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再见美女

　　熟悉的办公室，熟悉的人，熟悉的氛围依然是热火朝天，大家都在热烈讨论着今天的新闻。我走到位置上，打开电脑，很自然地加入讨论的行列。

　　眼尖的猴子很快发现了我的异常，奸笑着说：「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从实招来！嘿…嘿…嘿……」这学着周星驰的语调。

　　「在家睡觉啊，怎么啦？」我奇怪地看着他。

　　「撒谎是骗不了人地！你看看你的眼睛，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啊！」他还是老周的语调。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晚睡吧！」我昨天晚上确实很晚睡。

　　「那那那，不打自招了吧，周天晚上还那么晚，肯定不是干什么好事。不如讲出来与大家分享！」最后一句改唱京剧了，这小子。

　　这会儿其他人也跟着起哄了。

　　我无奈，只好反击了：「我去吃鸡了，怎么样，下次要不要一起啊？」这是猴子的软肋，有一回这小子跑去桑拿，结果刚进去就被她女朋友当场扯着耳朵出来。这事还是他有一回无意间才说漏嘴的。

　　他尴尬地撇了撇嘴，很快地转移话题「对了，中午我要再找你单挑。」

　　「哦，这么有信心，你不怕再我被虐一次。」我也是信信满满地回答。

　　「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不怕告诉你，我找了师傅，整个周末都练。嘿，今天我要虐得你哭爹喊娘。」她牛气哄哄地说。

　　「尾巴这么快就翘上天了，你上回输的还没兑现呢。」我笑了笑。

　　「和今天的一并算，如何？」他的算盘打得很好。

　　「好，那你说说今天怎么个玩法？」我也不怕他。

　　「这回玩点大的，还是一对一，谁输谁裸奔！怎么样，敢吗？」这小子疯了。

　　「你算盘打得倒挺响的，输赢你都占便宜。」我鄙视他，他上回输的是只穿着内裤在公司大厅走一圈。

　　「这么嚣张，不能便宜了这小子！」其他兄弟门都看不下去了。

　　「好吧，这样：如果你输了，只要在公司的大厅和走廊转一圈就行，前提是至少得有两位女生在场，而且事先不能让她们知道；如果我输了，随你挑地方；你看如何？别说我没照顾你。」我是不是有点自找死路？

　　「好，就这么说定了，9 盘定胜负！」之前一般都是15盘定胜负，这小子太急了，本来9 盘多少有点运气的成分。

　　我正想再说话，桌上的电话响了，左电池要我把报告交过去。NND ，打卡机铃声都还没响，这还没开始上班呢。 

　　左电池的办公室，他煞有介事地看着报告，还时不时地用笔指指点点，装出一副我是老板的模样。末了还跟我打着官腔：「这次的测试基本上可以了，你在这里，这里，做一下改动就OK了！」

　　「好的。」说完，我就撤了，我可不想在这里继续听他在放屁。

　　回到办公室，所有人都已经进入工作状态。我也坐回了位置，开始我的工作。

　　吃过午饭，我是最后一个回到办公室的。猴子老早都已经打开游戏等着我了，看我回来跟催命鬼似地要我快点。

　　进入CS游戏，我习惯性地先试试手感，然后开始跟猴子的对战。

　　今天这小子进入游戏后的神情特别专注，感觉跟以前不太一样，看来真的有很大的改变才是。而我的神情也一样的全神贯注，脸上收起一切表情。我们约定好，前三局和后三局我打匪徒，在很多玩家眼中，手枪是最弱的，而刚刚开始的双方的钱都不多，买不起好武器，所以我第一局只买了几个手雷和闪光弹。

