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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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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章 天授不取·其蠢如驴(中)

27章 天授不取·其蠢如驴(中)

  次日,不对,于同一个凌晨中。

 

  303病床上,因连着数十小时的困顿,她表面已沉沉睡去,实际睡眠却很不安稳。躺在床上无法清醒的步心语,素雅苍白的脸庞。她犹如陷入在无限循环中、反反复复的流转于长梦里。

 

  白日里累积无数恐惧情绪,到夜晚时也再难安宁。由于噩梦缠绕,一时无法醒来,梦中遭受痛苦折磨,从她的两颊不自主流下一道泪痕。身体陷进了挣扎扭曲当中,不时出现无意的抽搐并伴随莫名的颤抖,俨然坠入了极其可怕的梦魇。

 

  “别过来,……不要…不要……”

 

  又说了一串梦呓。由于身高与外型娇小,看似柔弱的女孩最近似乎经历过旁人无法想象的磨难与压力。

 

  她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只见身处的周遭一片云雾缭绕,白茫茫的,像似枯寂的旷原废土,什么也看不清。极致的恐惧与绝望,涌上心头,她感觉到白雾后面有数十头恶狼在追着她,她已精疲力尽感到完全跑不动了。也就在这瞬间,被一侧偷袭她的恶狼扑倒,后脑便感到直接撞了地,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当她再抬起头,周围场景又一番变化,世界像是被遗弃的空间。一时有些疑惑,这是哪里?想通自己处在何地,应该还是在梦境之中。所感受的事物都是两可的,因意识的浑沌愈来愈难分辨真我;场景换到一座废宅炕地上,四周昏暗,发现到自己现在是赤身裸体,她狼狈的躺在炕上只觉得生不如死。

 

  在她那洁白光滑的额头上,还有先前激动时所冒出的大汗,精神却虚弱的像是生了重病一般,梦境四周听到嘈杂的侮辱不堪言语,这样的嘈杂令她觉得喘不出气来。

 

  当她仔细撑开无神的眼睛,看向眼前……那头狼突然间就幻化成一个全身赤裸的光头男人,直见他邪恶的对着她淫笑。周围背景及自己全身早是一片狼藉。

 

  “小女警,为了你男人的名声,你就乖乖做我新娘吧!”

 

  光头男正紧逼的靠近自己,她忙着慌乱的躲闪,这一波下来只觉得魂魄都被抽空了一般。

 

  她反抗的大声唤叫着“不要…”,霎时,她满头大汗的惊坐了起来,……在这一刻,才从冗长梦境中虚弱的醒了过来。

 

  乍醒时,觉得大脑有些昏沉,梦境中许多事情本身就是模糊遗忘的或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印象的交错不由的让人恍惚。

 

  「又是梦,太真实了!」

 

  难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多乞望那个不堪的境遇能如梦那样一醒便过去;多么希望现实上一些不堪的事和未来将面临的屈辱都能像是一场梦,只要醒来,便能将片段都模糊了,又或所有不美好的记忆,永远地赶出灵魂深处。

 

  ……

 

  「谢谢你,媳妇…爸真谢谢你了,你不但救过爸爸,还不嫌弃……」

 

  眼前公公情不自禁地握着她的手,真诚的感谢着她,至从公公受伤出院后,听闻他对家中的保姆乱发脾气,甚至连续多天不洗澡,这次她出任务回来,阴错阳差的撞见公公跌在浴室,而自己与公公,两人衣衫不整,几乎赤身裸体共处在浴室中。

 

  因为一时心软,那次后她便步步退让,反反复覆共处的次数不断增多,日子一久,她发觉到彼此产生有限度的接触,也可说已习惯的帮着公公洗澡了。

 

  「爸,说好不能动手的!」

 

  有时老人就像小孩,对于乱发脾气的公公,她生不出气来,只能像哄小孩般尽力的讨好,却不知道,自己公公在这段期间中对于她这样主动的服务,不但产生依赖心,甚至已被她的行为逗弄的引起了别样的心思。果真如他在商场上的积极,得寸又想进尺的老头,只要找到机会,就会趁机轻薄或欺负她,两人平日互动不多,这固定的沐浴时间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乖媳妇,有些地方爸爸真洗不到啊。」

 

  已经把公公身上构不着的地方都擦洗的干净了,他另说的部位几乎是自己能碰触得到的,但看公公装无辜的眼神,她又心软了,犹豫片刻即躬着身子去帮他弄那些“可能”不轻易构着的部位。

 

  在她娇恼中,贴近公公擦洗着。

 

  这样来说,如此无意的亲密表现,却散发着一种难以言语的软萌魅力,加上本身有着连她都很满意的优雅曼妙曲线,种种的一切,无疑对着他展示了一番什么是青春美妙的身段。

 

  浴室中,她已放下了原本绑着的马尾,一脱原本清丽的气质,更显成熟妩媚。她穿着一件粉色的睡裙,裙摆短的只能遮住她小巧玲珑的翘臀,而上身因为准备要洗澡,只是一件细肩透明薄纱,未穿戴胸罩,可以说几近上空的情况。

 

  此刻她毫无任何防备。隐约可见两颗粉色红梅在她那如峰峦般耸起处,傲然挺立,在双乳顶端上微微的激凸着,那诱人的风景不说一览无遗,但绝对是若隐若现的。经几次互动下来,对于这样随意的穿着,她自己似乎也习以为常了。

 

  那刹那,化作狼人的公公,看着美丽儿媳的完美身躯,瞬间傻了。如此香艳的场景,这谁顶得住?自年轻以来无法自主的残躯,现下仿如枯木逢春;在这一刻他感到贺尔蒙的盈满,恍然之间,他甚至愿相信自己的断足有再造之势。

 

  而那太久未用的肉棒,打从最后一任老婆亡故后,都停机二十多年了。意料不到的还有再次苏醒的一天,近来他实在忍的很辛苦,尤其是今天,他都快忍不住,现下有了极强烈的反应,在她一恭身接近自己身体时,霎时,立见将他身上仅剩的内裤都给撑出一个明显的帐篷来。

 

  当她觉察到公公身下的异常,这一瞥,她居然有些羞意去拉了拉自己睡衣的前襟。

 

  尤其嫁进杜家这等富豪之家,经过这几个月的精心调养,原本就姿容柔美的她越发显得娇艳动人,这一切的改变早已勾起了公公的悸动之心。

 

  「看什么呢?」

 

  「还能看什么?」

 

  公公对着她淡淡的一笑。接着委屈的诉苦:「现在能看,又不能摸,有何用?」

 

  「还看呐…哪有大爷们盯着自己的儿媳哪…看的,羞不羞人…」

 

  她很快的便发现了自己公公越来越急色的目光,而自己的脸蛋更是红通通的,无法遮掩的羞涩。但很快的她便平息过来,回敬的剜了公公一眼。

 

  这时公公突然抓住她正勤奋为他搓揉身体的小手,笑道:「乖媳妇,衣服都沾上水了,结果穿与没穿也没差别,不如你脱了衣裳一起洗,会更方便些。」

 

  「为老不尊的坏家伙…」

 

  她自己竟不知被什么蒙了心眼,在娇羞忸怩之间,突然间往自己公公的肉棒一抓,虽隔着一层布,没碰到肌肤,还是不禁地让他舒爽叫了一声。

 

  当正要把手伸回去的时候,他突然鼓起了勇气,像是豁出去一般,硬把儿媳妇的手给压了回去。

 

  顿时她已面颊绯红,任由公公拿捏住她的手,不知该怎么才好;一时呆若木鸡,以她纤纤玉手死死地贴着那根如烧火棍的棒状物,微撸动几下后,她大概对这根肉棒已有了一些朦胧的形状印象。

 

  「啊~爸你的…」下意识的发出一声。

 

  「傻丫头,叫什么呢,瞧,这是你本身的魅力造成的……」

 

  她发觉手中男性的生殖器还在不断在变化,那尺寸竟比丈夫大很多,吃惊的呼叫一声,并连忙想将自己手给拉回来,无奈地,公公的手劲这时竟比她还大,而且早有所备的先她一步,一把死攥着她的手,不让她抽离。

 

  「乖媳妇呐…帮爸摸一摸好吗,爸爸好久没人安慰了…」

 

  一个残疾废人对自己儿媳说出这种卑微的话是何等心酸,纵然性格再坚毅又有点冷傲的她,说到底还是个内心纯良且心善的女孩,就在公公自己都已红了老脸,快要不好意思时,经验丰富的他心思电转的一想,若能藉由彼此赤身露体的接触,让身体酝酿出冲动与快感或许能更增进相互的交融。此刻不正是自己一直期待要的机会吗?

