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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九:钢轨嚎叫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九:钢轨嚎叫

 本集a8感言:

 

 多谢各位一贯的支持和鼓励。多谢一些朋友中肯的建议。我受益匪浅。扎实的、来源于大量生活积累的、现实主义作品总能比轻飘飘的yy更打动我(u2?)。

 

 大家会看出,本书充斥缺憾的美。这是我故意要的。我要还原生活。现实生活从来不完美。

 

 关于本书的主要人物设定,我愿略陈几言:

 

 “妈妈”,跟儿子感情深厚,但因无臂生活不能自理

 “小骚货”,骚得过分,却有痔疮。

 “我”,叱咤风云,可惜生性多疑猜忌。

 “老K”,英俊帅气潇洒,但为人阴险,超冷漠。

 

 关于本书的情节设定,我目前比较满意。为什么?

 

 首先,在前几章里,我设定了一个特牛逼的“我”,养尊处优,处处主动,衣食不愁,有优越感。

 

 据我考察,观众有时候想看一特牛的人,想看他怎么狂野不羁,想看丫到底能多牛。这多少能满足受压迫白领的部分yy愿望。后来,这男一号陷入他不能解脱的困境之中。

 

 这样子的安排当然也是有考虑的,几乎没有人爱看一特牛的人从头到尾都特牛。

 

 读者/观众似乎总爱别人比他倒霉,所以我让主人公逐渐发现自己陷入层层困境/被动处境,错综纠缠,似乎没法解决。

 

 男一号“我”到底能否过关?女一号女二号到底结局如何?这些都是读者很自然要关心的问题。相关的灵异事件加强悬念感。

 

 关于本书写作风格,说实话,我很少去思考写实或灵异或黑暗或暗黑或超现实等label。我宁愿花更多时间构思我的离奇情节和细节。我一再说过,我哪派也不派。我创我a8派。我只知道在h文界我的功底算足够扎实的,我的文风算足够有特色。这些都是多年观察、积累的结果,加上创造性、想象力,厚积薄发。

 

 我在文章之外下的功夫吃的苦大家恐怕难以想象。我自信我有相当的功力,去表达我与众不同的追求。

 

 我关注性的少数派,试图反映其社会适应的艰辛、面对“大多数”的抗争和痛苦、无奈。我喜欢诡异的语境,喜欢悬念,喜欢现实得让人心惊肉跳的描述。喜欢在粗野混横的外表下谨慎透露人物细腻丰富的内心世界。喜欢在人物大胆颠覆的行为和语言背后埋藏晦暗的道理。也许你是有心人,能在“猥亵的微笑”和享受之后,品出些微启发?

 ________

 

 本集关键提示:哺乳高潮、kb、熟妇、公共场所、颜射、FFM(3P)、女女、羞辱、母子温情、放尿、恋足、特殊地点排大便、角色游戏、灵异。

 

 (紧接第十八集)

 

 楼对面电线杆下,老K站那儿,跑车敞开门等着她。

 

 只见小骚货冲出楼门,兴奋地向他跑过去。

 

 她上跑车。跑车跑远。

 

 我拿出那条半透明的蛇,闻着上面残存的臊臭。

 

 室友挺好。

 

 谁也别管谁。

 

 但是撒谎不好。

 

 __________

 

 去公司照一面,得一噩耗:我内笔记本彻底瞎了,没抢救过来。

 

 挂就挂吧。开支票,让助理再买一个去。

 

 别的没什么事儿,各部门都团结紧张严肃不活泼。

 

 心里惦记昨夜怪梦,于是去我妈那儿,安排二拐洗洗床单衣服,然后带妈妈下楼进地下车库。

 

 我问:“今儿坐哪车?”

 

 妈妈说:“a8行么?”

 

 a8有什么不行的?

 

 上车、点火、摘档、平稳滑行、仰头上坡、出地下车库。

 

 我问:“今儿拉了么?”

 

 妈妈说:“拉了。”

 

 我问:“拉的多么?”

 

 妈妈说:“不少。”

 

 我问:“这每回上厕所,都是二拐给擦?”

 

 妈妈说:“嗯。”

 

 我问:“他手老实么?”

 

 妈妈说:“嗯。”

 

 我问:“没胡来?” 

 

 妈妈说:“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

 

 我说:“以前我没这么以为。”

 

 妈妈说:“你就流吧你。”

 

 街头大雪纷飞。

 

 a8缓缓提速。

 

 我问:“想么?”

 

 妈妈说:“嗯。”

 

 我问:“想什么呀?”

 

 妈妈微微侧过脸,看着我,眼神潮湿。

 

  我赶紧集中精神看路况。

 

 妈妈扭头看窗外风景。

 

 我说:“今年雪多哈?”

 

 妈妈说:“你跟那丫头你到底怎么打算的啊?跟妈说说。”

 

 我说:“两人对了眼儿就同居呗,挺好。”

 

 妈妈说:“不,还是成家踏实。”

 

 我噗嗤乐了,鄙夷地说:“现在谁还结婚呀?干吗要踏实!”

 

 妈妈问:“那孩子生下来有安全感么?”

 

 前面黄灯闪。红灯了。 

 

 点踩刹车。

 

 我说:“孩子的问题我没想好呢。”

 

 妈妈说:“可不许你造孽啊!”

 

 我说:“她忒土了,比超女还掉渣儿。”

 

 妈妈说:“你不也能蹲马路牙子上大饼卷大葱么?”

 

 我说:“这么跟您说吧,从观念上、教养上、财富上,她跟咱就不一阶级!”

 

 妈妈说:“你什么阶级啊?”

 

 我说:“咱是海归,是jaguar阶层啊。”

 

 妈妈说:“行了你,人都是平等的。作人要知足,要珍惜,比如说缘份啊。”

 

 我说:“缘份?缘份值多少钱啊?”

 

 妈妈说:“行了行了不跟你嚼了。电影几点开演啊?”

 

 绿灯亮。给油走你。

 

 汽车在大雪覆盖的路面无声滑过,轮胎花纹卷起少许白色细碎干雪,像意大利面上桌前必擦的VonMuhlenen奶酪末。

 

 进了电影院,落座。灯灭。开演。

 

 内电影是一超烂片。

 

 我搂着妈妈,喂她吃奶油爆米花。

 

 我和妈妈坐在“正常人”当中,跟着傻笑,分享“普通人”的快乐。

 

 电影院里面基本上都是情侣。

 

 黑暗给大家提供一借口,给有情人提供一氛围。

 

 黑暗中亲妈妈脸蛋,淡香,微软,我晕乎乎的,像喝多了似的那种飘飘然,手搁着衣服摸妈妈大咂儿。

 

 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不舒服地扭着身子,专心看大屏幕。

 

 已经好多天没弄妈妈了,欲望起来了,手从下边伸进妈妈毛衣,搁着内衣摸她奶子。

 

 妈妈身体微微一激灵。

 

  许是我手太凉,

 

 许是她怕人看见。

 

 我拿羽绒服盖她身上,手在羽绒服里肆虐。

 

 其实当时每对儿都在忙乎自己手底下的事儿。

 

 我能听见电影院座位上的呻吟声连成一片,很默契的。大家来这儿都心照不宣。

 

 银幕上的情节忽然静下来,座席里的呻吟声嘎然而止,呵呵,有意思。

 

 电影散场,人挤人往外走。一大帮人一个个都脸蛋红红的,谁也不敢看谁。

 

 年关了。我时刻留神我的钱包。

 

 里头没多少现金,可全是卡。

 

 ________

 

 出了电影院,我搂着妈问:“有什么要买的么?咱逛逛SuperMall?”

 

 妈妈说:“好啊。好久没逛了。”

 

 Mall里人多。看见前边俩男的,三、四十岁,手牵手闲逛。

 

 旁边人基本上都见怪不怪。

 

 社会在逐渐变得宽容。

 

 我搂着妈妈走着,蜻蜓点水亲她。回味。舒服!走两步又亲。

 

 有一种公然犯禁的快感。

 

 听到高明骏粗犷苍凉恶狠狠唱:“内种心跳的感觉!”

