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风控,本站老域名全部不能访问,请记住最新发布页www.naimao.top

首页

>

囚徒归来

>

第四十四章(四)

第四十四章(四)

世间诸般人,善与孽,就在「一念」和「执念」间。  

    就好像,你能确定柳树落地生根,根深蒂固。却不知道它何时开花。  

    存乎一心,念头一转,百转千回。执念,是积累,是结果;而一念,是缘起,是缘灭。  

    佛说,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而我,一念之仁,一念之差。  

    妇人之仁救爷俩,引狼入室霸我妈。万贯家产被分瓜,妻子儿女非左家。  

    一心报仇在筹划,顾念情义反被Pua,看似成全坑在挖,也许埋我来保她?  

    信念一旦被动摇,怀疑的种子就会发芽。  

    日记本的出现,再加上老白的暗箱操作,使我对白家开始改念,心生芥蒂,暗怨也扶摇直上。  

    从父辈开始,他就沦为白家的工具人,我又何尝不是呢?就连老白自己也承认嫁女背后的隐秘。  

    往昔的敬重不再,在我和白家间,划开一条沟堑,以至于在葬礼后,当佳慧开口挽留时,我会毫无顾忌,指着她跟老白的结婚照,脱口而出:  

    「当着他的面,你能做到吗?!」  

    听闻这段秘辛,妻子一脸惊诧:「你真这么说?」  

    狐疑地打量我,仿佛在确认,是不是开玩笑,而我只能苦笑。  

    我能理解妻子的反应,这颠覆了她对我的既有认知。而在当时,我的一反常态,也惊到佳慧。  

    对白颖的厌憎,对白家的不满,那一刻,我只是不想再忍了;看似两难抉择,同时也是答案。矛盾无法调和,必然走向决裂。  

    本意不是让佳慧做出选择,而是希望她知难而退;我划下的沟堑,那是安全距离。  

    只是,我没想到,在那种情境下,她依然靠过来。  

    「那,童姐姐同意了?」妻子满目不可思议,「所以,你真这么对她?这很过分。」  

    确实很过分,不只说话过分,就连事,我也做的过火。  

    禁忌的话题,仿佛挑起妻子的兴趣。她渴望探知更多的细节。  

    我沉默了,在她的脑袋轻抚。  

    小气。妻子咕哝着嘴。  

    随着郝家的覆灭,一切仿佛尘埃落定。  

    坏人得到惩罚,这是故事的结局;妻子更在意过程,那是她不了解的面貌,尽管她曾经触碰到一角。  

    偶尔谈及,我多半三缄其口。无关信任,而是痛苦。  

    身患绝症的人,总是不愿在亲友面前谈及病痛;却可以和病友深入探讨。  

    某个程度,我和佳慧,既是家人,也是病友。同病相怜,这是妻子理解不了的。  

    葬礼是绕不过的环,那几天则是回忆的扩折号。  

    在那之后,我对白家的理解,对老白的看法,甚至是佳慧的主动。  

    很多固有的观念,都在改变。这也导致我误判老白的爱,却没料到他的恨。  

    老白不复纯粹,人性从来不单纯,或许复杂才他的内核。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理解,面对我的无礼要求,佳慧会同意;  

    她不是恪守教条的女性,但不代表她随便就放荡;毕竟她还是白家女主人。  

    她对我有情,我们也有欲,男欢女爱,母爱和情爱,纵容基于理解与疼惜,以及一种责任感。  

    责任感。佳慧并不讳言,这种责任感,后来贯穿始终。  

    她是我的母亲,是我的爱人。是家庭的女主人,是妻子的知心大姐姐。是我的心灵导师。是她将我从痛苦的深渊里拉出来。  

    作为岳母,她有责任,作为伴侣,她有责任;这种责任感,很大程度也源于老白。  

    早在老白得知我们被白颖下药发生性关系,没有选择动怒,而是成全…我以为他是心存托付,而佳慧有她的思量。  

    在看到手书的时候,和离契书,家史,一脉相承,她隐隐有触动。  

    白家对左京的亏欠,丈夫以这样的方式补偿,将两人紧紧牵在一起。或许有隐瞒,但枕边人的品性,必然有深远的用意。  

    不管用意是什么,如果拒绝,那就等于隔绝,站不到左京身边,就没有验证的意义。  

    所以,那晚,有违心情,但她还是接受我的不公平条约。  

    夜色很美,她比夜色更美;星空璀璨,她却耀如明月,高贵的女神,绰约如仙。  

    低头那一抹的不自然,却是一眼惊鸿,足以撩动任何男人的心弦。  

    也曾向往高不可攀,面前就是那座神秘的珠穆朗玛峰,倘若有幸征服,一次便是终生难忘。  

    药物带来的禁忌,模糊感观的享受;白颖导致的被动交合,只是野性使然,而浴室的强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征服。  

