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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章 天授不取·其蠢如驴(下)

28章 天授不取·其蠢如驴(下)

  我静静的望着她,忽然俯下身去,双手捧住她的俏脸,用力的吻住她的双唇,我们的唇舌便紧紧交缠着,彼此彷佛都融入这次深情的一吻中。

 

  「呜~」

 

  那种过去好久不见的滋味重新又回到我身边,太生涩的滋味竟与小雾有得比。

 

  「呵呵…不…不了…呵…」发出了沉重的喘息与喉咙深处的呻吟。

 

  我强吻着她,然后将手按在她的乳峰上面。

 

  「陈...不要...」她推着我胸膛挣扎。

 

  「瞧你紧张的,好像我会把你吃掉似的,现在这样不正是你同意的!还说让我随便怎样?!」

 

  「放轻松一点,对,果然还是小骚货,太懂男人?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欲拒还迎?都引出我的欲望来了!」

 

  这是她第一次跟丈夫之外的人,独处在房间内赤身裸体,之前跟公公洗澡,她从未脱去衣物,到最后,才帮公公拉下内裤。而此次是自己主动邀请,刚刚也不知是头昏脑热的,竟不知廉耻的同意陪人交媾造爱,对象居然是丈夫的老师。这让她非常紧张,彷佛像是被取缔的援交公关妹一般,羞耻心顾不上了,一切皆紊乱了,哪能这么容易就放松心情。 

 

  我拉住她纤细的手腕说:「小美女,你说,是不是对我有了感觉?老实说,昨晚偷窥我,想我都想得都湿了?睡梦中有没有梦见我,怎么一早就起来洗内裤?」

 

  回想起昨晚的事,又一阵脸红,男女之事,她一知半解,但也大致清楚交合的过程,就是让眼前这根肉棍刺入自己的阴道内快速的抽插吧,以此来获得那种羞死人的快感。

 

  其实她的内心深处确实是出现一丝的渴望。

 

  看来,昨晚的事带给她的冲击刺激极大呀,进一步深思,她婚姻中的鱼水之欢似乎满足不了她,不然,见着我和若云的活春宫后,自己竟忍不住就手淫起来,就拿昨晚地板那滩湿迹与此刻床单湿濡的结果都是明证。

 

  既然内心已有所向,当下她便不做抗拒,放开心情后,不一会就感觉到男人的手掌实在宽大而且同时感受到一股暖洋洋的触感,经过短暂接触下来,似乎没什么厌恶的反应,说来还蛮舒服的。很快的,在她心灵深处就出现了不小的心理冲突,加上素性含蓄内敛与自身的矜持,限制住思想,所以既便有感觉,她犹然不会顺从地回答我的问话。

 

  说她是媚骨天生,还真不是虚假。此刻她的表现便就是个风骚入骨的小荡妇,偏偏在我面前,表现的还要装着羞涩无比,彷佛是个纯情小女生似的。

 

  其实如此的反差,她这样的外型便是迎合男人最喜欢的样貌,不但能勾出想与对方激战的情欲,辅以轻佻的语言、放肆的动作去逗弄、刺激她,让她时不时的引发出娇羞反应。当她脸红一会儿后,慢慢便会释放本性的放荡和诱人的欲望。

 

  我继续亲吻着她,因身体僵硬,产生微弱的抵抗,我的深吻技巧却又让稚嫩的小女人气焰陷入迷茫之中。男人雄性气息带给她难以自拔的迷恋,泛起了全身酥麻的快感。许是内心兴起自暴自弃的心态,亦或不想放弃这样的滋味,僵持了一段时间后,口舌的抵抗便几乎完全消失。

 

  只她肚子上肌肤一样的光滑。尽管不是第一次被陌生人抚摸,却刺激得令她小嘴微张,身下两条大腿也开始有意无意的交互纠缠着紧夹摩擦。

 

  从她的小腹向上抚摸,直到最后握住她那丰满而又柔软的双峰。

 

  「嗯!哦!哦!……」

 

  摩挲了好一会才放开,这时掌心还留着余温,我贪婪的在掌心处猛嗅,一股淡淡的香气钻入我的鼻腔。

 

  「好香!好香!……你这乳头也真是粉嫰可爱,像你这么淫荡,怎么看来会不常用呢。」

 

  已经嫁作人妇,但最后那点矜持还是让她臊的。红云直飘上脸颊,嘴里渐渐发出“哦哦”的一些呓语,我知道她已经情欲翻腾,无遐反驳我,生理上传出的感觉更是骗不了人的。

 

  颤巍巍地怒耸而娇挺的雪白椒乳,此刻看起来更加尖挺。白嫩到透明的感觉,连静脉血管都隐约可见,两粒嫣红的乳头静静的巧立在顶端,侄媳妖娆的挺立起动人的胴体,牵引着窈窕的细腰拱身起来。我也响应着粗暴的行动,揉塑着她那乳房,随即用指盖前端的指尖,轻轻地触摸她粉嫩的乳头,她现在乖巧的任由我为所欲为。

 

  「嗯嗯!好…啊…」

 

  那份肌肤的滑腻感,透过我的大手,一直传递到我全身的细胞。反馈的触弹感,并发被撩拨的心,骚痒不已。肉棒也在刺激下膨胀到了极点;心下告诫着小兄弟,今天只是假戏真做,不会有结果的。然而这样的警告不但虚弱,无疑就是在饮鸩止渴。

 

  手掌轻轻的在玉峰上面来回揉动了两次,不但充分感觉到了那份手感,而且还可以感觉到手心处的酥胸顶端,有两粒突起正在迅速的变硬、变大。

 

  知道她的身体已经达到充分的反应,我轻轻对她一笑,开始以掌心研磨起那两粒乳头。她胸前的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虽是躺着,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已有红豆般大小。

 

  改以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乳头,轻柔而又技巧的刺激着这对蓓蕾,同时在她耳边低语着。

 

  「小骚货,舒服吗?」

 

  「我不…不是……」

 

  「刚刚都听到了,你不也承认了,不是?那…你怎么勾引我大哥的?」

 

  「我没有,那不是!」

 

  她胸前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就晃悠悠的移到了我的脸旁,其中一颗粉色的蓓蕾尖尖处,甚至都触到了我的鼻头。

 

  这如何能克制下去?忍不住抬头张嘴就咬了一口,同时一只手也立刻往上一抓,立马抓住她胸前的另外一边伟岸的山峰,开始不停的揉捏。

 

  轻啄着她的乳头似乎未能使她尽兴,我大嘴猛的一张,在她的乳房上胡乱啃咬起来。也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她已无力继续抵抗,但也没有对我表示任何响应。

 

  此时,她的全身彻底失防,一再做出身不由已的事,令她愧疚与伤感。她不愿否认了,在她的心里所坚持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已犯下的错误,连她自己都无法原谅,再多的羞耻愧疚也不能掩盖这些事实。正如那个二流子说的,她真的高潮了,而且不只一次被送到高潮,真真切切被陌生男人送到了高潮。再多的解释也说明不了自己淫荡的事实,还不如闭着眼放开去承受。

 

  我在亲吻并抚摸她柔嫩的乳房,丰满白皙的乳房上,两颗娇俏粉嫩的乳头,在情欲的冲击下变得十分坚挺,底端的两抹乳晕色泽十分诱人,让她的双乳看起来更加鲜嫩美味。无论是谁看了,都会恨不得马上冲向前好好的品尝一番。

 

  总觉得她的双乳比先前还要丰满。这对乳房更是充满着弹性。

 

  当嘴唇亲吻着她的乳尖,舔舐她细嫩的肌肤,最终将自己双唇停泊在粉嫩的乳头上,伸出舌头在乳肉上尽情舔吻着,爆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将整颗肉球打湿。我时而噬咬娇俏的乳头,时而在乳晕上打圈环绕。可爱的乳头还是一样粉嫩,并没有因吸吮而变形,但却更红润坚挺了。在多重的攻击下让她频频的呻吟喘息,娇躯止不住的像是触电般的颤抖着,一时病房内散发着浓厚的爱欲气息。

 

  「啊呃…停…啊啊啊…停下来…啊…啊…」

 

  大概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春梦似的。她将双眼紧闭着,但口中却不时发出了淫荡的销魂声,再再提醒着她并不是做梦。很多次见她睫毛轻轻眨动,像似挣扎,又很想睁开眼来。因她有了期待,一颗差不多想要放飞的心,她便有些放胆的想去试探一下,她的心怦然乱跳着,也有着一丝抗拒,犹豫着该不该果断的放弃。

 

  「别忍了,叫出来会舒服点,闭着眼,看不到东西,多用心投入一点,慢慢消除恐惧感,凭借身体上每片肌肤的感觉,来感受我对你的所有动作,你就会发现男女交欢是很美妙的体验。」

 

  这时她身体内有一种冲动如同火山一样即将要爆发,她心里愈来愈害怕,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一边担心着,一边却不自主的发出更大的呻吟声。

 

  「嗯……啊啊啊…」

 

  她的丰满的双乳充满了弹性,就算没有穿着胸罩,乳房总是那么圆嫩。抚摸着她整个雪白的乳房上香嫩细滑的肌肤。恣情的享受着她这样的年纪应有的皮肤曲线及最诱人的风情,两人慢慢的在心灵和肉体产生了交融,小心翼翼的感受彼此的心动。

 

  面对此番的地步,原本是想浅尝辄止,但两人也不知现在怎么了,竟将就此的顺势继续下去吗?两人都是心照不宣。

 

  一时面色变幻下,倒不好再继续说什么了,就是不知道她跟子坚的性生活为何会如此的糟,要不然不可能令她如此的渴望。

 

  ……

 

  「你要就快啊,我还…有事……你快点!」

 

  老天鹅啊,这是什么机运,她这样的纵容,似乎是给了我一个很明确信号,我的手在她身上转了两圈之后,一颗心却也慢慢地偏离了轨道,在下去即是悖徳的节奏了,站在火山口,原本只想点一把火苗,难道真要将整座火山引爆吗?