 

 这里会碰上熟人么?

 

 妈妈嘴角微动,脸上表情复杂。

 

 这毕竟是公共场合,毕竟是国内。

 

 进了女鞋区,陪妈转悠。

 

 一姑娘走过来说:“您看上哪款可以试试。我帮您拿。”

 

 这姑娘大概二十出头,挺好看的。

 

 Mall里暖气剧热。她穿一件短袖开身衬衫。

 

 胸大还真有罪,引诱好人犯罪。嘿嘿。

 

 她跪在妈妈面前帮助试穿鞋子的时候,由衷地感慨两遍:“哟您脚型真好看。”

 

 我居高临下看她,乳沟深深深几许,大奶肤色白嫩,手皮脸皮保养得不错。

 

 无意中瞥到妈妈。

 

 妈妈正注视我。

 

 妈妈说咱走吧。我说再试试这双。一会儿说再试试那双。

 

 为多扫那乳沟,故意拖延时间,试来试去,最后刷卡买了两双。

 

 最后实在受不了太热了,这才走。

 

 鞋=邪。家里鞋太多招邪气。可惜这我后来才知道。

 

 我提着鞋盒子搂妈妈乘垂直电梯。

 

 我按B3。

 

 电梯开始稳稳下降。

 

 坠落总能给我隐隐快感。

 

 妈妈问:“看够了么?”

 

 我说:“没。挺好一姑娘,卖鞋可惜了。”

 

 妈妈说:“你流。”

 

 我说:“比您这大。”

 

 妈妈说:“我也看半天,是挺好看的。”

 

 我说:“同流、同流。”

 

 电梯停住。

 

 B3灯亮。

 

 门开。

 

 这是SuperMall地下车库。

 

 我提着鞋盒子搂着妈妈往我泊车的车位走去。

 

 车库里车满为患,却不见人。

 

 这里是车的码头,人倒像入侵者。

 

 好不容易找到我的车位KRW2300(车位号虚构),

 

 正掏车钥匙,忽闻角落呻吟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我看到我那车后边,一女的正跪一男的面前给他口活儿。

 

 男的闭着眼睛,狠命搂着女的脑袋。

 

 好事儿进入白热化,俩人都在忘我呻吟,谁都没意识到陌生人已到眼前。

 

 猎人守则第一条:不攻击肏屄中的动物。

 

 妈妈看得入迷,脚下生根。

 

 我挑眉询问她。妈妈点头。

 

  我过去拍拍那男的。

 

 他睁开眼睛,吃惊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我说:“哎哥们儿,分一口怎么样?”

 

 那男的看看我妈,腼腆地说:“成啊。我没意见。”

 

 妈妈跪在他腿前,跟那女的并排。

 

 那女的稍微往边上让让,留出空间。

 

 妈妈打量那条湿淋淋的硬硬的鸡巴。

 

 我蹲俩女人中间靠后位置,左环右抱,摸俩肉腰,摸四扇屁股。

 

 俩女人激动得鼻子直哼哼。

 

 两个女人都半张着嘴、伸舌头舔火炬冰淇淋。

 

 俩女人的唇舌几乎能互相碰到。

 

 那男的左手按他情妇的头、右手按我妈妈的头,

 

 十足一King,

 

 感受着两个女人的热脸热嘴热舌头。

 

 在双份刺激下,他很快进入开枪前的临界状态,直着嗓子哼哼。

 

 有理由相信,老枪提前走火了。

 

 妈妈的脸是重灾区。

 

 我到车里拿了大把纸巾,回去给两个女人。

 

 俩女人都已站起来。

 

 那男的给我妈擦着脸上浓精,连着说“对不起”。

 

 他情妇站起身,被冷落,幽幽自己擦着。

 

 我跟妈妈上了车,点火启动,慢慢开着向地面上盘。

 

 我问:“进嘴里了么?”

 

 妈妈回答:“嗯,进了点儿。”

 

 我说:“咸么?”

 

 妈妈说:“嗯。有时候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反问:“为什么要控制自己?”

 

 妈妈说:“看不起妈妈了吧?”

 

 我说:“没!咱不当恶人很多年!要过年了,小小放纵一下啦。”

 

 妈妈沉默一会儿,问:“这儿离你那儿不远吧?”

 

 我说:“不远,三个街区。”

 

 妈妈问:“现在谁在啊?”

 

 我说:“应该没人。怎么了?憋憋了?”

 

 妈妈轻声说:“嗯。”

 

 我说:“走。去我那儿。”

 

 妈妈温顺地应和:“哎……”

 

 她禀性里边顺从的一面我一直比较喜欢。

 

 我骨子里讨厌飞扬跋扈的女人。

 

 汽车向我公寓驶去。

 

 路上,妈妈一直没再说话。

 

 我正好专心驾驶。

 

 妈妈在回味,在思考,或者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

 

 我脑子后边热乎乎的。

 

 我好像又回到二十年前那个夏夜。

 

 黎明。窗外是蓝濛濛的晨雾。

 

 我被尿憋醒,起身下床,鸡巴硬翘满胀。

 

 我迷迷糊糊往卫生间走,眼睛基本上没睁开,鸡巴凶狠向前顶着。坦克都见过吧?

 

 家里还很黑。我家卫生间的门没人不关。

 

 我看门开着,里面也没亮灯,以为没人,

 

 就照直走进去,闭着眼睛按照记忆到马桶前,从裤衩掏出大硬鸡巴。

 

 猛然间,我一惊!

 

 感到硬鸡被一湿润的热嘴温柔包裹。

 

 赶紧睁开眼睛!

 

 借着微微的晨光,勉强看出马桶上坐着一个成熟女人,是我从小到大很熟很熟的女人……

 

 ________

 

 到了我公寓。

 

 妈妈进门就直接上了台阶。

 

 我跟上去帮她脱裤子,跟脱我自己裤子似的那么熟练。

 

 生活就是这么琐碎。吃喝拉撒睡差不多就是生活本义。

 

 妈妈蹲在洁净的蹲坑上,“嗯嗯”着。

 

 我撮起双唇给她吹催尿口哨,“嘘——嘘~~”,旨在帮她放松神经和尿道。

 

 很快,滚烫的尿水在盆腔高压下汹涌蹿出。

 

 我听到热尿扭曲着、急不可耐地钻出妈妈狭窄尿道时发出的接近哨音的持续的“吱滋吱嗞”。

 

 一股混杂着大麦和咖啡的淡淡尿臊香悄然升腾。

 

 闻着我早已习惯的妈妈尿液的芳香,听着妈妈响亮的小便声,

 

 设想着她不知羞耻地释放紧绷的膀胱的那种放松和快感,

 

 我的心房、心室、心瓣酸酸的、软软的、甜甜的。

 

 这么多年的社会化过去了,

 

 干狠的朔风刮糙了小男孩稚嫩的皮肤,

 

 责任和重压磨钝了小男孩的神经,

 

 悍烈粗鄙无情地污浊了他的眼珠。

 

 人间能让他感动酸软的所剩无几。

 

 但是,跟妈妈在一起,他总感到最温暖、最安全。

 

 长大的小男孩取来卫生纸叠好,搁手里备着,恭恭敬敬站旁边伺候着。

 

 妈妈喘着气边尿边说:“憋死我了。”

 

 我说:“那在电影院您不跟我说。”

 

 妈妈说:“跟你说了能怎么着啊?你跟我进女厕所去?”

 

 我说:“又不是没跟您进去过。”

 

 妈妈说:“不许说了!”