 

  眼看已接近水到渠成的地步,他想象着,只要身体上有了熟悉感之后,加上他观察到媳妇对自己的态度似乎也并不甚抵触,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真是个臭爸爸,色公公…之前答应的都……,越来越过份……也不害臊…」

 

  就在她眼波流转间,那似喜似嗔的瞪了公公一眼。接着她的手慢慢伸进公公的两腿间,轻缓的在伸到内裤里面时,如同刚刚的动作,她直接在那阴茎上摩挲起来。然后又用力去握着那根勃起的阴茎,时轻时缓的套动,撸了起来。虽然还有裤子的限制,空间有限中不容做出更大的活动,却也不影响那细嫩的手感。

 

  只见公公忍不住抬头“啊”了一声,他差点缴了械,为了转移注意,用他的手将她脸上的秀发拨开,爱怜的欣赏着她美丽的容颜。而此刻她也偷偷的乐着,咪咪着眼抿嘴而笑,只觉公公的表情很滑稽。

 

  「爸…不舒服吗…?哪儿不舒服呀,又碰着伤口?要不要我去找医生来?」

 

  她开始调皮了起来,竟学会取笑公公,不可避免在双方调笑中产生了更多不可抗拒的感情交流,也拉近彼此的隔阂。消除了一些不熟悉感与紧张,更增进了她对性的认知。

 

  她的一手在公公略为肥胖而丰满的腹部上轻轻抚摸着,时而用她细长的手指由下往上的轻轻刮弄着肉棒,或变换握着阴茎的手,温柔的套动着。老头子很久没有经受过如此刺激,一番折腾下阴茎胀得更大了。因极度充血变得通红的龟头流出了一些黏黏黏的白浊液体,她那初次沾上异性液体的手却更加润滑的摩擦着公公的阴茎。

 

  他此刻已是脑门一热,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冲动之下冲口而说。

 

  「我能…将内裤…脱下来吗…?」

 

  公公想更全面的感受一下她的小手所带来的快感,欲真真实实放开手脚来享受媳妇的温柔。

 

  两人竟是双双陷入沉默。 

 

  「又不守规矩了…」

 

  还是她先打破沉寂,毕竟是长辈开口在先,她话一说完,也不犹豫了,可能活动起来真不方便,她直接蹲在公公脚下,双手缓慢地拉下那件内裤,将头暼向一边,眼睛还是不敢看,还露出一副惊恐羞涩的模样,她不知公公早已欲火大起,而且脑子里不断的升起了邪恶的念头。

 

  「别怕!仔细看着!」

 

  顿时间,一根无比挺翘的肉棒弹了出来,正巧她睁开了眼睛,瞬间胀得通红的龟头就弹在她眼前,也不小心弹到她脸上,脸颊立即一片红晕,一开始还羞于直视,可后来才慢慢地抬起头睁睁地看着这根大肉棒。那当下,她止住了说话,忍不住伸出手来,这次不但是她主动,手上的力道一下也大了起来。

 

  就在睡梦朦胧的时刻,再一抬头看向公公,直盯着才能看清那张脸,却没能聚焦,直到发现眼前一道模糊的影子晃动,定睛之后突然惊见这脸已变成了自己丈夫的老师,他露出一抹坏笑直视她的脸庞。

 

  「好呀,我的好侄媳,你果真是淫荡,我怎么都没想到你会去勾引我的义兄,既然如此,不顺带照顾叔叔吗?」

 

  耳中所听得都是些不堪的调笑。

 

  原本是公公的脸,在突然间竟换成了丈夫老师的脸。在她反身想逃时,就发现到自己丈夫站在不远。

 

  「师兄!」她想直奔丈夫而去。

 

  「小语,别过来,这次到魔都记得帮我好好照顾老师。」

 

  「不~」

 

  「小语,快来啊!结婚典礼开始了,今天你就是我的新娘。」

 

  当她奔向丈夫面前时,穿这结婚礼服的新郎已变成丈夫老师的脸。

 

  在这时,她一惊,猛然坐起身,又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第几次了,已数不过来?

 

  「呼!…呼!……还好!可……怎么都梦到……他……」

 

  不是说日有所思,心中暗恨那个讨厌的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居然跑自己梦里来,想打她的主意,当真作死!又一想,那人根本没表示过什么?是自己不心梦着人家,怎么怪起人来呢。而且与他也不熟……哪会有什么想……

 

  强压下心中的恼怒,突然,她面色紧张地掀开身上的被子。

 

  ……

 

  淅淅沥沥的雨又下了一夜,这场雨仿若也在追击着他们而跑,竟从魔都也跟到南疆来,直过了午夜才逐渐停下,湿润的水汽洗涤去了身上不少游离的尘埃,令周遭空气都清新了几分。

 

  整个夜里,王龙梢带着陈平潜行匿迹,沿着崎岖、陡峭的山路,挺进大山深处,此地山环水复,地形错杂。他们俩是风尘满面这才摆脱追捕登上到高山,又经过大雨无情打击,在凌晨时分,一片茫茫辽阔的天际,四周尽目皆为萧条的景色,放眼天下间全是低谷,感受到末路穷途的困境,所有的困顿,在一时间一起向他袭掩而来,此刻他思绪万千,不禁触景而伤情。

 

  眼见陈平陷入情绪的困境,王龙心中自然不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平少,莫要如此伤感,一切还有我在,我就算豁出这条命也会护你周全的。时间不多了,下山的路应该轻松的多了,我们得赶紧找个可休整的地方,暂时避一避吧!」

 

  休息时刻,年轻人站在高台,吞声悲泣,在这世间,他彷佛已经无处躲藏、无依无靠,生活里的风刀霜剑才正要开始,内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悲哀,心境承受不住这股巨大的压力,不禁悲从中来,自己这样的年轻生命,到此际竟满是遗憾与不甘着。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登高】 朝代:唐代,作者:杜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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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甚至还将龟头滑入到她双峰深沟缝中,反复摩擦、顶撞,最后干脆半跪起来,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在女警面前表演起自慰的戏码。前后全力撸动起来,那根粗长的肉棒,此刻已经如同是一座巨炮一般了,他都以为自己是握着一根烧红的坚硬铁棒呢。

 

  他已不管不顾了,疯狂的对着女警挺动着下半身,彷佛要将这根粗大的肉棒挺进去,还没轮到一亲芳泽机会的人,无处狠狠插入女警的私处,只能想象在女警身上射满欲望的白浊,这是一旁的人共同的想法。

 

  他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巨根膨胀到极点,在一声销~魂~至极的呻吟之后,浑身一畅,身子一抖,狂吼一声,龟头中喷射出汩汩纯白色的浓精,便在她脸上射出一堆精液。

 

  约莫抽插了盏茶时候,迷糊之间又来了一个男人,只听周遭男人淫亵地喘息声,又有几位逐渐逼近,这些家伙陶醉在手淫的快感中,忽觉又一具粗长的肉柄射出一股又热、又浓、又稠、又骚的液体,直射入口中喉道,她直觉地连忙将肥大阳具整个吐出,接着脸上又一阵温热的感觉,原来第二名男人的精液射在她的口鼻上,一时她呼吸困难,连觉得恶心的好像陷在精海,但力量都无法抗拒,只得任由黏糊的液体沾的满头满脸。

 

  脸上尽是白糊糊的黏稠精液,杏目紧闭,步心语媚眼含春,娇庸无力地只能大口大口的直喘气,她被折腾的无法反抗,一个又一个陌生男人对她射精,这时光头的脸又出现在她面前。

 

  无数张淫邪的脸庞淫贱兮兮的环绕着她笑着,又或凑近她的耳畔,舔了一下她的耳朵,一再引发她打着冷颤!最后就见那个光头男轻轻附耳说着。

 

  「这是你人生第一个高潮吧!接下来还有更强烈刺激的高潮等着你,哈哈哈!」

 

  说完只见他腰部猛然一挺,“噗嗤”一声,粗肥的丑恶阳具便要往她的花唇内插进,即将破入她的体内。

 

  感觉前一波激烈的欲情发泄而出,自己全裸淫荡的丑态都被他们看光了,她无助与迷茫无措,这时光头的表情十分得意。他邪恶的讪笑,自信满满的掌控着她的一切。在她这边只觉得无处可逃,反抗全都没用,手脚与身体仿若棉花,一切竟显得无力。但是羞愧的念头只是一瞬,这时立刻理解到自己要被侵犯了,最终还是难逃被征服的结果。

 

  此时她夹着男人阴茎的大腿微微松开,随即又紧紧闭合。但这短短的瞬间,足够男人的阴茎又向前挺进了一些,龟头更是直接顶在她没有任何屏蔽的门户嫩肉上。

 

  「这美好的身体,你丈夫都不会享用?暴殄天物,让我来吧!」说完,他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的翘臀上!

