第22章 暴虐
第二天跟江槿排练完，肖涵兴奋想，又可以坐他那帅气的摩托车。
就为这个，早上来学校时她连车都没开。
结果刚出教学楼，就看见了熟悉的车牌。
肖磊坐在车里，一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肖涵和另一个男生有说有笑地走出来。
而看到他的车时，肖涵脸上僵住的笑容竟然那样刺眼。
好像对他的到来不那麽欢迎。
江槿顺着肖涵的视线望过去，就看到了驾驶座上坐着一个男人。
脸很帅但表情冷若冰霜的男人。
一瞬间的四目相对，江槿立刻清晰地感受到了敌意。
他避开那道视线，低头问肖涵：「是你认识的人吗？」
肖涵说：「我哥来接我了，咱们改天再去兜风吧。」
江槿点点头，「那明天见。」
肖涵摆摆手说了再见，朝着肖磊的车走过去。
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像往常一样的语气：「你怎麽来了啊？我又没让你来接。」
肖磊没说话，车子一路开回了家，肖涵不明白他在气什麽。
进了门车钥匙被重重地扔在桌子上，声音大到吓了肖涵一跳。
忍了一路终于没忍住，她冲他吼：「你发什麽神经啊？谁惹你生气你就冲谁发火啊！我又没惹你你朝我什麽脾气？我让你来接我了？你自己莫名其妙来接我凭什麽还冲我发火？」
肖磊正要上楼，听见这话脚步顿住，他转身：「我不来接你你打算跟他干什麽去？」
肖涵想都没想：「骑摩托车兜风看夜景去！」
肖磊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问：「然后呢？」
肖涵不明所以：「什麽然后？」
他再度逼近，肖涵下意识后退一步。
肖磊笑得讽刺：「然后是不是就要去开房？那小子看你的眼神就是想把你扒光，他长得还挺帅所以你也愿意跟他睡是吗？」
肖涵被他这些露骨的话气得眼眶发红：「你胡说什麽！我们说好了玩一个小时，我们排练完是八点半，九点半他就会送我回来的！我没有晚归！」
「呵，」肖磊攥住她的下巴：「这样的鬼话你也信？肖涵，他对你是个什麽心思我不信你感受不到。为什麽不拒绝？」
肖涵觉得他今晚格外的蛮横不讲理，她问道：「我为什麽要拒绝？我又不讨厌他为什麽不能试着跟他相处试试？以前你管着我也就算了，我都上大学了你为什麽还要管着我？」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下来，她气愤地一把擦去：「大家上了大学都没有门禁了，就我还有！我都乖乖听话了你居然还要发脾气……我也想像其他同学，像悠悠一样谈一场甜甜的恋爱不行吗……你为什麽要凶我……还说那麽难听的话……」
肖磊看她哭了，叹了口气，说：「你还小，不着急谈恋爱。」
「可是……我觉得江槿挺好的……我不能跟他试试吗？」
忽地脸颊一疼，肖磊单手掐着肖涵的脸蛋迫使她抬头，肖涵疼得皱眉，被迫对上男人那双黑眸。
两人离得很近。
近到肖涵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
肖磊盯着她的眼睛，「不能。」
「……什……什麽？」
「肖涵，我说不能。你不能谈恋爱。」
肖涵从来没见肖磊这样严肃过，但她藏不住心里的疑问：「为什麽……」
男人凑近，肖涵倏地睁大眼睛，看着眼前那张放大的俊颜。
唇上的触觉转瞬即逝，但她清晰地知道刚刚他做了什麽。
他说：「因为我不准。」
肖涵看进他眼底深处，看清了他眸中的欲望。
一瞬间所有记忆碎片交织地纷涌而来，即便再迟钝，她也明白了一切。
脸蛋被捏得发红，肖磊松开了手。
肖涵愣在原地，眼眶依旧红红的。
肖磊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不要求你一下就接受，但起码别往我眼里放沙子。」
肖磊回房间后，肖涵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魂不守舍地回了房间，开着冷水洗了澡，似乎企盼着冷水能将她浇醒，浇碎这个不切实际又难以接受的梦。
相对的那个房间里，男人也冲着冷水澡，但冷水却浇不褪他的怒火和无奈。
他一忍再忍，却还是忍不住在她面前表现了出来。
夜里，肖涵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一闭上眼睛就是刚刚那个吻，还有那些话。
