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化凡
时间：倒退回我刚从印度回国后。
“哎呀一凡，你怎么……在这里？”李局长吃惊的看着站在他家楼下的我。
我是卡着局长下班的点过来的：“李局长走到车里聊，我打开我的奥迪车门。”
“哎呀一凡，厉害了！年纪轻轻就开上奥迪了！”李局长摸着奥迪羡慕道。
其实他不知道我现在的资金换劳斯莱斯都是不带犹豫的只是不想那么高调，谦虚道：“李局长您过誉了，我也只是运气好赚了一点钱，哪能比得上您，公家饭稳定！”
一凡客套之后，李局长认真道：“一凡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我点点头：“恩，的确电话里说不方便，有个事麻烦您一下，最近留意一下本市的火灾死亡案件，死亡人物最好是年纪不大的女性！”
昨天中午我突然接到李局长的电话：“一凡你打开邮件看一下，今天上午一个女大学生在家中因为煤气泄漏爆炸烧死了！我听你的暂时压着尸检。”
我立马立起身来：“李局长，您谢谢您，麻烦您把这个姑娘的具体情况以及照片发我，还有住处的起火前的样子，尤其是姑娘卧室的照片。”
李局长的办事效率非常高不到一个小时就从证件照以及死亡女孩的学校要来照片。来不及吃午饭我拿着女孩生前的照片仔细打量，寻找相似的脸谱，我原先的打算只要有五分相似通过化妆以及调整摄像机的角度一切都ＯＫ！
谁知一个名字蹦入我的脑海！简直有七分相似！无论是体型还是年龄、样貌，我立马掏出微信点开头像——冷亦寒！曾经在网吧我上过的那个卖身的校鸡！
真有七分相似，立马发去信息：“亦寒，我给你发个位置，你立马过来下，有事情找你！”
谁知那边语气不善的回应道：“草！你他妈的是谁啊？让老娘过去就过去啊！”
靠！我内心暗骂了一声！果真是婊子无情！当时还口口声声说让我以后找她，结果就这……连我是谁都忘了！
时间紧迫没那些精力跟她瞎扯，我直接发过去一千红包。
“哎呀老板您真讲究，我立马打车过去！”冷亦寒立马换了口气。
就这一会儿工夫又收到李局长的信息，聪明的李局长找到死者的好友，从好友的朋友圈弄来很多死者生前的视频、照片，我对着一一比对，那种大体复原了卧室的样子以及装修样式。
做服装设计的空间感很强，我敢保证基本能复原出大火之前卧室的模样，于是急忙拿出纸笔，勾画出轮廓，标注注意点。
因为卧室大火已经烧了，我只需要做出大致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做到百分百复原，况且我做这一步也不是必须的，只是为了多一层保险而已，一是不给乔书记翻案机会，二是将来案件也不会被人查出作假。
做完草图后眯着眼思考事情，这时候冷亦寒敲门进来：“老板我来了！”穿着性感妖艳，喷着刺鼻的香水，跟死者气质根本不相符。
“别动！”我打住了搔首弄姿的冷亦寒，拿着相片对着冷亦寒转了一圈！
真是天意啊！完美的替身！
冷亦寒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绕着她转圈：“老板怎么了？”
“啪！”我往桌上拍了一万块钱：“跟我上车，有事跟你商议，别的别问！”
冷亦寒有些吃惊的拿着一万块钱，呆呆的跟我上车半天憋出一句话：“犯法的事我不干！”
我心里鄙视，心想说的就跟你是良民似的，谁不知道你是校鸡啊！
但是我止住了自己的想法心平气和道：“时间紧迫，我跟你说，下面我要把你包装成清新脱俗的大学生。”
“嗨！我还以为是啥呢？装纯啊！谁不会？都是打那时代过来的，我虽然是技校的学生但是气质这块拿捏的死死地，一点也不比大学生差！”
我撇了冷亦寒一眼，才止住这个不羁的女人，冷亦寒尴尬的摆摆手：“好！我不打断你！你继续！”
我继续道：“然后你假装要面试演员，我是导演，然后安排两个男演员跟你演一出强奸戏，剧本在你旁边扶手内，你先看一遍，因为是短剧情所以需要注意的不多，还有十多分钟路程，你先看下中途后悔的话可以告诉我退出！”
