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传说中的

　　老太太认真地听我说完，然后又看了我一会儿，接着说：「你把手伸过来，我看一下！」

　　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她的话好像有魔力似的。她轻轻抓过我的手，另一只手直接搭在我的脉搏上，然后微微闭着眼睛，跟传说中的神医真是太像了。

　　她搭着我的脉搏认真听了好久，才放开手，然后说：「真的没事了。」她的话有点像自言自语，又有点像是跟我们说，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一些诧异。

　　过了一会儿，她又突然间问我：「你下个周末有没有时间？」

　　我被她问得更加莫名其妙，但还是点了点头。

　　接着老太太又说：「下周我带你去一趟市郊！」

　　坐在一旁的猴子急了，冲口而出：「我还没……」猴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太太给抢了回去。但他还是很小声地继续说完后面三个字：去过呢。

　　「你也一起去！」老太太这话很有威严啊。

　　一直呆在那边没说话的小丫头也忍不住了，举起了手说：「我也要去」跟个小女孩似的。

　　「好吧，都一起去！」老太太有些无奈，好像做了很大决定似的。接下来老太太又跟我们闲扯起了家常，神情是那么的慈祥。

　　过了一阵子，海归派出现在了门口。他很规矩地说了一声：「奶奶！」老太太答应了，他才走了进来。

　　老太太一见他的神情就知道怎么回事，没等他走近，就主动站了起来。然后又对着我们几个说：「我有些累了，要休息一下，你们去他房间聊会儿吧！」

　　这逐客令下得，真有水平了，既软又硬，让人没法不答应。

　　我们三个就这样乖乖地站了起来，跟着半路回头的海归派走向他的房间。

　　走进海归派的房间，让我再次感叹，什么叫有钱！他的房间是最旁边的那一间，本来以为跟猴子的没什么两样，却没想到这里别有洞天。里面除了一间跟猴子差不多大的卧室外，还有一个小会客厅、一间书房和一个独立的卫生间，这俨然就是一套单身公寓啊。

　　我们走到他会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海归派在那边忙着给我们泡茶。看他那泡茶的架势，得有几年功夫，动作相当的到位。想不到他还喜欢这玩艺儿，现在这样的海归派好像不多了。

　　他泡好了茶，然后给我们一人端了一杯放在我们面前。接着开门见山地说：「先喝口茶吧！」

　　我们照着他的话，每个人都端起了茶，我喝了一口，感觉口感非常好。我对茶这玩艺儿一窍不通，但这茶喝起来又香，口感又非常好，我估计价格不菲。再说，就他家这环境，也不至于喝太次的茶。

　　小丫头第一个放下杯子，然后有点老成地说：「嗯，不错。这茶确实不错，秋荣你的手艺也不赖！进步了不少！」

　　我晕啊，说得跟真的似的。要不是知道这小丫头的底细，还真可能被她给唬住。

　　猴子也在一边赞着说：「不错，不错。还有没有？给我一盒！」无耻啊，这是赤裸裸抢劫。

　　果然，海归派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不好意思地说：「厄，三叔，这是我一个朋友送的，就这一盒。如果你想要把剩下的都给你吧。我换一种茶！」

　　「那算了，你喝吧。」猴子这个无耻的货这会儿还懂得谦让。

　　为了缓解尴尬，我只好出口了：「杨总，你找我过来什么事？」

　　这样一来，大家都转移了注意力，海归派还是第一个说：「这样吧，大家都互相叫名字吧，这样显得亲切一点！」

　　「好！」我只能这么说了，人家海归派都主动要求了，我还能怎么样。再说了，就刚刚进门那会儿的称呼，如果他一直这样叫我叔叔，不是想要我老命。

　　「少奇，我今天托三叔约你过来，是有些事情想让你帮帮我！」

　　「哦，什么事？你说！」他这话倒让我更加好奇。

　　「开门见山吧，这次总部的网络设备损失非常严重，原来负责这一块的网络部经理已经被免职。我因为在海外有类似的经历，所以总裁临时把我调过来，兼着当这个专家小组的总负责人。等网络改造完成后，再找合适的人接任网络部经理这个职位。」