 

  「噢~」吓得她急促娇呼了一声。

 

  「叫的多淫荡啊,你们当女警的,或当人妻就挺会装的,骨子里就是淫荡!」

 

  男人充满兽欲的淫秽狞笑,她丧失所有力气,从配合的角度来看,自己好像是淫荡偷欢人妻。

 

  她的的腰肢和翘臀比例适中,那曲线很美形状近乎完美,正是男人最欣赏的类型,悦目的浅沟将屁股肉分成迷人的两部分全堂亮在众人眼前,完全能吸住男人的眼球。

 

  「不要看,不要……」

 

  光头男大手又伸了过去,直接的触摸那沟股,由于双腿已分开,毫不设防,那里已经洪水泛滥了。果然短暂接触一下已滑不溜手,她那止不住的润滑液已沾染男人的手,粘粘的春水闪着诱惑的光芒,像是蛛丝一样将他的目光缠住了,男人不嫌弃的又在那肉感十足的丰臀上揉搓捏塑,彷佛在玩弄一团白面,越摸越爱摸,越摸越冲动。

 

  这时光头终于忍不住对着屁股上一下一巴掌的规律拍击“啪~!啪~!啪~!”,这羞辱并不轻手,令她感觉到痛意,一下又一下,真打在她最敏感的部位。

 

  「哎呀,不要,啊,啊……」

 

  她几乎要大哭起来,要知她从不轻易在人面前掉眼泪,尤其是此刻她正在强暴胁迫之下。但是一声声的呼痛,好比女性忘情时求爱的呻吟,简直令男人都发狂。

 

  光头根本也不理她,抡起巴掌照着她那纤腰之下最紧翘之处,那完美的丰臀,又是一连串的击打,让另一个坐在身上的年轻人搓着手,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啪啪啪啪~”

 

  隐隐间从身下已传来低声抽泣声。感觉她的身体已不再有挣扎的迹象,口也无呼喊求饶的声音,想来是达到效果了,便就住了手。

 

  男人持续摆腰,他的棒子拉进拉出往前挺进。

 

  接下来,看到自己的细腰跟着扭动并抬起着,身下的洁白双腿紧绷着,十分诱人。

 

  此刻另一个男人用他粗壮的大手突然扼住她的喉咙,这时她恐惧也来不及,就发现他似乎真想杀了自己,挥动手拼命的拍打着他的双手。又觉得全身被几个男人受制,她顿时是窒息又发现高潮将至,身下男人的大肉棒好像在她下体摩擦驰骋着,顾此失彼她又哪里能够动摇这男人手臂半分?

 

  身体是恐惧,但她下意识是服从的。眼看如今全身被压制下丝毫动弹不得,身下男人掏出那粗黑的利器,已冲了上去。只见胯下秘洞一根热气腾腾的坚硬肉棒正逐寸深入,就像一把刀刺入肉里。急得她双眼泪水更加忍不住的流出,口中不停的哭叫着并轻声呢喃的哀求︰「不要…咳咳…不要……求求你……呜……求求你……」

 

  ……

 

  病房内,不知道多久,她猛地坐起,步心语接二连三被噩梦惊醒过来,伸手摸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的脸上和头上都流出汗来。经过半夜的反复,半梦半醒,发生在这几小时的一切,又像是在做梦但又像是在回忆,如此的真实彷佛又将她带回昨天早上,让她不住的惊恐,此时她秀眸里竟是泪光点点,委屈与沮丧。这时她察觉两腿交会处,底下再次黏糊糊的。也无形的觉醒了女性的性意识和欲望。

 

  ……

 

  六点二十分。301病房。

 

  「张妈,我不吃早餐,别来叫我了……」

 

  小美女迷迷糊糊又满是起床气的声音从我的病床上传来,我眸中笑意一闪而过,这小懒虫,昨晚初经人事,发觉她早上又恢复的元气满满,比起前两天小雾的状况好的太多。

 

  没记错的话,若云口中的张妈应该是苏家的管家,她是睡傻了吧,忘记昨晚睡在哪里?我兴起调皮的心情,伸出自己的两手来到她的两肋之下呵着痒。

 

  “呵呵呵,嗝嗝……”

 

  突然间她睁开眼睛,立马转过头来,瞪着眼气恼的认准目标就向我猛扑倒过来,也忘了自己下身的伤痛,还是已经不痛了,直跨过我的腹部,在我的身上又掐又拧。

 

  「哎呀!臭丫头,快下去,要不然我可再呵痒喽!」

 

  「就不放,有能耐你就还手啊!」

 

  此刻她迅速的压制我的双手,已经把我大半身体按倒在床上,她面朝下趴着,作势要用小嘴来咬我的耳朵,很是嚣张的两腿分开骑在我的胯间上,她身上唯一的衣物就是小裤裤,昨晚败逃哀求时怕内裤被我没入,沦为战利品,坚持要穿回身上,最后只得放弃了,我只有改收床单,但硬要她签名,她只有屈辱的在上头签上字。

 

  昨晚门禁后开始的折腾。直到快凌晨两点与侄媳妇的争执中结束,睡了四个小时,生物时钟还是准时叫醒我,精神满满,当然归功昨天午睡充足的缘故。

 

  ……

 

  「我听说,陈大制作被通缉了,他好像有了觉察,听小杜哥与金秘书都说是提前跑了!」

 

  「那你也要小心点,也许会找我身边人作为报复目标,这期间可能会有凶险,光靠你的司机一个人是不够的,我今天我让你小杜哥派两个人来保护你。」

 

  「丫头,你别老压着我,叔叔那里禁受不起你的刺激,小心我兽性大发,给你说个小故事,听完让你心情放松一点,免得为那些杂事烦心。」

 

  眼见小丫头对我的依恋越来越深,其实她从小黏人,一直都没改变,近两年家中变故,让她愈发寂寞。

 

  「好啊,叔叔好几年没跟我说睡前故事了!」

 

  「什么睡前故事,等一下不上课吗?你们李主任昨天都在通缉你了,准备挂科吗?你一个年级都读不完,小敏家境那么糟都快完成两个学年了。」

 

  「别说了,好爸爸,好爸爸,我去我去,你真唠叨!快说故事!」

 

  「话说呐,在宁市文教南区,我现在住的小区隔壁有一户邻居,他家老大要出国旅游,让老二帮忙看家,在机场时特意嘱咐:家里的藏獒可以随便逗,但千万别惹那只鹦鹉。」

 

  小魔女也知我胡诌的名堂,不过地名人物好像煞有其事,便觉得有趣。

 

  「在老大走后,老二闲的无聊,便开始玩起藏獒......」

 

  「它不凶吗?我小时候有一只法斗你知道的就超狗,......别打我这名是曲姐选的......,结果后来还不是......被隔壁老王的藏獒咬死了!」

 

  「离那老流氓远一点,尤其他还叫隔壁老王,......说哪了,藏獒,果然,老二怎么逗,藏獒就是不咬人。」

 

  她突然觉得实在好笑,以前住杭城是有个姓王的老伯,可是前几年就死了,哪有威胁,不过叔叔一向嘴上说不在意另一半红杏出墙,其实话语间就透露出他蛮紧张的。

 

  我跟若云在她初中时就搬到魔都,就是张天后同小区的那栋,整栋学区房都是苏家的产业,这昨晚威讯上她说有云汐的视频我看多半是真的。

 

  我正想着过去,刚抢人老婆,又说到老王这敏感词,有些不好意思,只停顿片刻,便听她催促道:「你快说呀!这老二怎么了!」

 

  「老二心想:藏獒都被我驯的服服贴贴了,那一只破鹦鹉有什么可怕,又能把我怎样?」

 

  「遂开始逗鹦鹉玩。结果小抗拒一会,被玩了的鹦鹉突然开口说话:“咬他!”;就见,身后的藏獒扑上……老二就此挂掉,享年26岁……」

 

  「呵呵呵!」展颜轻笑。

 

  这故事老二老二的,觉得十分有趣,刚想发笑,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原来叔叔又在胡诌,说的故事是假,这样的背景却是在编排某人呢!

 

  「叔叔是在隐射昨天早上隔壁那个哥哥吗?那个小丁丁被大波姐姐咬……」

 

  「不是,我是想告诉你,当今社会,最牛逼的不是你颍姐还是曲伯伯那种大能人,而是能调动“资源”如我的这种人。因为,敌人永远不知道,我后面还站着谁!」

 

  「难怪陈平败逃这么惨!」

 

  她的大半个身子完完全全的我揽在怀里。讲故事时,现在发现小妮子她好似报复性的用下体在向我磨蹭挑衅着,果真小姑娘不知好歹,昨晚莫名其妙来了一个埋伏,出现一个疯妮子,算搭救了小公主,让我没尽兴到。但仅仅就是现在这个动作,就显得她无比的撩人,撩得我的心都痒痒的。

 

  「真想要挑战叔叔的耐心?!」

 

  我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神带有特殊含义,只知道她确实在偷偷的看着自己,好像在放电,这刻也没有多想,反而有些装比的警告起她。

 

  「等一会玩火自焚,到最后爆发后,可没昨晚那么容易让你脱身的,小丫头可想好了?」

 

  「知道超人叔心疼我,可是昨晚你好像…没有……」

 

  什么意思?!昨天找借口推托又是谁?妮子真的思春了。

 

  「还有机会的,不知哪个小丫头昨天求我都快哭出来了,看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叔叔哪舍得呢!」

 

  「讨厌啦,就会说我糗事,……知道你心疼我,好啦,嗯!」

 

  说完她的红唇突然印在我的额头上。喂喂!好像吻错地方,如果怕羞,至少要像昨晚那样抱着我的头颈吻在我耳畔吧!

