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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乳荡妇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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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哎~~我说~~你不听,还非要占个地方干啥?给你催眠那?你换个地方是不好?起码睡得舒服点啊~~」我对坐在我和席芳婷中间的张红抗议道。  

    「上你的课,别烦我。」张红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的说道。  

    「你不听还在这里碍事,你这不是找不自在吗?你换个地方,我和婷婷都在你眼皮子底下,干不出什么龌龊事吧?换换换换~~去去去去~~要不玩你游戏去,我给你充点卡。看上啥装备,我给你买~~」忍不可忍的我选择了妥协。  

    「嗯~~我不~~」张红抬头看了看我满是愤怒又无奈的表情,又看了看席芳婷窃喜的表情,对我摇了摇头,两眼一闭,将脑袋砸在桌子上,继续睡。  

    「老规矩吧,哎~~」我无可奈何的将书放在张红的背上,开始给席芳婷授课。  

    玩弄肖梅以后,我兴冲冲的回到店里,打算伙同席芳婷找个蒙骗张红的借口,晚上乐呵乐呵,可席芳婷要么全当没看见,要么就是装傻,非常明确的拒绝配合,弄的我整个下午都是苦哈哈的一张脸。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跟肖梅做爱。  

    要说洁癖,不想碰别人碰过的,根本说不过去。席芳婷接待过得男人可比肖梅多了太多。而且我跟莱丽斯在一起疯的时候,兴头起来了,哪管她满身满嘴的精液,照样抱着她舌吻摩擦,从来没觉得恶心。  

    要说因为在别人面前操逼觉得羞耻,就更是笑话。能大白天拉着莱丽斯在人来人往的公园里,或者电梯里做爱的人能有多少羞耻心可言?  

    但是面对肖梅的时候,用鸡巴插入她身体的这个念头,就从来没有出现过,本能将做爱这件事从脑子里屏蔽掉。要不然也不会兴冲冲的快马加鞭冲回店里,费劲巴力的想办法找席芳婷解决性需求。  

    「这里我没弄明白,你看就是这里~」席芳婷指着圣经里的一端英文说:「你何必这么折腾呢?她又不是你什么人,凭什么管着你?你想要强逼着婊子在她面前做又怎么样?这事,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  

    「啊?嗯~~哦~~」听到席芳婷的话,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在念,是在用英语对我说话。  

    「就是不想当着她的面做,才要迂回吗。至于为什么不强迫,我也不知道。就是这样。算了不提了,老老实实的上课吧。头疼。」我叹了一口,无奈的摊摊手。  

    「你还真是奇怪,这哪是个员工,分明就是你又养了个闺女,治的你服服帖帖的。」席芳婷笑着说道。  

    「这是我心里最后的那点善良。算是为了赎罪吧,让自己好受点。哼~~」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席芳婷,不打算再说下去。  

    「嗯~~」席芳婷带着些失落的表情,点了点头,按照原句念了起来。  

    「爱,是天主教的主题,比如学校,孤儿院,这种福利机构,最初,都是由天主教会成里的,所以,当你解读这些事情的时候,要按照,按照,从爱心~心~出发~~」我咬牙切齿的瞪着席芳,愤恨的说道。  

    臭娘们不帮我泄火,还一个劲的煽风点火。席芳婷带着一脸严肃认真听讲的样子,将自己领口的盘扣解开,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脯肉,以及深邃的乳沟让我看,还时不时地扯扯领口,让我看的更深一些。  

    「我们天主教的~嗯~这个教理~在~在于~爱~这个爱吧~是天~天主的大~大~大爱~」我看着席芳婷搔首弄姿,说话都变得有点结巴,全然不在状态。  

    臭娘们掏出一个乳房,在我面前搓揉,依旧艳红的乳头在葱玉般的指尖揉捏下,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再加上席芳婷轻咬薄唇,眉头紧皱的性感呻吟表情,弄得我欲火焚身。  

    不仅如此,席芳婷还时不时的用手捏我的脖子,或是用手指在我肩膀上柔压。目的不是给我按摩放松,而是告诉我她是怎么给我撸鸡巴,怎么自慰的。  

    我没好气的看着席芳婷那无声的性感表演,真是气不出,也笑不出。  

    眼看着一只色香味俱全的大肥鸭子在面前发出吃我吧,快吃了我吧的邀请,却一指头都碰不得的感觉,令我草草的结束了晚上的授课,布置了一点作业让她俩赶紧滚蛋。  

    本想着是不是可以去找肖梅泄泄火,但想了想还是否决了,于是我开始拼命地做健身运动,好让自己在疲累中舒舒服服的进入梦乡。  

    就在我被浴火折腾的不停运动时,在阴凉地树荫下,有几个老人围着一张小桌子,把酒言欢。  

    「我说村长,听说那个凌大少爷收了李知公子的那个母狗席会计,你说咱能不能要……」村支书问道。  

    「要屁要,你那是要死。我跟你说,别想瞎了你那颗王八心。李知那里咱要点不能要的,还要不了命,那小子~~哼~~真他妈能要命。」老村长夹着花生米丢在嘴里,侧着牙花子咀嚼着。  

    「滋~我也就是说说,看看有没有那可能~~」村支书咂了一口酒,五官都皱在一起。  

    「说起母狗婷,那滋味真是~~就尝过两会~~啧~~」农行行长带着一脸的怀念和向往,干了一杯。  

    「确实不同凡响,不过老哥哥劝你一句,那小子你最好少惹。惹毛了没你们~~好果子吃。」一个看起来非常精明的四十岁的中年人敲着桌子说道。  

    「真的假的?林秘书长,你这话说的我听着玄乎。」水利局局满脸写着不信。  

    「哼~~咱们说,弄死你,就是说说。那小子说弄死你,就真是弄死你。咱们杀,是轮个,那小子杀,是杀一窝。都杀顺手了,你们啊~~少惹。」林秘书长敲了敲桌子,让大家注意。  

