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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之十八:3P后失控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八:3P后失控

 本集关键提示:3P、玩具、大便、角色游戏、制服、背叛、母子温情、灵异。

 

 (紧接第十七集)

 

 我轻轻摸着老K屁眼,说:“咱今儿玩儿点儿新鲜的。”

 

 老K说:“还以为你对她上了心呢!”

 

 不错,我是想保护我的女人。

 

 可怎么才能保护她?

 

 我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让老K穿上警服上衣,戴上墨镜,下边光着。

 

 我知道女烈心仪保安。

 

 拿出收藏多年的那条软橡胶玩具蛇,这玩意儿一米多长,两指粗,半透明。

 

 我把蛇脑袋顶在小骚货粘乎乎的洞口往里推。

 

 拧动蛇身,进三退二,一点一点研磨她的神经。

 

 女烈双手仍然被捆在床头栏杆上。

 

 她进入新的角色,光着身子被一个医生和一个警察冷漠蹂躏。

 

 她大口换气,说:“嗯干我……干我骚屄……你俩一起干我吧……”

 

 蛇身子已经进去十多厘米。

 

 我对老K说:“拿铜丝。” 

 

 老K会意,拿细铜丝轻轻捆绕她奶头,下边连小发电机上。

 

 骚母狗的奶头受到关注抚慰,更挺更饱满了。

 

 一会儿通上弱电之后,电流会在她奶头和子宫之间乱蹿。

 

 母狗会激动得浑身乱哆嗦。

 

 奶头和子宫之间存在复杂交感。刺激奶头导致宫缩。(所以大夫鼓励母乳喂养)

 

 母狗望着我的一举一动,全身紧张地绷紧。

 

 我一边继续用“蛇”肏母狗,一边让老K打开小发电机。

 

 热热的电流开始流进母狗奶子。

 

 母狗痉挛了,嘴唇和奶头直抖。奶头更凸出了。

 

 我有意无意拨弄她小豆豆。

 

 她狂野呻吟着,身子扭动更厉害。

 

 我用淡黄色医用乳胶管把她两只光脚紧紧绑在一起。

 

 骚货开始剧烈呻吟。

 

 我轻轻摸老K蛋蛋,挑逗地捋他鸡巴,故意给她看。

 

 我对老K说:“你就知道进。其实退才是折磨。”

 

 他说:“你丫这折磨她呢还是折磨我呢?”

 

 这家伙鸡巴硬如化石,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

 

 我摸两下他大龟,挠两下他蛋蛋,摸三下他屁股,揉两下他肛门,

 

 对他哪个部位的刺激都不连贯。

 

 小骚货手脚被捆,两腿夹着那“蛇”,看着我摸老K,眼睛快喷火了,无助地扭着屁股。

 

 老K对母狗说:“你这骚屄、婊子、荡妇!”

 

 我捧着她的脸,摸她脸蛋。脸蛋皮肤细嫩光润,煮鸡蛋似的。

 

 老K捏她脸蛋,把她嘴捏开,呈O形。

 

  她的嘴唇红红的,软软的。顺从地张开,等待。

 

 老K拿起大白瓷盘里她拉的那根肥硕大便。

 

 我一边摸她小豆豆,一边看老K把大屎条慢慢慢慢插进她嘴里。

 

 她仰着头,嘴巴里叼着她刚拉的那根粗硬大便,喉咙一缩一缩的。

 

 我知道她想要吐。过去捋她脖子。

 

 我捏住屎条轻轻抽插。

 

 看上去骚货好像在为一头黑驴口活儿。

 

 老K深受刺激,跑下边扛起她白白的被绑住的肉腿,扒开她两片屁股毫不客气再次入洞。

 

 灯光下,深色警服和白色肉腿形成诡异反差。

 

 两脚被绑在一起还被举起来,让我想起美人鱼。

 

 美人鱼叼着大便,呜咽着望着我,鼻子发出的换气声音已经变调。

 

 我把屎条取出。

 

 美人鱼拼命倒着气说:“啊我不行了我受不了……”

 

 我知道,美人鱼快要到达到高潮了。

 

 老K肏得正欢。

 

 呱嗒呱嗒。淫秽之声。

 

 既然拦不住老K,那就催他赶紧射完完了。

 

 我拿美人鱼那大屎条来到老K身后,扒开他屁股,把屎条顶他屁眼上,用力一推,塞进一半。

 

 这淫猥行为属于他“第七个包子”吧。

 

 他屁股加速,跟马达似的。终于要射了。快点儿吧快点儿吧。让这一切结束吧。

 

 小骚骚儿大叫着,脸扭曲,跟我高潮都没这么玩儿命。

 