 

 我不说了,但脑海里永远有那部分内存,那温暖的、肉香的……

 

 记忆是财富。记忆是属于我自己的,可供我随时支配享受。

 

 我回忆着年轻的时光,轻轻搂着妈妈的头部,摸她头发,嘴里继续给她吹着口哨。

 

 妈妈还在不断排着尿。

 

 真不愿意再发生什么邪门的事儿了。

 

 让我们母子踏踏实实自生自灭吧。

 

 我们没招别人,没打扰任何人啊。

 

 “吱吱”的尿水声音小了、小了、更小了,终于停止了。

 

 妈妈略抬起屁股。

 

 我弯腰给擦干,之后帮着提好裤子,搂着她走下那几层台阶。

 

 让妈妈坐沙发上,我忙着给妈妈沏茶,问:“加奶?”

 

 “嗯,不用了。”

 

 浓香的红茶放在旁边茶几上,我就势靠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

 

 我知道妈妈的脚常年低温,冬天更是冰凉。

 

 我说:“脚凉了吧?烫烫好不好?”

 

 妈妈说:“不用。你歇会儿吧。打进门儿还没消停呢。”

 

 我说:“没关系。不累。”

 

 打来一大盆热热的清水,给妈妈脱鞋、脱袜子。

 

 妈妈光裸的脚丫散发出一缕淡淡的脚汗味儿。我喜欢闻。

 

 妈妈把光脚试探性地、一寸一寸放进热热的水里,嘴里嘶嘶着。

 

 我侧跪在脚盆旁边,把刚脱下来的棉袜潮湿的底面捂鼻子上,吸着鼻子,贪婪地闻着,陶醉着。

 

 妈妈看了,微笑说:“哎呀行了。闻够了没有?”

 

 我认真地回答说:“没闻够。这辈子也闻不够。”

 

 妈妈习以为常,淡淡说“流氓”,两脚适应了热的水温,好看的脚趾开始俏皮地扭动。

 

 我问:“暖和点儿了么?”

 

 妈妈说:“暖和过来了。真舒服!”

 

 我把妈妈脚逐个抬出水盆,拿毛巾仔细擦干,轻柔地按摩妈妈的脚,一边揉一边聊天。

 

 我说:“妈妈脚丫真好看。真美。”

 

 妈妈微笑。

 

 女人永远喜欢恭维。

 

 妈妈说:“好看什么啊!老了都。”

 

 我说:“不老不老。正是好年龄!”

 

 妈妈说:“臭脚丫子有什么美的?瞧你这疯。”

 

 我说:“脚丫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地方。不懂欣赏女人脚的,那个淫他不是东北淫!”

 

 妈妈放松地笑。

 

 妈妈的脚绵软白长,脚趾形状不枯不柴,也不肥腻,比较养眼。趾甲清亮透彻,形状饱满。

 

 我不想随波逐流敲什么“玉足”、“修长的玉腿”之类俗词,我只说我的真实感受。

 

 我把妈妈两只光脚并在一起,鼻子对着光脚掌和脚趾缝,动情地深呼吸。

 

 缥缈柔弱的脚香汗香肉香让我晕眩!

 

 妈妈笑着一挣蹦,脚趾甲刮我手了。

 

 再次把妈妈脚拉过来,在电灯下仔细观看,说:“脚趾甲长了啊,该铰了。”

 

 妈妈说:“是长了,刮袜子,帮我铰吧。”

 

 我把妈妈热乎乎的光脚丫放大腿上,拿起爱丁堡Enasdaltford不锈钢小剪刀(品牌虚构。——a8注。)

 

 一丝不苟地开始剪趾甲。

 

 这活儿要求必须聚精会神,否则容易伤到脚趾皮肉。

 

 妈妈坐在宽敞的大沙发上,歪着头看着我,享受这刻温情。

 

 都剪妥了,妈妈灵活的光脚丫开始不老实,探到我裤裆折腾我。

 

 我鸡巴在这逗弄下变得特别硬。

 

 正在这个时候,门开了,小骚货进来,两手空空,早上化的妆已经没了,见了只穿秋裤的我妈,一愣,尴尬地打招呼。

 

 我问她:“你买了什么菜?”

 

 她懵了:“菜?什么菜?”

 

 我说:“早上你说的买菜回来。”

 

 这小骚屄这才想起早上走前撒的谎。

 

 所以说,不要撒谎。

 

 撒一个谎,后面就得用一大串谎去自圆其说去维护第一个谎。

 

 看她站那儿脸通红想借口,我忽然觉得她特可怜。算了,何必对一房客这么认真?

 

 妈妈问我:“你这儿没菜了?”

 

 我替她打圆场:“还有点儿。她这两天去老K那儿打工,累坏了。”

 

 这等于给她铺好一台阶。

 

 她的去向都被我点破,颜面尽失,脖子根儿都粉红了。

 

 妈妈说:“哦,他那儿活儿可重。大雪天的,外边冷吧?站门口干吗?快换拖鞋啊。”

 

  小骚骚儿闷声不响换拖鞋。

 

 我盯着她,耳边响着老K的话:“……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越早越好……”

 

 我搀扶妈妈上床,盖好大被子,休息。

 

 小骚货洗完手过来,坐床边沙发上,离我一尺。

 

 我对她说:“坐过来。”

 

 她把屁股挪过来。

 

 我一把揪住她裤腰,扯开她腰间的红裤腰带。

 

 她看我妈在旁边看着,有点儿怯场,身子僵硬。

 

 妈妈没料到她儿子居然当着她的面儿就发淫,坐起上半身靠床头看着事态进展。

 

 我一边扒她衣服裤子一边对妈妈说:“这都自己人,没关系。她从小跟她爸肏屄长大。”

 

 小骚货破罐破摔,身子逐渐软下来。

 

 我把她里外裤子连裤衩、袜子一揽子扒掉。

 

 我分开她俩腿,冷冷用目光削她外阴。

 

 她的贱屄一缩一缩的,屄口闪亮,屄洞从里往外流淌着精液,不知羞耻地流淌。

 

 谁的精液?老K的?

 

 贱屄大早上出去会男人,下午夹着sóng回“客栈”?真跟我这儿住店呢?!

 

 我揪出她的红裤腰带,用红裤腰带把她两个手腕子紧紧绑一起,再捆她头上方的暖气管子上。

 

 退两步,点根儿烟,欣赏我的行为艺术作品。

 

 这姑娘两条肉腿光溜溜的,光着脚;两手高高举过头顶,被绑在暖气管子上。

 

 后面墙壁雪白。色彩对比强烈。嗯,不错的开场。

 

 我左手捏着烟卷,右手探进她毛衣,直接摸到光溜溜的奶。

 

 这骚货居然没戴奶罩子。

 

 犯骚无极限。

 

 我往她脸上喷吐烟雾。

 

 小烂屄现在已彻底沦为不知羞耻的两片儿臊肉和几个骚洞。(我开始“臊”、“骚”乱用了啊。——a8注。)

 

 她紧张地望着我,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看表情她已经预感到我今天心情不佳。

 

 妈妈也注视着我。

 

 但两个女人谁也猜不到我下一步要干啥。

 

 我好像矗立于众人瞩目的舞台中心。

 

 我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子冷藏的冰水,一根儿粗壮肥硕的大烤肠,然后踢上冰箱门。

 

 我把冰水和大烤肠“啪啪”摆沙发前的茶几上,嘬口烟,再看小骚货。

 

 我灭了烟头,拿出好几条红领巾。

 

 公寓里的两个女人都专心看着我手里动作。 

 

 我慢条斯理用两条红领巾系成一个开底儿小内裤(仅锐角相接,系扣于她屁股外侧大转子),

 

 用一条把她双脚绑紧,绑紧紧的。

 

 红裤腰带。红领巾。redbondage~~

 

 绑好了强迫她看镜子,看我手淫她湿润的屄。

 

 我摸着她湿淋淋的屄洞,亲她滚烫的脖子。 

 

 极致的安静。

 

 甭说针了,连掉一滴淫水都能听见。

 

 隔壁那家的床头架子又开始咣咣啪叽啪叽咣咣啪叽啪叽嘎吱嘎吱嘎吱。

 

 妈妈问:“这楼不隔音哈。”

 

 我回答说:“墙比纸薄,也比人情薄。”

 

 我故意说给小骚货听。我要刺激她。

 

 我把手指头插进小骚货的烂屄,残暴地杵。

 

 她呻吟,屄洞里边特别热,特别滑溜。

 

 我把手指拿出来,在电灯下观看,强化对她的羞辱。

 

 我的手指亮晶晶的,上面挂满混浊的浓浆。

 

 我把这手指插进妈妈嘴里。妈妈立刻本能地吮吸我手指。

 

 我相信以她的年龄、以她的阅历,她应品出这粘液里面有其他男人精液,也有小骚骚儿的淫水。

 

 我问妈妈:“您里边痒么?”