    「都?他杀多少?你都看见了?」水利局局长皱着眉头问道。  

    「都?一次还不够啊。真要看全了,老哥哥我这把骨头棒子都拼不起来你信不信。」林秘书长明显的吓了一跳。  

    「一次,你怎么看见的?」水利局局长带着怀疑的神色问道。  

    「记得九七年那次迎回归扫黑恶专项活动不?就那年得事。」秘书长用筷子点了点桌子回忆道。  

    「那时候我还是个当世林省长的小秘书,那天晚上为了什么事,正在酒店里聚餐,然后凌大少爷就带着几个骚娘们进来,说是送孝敬,就跟着我们吃吃喝喝了一阵子。吃喝的差不多了,这小子说去窗口透透气。当世我也想跟这大公子套套近乎,就跟他到窗口抽烟去了,可结果这小子就喊,当时咱公安局局长姓贾,说是有人在化他刚买的座驾,当时咱贾局长正在兴头上,一听就老火了,冲到窗口去看,然后这小子就使了个巧劲,拽着咱贾局长的领口,就给他从窗口扔了出去,还顺手抓了个花盆,砸了下去。没摔死也砸死了。然后这小子拍拍手,跟我说贾局长这是畏罪自杀。那小子当时笑的满脸的灿烂,从头笑到走。后来才知道,那天晚上,这小子就跟个瘟神一样,进了三家,死了三家,要么煤气中毒,要么食物中毒,反正都是论窝死的,连保姆都没跑。理由全都是畏罪自杀。第二天早上接到红头文件,死的那些全都在双规名单上。」林秘书长说完小心翼翼的又看了看周围,将声音压的更低:「你要是说巧合,鬼都不信。」  

    「这么大胆子?没人抓他?连个风都没出来?」村支书给秘书长倒了一杯酒,问道。  

    「一个是靠山,秦家,秦大奶奶。二一个是年纪,那时候这小子没成年,才十五。嗯~~他八二年的~~你们想想吧。这小子现在不是改邪归正了,是杀人的法变得更文明,更隐蔽了。知道李知大公子吗?也是论窝死的。只要秦大奶奶不死,那小子就没事,咱们啊,小心点吧。」林秘书长端着就被喝了一口,说道。  

    「李知?我怎么听说李公子是让别人给灭了呢?与那小子无关啊。」税务局长问道。  

    「你个管税务的能知道啥?我跟你们说,我听来的是这么回事……」秘书长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偷偷摸摸的说道。  

    「这不是李知李公子干的吗?我常听李公子说这都是他想出来的,跟那小子没干啥关系吧?」村支书也压低声音问道。  

    「知道李公子死的多惨吗?」秘书长敲了敲桌子说道:「不知道那小子是怎么忽悠的李知,他让李知在国内当中间人,然后联合一个境外金融公司理财,咱李公子就把那些贪官污吏从政府老百姓那里搜刮来的钱转移到了国外,咱也不知道是怎么弄得,反正是把脏钱都洗干净了,然后就有更多的人来找咱李公子,加入他李家的晋升菊也公司,假借贸易之名洗钱。后来咱这凌大少爷翻脸,坑了李知一把。把通过李知转到国外的钱全他妈坑走了,还让咱李公子还有户赛县政府倒欠他一大笔。然后咱这凌大少爷把户赛县的那块茶园自己全包了。听说那个茶园里头还有秦家和杨家的份子。而且整个户赛山,现在全在那小子名下,他成做主的了。」  

    「这么高明?」村支书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  

    「可不是?五年,空手套白狼。三百多亿美子,再加一块地,整个山头啊。这就叫手段,全是空手掏来的。」秘书长又敲了敲桌子。  

    「操~难怪。咱这心没人家黑,手也没人家狠,脑子也没人家好。啧~~人比人得死~~」老村长禁不住摇头叹道:「就算给咱这些资源,咱也没那脑子干成这事。啧~人跟人不一样啊。」  

    「哼,让那帮子贪官污吏们捞,那小子从贪官污吏们手里连骗带抢,骂名别人背了,好名声自己留了,里外不吃亏。这脑子……」秘书长摇头苦笑着。  

    「席会计,你看这些不腻歪吗?上学的时候还没看够啊?」张红穿着大红色的蕾丝内衣钉子裤,拎着一罐啤酒看着正在埋头苦读的席芳婷说道。  

    「这些都是知识,怎么有够?活到老学到老吗。」席芳婷看了看张红,回答道。  

    「那你要学到什么时候?」张红懒洋洋的打着呵欠,问道。  

    「学到跟你大哥那样,能跟命运抗争为止。」席芳婷眼中射出坚定的目光。  

    「可我怎么觉得是你在教他?你说十句他最多说一句,我怎么感觉是你在给他上课?」张红抓抓脑袋,问道。  

    「他说的那一句是给我的知识做补充,他才懒得教我呢。你没发现他一开始说的很多吗?他其实是想教你,可你学不进去,就便宜我了。哈哈~」席芳婷自我解嘲,无奈的笑了笑。  

    「可我怎么觉得他教的挺起劲的?什么生产资料拉,资产损益拉,什么缩表拉,货币通胀拉,什么什么的,听的我头都大了。」张红不满的抗议道。  

    「他就是这个目的,为的是教你,要不然他说这些干什么?你跟着反反复复的听,这不也记住不少东西吗?积少成多,就是这么积累的。你知道你大哥为你学这么点,要花多少心思?你就别不知足了。」席芳婷说话的声音里带著明显的无奈和忧伤。  

    「对我来说,这些基础理论和定义,有必要一个劲重复吗?还不是让我说给你听的。一遍又一遍,你不知不觉间记住多少?你觉得他肯在我身上花这么多心思和时间吗?你他妈别不知足了。你知道我多嫉妒你吗?」席芳婷愤怒的吼完,不停的擦着断线的眼泪。  