    并不是脚踩大地,你就征服了地球。陆地海洋,山水河川,动物植物,不同地域,不同风貌,人也一样,每一处,都有不同的风景。  

    风情万种,这是成熟女人的美丽,是单薄少女无法撑起来的优美。  

    面对这种美,我并没有去肆意凌辱,四月芳菲,粗暴踩踏只会溅起污泥。  

    淫枪打花枝,肉棒压海棠。欲望在蛊惑,而我陶醉在春色。  

    眼里不愿放过一丝一毫,每一处,都是神魂向往。  

    曾几何时,我会躲在阴暗,只敢在角落里偷窥,只能眼睁睁看着豺狼欺压母亲,将美肉舔食干净。  

    胆小和卑劣,是我的人性污点和软肋;而现在,我已然踏出束缚。  

    站在白家大屋,站在主卧室,站在岳父岳母的结婚照前,登堂入室,堂而皇之地,用眼睛注视岳母的娇躯。  

    从她解开第一颗扣子,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每一处,都被扫过。  

    轻柔的发丝,清寡的面颊,怜人的神态,琼鼻如玉,红唇吐息,被要求张开,淡红的粉舌,卷缩在嘴腔,羞涩如怀春,美人蛇的柔软,浸润一池的津液。  

    口穴里的尤物,张吐着香滑唾液,媚如丝的春情,抬起舌尖,挂一丝分泌,尚未舔触便破灭。  

    道一声可惜,脑海里,不禁浮现一副画面,倘若她嘴里,她舌头上,不是唾液,而是某种粘稠的精华,肯定不会易断。想想那一种粘稠,满腔的白浆,装不下,吞咽之后,舌尖还残留着味道,唇齿稍加拉扯,那是怎样的拉丝效果。  

    如蚕丝,如蛛丝,却是精液和唾液,混合的淫丝,回眸含春,舌头一卷,齐齐吞下,一滴不流。再张开口,便是一腔空荡,满眼乞求,迫切渴望得到,渴望我能用肉棒再次插入口穴,甚至捅进喉穴,这样,她才可以尽情地榨取!  

    心生淫念,瞬息百转。色欲勾勒出淫荡的景象,那是我从未有过的亵渎;不断有声音在劝进。  

    渴望更进一步,那是欲望,是恶魔,是本能,是野兽,而不是人性。  

    我是人,不是畜生;但也正因为我是人,所以我会心动,会想象。  

    不全是想象,是有真实基础——目之所及,一览无余。  

    曾经的仰望,如今的平视,甚至俯视,目光满是贪婪。  

    我做不到如郝老狗那般,看他带着李萱诗在父亲的坟前,淫乱尽露,在遗照前竭尽羞辱;即便,我对白家藏着怨念,对白颖的厌恨,对老白心生不满,但不代表我要跟郝江化一样,毫无底线。抛开翁婿这层关系,我跟老白之间的嫌隙,也远远到不了那种层度。  

    床头上方悬挂岳父母的结婚照,床沿坐着的岳母,将衣物件件除去,只保留内衣。  

    然后爬上床,依从我的指使,摆出各种姿势。比如双手后背,最贴身,最浅薄的面料,根本挡不住她丰盈的硕大,而微微俯身,耸立昂然的深沟便映入眼帘,完美呈现,夺人眼球。  

    倘若手上有一台专业的相机,我一定是最称职的摄影师;不是因为专业,而是不会放过每一个画面。让岳母摆弄各种姿态,各种诱惑的体位,俯拍、仰拍、推拉,将质感拉伸到最大。  

    一开始,佳慧还有些拘谨,眼神里的迷离,带着鲜活的忐忑和羞涩;尤其托着文胸,让原本的丰硕挤压得更饱满时,她的呼吸也有些凝蹙。那种害羞是藏不住的,大胸是傲人的资本,但有时也会是种负担,比如在这种情境下,还会觉得丢脸。  

    好在,她及时调整状态,专注其中。  

    没有严防死守,也没有自露淫态;而是温雅、平和,宛如专业的模特,只是听从摄影师的引导,摆出相关的姿势,尽可能呈现优美的效果。  

    美人侧卧,丰硕的雪峰,手指从胸衣沿轻滑,目光柔滑,往下是平坦的小腹,那一指停在肚脐,然后落向下腹部。  

    文胸遮乳,但肚腹没有遮挡,平滑柔嫩如雪脂,粗糙的手掌抚摸嫩肉的细腻,玩弄美人的肚脐;浴室里历历在目,花洒喷射,流淌而下,从肩颈、乳房,滑过乳面、乳峰,甚至从奶沟流下,水珠滴汇,润着肚腹,一手温润和柔软。暴力如我,也忍不住蹲下身,亲吻肚脐,像极孩子对母亲的索求。  