 

  「叔叔与以往不同呢!是…是好……的,……」

 

  「喔!人还分好与坏的,这样说,好像我是挺普通的一个人。难道不是什么高大上,英明神武这类的特质吸引你?」

 

  她羞不可遏,但不知该如何表白对我的喜欢,也明知我老是在胡说八道,偏偏她还就爱听,而且心里也喜欢的紧。

 

  我见她不评比我,想了想,忽然露出一抹坏笑:「那你说我今日不同,你倒说说我和昨晚,哪一个好?」

 

  说话间,她像认命的呢喃了一声,就任凭我的手在她身上施为,慢慢的我一只手已什进到她内裤中。

 

  “嗯~痒”,听着我故意调笑的话语,面上已是娇羞难掩的表情,突然用她的小贝齿轻咬了我的胸口。

 

  「你好讨厌,都不好!」

 

  「这不又矛盾了?你刚刚还说我是好的,昨晚还拼命让我要你!」

 

  「嗯~不准说人家,你…就偶尔像是小孩,……偶尔又会特别像流氓,……但更多的时候像是一个爸爸……」

 

  「像爸爸?那不就乱伦了?告诉你,嘿嘿…此刻我只想要像流氓,可以吗?」

 

  接着坏坏的一笑,拉过她,又在她的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噢~」

 

  我们平时打闹惯了,也没什么节制,但考虑的今天白天很忙,我必须早早来让丫头起床,为了早点停止嬉闹,硬是挣脱她的两手也往她的的两肋之上抓去,她也学起来搔我痒,我是特别怕痒的。

 

  我一边抓一边说道:「臭丫头,让你呵我的痒,看你还怎么呵我的痒。」

 

  如此的,嬉闹片刻,就见她被我呵痒压着欺负,她毕竟年纪小体弱,只坚持了一小会,接着开始在她腰部、小腹附近挠她,片刻后就把她弄得哼哼哈哈的喘不过气来。

 

  我的手就向她的背后游移,后来觉得不满足了,滑回到她正面。当手覆上她最忌讳的双峰时,她颤抖的瞪大眼。

 

  「你,觉得,这……大不大。」连带说话的声音抖着。

 

  我这时哪会关注在这个点上,她不说我还没注意呢,抬眼望去只见一对小乳鸽就一上一下地弹着,我的眸中的欲火因她胸前的春色越演越烈,这青春胸口微微饱满的线条,怎么可能不让人抓狂?

 

  「喂,你……你干嘛不回答,…大…不大嘛……」

 

  她至今对自己的大小还是很不自信的,对于我停下动作,神情有些凝重,又见我不说话,让她心焦着,是什么意思呀?

 

  突见我把脸颊往她的胸口贴,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感叹说道。

 

  「小……唔。」

 

  若云一脸失望,不过在我突然偷袭吸吮一口后又听我接着说。

 

  「小是不小……,嗯嘛!……够了。」

 

  借机又亲又吻着。

 

  「啊!你干什么?」

 

  我一手揽住她的腰,脸拉近到彼此能感到呼吸的距离,此刻正对我床咚的小魔女一脸呆萌瞪眼,一点也没霸气样。

 

  「就只是……够了?什么意……」

 

  「够让我都想咬上一口,就这种意思……唔。」

 

  我又把她推翻过去,在翻身过程,剧烈的一对小白兔,就在自己跟前横蹦乱跳,我毫不犹豫一口咬了下去,将其中一只可爱的蓓蕾含在嘴里。

 

  男人要的是感觉,大小是其次。但小魔女不一样因为对自己身材的苦恼,她最大的癖好就是观察其它女生的胸围大小。

 

  “啊!”小魔女察觉到我居然真的在咬,顿时脸都红了。耳后也泛起一抹红晕。

 

  终于受不住了,立刻又使出星期五那般兔子奔飞模式,火速的跳离我所在的病床,逃离有三四米远。

 

  却听到她轻声叫了一声,秀眉微微颦起,纤手捂住下腹。

 

  「怎么啦,歪脚了!」我关切的问道。

 

  她一脸的绯红,低声嗔道:「还不是你这个色狼做得好事,不知轻重……」

 

  “是啊,连自己刚才都险些入迷了,这种事确实……”,小丫头这才想起颖姐以前提醒过超人叔那方面能力像牛一般的恐怖与冲劲十足,然而在此当前才终于领悟;也因自己终于“领教”过了,这老大不小的男人还真是如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一样,那方面的能力“凶残”的一塌糊涂,真不得太过于刺激他。

 

  拾拣起她自己的衣物,一边大骂“臭老头,不讲武德”,然后反应敏捷的冲向卫浴间盥洗去了。

 

  我隔着浴室的墙大喊:「你快点,我听说秦院今天要去京里出差一周,他九点半到要主持院会,我提前约他到医院谈苏老的状况,得要赶紧一点!」

 

  ……

 

  昨晚做了好些梦,梦虽荒唐,半似真半似假,甚为疲累,在吃药以后,身体中又生出那一丝异样的反应,十分…舒服,让步心语心中多了一丝……憧憬……

 

  七点前一刻,303病房,独立浴室。

 

  鉴于凌晨初步接触的不愉快,未浇熄我对待晚辈的热忱。知道若云洗澡至少要半小时以上,决定先到隔壁探视和改善彼此剑拔弩张的关系。

 

  长考了一晚,决定亲自下厨,发挥自己厨艺天分做了些早点,送到她房间来。

 

  她与若云的早餐都是我一早亲手做的,虽然简单但心意不同,怎么做?这就说来话长。

 

  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个会过日子的人。在一开始答应留院,便已有了自己的盘算,安排从公司拉来我的秘密武器,这同时是我昨天早上让云汐今天带小雾来的原因。

 

  小金在昨天休息够了,也没占用他太多时间,一般假日他都会带老婆小孩逛卖场,中午后,就顺势将一直停在公司的露营房车拉到医院来。这辆车可代表我投资事业的另一大成功项目,除了当年在酒店,后来在文娱产业,最硬的产业就是这个房车(露营车)项目,那次回报率高的惊人,我现在也算拥有一个车厂的人。

 

  此刻二院某个角落里,就有一堆丰盛的食材与全套行动办公室资源,至少在医院这三天,也不会觉得无聊,未来两天我就能随时跟客户聊天,而且预约网课都能顺利进行。

 

  早上与秦院长有约了,接下来若云须得去学校上课。一些事虽然无奈,但依约定还是要与侄媳提前交代交代。

 

  这不看还有点时间,我便不在自己房间空等。在昨晚与侄媳的互动关系生疏,藉此机会多做一点沟通也好。

 

  轻巧的走进子伟的病房,这一晚是由他大嫂,我的长侄媳步心语暂住在此,子伟应是带着小女友快活去了,不可能回来了。进到病房内便从里面传出淋浴的声音,门未关?!

 

  浴室的门直接是开着,伴随着一阵水汽笼罩。

 

  清澈的清水从花洒上喷向全身,从昨天起她已洗沐过全身五次之多。看着自己的身体,一时眼泪又夺眶而出。直觉得已是一具肮脏的身体,再多洗十次,不论怎么洗都不能干净了,每每令她有种感觉,似是再不可能将那些男人的味道都洗除掉。

 

  热气从她的毛细气孔进入体内熨烫着身体的每一细胞,蒸汽缭绕,彷佛处在云端仙境,昨天留在她体内的疼痛一扫而光,搏斗的伤痛也消除大半了(她轻忽止痛药效的影响)。

 

  沐浴中的女人此刻迷迷糊糊仍带着疲倦,边冲洗边想着其它事。在局里常听科室内的大姐说,夫妻间想要维持感情,性生活是非常重要的。而且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在这半年来自己的性欲望一天比一天强,昨天的刺激应该是本身的放荡所造成的吧。

 

  想到这里她愈发的讨厌起自己,眼框中又掉下几滴晶莹的泪珠连同花洒喷出的水混合流向污水管;伤心之余,最后她忍不住直接跪坐地上抽泣起来,这刻她心里又酸楚又难过,觉得自己身体很肮脏。

 

  ……

 

  淋浴的声音令人心痒,不禁心旌摇荡,一时不能自制,同时也看清楚浴室门竟开着一条细缝,这是上天的考验吗?老天鹅,千万不要害我啊。

 

  到这一刻,管不上人伦关系了,反正她又不认可这层关系;这种理直气壮的自我定义,加上昨晚的仇得以一报;这女人不也看我一回,不对,是我吃亏了,看了整晚。不就还看她一眼吗,应该不过份吧!有了如此信念,于是将脸贴在门缝上观察她的动静。

 

  因角度的关系,她整个人的身体都藏在门后区域,也就是视角的对边上。

 

  为了一饱眼福,只得更大胆的猫着身子,慢慢往前,然后悄悄探出脑袋,往浴室最角落看去;一道莹白,婷婷玉立如出水芙蓉般的曲线与动人身材,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展示在我面前。

 

  “嘶~”

 

  我的眼睛直盯盯着她那坚挺的胸部,一时忘了呼吸,看的全呆住了,连嘴巴都忘了闭上。

 

  而此时的她却忆及到昨天凶恶的男人粗涨硬挺的生殖器已破开她那阴门口,顶入到她阴道约半寸之地,仿若含苞的处女花瓣紧紧的咬住龟头肉冠颈沟,一时都难以抹去的记忆,激情的厮磨顶撞着的那一幕……,那当下另外还有两人在她身上磨蹭,甚至都射精在她的头面上。

 

  此刻她回神过来,发现自己的双脚微微的张开,一丛不算很茂密,但甚是柔软又不稀疏的芳草因沐浴过的原因已紧紧贴附在耻丘上,隐隐可见娇嫩的阴唇上那一抹的红润。

 

  我直盯盯的往下看去,因坐姿的关系股沟乍现,也不能怪我眼睛太好,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那白净的菊花以及全然湿透了的蜜穴,沐浴之后,她的蜜穴比平常更加的湿润粉嫩……这时我发觉到她竟将一只手指头伸入她的穴门口,似乎是在找寻那什么……摸着摸着,甚至要插入到花径内了。

 

  “靠???”