    「他对店里的事情不闻不问,是因为有你在。我之所以能住在这里,还是因为有你在。他之所以忍着不碰我,还是因为顾及你对他的看法。他对你的这些信任和心思,哪一个不是我席芳婷想要的?你光看见他操了我,你看见他怎么对待我了吗?你知道我在他心里只是个玩物吗?」席芳婷越说越伤心,声音越来越悲愤,眼泪也越流越多。  

    「婷婷姐,你~你别哭了~~大哥他,他对我也没你说的那样,他其实嫌弃我的。」张红跑到席芳婷身边,不停的安慰道:「他不是就把你带出去了吗?他什么时候带我们出去了?」  

    「因为在乎你们的看法,所以你大哥展现出来的都是善良,可给你们展现的那些善良他不给我呀!一点都不给呀!我要是想要,他给我朝死里整呀他。我病那几天就是他给我整得。整得我连想都不敢想了。我要的只是尊重和怜悯,可他真的不肯给呀。」席芳婷抱着脑袋趴在桌子上呜呜的大哭。  

    「啊?我看大哥对你~~」张红有些吃惊。  

    「说他妈会把好用的马桶当一回事了?我他妈就是个马桶啊。谁他妈真心在乎马桶?」席芳婷抽泣着,大声喊道。  

    「对不起婷婷姐,我以为~我以为~~」张红看到席芳婷哭的越来越厉害,手忙脚乱的安慰着她。  

    「你以为什么?你那天也看见了,你大哥身上的伤,全是他老婆打的,我身上的伤,全是他抽的,你大哥要是真在乎我,能把我打成那样吗?」席芳婷哭着问道。  

    「婷婷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就别哭了吧。」张红不停安慰着席芳婷。  

    「啊气,啊气,啊气~~谁骂我了?」正在拼命健身泄火的我,连着打了三个喷嚏:「嗯~~范围太大,不想也罢。」  

    一通剧烈的运动后,我一头钻进浴室里。一个热水澡洗完,再配上一罐清凉的啤酒,舒服的我禁不住大声的呻吟一声,舒缓心中的愉悦和幸福。  

    「真舒服呀~~嗯~~?」手中清凉潮湿的感觉令我禁不住看向手里抓着啤酒罐。  

    「嗯~~凉凉的~~嘿嘿嘿~~要是~~插进去~~什么感觉?」一个龌龊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子里,令我快步跑向茶叶冷库,弄了一大把冰霜紧紧的攥在手里,开始掐算时间。  

    「感觉也不是很凉吗。插屁眼里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以后跟莱丽斯玩起来,能多个花样,嘿嘿嘿~~嗯~~?」我攥着一大把冰坨坨琢磨着。  

    「不行,听说上次给个鸭子玩废了。不过这个玩废了是个什么概念?没见呀~~。」我想起前两年跟李知大公子胡来的时候,我们玩的一个男妓,也是往屁眼里乱塞东西,什么辣椒水拉,牙膏啦,花露水拉,风油精拉,冰镇饮料啦,以及冰块,都赛过。不过因为那时候有事,我提前走了,只剩下李知带着几个陪酒的妓女一起折腾那个鸭子。再后来,我知道那个男妓被玩废了,可具体是为什么,我却懒得知道。毕竟男妓这东西,就是把尊严和骨气塞在裤裆里的玩意儿。对于已经开除了人籍的货色,我才懒得过问,所以至今我都不知道那个被玩废了公狗到底怎么是个什么情况。  

    不过转念一想,这么大个冰坨坨,塞在身体里,要是掌握不好时间,还真的容易出问题,例如冻伤,要是再狠点,弄到必须截肢的地步也不是不可能。  

    「莱丽斯~~不行,要不~~找母狗婷试试?」我抓抓脑袋,首先想到席芳婷。  

    「不行。」毕竟跟席芳婷没仇没怨的,虽说我对她死活不会多上心,但也没必要这么折腾人家。  

    「算了~~嗯~~就这样吧~~」我将手里的那一大坨冰霜和冰块的混合物搓了个柱状体,咬了咬牙,塞进了自己的皮眼里。  

    「唔~~还挺凉~~嘶~~嗯~~感觉还行啊~~嗯~~有意思~~」我将冰柱塞进了自己的肛门括约肌,一阵阵冰凉顺着括约肌慢慢的向周围扩散,感觉有些怪怪的,但也觉得挺舒服。  

    「没多凉啊~~要是再深一点是个什么感觉?嗯~~要不~~试试?试试就试试~~」我咬了咬牙,将只插入了括约肌的冰柱又向肠道伸出插了一些。  

    「吆喝~~哦~~好凉~~嘶~~呼~~」凉意变成了寒意,让我禁不住发出一声怪叫。  

    「嗯?感觉还行啊~~不是忍不了啊~~」一丝丝寒冷的感觉顺着肠道向身体深处蔓延,虽然比刚开始凉了一些,但也只是凉了一些,有了点寒意。  

    「再深一点呢?」我把冰柱又往肛门深处插了一些。  

    「也没什么嘛~~」虽然凉意变成了真的寒意,但也受得住,就像在嘴里含了一块冰。因为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再加上这种冰柱插入的感觉挺有意思,所以我将冰柱又往肠道里插了一些。  

    「哇呀~~好凉~~我操~~妈的~~啊呀~~」我将冰柱全部塞进了自己的肠道之后,才发现,不是我想的那么回事。  

    因为我插得太快了,原本小心着插,体内的温度足够化解掉体内的寒意,所以觉得没什么,可是等我体内的温度不足以化解冰柱所散发出来的冰冷时,那种清凉中略有些寒意的舒服感觉,被肠道里一阵阵收缩的痛苦所取代。  