　　第一局开始。

　　我背着C4炸弹，快速跑向A 区，按完C4炸弹之后又快速跑向B 区往那边扔个个手雷后又往回撤，躲在A 区的一个角落。过了一会儿，猴子出现在我的视野，呵呵，果然把他给引来了。刚才我故意往B 区扔手雷，就是为了把他引来。看着他慢慢地走近，我忍着没动。猴子在C4旁跳了两下，骂了声靠，然后看着四下无人就蹲下去开始折弹，在炸弹快拆完的时候，他的眼前一片空白，紧接着就是他用枪乱扫一通的声音，反应还挺快的嘛，但他一梭子弹还没打完，我就用一颗手雷结果了他。

　　我靠，猴子捶打着桌子。

　　第二局，我还是一开始就冲向A 区，这回没放C4炸弹，而是躲在门边。猴子这回也学聪明了，一开始就往A 区赶，刚刚跨过大门进入A 区，还没看清楚里面什么情况，一颗闪光弹扔了过来，眼前又是一空白。

　　「无耻啊！」他大叫了起来，桌子捶得更响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着闪光过去。刚刚看清旁边有个人，却发现已经剩最后一滴血了，正想开枪，但他已经没有机会了，因为我比他快一步把匕首捅了过去。

　　旁边观战的同事已经笑晕了，有的都开始捂着肚子。只有猴子一个人在郁闷。

　　第三局，猴子一开始还是冲向A 区，还没进门就先扔一个闪光弹，然后再一颗手雷。这才冲了进去，进去后四下找人，找不到人就拿着枪乱射，这时B 区却响起C4炸弹已安装成功的声音。他又赶紧跑到B 区，而这时候的我，却在A 区。

　　有了第一局的教训，他干脆不去拆弹，到处找我，直到炸弹爆炸，这局他又输了。

　　第四局，终于轮到猴子当匪徒，他快步往离他最近的A 区赶，到了A 区正想放下C4炸弹结果大门前响起炸弹声音，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去放，大老远从另一条路绕到B 区，结果刚在B 区出现就被我用重狙爆了头，我在那儿可等了他好久了。

　　我靠靠靠，猴子只能捶打着桌子出出气。

　　第五局，这回他不再犹豫，放好C4炸弹之后躲在之前我躲的那个角落，我到了A 区，看到四下没人就猜到，可能他会学我，想一雪前耻。我直接向那个角落扔了个闪光弹，接着再扔个手雷，然后是边扔边往角落那边走，他果然是躲在那里，看着他跳来跳去，乱枪扫射的，我就知道他被闪了。等到他闪光过了，我已经站在他面前，他还没反应过来，我就直接用最便宜的手枪一枪爆头！

　　啊！啊！啊！无耻啊！做人要厚道啊！猴子绝望地叫着，既不甘心又不服气。

　　哄堂爆笑的声音，不绝于耳。隔壁办公室有人耐不住好奇，跑过来瞧个究竟，结果当他们得知情况后同样是捂着肚子回去。

　　「再来一盘！再来一盘！」猴子叫嚣着想翻本。

　　「行啊，你先兑现了再说，也不用挑时间了，就现在吧！」这下大家也跟着再起哄，纷纷要他马上兑现诺言。

　　「这个嘛，改天再说，改天再说！」猴子有点无奈，在这样孤立无援的情况下，他只能认栽，借口尿遁跑了。

　　过了好一会儿，办公室才慢慢安静下来，各自干自己的事。看小说的、玩游戏的、看电影的都有，但都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大家基本上有了共同的默契，中午休息时间不管有没有人睡觉，都不能太吵。

　　我是该补补眠了，昨天晚上依然是到凌晨才睡。我现在感觉也有些困了，得睡一会儿，下午还有事呢。

　　迷迷糊糊中，我再次见到了飞舞的文字，过了一会儿，几幅奇怪的图形轮流在眼前闪现。又过了一会儿，出现在眼前的一张张图都慢慢动了起来，里面弯弯曲曲的线条跟水蛇似的到处乱游乱窜，里面的图形也随之变了形。再过了一会儿，图上出现了飞舞的文字，隐隐约约，时尔清楚时尔模糊，清楚时也看不明白是什么。令我奇怪的是昨天晚上出现的图好像是不会动的。