 

  我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她手指与阴唇接触的位置,那一瞬间,连我脸都红了,实在搞不懂这是个什么情况了。

 

  吓!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啊!

 

  “嗯~嗯~噢~~”

 

  先前惊呆了,倒是没有仔细听,如今却十分清晰的传进我的耳朵之内,那声音很小还十分含蓄。

 

  就这样,我现在眼睛黏在她的身上…下,好吧不用太较真,焦点集中在下的方面,离得我近一点,这话没异议吧。到了这把年纪,看都看了应该不会长针眼。因为她职业的关系,日常有在运动,她的腿非常的紧实,皮肤很光滑,洁白无瑕的肌肤,有淡淡的人鱼线,但不会影响柔美的外型,难得的没有一块暗沉色素堆积的斑纹。

 

  应该只是单纯是在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吧!

 

  听见她发出“嗯嗯~啊啊~…”的一点点声响,加上视觉美景的震撼,只觉得脑袋翁翁的作响,人像被电击一般,刺激得我很快呼吸都变样了。

 

  浴室氤氲的水汽,略为昏暗的灯光,光火摇曳而出的暗影,翩然浮动,将她身影照映在对面墙上,人影绰约的美妙。

 

  紧靠的双腿扭动着,这时她那阴蒂应该和手指磨擦到了,一瞬间电流窜过她的全身,舒爽的触感让她喘息连连,她的上半身的动作也随之加剧。

 

  双腿弓起后再慢慢的向外分开,直对着在我的眼前,她那私处仿若未经人事的少女,眼前小穴是如此的软嫩,但身体反应又像成熟少妇,微微一刺激就分泌出更多的水。她的手掌从大腿内侧颤巍巍、缓慢的摸向了自己的阴唇内。

 

  这时她是闭着眼,像是为了方便我偷窥一般,连她的头都转过一边,矜持害羞的如鸵鸟般完全不敢直视自己淫荡的样子。

 

  后来可能渐渐的习惯,她已能用手指直接摩娑泥泞不堪的花园,慢慢的将自己娇嫩湿润的两片淫唇分拨开来,轻轻的揉了起来,在情绪高昂时,手已无意识的颤动着,此刻已忘情在这种既兴奋又刺激的状态中,越来越沉醉在这种感觉。

 

  脑海中所能记得的爱恋景像,曾经听到而想象出来的情境,亲身体验过的经验,甚至陌生人用他们年轻有力的身体征服的痛苦凌辱,又或档案室内见证过的所有不堪的纪录,完全不一样的现实,全一股脑交杂在她现在的幻念之中。正常夫妻的作爱,随意男女的交欢,暴力的强制性交,充次在她淫靡的脑海世界里,不断地触发,不断地惊慌,不断地自我批判,又不断地遐想……

 

  「唔…唔…唔…」

 

  须臾片刻,只见她口中已发出了正常娇羞的声音,而她两片粉色的阴唇渐渐的被打开,露出了鲜红色的肉洞,花径深处开始流下潺潺淫蜜,部分还流至她的菊蕊上,再不就流向地板,与刚刚沐浴未干的水流汇入水洞中。

 

  昨晚她在我房内也是这般湿吧!在她离开房间背对我时,不小心瞄到那臀部的一角是有湿渍的,再仔细一点她坐的地板位置何尝找不到痕迹?

 

  先不管昨天了。八卦之心一下子被调动起来,现在正是精彩时刻,我发现到她下体的蜜汁也越来越多,果然是多水的女人,那溢涌而出的蜜汁已经开始顺着紧紧并在一起的美腿由臀间慢慢的流了下来。

 

  「啊…唔…唔…」

 

  就见她皱着眉头,以发抖的手指轻轻的将一小截食指插进了自己的肉洞中,而她的另一只手终于攀上了自己的玉峰蓓蕾,轻轻揉捏。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只见她胯间的手一阵狂然抽送,频率时快时慢,而在胸口的手也不停的在一对坚实的玉峰上揉着爱抚着,她口中“咿呀”直叫,双腿由于秘洞内传来的阵阵冲击而扭摆着,快感如电流般不断蔓延开来,这时她全身一阵抽搐抖动,最后她只好用着双腿紧紧的夹住自己的那一只探密的手臂。

 

  片刻后,从她口中传出一阵很长很长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啊啊…」

 

  到最后,水声停了。原本的身影隐没在门后的那片死角,我隐约见她缓缓起身,似乎想要去拿木柜子上面摆放的手机。

 

  “嗯?不会吧……需要如此敬业吗?洗澡还不忘工作,这么关心我?”

 

  我怕她突然启动远程监控程序开启视频,赶紧将手机塞回口袋中,立马迅即地退回门前,慢慢后退,转回病房区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等待着。

 

  在等着有些慌时,思索着,怎么一直呆在浴室不出来?里面也没有淋浴声,应该早就洗完了。她到底在磨蹭什么?难道发现我来了而不敢出来见人?

 

  不对,你是要监控我吧。

 

  监控?我何不也同时看你,软件是双向的,类似视频联机,只是被监控端无法反操控对方而已。你有脸裸露来看我,我何不也打开镜头来大饱眼福。

 

  这一看,大吃了一惊。

 

  啥情况?眼前画面是什么?

 

  为了求证自己没看错,立刻又蹑手蹑脚回到浴室前,大胆再探出头往浴室内望去。

 

  这次是亲眼所见,不是错觉,她真的拿镜头对……自己阴阜拍照,不会把,又是一个特殊人体摄影同好吗?可惜没法操作下载?

 

  咦,脑海一次雷闪,迅速转过了一个龌龊的念头,随即马上便鄙视了自己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偷偷的看了两眼,不是可以截图呀。嘿!聊胜于无,绝计是大多老色匹的心情。

 

  须臾,一阵的…自拍…浴室内也安静下来,我却多了很多照片,而且绝对不是ps出来的。最后手机上视频中一片黑,已未再见到任何画面,我也关闭监控软件,恢复成了自己手机画面。沉淀一下情绪,我想到她应该快出来了。

 

  才从粉红泡泡中走出,满脑子全是色色的情事,想要冷静可没那么容易。这星期也过的太精彩了,一波又一波的艳事,对于刚刚这突来的福利,看过就好,适可而止。

 

  果然,没一会浴室的房门一响,她从里面要走出来了。在她碰到门把时,可能已察觉到浴室门比进入时还大,狐疑的女警在下意识中警戒了起来,一道倩影小心的对着外间探出半面身子,眼睛便在房里四处扫视着,颇为震惊的看到一个人坐在沙发旋椅上,顿时惊呼了一声。

 

  「啊!」

 

  见到是显得气定神闲的我,一脸笑意地对她打了个招呼。转瞬间,她脸色有些难看,本能的双手抱胸防卫着,而且双目直盯着我,像是防贼一样,娇恼又诧异的神情。

 

  「啊!你怎么在这,谁让你进来的,快出去!」

 

  只见清纯、精致但没有增添任何多余的脂粉颜料的出浴美人缓缓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出现在我眼前。幸好已提前有了心理准备,打直身体,褶皱和病服上蓝白色调,让裤裆的位置没太突兀。但她可没那么平静,心绪起一些波澜。

 

  欣赏片刻,悄然收回直视的目光,不知怎地竟有些心动神摇。

 

  「步警官,你也太不近人情,就算是邻居,普通人听见有人在呻……」

 

  我以暧昧的眼神看向了她,她自然明白我那眼神里面的意思,她却瞪了我一眼,喝道:「够了,不许说,…你…你听错……」

 

  见她慌乱起来,我心里一阵舒爽。同时让她感觉到我这是在占她便宜,此刻我的心头闪过一丝快意,心里隐有些戏谑的邪恶快感。

 

  「嘿!怎么不许?不说点什么吗?刚刚可让我好是紧张一下,不会打扰到你吧!」

 

  我“嘿嘿”的一声,诡异的对着她微笑,彷佛没听见她的怒鸣与喝斥。

 

  嘴里继续口花花又虚伪的跑马,嘴上说的好听,可瞧我满眼尽是讥讽的神情,闪烁着“就装清高吧,你!”那意思。

 

  这让她气得牙痒痒,下意识又退开一点距离,当下她又回以眼神蹬着,有些狠意。

 

  此刻她身上露在外面的白净的脖颈与香肩,脖颈肌肤上布有水珠的润泽,加上纯天然的清丽容颜,这便已足够的动人。然而仅裹系着的一条大浴巾,一身洁白尽遮挡着重要部位,巧妙的覆盖着我想看的神秘地带,但并没有遮住她的容貌和身段,反而掩去几分媚态,多出十分的清新和靓丽。