    「哦吆~~我操~~啊呀~~」我快步跑向厕所,打算给这冰棍子排泄出来。  

    「咿~~咿~~啊呀~~嗯~~嗯~~」我蹲在马桶上用力挤压着自己的肚子,一阵阵冰凉刺骨的寒冷让我觉得,我头顶上开了窟窿,不停的释放着体内的寒意。  

    「我操~~嗯~~嗯~~嗯~~妈的~~哎呀~~奶奶滴~~嗯~~嗯~~」我用力的挤压着肚子,虽然在也拉不出东西来,可肚子里那种冰寒,还是刺激着我的肠胃,令我肚子里不停地咕噜咕噜的响。  

    「妈的~~到底是轮到自己了~~哎呀~~操~~哦呵~~灌肠是这么感觉呀~~哎呀~~到底是祸害到自己头上了~~操~~」迫于无奈,我只好用温水给自己灌肠,还他妈是深度灌肠。  

    「哦哦哦~~操~~」我有气无力的躺下床上,就跟痛经时的女人一样,将一个装满热水的塑料瓶按在肚子上,不停的哼哼。  

    因为冷热交替刺激,再加上深度灌肠,令我感到肚子无比胀痛,虽然知道,我的肚子经过七次灌肠,已经没有东西了,但还是觉得里面涨涨的,好肠道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堵住了一般。  

    「哦~~我操~~呃~~」我不断的呻吟着,回想刚才排泄大便时的感觉,真是一言难尽。冰柱冻得我肚子不停收缩,好像刀搅一般疼痛。无法化解的冰寒顺着发麻的脊椎冲向天灵盖,令我怀疑这是不是所谓的醍醐灌顶。  

    「哎~我操~~早知道就给席芳婷用了,妈的,放个现成的母狗不用我在自己身上胡捯饬什么?哎吆~~哎~~?我操~~怎么把肖梅给忘了?她不是个现成的试验品吗?我特么的犯贱吗这不是,我折腾她多好,折腾自己干什么玩意儿?」提起母狗才想来有肖梅这么个东西,禁不住暗暗埋怨自己,属实够贱。  

    「贱不止一个境界,我会用行动证明。没有最贱,只有更贱。我算是贱到家了。哎呀~~操~~又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令我蜷缩起身体,在床上打滚。  

    「真难受呀,孕吐反应,再加痛经反应,还有肚子胀痛,以及拉肚子拉到虚脱的感觉,哼~~不行了,要死了~~哦~~」当马姐问我怎么趴桌子上哼哼的时候,我如是回答道。  

    「嗯?零件很全啊。能跟日本人那样,单体繁殖吗?」兔子看我那么个熊样,也来凑趣。  

    「不能~~短~~哎呀~~哼~~哼~」我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继续无病呻吟。  

    「大哥~听你这哼哼的动静,你肚子疼得是不是很销魂?」张红也跑过来打趣我。  

    「去~~人家只想要一个安慰的抱抱~~给不了的通通滚蛋~~」我有气无力的慢慢说道。  

    「哦~~这才是目的~~嗯嗯~~」兔子说完,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等~等一下~~说走了就走了?你们这群没良心的~~我只是想在离开这个人世的时候,得到一点安慰而已嘛。何必呢?完了完了,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世道没法活了,没法活了。」看着大家转身各忙各的,我义愤填膺的窜了起来,拍着桌子指责着面前这群无良之辈。  

    怎奈人家那我当放屁,看都懒得看我。像我这么高尚的人,纯洁的人,善良的人,拥有一颗天使般赤诚的黄金之心的人,怎么肯与这些内心冷漠,行为邪恶的人为伍?  

    我要跟她们划清界限,我要远离罪恶的她们,我要远离这充满罪恶和冷漠的地方,我要去找肖梅,我要向她倾倒内心的垃圾。  

    「哦啊~~啊呀呀~~舒服~~好舒服~~不行了~受不了了~~好舒服~~」离着工具房老远,就听见肖梅那充满痛苦的淫声浪叫。  

    「大早上的就整上了?」我嘀咕一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见了地上不足两厘米的影子,又看了看天空正中央的大太阳:「好吧,大中午的就~~好像还真的适合这么玩。」  

    当我走进工具房后,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群人围在桌子边,看肖梅在桌子上,摆着母狗蹲的姿势,不停的耸动屁股,摇摆腰肢,起伏着身体。  

    「这是干什么呢?」我来到一群大人物们中间,好奇的问道。  

    「三穴抽插~~吆,凌大少爷来了~~正好看这婊子发骚。」老村长乐呵呵说道。  

    「三穴?这不就俩口吗?」我看向肖梅的下体,只见两个正在震动的假鸡巴不停的进出她的下体。  

    「凌大少爷,你忘了,尿道口啊~~这还是你给弄的呢。」村支书指着肖梅身下的木板底座说道。  

    「嘿嘿嘿,这骚婊子现在只能这么尿~要不然根本尿不出来~~嘿嘿~~」农行行长献媚的说道。  

    「哦,排尿啊,忘了。不对啊~~凡士林比水重,倒掉起来不是能直接尿出来的吗?」我露出一脸邪笑看向肖梅。  

    「哦~~竟有此时~~请大少爷指点迷津~~请~~」老奸巨猾的村长,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文绉绉的说道。  