　　刺耳的电话铃声把我从混沌中吵醒，我边揉着眼睛，边接电话：「喂，你好哪位？」

　　「老板下午过来，三点钟到会议室开会！都都都……」电话里传来左电池的声音。我看了看时间，靠，离上班还有十分钟呢，再次问候了一下他老婆之后，起来做好上班的准备。

　　将近三点钟，我拿着本子走进了会议室，与会的人都已基本就坐。我认真看了看，会议室在座的，除了我这个小兵兵，其他的都是各公司部门大佬。看来下午开的是高层会议，可为什么叫上我呢？

　　差不多三点的时候，一年难得见几次面的老板走了进来。他红光满面地，很滋润啊，好像心情也不错的样子。会议一开始就是了的高谈阔论，一会儿经济，一会儿玄学。一个个大佬都纷纷点头称是，尤以左电池最激动，多次主动带领大家鼓掌。在一边随波逐流的我一直在打问号，这就是所谓的高层会议？

　　稀的倒完了，终于开始捞干的。会议进入今天的主题，公司的运营状况、财务状况等等，这些好像跟我都没啥大关系，到底让我来干嘛，我还是很疑惑。不过多少还是让我多了解点我们这些低层人不知道的事。

　　最后，老板又发话了：「明天总部稽查组会派人下来，各部门都要做好一切准备。这次新买的设备也要做好登记和防患工作。总裁最近对网络安全特别关注，负责这一块的人一定要甚之又甚，不要出什么差错。」

　　左电池立刻做出响应：「潘总放心，我已经做好了一切部署。」

　　老板看了看我，好像才发现我的存在似的，对我关切地说：「年轻人，好好干！新买的防火墙是你在负责的吧？」什么叫好好干，叫我到这里傻坐一个多小时，就为了让我听这句话？还有现在公司大小设备哪个不是我在负责，我都成了杂役工、消防员了我。

　　「对，是我负责安装和的测试的。现在运行也很正常。」看到了左电池给老板递过去的测试报告，我知道我刚刚说的都是废话。

　　「好好好！明天资产审核的时候，你来负责接待。好好配合！」老看看了一会了，笑了笑。他不是要给我升官吧，我心里YY地起着。

　　「各部门都要好好配合！今天的会就到这里。」

　　刚坐在位置没多久，电话双响了，还是左电池，又让我过去他办公室，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花样。

　　走进他的办公室，他很热情地让我坐在他办公桌对面，很认真地说：「明天一定要好好配合，但事先要做好准备，下午你就把公司的设备先清查一遍。好好干，潘总一直欣赏实干的人，包括我也一样。我在潘总面前也经常提起你。」

　　我很无语，类似这样的话，不知道听了多少遍，耳朵都长茧了。可他又接着滔滔不绝地说：「还有，这次防火墙的事，你做得不错，有机会我会向潘总提议给你奖励。」

　　五分钟过后，我一跨出他的办公室大门就直奔卫生间。不是我尿急，而是经验告诉我，他会突然想到什么又把我叫回去再跟我说，去他办公室，十次有八次这样。

　　晚上下班回去一吃完饭，我又开始研究去那十五张图。昨天感觉很多糊里糊涂的地方，经过一天的消化，今天慢慢地有了些眉目。我自己也在奇怪为什么会对这些图感兴趣呢？

　　为了应付明天一年一度的总部审查，我特地比平时早一小时睡觉。不是我关心这次审查，而是我担心又会跟昨晚一样睡不着，明天没精神就不太好了。

　　我梦见的依然是飞舞的文字、依然是乱窜的线条、依然是时尔清楚时尔模糊的字出现在图中。

　　太阳高高地升起，又是崭新的一天。

　　办公室里，猴子正跟早来的韩韵开着玩笑，看见我过来，居然叫我老大：「老大，你来了！」

　　我对他的热情已经免疫了，我知道想要干什么。

　　「哟，大明星你今天这么早啊，我还以为我会是第一个呢。」我没理猴子，这是一个顺杆爬的家伙，第一句话是对韩韵说的。大明星这个外号还是猴子给起的呢。我放下了随身的包跟他们一起聊了起来。