 

  白皙的长腿下半隐半露,双腿雪白娇嫩没有一丝的瑕疵,紧紧的并在一起,没有任何的缝隙,光洁的一双脚丫,在灯光的照耀下,精致又秀气,看得更是可爱迷人。

 

  人实在是奇怪的生物,在这时总想着能看清楚的女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该有多好,殊不知,此刻这样的若隐若现才真正的诱人。

 

  显然在洗澡时顺便把身上的衣服都洗了。手中拎着洗好的衣裙,出差在外的人都很清楚。

 

  原本恍惚的眼神,内心是紊乱的,充满了羞臊之心,此刻却是愈发清冷,内心愈发烦躁起来。呼吸更是加剧着,使得酥胸益发的起伏,种种迹象显示着她的心里并不像表面伪装的那么镇定;没办法,忙乱了一天,又是遇险,又要侦讯,还要伤神自己婚姻的问题,来到魔都即遇上了一场震撼。最后底定后,竟浑浑噩噩又做了许多梦。一夜反复难眠,精神疲惫不堪,怎想到一大早,眼前这个无礼的男人,怎么就不声不响闯了进来,都不带招呼的。

 

  这可恶的人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意示着刚才浴室内极私密与羞耻的事,应该都已被他看去,瞅了他身下隆起的袍裤就不言而喻。那种尴尬的场景,连自己现在都不敢回想。

 

  此刻,她心里不停的跺脚,暗骂着,堂堂一个有身份的人能如此的没自觉,这一定是故意的,不知避嫌退出,他到底要干什么?她努力控制好情绪,忍住了自己的脾气,不再去胡思乱想。

 

  也就经过了昨晚的会面和争执,让她告诫自己可别小看这个看似无害的人,这种渣男,妥妥就是个淫魔一般的存在,昨晚梦里……,反正就是极讨人厌的存在,不解恨的狠狠的白了一眼。

 

  但这一眼看在我眼里,却是妩媚异常,勾人心魂啊!

 

  因我不走,她显然十分紧张,我即便隔三四米,都还可感到她的娇躯在微微颤抖。

 

  步心语正纠结着,赶不走我,如何穿衣服?总不能像偶像剧演的那般,白痴的让对方帮忙拿内衣裤过来吧,这不就给对方递刀子吗?

 

  上述她心里的纠结我自然是不知道的,要不然我一定会使尽力气来讥讽她,若不多回击两句,势必不能罢休,最看不惯这种平常拿着高冷端庄来遮掩,骨子里就是个荡妇。

 

  「需要我帮你拿衣服吗?还是你挺喜欢这样和人说话?」

 

  我眼里却只见那光滑如缎、温润洁白的肌肤;婀娜的身段,胸脯非常饱满,腰臀曲线无处不美妙。

 

  浴巾当然不会很大,这里又不是饭店,都是自己准备的,隐约的包裹勾勒出她美好的身体曲线。一双雪白笔直的小腿,在浴巾的下摆处完美呈现,她很小心地拉了下白巾,不过还是有一小段白皙的大腿肌肤在我的面前一闪而过,若隐若现的更为她增添了几分诱人的魅力。

 

  “要冷静!”步心语也在稳定着心绪,并在心中暗暗提醒着自己。

 

  「陈先生,您一个爷们,不觉得留在此处很不适合吗!」

 

  「不适合?不会呀,我来关心一下侄…我的搭档…对,这未来几日就麻烦你了!」

 

  病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房间没拉开窗帘,昏暗中透出微光闪动,只剩孤男寡女,一时在我心底无端地生出了一丝令人遐想的暧昧。而她此时身体淡淡的幽香,馨香的气息顿时将房间都笼罩,勾起了我无限遐思。

 

  若说一个情场老手,对这样在卧室外等女人洗完澡出来的经验,应该是十分丰富的,按理不会让我如此的心神不定才对。然而这却比在产房外等的经验还要焦躁。

 

  谁叫眼前清冷型的女人,这种混合着羞涩、尴尬和些许不安的表情,我已经很久都没有体会到了。我心里不断的叫苦着,能不要这么放电下去啊,这样的神态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老衲才摆平隔壁那只小妖精呀!

 

  步心语忐忑的经过我的身旁后,不动声色地欣赏她的背景,她的身材线条很好就不多缀叙,而细腰柔韧,臀能撑起浴巾而不起皱褶。突地,见她又警惕的回过身来,恰巧看到我这双还未来得及躲开的眼神,她敏锐的发现,也当然的清楚我一直在欣赏着她的身影,尤其目光或余光就一直黏在那胸前,一刻都不曾移开。想到此,一张俏脸不禁微微红了,婷婷袅袅对我说:「陈先生这次来,不知找我何事?你好像还未将行程排定给我!」

 

  「蛤!你说…喔,只是来送早餐!我亲手……」

 

  话还没说完,她却不让我往下说,只是淡淡地打断我。

 

  「这样不太好,按规定…,算了,放桌上就好,原则上我不能与被保护人同时用餐,免得食物中毒。」

 

  此次听来,至少没拒绝的这么决绝,打铁趁热,决定再继续劝说着。

 

  「你也别这么坚持,非得什么事都如此不近人情?人跟人相处,不要太生疏。」

 

  「那得看场合与状况,待人处事是彼此的,什么人能亲近,什么人能尊重,都看互动的态度。」

 

  她说了一半,挑了挑眉头,给我一个“你懂得!”的眨眼。

 

  「嗯!……」我一脸疑惑,也眨眨眼。

 

  「陈先生,你不觉得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绅士,这样盯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女性看是很不礼貌吗?」

 

  “诶...诶!!!!”白谈了!这女人对我太有成见,刚才那些表情都白给了。

 

  「啊!我就是来看望晚辈的,看侄女的!」我有些恼怒了。

 

  「貌似我们没那么亲吧,都没见过几面,况且我礼貌叫过你为老师,那也是跟外子一起叫的。我可不像昨晚那个小妹,噢!现在还在你房内,邻居房东的孙女都能染指,年龄差了将近30岁,据数据显示,在二十年前,你还与她的生母甄女士在宁川县同住过三年,这攀亲引戚的能力……」

 

  没有人喜欢被其它人一直监视着,哪怕是以保护为名。

 

  「你在监视我?还调查我!」这才恍然大悟,不禁气骂道。

 

  「这只是例行的公事公办,昨晚不是已说得很清楚了吗?」

 

  「停,好了,不谈公事,就说你们夫妻的事!」

 

  「呵呵!原来你还是忍不住了,你觉得我们夫妻有问题吗?没关系,你直接说。」

 

  难道自己名声就这么糟糕,或者说我方才一阵情绪波动让自己露出那些不该有的神态,还是那该死的急色?早知要忍着,刚刚不该偷看的,老天鹅害我啊!

 

  她低眉顺眼,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一脸娇羞,无意识的揭开包在头上的吸水巾,顿时一头湿漉漉青丝滑落,形成了鲜明反差。

 

  我沉吟了一两分钟,大概也就明白过来了,笑道:「我们几位做叔叔的,不就是急了吗?怎么结婚那么久,不要个孩子。」

 

  「传宗接代很重要吗?」

 

  「这种事子坚不在…,虽然他有让我来…帮忙,对,啊,不对……你知道他很信任我的,但我…我们两人…这样,真的可以……直接谈?…合适吗……」

 

  闻言,不施粉黛的秀雅脸上,闪过一抹异色与黯然,转而让她想起了自己的丈夫的冷落,心底一直藏着的小情绪不由的爆出一股郁闷与烦躁。同时我明显感受到她的情绪剧烈的波动,原本紧绷的心情,这一瞬间低落了许多。

 

  看到情绪低落的小侄媳,我的内心正疑惑时,当我还陷入沉思她在想什么时。然后,只见她轻轻拉开浴巾。看到此景我简直被雷打了,愣在当下。

 

  吓!有需要玩这么的刺激吗?

 

  步心语轻盈地敞开那条小的不能再小的浴巾,白色的方巾从她光溜溜的肩膀上轻轻滑落,掉到了地上,挤成了一小团。里面当然没有衣服,废话,不是,连内衣裤都没有。

 

  她亭亭玉立的身体,乌黑的长发散在洁白的背上,曲线美妙的背上黑白相称分外清秀。这个脱了警服的妙龄女子除去外在性情爽利性格,尽显出温婉妩媚,满是良家、人妻的风韵。

 

  然而接下来的话语,让我面色微变,又让我对她的印象大为反转。

 

  「我因为昨天晚半天报到,是不让你等久了,昨晚太急…就去祸害人家…小女孩?」珠圆玉润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媚、酥软。

 

  “是太急,不对,不是我急,现在明明是她太急,怎么二话不说就脱了?警察要仙人跳,不合逻辑呀!”

 

  室内陷入一片寂静,氛围尴尬中又带着些许暧昧。

 

  她的的目光又从我身上扫过,盯着我的胯下之物,虽说隔着病裤,只是宽松的裤子让隆起的程度看起来规模更惊人了,无法看到阴茎的全貌,但这景象在此刻分外猥琐的样子全部看入两人眼中,实在太尴尬了。

 

  哎!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呀,老陈你自诩的定性呢?