    「请请请~~」大师傅,二师傅,村长,村支书,以及农行行长都带着一脸的兴奋和暧昧,让我赶快折腾肖梅。  

    「奇怪了?她怎么还这个样子?我不是给你们弄来教材了吗?怎么还没开始调教啊?」我看着为了排尿而不停抽插自己阴道和肛门的肖梅,问道。  

    「教材?少爷,全是日语的,听不懂,也没个中文字幕,咋看啊?」老村长摊摊手说道。  

    「我操,那些东西就是没声音也能看懂吧?先模仿不行吗?实在不行跟着那些电影里头的情节做,不也行吗?」我撇撇嘴,叹了口气说道。  

    「算了,看我的。嗯,也就这墙还像个样子。」我看到整整齐齐挂在墙上的情趣道具,感到很满意,点头称赞道。随手拿起墙上挂着的鞭子来到,肖梅身旁。  

    「主人~~贱母狗给主人请安~~」我的到来让肖梅花容失色,全身不住地颤抖起来。  

    「请安,不是你这么做的,母狗。看过古装电影没?要跪爬着。」我用鞭子拍打着手掌,居高临下的盯着肖梅。  

    「母狗要有母狗的礼仪。你要记在心里哦。」我用威严的表情,俯视众生的眼神,用马鞭拍打着肖梅的脸说道。  

    「是,尊敬的主人,臭婊子贱母狗记住了。记住了。」肖梅抽搐着脸部肌肉,强挤出一个微笑。  

    「从今天起,你要么称呼自己是贱母婊,贱货,母狗,婊子的简称。记得了。」我看着肖梅点点头。  

    「是,贱母婊记住了,贱母婊记住了。」肖梅一边抽插着下体三穴,一边回答道。  

    「今天交给你的礼仪可要记住了。表现好,就给你用这个,表现不好的话~~」我从墙上拿来尿道管和灌尿针筒,带着一脸邪笑盯着肖梅那充满恐惧与绝望的表情。  

    「首先是给主人请安。」我让肖梅跪在桌子上,将导尿管插入了她的尿道深处。  

    「双手放在脑袋前面,额头顶着地面,双腿并拢,并拢~~对~~屁股撅起来~~撅起来~~再撅高一点~~腰沉下去,沉下去,就是这个样子。」我回忆着席芳婷的动作,用打马鞭拍打肖梅的身体,调整着她的姿势。  

    「女奴跪坐,这叫女奴跪坐,是礼仪。手背身后,背身后,身体直起来,胸部挺起来,挺起来,骚腚撅起来,撅起来,对对~~双腿分开~~分开~别太大~要若隐若现的那种感觉,全看见就没了意境。对对对~~就这样~~就要这种感觉~~」我看到肖梅白洗的大腿内侧,所暴露出来的一大片好像摸了油一般的赤红色阴部,满意的点点头,夸赞道。  

    「女奴听训。贱母婊,就保持这样,保持住,跪值了,跪直了,对就是这样,撅屁股,使劲撅屁股~~对对~就是这样。」肖梅双臂放在身后,跪地笔直。  

    「贱母婊,以后主人训话的时候,你必须用这个姿势听着。懂了吗?」我用打马鞭将肖梅想要低下的头又抬了起来。  

    「贱母婊,作为性奴,你要全身心的取悦主人,你的痛苦,性感,肉体,喜怒哀乐,惨叫哀嚎,也都是取悦主人的工具。你不把主人当做自己的天,是当不好性奴的。所以,你最好改变一下你的思想,把主人当做神来顶礼膜拜。」我带着居高临下的威严盯着肖梅说道。  

    「是,贱母婊谢谢主人的教训。」肖梅大声的说道,声音里满是无助与绝望。  

    「谢恩吧,就是刚才的请安动作。每次被责罚以后,都要这么做。快点啊~~」我用马鞭拍打着肖梅的后背催促道。  

    「是主人。贱母婊谢谢尊贵的主人训导。」肖梅按照要求,跪爬在桌子上,说道。  

    「表现不错,表现不错。」我伸手摸着肖梅满是巴掌印和暗红色条纹的屁股,中指指尖在肖梅红肿的肛门上,慢慢的揉搓着。  

    「嘶~~哦~~」肖梅本能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也随之发出一阵颤抖。  

    「怎么了?是不是很痛?」我将指尖插入肖梅的括约肌中,继续抽插手指。  

    「是,贱母婊的肛门好像针扎一样,火辣辣的痛,请主人手下留情。」肖梅的呻吟里带着祈求,充满痛苦。  

    「他们玩了你多久?跟我说说,他们都是怎么玩你的?简短点。」我将第二根手指也插入了肖梅的肛门里。  

    「他~主人们一直在玩弄贱母婊的阴部和肛门。贱母婊的骚逼和腚眼从来没闲着,不是假鸡巴,就是真鸡巴,骚逼和肛门火辣辣的针扎一样。求主人让贱母婊休息一下吧,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求求主人了呀~~贱母婊受不了了呀~~」肖梅哭泣着,向我宣泄着心中的苦闷与绝望。  

    「他们玩你玩够了,我还没玩过你吧?作为主人的玩具,明明知道我想玩你的肛门,你不主动要求主人玩你,居然还拒绝,这可是重罪,要受到惩罚呀。」我温柔的对肖梅说着残忍的话,插入她肛门的手指变成了三根。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痛呀~~好痛呀~~主人呀~~呀呀呀~~」肖梅本能的起身,想要回避,伸手不停的挥打着我继续插入的手臂。  

    「这是重罪,必须处罚。」我将手指抽了出来,掐着肖梅的脖子,盯着她惊恐的双眼,面带微笑的说着。  

    「不,不,不~~饶了母狗吧~~饶了母狗吧,贱母婊知道错了,贱母婊请主人责罚贱母狗,请主人责罚贱母狗。」肖梅下的一手抓着我掐她脖子的手,一手不停地摇摆,双眼中射出绝望与哀求的神色,说话的语气中充满对我的惊惧。  

    「嗯,知道错就好,知道错了就好。自己处罚自己吧。来~~自己动手~~」我拿起尿道注射器塞在肖梅手里,让她自己给自己灌膀胱。  

    「主~~主人~~主~主人~~贱母婊~贱母婊~~」肖梅拿着尿道注射器的双手不停的颤抖,始终连看一眼装着凡士林的玻璃桶的勇气都没有。只是看着我不停的哀求。  

    「严重的错误,必须受到严厉的惩罚。我可警告你,千万别让我动手,我有一万种折腾你的办法,让你自己给自己灌膀胱。你要不要试试?」我阳光灿烂的微笑着说道。  

    「不~~不~~不~~不~~」不知道肖梅哆嗦着嘴唇说的不是个什么意思。最大的可能,应该是在阻止自己的双手抽取凡士林的动作。  

    「主人~~主人~~贱母婊~贱母婊~~哇啊啊啊啊~~请主人动手吧~~贱母婊~~贱母狗~下不去手呀~~呀呀呀~~太痛苦了呀~~膀胱要炸了呀~~太辛苦了呀~呀呀呀~~」肖梅将导尿管和注射管链接在一起,始终下不去手。  