 他咧大嘴嚎叫着,哀伤、遗憾地叫唤:“噢!我不想射!~~”

 

 他身体僵直,脸紫红,瞪着举在眼前的一对捆绑赤脚。

 

 老K终于全身放松,放下女烈的腿,起身下地。

 

 一片血光。

 

 我吃惊地看他鸡巴上阴毛上满是鲜血。

 

 小骚货倒霉了?日子没到啊。

 

 赶紧过去,扒开一看,她的“圣女果”翻出,破了。血是从那儿出来的。

 

 原来这混蛋刚才肏的是肛门!我都舍不得肏她那里。

 

 难怪她叫都变调了。

 

 我心疼极了,不由分说趴下去就舔,舔她肛门,舔她破裂的“圣女果”。

 

 热血夹杂浓精,滚滚冒出。

 

 老K在旁边解着捆绑她的电线、医用乳胶管和铜线,阴阳怪气说:“后门我给开的苞?今儿赚了嘿。”

 

 我心如刀绞,没功夫理他。

 

 他还不知道他造的孽多可怕。

 

 这痔疮破裂大出血能死人的。我真不该叫他来。

 

 我舔了很久,血终于止住点儿。

 

 我起身抱着女烈说:“穿衣服,咱上医院。”

 

 老K说:“瞧你吓得!至于么?你以前可不这样啊。对女人甭太在意。”

 

 我觉得女烈脸都灰白了。(也可能是我心里作用)

 

 我捧着她脸蛋,急切地亲了又亲,像找到丢失的珍宝。

 

 老K终于意识到什么,低声说:“呃……要不你们忙着、我先撤。”

 

 我听见他穿衣服。

 

 过一会儿听见开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

 

 我还在亲我的宝贝。

 

 看她被糟蹋,我忽然无法抑制地珍惜起来。 

 

 我中什么邪了?

 

 干吗把好端端的姑娘送给大流氓糟蹋?

 

 我问她:“还疼么?”

 

 她喘着粗气说:“不知道……”

 

 我重复:“不知道?”

 

 她说:“下边都木了。”

 

 小骚货把自己缩成一团,哆嗦着。

 

 我给她盖好被子,掖严,轻轻摸她头发。

 

 女烈虚弱地静躺。

 

 我心如刀割。

 

 忽然她说:“要我吧……”

 

 我以为她的意思是让我娶她,问:“你是说——”

 

 她说:“来干我!肏我!”

 

 我说:“你差点儿被他肏死。”

 

 她说:“屄屄又没坏。”

 

 我梗着脖子,离开她二十厘米,重新打量她。

 

 她今天怎么了?

 

 淫邪上身,不要命了?

 

 我说:“给我闭嘴、睡觉。”

 

 美人鱼终于消停点儿。 

 

 ______

 

 后半夜,黑暗中,感到床在颤。

 

 我醒来,没动没吱声,听着身边拼命压抑的喘息声。

 

 我知道小骚货在我身边手淫,脑子肯定想着老K。

 

 没多久,我听到被压抑的细微呻吟。

 

 又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

 

 我刚要接着睡,忽然床再次颤动起来,这次比刚才大胆。

 

 她吃什么了?不累么?

 

 我忍无可忍,抱住她问:“后头还疼?”

 

 她说:“嗯。我爱爱自己,转移转移注意力。”

 

 她被我撞见手淫,丝毫没有难堪,居然一边跟我对话一边继续手淫。

 

 如此坦荡,跟我有一拼。

 

 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是我命里的伴侣么?

 

 我摸她大腿细声耳语:“我帮你。”

 

  她在我怀抱中,放心大胆摸着自己湿淋淋的阴蒂,

 

 手指快速振动,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里。很快再次高潮。

 

 高潮过后,浑身渗出一层细密香汗,身体更凉了。

 

 挺大一姑娘,没家没妈没人疼,怪可怜的。

 

 我抱着她,耳语问她:“你爸捆过你么?”

 

 她耳语说:“嗯。他特别喜欢绑着我弄我。有时候弄完就忘了把我解开。我就那么被绑着睡一宿。”

 

 我耳语:“后来你就喜欢被绑起来?”

 

 她耳语:“嗯。你知道么?被绑起来特别舒服。”

 

 我耳语:“我不知道。我还不能理解。”

 

 她耳语:“特别安全。”

 

 捆绑的爱给她安全感?

 

 我耳语:“特别安全?”(想带出更多信息,则重复对方刚说的话。)

 

 她耳语:“是啊,我跑不了,被绳子紧紧绑住,只能在那里享受。想不想试试?”