 

  我正深刻自省检讨着。

 

  「你倒是快啊。」见我半晌沉默不语,已半坐在等着的小语忍不住又催促道。

 

  说完却没来由的脸一红,这同时唤回了我的神思。

 

  细细打量着面前这道窈窕的身影,发觉这身影女主人的双乳看起来就像是个刚开苞的处女一样柔软。恨不得立刻攀上摘取,最后忍不住的趋前亲吻上她的乳房,驻留在胸前这处峰峦之上,一边的吸吮,另一边以指尖揉捏着顶端那处凸起,引得身下的她娇喘连连。如此的贴近她的身体也闻着她身上淡淡沐浴露的清香,那带点兰花味道的体香竟比鲜花更要迷人。

 

  好香!

 

  这股香因刚洗完澡加乘的浓烈,却也不是廉俗的化工香料给人太刺激的那种感觉,而是让人舒心的味道,清新的天然草本香气。

 

  「小语,方才录音内容,你不准我大哥这么喊你,我偏要,这样才能激起你淫荡的天性,这种突破禁忌行为,身体在被玩弄中才能释放出更疯狂的自我,你看,乳头都已经硬起来了,你还说自己不骚?你的下面,是不是也已经开始湿了呢?」

 

  瞥了一眼她的下身,柔软体毛底下还依稀可见那粉嫩但却已湿润的小穴。

 

  「求求你,别看了。」她推拒着我的胸膛,但却像在抚摸我一样。

 

  步心语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的用力合闭上大腿。没想到两条笔直的玉腿之间却是突然夹上了一件异物。她不知何时,在一不注意下我放开了她的双乳,顺着躯体而下的手掌,快速的下移,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当她紧闭大腿的时候,恰好把我的魔手夹在了其中。

 

  她那最后的防线也被我轻松的突破了,我见机便马上又对她那粉嫰的玉门进行几下较深入的摩娑与抽插,竟觉得紧缚难入,接着我的姆食二指更是紧捏蜜穴上粉红色豆蔻,最后她还是忍不住轻嗯了一声,立时杀得她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

 

  随后,在她惊呼一声,略微把两条大腿松开了些,但旋又紧紧的闭上,不过如此一来,却也让我的魔手向大腿里侧与根部来回游曳搔挠着。在这一刻已经可以看到她黑色三角形的体毛地带。

 

  我俯下身去亲吻了她的肚脐,然后抚摸着她的小腹。在我的手指头跳过她平坦的小腹,便已轻轻的碰触到她的阴部。她的阴毛不多,大多集中在阴阜位置,阴唇两边干干净净的,她的阴唇羞涩的闭合在一起。

 

  上身躺回到床上以后,只见她双眼凝视着天花板,没有拒绝,也没有抵抗。房间里现在很安静,除了沉重的喘息,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的手在身上游移,抚摸着光莹的身体并在心灵上交流着。当感受着手掌触碰到肌肤的滑腻,那片狭小有限的空间内,发觉到手可活动了,指尖轻点着她的大腿,那份柔软的感觉顿时令我赞叹不已。

 

  并不急于立刻分开她紧闭的双腿,而我整个人也坐了下来,只把她那修长的小腿分开后,在另一只手的帮忙下,顺着她身体的背臀曲线下滑,拉过她的身体,让她的大白臀胯在我的大腿上,渐渐的放下了她的玉臀,两腿便自然的对着我分开,我感到手掌上已经沾满了湿粘的液体,原来她下面已经这么湿了。

 

  我一抹邪笑着,眼里尽是在享受猎物的眼神,望着她说:「你果真很浪!看看你身下的被单全湿了!」

 

  「我不……你别……别看……」

 

  我却不慌不忙将脸贴在她的耻毛上,接着有轻有重的仔细舔舐起她的私处。嘴唇已经贴上那片可爱的嫩肉,舌头伸出,一下一下的舔啜着。

 

  「啊!你……你要……做……做什么?」步心语忍不住轻呼一声。

 

  这让人惊恐的举动又让她联想起昨天那个光头男人对自己做的那件事,一种失魂又羞耻的行为。丑态都已经被人看了,再怎么样,也不会变得更糟糕了吧?她实则忘记了,知道这事的人都成了死人。

 

  然后我开始亲吻着她的小穴。她没有一丝褶皱的小阴唇,不停在我面前诱惑着我,再也忍不住对着眼前那盛满蜜汁之泉眼便吮舐了起来,虽然已经结了婚,却与若云相似,完全像是个少女一般,保养的很美观,阴唇还是那么的红嫩。

 

  我不停的用手指头去挑逗她的阴蒂,想让她下体更快的湿润。

 

  「喔喔喔…嗯嗯.....」

 

  她虽不愿回话,但还是忍不住发出声音来。却不知这已经泄漏出她内心的渴望,越这样压抑自己的,她的内心深处却越有一股隐隐的冲动。

 

  企图用双手来遮挡住自己的下体,但却都被我逐一拨开。

 

  在我不停揉搓她的阴部下,直到她的阴唇内分泌出足够湿润的淫水为止。

 

  我的指头不断地撩拨阴唇,刮擦着阴蒂。不停绕着阴阜四周转圈,有时候用力大了,指头便一下子陷入两片阴唇中间,几乎将要插进去时,她便伸出手来拨开,或抓住我的手腕不准我再深入。

 

  「不行!!啊啊…不行!!」

 

  我的的手指由于不停袭扰着肉缝,并且始终不间断的攻击她的小豆蔻,欲念已将她的意识淹没。那里已很湿润,甚至泥泞不堪,她此刻感到头昏全身颤抖着“啊,不要。”下意识地扭动起性感的裸体以做为响应。而她的下身,床单已留下道道淫糜的水痕。

 

  「嗯~啊……啊呀~ 不……不能这样……啊啊~」

 

  她口中呓语不断,高涨的欲火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语言能力顿时失灵“咿呀”乱叫。

 

  这淫糜的景像,看得我更为兴奋,把嘴一张,便将她整颗豆蔻含住,伸出舌头便是一阵快速的舔舐,她的私处紧紧贴着我的嘴,此时步心语如受雷击,她已仰起头大声的呻吟着,整个身体一阵急遽的抖颤,雪白的丰臀不断在抬高、放下抬高,热烈似火的回应起来,小腿不堪负荷硬撑在床沿打摆子,做为支点的姆指已顶到变色。口中呻吟声突然变得短促起来。

 

  如此色欲撩人,她一个青稚的新婚少妇如何能抵挡?此刻完全沉寂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享受中,一时半刻都不愿放松,只听她发出一声不断颤抖着的长音,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逗弄后,终于让她达到了高潮。

 

  「啊……」一阵绵长余韵的呻吟。

 

  随着这声娇呼,她的娇躯不停震颤着,蜜穴阵阵抽搐,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水,汩汩接续不停,仍旧有小股淫液潺潺而出,全将身下的床褥打湿,就连腿根、阴毛也被尽数润湿,十分淫糜。

 

  除了喘息声,高潮的刺激后,使得粉红的菊花蕊也兴奋的开合起来。

 

  「啊,不可……」无声已久的惊呼响起,原来她感觉到我将脸紧紧的贴在她的玉臀上,不但来回摩掌着,而且还有一只可恶的大手也开始在那处敏感的后庭花蕾上抚摸起来。

 

  随着手指在她的臀缝间来回抚摸的时候,步心语轻叹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羞涩,她缓缓的松开了一直紧闭着的双腿。

 

  我拉开了裤子,然后将涨大的阴茎掏了出来。俯身抱着她,然后将我的阴茎摩擦着她的外阴。

 

  面对这么巨大的阳物,她还是第一次,以前看过的都在十一、二公分的大小,眼前的具物绝对超过二十公分;虽然以前也曾听别人说过,可是在一想到它要插入自己的身体中,那震撼可真无从想象。

 

  顾不得身下女人的叹息,我已将自己的龟头前端慢慢的向前挺进。直到我确定到到龟头前端已经稍为进入了她的阴唇缝隙之中。我真切的感觉到她花唇温暖的体温,以及那湿濡的蜜液。并且还从玉门洞口体验到她的灼热与腔道内传来一阵阵的脉动。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我抬起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贪婪的抚摸着这双不常见又摸不得的光滑美腿,而且现在除了摸之外,还可以亲,更不用说架这自己肩上这样的征服了,我心想着,今天可真天降艳福,真得太过瘾了。