    「我再说一遍,别逼我动手,到时候,一次可不够。」我还抱着双臂,带着一脸嬉笑着看着肖梅。  

    「是~主人~是~~是~~贱母婊~这就弄~这就弄~~」肖梅嘴上答应着,慢慢的将一百毫升凡士林注入自己的膀胱。  

    「啊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呀~~」只推进去一点,肖梅就仰着脑袋,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哭喊。  

    但是我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来到肖梅身旁,命令她随时报出注射器上的刻度。  

    「呜呜呜~~太残忍了~~太残忍了~~太残忍了~~」肖梅一边哭喊,一边将凡士林注入自己的膀胱。  

    「不行了~~不行了~~要裂开了,真的要裂开了~好像火烧一样~~不行了~呀呀呀~~肚子好涨~~小肚子真的好涨~~针扎火烧一样呀~~呀呀呀~~不行了呀~~」肖梅不断哭喊着,拿着注射桶的手不断的颤抖着。  

    「哭什么?继续~~还有一半~~」我拿着马鞭或轻或重的击打着肖梅的身体。  

    「主人~~呀呀呀~~太涨了~~哦哦哦~~不行了呀~~真的不行了呀~~啊呀呀呀~~」肖梅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泪水混合著鼻涕,不断的从脸上滑落。  

    「能不能是主人说,不是你说,继续~~」看着肖梅在痛苦与绝望中不断的哭喊挣扎,我心里的施虐欲望不断的膨胀,根本没想过,肖梅的膀胱是否还能继续容纳更多的凡士林。  

    「啊啊啊~~哦哦哦~~」身体好像涂了一层油的肖梅,已经合不拢嘴巴,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强烈的痛苦令肖梅翻起白眼。  

    当我拔出导尿管后,一大股凡士林顺着肖梅的尿道排泄出身体,在肖梅的双腿间形成一小滩黄色的水洼。  

    「哦~~哦~~哦~~呜呜呜~~肚子好痛~~真的受不了了~~裂开一样~~裂开了~~」肖梅趴在地上,双手捂着小腹,将屁股撅的高高的,排泄着膀胱里的凡士林。  

    「不愧是贱母婊,居然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么淫荡不要脸的动作。好色呀~~真不知廉耻呢~~」我嬉笑着用手指搓揉着肖梅的肛门嘲讽着她。  

    「哦~~好痛呀~~主人~~休息一下吧~~让贱母婊休息一下吧~~」肖梅不断痛苦的呻吟着。  

    「哎呀,又犯错了。主人玩弄你的时候,你要请求主人玩弄你才是母狗该说的话,你这样是不是在要求我惩罚你啊?你还真的淫荡好色呢。」我继续搓揉着肖梅肿胀的肛门,好像捏水球一般,鼓胀的感觉,让我感到一丝丝兴奋。  

    「不不不~~~不不不~~」肖梅看到我端着金属脸盆,大号的肛塞和注射器,不停的摇头,带着一脸的惊恐,挣扎着起身想要逃跑。  

    跑了没几步就被大师傅抓住胳膊,一甩一带,用脚一勾,将刚爬起来的肖梅摔在地上。  

    「你要还想有好下场,要么乖乖的按照我说的做,要么自己抹脖子自尽。你自己选一个。」我蹲在地上,看着肖梅,当着肖梅的面,给灌肠器注水。  

    「主人~~主人~~贱母婊~~贱母婊~~饶了贱母婊吧主人~~」肖梅快速爬到我面前,不停的磕头求饶。  

    「与其求饶,不如想想怎么不挨罚。早点忘记自己人类的身份,丢掉自己的尊严和自尊,从心里认可自己是个淫荡婊子,下贱母狗,主人玩具的事实,你就解脱,就可以享受现在的生活了。」我和颜悦色的看着肖梅,语重心长的说道。  

    「是~~是~~贱母婊记住了~~贱母婊记住了~~」肖梅一边磕头,一边说。  

    「记住了,就照办吧。还是你自己动手,你要不会,我教你。先把这个塞你腚眼子里。」我带着一脸威严,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磕头的肖梅,用手指指着肛塞,对肖梅说道。  

    「主人~~是,主人~~」肖梅低声说着,颤抖着双手抓起地上的充气肛塞,塞入了自己的肛门里,并且开始给肛塞充气。  

    「主人~主人~~您看可以了吗~~」肖梅将充气肛塞的充气球捏了几下以后,带着满脸哀求神色看着我。  

    「你觉得我满意了就可以。要是之后的事情我不不满意的话~~嘿嘿嘿~~你自己掂量~~」我带着满脸笑容看着肖梅,回答道:「你只要记得,自己是玩具,是母狗,不仅要用身体,淫荡,性爱来讨好取悦主人。你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也要用来取悦主人。比如,哀嚎,痛苦,痛苦,绝望,这些都可以用来取悦主人的。」  

    我的话让肖梅身体一震,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继续给自己的肛塞充气。  

    「啊呀呀~~啊呀呀~~好疼,要裂开了~~啊呀啊啊~~~」肖梅一边惨叫着,一边给自己的肛塞充气。  

    已经被撑开到极限的肛门,已经没有了皱褶,变成光滑圆润,油量的肉环。虽然我知道肖梅的肛门已经呗撑开到极限,但我依旧没有出声制止她的自虐行为,因为我很好奇,她的肛门能扩张到什么地步。  