“我的天呐！我看懂了，最后这里这个备注是什么意思？事成之后十万奖金！”冷亦寒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字面意思！就是你完成的出色的话，最多能获得十万奖金！完成的不好就会克扣！”我淡淡道。
“老板你不会骗我吧！让两个男人操一顿，然后装装纯就能得到十万！等等！你不会真的是导演吧？”冷亦寒吃惊道。
“怎么我不像么？”
“我草！导演失敬失敬！”
“到地点了！现在退出还来得及！”我停下车问道。
“为什么后悔！别说还有十万就算没那十万，光是你给我的这一万我就稳赚不赔了！干！当然干！”
冷亦寒虽然说话痞里痞气，但是为人不贪婪，值得放心：“好，下车！”
冷亦寒突然惊呼道：“你干嘛拉我来医院！你不会是卖器官的吧？你是不是骗子！”
我无语的瞪了她一眼：“你见过哪个整容医院是割器官卖的！还有注意你的语调，从此刻起你就是一个含蓄的大学生。”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下午一点半，到下午五点半之间，如果你能全程变现的跟我要求一致，我还会有一万现金奖励！”
“哇……”冷亦寒刚要兴奋的哇塞跳起来，突然想到要含蓄，于是扭捏的低着头下扭二十度角，扭着裙摆羞羞答答道：“一切都听哥哥您的！”
一番表现让我目瞪口呆，甚至冷亦寒竟然羞羞答答的用两根手指轻轻拽着我的衣袖一副邻家小女的模样。
我拉着冷亦寒来到前台：“做一个最快的处女膜修复手术！第二天用！要求见红！”
前台为难道：“这样啊，一般的手术都需要一个礼拜左右的恢复时间，您要求的时间太短了，不好弄啊！”
“价格不是问题！”
“好的先生您稍等，我咨询一下主治医生！”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来：“先生您好您的要求我可以做到，我打算用动物的膜替代，但是您要求见红，我的方案设计缝合的技巧了……保证阳具插入的时候有那种突破感……”
“好！”我打断了医生的解释：“就按您说的办！”说着就划卡交了八千一般的手术两三千就够了。
冷亦寒委屈巴拉双眼喊着泪花的一步三回头看着我：“哥哥，你等我……”
弄得周围的护士都拿异样的眼光看着我，靠，这货还真的进入角色了！
趁着冷亦寒手术的时间，我找到一个人少的位置打开手机搜索家具定制的电话。
“喂您好。”
“您好，是这样的我这边需要定制几款家具参数是这样的……咱家能做么？”
“可以的先生！”老板客气的答复。
“明天一早交货可以么？”
“先生这个我们无法达到您的要求，我们都是根据客户的顺序加工的，我们是有原则的，我们不能亏待任何一个客户……”
“价格双倍！”
“什么？”
“价格双倍！”
“没问题先生！您加下我微信，咱们详聊，微信就是我的电话号码！”老板一下子有了主动性。
因为一般一套家具下来扣除成本盈利在５％～１０％之间波动，而我双倍的价格自然能保证他百分百以上的盈利，一套顶别人１０套到２０套之间，老板自然乐开了花。
添加了微信我发过去我画的图片以及颜色要求，同时双倍转过去全额定金！
老板信誓旦旦明一早准完工。
同时我搜到了装修公司的电话，以同样的手段让装修公司立马动身来到摄影棚的地址，随后我也让冷亦寒自己打车回去，我驱车来到摄影棚监督施工。
因为是一次性的工程，为了速度，我们只使用了复合板跟薄钢板快速的按照我的图纸搭建出轮廓。
终于在深夜完成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在两女诧异的目光中回家倒头就睡。
“哼！这个死鬼肯定是出去搞女人了！气死我了！”梦琪咬牙切齿的看着我：“你等着……”
说着转身离开一会带着一把剪刀回来。
“啊！你要干嘛！”女友惊恐的看着梦琪。
“剪了他的老二！”梦琪恶狠狠道。
女友吓得急忙劝阻：“别呀！我相信一凡说的是装修影视基地了！你看他衣服、鞋子上到处是灰尘，你说哪个男人灰头土脸的去泡妞？再说剪了你以后咋过？”
梦琪一愣：“是呀！”说着又放回了剪刀。
已经睡去的我浑然不知差点二弟跟我分家！
次日一早我便在闹钟的催促中挣扎醒来，看着还在熟睡的二女，轻声洗漱赶往摄影棚。