    想象中,当我的粗大肉棒,被这硕大巨乳包裹,挤压在乳沟,抽插摩擦乳肉,然后喷射而出,射在岳母的脸上,射在胸乳,股股精液,带着些许奶肉香气,射满整个胸部,流淌、汇聚在肚腹的柔软处。微微下凹的平缓区,积满股股精液,整个上半身都被精液射过、抹过,散发浓郁气息…  

    强烈的性冲动,那种原始本能的躁动。压迫雄性荷尔蒙的肾上腺。喉结吞咽,掩饰欲望的起伏。目光移动,落在一双修长的大白腿。  

    一只素手轻搭在腿上,没有保留丝袜,是个遗憾。  

    白色的丝袜,包裹美足,从小脚到小腿,拉伸到大腿,丝滑细腻,姣好的流线,却又将腿肉裹在裤袜,那种稚嫩的肉感,肉欲横流,肉棒摩擦着雪白的丝袜,磨蹭雪白的大腿,在大腿上射出股股滚烫且腥臭的热浪。白大腿、白丝袜再搭配上浓浓的白浆,融成欲望的雪景世界。  

    黑色的丝袜,将腿肉包裹,雪白的腿肉在黑色丝袜里,若隐若现。那种黑白搭配后的调色,令人遐想,尤其是当指尖划过,割破丝袜,那一抹被抽丝的撩拨,仿佛在指引粗大的肉棒,去摩擦,去冲撞,冲破包裹,黑丝裹着紫红的龟头,丝袜擦枪,越擦越痒,大股大股的浓精,打在袜裤。  

    没有白袜黑丝,但也使得更观感更直接,更具有白玉美人的质感。  

    手指在大腿的肌肤上轻扣,那相对紧致的肌肉,使得肌肤看起来并不柔弱。  

    连接圆嫩的臀股,肉质紧绷却又弹性十足,肥腻香滑。玩心一起,甚至敲打下爱的红印,怎么也玩不坏。  

    尤其是双手搂抱大白腿,那怎么也抓不完的手感,慢慢都是肉的占有欲,得到释放。然后在大腿根部拼命寻找,直到打开闸门,将雪谷的寒冬融化,摆弄大腿,各种高难度的姿势,股股花径蜜液,混合阴精、淫水、精液以及前列腺液,被打磨成浆,在分泌不断的花露润淌…  

    「这样可以么?」佳慧尝试摆弄姿势。在她看来,自己只是摆摆造型,类似封面女郎,拍摄写真,并没有超出她的承受范围。  

    「唔。」我随口应一声,含糊敷衍。总觉得,被看破手脚。  

    「要不,休息一下?」她似乎看出我的窘境。  

    我点了点,夜很长,这还只是刚开始。  

    「你以前做过模特?」聊会话,平心而论,她表现得很棒。  

    「没有,不过…有些姿势,我以前练习过…你知道的,你白爸爸…」佳慧语气一缓,「行健身体不好,我尝试过,看看能不能通过姿势,刺激他恢复…专家也说过必要的性诱惑,对性生活有好处…老实说,没什么大效果…时间一长,也就懒得摆弄了…」  

    没什么大效果?!她是不知道,这该死的诱惑力。要不是足够忍耐,估计胯下那根枪早走火,膛都压不住。  

    不过,这也让更加坚定。这已经不是信任证明的测验,而是关乎输赢,内心,我其实不想输给老白。  

    不仅老白见识过的姿势,他没见过的姿势,我也会想办法让佳慧摆出来。  

    或许,她看得出我眼里的淫邪,那没什么,无非是男人对女人的色欲。  

    但她不会知道,每一次的姿态,我都在脑海里,尝试体位的摆弄,蹂躏享受这极致的美人娇躯。  

    是的,这一晚,我将在脑海里,无数遍的「强奸」、「强暴」,我的岳母,在岳父岳母的结婚照前,我甚至感觉到岳父注视的目光…  

    老白,你看到了么?是的,就在这里,在你们的卧室。  

    佳慧将摆弄各种性姿势,不止你见过的,还有你想象不到的!  

    我会告诉你,这个女人,不是你施舍给我,而是我自己争取来的。  

    如果她做不到,那就是我输了;如果她全做到,那就证明,她靠向我,选择我。  

    迎向照片里,岳父的精神奕奕,我也升腾绝对的自信。  

    这个女人,不再属于白家,而是左家。哪怕,只有一晚,她也是!  