 

  最后,我的手沿着笔直雪嫩的美腿来回轻抚,停留在她那柔嫩的大腿根部挑逗着,在分出来手抓着她雪白的椒乳,并用牙齿轻咬住她嫣红娇嫩又敏感的乳头,很快的发现那柔软娇嫩的乳头渐渐充血勃起、硬挺起来。待她的呼吸渐转急促,鲜红娇艳的樱唇含羞轻分,开始娇啼婉转,我下体不停的前后磨动着,龟头浸泡在她紧窄娇小的阴道口,浑身上下顿时涌起一股舒爽之感。我发觉肉棒也越来越粗长,淫蜜分泌越来越多,也让肉棒不停的想要往她的体内插去。

 

  下一秒,我藉由充分的湿滑向她柔软的阴道花径轻轻抽动。

 

  「喔喔...喔喔...啊啊..不..不..要...」

 

  她似乎也感到兴奋,下体不停的分泌出润滑的液体来。

 

  「啊……啊……啊……你……啊……啊……嗯……啊……啊……嗯……啊……啊……」

 

  就在我的肉棒就快要破开玉门顶入她阴道内时。她突然张开眼睛,瞪大了眸子,里面倒映出这个让她心生绝望的男人的身影。这影子就是刚要进入疯狂的我,想到这里,她现在仍是别人家的妻子,而且是自己学生的老婆。我需要冷静,当然我这么做,又像是在强暴她一样。开始只是气愤的想试探一下她的态度,然而她眼神已给出了一些答案。

 

  当我停下动作,笑着顺势一把搂住了她,翻身向一旁,让她这样趴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后,我一边抚摸着她的玉背,滑触在有点汗津津的背臀和小屁股,挺享受的捏了一把她的臀肉,让她又羞红了脸。

 

  「喔..舒服吗?」我问着。

 

  她没再说话,她应该感受到那种与异性真正欢愉的兴奋。但是似乎仍不愿意放开心胸来接纳我。

 

  最后,她突然软糯糯的螓首轻轻点了点,对我说道:「嗯!....很......舒服...」

 

  旋即默然不语。

 

  我哈哈一笑,正想要取笑她一句,这时我的手机响了,顿时,吓的她冷汗直冒,看着来电显示竟是小魔女打过来的。

 

  我一边打开手机,还将手移到她玉臀后庭的菊花蕾处,轻轻的抚触那嫣红的菊花蕾,知晓事前她已洗的彻底,未有一点异味。而后,两手在她那浑圆的美臀及股沟处,一阵轻轻柔的游走轻抚,有时却回移到她那坚实柔嫩的大腿内侧轻轻刮动。

 

  这小妮子,看到我拿起手机,也吓了一跳,随后便默不作声,因为突如其来的打断让她吓出了一身冷汗。

 

  电话里若云笑嘻嘻的说了“有人找你,回来便知道!”,又问了她几句,就是不肯告知谁来找我。能不知吗?这个时间,除了云汐还能有谁?

 

  在我与若云通话的当下,小媳妇原本是安静趴在我胸前。而年轻女孩就是这样,各有各的可爱,见我与小魔女正专注的煲话,也不知何时会中止;蓦地,感到一双柔软的小手,趁着我没留意她的时候,以她纤纤的指节,用着似有若无的力道在我前襟口轻触着。她那轻抚,次次都能点触到我的胸膛乳头的周围,令我敏锐的神经快要酥麻。

 

  她感觉到很纳闷,却察觉不到我有任何的反应。见我面色毫无波澜,纳闷男性都不会敏感吗?还是知觉失调?回想她自己那处被碰时,都会像触电一样。

 

  就在她一连串疑惑中,甚至以为是自己魅力不够了?瞧,此前还对人那么急色的模样;怎么一转瞬就变得如此澹然与冷静。

 

  要不是此刻耳畔听到的都是一些荤素不禁的浑话,她都以为我成圣人了,心口一时有些发闷。

 

  她抿了抿樱唇,微微垂下弯弯眼睫,不禁又臆想起来,待会该又要怎么折腾人呢……

 

  经过刚才的刺激,她此刻完全没有先前的排斥感,只觉一切真如刚才说的,男女之事原来是那般美妙。

 

  迎着一些“期待”她等着电话尽快讲完,然而她在心中算着一分钟,又等着一分钟,却见我仍未放下手机的趋势。她又在我胸前抚摸逗弄起来,便像小女孩在等情人来电,一会在电话旁挑弄那种等比的个人偶抱枕一样。这时间内,我的上身都任她摆弄着,却一点火性都没发生。

 

  在她看来我脸上的神色还是平静无波,不免让她感到一阵气馁,在此刻的情绪上似乎总感到少了点什么。

 

  仿若初经人事,又若夫妻小别的情况。对她这样刚经过一次剧烈的欢爱的人,最怕的还是激情事后的冷落。心理难免怨怼起来,大感失落。明明两人已如此亲密抱着,竟还无视她的存在,就与其它女人说着情话。但在冷静之下,理智还是会渐渐苏醒,违和的悖德感又萦绕心头,或许该适可而止了,目前这样也不失是一种好的结局。

 

  尚在埋头苦思“抱枕”如此不解风情,霎时,有如昨晚经验,她似有所觉一般,只见那娇艳明媚的玉容,倏地的一变,哪怕她矮着半个身子,看不到彼此眼睛,仍清楚感到那种被猎人盯视上的感觉。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全身赤…本来就赤裸,那种完全透明的感觉,彷佛自己的心思被看穿,加上刚刚全程调皮的举动,都在对方面前暴露的一清二楚;此刻让她无地自容。这下惊醒过来,忙要收回自己的手。谁知方抽回一半,自己那白若嫩藕的手腕便被捉住,并无端的便让我给带往下身。

 

  「先前你不一直在我吗?好玩吗?那只是小女孩在玩的,你这样的女人该玩这个。」听我嘿嘿一笑,突然凑了来,在她耳旁,小声着。

 

  突然的一句话,她不知该怎么响应,就在以为她要拒绝了的候,她的手并没有想象的立即抽手,遅疑两秒后,感觉到一只暖暖的小手摸在我腿上,然后,慢慢找准目标向两腿交会处推近,我见她速度实在太慢,直接拉过她的手放到我还暴露在外的肉棒上,那里明显比先前更为胀大,谁说小媳妇刚刚逗弄我的乳头无效?我心里暗骂一句,这风骚的女人到底是天使还是妖精?

 

  其实电话来时,我已打算要放过她了,但她竟装天真的逗弄起我。

 

  此刻的阴茎比几分钟前紧抵在穴口时还要粗大,经历刚才那要命的磨着,如果条件允许,这刻我几乎顺势去冲破那道最后防线了。甚至准备拿下让她再次崩溃,迅速推波她第二次的高潮。

 

  但忙着应付电话中的若云,在下边我硬是把她的手按到肉棒上,无声去引导她揉搓着、控制着她的手主动的撸起来,不时凑到她的耳畔戏谑的调笑几句。

 

  「成熟女人就要有她淫荡的样子,帮我摸摸,你都舒服过一次了,做为回报,我也要求来上一次,不过份吧!你瞧,我可硬得受不了了,录音档的后面你可是很会的,别害羞,我讲电话,你自己来吧!」

 

  她有些不情愿地握住了我粗大的阴茎,上面还沾染了自己发情后分泌出的蜜汁,这时还顽强的沾附着,晶莹光亮地湿润了整个棒身,那感觉让她觉得…很不卫生。

 

  「怎么?!连自己身上流出来的都嫌弃?方才差点喷了我一脸呢,除了床单上的,在嘴唇边的,我也帮你舔干净了,蛮香甜的,比早餐我做的豆浆还香!」

 

  「你…你胡说…我才……」

 

  「嘿!不信下次让你自己尝尝!」

 

  「不会有下……」她无法把话说完,口气也软了很多,好像自己也无法确定会不会有下次一样。

 

  最后也变得更主动,以很柔和的力度继续套弄着,她掌心的温度传进我的体内,我翘的更高了。紫红的龟头在她嫩白的手指间忽隐忽现,分泌出来的黏液沾了一些在手掌虎口的部位,闪烁着亮光。

 

  快感如潮水般一浪一浪的袭来。我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

 

  这时手机与我聊开的若云正问到我人去哪了,我瞥了小侄媳一眼,大声的促狭的说道:「让你没能满足叔叔,只好到外面,找个公关小姐来帮我喽!」

 

  「啊!」同时听见四个女人的惊呼声。

 

  听得出来,在小魔女那头旁边还有两个女声,而第四个声音自然就是躺在我身旁的步心语所发出的。

 

  当她听了自己被特意说成酒店公关小姐,就那种在出卖肉体的小姐,让她心中升起一股极度委曲的悲鸣。尤其瞥见一旁我那似笑非笑的戏谑目光,小媳妇面皮青红交错,拳头攥的紧紧,再也不敢发出一声。

 