墙面用壁纸一贴，远处看跟刮腻子一样，摆放好家具公司送来的家具。
我一上午不断的对着视频跟图片，微调修整，直到中午才满意的点点头，几乎发现不了差异了！
下午我去敲开了乔书记的门：“书记是这样的，今天影视公司来了一个纯真的小太妹报道。”
……
一切的事情都如期进行着。
到了晚上乔书记、方虎发泄完，我就让马局长安排将方虎的精液注射进死者的喉咙，而将乔书记的精液注射进死者的阴道内。
因为录像机的时间我已经调制成两天前，正好跟火案烧人事件的时间同步，随后马局长安排技术人员将原先死者家内的监控视频剪辑替换成我录制的视频。
一切都天衣无缝！
筹备好以后，马局长立马安排人尸检。
尸检报告就是按照马局长的要求进行的，于是案件定性为奸杀纵火案！再说从死者体内提取出精液这是铁证！
死者本来是大学生跟男朋友合租，所以马局长让死者男友出来指认视频！
死者男友哭的稀里哗啦，大吼：“是我的女朋友！是在我家！女友的这个白裙子还是我给买的！我女友死的好惨啊……呜呜呜……”审讯室内有监控的，“真实”的记录了死者男友的口供，再次截断了乔书记翻身的可能。
我录制的视频是被技术人员去掉音轨的！死者男友也以为是监控坏掉了，其实本身也烧坏了，视频都是磁盘提取的。再说女友的都死了谁会关注监控的事情。
一切具备，只欠东风，民警直接驱车分别去了方虎家，以及市委门口等待落选的乔书记。
待收网的一刻我反而不那么焦急了。
几日后的公审不出所料，两人穷凶极恶！轮奸少女加杀害少女，加灭尸侮辱尸体罪，数罪并罚——死刑！
两人当然不服，当庭哭闹，上诉可是被驳回，维持原判！
折腾了一段时间已经是秋去冬来一学期又结束了。
在马局长的安排下我避开看守所的监控见到了乔书记！
“啊啊啊啊啊！杨一凡！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乔书记带着脚镣扑过来，却被押解人员止住。
我摆摆手让他们离开，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静静的看着乔书记以前自以为高高在上蔑视终生的乔书记，现在如同步履蹒跚的老人，头发凌乱眼神浑浊。
“乔书记，好久不见，我特别想念就过来看看您，您可别激动！”
乔书记踉踉跄跄的跑过来拽着我的衣服领子：“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
我拍掉乔书记无力的双手，任由他跌坐在地上：“什么愿意还用我说么？”
“就因为我上了你女友？”
“也是！也不是！”我摇摇头。
“那是为什么！”
“因为你我俩都死过一起，曾经单纯的我们都死了！你杀了我们的灵魂！”我盯着乔书记的眼睛一句一字说道。
“但是你也成功的复活了我，让我变成了曾经我既羡慕又讨厌的样子！让我也变成了一个冷血的操纵别人喜怒哀乐甚至生死的冷漠者！”
我回忆起当时冷亦寒被强奸的难受模样，她有多难受，那些眼泪前期是表演的后期就是真的是哭出来的，还不是底层的生命为了维持生活苦苦挣扎的原因么？
我想起了死者的男人哭的死去活来的模样，如果仅仅是女友被烧死不至于这么伤心，但是此时却发现女友是被轮奸杀害放火烧尸，男友深深的陷入了回家晚了的自责当中，整日夜不能眠，而着一些都是我这个自私的人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
我终究还是变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
乔书记愣了半天回过神：“我不懂你什么意思，不管了，最后一件事，我老婆呢？”
“死了！姐妹俩都死了！”
“你怎么忍心杀了她！她是女人！啊！你怎么能？”乔书记冲过来用头撞向我，却被我轻松的用手挡住。
“不是我杀的！”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我的雨瑶啊！是我害了你啊！”乔书记哭了！
哭的跟个孩子一样，我默默的看着他哭到抽搐哭到无力哭到力竭。
就跟曾经的我一样！
哭到无力的乔书记：“那她是怎么死的！”