    做不出郝江化那种兽性,但丝毫不会影响我的兽念。  

    现实里,我不愿把佳慧视作性的摆件,她是伴侣,是陪伴;而在意淫的世界,我可以毫无底线,想象各种方式,各种姿势,甚至当着岳父的面,将岳母尽情肏弄,恶堕成我的专属肉便器,然后向背信的岳父炫耀,在白家里外,每一处,留下我肏弄岳母的痕迹…  

    那种狂暴,带着对白家的怨念,对老白的挑衅,眼神不再遮挡,赤裸裸,淫念,只因想得到。  

    人性有光明,也有黑暗。当扯下文明的遮羞布,又是否直面真实的自己?  

    床上摆着几件小道具,小跳蛋、震动棒,以及两根仿真阴茎。  

    这些都是佳慧收藏及使用的情趣用品。  

    有一个项链模样的挂件,引起好奇:「这是什么?」  

    佳慧面颊一红:「唔…一种按摩棒。」  

    这么小。我微微一叹,长也就7cm上下,宽不到2cm,其实这些道具,普遍都比较窄小,除了其中一根假鸡巴。  

    两根假鸡巴,一根不到10cm,一根要粗长许多,大概有个18cm左右,直径4cm左右。  

    「怎么都这么小?」虽然不怎么接触女用情趣品,但也知道这些款式多是小号,除了那一根假鸡巴,算是矮个子里的「巨无霸」。  

    「小点好。」佳慧轻声道。  

    闻言,我琢磨过来;性生活不和谐,需要些情趣用品也合理。之所以,选用窄小的款式,大抵也是顾虑到老白的自尊。  

    如果被发现,用些个粗大款,什么AV棒,霸王龙根,金刚怪兽…估计老白也躁得慌。  

    而且跳蛋和震动棒,窄小归窄小,效果也不算差,持久耐用;也不会扩张花穴,之所以选择窄小型,也是避免「宽松」,进一步造成老白的压力。  

    「这些,你都当着他面用过?」  

    「很少,状态差一点的时候…他会让我用我道具解决…」  

    「偶尔我会用到跳蛋。」佳慧解释道,「一般都是自慰用…他在,我放不开,他也觉得别扭。」  

    「这种,你平时用哪一个?」我指了指两根假鸡巴。  

    「小的。」她迟疑一会儿,「大的,我没用。」  

    「没用过,那你留它干什么?」  

    语气微微一挑,不够坦诚可不行。  

    佳慧叹了口气:「好吧,我坦白,事情是这样的。」  

    「以前,颖颖抱怨过你们…也有些不和谐…她说过你的尺寸,所以我…」  

    话到这里,又是一叹,「现在都明白,不是你的尺寸问题,而是她…」  

    我的心一沉。18公分,差不多是我以前的尺寸,直到遇到毛道长,才迎来系统升级。唔,也不能说,以前的尺寸不行,而是当时的她,或许有个更大的,尽管那条老狗又丑又臭,但在郝家女人眼中,只要够粗大够持久,一切都不是问题。  

    「我很知足,可是颖颖…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意义。」  

    时过境迁,纠结在过去,的确改变不了什么。  

    「那你用过没有?」  

    佳慧一愣,抬头。  

    「有…有摸过。」  

    「只是摸么?」  

    「有没有亲过,舔过,有没有把它插进去过?」  

    「有过。」佳慧补充道,「不过,下面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我只是想过,真这么做,我怕…」  