　　他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茶，接着又说：「我已经向小王详细询问过了，整个集团，除了你们那边，所有的服务器不是被入侵就是被弄成瘫痪状态。只有另一家子公司不知道什么原因有一台服务器没有受到影响。」

　　小丫头听了他这话，眼睛瞪了老大个，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

　　我正想找个理由解释，但他却马上摆了摆手，又说：「你不用解释什么，我今天找你来的主要目的是想听听你对这次网络黑客大战有什么看法。还有，我刚刚接手这个网络改造项目，对很多细节都不是很清楚，所以想听听你有什么建议。」

　　听了他这么一大堆话，感觉他好像知道些什么似的。我在想着怎么回答他，眼神不经意间向他的书房看去。他的书房跟会客室没有分隔，靠墙是一排书架，书架前面是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摆着一台电脑。由于我坐的位置刚刚好跟那台电脑是斜对着。我看到他电脑的一个角，我顿时明白了些什么。不过我也在奇怪，我什么时候眼睛变得这么好使了，那么细小的字都能看得见。真是佩服我自己啊。

　　海归派见我看向他的电脑，脸上有一丝得意，又有一丝惶恐。好像是又想证明他那台机子的配置好，又怕我发现点什么。

　　我马上转过了头，回答他道：「我对黑客这东西了解不是很深，但对这次的网络黑客大战倒是有一些认识。那就是，以后所有的网络设置都要尽量减少对外服务的项目，还有就是做好安全工作。」

　　我其实这是在说废话，但废话还是要继续：「至于这次的网络改造项目，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什么想法？快说！」他倒是很急。

　　「我那天跟一个朋友开玩笑，聊起了蜘蛛，所以我觉得我们这次的改造项目，能不能在原来的基本上再形成一个类似于蜘蛛网的模式。」其实我这是上回在跟ABC 那个三货聊天是想到的。但这也是我对这次改造项目的真实想法。

　　「哦，你这个想法倒是新鲜。我得好好想一想，看有没有可行性。你继续说。」

　　海归派听完了我的话，开始皱起了眉头。

　　「其他的细节的东西，我觉得在这里空口说白话也说不清楚。还是等讨论方案的时候，我们再继续研究吧。」

　　海归派点了点头，继续他的皱眉行动。

　　突然，他又转移话题说：「对了，有一个现象你可能不知道，这次网络黑客大战，本市的损失相当严重。其他地方好像没这么夸张。」

　　说完他用眼睛紧紧盯着我，其实这两天我也一直在怀疑这个事情。我也一直有这种感觉，但就是没办法证实。我看了一下他的眼睛，表示同意。

　　他也奇怪，紧盯着我的眼睛马上撤走，好像怕被旁边的另外两个人发现似的。

　　这样一来，我跟海归派这简单的两个眼神交流，好像两个人都在心照不宣，似乎都在猜测对方。

　　我刚刚看到他的电脑，我就猜到他应该也是一个黑客，但就是不知道他是哪个级别的。当然他可能也在猜测我，这次的事件，我们公司的表现太抢眼了，在行家眼里，再多的解释都是徒劳的。

　　他把我叫过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的话题就转向轻松，猴子和小丫头两个人也终于有机会插嘴。我们就一直这样子聊着，中间小丫头出去了一趟就没也没有回来。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小丫头再次出现的时候，是过来叫我们吃饭的。

　　我们几个走出房间，到了客厅。我抬头一看，吓了我一跳。丫的，他们家怎么这么多人，这会儿正有好多的人坐在沙发上，在轻声聊着天，有好几个我都不认识。

　　我用眼睛一个个细细地扫了过去，总共有四个人我不认识。

　　猴子见状，马上帮我一一引荐。坐在小丫头身边，正拉着小丫头小手的那位很有富态的中年妇女是她妈妈，坐在另一边的那位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是小丫头她表姐，也就是猴子他二姐。另一张沙发上坐着的两位，一位是小丫头他爸爸，另一位则是猴子的姐夫。但就是没见着老太太，可能她还是在房里，她可是这一家的一家之主，也不可能太轻易露面。