 

  「看来,陈先生并非不喜欢我嘛,一早过来,做了那么多无谓的口舌之辩,……都到这份上了,我认为只要双方都认可,就不浪费大家时间了,让我来好好服侍你吧。」

 

  说着,眼神中一幅“你这不停在骚扰我”的指控,不就为这种事而来,老娘豁出去了,这不都已经答应的模样,你墨迹什么?

 

  然而语罢后,她的心里突然失落又一番转折,在一瞬间那秀美的眉眼间浮现起一丝惆怅。

 

  这时,正当自己气急败坏的时候,一时没能注意她错综的神情,当然也无从在那里面看到她碎心的样子。 

 

  真的,全身冷汗都要冒出来了,心想,瞧瞧这叫什么话……都什么跟什么?我有要求过你吗?像我这样有这么饥渴?需要到处找女人去处理一般男性那方面的生理上需求?

 

  「谁叫你这样做的,你这样像什么样子?发骚吗?」听了刚才的对话,我心里直接是一阵冷哼,怒意不断的在胸中发酵。

 

  而她在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和彷徨也彻底的被我的讽刺与谩骂给顺势击垮。

 

  「我都自己投怀送抱了,你竟然不要?杜子……」

 

  这个话题,我也懒得和她多说了。顺口碎念了句“骚货”,便马上喝斥她的态度。

 

  「你这女人到底怎么了,难道真是大家口中说的淫荡女人?」

 

  这个侄媳在她婚姻的问题上犯了错,种种迹象已让我对她暗暗的感到不快。

 

  反观步心语这里一开始是对我突然而来的打扰,发泄脾气而已,本来没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下去,只以反讥的方式表达她对我的不顺眼和宣泄她此时心中的不满。

 

  刚骂她的粗鄙语言她听到了。

 

  「是,我很骚?杜家人都跟你这么说了?说我什么?勾引自己公公?是,我是淫荡,实话告诉你,昨天我之所以晚到…出任务时,失…手,被强…,已经…对不起子…他,这样你满意了吧!」

 

  “What the fuck???这什么鬼故事?冷静,现在太复杂了!”

 

  「人犯了错误不要紧,何况既然有些也不是你愿意的,我想子坚也不会怪你,若真有错误,能够悔悟和改正,就值得原谅,叔叔不知昨天……」

 

  毕竟当了一辈子老师的人,人到中年也四五十岁了,不像子伟那年纪的年轻人那样冲动的下结论。考虑到步心语结婚后和工作上出色的表现,我更会再仔细看看她其它的表现,甚至对她多进行一些旁敲侧击,再来决定怎么处理此事。

 

  前天才叫阿坚将她调走,今天就丢给了自己老师,子坚怎么变的跟子伟一样的不靠谱。

 

  我只是忧心她与杜哥乱伦风波,毕竟扒灰这等事,终究还是违背伦理道德,世所不能容的情事,怎么她就这么脸不红气不喘的,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每句都是让杜家丢脸的事?

 

  这才结婚两年,尚在甜蜜期都能如此冰冷,实难看出两人之间性子有不合的基因呀,将来可如何是好?眼下都要走到夫妻情绝的路上了。真替子坚叫屈,怎么摊上这么放浪形骸的女人,这还是那个大家看好,原本外形清丽,知性端庄侄媳吗?

 

  「你倒说的轻巧,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说,自己私底下的狗屁……,呸,怎么不见你改?」

 

  呃,我愕然的看着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说出“挑刺”的话。

 

  话毕,她一脸的黯然,大概也不常说狠话,慢慢低下头去,似乎也不想说了,一时间不愿再开口。她如此的反应显然还有另一种的表示,显然是对我个人已非常的不屑了。

 

  「刚刚你在浴室做了……应该比谁都清楚,……一个人在浴室……呻吟。那是你用……自慰,……女人自慰代表着什么意思?」

 

  毕竟这是件极为丢人的事,却被人直说来,我本来是想谈生理需求的事,却让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扇了几巴掌,有点让她无地自容。这更让她恼怒,打脸吗?要表达什么?在她看来,我只不过是再次对她又做了另一种的羞辱。

 

  其实我话还没说完,本想要规劝她欲望和欢爱不是婚姻的全部,女人有欲望正常,但不应为不检点或出轨合理化的理由。这是现实,又不是无脑绿文,被上一次,女主就觉得心中被挖走了一块,空落落的,那是正常人吗?母猪都不会,果真这样,用跳蛋不就解决了。以我与曲颖也是经常聚少离多,总也有法子打发的。

 

  「夫妻间,不能好好谈吗?有需要……如果真不行,洽询医生……,非得要……这么随便吗?就算不尊重丈夫,也要爱护自己。」

 

  见我提到婚姻的经营,她表情却澹然以对,这实在叫人气愤。

 

  然而到目前为止,我好像忽略了一件事,或许对她一直以长辈上对下的态度,以至于我从昨天起都不曾去探究她对我的敌意的原由。在跟她讲伦理纲常,论着尊卑有序,而根本不知道人家早把我这种男人定义成典型的坏胚,自私,虚伪,狭隘,阴狠的类别;而此刻这样的坏,在她心里甚至比昨天那些欺负她的人还恶劣。下意识里她已经把人类身上所有不好的缺点,都能在我身上关连到或体现出来,也几乎一一都对上号了。

 

  「渣男,……别再装伪善的面孔了,前阵子勾撘人妻,昨天还胁迫邻家小孩,人家一个好女孩,难道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自解了衣裳,不着寸缕主动的投怀送抱?这其中会没胁迫手段?……废话不多说,你那点龌龊的心思我会不晓得?不就要我的肉体,反正我都是你们口中的婊子了,你想要,杜子坚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来吧!」

 

  就在她柔肠百结,又气恨难平时,这样随便的态度让我既愤怒又担心,如此的指控算是以偏概全了。我的本性风流,可也有做人的底线,而且我与若云也不是她想的那样,现在她这样的自弃又生怕她会继续自甘堕落,毁了不单是两个家庭,甚至还会是所有的人,越看越像年轻时的苏雪。

 

  我现在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深深品味她的话和其中的误解。

 

  她面无表情,看向脸色截然相反却气的涨得通红的我一眼。

 

  发觉我在瞪她,可能也有心虚,假意不动声色地道。

 

  「你还要不要,要…的…你倒是快啊?若不…不要了,那你可以走了吧?!」

 

  她现在态度变得扭捏起来,但说话像声色场合的小姐不带情感,听得出她还是在的赶人,见我不动空等的不奈,忍不住催促着。

 

  这时我在心思电转之间闪过一个念头,也不再废话,打开手机的播放录音功能。但凡重要的事我都会保存下来,此刻实在多争无益,但至少能立即拿得出证据来。

 

  「下面这段声音,其中的问答交谈,我已听过了。内容十分流利,你是当事者自然知道声音的真假,来源或交谈地点与其中说了什么,你听了自然能分辨,我不先入为主了!」

 

  音频启动直接播出声音,先是一个男性苍老的声音。

 

  “小语,这…这也只是本月第一次而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拜托你不要声张…爸求你了…”

 

  老人的声音加上室内回音,每一个字都听得很清楚,老男人的语调哀戚又低声卑屈地求情着。

 

  而这个开头,在昨晚我初次听到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我那个霸气的义兄所干出来的事?而且在我听来他怎能如此的低声下气?

 

  “别叫我小语,这只有我的至亲长辈叫的!”

 

  “好!别生气!媳妇!小步,爸爸改口行吧!”

 

  “还不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初时听到这声音中带着一股略显羞愧的语气,但两人对话的语言间却十分严肃,不带丝毫的否定味道,如果不是穿插着“爸”与“媳妇”的字眼,真的不觉得像是晚辈对长辈说话的样子。

 

  这段音频声音实在很清晰,我完全可确定这声音就是眼前脸色苍白的杜家长媳步心语,而同她说话的便是已认出的义兄杜文骏,在昨晚我拿到这段录音听完时,我发现那时室内的两人完全没察觉到门外还有人在偷录着音。

 

  而且我心中很清楚的意识到这个密录的第三者大概是谁?