  但随着我大手搂抱的更紧,以眼神示意她只是权宜的随口搪塞,用意也是不让她曝光,她便忍气吞声下来。回忆起刚才的欢愉,那种追求肉体欲望的淋漓表现,简直与那些小姐无任何差别。

 

  然后,手机那头却出现了两个高亢的声音:「你旁边的女人是谁?」

 

  异口同声,这同时说话的两人便是若云与云汐。

 

  「回头再说!忙着呢!讯号不好,喂喂!」

 

  「超人叔,云汐姐在问你话呢!」若云怕我还没弄清状况乱说话,提醒着。

 

  「陈超越,昨天才保证……」

 

  果然是小汐,这几天她的情绪才变得稍稍的平复,结果局面因小语的声音变得有点失控,此时我的应答就特别敏感了。

 

  「姐姐,姐姐,别生气,大叔最爱开玩笑,是故意逗人的!」

 

  说话的是小雾,果真是姐夫贴心的小棉袄,不枉我摸半个屁股的。

 

  「是呀!云汐姐,你还不知超人叔不爱去风月场合的,虽然他投资私人会所,但那是别人拜托他做的,不会乱吃窝边草的。何况他现在又身无分文,这附近哪找女人?又大清早的,能上哪去找白嫖的?除非是遇上深闺寂寞的出轨人妻!」

 

  后头是若云的声音,不愧是毒舌小魔女,三言语就道破我的习性和小媳妇的身份;当说到出轨人妻,这种形容已十分接近事实,她的表情立即转变为羞耻与不安。

 

  但有一点小魔女故意讲错了。

 

  她其实是用夸大的话术来淡化自己的存在。我哪不吃窝边草?

 

  这金句是我的偶像故意让他朋友安心的话术,胡大大的重点是在下一句“窝边有草何必满山跑”,能成为史上最高级的红顶商人,他那眼光果然非同凡想。

 

  我这不学得有七七八八了,先是甄琦,再来是云汐,随后的曲颖,到最近的小若云,还有其它的意外不小心遇上嘉敏及雾寒。我都还没算江铃这类的一夜情,这些哪个不都是与我曾经共同生活过?都曾经有过关联和一定的交集。

 

  张简就打趣过我周遭的朋友,防我必须比防贼还要严密。

 

  华人对男女大防之事看的很重,其实这种事真的容易出事,要不然“隔壁老王”这词汇不会这么流行,而且每个男人心里都住着一个老王啊。欸!这岔题了,我是会吃的,但要看状况吃,现在眼前小语就是实例。

 

  「若云,将手机给你云汐姐听!」

 

  我自顾不暇,也没办法同时安慰小语,归咎她有太多秘密不愿对我说起,亲疏上还没被我列入优先关心的伴侣,我决定先安抚好云汐这边。但还不失体贴的将她搂在怀里轻抚,并不时还去爱抚她的美臀与股沟,其实她玉臀蛮敏感的。

 

  「哦!叔,你好好说,云汐姐还生气呢!」小魔女轻声的在手机边叮咛一句就递过给云汐。

 

  「小汐,是你吗?我以为只有若云,跟她开个玩笑的,别当真!」

 

  边陪笑着,一手还是没闲着,继续对小语的臀股抚摸骚扰,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阴唇中又不断流出淫水。

 

  而她的手也努力的在我的肉棒上套动,她马上发现一只手不够用,便起了身,左手仍握着阴茎根部,右手再次握住大龟头与肉棒上部之间有节奏的套动起来。

 

  「……」

 

  手机那头已无语的静默将近一分钟了。

 

  这时,怀里的侄媳,双目微闭,身子已经紧绷,她的心怦怦的跳,都感觉到要跳出嗓子眼了,她的芳心此时无法停歇;性感的红唇大口的呼着热气,满脸绯红不胜娇羞,在我耳畔隐有细喘之声。

 

  对于女人来说,她那最隐密的风情,瞬间被我一览无遗。

 

  「还说没找女人,你们听,那喘息声还不够大吗?」

 

  「小汐,你这话实在太伤我的心了,就这么不信任我?我现在只是出来运动,正巧遇你前夫的粉丝,现在还在帮她开导,要不你自己跟她说……」

 

  此时此刻,自然是顺着她的意了,小语反而更无助,像极了自己是汪洋中的一条船。

 

  这样做一方面安抚云汐,一方面让小语在外人面前加速释放出情欲。整得却像偷情被抓到一样。

 

  在眼下这样不确定安全的环境中,那种直接感官的冲击,加上这更能在性意识上形成迭加的刺激,重重地敲击女性的羞耻心,诱发她对性的需求欲望。由接连不断的加速频率,从不同层面去刺激她,让她的神经一下子变得绷紧,带给她心神紧张,甚至引发着战栗,唯独就是不会反抗。

 

  所以这种与人妻偷情的滋味,总是能如此的销魂。

 

  正在小媳妇心中天人交战的当下,我看出了她的心思,笑着摸了摸她的屁股,到她耳畔轻语。

 

  「交给我来处理,但你的手也不要停啊,卖力一点,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话音刚落,如临大赦般,见她稍起了身,娇躯愈发柔软,一手搭在我的肩上,丰臀轻轻坐在我的胯里,挪移时又往后退了一点,似是方便帮我爱抚着大阳具,却见她有些不自然的将屁股坐到我的右大腿上,仔细看来,表面上专心为我打手枪,但在她下身,却隐隐的用穴口不停的磨着我的大腿,虽然动作不明显,但那温热感,不用看就能猜到出那是什么液体,证明了这妮子阴穴又淌流出情欲的淫水。

 

  想毕,这眼下的情形像似被人捉奸在床,偷情暧昧的行为被曝光,自然让她身体变得格外的敏感,继而引起她周身酥麻难当。她此刻所露出的享受表情,令任何男人都觉得受用。

 

  「……」

 

  「小汐,怎么又没声音了,我们真的在慢跑,昨天不都跟你说了,我最近与学校数学教授在研究慢跑,你不瞧我这都练出肌肉来了!」

 

  病服就这么简单两件,刚才活动下也剥落的不敝体,小媳妇窥见到更多的男色,忍不住面颊泛红。

 

  我将她拉向我的胸膛,马上晕红着脖颈,螓首就埋在我的怀中,小手无意的戳着我的胸膛,又摸摸,确实鼓鼓的、硬硬的,好奇是人类的天性,而猎奇更是极致的作法,感受过我那一身因不断运动所练出的坚实肌肉,纤纤玉手无意的在滑动,宽阔的男士肩臂,再到厚实的胸膛,一番大胆的查验,增长了更多丰富的见识,曾经不解的或有一些新的体悟,竟露出如小女儿般的姿态,让我泛起一丝骄傲。

 

  「我在学校可不是搬砖的,你懂的!」一边跟电话那头说着,一边对视着小媳妇闪躲目光,像是直接在对她说一样,“哥是打不赢你,可可这本钱好,能征服你的”。

 

  「臭美!就那点肌肉……」或许云汐想到还有旁人,就不好意思讲太深入。

 

  「小汐别生气了,要不我跟你嘱个誓,我保证没召妓,说谎的是小狗!」

 

  我低下头给小媳妇一个嘴型无声的说,“要是你自己自愿的,可不算”。

 

  这唇语她可看的清楚了,我又趁云汐还在消化我的话时,凑到小语耳边“小荡妇,还不主动一点,停下来做什么?”

 

  闻言,她也只能扭了扭身子轻微的表示抗议,却没敢出声反驳。

 

  「哼!你乱发什么誓!我是你什么人,哪管得到你,还…说谎的是小狗,你见过哪只小狗会说谎!就你们男人爱说谎,让我们活该相信你!」

 

  “噗呲”“噗呲”电话那头接连响起小雾与若云的娇笑声。两个小妮子的讯息透露云汐心情应该已转好,几个女人都不想事情闹拧了,众人也才暗松一口气。

 

  又讷讷的道:「我…我只是要你注意一点,别…别又被拍到不雅照片,曲颖她可担心你的,别让她情绪有太大的冲击!」

 

  云汐与曲颖虽然在感情上是敌对的,但照这样看来,这半年她们私下联系是频繁的,看来也挺亲密的,甚至可说惺惺相惜。

 

  「小汐,你能相信我,实在太好了,分开后我挺想你的,恨不得昨晚跟那个混小子一起去找你,那小子呢?」

 

  「昨晚,宁姐与我爸都来了,不过我还没说出…,你旁边的粉丝情绪还好吧?我跟陈平是平和收场,今天又有一组在民政局被拍到的照片,影像中他在感谢承办人,我也在一旁,因为没有没火爆画面,就没爆开,网络上都有照片,麻烦她看一下就了解。」

 

  照片是我让小金刻意发的,要不然民政局都清场了,谁能弄到这样的相片?