 

 我耳语:“今天不了。改天吧。也许我心血来潮。”

 

 她耳语:“好吧。想就告诉我。”

 

 我耳语:“哎。”

 

 严冬寂静的后半夜,大雪覆盖的城市,这幢公寓里,一个姑娘惬意地躺在我怀抱里,跟我小声说着隐秘的话。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耳语增加了亲密感觉。

 

 我耳语:“他进去的时候,你疼你怎不说话啊?”

 

 她耳语:“我咋说?你堵着人家嘴。你坏死了你。”

 

 我想起来了,她当时的确说不出话。可见堵嘴游戏比较冒险,应敲定safeword的肢体语言。

 

 她耳语:“有人为我吃醋,感觉真好。”

 

 我耳语:“谁吃醋了?”

 

 她耳语:“你呀。”

 

 我耳语:“我没!”

 

 我上辈子准是鸭子,煮熟了嘴还硬。

 

 她耳语:“我看你当时要跟猥哥翻脸。”

 

 我耳语:“我没有!”

 

 其实我有。可当时懵了,顾不上。

 

 她耳语:“我不想看你为我跟哥们儿伤了和气。”

 

 我耳语:“你还真拿你当仙女啊?你顶多也就一条五百年青蛇。” 

 

 她耳语:“你不在乎我?”

 

 我耳语:“我在乎蛇妖?”

 

 她耳语:“好吧。我明天就去找他。”

 

 我耳语:“你敢!你还往他门上送?你送PIZZA呢?”

 

 她耳语:“我就敢。我就去。”

 

 农村姑娘倔起来我跟您说,挺吓人的。

 

 我耳语:“你上瘾了?”

 

  她耳语:“我喜欢他肏我的方式。”

 

 我耳语:“你特喜欢被人弄后边?”

 

 她耳语:“你不也喜欢弄我后边么?”

 

 我耳语:“我是喜欢啊。可我……”

 

 她不懈地说:“前怕狼后怕虎的。”

 

 我出离愤怒了。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你来强的她说你鲁。你体贴照顾她嫌你sóng。

 

 我警告她说:“你找他必须让我知道。背着我不行!这是规矩。”

 

 她幽幽说:“知道了。”

 

 她开始打哈欠。我也困了,搂着她昏昏睡去。

 

 原以为她能听我劝,不料第二天她就走出险招。这是她跟了我以后第三次出轨。

 

 骚货本性彻底暴露。

 

 __________

 

 次日,我去处理公司的事儿,打发她去我妈妈那儿。

 

 刚到办公室,电话响。是老K。

 

 他说得很简短,让我把小骚货蹬喽。

 

 我问怎么回事儿。他说小骚货刚才去找他,跟他犯骚。他没答理她。

 

 我说我考虑考虑,之后挂了电话。

 

 这骚屄!去找我哥们儿骚!

 

 以后我还怎么混啊?流氓就没面子么?有没有考虑过流氓的感受?

 

 再一想:会不会是他俩抖一攒儿?

 

 我松手、他张嘴、比翼齐飞床上美。他俩怎么那么合适啊?

 

 此时助理端茶进来说:“a总,请用茶。”

 

  我一把给抡飞。

 

 助理一愣。

 

 我立刻意识到失态,赶紧平静下来,低声说:“跟你说过进来要敲门。”

 

 助理说:“对不起a总。我以后一定记住先敲门。”

 

 说完弯腰捡茶杯。

 

 地毯厚。茶杯没碎。但笔记本被泼了茶,黑屏了。

 

 助理赶紧擦干笔记本。

 

 开机。开不开了。瘫菜。

 

 我郁闷坏了,说:“叫技术部的人上来。”

 

 助理怯生生走开。

 

 整个上午处理业务都魂不守舍。

 

 财务跟我汇报完了之后,看出我心神不宁的,就说:“a总,我这儿刚听了几个段子,咱以前还真没听过。”

 

 我冷冷说:“哦是么?我得出去一趟。会个朋友。”

 

 财务立刻知趣地说:“我消失。”

 

 我拿起老板台上的车钥匙,按动按钮,给发动机点火,热风先。

 

 抄起皮夹克出了玻璃门。

 

 上了我的JaguarXJ8L,直扑老K咖啡。

 

 ___________

 

 进了门,点根儿烟,狠咽一大口,强装镇定。

 

 揪老K开门见山:“她在哪儿?”

 

 老K嬉皮笑脸冷嘲热讽说:“她走了。瞧给我兄弟急得,这一脑瓜子汗。”

 

 我问:“她怎么说的?”

 

 老K从容不迫看着我,懒洋洋回答说:“刚才电话里都跟你说了。怎么意思你?舍不得放手?”