 

 妈妈咬着嘴唇点头。

 

 我说:“说出来。大声说。”

 

 妈妈说:“痒,钻心的痒。”

 

 我问:“烂屄想要么?想要就大声说。”

 

 妈妈说:“想要啊……烂屄里边老痒啊……好想啊……”

 

  我扒开小骚货湿淋淋的粉红嫩屄,回头对妈妈说:“看她这阴唇!这么大还这么突出,妈您说她这种屄是不是天生就特骚啊?”

 

 我实在分辩不出小骚货跟妈妈谁的脸蛋更红。

 

 妈妈自己的屄芯子被无数蚂蚁啃咬着,难过地强打精神,咬着嘴唇思考我问的问题,寻找答案。

 

 终于,妈妈说:“嗯……可能吧……”

 

 妈妈看着沙发上的一切,身体在被子下不安地扭着。

 

 我伸手进被窝脱掉妈妈的秋裤、裤衩,一摸妈妈俩腿中间,屄屄粘乎乎的,全是骚汁。

 

 我问:“老屄也想了,对不对?”

 

 妈妈脸红红的,对我点头。

 

 我从枕头下抽出那条半透明的硅胶蛇,脑袋朝里塞进妈妈的屄洞,进去大约十几厘米。

 

 妈妈两条大腿立刻夹紧那蛇的身子。

 

 我给妈盖好棉被,掖好被角,回到沙发上,搂着小骚货看床上被窝如何gù蝾。

 

 (gù蝾,v.,原地扭动、蠕动,一般用于软体动物。——a8注。)

 

 我问小骚货:“今天有客人摸你奶对么?”

 

 小骚货回答说:“嗯,对,还摸我肚子,把手伸进我裙子里摸下面,他摸得我挺舒服的,我们就……”

 

 我说:“你咋就那么随随便便就让人摸你屄呢?”

 

 小骚货说:“因为我骚呗。”

 

 我看到床上的被窝gù蝾得更厉害了。

 

 我撩开妈妈盖的被子。

 

 妈妈的大白腿和大白屁股被暴露出来。

 

 我和小骚货都看到,妈妈两大腿间紧紧夹着内条硅胶蛇。

 

 妈妈说:“流氓你!”

 

 我搂着小骚货,手指按在她豆豆上,忽快忽慢地抖动。我十足一禽兽。

 

 小骚货的阴液好有一比——趵突泉。

 

 小骚货嘴里发出呻吟,跟哭似的。

 

 妈妈近距离看着我给小骚货手淫,自己大腿用力夹着那条硅胶蛇,舒服得颤抖起来,眼神迷离朦胧,好看的脚趾一根根翘起来又

 

 蜷紧。

 

 小骚货哽咽着:“呜…好舒服……”

 

 妈妈“嗯!嗯!”着。二女呻吟遥相呼应,此乐何极?她们俩就像是在互相鼓励、互相认同、互相支持。

 

 小骚货高潮了。挺了。

 

 她的脸严重扭曲。她高声尖叫,带着哭音,哭音里有对我的感谢,有对我的怨恨。

 

 那种善恶交织在一起的璀然美丽让我心悸。

 

 我掏出大鸡巴就狠狠肏进她阴屄里。里面很润滑。

 

 她的淫水汹涌澎湃。

 

 她的腰身款款扭摆,像肉感花蛇。

 

 我听到她喘着粗气说:“爸爸,狠狠肏我~~”

 

 我死死捏住她的喉管,俨然已扼住命运的咽喉。

 

 只听妈妈越来越兴奋,在旁边的床上倒吸一口冷气。

 

 沙发上,小骚货再次高潮。(这是她今天第几次高潮?已不可考。)

 

 我感到她的凹屄里面急剧收缩起来,紧紧缠绕住我大鸡巴。

 

 她欲生欲死,浑身扭着、痉挛着,尿液一下就滋出来,流了一大滩。她低头一看,反正也流出来了,索性接着尿。

 

 清亮的尿水狠狠往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滋去。

 

 可惜我那一包刚开封的红塔山!

 

 我把那瓶子冰水朝她脸上身上狠泼。

 

 她浑身激灵,嘴唇哆嗦。

 

 我把那根儿大粗烤肠推她屄里。

 

 我上床,揪出妈妈屄里内条湿淋淋的硅胶玩具蛇。

 

 背景音乐若有若无。我看到一朵肉感美艳的中年大花,害羞地绽放,上面涌着晶莹露珠。

 

 我把愤怒的大鸡巴塞进去。

 

 妈妈肉洞湿淋淋。里面好烫好湿!

 

 比小骚屄的屄略松(岁月无情。)

 

 我用钢枪使劲挑动妈妈G点。

 

 我和妈妈忘情地陶醉在云雨之中。

 

 小骚货这时稍微恢复了点儿体力,竟然凑过来,动情地亲吻我妈妈的脸蛋和嘴唇。(移情?她失去了妈妈。——a8注。)

 

 妈妈在一片狂乱迷醉的状态之下,顺从地接受,并含羞回吻。

 

 两个女人的嘴唇轻轻接触。

 

 两个女人在我面前激情接吻。

 

  女同总给我很温馨的感觉。

 

 二女接吻的样子总令我格外亢奋。

 

 我看着胯下二女互相甜蜜亲吻,大鸡巴暴zhǎng一厘米。(lesscene是造成我精关失守的死穴之一。——a8注。)

 

 二女迷醉的眼神。

 

 二女红热的脸蛋……

 

 妈妈的下体被我肏得翻进翻出,液体横流。

 

 咕叽咕叽的肏屄声音让我晕眩。

 

 我狠狠捏着妈妈的脸蛋,嚎叫着问:“老骚屄舒服吗?!老屄让大公狗肏得舒服吗?”

 

 现在回想那一刻,我简直凶残如恶魔,十恶不赦。

 

 妈妈温顺地点着头,屄屄很快开始猛烈收缩。

 

 我听到“嗯……唔……噢……啊……哦……喔!”

 

 我知道,妈妈也来高潮了。

 

 今天妈妈在高潮中的嚷嚷声特别大。

 

 我忽然心生一计,用手住捂妈妈的嘴,不让她叫出声来,但这捂嘴似乎让妈妈更兴奋了。

 

 妈妈是受虐sub?

 

 我嘬妈妈奶头,大把抓她头发。

 

 妈妈缓过气儿来,吃力地睁开眼睛,朝我微笑。食髓知味。

 

 我再肏。

 

 绝地反攻。

 

 妈妈立刻又叫起来,浑身哆嗦着,再次进入应激状态。

 

 小骚货两眼迷离,在旁边被绑着,抽搐呻吟,屄里夹着一条粗壮大烤肠。

 

 我把她被我扒掉的袜子团成团塞她嘴里,再拿一条红领巾叠一叠,把她嘴绑上(系扣于脑后)。

 

 她的嘴被堵着,发出“污袜哇舞污袜哇乌啊武污袜哇雾伍哇乌~”的声音,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再拿一条红领巾,叠起来蒙住她眼睛。

 

 回到床上再战老娘。

 

 小骚货此时只能听见铁床架子的嘎吱嘎吱和呻吟。画面她只能想象。

 

 她难过地在沙发上扭动。

 

 我对她俩爱恨交加。我爱。我恨。我苦苦交织。

 

 终于,我进入短暂真空。我进入宇宙太虚。我正体验短暂死亡!