 

  这时,听到电话中又谈起“她”,突然发觉到小媳妇又流出的一道淫靡的潮水,完全顺着我的大腿泛滥成灾,这边的床单又被濡湿,留下斑斑点点被浸湿的痕迹。她不敢大声呻吟,但摩擦中碰到敏感的阴蒂时,她“啊!…”的一声,随即赶紧放开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怕被旁边手机那头的云汐听到,她赶忙来搂着我的脖子,近乎撒娇的一扭她的身子。

 

  「怎么了?」又听到小侄媳“啊”的一声,云汐再次加深疑惑的问。

 

  虽隔着一片墙,我都能猜到三米外,小魔女与小雾,似乎都能听见云汐心里那一句狐疑。

 

  「发生什么事?需要我来跟她说吗?」

 

  突来的意外让小媳妇脸色一变,她立即停下所有动作,吓得默不作声并拼命的挥手,意指别让她接话,并不停地向我使眼色,示意别把手机给她。

 

  不由得摸了摸她的下颚,因此让她动作越发的温柔,她那娇艳的神色也越发令人欢喜。正欲调笑她一句。一个绝色美人,坐在我的怀里,也不及仔细品味那馨香满怀温柔。就被她唇齿微启之间的景致所迷,一把揽住她的身子,便用嘴噙住那红唇,循着绝代她的芳唇索去,配合着我手上的力道,将小丁香舌尖端吸入了我的嘴之中。

 

  半分钟后。

 

  「没有啦,我回头去看她了,不小心踩到人家的脚,她现可能歪脚,疼的不能跟你说话了!」

 

  「你就帮帮她吧,也算让粉丝冷静一下,一切都是陈平连累到你受伤的,我现在也不方便对外说明。」

 

  「这些都是小事,你只要不误会我就好!」

 

  小语不知所措的样子,毫无反抗能力的娇弱模样,更是让我难以克制心中的欲念,她这玉峰比绝大多数女生都要雄伟,独属于成熟女性的优美曲线,令人流连忘返,饶是我也算是阅人无数,也不由自主地被她的酥胸所吸引。

 

  我伸出手一只温润的手掌贴了上去,接着重重地把玩,享受那一手无法完全掌握的丰盈触感,她这次是咬住银牙坚忍着我的骚扰,而再也不敢硬吭一声。

 

  而从肉体,她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意识,此际她整个人早沉浸在这场不论是场地还是人际的道德伦常关系都是无比悖德的奸淫中。

 

  「好了,也别耽误太多时间,小云妹妹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期间她还想再说什么,可最终还是忍住了。

 

  「先这样喽,那个平粉小姑娘,你也都听到了,张天后可是亲口说了,真的跟陈大制作平和分手,绝对不是我横刀夺爱,跟张天后说声byebye!」

 

  「小汐,人家姑娘害羞的,我再逛完这一圈就回房间了。」

 

  她“嗯”了一声,那头她先把手机掐断了。

 

  我转头瞅向小美人一眼,她刚刚全程表现的怯生生,唯恐发出一丝声音,直到我掐断电话。

 

  「这么淫荡,就那么急着想要?该出声时让你出声你不要,刚刚不该出声你偏叫的那么大声,你说你骨子里是不是淫荡?」

 

  「......」

 

  她完全默认了,自己身体内不知为何突然产生那么强烈的需求,她简直都无法自信,令她羞愧难当。她刚才只记得一股股酥麻的电击感觉,撞击下引发出她心中更大的空虚。仿若旁边有数双眼睛在盯着她看、羞辱着她。在心灵的煎熬下,所有的道德、理智都已悄然逝去,当她脑中一片空白时,她那时只余下肉体对淫欲的追求,同时才忍不住由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

 

  又来了一次,我还没享受到啊,连暖身都还没开始,这妖精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让我精神有些恍惚,得亏是我心性足够沉稳,强忍着内心的悸动,迅速调整自己的状态回到贤者气息,哎呀,时间不够?又不是钟点房,跟柜台要求延长半小时?

 

  病房中又恢复了短暂而诡异的平静。

 

  终于解除了危机,她十分幽怨的瞅着我,我伸手捋了捋散落在她半边脸上的发丝,我仔细的观看突然察觉,十多个月没见,小语最近成熟了不少,将她抱在怀里安静了一会,这时她从我怀中坐起来,定定地看着我,可能忽然又想起一事。

 

  呐呐的向我道:「你还...要吗?......不然...我该...安排工作。」

 

  我也坐直了身躯,手指触上了她的脸颊,我很明白地了解到,毕竟我们还没在一起,但是她心底有些东西并没有被抚平。所以往后,每一步,每一个节点,都必须仔细确认与调查清楚。

 

  我虽然能标榜整天情绪激昂,但也要调适成充足的贤者时间,此刻我几乎要沉醉在她的体香中,好一会儿才知道仍旧抱着她的娇躯,一动也不动就剩一只手在她脸上不停抚摸着,独特的香气让我不自禁的爱抚。在静默中,彼此似乎都听得到了对方的心跳并品读着对方心里的情怀。

 

  现在的社会出轨这个词已经不陌生了。她发现自己真变了,虽然她还是坚决不承认她被叛了丈夫。

 

  但她在刚刚的电话中听到一些渣话,但很奇怪今天竟不以为忤,反而觉得男人或丈夫就该这样才对。男人会犯错,人哪能不犯错?当他们犯错还会实时回来安慰女人,这种反应与选择才是最正确的做法,女人愿不愿意、要不要原谅是一回事,态度正确才是重点,过程绝对是必须要走的。

 

  女人在伤心的时候,男人就是要展现那种费劲、能哄的本事,引导女人破涕为笑,立马解决掉心理矛盾,优先在女人身上花心思挽救。至于外部矛盾那是一时能解决的吗?

 

  在不知不觉中,竟对我身边的那些女人艳羡起来,而且对我愈发的钦佩,渐渐挡不住那颗向往的心,依赖感似乎越来越深了……

 

  一个人会因为不同的理由而背叛了自己,有的人因为追求刺激而背叛,有的人因为爱情不合,无法得到爱人的关爱最后来背叛,有的人则认为对方枯燥无味、没有任何娱乐,无法承受外界诱惑导致最后的背叛。但无论出于什么理由,在对方或别人看来,这都是一件很丢脸的事。谁也不想让身边的人这样。

 

  见她放下心气,软声轻说,这一小时中也观察这过程的一些举动,她虽一直展现她很随便,甚至都让我为所欲为的前提,但到一些关头又那么生涩与放不开。要说她淫荡成性,实在是不太像,我发觉事情并没有那么单纯,要是女人淫荡,不知羞耻败坏家庭门风还好处理,此事倒要仔细再求证与核实处理。

 

  此刻业已冷却下来,倒也息了与她玩游戏的心思,彼此心里都提醒着自己,还有一道坎横在面前无法立即跨越。

 

  暂先就放下吧,还有小魔女的事要关心,另外有关于项月小孩生病一事又是怎么一回事,都得要见到老秦才能有决断。

 

  至少在名份上,我还是她的叔伯之辈,在子坚那论起我还是他们夫妻的老师。而且我又不是色中饿鬼,何必让她担上一个这样一个勾引长辈的不贞罪名,今天观察下来,她被迫的机会很大。现在有些个气她怒其不争,放心的来跟我说有什么关系?

 

  …… …… ……

 

  「杜副,还是这么早,又没回家吗?」

 

  「没有,反正你嫂子有任务,回去家里也没人,魔都那边有消息吗?」

 

  「陈平一伙,陪在一旁逃亡在外的都给抓住了,顽抗的当场击毙三人,为了一个花花公子值得吗?」

 

  「那陈平人还是逃了!」

 

  「跟他的还剩一个王龙,今天会扩大在那个山区搜索,下午就会有结果。」

 

  警察们对岭北几座山区的搜寻行动持续了整个下午和晚上,结果一无所获,连毛都没发现一根。最后,大家都认为犯罪嫌疑人陈平已经逃出了包围圈,流窜到别的地方去了。

 

  毕竟协助他逃亡的王龙是本地人,对山里的地形非常熟悉。哪怕封锁了各个出山的路口,他也可能从某条不为人知的小道,或者干脆翻山攀岩而下,最终逃出了那片山区。

 

  今天整天将继续,警察们持续搜山行动,扩大并派出更多的人力搜查。不过,为了防止他们还躲在山中某个隐秘的地方藏匿,封锁出山路口的行动还要持续一段时间。另外,今天省公安厅发布了对犯罪嫌疑人的全国通缉令,他的头像会在全网各主要媒体公布及各个城市的大街小巷贴得到处都是。只要他一露面,就会有被人举报的危险。

 

  「那麻烦你与魔都那边多连系一下,有新的进度都要让我知道,后天我要请假去接我的老师出院。」

 

  「陈教授没事吧!」

 

  「我弟说是皮外伤,另一个弟弟陪着住院,应该很快就愈合了!」

 

  「教授是不是有不老基因,他们家乡的人过四十的都比我看起来年轻,昨天我的教主女神,穿JK裙,让我都觉得年轻二十岁了。」

 

  「哈哈!我12岁认识老师时,他的样子都没变过。」

 

  「令人羡慕啊!」

 

  任何人如果不生出一些艳羡、嫉妒的念头,反而不合人情了。杜子坚猛地想起自己老师,心思一沉,面容一瞬间为之失神。

 

  也就如此才与师妹合议连手对老师下了这个套,长这么大,第一次在不告知长辈下,……不知能成不能成。唉,无论如何后天都要去跟老师说清楚的,老师……

 