    「不行了,贱婊子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腿麻了~~腰也麻了~~腿快没知觉了~~」肖梅跪在地上,疼的浑身冷汗,头发也粘在脸上和身上。  

    「真要是受不了了,就可以给自己灌肠了。用这个,什么时候觉得我满意了,再过来等命令。」  

    我看着肖梅苍白的皮肤,满身的赤红色条痕,再加上肖梅那凄苦绝望的表情,让我心中的阴暗面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挣不开,逃不掉的现实让肖梅崩溃,却让我兴奋。  

    看着肖梅在惊恐和绝望中,颤抖着给自己灌肠的样子,让我兴奋的鸡巴胀痛,但不知道处于什么想法,我就是不想碰肖梅。  

    「啊呀呀呀~~~呀呀呀~~」在肖梅的痛苦呻吟中,一桶自来水全部注入了肖梅的肛门。  

    「主人,母狗~~贱母婊~~给自己灌肠了~~」肖梅眼中流着哀求与痛苦的泪水,带着满脸的绝望和希望看向我。  

    「你觉得我满意了就可以不用再灌了。」我还抱着,面无表情的胳膊看着肖梅。  

    「是~~主人~~贱母婊~继续灌肠~~」肖梅收回看向我的目光,将更多的自来水注入自己的肠道,她的小肚子,也随着自来水的注入,慢慢的鼓了起来。  

    「哎呀~~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哈~~母狗~不行了~~哈~哈~~」肖梅蹲在地上,双眼反白,张大著嘴巴,不停地穿着粗气,身上的冷汗顺着她肉乎乎的性感身体,向地面低落。  

    七千毫升的自来水,让肖梅的肚子高高鼓起,肚子上的青筋和暗红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几乎张破般的感觉,让肖梅的肚子仿佛变成了透明的感觉。  

    「贱母婊~~贱~~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肖梅第九桶灌了一半,实在灌不进去了,只好狗爬到我脚边,跪伏在地上,不停的向我哀求道。  

    「嗯不错,非常好,以后继续努力。争取灌进去五公升。现在吗~~你先给~身后的那些大爷们伺候舒服了。」我本想让肖梅给我口交,但是一想到给我口交的是肖梅,心里禁不住升起一股恶心的感觉,随即改口说道。  

    「你让那些大爷爽,就让你排尿。伺候舒服了,就让你拉。要是都没办好,嘿嘿嘿~~~」我一边说,一边用脚拨拉肖梅的脸,让她赶紧去给那些达官贵人们淫虐。  

    「是主人~~是~主人~~贱母婊这就伺候各位大爷~~大爷~~允许贱母婊伺候你们~~请允许贱母婊伺候你们~~」肖梅挺着孕妇般的大肚子,向不远处看热闹的村官们爬了过去。  

    「哈哈哈~~看这臭婊子的瘙痒~~」  

    「真的是又不贱又瘙~~」  

    「真不知道你怎么能这么骚~~」  

    「这婊子太下贱了,我都不想碰她了~~」男人们指着肖梅大声的羞辱道。  

    「贱母婊就是骚,就是贱,就是淫荡不要脸,请大爷们操操母狗吧~~母狗的骚逼贱嘴好痒,好欠干~~请大爷们干死贱婊子吧~~」肖梅带着满脸的泪水爬到正在羞辱自己的村官们,不断的哀求他们奸淫自己。  

    「臭婊子,你这么欠干你要表现出来,要积极主动一些吗。你光跪着求没用的。好歹把自己的隐私露出来,让大家看看,验验货啊~~」我带着一脸的灿烂微笑,说着残忍的话语。  

    「是~主人~是~~」肖梅听到我的话,马上躺在地上,分开双腿,露出自己红肿的阴户,并用双手扒开,露出里面的赤红色嫩肉,然后带着一脸泪水,用充满哀求的目光看向周围的男人们。  

    「骚婊子,真淫荡~~好下贱的骚婊子~~就是就是,骚逼都肿成这个样子了,还要人操呢~~真贱~真不知廉耻~~」村官们围在肖梅身旁,对肖梅那满是屈辱和无助的表情,指责谩骂的同时,将自己的鸡巴插入了肖梅那血红色的阴部。  

    「啊呀~~咿呀~~呀呀呀~~啊呀啊~~」饱受摧残的阴部和小腹,早就火烧针扎般的刺痛着,在鸡巴的插入下,好像撕裂般的剧痛难忍,令肖梅不停的惨叫哀嚎。  

    「臭婊子,老子操你你鬼叫什么?别给脸不要脸啊。」老村长一巴掌抽在肖梅脸上,一边操一边骂。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贱母婊知道错了~~知道错了~~」肖梅用手捂着自己的红肿的脸颊,不停的惨叫着哀求。  

    「主人操你的时候,你要看着主人,表现出你的淫荡和性感,这样才是个合格的母狗婊子哦。」我吊儿郎当的抱着胳膊看着肖梅。  

    「是~~主人~是~~贱母婊好开心~~好舒服~~哦~啊呀呀~~哦~哦~~哦~」肖梅听到我说的话,开始痛苦的浪叫起来。  

    「这算哪门子的叫床?好歹要拿出点专业素养和职业道德吧?你跟刘毅操逼的事后,也这么叫?」我不轻不重的在肖梅脑袋上踢了一脚。  

    「对不起主人~~贱母婊好舒服~~哦哦~~啊啊~~骚逼好舒服~~大鸡吧操得贱婊子好满足~~哦哦~~啊啊啊~~贱婊子好开心~~骚逼撑得满满的~~啊啊~~主人好厉害~~主人的大鸡吧~~哦哦哦~~好爽~~太爽了~~啊啊~~」肖梅大声的浪叫着,但是她的声音里,只有痛苦和绝望,听不出任何的快感。但是这种被逼迫着叫床的凄惨气氛,确让在场男人们都性欲勃发,鸡巴都硬了起来。  