 

 我说:“放手好办,可我得搞清楚怎么回事儿。”

 

 老K毫不紧张,看着我,像居高临下观赏一困兽。好像犯错误的是我。

 

 我的颜面荡然无存。

 

 以前那个凌厉冷酷的成功男人哪儿去了?

 

 动真情能让人这么被动么?

 

  老K点燃香烟,慢吞吞说:“女人这东西,玩儿玩儿就得,你还没吃够亏?”

 

 我想起前妻,想起第一个让我动心的初中女生。想起所有我肏过的屄。

 

 老流氓JulioIglesias有一首《致我爱过的所有姑娘们》。

 

 此刻,所有被我肏过的屄在我眼前一一滑过,淡如云烟,我都没什么感觉,唯独到小骚货这儿停住、放大。

 

 我动了俗心。说明我还活着,我还没像老K那么行尸走肉。

 

 这本来是好事儿。可我就活该为真情遭折磨是么?

 

 老K说:“我跟你说,就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了。而且越早越好。干净利落脆。听我的没错。我能害你么?”

 

 我也点根儿烟,冷冷盯着他。

 

 老K噗嗤笑了,说:“你放心,我对她没感觉。哎我说你不会怀疑我吧?我这可是为你好。”

 

 我痛苦不堪、皱紧眉头:“我知道。”

 

 老K说:“说实话啊,我瞅她身上妖气太重。当断不断,必留后患。你自己掂量着办。”

 

 今天想想,当初我没听他的,还真是走了一步昏招儿。

 

 ______

 

  回我妈那儿,喝茶聊天看报海阔天空,心里掂量着怎么跟小母狗摊牌。

 

 小母狗在厨房摘扁豆准备午饭。

 

 二拐在旁边给我妈揉脚,冷不丁问我:“大哥你信轮回么?”

 

 我说我信。

 

 二拐说:“昨天梦见我姐了。”

 

 我没在意,顺口搭腔说:“哦。说话了么?”

 

 二拐说:“说了。”

 

 我说:“跟死去的亲人在梦里说话不吉利。”

 

 二拐说:“我们族的老礼正相反。”

 

 妈妈问:“哦?说说。”

 

 二拐说:“我们族老人都说梦见死去的亲人一定要上去问候。”

 

 妈妈说:“我觉得也是。人家肯定是要告诉你什么才托梦。”

 

 我问二拐:“你姐跟你说了什么?”

 

 二拐说:“我姐说,投胎的人家离我现在不远,说都挺好的,让我放心。”

 

 我脊背开始嗖嗖跑凉气。

 

 赶紧掖裤腰。没跑风啊。

 

 我抬头,见二拐正看着我,眼神怪怪的,预言又止。

 

 有时候觉得他目光悲悯,特别苍凉。他前世是谁呢?

 

 我扭头看小骚货。小骚货正看着我妈。

 

 妈妈望着我,说:“你还真能装。”

 

 我看看他们仨。内仨全盯着我。

 

 妈妈笑说:“我当奶奶了。”

 

 我脑瓜子嗡就大了。

 

 小骚货怀孕了?我的骨肉?

 

 小骚货微笑说:“我买试纸测了。你命中十环。”

 

 我明白她这是给我留着面子,怕我妈着急。

 

 我也给她留着面子,进门到现在还没跟她翻车。

 

 不过我清楚(她也清楚),她怀的这个,是鬼胎。

 

 我浑身都麻了。

 

 黑庄屯我真不该去!

 

 孽障。

 

 _________

 

 赶紧出门买了好几条红腰带。

 

 小商贩说:“印堂发黑啊。最近注意点儿。”

 

 我们烂熟,常开玩笑。

 

 我说你大爷印堂才发黑呢。

 

 说着其实特心虚。

 

 转身刚走两步,忽然看前面走着的那个男人有点儿眼熟。是谁呢?在哪儿见过?

 

 五十多岁,耳朵上夹着半支香烟。难道是他?!

 

 我快步走上前去,回身看。

 

 那人脸上有非致命伤多处,被打挺惨,眼皮颧骨肿老高,眼睛被挤成细缝。我不敢相信他是那赶牛人。我惊恐地望着他。

 

 他忽然冷冷说:“看脚底下!”

 

 说完继续往前走。

 

 我一惊,赶紧看脚下,发现差点儿踩上一坨狗屎。

 

 看脚下。多好的警句。这是再次点化我。

 

 我想追上去好好讨教,可是抬头再看,冷清的街头,赶牛人踪迹皆无。

 

 这么说肯定是他。

 

 可他为什么挨打?

 

 难道因为对我泄露了什么天机?