  公务外的聊天就不能一直聊,就要有意犹未尽之感,他迅速又交办几个小任务给助手,结束JK裙的交谈。

 

  ……

 

  现在我做不到释怀,虽然有些愧疚而失落,但我决定用另一种方式继续追查。

 

  「说实在的,我很不喜欢你!」

 

  听了这句话她都都愣住了,最后脸色大变,原本下定决心的一份期待的心情也破坏殆尽。

 

  「因为你太讨人喜欢,我好想单独喜欢你!……」

 

  这事在世上根本无法做到,首先我就过不了子坚那关,更不用说她倒底与大哥现在是什么关系,我还弄不清楚。

 

  我盯住她的美目,深情道:「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是一个多令人着迷的女人,我差点就对你陷落进去了。」

 

  闻言,直接是心神乱了,而且是显得慌乱之极:「你……你…胡说些什么……」

 

  我向她面前凑近了一些,低声道:「其实我在婚礼上自从第一眼看到你以后,就喜欢上了你。」

 

  甜言蜜语就是这样,一旦被带入或接受了话语的设定,脑海中就萦绕不去,如催眠一样。

 

  「怎么能,你不可这样…想的……」听完她芳心微羞,霞飞双颊。

 

  「可若是我想怎么办呢。」

 

  「不行,我们不行的!」

 

  虽然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但还是不经脑的直接拒绝我。

 

  「要知道,越强烈的记忆,就会越深刻印在心里,存在也会越来越……」

 

  「不能,你这是……害人的,不可以……」

 

  尤其是,事后当她在这事上也在正确的分析或重复不死心验证,她还是会对部份的“假定”更是会深信不疑。

 

  此刻她颤抖的眼睫,上下闪烁着慌乱。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果然她心里还是有家庭的念想。从录音档到她的举动,此事的始作俑者与他脱离不了关系,而他又为何要这么做呢?

 

  冷静了下来,看着床上的步心语,我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随即又消失了去。

 

  「我就算去害天下人,我也不会加害自己心中所爱的人,你应该放开胸怀,大胆信任我,我一定帮你的……」

 

  就像是积压了许久的情绪,在我演帝级,不,网络封的“渣神”级的表露出来,而那充满感性和浪漫气息的金句,更是让她一再的变容。

 

  「哎,我们是……暂时是……你不能想了……」

 

  他们三个都在想什么?共同谋划、还是是个别行动?都是一家人,怎地能这般?

 

  回头,需得找他们说道说道了。

 

  无意间抬起头,一道眼神怔怔的凝视着她。正好是和她目光对视,看得她不知该如何应我,此刻正沉浸在偷偷摸摸的禁忌肉体接触中,情绪还在十分惶的恐状态,她只有露出满怀羞愧的面容。

 

  刷的一下!

 

  这次的对视,直接是让小人妻有些恍神。

 

  先有性才有情或先有情才能有性,正反争论已久。可我知道,但凡挑起了性意识,又能震撼到心灵,彼此的情感就容易连系上了;情感向来是支配人类思考行事的最大准则,别喷了,有意见找大能说去,这可是张大作家早阐述过的,通往女人心里的通道是阴道。

 

  我这句话说得真挚之极,内心却窃笑不已,事情落到如今的地步,唯有用感情来暂时稳住她,以后再慢慢套出应对之道。

 

  被我大胆的表白羞得满面通红,对她来说,还是头一次有异性在她的面前如此直截的袒露心迹,更何况此刻她几乎在男人面前裸露了全身毫无遮掩,这些话令她羞涩也开启了一定的触动,心扉噗嗵噗嗵跳个不停。

 

  原本,在压迫式下,激发狂乱的的肉体欲念一时陷进放纵的意境。突然转变这种纯真又旖旎的浪漫告白,任谁都难适应。

 

  在彼此对视之间,我以充满感情的眼神,加上令她满怀深情的言语,一时间两厢超极端的反差,让她震颤不已。玉容为之失神,轻熟人妻已是带着创伤的灵魂全身破碎,在这当下也忍不住有那一点的心动。

 

  由于情绪渗入一些悲哀,因而多少有些慌乱。尤其是回顾曾经的接触过的男性,记忆中好像不曾有这样心灵的接触;要不是生活迫人矜持,要不是善意回避,要不就对她有不纯动机,她现在仔细想来,自己的感情简直一片空白。从女孩时代算起恋爱的经验完全没有,感情的世界中只有亲情与友情,爱情的情感方面,经验贫瘠的苍白。

 

  推想到丈夫与公公等人带给她的烦恼,心中就不由得对子坚那个师妹羡慕,人家丈夫对她多体贴入微,只要在一起出现都能看出周围空气的甜蜜。不对,为什么要羡慕她,那男人现在就在眼前对着自己示爱呀?反倒这个曲师妹比自己可怜,这小半天未过就被出轨了两次。眼前人便是人家的老公,自己却也陷入到这个禁忌的纠缠中,而且已搅和的如此彻底,心中便暗生七分愧疚。

 

  这人怎能如此表白呢?不行的,不能再有下次的意外了。

 

  「我……也不知该怎么办,要不我们先不要了……,大家…冷静一下,再想想……」

 

  小语沉默许久,在她心里心绪早乱了,此刻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回答时也不自主地避了我的目光,才敢如此说。

 

  「也好,正巧跟院长有约,还有老朋友同时住院。你昨天辛苦了,刚忙完就赶过来照顾我,早上不如就多休息一点,权当放半天假。我都在院内,跑不远的,外头还有几个小同志在照看,不会出事的。」

 

  我不自觉的打从心里由衷赞叹着:「你就像一个新娘。」

 

  唉!不要再来了,步心语开始觉得这次的任务实在充满着荒诞的味道,就算年度烂电影的草莓奖也编不出这种无厘头的剧情。

 

  但见我突然做出挑起她下巴的举动,并且在她樱唇上重重吻了一口。突如其来热吻让她猝不及防。

 

  一阵慌乱之后,下意识的伸手欲来推搡我,欲将发力的时候,忽然见她身体迟疑了,然后,就慢慢沉浸于美妙体验之中,最后就如一团烂泥软了下来,再无力气阻止“恶人”的侵犯。

 

  她甚至微微闭上明眸,配合着投入。过了很久,很久,她都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窒息了,才记得可伸手捶打我,如此的提醒我该收手了。

 

  只见我静静的俯视着她。脸上,悄然挂上一道嫣红,不敢正视的看我,埋头入我怀中。后面这段时间再未说出一句讥诮,方才怼人的讥讽话和冷言冷语,都消逝不见了。

 

  「先把所有事放下,什么事都别想!」

 

  我又紧紧搂住她的娇躯,有想板回自己原本文弱的印象,画蛇添足或许太过用力了,使得她梦呓般地发出一声轻吟。

 

  却不知不经意又触发她脑海中那个男人刚猛的恐怖印记,原本光彩的眼神却是浮现出伤感和屈辱,可惜我没看见,在互动间更没露出丝毫异样。

 

  恐惧又拥上心头,纠结下刺激出理性的回复。她的窒息感与恐慌再现,勉力的让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沉想,睫毛在美丽的眼神微微颤抖,她情绪复杂且矛盾;一来好久没人称赞她了,熨烫了部份的郁结,但是明知渣男口中说出的话其实就是言不由衷的漂亮话,合适吗?

 

  突然又娥眉一紧,随着她直起身子离开我的瞬间,很明显可见她恢复一点思考力,智商上线,应已压制脑海里的冲动,不愧是当刑警的,好歹这么年轻升上副大队长,不至于像个小女孩一样,随便弄一点浪漫的事情,就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试想一种对照行径,当与情人做爱后,男人突然拿出一束鲜花接着不断的甜言蜜语。再比较另一种男人,做完爱却抽着烟一边嫌弃女伴刚刚鸡巴毛太长,纠结于勾缠的痛死了,一副若不剃光老子就不上的态势。

 

  两种情境哪边能赢得女子芳心?在第一情境,正常理智的女人,就算早知对方是渣男,也会像飞蛾扑火那样冲去。而第二情境的男人,能迎来的只会是发情的母猪,又或迎来尾巴着火的田单牛。

 

  在她渐复明性,佐之理智的推敲,方才通篇口花花的言论,不会只是平常调戏年轻女孩的手法吧!这样的人值得上心吗?

 

  理智始终是占据头脑的高地。她若有所思的审视着我,目光中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够了,同样我也在察言观色,立即停下撩拨。再多言就是煽情了。帅不能超过三分钟。

 

  人说过犹不及,防线,是要一步一步击溃的,底线,也是一步一步拉低的。这种对感情毫无经验的女人,心灵年纪犹如少女一般,非常敏感,如果太过着急地接近她,又或急着去拉近两人的关系,结果反而会适得其反。

 

  眼下最好的作法,是让一切顺其自然的发展,而且要两人都能保持这样的“密切”接触。所谓“体验能增加连接”,相互之间的距离肯定会变得越来越近。

 

  当然化作实际行为更有效,例如性爱对于女人来说都是一种极强的体验,用此理解释“通往女人心里的通道是阴道”是对的。但至于“强体验”不足的人就不便评论,也就得去另辟蹊径了。

 

  「到浴室冲水去。」说完我露出尴尬地讪笑。

 

  一旁的小语已是一怔,下一刻即露出错愕的表情,不是说“什么事都别想了”?