　　「你们最近怎么回事，经常大呼小叫的！」她很奇怪地问。

　　「还能干什么，测试新买来的服务器和防火墙呗！」猴子有些无奈地说。

　　「那也没必要大呼小叫啊！」韩韵奇怪地说。

　　「你是知不到啊，出一点点问题都得重来，每测试一次都得好几个小时，最后还得我们老大，写详细的测试报告。我们领导的为人，你难道不清楚？」说完用谄媚的眼神看着我。

　　「报告很难写吗？」韩韵再问。

　　「难倒是不难，就是很麻烦，很繁琐。而且每次都要做大量重复的工作。」

　　这回是我回答。

　　「你不会偷懒啊，都差不多一样的结果，把上一次的报告改改不就得了，反正结果都差不多。」她还是带着疑惑。

　　「这你就不知道了，每次测试在服务器上都会产生日志，他看完报告，会去查证的，每次都这样。」我解释着。

　　「啊，那你们够郁闷的！」她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同时其他同事都来了，她嘴边显出两个小小的酒窝，对我笑了笑，说：「我走了，你们继续努力哦！」

　　看着她露出来的那两个可爱的酒窝，我的心再次揪了一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酒窝特别地感兴趣，现在发展到有些痴迷了。眼前转身出门的这位长得是娇小玲珑，笑起来特别地好看。我经常是一有机会就想办法惹她笑，但总得算起来也没几次。

　　公司很多单身男同胞都想追她，却又都不敢行动，老板一开始就禁止公司同事之间谈恋爱。当然，我也不例外，但我知道她已经名花有主，所以在公司也就没表现出来。不是经常都有人说，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一切，只要她开心，我也开心吗。咱也高尚一回，只要她幸福，咱也幸福。

　　大概九点多的时候，漂亮的前台小妹走了进来，抬着手指着我说：「小奇，你，左总叫你去会议室。」然后又很神秘地跟大家小声地说：「会议室有大美女哦！」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轩然大波，一个个开始忍不住站起身拉着她问东问西。

　　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位大小姐出了名的八卦，平常没事就喜欢打听点小道消息。

　　我没工夫去问，这会儿去会议室肯定是总部的人来了，得赶紧去。

　　手里拿着文件夹，走到了会议室的门口，往里面看了一下，左电池坐在昨天老板的那个位置上，两手边分别坐着两个人，此时他正说着什么。我挑了个离他最远，最靠边的座位坐了下来。

　　他看见我坐下来，马上很热情地对右手边的两位说：「这位是公司负责设备维护的。」边说边指着我。

　　刚进来的时候只能大概扫描，我这时才有时间看清楚这两个人，我的眼睛定格了，我的身体也定格了。这几天朝思暮想的人再一次出现在我眼前，微卷的长发、精致的脸，只一眼我就认了出来。我悄悄地把手伸到大腿上掐了一下，很痛，这不是在做梦。

　　我呆坐了好久才挤出三个字：「你们好！」

　　左电池继续说他的，我一句也没有听下去，眼前全都是那个美丽的身影。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讲完，站起身，其他人也跟着起身，我也机械地跟着。

　　回过神来才看清楚来的是两男两女。我的女神上身穿的是白色条纹短袖衬衫，下身是深蓝色制服西裤。这是集团的统一工装，我平常怎么没发现这工装这么好看呢。

　　「你在这里先等一下！」左电池无情地扔下一句话，把我和我的女神分开，他自个儿带着那四个人去了财务部门的方向。

　　过了好大一会儿，我的女神终于在我无尽的期待中出现在我的视野。高雅的气质、魔鬼的身材，迈着优美步伐，犹如天上仙女般向我款款走来。

　　「小奇，你带这位张经理，去各办公室核对一下办公设备。」又是这个天杀的左电池，再次无情地打破我的梦想。

　　左电池大老远就这么叫着，我心里也有很多的声音在叫着，却还是呆呆地站在那。

　　看着我的女神慢慢走近，我的心跳急速上扬，在他们都停下脚步的时候，我的心都快跳出喉咙。我没有勇气去看她的眼睛，随便答应了一下，转身就带着那位叫张经理的眼镜大叔去了我的办公室。我所在的办公室最靠边，要查当然从这里开始。