    怕什么,是怕太大,还是怕上瘾,毕竟以她之前用的,都是小的。克制,不代表不喜欢大的。  

    「那你就是承认有用过。」我饶有意味:「你不仅摸过,而且亲过、舔过,还想把这根鸡巴插进下面,是不是?」  

    佳慧迟疑地点头,但我还是要求说出来。  

    「我不仅摸过,而且亲过、舔过,还想把这根鸡巴插进下面。」  

    「你刚才说,这根鸡巴是谁的尺寸?」  

    「你的。」  

    「那,我和岳父,谁的鸡巴更大?」  

    佳慧面色一僵。  

    直到我又重复一遍。  

    「你的。」她咬着嘴唇。  

    「所以,你不仅摸过,而且亲过、舔过,还想把女婿的鸡巴插进下面,是不是?」  

    我抬头望向结婚照,内心希望它能被听到。  

    佳慧愣住,寻着我的目光,她看到那张结婚照,脸色骤变。  

    她已经明白我的用意,这是逼迫她表态。说,不说,结果就明了。  

    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是。」  

    「完整说一遍。」  

    「我…不仅摸过,而且亲过、舔过,还想把女婿的鸡巴插进下面…」声衰如蚊。  

    「我没听见。」  

    「我…不仅摸过,而且亲过、舔过,还想把女婿的鸡巴插进下面!因为女婿的鸡巴,比我老公更粗、更大、更长!你,满意了吧!」  

    当着结婚照里岳父的面,佳慧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说到最后,更是喊出来。  

    这是我想听到的答案,而且还被加了料。但,下一秒,我心一沉,随之而来,是一种绞痛,自责。  

    来不及开口,就见她抄起一个枕头,砸了过来。砸在我身上,不疼,疼的是她。  

    我看到佳慧眼里噙着泪,抱膝蜷缩,突然间,所以的肉欲冲动,如潮水般退却。  

    原先在脑海里,那些鼓噪,那些劝进,仿佛都知道闯祸,齐齐躲了起来。  

    没有哭泣,而是哽在喉,无从辩解,那是我的欲望,是我的一念作祟。  

    我只能靠前,将她轻轻抱住,搂在怀里。  

    到此为止。我决意放弃。  

    片刻过后,佳慧推开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到此为止吧。」  

    「继续。」牙关里吐出话,「说,要做什么。」  

    无奈,我只能坦言,想看她平时怎么使用这些道具。  

    当然,是在这间房,是在她和老白的结婚照前——这句话,我不敢强调。  

    半晌,佳慧呼吐一番,似乎调整心情,拾起一枚小跳蛋。  

    小跳蛋收起尾巴,一指长的主体,磨在阴阜,隐隐的震动声,马达的震感,在适度的频率,挑逗花穴上方的蜜豆,阴蒂如蜜,在跳蛋的舌舔下,很快就湿润起来。  

    马达的震动声,越来越清晰,似乎加强模式。胴体微微仰动,收起的大腿,左右分开,娇嫩的阴蒂,被吮住一般,佳慧的红唇微张,嘴角的抿动,舌头抵着牙关,偶尔那一声低叹,声情并茂。  

    一番挑弄蜜豆后,跳蛋吮吸着唇瓣,在阴唇的肉隙疯狂地舔食,那强烈的震感,仿佛索取的呐喊。  

    「这个跳蛋,是有静音模式的。知道…我为什么没关掉声音…」佳慧的身体有了反应,「因为…我知道你想听…」  

    口干舌燥,身体的某种躁动又回来了。我的眼睛注视着,仿佛这个小东西随时会不见。  

    「想看就…靠近。」佳慧口吐媚丝,在我靠得更近后,掰开两瓣,露出鲜嫩的花穴,小跳蛋一下子就被塞进去。  

    不深,就在穴口,那高频的振动,刺激着花径,吸裹娇嫩的阴壁。不用担心它刹不住,滑太深,那条小尾巴,随时能揪出来。  

    这一晚,佳慧在我面前,将几种道具都灵活应用。  

    对她来说,只是将以前个人自慰的情景重演;至少,表面如此;这也让我长了见闻,毕竟我很少见过,白颖是绝不会在我面前做这种事。在奸情败露前,她在我面前永远保持大小姐的纯洁与高贵,不会流露被道具玩弄后的失态;而现在,佳慧让我看到完整的,真实的女人,是怎么样。  

    旁人眼中高贵的童副部长,丈夫眼中的贤惠妻子,内心是渴望性的;食色性也,多数人谁不渴望,灵魂与肉体,交融、契合。性的不和谐,并没有影响家庭和睦,即便她有更好的选择,丈夫也给予方便,但她还是安守,借助这些道具,其实是可以达到性高潮的,虽然比不上真正的性伴侣。  

    佳慧证明了一点。性欲的影响深远,大多人都离不开,需要它的润滑;但它绝不是必然。这就像有人能接受小富即安,而有人却一心攀附豪门,越富越好,丑不丑,老不老,根本无所谓。也许,从根上,她和白颖,就是两类女人。  

    而我,也达成目的。在老白的照片前,我欣赏到佳慧的全部,即便她嫁给老白三十年,也不曾流露的;性的饥渴,流淌在骨血,不是浪荡,而是人作为物种的一种需求。她克制太久,恐怕从没有这么放肆,放纵自己,将性欲宣泄得淋漓尽致…  

    这一晚,我们并没有发生性交。因为,已经不需要我了。道具轮替使用,床单已经被淫水打湿N遍。  

    当佳慧捧起那根大号的假鸡巴,用红唇轻轻一吻,含着龟头,不禁心神一荡。虽然是过去式的同款,但在她的口舌下,仍然被撩动,尤其是将假鸡巴顶在阴唇,挤开花穴的时候,我感受到火热。  

    胯下的二兄弟,在叫板,它在抗议,但我还是不为所动;荡漾着满足,在她精疲力尽后,扯过床被盖上,然后离开。  

    这一夜,对我和佳慧,有着特殊的意义。  

    我在她面前,曝露内心的淫邪;而她,也呈现性欲下的百般媚态。我们都看到对方真实且不堪的一面。压抑,痛苦。  

    冲澡的时候,我在想,佳慧是不是提早预料到我不会进入,她才接受考验。而在我诱导甚至是强迫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终于破防。  