我淡淡道：“在缅甸军营，就跟你前不久拍的那个电影一样的情景，被人奸死的！”
“什么？”乔书记踉踉跄跄的跌坐在地上……
没有理会已经精神崩溃的乔书记，我已离开这个压抑的地方。
出了看管所，我放肆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一直笑道眼泪不争气的悄悄流下！
我赢了？我输了？
回到家中，看着曾经我羡慕不已的别墅，现在终于变成了我的庭院，心中百感交集，曾经我以为遥不可及的一切，现在于我竟然变得唾手可得。
曾经我如同地上奔波的蚂蚁，为了存活拼命的挣扎，肩负着几倍于自己身体的负重前行，现在我竟然是踩死蚂蚁的主宰！
曾经的我身为凡人却一直痛苦和不甘，现在的我化凡有成却感觉少了些什么……
两女听到车声，却半天不见我回来，奇怪的下楼看我。
“这是咋了？不认识自己的家了？”梦琪奇怪的看着我。
还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啊！”
女友则是心疼的扶着我：“一凡，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别怕还有我们呀，如果声音不顺，我们就卖掉所有出去租房子。”
我突然的暴富让女友担心我的事业不稳定，竟然猜到了破产的事情，哪有那么简单４．６亿就是赔钱我也得赔好长一段时间！
我定了定神：“没事的，就是最近累的，刚才有点头晕，我休息一下看你们想到哪去了？”
梦琪锤了我一拳：“我还以为你跟哪个妹妹鬼混，累的肾虚昏了头呢！”
我一手搂着一个：“走回家！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了！”
两女兴奋的介绍最近新学的菜谱。
“哈哈哈！真厉害！今儿个一定要喝一个！来来来！你们也陪着我喝点！”说着我连开三瓶干红。
女友诧异的看着我，皱着眉头却也没有阻止，只是默默端起酒杯陪着我。
梦琪则兴奋的撸起袖子：“来来来！老娘干不趴下你，以后跟你姓！”
看着这个逗逼我无语的摇摇头，端起酒杯：“干！”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完全一副喝啤酒的架势，除了女友配合我们喝了一点，三瓶几乎都让我俩给干进去了。
醉的小脸红扑扑的梦琪，摇摇晃晃的搂着我的肩膀：“我……说……兄弟……你行不行？”
这个祖宗几杯酒下去完全一副大姐大的模样，让我头疼不已。
“一凡别让梦琪喝了，你也别喝了！”女友看我们喝的差不多了第一次劝导。
我也有些舌头打结：“没……没事……”
“啪！”梦琪一巴掌拍在桌上：“老……老娘……更没事！”
说着梦琪拽着我的耳朵：“老娘……今儿……不把这孙子干趴下……我就跟你姓！”
我疼的龇牙咧嘴：“别……别动手……”
噗嗤，女友掩嘴而笑：“真受不了你俩！梦琪乖，咱们睡觉好不好呀！”女友完全一副哄小孩子的样子。
“我不要！”梦琪无赖道。
“好你不要！那咱们到床上喝吧，好不好？在床上躺着喝又舒服，对不对？”女友耐心的哄骗着。
“你不准跑！”梦琪指着我道。
靠！这是我的家！不对咱们的家我往哪跑！可是当时的我愣是没反应过来，也来劲了：“谁跑谁是孙子！”
“好！走！去床上喝！”
“去就去！你也别跑！”
女友辛苦的先扶着踉踉跄跄，骂骂咧咧一脸不服的梦琪到床上，结果这货占床就睡了。
完全没有了开始的嚣张……
然后再回来搀扶我上床。
“一凡你今天怎么了，突然喝这么多酒？”女友一边心疼的搀扶着我一边略有担心的问道。
“我没输！”我答非所问。
“跟梦琪喝酒你较什么劲？什么输赢的！”女友责备道。
“不是这个！我没输！”
女友看我喝大了也是脑袋混乱，索性不问了：“好好好！你没输！乖！咱们到床上去！”
一躺在床上我的脑袋也是天玄地乱的，脑子中闪过的还是见乔书记的画面，但是一阵阵倦意袭来，意识迷乱。
待女友为我脱下鞋子后已经迷迷糊糊半睡，突然猛地坐起来大吼：“我赢了！”
在女友的不解中渐渐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