　　在猴子帮我介绍的时候，小丫头的妈妈特意多看了我几眼。我感觉很奇怪，却又不能做任何反应。小丫头她爸爸倒是挺和蔼的，还跟我说笑了两句。猴子他二姐感觉就不是那么好相处了，板着个脸，好像欠她几百万似的。猴子他二姐夫倒是很好相处，跟个好好先生似的。

　　我又跟猴子他那老大哥打了声招呼后，就随着猴子，坐在一边听着他们说着。

　　不是讲政治，就是说经济，再不然就扯家常里短。

　　过了一阵子，老太太围着厨房专用的围裙，出现在客厅。这倒是让我意外，这老太太还有亲自出马时候，难得啊！我这算不算是有口福呢。

　　老太太丢下一句「大家准备吃饭！」就又回到厨房了。

　　猴子见我有些惊讶的表情，马上附耳过来小声地说：「我妈只在中秋和除夕亲自下厨！你今天真是有口福！」

　　呵呵，这老太太倒是有点意思！

　　我们大家都在那个大餐桌上坐好后，老太太第一个端着一盘菜上来，后面还跟着猴子他大嫂，还有猴子他女朋友。她们三个人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终于把菜都上好了，然后都各自解开围裙，坐了下来。

　　吃个饭都这么大阵势，我还是平生头一遭。但是今天的气氛比上次好多了，老太太好像挺高兴的样子，不时说着一些家常里短。这样一来大家都畅所欲言，话最多的就属猴子他二姐夫了。今天小丫头倒是很奇怪，可能她父母都在的缘故吧，吃饭、讲话都很淑女。

　　在场的人中，我是个例外。人家好好的一个家庭团圆聚会，我在这儿搀和什么呀。我还是老规矩，基本只吃碗里的饭，然后只在门前随便夹几口菜配配，打算吃完赶紧走人。

　　吃完最后一口饭，正要放下碗，老太太看了我一眼，说：「我今天做的菜不好吃吗？怎么你只吃青菜？」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正想随便说几句然后走人，碗却被猴子给抢了去。郁闷，原来老太太向他使了眼神。猴子又打了满满一碗饭摆在我面前。

　　小丫头见状，偷偷笑了一下，又马上恢复原样。这小丫头片子，本性还是露了出来。

　　看这阵势，我只好继续跟他们吃了，老太太还亲自大老远帮我夹了她做的一道排骨，这动作令在场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紧接着而来的就是戏剧性的变化。

　　猴子他老大哥挑头，变着法地给我夹菜，我又不好意思不吃。就这样一个接一个，连猴子他女朋友和欠了她几百万的猴子他二姐都没例外。这阵势，真是奇了！这其中夹菜最勤快的就属小丫头了，她是存心想看我笑话。我忍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老太太也够阴的啊，存心想撑死我。她这随意来的一招我都快招架不住。

　　更可气的是猴子，见我碗里的饭快完了，还没吃完最后一口，又把我抢去，再增了满满一碗。哇呀呀！你个死猴子，老子恨你！

　　看着这第三碗饭，我学聪明了，我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菜也是一小口、一小口地配着。但最终还是玩不过猴子，趁我不备又给增了第四碗。

　　我无语了，向猴子求饶了：「我拜托你啊大哥，我怎么吃得完啊！能不能打包？」

　　我这一句带着怨气的求饶，让在场所有的人都爆笑了，老太太也不例外，而所有人当中就属那小丫头片子笑得最开心。丫的，等着吧，看我不找机会报这一笑之仇。

　　看着大家笑，我也无奈地笑了。老太太笑完就发话了：「小林，你别客气。

　　你就当是在自己家，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吧！」

　　这才像句人话，不过我们家可没这儿多规矩，当然也没这么多人。

　　这场小闹剧，就被老太太一句话给解决了。

　　从猴子家回来，已经快九点半了。我坐在电脑前发呆，考虑要不要给高洁打电话。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没提起足够的勇气打这个电话，只好换一个方式了。