 

  “冲水?洗澡?才刚洗过啊?”她心里疑惑又不安的想着。

 

  能说不吗?就没个空档给人喘息,又要……。她鼓起勇气与我对视一眼,眼神内有些异色流转。

 

  “莫非,想要和公公那样一起洗?”

 

  此刻她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

 

  ……

 

  浴室内。

 

  「这样冲干净一点,身上便不会留下你的味道,这就叫偷吃记得擦嘴,回去有人检查……」

 

  「对了,忘记你还一直含着,……现在不能说话了!」

 

  「听话,吞下去不会怀孕的!」

 

  「嗳呀,时间来不及了,你慢慢冲吧,别再自己用手机拍照了,不要忘了我们还联机着,刚刚那尺度太大看着都怪不好意思的,……别,别别丢了,……还好是毛巾,但这太香了,你自己用吧,沾上这香味不就白冲水了,我先走了,不送!」

 

  施施然从浴室内走出来,一身轻松。废话,光溜溜的能不轻松,赶紧到床上找回住院病服穿上。

 

  “碰!”一阵巨大甩门声。

 

  “咔!”接着又听到她特意反锁了门。

 

  「不会吧,你太夸张了,不是说生理期刚过?怎么说才二十八岁的姑娘,既没来例假,又不是更年期提早!我看你这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要改呀,不然老的快!」

 

  「嗯呜~啊!!!碰!快滚!」可以想象一个脱光而跺脚的小妖精,这画面一定十足诱人。

 

  随着剁脚,捶门,呐喊,三连拍。

 

  「呦!说话了,看来你是舍得吞下去了!不知道会不会违反你勤务中分享食物的规定。不对,这口精液应该跟我刚刚的早餐还没关连的。」

 

  我靠在浴室门边上,一边穿衣,一边对门内调侃、自言自语,但声音很大,足够让她听得到。

 

  「啊啊啊啊!!!!!」

 

  浴室内又传来她的尖叫声,那么的清脆与清晰,我能确定,她确实将我那团欲望的种子都吞的干净了。

 

  她气的忍不住在浴室门边又跺了跺脚。这样尖锐的呐喊,是在宣泄她的不满,甚至是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Good job!不错的开始。

 

  回忆起我刚才要求她对我口交,那恼恨的神情,双颊嫣红欲滴,眼神又带畏缩惊惶的模样;因为昨晚受小魔女集大成的启发下,她破纪录的在十几分钟内就让我缴了械,而且尽数都浇灌在她的口中了。

 

  大概因为昨晚我追捧什么胶原蛋白的理论让她听进去了,第一发浓烈的重奶泡让她呛得还是羞涩不已。为了不溢出口,她直接咽下两口,皱眉的含住最后一波喷射,连灌三口,实在不是太舒服,只好含住把我推出浴室,我戏谑说要看她吞下才会离开,便生气拿身上的浴巾袭击我,这景象更增添几分的征服满足感。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啊。我不自主的从回忆的意念中清醒,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经这番调侃后,她还来不及吐掉,就被我激得全吞了下去,也不知是呛得还是羞得,只听她干咳了数声。过不了一会儿,就听到浴室内开始有冲澡的声音,她其实漱漱口就好,我又没喷到她身上,一个早上要洗几次啊。还特意锁门、洗澡,她这担心真是多余了。

 

  我在想,等会出来,她一定又会更仔细检查四周环境。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她在洗手间里收拾了好一阵子,又做了心理建设,深呼吸几口气才敢出来。

 

  给谁看呢!

 

  在隔门说话之时就迅速穿好衣裳,听浴室内正常了便向着室外走去了。我是那种很闲的人吗?防我需要这么严实?要知隔壁还有三个美人要应付呐!

 

  离开房间后,她仍然待在浴室内却没接着“大洗”了。其实她的一颗芳心砰砰跳个不停,脑子还有些晕晕乎乎的。自己也不知道今天这和情欲有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最近的行为越来越像是个淫贱的女人,就算不知羞耻的让她在人前展示自己的身体也无关紧要了。

 

  今日遇到这种事,不知是接触过于频繁,还是疲乏到不想抗拒,她像似已没有太大的抵触,甚至感觉到,自己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被骂淫荡也好,自己已经全然不在乎,完全忘不掉,也避躲不掉。

 

  “女人有欲望是正常……”男人的话一直在脑海中回响。

 

  脑袋里闪现这几个男人的身影,丈夫、公公以及那个…讨人厌的色胚,公公,又是色胚,色胚,充斥着全是坏笑的色胚影像,好烦。

 

  过了十多分钟,用清水冲掉身上的一些口水与汗水,洗把脸才将那点精液气味消除,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不再如早上那样彻底洗刷了,全然忘记了先前洗五次澡那种心情,总之她是在恍恍惚惚走出浴室。

 

  最后确定了我已离开房间。

 

  她蒙头蒙脸的睡回床上,一副已经没脸见人的摸样。

 

  ……

 

  我在回到301前,再次看到憨厚的小李警官,跟他打过招呼,他只能对我耸耸肩,示意,“人家官大,他只能听命继续站岗”。小李是魔都市局最早布置的警力,已来了两天,实在辛苦,昨晚是我让他们休息,小语已警告我,不准再撤除,现在只能表示同情了。

 

  很巧的这两天有好几个重案都送到二院,一下子让他们忙不过来,小语因此被安插和借调到我身边来。据线报陈平欲逃往国外,我正安排去不列颠,警方已打算护送我出去。

 

  我随意和小李聊天,一边活动筋骨,不一会就出点汗,向他道声谢,便向自己的病房走去。

 

  未回房前。初见若云的存在,恍忽了下心底有一丝酸涩,云汐初时自然会生闷气,很巧云汐未出道时既住苏家魔都那栋学区房,对同住隔壁房东的小孙女印象很深。加上若云擅长讨巧卖乖,聊天的话题逐渐打开,房内三人由不熟到气氛逐渐活跃,三女落座叙话聊天到最后已能分享我做的早点。

 

  小雾则是乖巧坐在云汐身侧,可能月事第二天,身子不爽利,正是最不舒服的时刻,话也不多,若云认出她是网络小红人,听小雾会跟去不列颠,就推荐在伦都哪里可买到月见草的保健品,她觉得可以改善体质。小雾有些懒恹恹的歪着脑袋听着,或双手交迭着,或捧起巴掌大的小脸,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两个大小姐聊天着。

 

  如同学生时同寝室友那般聊着,从云汐的歌曲到小雾网剧上热火的演出。从演唱会和电视剧拍摄趣闻到作品发行,无所不谈。

 

  甚至是,云汐的感情的八卦到以后婚姻或生小孩都聊。

 

  彼此已协议做真正的夫妻,就算每个女人心中都有独占一个男人的心思,这时绝对无法争到鱼死网破的。无论情感与生活态度上都不能表现了出来。

 

  想到多了这么的几位姐妹,加上云汐是和若云早认识,当然也是聊得最欢的。经过将近半个多小时相互认识,三人在家都是独生女,家里也缺长辈关怀,总是由小魔女在一旁凑趣带动气氛,全场就她的话最多,彼此心知会共同生活,自抛下芥蒂不分彼此,尽求融入一体。

 

  从我进到房间,气氛一下变得冷峻,似乎云汐面色霜意笼罩,像台超强冷气机,一下将室内温度骤降的感觉。

 

  可我进房后来到云汐身边,见其脸色不虞,直接拉起她的纤纤玉手,没过几分钟,只用几句话就引得天后姐姐转嗔为喜,云汐的情绪也稳定下来。

 

  见气氛转好,两个小妹妹也暗松一口气,暗赞(大)叔对女人还真有一套;还是(大)叔有办法,要知张天后可是拥有蛮独立的人格特质,保持着在外一直是坚定而严谨,表现出一贯的处世态度,所以遇事很难看出她的大喜大落。遇见她如此沮丧或情绪低落几乎没有,偶有个案她旁边那些经纪人、助理或姐妹总是要费了老大的劲,还不见得能哄好,可见花在女人上的心思,是紧要的时时关心,十足用心。

 

  而在此次的小风波中,不知不觉中小若云其实早察觉到有猫腻。

 

  将一切看在眼里,若云余光瞄向眼中露着笑意的我,同时在心里也是宛然一笑,暗自嘀咕道。

 

  “去这么久,肯定见别的女人了,什么数学老师练慢跑的鬼借口,骗两个姐姐还行,偏就不信,身上无半点异香?定是冲洗了,不想可知是昨晚那个姐姐…,这不是欲盖弥彰吗?”,理所当然的就扣了我一个偷香窃玉的名头。

 

  我是不知小魔女心中“柯学侦探”技能上身,竟会如此推敲。就不许有运动后冲澡这种单纯的事吗。

 

  尽管没丁点儿的证据,趁聊天的空档偷偷对我抛了一个打趣又挑逗的眼神,经一晚的“开窍”已初现女人风情,美眸柔媚流波地嗔了我眼。我硬是装楞,不回任何表情,搞得她好是无趣。这一切我也是隐藏的深,没让她们抓住把柄,以至有所觉的若云也是对我愈是钦佩,秋水明眸、波光微漾,目光中都见着痴迷。

 

  在我哄着云汐时,303病房的的小语从浴室走回病床,这才发现床单中间一整片的醒目痕迹,这条床单是一早刚换过新的,昨晚睡前她铺整的那条,因梦境……脏了。现在又有一滩相似的液体快干掉的痕迹,轮廓更加的明显,水渍范围先前一件更大,被单皱拧的部位惨不忍睹,团成数块没一处是熨平的。

 

  顿时之间。

 

  她的俏脸一变,贝齿咬了下唇,眸生雾气,终还是忍不住地泪流盈眶,呜咽着以手捂住嘴巴。28岁的人,居然为了情欲所困,尽管知是不该,心湖难免又是难以自己。近来一连串的打击,下意识的无措感和抑制不住的羞愧,诱发出自弃的心绪,最后缩在床铺上不住的啜泣着。

 

  那种后悔自责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差一点,就犯了大错;但这算是错误吗?沉思的她并着思考,这一切真是她的错吗?