 

  透过这三人的身份与他们的背景,我就立即在脑海中还原出当时的情况。这是杜家最大的桑拿浴室,至于谁洗进到浴室就难判定,但是很清楚,两人完全不避嫌,这段关系也并非是第一次发生,彼此间甚至有约定的默契了。

 

  「以后…用完了之后记得洗干净,留下痕迹我可饶不了你…」

 

  想象中,那时正在等待着媳妇对他审判的忐忑,应该都显现在义兄的脸上,搭配浴室中的高温水气,此刻略为肥胖不良于行的大哥,本该汗流满面,直到听到这句话突然惊讶地舒缓心神,抬起头望着自己媳妇。

 

  「看什么看…如果不是看在以前爸对我这么好的分上,也对这个家里付出许多,我才不会帮你…」

 

  音频内步心语的声音越说越小,现实上当时她脸上应该浮起了一阵红晕。就跟现在面对我的表情很像吧。

 

  录音还有一大段,也正继续往后播放着,这时…就在她颤抖的声音中给打断了。

 

  「可以了吗?你还想要证明什么?这全是真的,或者说你还要我做什么?」

 

  幽幽的声音从步心语的位置传来,穿梭在病房内,她轻叹气一声,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此刻我与她同样神情不一而足,目光或是惊呀,或疑惑地互看着彼此,其实这时我多盼望从她口中说出录音是剪接变造的。可她却不辩解的大方承认了,在我的心中已不知说什么才好。一阵失望与愤慨由然而生。

 

  见她的手仍握着那条吸水头巾,幸好不是毛巾要不都要被拧出一盆水来了。那感觉像等待判刑的囚犯一样,跟以前洒脱的模样截然不同。

 

  嘿,你还有理了!是我在质疑你,这像是求人该有的态度吗?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又犯贱了,哪怕听到这女人不友善的声音,仍然觉得如此动听。

 

  算了,不是她该感到内疚吗?这一刻她竟还底气十足,彷佛偷情的人不是她一样,小丫头,在古代你是要被浸猪笼的,刺闹的话同时也激的我气不打一处来。

 

  当然,现代女人也没那么多顾忌了,就前几天东瀛球后偷情的发展,八成就离婚收场,这种事大多见光死,除非有我这等背景,球后就挺有实力的,她还有广大华人市场支持,或许便能熬过来。

 

  但大多数人就没那么幸运,可能一被发现,即被排山倒海而来的压力给击垮。之前在学校有一两个女老师背德出轨,她们的情势就很不堪了,其中有一个同校任教的老公为了生存还与奸夫主管联合,当他自己是什么?老婆都被羞辱又剃毛、又私处刺青,人家是要你那金屁股吗?他们只图女老师年轻貌美的美色而已,总之小夫妻身败名裂,人家奸夫主管只不过调职而已。

 

  “女人能撑起半边天”喊了一世纪,嘎天震响,但在历史上多数时候也未见分得半点权力,一旦被逮到出轨,在西亚、南亚地区不但面临肉体的惩罚、惨遭公开羞辱,甚至死亡,连开放的华国便常见在马路上被人追打的新闻。

 

  女性在历史上的待遇并不好。相对于此,男人再怎么风流都无所谓,有时甚至还受到赞赏,成为他人钦佩、羡慕的对象。历史上的英雄豪杰向来都是男人,身边往往伴随着许多女人。那个席卷欧罗巴的法兰西矮个将军皇帝、米国黑裔拿了和平诺奖的民权运动者、几位讲求家庭文化的米国大统领等等,这些对婚姻不忠的名人随口就能说出几打来。

 

  说实在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让我关掉录音时,我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但在昨天听过两遍的声音,当时那种莫名的酸涩感每每就会涌上心头,像是吃柠檬的滋味。

 

  目光不断向下看去,滑过光洁的脖颈,诱人魅惑的锁骨,注视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双乳,饱满异常,完美无暇的娇躯在我眼前展露无遗。此刻的她不着寸缕,俏脸通红,肌肤白里透红。

 

  这时,她的心绪确实极不稳定,眼圈都红了,小贝齿用力咬住下唇,似乎委屈到了极点。风情万种的美眸满含泪珠,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于心不忍。

 

  杜老二这小子没告知我这事之前,我还真不相信的,对这个聪慧明理的侄媳一直是心存好感的,前年他们在酬办婚事时我正忙一件收购案,没在杜家,小颖也刚怀上不方便过去帮忙,但对这个儿媳,杜哥与子坚都跟我说很满意的。

 

  众所周知,大兄因身体因素,从不出席公开场合。那次他也只参加而不上台,我就代表了家长身份,参加他们婚礼。第一印象其实就让我有了极大好感,当时也不会多想,总不能失身分的上下乱打量吧。

 

  接着过年聚会一次,随后就没正式见过了。

 

  每个月我这些学生(现在都是大舅哥),固定时间都会通过视讯问安,却从去年中秋前她就未露过面了,尤其曲老四、老六两兄弟还调侃杜嫂子是不是在安胎,几个月下来我就觉得奇怪,直到老宅那边传的绘声绘影,我才怀疑,经过与其它两兄弟的求证,这才实锤,而在昨天也都有实证了。

 

  刚刚经过音频档的对质及她不友善互动,我在面对她时就有些放肆了,上下不怀好意的打量起来,看得她也有些心慌。

 

  要说作为一个刑警,她各种场面也见得多了,但对于我这位没血源却和家族中的大老爷平起而坐的人,以这般目光灼灼打量可说毫不客气的,我那目光总让她感到有些说不出的调戏味道。很快又联想起昨天那些人的不善,极富侵略性;可辈分的差距在又不至于太反感。

 

  「说你是骚货,你还否认,录音是事实吧?!装什么清纯,你现在都脱成这样,还需要遮掩吗?」

 

  说了这句话,也觉得不太合适。事情演变到这地步,也不知是怎么了,因话不投机也正准备起身告别了,可话到嘴边,却成了这般。

 

  一直故做淡然的小语,从应对时就已透露了些许不太乐意的话语,原本既想叫我知难而退的。不过,听到这讥讽的话后又放弃了。

 

  此刻她内心宛如被扎了一刀,整个人情绪都有所变化,丈夫来前就交代了“特别照顾”的叮嘱。一次陪侍与多次不都一样,何且卑劣的人都爱用这些龌龊的手段胁迫人,身体既已脏污了,还计较什么?

 

  只见她一脸犹豫的神态,似乎真的在决定着什么,只是还不能确定的样子。

 

  「你怎么想都随你,想拿这来胁迫我,大可不必,你想怎么样就怎么吧,我勾引公公本来就是淫贱的女人,你是渣男,这还不是如了你的意,废话少说!」

 

  就在她把刚刚洗好的内衣物帅性的丢在右侧角落Connie帮子伟买来的塑料脸盆,我一眼就看出来那是很朴素的纯棉内裤,可爱的蕾丝边,顶端还有个小巧的蝴蝶结,及一件白色的蕾丝胸罩。

 

  这些小细节都能引起我的好奇,小姑娘并没那么的不堪。

 

  她的身材还是像我在婚礼上初见她时的那种完美,这时可是她最诱人的时期,也没怀孕生养过,时间彷佛停留在最美的一刻完全没多大改变。身体依旧是那么纤细,胸部一样是那么丰满。到底还是不禁地在心中升起了一丝的波动。

 

  看到我欲望炙热的眼光,吓得她只愈往后挪,只是后边是床,就是床尾与床头的差别而已,她又哪里能逃的掉。心中骂了自己一句后就冲上前,初时只想占个便宜,并试探看她到底有什么反应。

 

  她轻易就被我抓住了肩膀,犹豫和恐惧,加上被折辱过变得懦弱的灵魂,一再受压迫会变的更虚弱而已,轻易间便抱住了她。当我完全拥抱她以后,方才内心的那一份自责便全然抛飞而去。

 

  「轻...轻一点...」她叫着说。

 

  我不理会她,还是将她推倒在床上。没办法呀,不得不承认,这种偷偷摸摸,还带有些禁忌的感觉,真的很......刺激!但她可没这么想,十分的无奈。

 

  像这样赤裸完全未隔着衣裳的触感,现在让她心中发颤。

 

  一种细腻、滑嫩,还有一些紧绷的感觉,在我的双手间流转。我敢发誓,这绝不是有预谋的,进这门之前我从未有过这种心思,到刚才为止。

 

  我忍不住去亲吻了她的香唇。

 

  「你别这样,先停一下…唔!」她出声哀求着。

 

  我现在根本不可能理她的哀求,试图用嘴来亲吻她。瞬间,她却将头一偏,我这一吻便落了空,直印在她的脖子上。还是碰到敏感位置令她本能地羞涩起来,银牙轻咬,看着她严防的模样,强拒着不让我得逞。

 

  「不要…嗯…呃嗯…不要…至少嘴巴不…唔唔唔!」

 

  她那鲜嫩的红唇终于被我的嘴逮到,当嘴印在她柔软的樱唇时,她原本娇艳欲滴还是紧闭的小嘴,始终是不肯为我开放。

 

  她可能想保留着某些尊严,留一片清净的地方,也很清楚外面营生的阻街女郎,风月女子都能保存着极小的自留地,而自己一个有点身分的女警竟比最低贱的女人还不如吗。

 

  当她还坚持着这样的想法却不一下便被攻克。至此她的内心便开始慌了,昨日噩梦重现,纵然有心抗拒,却还沦陷,已被摆成这样了,加上自己一开始轻忽的态度,外人看来也算主动的投怀送抱?

 

  直接推搡了我一下,发现抗拒效果不大,这让她陷入更深的慌乱之中,她拼命摇晃着螓首“不…不能的…”喃喃自语着。

 

  发现这个细节,看来挺令人好奇的,明明已是一个结婚两年的少妇,也与自己公公有过亲密的行为,然而其身体的反抗反应,如此像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比起刚才若云来说竟还要矜持。

 

  「你抗拒什么?难道你还认为,现在走出这个门还能是原来的你吗?」

 

  她紧攥双拳,肌肉几乎还在颤抖,内心中已充满了失落,是啊昨天都守不住留着何意呢。

 

  到了这一刻,看她的表情,面对我的侵扰,怕是只能任由我摆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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