    在这之后,她似乎冲破某种心理上的枷锁,当我准备放弃时,她选择继续。后续,她似乎已经看开,放开…  

    后来,她才告诉我,在被逼到那一步,看到我注视照片后,心理上确实难以接受;她已经明白我试图挑战老白,但很快,她便领悟到老白的部分用意,所以才改变想法,做出选择。当然,这已经是很后来的事。  

    而这一晚,我所看到的,佳慧举起那根假鸡巴,那根被引导为「我」的象征物,将它抵在花穴。  

    在此之前,它从未进入过,最后的选择,她将我的「鸡巴」,抵在花穴,龟头挤开淫肉,直接扎进玉壶,「鸡巴」进入花径,在湿润的阴道里抽动,直抵花心…  

    答案呼之欲出,还有一道考题。  

    第二天,老白的年轻后辈要来拜访,期间,我将矮胖的小怪兽塞进佳慧的花穴。  

    这是一个恶趣味的游戏,通过的话,会增加信任分;  

    在心里,她已经通关,只是,我希望能更坚定,更稳固一些。  

    考验的结束,也迎来一个人的落幕。葬礼的阴霾,还未散去,死讯接踵而来。  

    黄俊儒,坠亡了;警方通过遗女黄多多,联系到我们,我们也得知,这其中竟牵扯到郝江化。  

    在老白的丧期,郝老狗偷摸到北京,这是我没预料的;鱼摆在砧板待宰前,总是会胡乱蹦跶…  

    稍微一想,大抵是郝家沟那边吹起风向,郝留香那个烂摊子,他估计也察觉到风险,能帮他想一想辙的。确实也只有王诗芸了。  

    不得不说,郝老狗是命好;因为有郝白两人的客观事实存在,白家顾念到政治和影响,默认由我出手,这是最好的安排;事实上,囚局也推进到快要收网。但老白偷偷去见白颖撞见郝白两人结果猝死,这样的变故令人感叹;即便要死,我更希望他死在手术台上。  

    黄俊儒的死,是否是意外,无关大局;只是惋惜,一个半熟不熟的病友,被郝老狗给害了;警方的调查,暂时定不了郝老狗的罪,顶多只是派发协查函,通知郝家配合;这也是我希望的,他是我的复仇猎物。  

    但意外已经接二连三,我隐隐有些担忧。  

    「你在担心颖颖?」佳慧也想到这点。  

    「唔。」白颖是个不确定的因素;原本,我已经她带着孩子跑路;一年前,她也是这么做的。  

    当我接到何慧的电话,得知白颖将女儿寄养在她那里,已经两天都没有再露面。  

    何慧挑明孩子的身世,白颖的反应,显然她并不知情;这就耐人寻味。  

    假如白颖不知实情,那么她去找何慧,显然是要做什么重要的事,重要到必须把孩子托付给别人;何慧是她所能求助的人。  

    静静的存在,是白颖手里的护身符,除去对我无效,对白家、郝家都有影响,甚至会连带到童;把孩子带身边,利大于弊。  

    然而,白颖在这时候弃牌了,她孤身一人跑了。跑去哪里,要干什么。不确定,但有方向。  

    得知孩子不是我的,白颖性情大变,除了我,孩子生父最大会是谁?只会是郝江化。  

    所以,她从白家离开,其实不是要跑路,而是想着找郝江化算账。为白家,为老白,或是为自己,不得而知;而当孩子的身世被揭开,失去最后的遮羞布,白颖会发疯,跑去找郝江化拼命,这在逻辑上,是说的通的。  

    郝老狗已经是网中鱼,最好别在收网前再出幺蛾子,已经死了一个黄俊儒。  

    我不知道白颖会怎么做。尝试联系,没有回应。我只能希望她别犯傻。  

    白家不承认她,不代表作为父母就不关心,否则老白偷偷去找她做什么?再大的错误,血脉亲情总还是在的。  

    老白一死,白家凋零,佳慧也就这么一个女儿;活着,大抵是对她最后的期许。  

    我也希望她活着,有些东西,不能就这么算了。  

    阴暗的房间,透着股刺鼻的味道,仿佛发霉一般。  

    郝江化大咧咧,直接葛优躺,倒在脏兮兮的沙发,然后从身上摸索,叼出烟来。  

    烟味,混着房间的霉味,甚至还有汗臭和脚气,空气里弥散着恶气。  

    这就像是人的体味,闻久了,反而闻不到味道。  

    白颖敲指太阳穴,她知道郝江化在北京有个狗窝,但却是第一次来,恶气扑面。  

    「忘记问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郝江化看似随口一提,却也是实实在在的疑问,颖颖的第二人格出现得太及时。  