怎麽会这样……她甚至怀疑，会不会是自己理解错了？
可他的眼神，是真的明明白白在告诉她。
肖涵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打开房门打算去客厅，从医药箱里面找颗以前开的处方安眠药。刚准备打开走廊的灯，她顿了顿，折回去拿起了手机。
然后用手机照明去了客厅。
开走廊的灯，说不定他看见了就会出来，而她现在还不知道该怎麽面对。
轻手轻脚地下楼去了客厅，肖涵才把灯打开，翻找起了医药箱。
忽然手机「叮铃」声响起，肖涵吓了一条，划开一看是江槿发过来的信息。
【肖涵，你安全到家了吗？你说那人是你哥，那就是肖磊哥吗？我今天看他好像不太高兴，是因为我带你出去玩吗？】
肖涵正准备给他回复过去，就听见二楼传来了开门声。
肖涵一惊，手一滑按了拨通键，结果那边很快接通：「肖涵？」
肖涵听到身后下楼梯的声音。
她闭了闭眼，用温柔的语气回答：「嗯，是我，你睡了吗？」
身后的脚步声顿了下，随后继续走下来。
肖涵一边听着电话，一边在紧张地注意着身后的动静。
余光看到肖磊去了厨房，她松了口气。
「今天那真是肖磊哥吗？小时候只见过你没见过他。」
听见脚步声从厨房又走了出来。
肖涵深吸一口气，对着电话说：「对，是我哥，我亲生哥哥，我们是一个妈妈生的。」
身后脚步顿住。
肖涵不敢回头看。
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我跟我哥感情可好了，妈妈在天上看着，我们当然不能让她担心了。」
身后响起声音，装着冰水的杯子被放到了餐桌上。
肖涵后背一僵。
那边江槿顺着她的话说：「我记得阿姨很漂亮的，难怪肖磊哥和你都长得这麽好看。」
肖涵说：「我哥当然帅了，不然他哪来那麽多女朋友。不过你也很帅。」
那边问：「是你喜欢的帅吗？」
肖涵微微提高了音量：「你当然是我喜欢的那种帅了，不然我干嘛跟你出去玩，还跟你一组做作业？说起作业，咱们那剧本还要再改改，你先睡吧，我改完再睡！」
那边说好，然后挂断了电话。
肖涵起身，深吸一口气才转过身，果不其然看见了身后站着的男人。
她假装惊讶：「哥你也睡不着？」看了眼那杯子，「你下来喝水啊，那我先回房了，突然想起来作业还没改完。」
说完她就想赶紧上楼。
「站住。」
肖涵下意识一抖，转过身来看着肖磊：「哥你有事吗？不着急的话明天再说吧？」
一口一个哥地叫。
「说给我听的是麽？」
肖涵看见他似笑非笑的表情，下意识又想后退一步，但却被肖磊攥住了手腕被一把拉了过去，紧紧贴到了他的身上。
肖涵立马要推开他，结果被禁锢住了双手，她感受到男人灼热的视线，却不敢抬头与之对视。
「我问你刚那些话是不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肖涵低着头不说话。
头顶转来一声轻笑，紧接着手腕一疼，她被扯过去整个人摔在了沙发上。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男人压上来的身躯太过沉重，仅凭她那点力气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灼热的吻毫不犹豫地落在了她的唇上，男人的手掐着她的下巴，稍一用力就迫使她张开了嘴，任由他的舌头肆无忌惮地钻了进去。
强势侵略般的唇舌交缠让她不知所措，拚命地推着他想要逃离。
挣扎间睡裙褪到了腰际，露出了雪白的肩头和丰满，肖涵手足无措的要遮住自己，男人顺手从茶几上打开的医药箱里拿出了绷带将她的双手绑在了一起。
下一秒，她的睡裙被完全扯下，仅剩一条小小的内裤遮羞。肖涵挣扎着骂他：「肖磊你疯了！我们是亲兄妹，同父同母的亲兄妹！你这样是乱伦！乱伦！唔——」
吻再次落下来，堵住了她的嘴，而他的手一路向下，探进了白色纯棉的内裤里。
女孩猛地夹紧了腿，用尽全力反抗着，眼泪止不住地流，将耳边的碎发浸湿。
他的手指毫不犹豫地向里，指腹贴着里面温热的内壁缓缓摩擦，直到有了微微湿润。
这时男人放开了她，起身脱了衣服。
看到那根昂扬的粗长时，肖涵满眼惊恐，「不要，哥哥求你了，你不能这样对我，妈妈在看着我们，你想想她！」