 

 我在射精。

 

 我完全失控。

 

 只记得整个人在收缩、收缩、收缩!

 

 只记得在嚎叫着体会性爱的极致体验。

 

 据说吗了啡的人追求的就是这种感觉。

 

 大概是一种接近濒死的感觉吧?

 

 眼前一片白光,灵魂飞升在半空。

 

 性高潮之极致就是虚空。小死之后,获得重生。(最新悍解“色即是空”!——a8绝对独家版权。)

 

 完事儿后一起去楼底下找一馆子吃饭,然后开车把妈妈送回她那儿。

 

 ________

 

 第二天,上午,小骚货坐在副驾驶座位上问我:“这是哪儿啊?”

 

 我说:“这叫潘家岗。”(地名瞎编的啊,甭较真。——a8注。)

 

  这是一片丘陵荒原,人迹罕至。秃秃的荒坡没规律地起伏,这一撮那一撮长着乱草,跟鬼剃头似的。

 

 我要挖出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邪灵。

 

 我俩站在铁轨旁边,听着嗷嗷的西北风从荒坡那边冲过来。

 

 我从容不迫掏出几条绳子,掂量着晃悠着,从滑雪墨镜镜片后冷冷看她。

 

 绳子有红有白,三长两短。

 

 她一看见绳子,激动得身子开始软。

 

 用绳子把她捆绑在电线杆上,她苦苦挣扎。

 

 我扒下她的裤子裤衩,任裤子自动脱落到她小腿和脚面。

 

 她白白的屁股、大腿、小肚子暴露在寒风里。

 

 我扯着她头发手淫她。

 

 她不要脸地哼唧。快感来得挺快。

 

 她的哼唧刺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弄她。

 

 我的凶残升级更加刺激了她。她的哼唧声更大了。

 

 我俩互相挑逗着,在这旷野,苍穹之下。

 

 我凶狠地手淫她的贱屄,手指深深陷进她的肉屄,粗野地抠她屄里的肉,像个野蛮老农民。

 

 她俩腿绷紧,屁股往前往上顶我,就合我的手。

 

 这时,我俩都从风中听见一声火车的嘶鸣。

 

 我俩都觉得又刺激又害怕。

 

 我俩距离钢轨也就五、六米。

 

 她的呻吟变调了,改成升D大调了。

 

 我的手部动作越来越快。

 

 手指在屄里动作受限,干脆拿出来,自由地飞快地摩擦她豆豆和唇唇,抖动频率大概每秒六下。

 

 她的外阴粘乎乎的,湿润极了,骚得一塌糊涂。

 

 我知道贱屄现在比我兴奋。毕竟暴露生殖器的是她。

 

 我还要加强她的,所以一边手淫她一边说:“是客车。上面乘客都趴窗户上看你。”

 

 我坚定不移地手淫她的骚屄。

 

 她说:“啊……呜~哦……呀~”她高潮了。

 

 每秒六下的抖动频率让我手腕很快酸了。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火车碾压钢轨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我们已经能看到,列车从远处弯道探出头和身子。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全身“啪”地撞在身后电线杆上,肚子挺起来,像一张满月反弓。

 

 坏事干到底,送人送到家。

 

 我再次手淫她。

 

 列车呼啸着,由远及近奔过来。

 

 她眼神迷蒙,说:“喔!别……”

 

 我不管,只顾恢复我的每秒六下。呱叽咕叽bia唧呱叽bia唧咕叽bia唧。

 

 火车越来越近了。

 

 她的骚屄越来越烫,烫得烧手。

 

 火车更近了!更近了!

 

 车身转眼间变得好大。

 

 高潮后的解脱和下次高潮前的迷醉。

 

 混乱的心跳中,她仰起头亲我脸。

 

 她的嘴唇和唇周皮肤滚烫滚烫。我知道这骚货是真的动了情了发了淫了。

 

 我右手坚持每秒六下,左手狠狠揪她头发,令她被迫仰起头。我说:“给我看着火车!”

 

 她说:“嗯!嗯!”

 

 我问她:“骚屄舒服么?”

 

 她喊:“骚屄舒服!要过电了,飘起来了,抱紧我!……”

 

 后边的话我没听见,因为火车已冲到眼前。

 

 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湮没了她的叫声。

 

 火车头嚎叫着从我俩身边哗地飞过,疯了似的怪叫着。

 

 火车司机不光看见我俩了,还故意鸣笛。鸣笛是让我加油?还是说他们在耻笑骚屄?

 

  管他!我继续每秒六下。

 

 耳边的风达到十八级,如宇宙黑洞妖风。

 

 整个地面都在晃动。脚底传来震撼人心的振动。

 

 我揪着她头发。她再次到高潮了,全身绷紧痉挛,仰着脸张着嘴冲着面前掠过的火车。

 

 钢铁大怪物还在呼啸着,没完没了从我俩面前哗哗闪过。

 

 无数乘客有幸目睹了我俩的游戏。

 

 火车终于跑远,像个欢快的牲口。

 

 得意的嘶鸣声音渐渐飘散在天际。

 

 荒野重归寂静,只剩下单调乏味的风声。

 

 我看着她。

 

 她还被绑在电线杆子上,裤子被褪到脚面,在寒风中光着屁股、露着屄屄,脸蛋红彤彤。

 

 我看她脸,见她流出眼泪。

 

 她感到了屈辱。

 

 我问:“咋哭了?哭啥?”

 

 她回答说:“没哭。砂子进眼睛了。”

 

 我亲她耳朵问:“刚才刺激么?”

 

 她说:“嗯”

 

 我感叹说:“高潮够猛烈的啊。”

 

 她说:“流氓你坏死了。人家吓死了,全身都酥了。”

 

 刺激分多种,thrillingness是其中一种。

 

 《罗马假日》制造酒馆群殴之后的逃跑、《泰坦尼克》撞冰山前在船舱逃跑、躲汽车里喘息(猫捉老鼠游戏)、

 

 麦克杰克逊内首《thriller》及其MTV(闹鬼游戏)我觉得都是强化游戏。

 

 白云山停车场多如野花的用过的湿粘的避孕套、汽车后座打野炮的兴奋、在山上偷情的激动、在路边等有可能被发现的情况下叉

 

 叉,都说明一道理:

 

 日常生活里不寻常的场合、方式让人额外紧张。

 

 额外紧张导致额外兴奋。

 

 额外兴奋制造额外张力。

 

 额外张力导致空前收缩。

 

 而空前收缩,是美妙的。

 

 我解开捆绑她的绳子,在铁轨旁边找一向阳的干草坡坐下。

 

 我注意到她始终没揉眼睛里的“砂子”。这么说她眼里没砂子。

 

 她刚才哭是因为别的!

 

 我审她:“说,到底为啥哭?”

 

 一行清泪又涌出来,沿着光洁的脸蛋滑到下巴上,晶莹剔透,挂那儿。

 

 她不说话。

 

 我揪住她头发,问:“想起谁了?”

 

 她嘴角抽动,可就是不说话。

 

 我再问:“想起谁了?告诉我。”

 

 她问我:“你说,我爸会不会在刚才的火车上?”

 

 我想起她在图书馆楼上对我说过她爸“离家出走了,一直没回,谁都知不道他上哪儿了……”

 

 我说:“当然很可能了。世间万事皆有可能。”

 

 我拿出包里的烧饼夹肉,她一个我一个。

 

 她小声说:“他也揪我头发。”

 

 我捏着烧饼夹肉,就着寒风,吃力地往下吞咽。又苦又涩。随手在旁边雪地上抓把雪放嘴里。

 

 她坐我旁边闷头吃,不再多说一个字。

 

 吃完,我再次拿起绳子。

 

 她问:“还绑我?你怎么了啊?”