    「她撞破左京跟我妈乱搞,疯疯癫癫地离家出走,我总不能硬着脸皮再回去吧。」  

    「后来接到警察电话,我才知道郝爸爸把诗芸姐的丈夫推下楼…哦,按他们的说法,只是涉嫌…希望能找到你问询,配合调查…」白颖想了想,「既然我能接到协查通知,那么左京,还有郝家,我想他们都已经知道。」  

    靠,郝江化暗骂一声,还真是坏事传千里。  

    「我有一些朋友,查找人或者东西很在行。」眼眸流传,「他们告诉我,郝爸爸你这个窝,大概是什么位置,所以我找他们借了摩托车就赶过来了…」  

    「郝爸爸,为了早点见到你,我可是欠了他们好大的人情。」  

    瞧着那曼妙身材,郝江化泛起淫笑:「那我就好好补偿乖女儿。」  

    狗窝里的安逸,尤其还来了一位漂亮鹅,又勾起他的躁动,甭管以后怎么样,先爽过再说。  

    白颖盈盈一笑,一指将他推回:「这里不行。」  

    「为什么?觉得我脏?」郝江化不满里带点讥笑,「你以前可不觉得脏,而且还很享受。」  

    「我现在也不觉得脏,只不过…耽误下去,恐怕就真的不能翻盘了。」  

    白颖声调一变:「我刚才说过,左京和童佳慧已经知道你人在北京;既然我能找人查到你,他们也会找到你这个窝,早晚而已。」  

    「那你说怎么办?」  

    「回长沙。」白颖笑靥如花:「在北京,你斗不过他们,等回到长沙,就是我们绝地反击的开始。」  

    「我的朋友会安排好,我们尽快去长沙;他们会把消息放出去,然后,我们以逸待劳。」  

    「我现在就去联系他们…」婀娜细腰,如柳柔,转身时,却被喊住。  

    「等等。」郝江化突然说,「人就不要去了,还是电话联系吧。」  

    谁知道人一走,会发生什么。她留在这里,这样才安心。  

    白颖一怔,盈盈一笑:「也好。」  

    李萱诗觉得很糟糕,糟糕透顶。  

    郝家一连闯进三波不速之客。  

    一波是当地政府,一波是公安警察。  

    而第三波,却是从省里下来,说是什么联合调查组。  

    期间,李萱诗还接到郑群云的电话,询问郝江化的下落。  

    狗屁联合调查组,郝江化一个副县长,还是花钱供上去的,需要省里派调查组。  

    郑群云还假模假式,旁敲侧击,明显是新区计划出现问题,大概率就是郝留香搞得那个项目,乌烟瘴气。  

    早就告诫郝江化别贪心,死活就是不听,硬要往里跳;郑群云估计也上套了,现在要出纰漏,他这是要拿郝江化顶缸。  

    刚才梳头发的时候,才发现有些落发,都是被最近的烦心事给愁的。  

    感慨之时,徐琳进来,瞧见闺蜜触碰木梳上的断发丝。  

    「琳姐,你说,我是不是到更年期了?」  

    「反正青春期是肯定过了。」  

    徐琳半开玩笑。  

    李萱诗也是一嘲:「真要更年期也正常,都这个岁数了。」  

    「你呀,就是爱胡思乱想。」徐琳走上前,双手落在枕肩,轻轻按摩:「真要怎么样,不是有我陪着么?」  

    好闺蜜的话,似在鼓励,却已经激不起信念;彼此都明白,周遭的气氛早不对了。  

    「琳姐,你帮我梳个发吧。」李萱诗忽然道,「以前上大学,你给我编过辫子,你还记得吗?」  

    「这多久的事了,再说那种造型早落伍了。」  

    「给我编一个吧。」李萱诗语带乞求。  

    「好吧,我想想怎么编。」  

    印象里,那种村里小芳的辫子,又细又长,长到忘记它是怎么编的。  

    「琳姐,明天,能不能陪我走一趟。」  

    「去哪儿?」梳理发丝,放来长发,徐琳回想记忆里的迷糊,尝试在编弄。  

    「我想箐青了…」  

    徐琳愣住。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有些陌生。  

    「怎么,好端端想起…」  

    「总觉得,对不起她…」  

    李萱诗这般说着,徐琳的心却一沉。  

    岑箐青,岑筱薇的母亲,也是姐妹俩的闺蜜。  

    但她的死,仿佛带着某种禁忌,在郝家淫乱氛围下,已经没人再记起。  

    除了岑筱薇想过寻觅答案;姐妹俩本能地选择遗忘。  

    岑箐青死于难产,这是众人眼见的,但真正的死因,其实也是有些风声;当年她的遗体,捐赠给医学院,有反应在样品的浸泡液里检测到毒素。人已经死了,事情过去太久,没什么线索,也就不了了之。  