 

  心底十分酸楚,一股怅然若失的心绪涌来,伴随着缱绻不散的孤独感。

 

  唉!人生变幻莫测。

 

  我带上三女去找秦院时。

 

  同时间,她的眼泪掉个不停,不一会枕头即被打湿了一片。

 

  沮丧中,她的心绪被带回到刚刚我刚播的那段录音之时。那是九个月前所发生的一个事件。

 

  ……

 

  「乖媳妇…你就帮爸爸摸摸…」公公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红丝,殷殷期盼地看着她。

 

  这真的可以吗?然而刚刚却已摸过了,差别在刚刚隔着裤子,现在却要直接接触,同样的摩娑与抹澡不就是雷同的动作?只是动作比较仔细而已,应该不算过份的。

 

  这黝黑的肉棍便男人涨大的样子吗?如此近距离看有些害羞,却不知怎么的,让她不由得怦然暗动。

 

  「可以帮忙吗?」

 

  公公察觉到她的动作迟钝,睁眼瞅向她问到。

 

  「拿你没…办法。」

 

  她此时已粉面含春,而眼前长辈睁睁地望着她,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她顿时眉眼一低,有些吃羞的赶紧回应了一句。

 

  说完便抛开杂念,颤颤巍巍再次碰触着他略具规模的男性生殖器。

 

  在疑惧中,几乎没反抗就被公公说服了,原本还能调皮的她,一时间却变得羞涩起来。她借着撩动自己头发时,偷偷的看向公公,当对上那双殷盼的眼睛时,心还是软化下来,就是有些尴尬。

 

  现在回想起来,她那时似乎也有些动情了,最后为了让自己表现的平静一点,竭力地在掩饰羞赧的表情;更在内心中对着自己解释着这样做只是不想让自己残疾虚弱的公公失望而已。注目了好一会后,她缓缓地伸出右手,颤抖着握住了勃发中却表现着不输年轻男人的硬挺阴茎,接着趋前低下了头,颤巍巍地仔细的套弄了起来。

 

  「啊…乖媳妇你好棒…这感觉好爽…」

 

  正专注抚弄着肉棒的她,这时就像羞涩迷人的小猫,更经受不了眼前和周遭暧昧的氛围,迫使她羞涩的闭着眼睛,并微张着性感的小嘴调整呼吸,仿若鼻息不足吸收到氧气那般。

 

  就算已同意帮公公抚摸,可是矜持如少女的青涩与羞赧,仍不足让她放开,而公公则半斜靠在特制身障沐浴床上同样的一动都不敢动。

 

  力道在不急不缓中,公公忍不住的低吟了起来,丈夫可从没这样的反应,首次听到男性兴奋时的呻吟,那时她则像是受到了鼓舞般也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你…你能看着爸,做吗…」

 

  公公竟突然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就像是东瀛AV情节,女伶帮男主打着手枪时的画面,十足的顺应了男人的美梦,因为是魂牵梦萦的俏儿媳身份更是顺遂了他内心的梦寐以求。

 

  她羞怯地抬起头,沉浸在这充满淫欲的氛围中,眼神有些迷离的变幻,越发专心的套弄着肉棒,搔弄着马眼,偶尔则让手指刮着那敏感的囊袋。

 

  在男人的视角下,胯下媳妇正埋首努力的工作着,由上往下的视野是多么的美妙。窄小的睡裙根本无法遮掩住她美丽的胴体,丰满的双乳就算没有内衣的支撑下依然挺拔,两胸之间挤出了一条完美的沟壑,而裙下白皙无瑕的大腿,更是突显了偶尔暗露春光的透光内裤,手中细微的变化让她发现到公公突然爆发的一股热血。察觉到他想伸手要扯下她睡裙的肩带,她立即动作一滞,打断他想一睹儿媳的完美身躯的妄想。

 

  那刻见到儿媳这副含羞的模样,心中再难平静下来。他深知自己对这个儿媳妇的妄念已是与日俱增,感觉强烈到无法自拔,仅只是碍于道德礼法……准确的讲是受限身分的存在,他只得苦苦压制,将其深埋心底。

 

  「爸,不可以…今晚已经…超过太多了…」

 

  看见她先前因洗沐过的肌肤散发出的水润气息,公公已忍不住想要去抚摸,她眼捷手快的闪避了公公的咸猪手,也听到她发出的拒绝警告。在心下失落之余,这才惊觉到也该满足了。

 

  因最初偷拿到儿媳的贴身内衣裤打手枪,在被发现后,竟然没因此受到谴责,媳妇对他的宽容持续保持这样的福利;过程不断的宽容,一想到就兴奋,蛮长足的持续进展着,到此已让儿媳握着自己的阴茎亲妮的帮忙打手枪,如此也该知足了。

 

  「好吧…就用这个吧…」

 

  发现到公公没有强迫的动作,简单回报以一笑。拿起洗澡前放在一旁的贴身衣物给了他,公公的反应很直接,以前有身份的顾忌并因伦常顾忌而害臊着,但现在拿到内衣裤,竟不再客气地放到鼻间吸吮着,偶尔舔弄着内衣的乳头位置,或捞起内裤舔舐起来,最后竟将湿漉漉的内裤交还给她。

 

  在她疑惑的眼神中。

 

  就像初次被发觉的那次动作一样,他很直接的在儿媳面前示范把那性感无比的内裤包覆在肉棒上,接着又牵过她的手开始规律的套弄了起来。公媳的禁忌身份关系,悖德般的接触,又因视觉上的美妙冲击享受,在她卖力的套弄下,即使方才公公在外间偷窥时已经射过了一次,这刻又不禁的感觉到他似乎有爆发的迹象。

 

  「乖媳妇…爸…爸要忍不住了…」

 

  言毕,她更加卖力的加速套弄起来,甚至偷偷的伸出了舌头,往马眼处轻舔了一下,她也不知为什么这么做,记得新婚时丈夫曾向她提过。

 

  「啊~要射了,都射给你,我终于…」

 

  公公再也无法忍受住这样子多重的刺激,一股脑将精液狠狠的射在了她的脸上,手上还有那件内裤上,她的反应还是慢了半拍,赶忙用内裤将他马眼整个包覆住,避免精液再往她身上乱射。

 

  这时突然一阵不和谐的声音从外间长廊上传来。

 

  「老婆~在干啥呢?怎么在浴厕那么久?」

 

  这声音一出,他们两人同时吓了一跳。

 

  一听这是的丈夫的声音,霎时间公公的肉棒迅速的萎缩了起来,她还记得自己当时还看到后给了他一个“胆小鬼”的嘴型,而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就忘记害怕了。

 

  「没干嘛呢老公~我好像不小心吃坏肚子了,有些不舒服,不过现在比较好了,洗完澡我就回房,别担心…」一边手里还在清洁着公公的生殖器,一边无心的回答丈夫的话。

 

  「好吧,我也有工作要忙,我先上楼去,老婆洗完后赶快回房,还要整理明天出差用的衣物,你说要帮忙整理的。」

 

  他说完还边走边笑着,殊不知老婆正刚刚帮自己父亲给打过手枪。

 

  「哼!坏爸爸,今天便宜你了…以后要对人家更好知道吗?」

 

  公公晃神而木讷的点着头,看着她洗着脸,整理着身上的睡裙,再将沾满精液的内裤给好好的刷洗了一番,最后对他做了个鬼脸后便离开了,离开时公公还在发愣。

 

  ……

 

  出了桑拿浴室,此刻有些腿软的她靠在长廊墙壁上,早已垂下一颗螓首,双手赶紧披上真丝小衣遮掩光滑如玉的削肩,只是当时系着小衣的手竟有些颤抖,一个蝴蝶结扣打半天竟都没有系上。

 

  站到廊上,举起小手努力的给自己的脸扇着风,好一会儿才消散掉脸上的火热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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