 

 抬头看天,铅灰色的空中布满魂灵,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

 

 我的生活彻底乱了套。我正面临严重危机。不祥噩兆把我包围,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过关。疑团重重。累了。不琢磨了。赶路要紧。

 

 每一步都加点儿小心就好。

 

 活着的意义可能就在于不确定性。

 

 结局都知道了活着还有啥意思?

 

 ________

 

 回来直奔卫生间,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看脑门。

 

 印堂那块儿肤色还真的有点儿暗。(心理作用?俺易受暗示。)

 

 看了好半天,从卫生间走出来。

 

 妈妈问我:“你冲了么?”

 

 我说我没尿。

 

 妈妈问:“你没尿你进厕所干吗?”

 

 冷场。

 

 我怎么跟老妈说?

 

 妈妈忽然坏笑,看着我。

 

 我知道她想哪儿去了。

 

 我没心思解释,打开包,把红裤带分给大家,每人一条。

 

 二拐正在厨房案板上教小骚货剁鸡块。

 

 我弯腰系帮妈妈系红裤带,这时忽听见六米开外二拐和小骚货同时尖叫。

 

 大菜刀失手坠落,直奔她穿着拖鞋的脚。她吓傻了,站那儿一动不动。

 

 请注意啊,六米开外。

 

 妈妈右腿抬起来,瞬间伸长六米,嗖就踢出去了。

 

 我看到妈妈用光脚丫接住了正在坠落的大菜刀,小骚货的脚趾头得以保全。

 

 妈妈用脚把菜刀放案板上,右腿嗖又回来了,恢复原状。

 

 整个过程她身体其他部位全没动窝。

 

 我撩起妈妈毛裤,摸她肉腿。热乎的。软的。分明还是人腿。

 

 妈妈说:“干吗?白昼宣淫啊?你秀啊你?”

 

 我站起来,看看妈妈其它部位,都还好。

 

 那一刻,我清清楚楚意识到,邪灵已经进了家了。

 

 我后背凉飕飕的。

 

 看来,红裤带也抵挡不住噩灵作祟?

 

 明天我得去烧香请符咒去。

 

 我大智若愚,举重若轻,傻呵呵说:“您怎么练的?教教我。”

 

 妈妈问:“练的什么?”

 

 我说:“腿功。”

 

 妈妈说:“我没了胳膊,腿还不能灵活点儿?”

 

 我心话说您灵活大发了。

 

 我说:“是。那天看报道,说有一女的下肢截瘫,没法肏屄了,嘿您猜怎么着?人家奶子变得比阴蒂还敏感,弄奶咂儿她就能高潮。要不怎么说老天爷公平呢。”

 

 妈妈说:“你这都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报道啊?”

 

 我说:“我看的可都是世界顶尖的学术期刊,这是马斯特斯和约翰逊好几十年前就发表了的。”

 

 我拿梳子给妈妈梳头。

 

  妈妈说:“别说了。说得我下边儿都来感觉了。我要有手该多好啊。你不知道我多想摸你!”

 

 我说:“又来了。您得这么想:全须全尾的女人,她有我这么优秀的儿子么?”

 

 妈妈问:“你说拿走我这俩胳膊是不是因为咱俩的事儿老天故意惩罚咱?”

 

 我说:“哎呀说多少回啦,不是啦。这是想让您这流氓儿子注意到您脚丫也挺性感的。”

 

 冬日午后,妈微笑,心底肯定软软的。

 

 这时候,我眼前慢慢模糊了。

 

 好像又听见轻微的“咕唧咕唧”声。

 

 好像又回到黑暗中,吮吸妈妈奶头。

 

 粗重的喘息……

 

 大片的湿床单……

 

 二拐和小骚货走过来,说鸡炖上了。

 

 我让他俩赶紧歇坐下会儿。

 

 我对妈妈说:“我今儿不想走了。咱四个正好凑一桌!”

 

 妈妈正色说:“不用你陪。你那儿挺忙的。走吧。”

 

 小骚货主动说:“你回去吧。我这儿陪着。放心好了。”

 

 我注意到她省去了“阿姨”两个字。

 

 省去“阿姨”两个字,里面的意思就比较微妙了。

 

 我想了想,说:“也好,那我明儿再来。”

 

 妈妈笑着说:“嗯,明儿我再跟你聊这丫头的事儿啊。”

 

 我知道妈妈酝酿跟我谈我跟小骚货的婚事。

 

 我点头出门,头皮发麻,心情糟透了。

 

 _______

 

 外头下起大雪。

 

 回了我公寓,洗洗睡。

 

 明天我得带小骚货上医院做个彻底检查。

 

 B超能超得着她这种情况的么?

 

 这属于绝对的附体啊。

 

 能不能明天就给做掉?