　　今天中秋节，本来只想跟她道声节日问候而已，可是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我都不敢面对她。我只给她发了个祝福短信。

　　然后顺便也给小丫头转发了一条，其实也想给女神发一条，可惜没她手机号。

　　现在一到节日，用短信发送祝福几乎成了所有人的习惯。网上也有很多现成的别人写得很好的一些短信，但我一直都没去用。我一般只会自己打几个简短的祝福，再发送出去，我觉得这样显得比较有心意。要不然大家都是转发，一个节日来来去去就那几个相同的祝福。这样挺没意思的。

　　小丫头的短信回得倒是挺快的。不过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想来她这会儿也在给朋友同学发送着短信。

　　让我意料不到的是高洁没过多久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小弟，中秋节快乐！」她第一句话就冲着我大喊着。

　　这声音分贝太高，我把手机移开了一会儿，才回答她：「谢谢，你怎么给我打电话呀。发个短信不就行了。」

　　「打个电话，不就显得我这个老姐关心你吗。你倒好，一个短信了事！」她的语气有些埋怨的味道。怎么，难道她忘记了上回那事儿？

　　「呵呵，我这都养成了习惯了，中秋节一般只往家里打电话。其他人都只用短信！」我确实刚刚只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其他人都只用短信。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不怪你了。我挂了，拜拜」这什么意思？每次都这样，匆匆而来匆匆而去。看来她还是介意那件事，要不然不会这样！算了，这大过节的，也不去想那么多了，顺其自然吧！

　　我走出房间，看见客厅只有小陈一个人坐着看电视。我好奇地问她：「你姐呢？谈恋爱去了？」

　　「没有，她回家了！」小陈转头看了我一下。

　　「那你怎么没回家？」

　　「我明天有上班！」

　　「明天不是还放假吗？」

　　「我们公司最近好多事，一直加班！」

　　我把昨天刚刚拿回来的月饼拿出来一盒，放在桌子上并打开。然后跟她说：「吃月饼吧！这是我公司昨天刚刚发的。」

　　她对我笑了笑，然后就随便从盒子里拿了一个。这笑容让人看得舒服啊。

　　「对了，小陈，要不我们去顶楼边吃边赏月吧，这样吃月饼才有意境。」我这是临时起意啊。

　　她的脸色有些不对，摇了摇头算是拒绝。我无奈，只好自己一个人上去了。

　　我又放下两个月饼，就自己拿着盒子上到顶楼。

　　这顶楼我也不是第一次上来了，以前偶尔也会上风透透气。这上面有人在种一些花花草草什么的，还挺多。中间的空地上，有几个用水泥砌成的长条状水泥墙，墙的厚度和高度差不多都在三四十厘米左右，四个这样的水泥墙刚好围成一个方形，如果中间再放一张矮一点的桌子就可以打牌了。

　　我把月饼放在一边，然后就抬起头望向天上。 

　　这时手机响了，是小丫头打过来的，这么晚了，她打来干嘛。

　　「喂，师傅。你在哪里？」

　　「我能在哪里，当然在家了。」

　　「那我去找你！」

　　「别，这么晚了，你过来干嘛！就算有事也改天再说，别影响我赏月的心情。」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还特地关机。我看你再打，呵！

　　关掉手机，这样子就没人烦了，感觉一下子清静了许多。

　　「我还是一个人慢慢享受这赏月的乐趣吧！」我自言自语着，然后索性就躺了下来，双手垫在脑后，双脚一并，翘起了二郎腿。边吃着月饼、边喝着饮料再不时看一看天上的月亮。悠哉乐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我暗道不妙，可惜再怎么样也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面对了：「你别躲了，我知道你来了。快坐吧！」

　　「师傅，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小丫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就是知道！」其实在她刚刚上来的时候我都已经听到她的脚步声。虽然很细，但我还是听到了。我自己都奇怪最近耳朵怎么变得这么灵了。她一靠近，我再闻到她身上那股特殊的清香，马上就判断出是她来了。