可回应她的是再次覆上来的灼热躯体，赤身裸体的接触带来了无尽的悲凉。肖涵骂了很多难听的话，可他就像没听见一样，毫不犹豫地脱掉了她身上最后一件遮羞衣物。
肖涵哭到没有力气，手腕被绷带绑得充血，「哥哥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都听话……你别这样……求求你了……」
听到她终于不骂了，而是可怜地哀求，男人抚上她的脸，而下身也抵在了她窄窄的入口处。
「涵涵，早晚会有这麽一天的。」他吻着她红肿的眼睛，「有人说我们不会有好结果，他很灵所以我犹豫了……」
下面的坚硬一点点推进。
肖涵被禁锢得根本不能动，只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一寸寸撑开。
而他舔弄着她的耳垂：「可看到你跟别人在一块儿，听你说想跟别人谈恋爱……涵涵，你体会不到我是什麽感觉。」
肖涵泣不成声：「对不起哥哥……可我接受不了……你放了我好不好，求你放了我……」
男人再度吻上她，肖涵心中漫上绝望。
细微地顶弄已经让他有些控制不住地兴奋，再看到身下的人儿泪眼婆娑地求着他，怜悯过后纷涌而来的是一股变态的欲望。
她依旧扭着身子抗拒着，可交合处的摩擦反倒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
他抚弄着她，吻着她，直到更湿润了些便立刻整根挺了进去。
肖涵被他吻着难以惊呼出声，可紧致的甬道不住地收缩足以说明她有多害怕，瞬间紧紧的吸附让男人几乎要绷不住，他掐着她纤细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撞击。
肆虐在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身体里，看着原本窄小的入口被撑到极致，听着她不住地喊哥哥，生理心理的双重快感直叫他头皮发麻，不顾她是第一次，反而更加控制不住地加大力度的欺负她。
肖涵只感觉小腹一阵阵抽动，很疼很胀，她不敢看身上侵犯着她的人，不敢想象此时此刻她躺在亲哥哥的身下，做着这麽大逆不道有悖人伦的事情。
可逐渐更加快速和大力的撞击让她难以承受，她哑着嗓子，努力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哥哥……我疼……」
小到几乎可以听不见的声音传入男人耳边，带着哽咽的哭腔，可怜地求他。
被快感和欲望蒙了心神的男人看向身下的人，满脸的泪水，唇被吻得微微红肿，白嫩的皮肤上印着深红色的吻痕。
她被绑着双手，满眼乞求。
霎时男人所有的暴虐，都败给了这句哥哥我疼。
在不那麽宽敞的沙发上，她的腿被分开到最大，早已麻木，这样不舒服的姿势难怪她会喊疼。
他软了心，轻柔地将她抱起来，抱着她上楼。
他的东西就埋在她身体里没有拿出来，上楼的每一步对肖涵来说都无比煎熬。
每一步，都戳到了最深处。
她的脸埋在他颈间，被折磨得嘤嘤地哭，眼泪顺着男人的脖子流向结实的腹肌。
被放到了他的大床上，他解开了她手上的绷带，心疼地吻着她手上青紫的勒痕，而下面却再次快速有力地律动起来。
直到凌晨，再一次射在她身体深处时，肖涵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他退出来，带着血丝的汩汩白浊紧跟着流出来。
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男人终于找回了理智。
这时才看到她的胸上，腰上，腿上，臀瓣上，无处不残留着他捏过的指印。
伴着吻痕和泪痕，无声地控诉着他的粗暴。
他轻轻地抱着她去浴室清理，最后将她放到了她房间里那张干净的床上。
昏睡的人儿眼角还挂着眼泪。
肖磊站在她房里的落地窗前，看着逐渐亮起来的天空。
回忆着刚刚肖涵骂他的话。
她说：「哥哥，妈妈在看着我们，你想想她！」
他回忆起秦瑶在美国临终前，拉着他的手，虚弱的说：「儿子，妈妈把妹妹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她。」
而他却强行把妹妹照顾到了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