 

 她能跟我白头到老么?

 

 她骨子里是那种贤妻良母么?

 

 上哪儿给她驱驱魔去啊?

 

 还有,她说的家世都是真话么?

 

 如果她以后老这么犯骚,我咋办?

 

 真够累的……

 

 迷迷糊糊刚要睡着,黑暗中感到一阵清风,

 

 紧接着闻到淡淡的香气,有点儿甜。

 

 睁开眼,见窗帘微动。

 

 我闻到幽幽暗香。

 

 黑庄屯那房东媳妇只穿一裤衩走过来,光着脚上了床,

 

 躺我旁边,并不看我,倒下就睡,动作流畅,表情放松自然,

 

  就跟普通家庭妇女一模一样,

 

 好像她是我媳妇,刚起来撒完尿回来。

 

 她真的美仑美焕,软软的。幽幽的。顺从的。

 

 她很有咱国古典女人那种美。

 

 她的奶子……她的湿屄……

 

 压抑的呻吟……湿凉的亲吻……

 

 我迷醉……鸡巴硬了。

 

 忽然耳边想起赶牛人说的话:“这家去年就灭了门了……都被剁成肉馅了……”

 

 我胳膊冒寒气,惊醒,睁眼开灯一看。邪门。

 

 床上没有房东媳妇,但多了一条廉价白棉裤衩,针织几厂出品那种。

 

 公寓的窗户门都关严严的,没有丝毫迹象表明有人进来过。

 

 我拿起那条裤衩,温乎的。

 

 放鼻子底下闻闻,带着骚屄酸香。

 

 裆部潮润,微臭,分明是刚脱下来的。

 

 这有什么寓意?

 

 告诉我她在阴间还想我?

 

 我要是不醒过来会不会再来一炮?

 

 一个声音说:慎重。理智。看好脚下。

 

 另一声音说:去他大爷的慎重理智!我就低俗了!我要淫乐。

 

 我把这白裤衩盖在脸上,试图吸出里面浸透的所有腥臊气。

 

 我把这裤衩套我脑袋上。

 

 我这样子不会遭天谴吧?

 

 想着房东媳妇,对这裤衩一通凶残蹂躏,

 

 完事儿扔大衣柜顶上,踏实了,睡觉。

 

 ________

 

 次日天亮起床,沐浴更衣,去那知名道观进了香、请了符咒。

 

 回我妈那儿尊大师所嘱,在指定位置贴好。

 

 二拐和小骚货捏饺子。

 

 一家人看上去其乐融融。

 

 我给妈妈按摩后背。

 

 妈妈说:“我瞅这丫头还行。你觉得呢?”

 

 我说:“嗯,凑合。”

 

 妈妈不满地问:“什么叫凑合?”

 

 我说:“这挺麻烦的您知道么?”

 

 妈妈说:“有什么麻烦的?你没打算娶她你怎么能祸害人家?!”

 

 我说:“哎呀这种事儿得慢慢来,得看缘分,不能急。”

 

 妈妈说:“慢慢来我没意见,可你得戴套啊。”

 

 我看一眼厨房。那俩聊正欢。

 

 我说:“这事儿您就别操心了。我有分寸。”

 

 妈妈说:“你怎么打算的啊?跟妈说说。咱可不能害人啊!”

 

 我说:“哎呀我知道。”

 

 饺子得了,上了桌。

 

 二拐和小骚货垂手站餐桌旁边,望着我和妈妈先吃。

 

 味道还真不错。

 

 我刚吃俩饺子,忽然想起房东一家灭门惨案、一家四口被剁成肉馅,

 

 肠胃开始剧烈翻腾。

 

 妈妈关心地望着我,问:“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啊?”

 

 我浑身冒冷汗,视野模糊了。

 

 忽然,我听见妈妈的声音变了,变成一糟老头子的嗓音。

 

 老头子阴沉着说:“不许白老三再登咱家门!”(人名纯属虚构——a8注。)

 

 老妈怎么了这是?嗓音变了,而且说的内容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们根本不认识什么白老三啊。

 

 望着妈妈不停地用可怕的嗓音说着奇怪的事情,我全身发麻!