 

 我并不答话,一把揪过她手腕子,一绕一绕开始绑。

 

 她兴奋,她紧张,左右看看四周。

 

 旷野没人,这块儿是一无人区。这儿我熟。以前跟这儿约过架。

 

 她期待地看着我。

 

 我把她揪到钢轨上放倒,把她的身体呈大字型紧紧绑在工字钢轨上。(a8警告:纯属虚构。切勿模仿)

 

 我脱了裤子肏她,肏她高潮痉挛后的屄。

 

 她再次兴奋起来,不知羞耻地拱起腰身,屄屄向上挺动,贪婪地索取。

 

 她的眼睛飞快地忽闪着眨,忽然觉得她特俗气。

 

 刚把热精灌进她屄芯子,就立刻觉得无聊。所有游戏都无聊。大老远跑这儿特无聊。

 

 她的手脚还都被绑在钢轨上。

 

 我起身趴钢轨上侧耳听,严肃地低声说:“来了。来了。是货车,五十三节车皮的。”

 

 其实我什么也没听见。

 

 我只想给她额外加码,磨砺她的神经。

 

 她紧张起来,正色说:“快给我解开!快点儿!”

 

 我穿好裤子,点根儿烟,调戏她:“解开干吗呀?”

 

 她有点儿要急,开始奋力挣扎,头发都乱了,可我今天绑得那是相当紧,勒痕深深深几许~

 

 我说:“再抽两口烟我就先撤了。”

 

 有时候我觉得其实不用附体我就已经是国家A级魔鬼了。

 

 我蹲她旁边,用干树枝在雪地上写数字,自言自语:“走以前帮你算算啊,货运列车时速就算八十公里,五十三节车皮,刹车需要

 

 多少米呢?二十八。三八二十四。这是九。九呢,加上三百二十四,然后除以……”

 

 假装特认真在那儿算。

 

 旱地惊雷是一种本事。

 

 凭空制造张力能让原本平淡的生活显得似乎不那么庸俗。

 

 她拼了命挣蹦,却发现所有挣蹦都是徒劳。

 

 她真急了,提高声音说:“放开我!我错了!我是婊子!我不该找猥哥!我错了~~”

 

 她冲我叫唤的声都不对了。

 

 我冷冷说:“你爱找谁找谁。我跟你没关系。”

 

 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更加拼命挣扎,她喊得嗓子劈掉。绝望地。

 

 我忽然不忍心再折磨这姑娘了。

 

 突然她满脸鼻涕地半哭半笑说:“爸爸!给我解开爸爸~”

 

 在最危急时刻她想到的是她爸爸。其实她心里边特别特别依赖她爸。

 

 挖到病根儿了。

 

 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邪灵,就是她爸。

 

 禽兽爸爸毁了这姑娘的青春,让她拼了命地找男人犯骚犯贱找慰籍。

 

 乱伦给你铸成难以抚平的心理创伤。

 

  乱伦记忆和冲动是邪灵,经常钻进你潜意识的最深层系统,蛰伏起来,

 

 伺机折腾内分泌系统、神经系统、淋巴系统,彻底扰乱你的想法、身体和生活。

 

 其实我也是。

 

 我现在这么分裂,这么极端,没有一天是轻松的,我妈也一样吧。

 

 心理的烙印比林冲脸上那金印更可怕。

 

 哪怕多年以后,你formatc:你以为你纯净了,可丫阴魂不散,不定什么时候又出来蜇你系统一下。

 

 (这玩意儿越说越像最新电脑病毒了。——a8眉批。)

 

 她眼泪汪汪的躺在铁轨上,还在挣扎。

 

 我说:“好了好了,爸爸给你解,爸爸给你解。”

 

 她放松下来。

 

 我能解开我系的绳扣,可我能解开她爸给她系的死疙瘩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哪天逮着系铃人、让系铃人亲手来“解铃”吧。

 

 她眼泪汪汪的,想哭又在强忍,好委屈、好可怜。

 

 我说:“不要憋着。哭出来吧。”

 

 我想让她排排毒。

 

 乱伦可以很美,可以“灵肉合一”。但是,乱伦是毒素,是精神毒瘤。沾上它,这人就完了,就永远不再单纯。

 

 她却把眼泪全咽回去了,望着我,完全信任,目光似乎开始恢复单纯。

 

 我冲动地摸她头发,一眼一眼地看着她。

 

 她催我:“你快解啊!”

 

 我说:“其实这是个游戏。这条线路上没那么多车次。”

 

  她说:“你坏。”

 

 我说:“对。我坏。”

 

 张力解除,她全身一下子放松下来。

 

 轻松最好。

 

 生活里,沉重最杀人。

 

 我看看我的杰作。真舍不得游戏结束。

 

 先解她哪只手呢?

 

 就在这时,我猛地看见远处站一家伙,全身灰白色皮毛,不是狗,不是狐狸。

 

 是一匹狼!

 

 丫跟我犯照。(犯照,一称照眼,双方用目光作武器,相互敌视,目光叮当相碰,火花飞溅。——a8注。)

 

 我怕看错了,再仔细看,还真是狼。

 

 我赶紧看周围。还好,目前就内一只。

 

 这野狼可招不起,比我凶残,还特有组织,一大帮一大帮的。

 

 我赶紧蹲下,开始给她解绳子。

 

 心里这一紧张,系一大死扣。越忙越乱。

 

 我说:“狼来了。”

 

 她还没看见那狼,还挺踏实,瞅我的样子,以为我又逗她呢,微笑着说:“张嘴就来。忽悠!”

 

 我强迫自己镇静下来,用力解绳扣。(前车之鉴。野外kb爱好者要引以为戒哦。)

 

 我一边解一边抬头看动静。那狼不在原地了。

 

 我到处看,找不到。幽灵般的饿狼看不见了

 

 轰一下,我贴身衣服全湿透了。

 

  也许已经绕到我身后了?

 

 此时此地,眼不见我反而不踏实。

 

 还不如让我看见呢。

 

 大雪天的,我汗珠子掉她脸上。

 

 她躺着,看我紧张地冒汗,这才慢慢意识到温情游戏结束了。死神已到身边。

 

 她问:“真的?”

 

 我再抬头找狼。还是没有。

 

 回去叫同伴去了?

 

 再次出现也许呼啦一下就两百只?

 

 这几秒很关键!

 

 我哆哆嗦嗦给她解着绳子。

 

 终于解开一只手。

 

 飞快地抬头扫一眼。那狼又出现了,换了一个位置,更近了。

 

 手下紧忙活!

 

 又解开一只手。紧接着下去解她左脚绳扣。

 

 她赶紧坐起来,解右脚绳扣。

 

 她脸都白了。

 

 我飞快地抬头扫一眼。那狼正在朝我们走过来。

 

 快!赶快!现在双方在拼速度,看谁快。

 

 终于她俩脚都解开了,她连滚带爬站起来,我拉着她就往汽车方向跑。

 

 神啊!请赐给我更多时间吧!

 

 我一边跑一边掏车钥匙。

 

 摸到了!

 

 刚要按自动解锁,没拿好掉地上了。

 

 都跑出去了,又返回来捡车钥匙。超汗!

 

 再看狼,又没了。

 

 狼可阴险,会不会已经跑前头等我们呢?

 

 管不了更多了。抡开了往车那儿跑。

 

 我俩终于上了车,点火就逃,惊魂未定。

 

 视野之内,没有狼。

 

 她只会说一个字:“快!快!”

 

 还用她说?