　　「你讨厌！你快告诉嘛！」她居然跟我来林志玲那一套，嗲得我有些受不了，干脆就捂起了耳朵。

　　她看这招不灵了，又换一招。

　　「你再不告诉我，我就大声叫喊，有人要强奸我！哼！」这招果然强悍，我被她打败了。

　　「好好好！告诉你，告诉你！你这个鬼难缠！是你身上的味道告诉我的！」

　　我无奈在回答。

　　「嘻嘻嘻！什么我身上的味道？我怎么没感觉？」

　　「自己的味道自己怎么能感觉得出来呢？傻丫头！」

　　「算了，算了，不说这个！」

　　「那说什么！对了，你这么晚过来干嘛？不是跟你说不让你来了！怎么？不听话！」

　　「我过来呢是想证实一件事，再一个呢就是想跟你一起赏月。我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赏月了，刚刚听你说在赏月，就忍不住跑过来了！」

　　「你自己一个人在家也可以赏月啊！再说你父母不也都在嘛！」

　　「别提他们了，忙得很！对了，我过来就是想问关于你下午跟秋荣的谈话。

　　怎么我感觉你们两个好像都在藏着掖着似的？」

　　「有吗？我怎么没发觉！」不妙，还是被这个小机灵鬼给看出来了，只好装蒜了！

　　「切，你别蒙我了！你越是这样，我相信你们两个越有问题！」

　　「真的没什么啊！不信你去问海归派！」

　　「海归派？啊，哈哈哈。对以后我也这么叫他，挺好玩的！嘻嘻！」

　　「不说这个了，既然来了就陪我好好赏月吧！」我赶紧转移话题。不能让她继续纠缠着这个事！

　　「好！」说着，自个儿拿了个月饼就像我一样，躺在我旁边，头对着头。她倒不客气啊，我都没叫她吃。

　　我们就这样呈90度角躺着，我的头跟她的头距离不超过30厘米，我时不时都能闻到她的发香。谁都没说话，眼睛都望向天上，静静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以及美好的氛围。

　　过了一阵子，这祥和的气氛还是被小丫头的大叫声给破坏了。

　　「哇，流星！」她说完这几个字后又没声音了。

　　我好奇地侧过头看向她，她此刻正闭着眼睛，双手合在一起。在祈祷啊，呵。

　　我等她手放开了，就问她：「刚刚许什么愿？」

　　「你老是藏着掖着，我干嘛告诉你呀。哼！」不告诉就不告诉呗，哼什么呀。

　　她坐了起来，突然发现这周围还有许多花花草草，经不住好奇站了起来，然后东跑跑西跑跑，一会儿一个哇的，让我有些无语。不就是一些花花草草嘛，哪来的那么多哇。

　　最后，我们分别站在一块石头上，趴着最旁边的围墙，往楼底下望去。皎洁的月光加上路灯，可以把楼底下的一切看得很清楚。从这么高的角度看着那条平常熟得不能再熟的路，感觉又是另一番景色。难怪古人都说，站得高才能看得远，看来这样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小丫头好像也在想着什么，也是望着底下的路灯发呆。

　　突然，我耳边又听到一声很细的鞋子磨擦石头的声音。我赶紧向小丫头看去，她想什么想得太入神了，连鞋子慢慢滑下石头都不晓得。

　　我大声提醒了一下她，但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还好，她是往我这边倒。我赶紧上前一步接住她，然后把她侧着身抱个满怀。这才不至于让她摔倒在地。

　　我明显感觉到有两团软绵绵的东西正压着我的手臂，也可以说是我的手臂正紧紧抱住小丫头的胸部。

　　小丫头被吓了一跳，惊叫了一声，然后急忙忙地挣脱我的手臂，站在一边不知所措。在洁白的月光下，我看到她的脸都红了。哈哈，有意思，这小丫头也有脸红的时候。她说爆人菊花的时候怎么不脸红呢。

　　「丫头，没事吧？」我还是担心她被吓到了。

　　「没事，没事！」她大吸了几口气，然后说着。

　　我感觉她的口气恢复正常了，也就没再追问。

　　「走吧，我们下去吧！我送你回去！」我感觉时间也不早了，得早点把她送走。

　　「好，走吧！」直到把她送上出租车，我才安心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