 

 妈被附体足足十分钟,之后忽然趴桌子上就开睡,鼾声如雷。

 

 我们仨都吓坏了,不知该怎么处理。

 

 就在这时,忽然我听见我小骚货的嗓音也变成糟老头子了。

 

 她说:“还有那他妈孙旺财!借走我九齿钉耙多少天了不还?”(人名虚构啊。甭跟我较劲!——a8注。)

 

 她说:“还有偷咱家母鸡内李富贵儿!给我拿铁锨来!我这就出去拍死他们丫的!”(人名虚构。——a8注。)

 

 我把她死死按沙发上,惊恐地望着二拐。

 

 终于,小骚货也鼾声大作。

 

 我跟二拐把她和我妈搭卧室大床上。

 

 娘儿俩相对打呼噜,谁也甭找钱。

 

 我走出来,看着客厅墙上贴的符咒。

 

 是文字?是图形?看不太懂。

 

 我默默请出一大捧香,点燃,磕头,插香炉,上大贡。

 

 ________

 

 第二天,我上街。

 

 街头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我过马路。忽然看见马路对面站着黑庄屯赶牛那男的,

 

 面容憔悴,冲我招手,让我过去,似乎有要紧事对我说。

 

 我正好有N多未解问题想要请教,于是大踏步朝他跑去。

 

 (此时马路上车水马龙啊,请注意。)

 

 我跑啊跑,朝内赶牛的跑过去,生怕他再次消失。

 

 两边车辆在我余光里已经跟声音一起被羽化掉。

 

 我眼睛里只剩内赶牛的。

 

 这时候我猛地听见妈妈在后边叫我小名:“▅▅!快回来!”

 

 我不回头,继续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凄厉的呼唤。

 

 我还没回头,直眉瞪眼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妈妈的声音提高了。

 

 我忽然警醒,赶紧站住,猛地发现一辆集装箱大卡车怪叫着停我鼻子前。

 

 后面紧跟着是一片刺耳的刹车声。

 

 我呆在马路正当中。

 

 大卡车司机跳出驾驶楼子,冲过来挥拳就打。

 

 我没知觉。我不觉得疼。

 

 我急切寻找马路对面内赶牛的,却怎么找也找不到。 

 

 一骑警过来,拉开那集装箱司机说:

 

 “嘛呢嘿?还没打够跟我走。瞧瞧后头堵多少车了!”

 

 那集装箱司机上了车,咒骂着朝我吐口水。

 

 交警自言自语说:“瞅瞅这刹车带!二十米啊!”

 

 我这才如梦初醒,回想刚才的凶险,后怕极了。

 

 内交警问我:“嘿!是给你送回去啊?还是你自己回去啊?”

 

 这复句太复杂。我看着他,反应不过来他什么意思。

 

 围观群众大笑。

 

 我回头,愣瞌瞌找妈妈。

 

 但是,目力可及的范围内,怎么也找不到妈妈。

 

 我反复说着:“我找我妈妈……我妈妈……”

 

 交警把我拎到路边人行道上,大声询问围观的:“这谁家孩子这是?!放出来不看着点儿!”

 

 众人哄堂大笑,逐渐散去。

 

 我不觉难堪,继续转着脖子念叨着:“我找我妈妈……我妈妈……”

 

  黑屏。

 

 _______

 

 觉得冷。

 

 猛睁眼。

 

 一乞丐正摸我大腿。

 

 这乞丐男的,五、六十岁,鼻涕哈拉的,看着我。

 

 我噌一下坐起来,发现自己刚才躺花池旁边。

 

 我赶紧摸兜。卡还在。

 

 我怒视那乞丐,充满敌意地斥责:“你干吗你?!”

 

 那乞丐跟窦娥似的,委屈地说:“瞧你娃睡这怕你冻死把你叫醒你个碎娃不知好歹!”

 

 我看看四周。

 

 四周黑漆漆。天黑了。

 

 荒凉的城乡结合部。

 

 不认识。没来过。

 

 这是哪儿?

 

 我来这儿干吗?

 

 我一点儿都不记得。

 

 我还是从前那个强悍的我么?

 

 刚才的车祸是发生在这里么?

 

 我妈呢?

 

 _________

 

 的哥沙哑的嗓音:“哥们儿上哪儿?”

 

 我赶紧说:“奈何路。”

 

 “那地方脏。我收工了。您换一车吧。”

 

 “给你双倍钱。”

 

 出租车平稳加速。

 

 车船店脚衙。

 

 刚才那喊叫声让我及时止步、回头,给了我新生。

 

 如果我不停,那大集装箱就给我碾碎了。

 

 冥冥之中听到的,是妈妈的喊声,还是神灵的召唤?

 

 神灵在暗示我回头是岸?

 

 我在淫萎的道上走出太远了?

 

 _________

 

 奈何路到了。

 

 我冲进老K咖啡馆,气喘吁吁,惊魂未定。

 

 老K不在。

 

 服务员很规矩,照例送上我喜欢的爱尔兰浓咖啡。

 

 我抄起柱子旁边的电话,哆哆嗦嗦拨号。

 

 通了。二拐接的。

 

 我让他把话筒夹我妈肩膀上。他照办。

 

 很快听见妈妈的声音:“喂?”