 

 我发了疯地给油加油。踩油门的脚快给底盘踹漏了。

 

 我的心跳达到历年来最快,太阳穴狂跳不止。

 

 开出很远,视野之内仍没有狼,后视镜里也没狼。

 

  她脸吓得发青,梆梆硬,没表情。

 

 我也一样。

 

 想说点儿什么安慰的话,一时大脑空白,啥也想不起来。

 

 开出好远好远了,她说:“其实你还是在意我的,对吧?”

 

 我点头,早忘了维护虚伪的自尊。

 

 刚从崩溃边缘侥幸偷生,心里暖乎乎的,看什么都美好。

 

 大雪,挺美的。

 

 骚货,挺好看的。

 

 活着,挺好的。

 

 那狼好怪啊,追杀一点儿不坚决,许是她爸爸化身?

 

 现在回想,拉着她在雪地上逃命真是好时光。

 

 我俩的手紧紧拉在一起。

 

 我俩面临同样的威胁。

 

 两颗心脏一齐狂乱地蹦。

 

 特纯洁,只想逃命,没功夫考虑其它咸酸的东西,比如爱情。

 

 ________

 

 飘着大雪。

 

 寂静的冬夜。

 

 我带小骚货顺二楼露台和三楼小平台潜入博物馆,在年代久远的化石之间熟练穿行。

 

 各种动植物标本冷冷看着我俩。

 

 她说:“大流氓。”

 

 我低声说:“跟你说过多少次叫我这小名得小点儿声!”

 

 她问:“流氓你对这儿怎么这么熟啊?”

 

 我低声说:“我舅舅是这儿馆长。我来找找你的前世。”

 

 她问:“这儿有青蛇呀?”

 

 我说:“嘘,你小点儿声!这儿神灵多多,别吵了他们。”

 

 她缩着脖子高抬腿轻落足跟着我摸黑往前走。

 

 她问:“这儿有人值班么?”

 

 我说:“一楼有好多保安。”

 

 又是保安!

 

 来到一比一的复原史前动物展区,经过猛犸象的时候她忽然说:“我憋憋了。”

 

 我说:“来蹲展台上。这上面有猫砂。”

 

 我抱着她上了展台。

 

 她看看身后黑乎乎的大家伙们,问我:“这都是啥?”

 

 我说:“这是剑齿虎。那个是猛犸象。”

 

 她站在展台白色砂砾上,褪下裤子蹲下,一边吱吱尿一边说:“我这算对神灵不敬么?”

 

 我说:“算。”

 

 她问:“那咋办?会打雷么?”

 

 我说:“会的。你完了没?”

 

 她说:“我又有点儿想大的。”

 

 我只好陪着她,说:“好。大就大。”

 

 她问:“明天观众进来,得找保安找你舅舅。”

 

 我说:“干吗?”

 

 她说:“他们会嚷嚷,快看!剑齿虎拉屎了噎!”

 

 我说:“那我舅舅得赶紧找馆员采集标本做DNA分析。”

 

 她在黑暗中闷声笑。

 

 其实她有时候蛮可爱的。

 

 可有时候太可恨。

 

 她让人爱恨交加,整个就一恶魔,跟我一样。

 

 ________

 

 等她拉完,提上裤子,我把她抱下展台,继续往前摸。

 

 来到青蛇白蛇展柜前。

 

 借着微亮的月光,依稀能看到大玻璃柜里的白蛇标本,六米多长。

 

 可是我没找到青蛇标本。

 

 奇怪。青蛇哪儿去了呢?

 

 她看到白蛇标本,开始激动不安,扭来扭去。

 

 我说:“缘份有长有短。你说咱俩缘份哪天到头?”

 

 她说:“谁知道?也许明年?”

 

 我说:“老K那儿我会常去。”

 

 她听出我的话锋,语气却突然强硬起来:“嘿!你从来就不是我男朋友。你自己说的。我现在只是暂时住你这儿。”

 

 句句在理,说得我烧鸡大窝脖。

 

 我跟她只是室友关系?

 

 乡下姑娘一进城,大脑都市化速度比汽油涨价都tm快,你闹不清到底谁是刘姥姥。

 

 我说:“没错,你只是暂住。”

 

 她说:“当然了。一找到合适的,我决不打扰你。我知道你疼我。可我不配。真的。你再找一个更适合你的女孩子吧。”

 

 我说:“这你甭操心了。对了,我给你约好专家号了。明儿你去趟妇产医院。”

 

 她说:“我不去!我不去丢那人!”

 

 我问:“那这孩子你怎么打算?”

 

 她平静地说:“我给他生下来。”

 

 我从脚后跟麻到嘴唇:“这孩子是孽障。我可不要!”

 

 她说:“我没说让你养着。猥哥说了,他给养活。人家可比你厚道。”

 

 老K没跟我说实话!

 

 果然是我猜的最坏的结局:这俩背后玩儿我。

 

 都疯了。

 

 小孕妇疯了。老K对她那么凶残她还死心塌地。她了解老K么?

 

 老K也疯了。在我背后捅刀子!为一姑娘不要哥们儿义气。

 

 我也疯了。气头上说出了不理智的话。

 

 我说:“好了,现在我回家。你爱上哪儿上哪儿。”

 

 我顶着一口恶气跳出博物馆大高窗户。

 

 鹅毛大雪扑面而来!

 

 我从三楼小平台跳二楼露台,从露台跳到地面,恶狠狠踩着大雪往家走。

 

 咬着牙走出好远,回头看。

 

 冬夜白茫茫的马路上,没车没人,空荡荡的,身后只有我踩出的一串脚印。

 

 ___________

 

 夜里睡得很香,忽然感到有人拍我肩膀。

 

 我睁开眼睛回身,见一老头坐我旁边,白发童颜。

 

 他说:“孩子,你最近太过猖狂,我来点你几句。”

 

 据他说,我前妻上辈子是一大财主,我向其借巨款,到死没还清。

 

 所以这辈子罚我跟她结婚,并在离婚时给她一大笔财产算是补偿。(“你说我容易吗?上辈子欠你的~”浑身发凉)

 

 他说劝我不必对小骚货太动感情,说青蛇前世至淫,今生又跟亲爸乱伦,天庭正在酝酿将其收回。

 

 他说黑庄屯那赶牛人是我前世堂兄,为人阴狠,曾把我推进水井取乐,今生责其作我保护神,关键时出现。

 

 他说小龙女有一个姐姐,叫做鸊鼏(pimi),比小龙女更漂亮。坊间对其知之甚少,更不知道她死后被秘葬于甘肃武威。

 

 他说六百万年前,龙生九子、二女,龙子睚眦本是一柔弱小生,对鸊鼏姐姐情有独钟,

 

 双方结合骸世惊俗,践踏天条,惹怒天庭,元始天尊令鸊鼏死于子宫破裂大出血,并命人在武威建龙门客站,旨在令千人踩踏。

 

 鸊鼏死后都不得安宁。为此睚眦脾气大改,从此好斗喜杀,嚣张暴戾,暴虐无度,杀人如麻。

 

 后人喜在刀环、刀柄上雕其头像以增杀气。(难怪《新龙门客站》那么暴力)

 

 坊间将血亲之间性爱戏称“乱龙”,后改“乱伦”。

 

 睚眦与鸊鼏的遗腹子名为“巕獐”(niezhang),恶事做尽总想替母报仇,颠覆天庭。

 

 经世世代代民间的口口相传,“巕獐”今读“孽障”。

 

 (绝对的独家原创版权啊!a8够能编的吧?我容易么我?给点掌声。)

 

 严格讲,历史从来不可考。所以呢,诸位看官别认真。

 

 这老头接着说,二拐就是睚眦的化身。

 

 睚眦此生投胎于黑庄屯,令其贫穷,看守被他前世杀戮的众多无辜者的魂灵。

 

 他还被冥冥安排爱上自己的姐姐,并令其再次体验失去姐姐的痛苦。

 

 他进入我家也是命中注定、天庭早有安排,令他受累思过,一生劳碌,一穷二白。

 

 下一轮回投谁家尚不得而知。天机不可泄露,否则折寿毁容还打雷。

 

 我问:“那我妈上辈子是谁?”