    但徐琳知道,李萱诗保留了一部分躯体样本,以及那个死婴,连同脐带。  

    在龙山老庙,有个长生堂,她将一坛包裹严实的坛子寄存在那里。每年都会去一次,祭拜祈福。  

    「今年还没到时间呢。」  

    「我知道,我就是想看看,陪她说说话。」  

    「琳姐,你说,恶事做多了,会不会下地狱?」  

    徐琳语塞,死后的事,活人怎么会知道。  

    「昨晚,我做噩梦了。」  

    「我梦见一场大火,好大好大的火。」  

    「既然是噩梦,别当一回事就行。」  

    「我梦见整个郝家都是火,大火烧啊烧啊,把整个院子都烧着了…」  

    「除了大火,你还梦见什么?」徐琳不以为意:「那人呢?我们有没有跑出来?」  

    「不知道。我只看到大火…」李萱诗沉默好一会儿:「我有看得京京和颖颖,他们在楼里面…大火把楼都烧了…」  

    「我在楼下拼命地喊,喊呀喊,他们…好像,出不来了…我眼睁睁看着这火烧光整个楼…然后我就被吓醒了…」  

    「萱儿,咱不了这个,不吉利。」徐琳岔开话题,「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你交代我的事,我已经办好,款子这两天就会到你指定的账户,你记得留意。」  

    「真的?太好了。」李萱诗心一动,「这样,我给京京留的钱,应该就足够了;足够他在国外,安安心心过下去。」  

    人性之初,或许,总是向往美好;世俗,会让本心蒙尘,但在尘土掉落后,那露出的一角,是否记起曾经的光亮?  

    圆圆的远灯,等待的车已经来了。  

    郝江化坐上车,白颖联系的朋友们,再三保证安全。换乘也已经确定。  

    郝江化有些兴奋,安全出京,说明这个新白颖,确实是帮他的。  

    那么,只要按计划来说,拿下童佳慧,就等于摸到天胡,左京就是再能,也斗不过自己。  

    看着郝江化难掩得意,白颖浅浅一笑。  

    都是笑,可是,谁又能笑到最后呢。  

    两天,在北京耽搁两天;多多和静静,请陈律师暂为照顾。  

    车已经停在庭院,等候送我们去机场,我看到佳慧向我走来。  

    除了这一身,她什么都没有带,连同那枚的戒指,都留在白家。  

    真的,要离开了。在心里念一声再见,对这宅子,也对老白。  

    远处的钟声,我心里的钟声,它俨然敲响。  

    那是复仇的审判,是号角,开庭的日子近了。

热门小说

更多热门小说

Tags:

更多
妈妈 女友 娇妻 生活 风流 妻子 都市 故事 老婆 母亲 人生 女人 欲望 堕落 调教 绿帽 重生 少妇 系统 穿越 人妻 教师 沉沦 姐姐 性福 老师 乱伦 日记 淫乱 一个 世界 江湖 后宫 女神 出轨 熟女 少年 往事 美女 美母 游戏 催眠 淫荡 传奇 极品 系列 经历 妹妹 母子 少女 情人 性爱 岳母 秘密 情缘 无限 同学 校园 真实 诱惑 儿子 男人 女儿 爸爸 夫妻 猎艳 大学 老公 天使 乡村 幸福 美艳 家庭 俱乐部 嫂子 性奴 武林 女警 总裁 爱情 淫妻 变成 暴露 日常 换妻 末世 改编 之后 丝袜 仙子 生涯 日子 之旅 欲海 幸福生活 凌辱 情事 情欲 攻略 青春 艳遇 熟母 红颜 荡妇 淫欲 天下 小姨子 回忆 神雕 修仙 母女 美丽 漂亮 不要 性事 逍遥 家族 之路 桃花 邻居 回忆录 沦陷 姐夫 爱妻 春色 警花 风月 红尘 红楼 岁月 办公室 偷情 交换 外传 禁忌 地狱 暧昧 女孩 做爱 大唐 儿媳 激情 绝色 事儿 小姐 超级 哥哥 借种 深渊 黄蓉 女侠 自白 征服 美少女 校花 情色 成长 母狗 红杏 善良 迷情 医生 官场 性感 豪门 胯下 轮回 公主 高中 之恋 人间 计划 阿姨 巨乳 疯狂 公子 温柔 上海 成熟 淫女 北京 恶魔 婚姻 熟妇 迷途 柔情 加料 男友 时代 复仇 合租 朋友 新娘 美妇 美人妻 家教 炮友 背叛 不伦 荒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