 

 我问:“妈您刚才上哪儿了?看见我了吧?”

 

 妈妈说:“我看个鬼啊!昨儿我摔了,一直就没出屋!”

 

 我吃一惊:“啊?什么时候摔的?”

 

 妈妈说:“我去洗澡,不知怎么就摔地上了。”

 

 我焦急地问:“摔坏哪儿了?”

 

 妈妈说:“还好,都还能动。”

 

 我说:“我马上过去。”

 

 妈妈说:“快十一点了,别过来了。你也挺忙的。我没事儿。”

 

 我说:“不行。我看见您我才放心。”

 

 妈妈从容不迫说:“你有啥不放心的?二拐在这儿,就算有点儿什么突发事件也是他背我出去,你来也不赶趟儿啊。”

 

 我一听我妈打算让二拐“背”,脑瓜子“嗡”一下!

 

 他给他姐姐背医院,还不知道其实背的是尸体。

 

 寒气噌噌打我脚底往上蹿!

 

 让这家伙住我妈那儿,我始终觉得是一步错棋。

 

 我说:“我不过去了,可您别让他背好不好?”

 

 妈妈说:“你今儿怎么怪怪啊?公司不顺利?”

 

 我说:“别打岔。给您内项链您还戴着呢吧?”

 

 妈妈说:“还说呢!内项链昨儿洗澡之前我让二拐帮我摘了,结果我刚进卫生间就滑一大跟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就坐地上了。把我和二拐都吓一大跳。”

 

 想着二拐搀扶裸体妈妈的场景,我深深吸一口气。

 

 我说:“没骨折就算万幸。以后小心点儿吧。护身符洗澡不能摘,那是避邪的。不信不行。”

 

 妈妈开始不耐烦了,说:“哎呀你别絮叨了。我信我信还不成?我一残疾老太太我哪儿那么多邪气儿?”

 

 我妈身上没邪气儿。

 

 问题是邪气儿轮流转,它今年到我家了,不得不防啊。

 

 ________

 

 回公寓,小骚骚儿给我端来一杯红酒。

 

 我说:“你咋还不睡觉?”

 

 她色迷迷看着我,打开音响。

 

 我听到一曲erotic的摇滚吉他曲,我听到炫技的拨弄。

 

 她站在离我三四米之外的客厅中央,随着音乐轻松晃动,眼神相当黛蜜摩尔。

 

 我晕眩。

 

 飞机失事前内种高空急速下坠的感觉!

 

 我正在向无底深渊坠落。狠狠坠落。

 

 她还在随着音乐轻松晃动身体,腰肢款摆,舒缓柔美,双手背后,十足一个被捆绑女烈。

 

 她摆明在诱惑我。

 

 至此,这骚货的自虐本性已昭然若揭。

 

 她喜欢被蹂躏!喜欢被强暴!

 

 我上?我强暴之?

 

 强暴就强暴吧。

 

 她引诱我,说明她想让我强暴。

 

 我强暴她,说明我想让她高兴。

 

 爱是妥协。

 

 既然她喜欢被蹂躏,既然我赶巧“喜欢”她,今夜我只能牲口一把了。

 

 今晚就是今晚!

 

 ________

 

 我抱着她。

 

 从她身上,我闻见了母兽发情的独特气味。

 

 大家都知道,老地主水牢里都有一种紧窄木笼,

 

 人关进去,站不直、坐不下,特受罪。

 

 现在我这大鸡巴就委屈地窝裤衩里,涨得生疼。

 

 她脱掉我的裤衩,把我这根愤怒了好久的大棒从水牢解救出来。

 

 鸡巴表面有一条弯曲凸起大动脉。

 

 她一根手指轻轻抚过这条暴起粗血管。

 

 我立刻瘫傻在她手里,叱诧风云的豪情壮志丧失殆尽。

 

 关于她的骚,关于她勾引老K,我打了一天的腹稿,明儿再宣读吧。

 

 礼花璀然绚烂。

 

 射完之后,我浑身无力,就想哈:够吃够喝就得了,搂个姑娘挺好。还贪啥?折腾啥?

 

 _________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发现她已经端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描眉画眼。

 

 我问她:“你要出去啊?”

 

 她说:“啊我买菜去。”

 

 她很快倒嗤完,披上外衣就出门了。

 

 我回想她的话:“买菜去。”

 

 买菜用得着化妆么?

 

 我点根儿烟,下床走到窗边往楼下看。

 

 楼对面电线杆下,老K站那儿,跑车敞开门等着她。

 

 只见小骚货冲出楼门,兴奋地向他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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