 

 他说:“上辈子你和她是一对情侣,你苦苦追求她四十年,她对你也一片诚心,但她嫁人在先,终身苦守妇道,至死都没答应你。

 

 你俩的真爱感动了原始天尊,所以今生安排你俩母子一场,并暗享云雨。”

 

 我问:“那为啥非让我妈妈出那么大的事故、让她没胳膊让她受罪?”

 

 老仙人张嘴正要回答,忽然看看窗外,说:“天要亮了。你好自为之。”

 

 说着起身。

 

 我赶紧蹿起来去拉他,将将拉到他的时候,我醒来,看见窗外天光微亮。

 

 身边空空的,没有小骚货。

 

 公寓里空空的,没有仙人。

 

 天庭正在酝酿把小骚货“收回”?什么时候动手?我俩在一起的时间还剩多少?

 

 转念一想,老头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我急。我要尽力改变我的命运!

 

 门开了,小骚货回来了,没敢开灯,脱了鞋蹑手蹑脚走过来,脱光衣服上床,躺我旁边,钻进大被窝。

 

 她浑身冰凉啊!比冰还凉。我坚持着躺着没动。

 

 小骚货光着身子迷迷糊糊呻吟:“爸爸,抱抱……”

 

 我应付性地抱她。

 

 她很快沉沉睡去。

 

 我扭头看她。

 

 蓝朦朦的晨光中,吃惊地发现她脸上有伤,眼角破裂有血痂,嘴唇肿胀破裂,脸上青紫瘀痕多处。

 

 从博物馆出来以后,大雪天她孤零零一个人上哪儿了?

 

 谁这么残忍伤一姑娘的脸?

 

 老K?房东那鬼?那个保安?

 

 ________

 

 房东真的肏过她么?

 

 还有,超市真有一个保安抓过她、肏过她么?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保安上她”和“房东上她”的故事怎么就不能是她瞎编的?

 

 她跟她爸的故事怎么不能是她的性幻想?也许她有被强奸妄想症?

 

 弄不好她比我会编故事。

 

 忽然觉得她特别可怜,像风中飘零的花瓣,像一流浪狗。

 

 在这都市里没有亲人,无依无靠,阴差阳错认识了我,我百般凌辱她过后还怀疑她,还把她介绍给我的坏哥们儿让她被糟蹋。

 

 我真不是人啊~~

 

 (看见了么?越是要失去,越是当宝贝似的珍惜。人永远犯贱。——a8点评。)

 

 困了。迷迷糊糊睡去。

 

 朦朦胧胧看见黑庄屯那个小名叫“娘”的老骚屄。

 

 我说:“娘,我要嬲你!”

 

 她说:“等会儿。奶子胀。”

 

 我说:“揉揉。”

 

 她说:“你揉。”

 

 我隔着她上衣揉她胸脯。

 

 她问:“肏过奶孩子的屄么?”

 

 我说:“没肏过。奶屄缩么?”(“缩”:下边舒服,高潮收缩。——a8注。)

 

 她说:“你肏肏就知道。”

 

 正在这时,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穿破破烂烂走过来,对她说:“娘,我饿。”

 

 老骚屄把上衣解开,怀一敞,掏出大白咂儿给那孩子喂奶。

 

 那孩子真不客气,嘬着一个还攥着一个。

 

 我看着她肿胀的大奶头,很想撒尿,就掏出鸡巴。

 

 “娘”摸着我鸡巴。娘的手软软的。我大黑鸡硬硬的。

 

 “娘”突然没了胳膊。

 

 我一惊,抬头看,我抱着的是我妈妈。

 

 吃奶的孩子长大了,鸡巴冈冈的,挺进湿屄。

 

 我肏她,同时狠狠揪她头发。

 

 妈妈的咂儿大大的,上面布满青色血管,曲曲折折蜿蜿蜒蜒如航拍的长江源头沱沱河。

 

 奶头红肿,湿答答的,奶尖上挂着白的奶。

 

 我狠狠动。大咂儿晃晃悠悠,奶水往下滴,流一肚子。

 

 我沉着恶肏。妈妈高潮,奶汁往外滋。

 

 老骚屄张着嘴,但是没发出声音,脸上表情像是委屈得要哭,像是受刑。

 

 高潮过后,我给妈妈擦汗。

 

 妈妈说:“我老了,是老家伙了。”

 

 我说:“您不老。喂奶的女人高潮的时候都滋奶是么?”

 

 妈妈说:“反正我是。”

 

 我醒来,不明白这梦什么意思。

 

 小骚货趴我旁边,睡得跟死狗似的,张着嘴,鼾声断断续续,看来真累坏了。

 

 ______

 

 睡不着了,天也大亮,起床。

 

 撒尿的时候忽然发现我身上出了怪事儿。

 

 肚脐眼下边鼓出一大包,不疼,深红色,上面有好多密密麻麻的血管。狗睾丸见过吧?就内样儿。

 

 上地称一看,体重显示我重了十斤。

 

 可我身体其它地方哪儿都没胖啊。

 

 洗漱完毕,一回身,看小骚货光着脚站我面前,全身赤裸,唯独穿着一条裤衩。

 

 她双手慢慢往下搓着裤衩的松紧带,肉感地挑逗我。

 

 内裤衩眼熟。廉价白棉裤衩,针织几厂出品那种。

 

 是房东媳妇穿过的那条裤衩。

 

 我丘脑一麻!

 

 分明扔大衣柜顶上了啊。她怎么发现的?

 

 她脸上伤痕累累,全身光溜溜的,穿的唯一物件来自阴间,好诡异的场景。

 

 她半笑着问:“这是哪个女人的?”

 

 我问:“你昨儿夜里上哪儿了?”

 

 她不回答我,却继续审我:“老实交待,这是哪个女人送给你的?快告诉我。”

 

 我说:“上床!冷!”

 

 她说:“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上床。”

 

 我觉得她穿女鬼遗留的裤衩很不吉利,怕她沾惹秽气,可又不好直接告诉她。

 

 她说:“没关系的!瞧你!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有什么不能对我说啊?”

 

 我一狠心,说:“是我以前女朋友的。你快脱下来。”

 

 她往后退退退,退到床上,钻被窝里,问我:“她比我好看么?”

 

 我说:“嗯,反正挺好看的。你快脱下来还给我。”

 

 她说:“你留以前女朋友裤衩干吗?你变态呀!”

 

 我说:“对,我变态。你昨儿上哪儿了从博物馆出来以后?”

 

 她说:“我……我忘了。”

 

 我问:“你脸上的伤咋回事儿?”

 

 她说:“路滑,摔的。”

 

 差点儿给我气背过气去!

 

 无明火噌又拱起来。

 

 我还没糊涂到分不清摔伤和殴打外伤。我是从小打架出身,啥时也没这么窝心过。

 

 满嘴瞎话这多烦人!

 

 昨夜我居然对这种货还动了恻隐之心。

 

 看来不犯贱内还真不是人!

 

 我自己上医院照了腹部B超。

 

 大夫困惑地说:“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腹部囊肿。这会是什么呢?”

 

 丫这是问谁呢?问我么?

 

 记一片子里演的,女主角躺手术台上被开了膛,

 

 七八个大夫围着她一个个眉头紧锁望着打开的腹腔七嘴八舌:这堆是什么呀?哎那个是什么啊?

 

 花了钱,B了超,让内大夫开了眼,却没问出来我长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我更郁闷了。

 

 从医院出来,去了我妈那儿。

 

 二拐开的门,一脸的放松自然,说:“大哥来了?”

 

 我看到妈妈,骇然惊住,只觉一股寒气打我脚心贯穿身子窜上来,直达脑仁。

 

 一夜之间,妈妈头发竟然全白!

 

 我闻到死神的气息。

 

 妈妈说:“过来!我得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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