　　这位眼镜大叔和我的女神都是过来审查公司的资产情况的。通过眼镜大叔的介绍，我才有了大概了解，他负责的是办公设备，比如电脑、桌子、椅子、打印机、还有耗材等杂七杂八的东西。我的女神负责的是网络设备和无形资产。

　　在公司里，网络设备和无形资产这些东西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了，这个该死的左电池，无耻啊！

　　我跟眼镜大叔配合地不错，大家都抱着早了事早回家的心态。很快我就回到了办公室，想着我的女神，我的心就飘向她的方向。

　　电话声又响起，我无精打采地接了起了，还是左电池的电话，又要我过去，到机房。

　　机房？我激动了！我的女神此刻应该就在那儿！果不其然，还没走到机房，就听见左电池在滔滔不绝地讲着好像很专业的样子。

　　我走了进去，我的女神侧对着我，靠得很近，但还是没敢看她的眼睛。她听着左电池说着，时尔点了点头，好像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左电池看见我就直问：「这台服务器怎么进去，我刚刚试了不行！」说完指了指那台大家伙。

　　「哦，这台服务器没接显示器，现在看到的是这台。」说着指了指旁边的一台服务器。

　　「那你接一下！」他的目光从女神的脸上向我转过来，眼珠子很明显地剽了一下她的胸部。我BS你，偷看也这么差，没一点技术含量。

　　一会儿之后屏幕显示着我熟悉的画面，女神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手上的资料放在桌子的一边开始移动鼠标在屏幕上找着什么。我激动啊，这可是我坐过无数次的椅子啊，以后我要把这张椅子换到座位上去。

　　我看着她熟练地移动着鼠标，窗口开了又关，感觉对这些打开的软件好像很陌生。最后索性就问左电池：「这个什么防火墙怎么看它的序列号，我要对一下。」

　　这问题可把左电池给难住了，然后指着我说：「小奇，你帮她找一下！」

　　我兴奋啊，终于可以在女神面前风光一回了。我没急着动，先回答道：「这个防火墙装上去后查不到序列号，序列号只在第一次安装时使用，真正用来验证是否正版的是文件证书。」

　　「哦。」女神有吃惊的样子，转头望向我，又问：「文件证书在哪里？」

　　我第一次这么近、这么清楚地看见她那张绝世的脸，但是依然没敢看她眼睛。

　　我走了过去，站在她的身边，那股难忘的香味再次钻入鼻孔。我不由自主地深呼吸了一下，然后从她细嫩的手中接过鼠标，接着熟练地操作着。

　　左电池接着电话走了出去。机房里只剩下我的她，两人之间的间隔只有不到二十厘米，我真希望时间就定格在这一刻。

　　她端起面前的纸杯，半路又放了下来。虽然我在操作着，但眼睛的余光还是在关注着她，她的这个举动被我发现了。停下鼠标，跟她简单说了一下，就去帮她倒水，这样的机会太难得了。

　　回来的时候，她还在看着那几个文件证书，鼠标点来点去好像很急的样子，感觉到我回来马上转头又问我：「这东西怎么备份，我怎么复制不了？」

　　我把杯子放在她面前，起身的时候看到了她又白又嫩的脖子上挂了一条线线的项链，底下不知道挂着什么。她很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这个东西是不能直接复制的，要用专门的软件进行备份。」我这样解释着。

　　「哦，这样啊，谢谢！」说完，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太酷了，连声招乎都不打。美女都这样吗？我走到机房门口，看着她美丽的身影，对着她说了声：「再见美女！」当然这是在心里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