    「哦哦哦~~主人的大鸡吧好粗,好大~~插得母婊子好兴奋~~哦哦哦~~肚子要裂开了~~啊啊啊~~主人的大鸡巴~好舒服~~哦哦哦~~腚眼子也要裂开了~~啊呀呀~~好难受呀~~啊啊啊~~肚子受不了了~~啊啊啊~~好痛苦~~要舒服~~母婊子舒服~~真的舒服~~太舒服了~~啊啊啊~~肚子裂开了~~骚逼烧起来了~里面要烂了~~啊呀呀~~灌肠好舒服~~膀胱好舒服~~太舒服了~啊呀呀~~」肖梅不停的哭喊着,脑袋也不停的摇摆着,脸上的五官因为剧烈的痛苦拧在一起。  

    被自来水撑开大的肚子,好像要裂开一般,难以忍受的强烈便意令肖梅的肚子绞痛起来,不断的发出响亮的咕噜声。火烧针扎般的阴部好像在烈火中灼烧。被大量灌肠和鸡巴的挤压,令肖梅的尿意更加强烈,尿道和膀胱的灼烧和撕裂感令肖梅更加痛苦。  

    「贱母婊~~这算哪门子的伺候?这明明就是大爷们在伺候你呀!换换,你在上面,大爷们在下面。」当村长射在肖梅体内,村支书接力的时候,我皮笑肉不笑的晃悠着手里的导尿管,看着肖梅。  

    「对~对不起~主人~对不起~~贱母婊~这就起来~这就起来~~对不起~~」挺着孕妇一般大肚子的肖梅,挣扎着,艰难的从桌子上爬起来,蹲在村支书的身上,一手撑着村支书的身体,一手握住鸡巴,对准了自己的阴道。  

    「这还差不多,你忍一下,这东西给你插进去,一边操逼,一边排尿拉屎~~」我一直等到肖梅把村支书的鸡巴插入自己的身体后才开口说道。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肖梅拔出村支书的鸡巴,蹲着马步,暴露出自己的阴户,并且还迫不及待的分开自己的内阴唇,将自己最私密的器官展现在我面前。  

    「咿~~啊~~呀呀呀~~哦哦哦~~哈~哈~咿呀~呀呀~~啊啊啊~~尿道要裂开了~~主人手下留情~~留情呀~啊呀呀呀~」我在插入尿管时,不停的旋转着尿管,抽插肖梅的尿道。干涩的导尿管与尿道的摩擦令肖梅不断的惨叫哀嚎。  

    「贱母婊~知道给你插尿管多费劲吗?好歹也要表现一下职业道德和修养,拿出你那股子骚劲让我得到一些视觉和听觉的愉悦吗。你说对不对?」我操作着导尿管在肖梅的尿道里抽插旋转,带给肖梅很多的痛苦。  

    「咿呀呀~~是主人~~贱婊子的尿道好舒服呀~~呀呀呀~~尿道~啊啊~舒服~~真舒服~啊呀呀呀~~贱婊子~啊啊~好幸福~~啊呀呀~~太舒服了~呀呀~啊呀呀~~好痛~~呀呀~好爽呀~呀呀~太爽了~呀呀~啊啊~舒服呀~~爽呀~~贱婊子幸福呀~~呀呀呀~~啊呀呀~~」肖梅痛苦的惨叫着,在强烈的痛苦中催眠着自己。  

    肖梅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颤抖着双腿,不停的扭动着腰肢,仰着脑袋,不停的哭喊惨叫。  

    肖梅尿道中的挤压感,压迫感,以及肖梅剧痛时的痉挛颤抖,通过硬化塑料的导尿管全部传入我的手中,令我精神亢奋,激动的额头冒汗,身体激动的不断颤抖。  

    当导尿碰触到肖梅的膀胱壁时,我才不情愿的擦着额头的汗水,松开了导尿管,并且又给肖梅的膀胱里注射了一百三十毫升的凡士林,将肖梅的膀胱彻底灌满。  

    「好了,这下你的膀胱就满了。能刺激你不少性欲,提升你的敏感性,嗯嗯~~好好的伺候大爷们吧,记住啊,一定要拿出你那股子骚劲和淫态,让大爷们得到视觉和听觉的满足。」我慈祥的拍着蹲在桌子上,双手捂着肚子,不断呻吟的肖梅脑袋说道。  

    「谢谢~~谢谢主人~~贱婊子骚母狗~哦哦~~啊啊~~一定~一定~~啊啊~~让~让~大爷们~满~满意~啊啊~~咿呀~~」肖梅双手捂着自己的高高鼓起的肚子,蹲在村支书的身上,将支书的鸡巴,慢慢的插入了自己的身体,双手按在村支书的胸膛上,开始慢慢的晃动腰肢,挺动屁股。  

    「你这不够性感,看起来不刺激,这样,这样,双手抱头,挺胸抬头,撅着屁股,这样就性感了~~」我用马鞭击打着肖梅的身体,拨拉着她的身体,让她做出我想要她做的动作。  

    「是主人~~谢谢主人~~贱母婊谢谢主人恩赐~~谢主人恩赐~~哦哦哦~~哇啊啊啊~~啊啊~~贱母婊好幸福呀~~啊呀呀呀~~」肖梅双手抱头,挺起她那对满是红爪印的大乳房,以及青筋爆现的大肚子,扭动起来。  

    「啊啊啊~~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好爽~太爽了~~太舒服了~~啊呀呀呀~~贱婊子好舒服呀~~贱母婊太爽了~~啊呀呀~~啊啊啊~~」肖梅的淫声浪叫越来越痛苦。  

    虽然她的乳房和屁股正在被揉抓,大腿的内侧也被男人们的手掌占据,但是这些性敏感地带非但不能带给肖梅任何的性刺激,反而更增加了她的痛苦,令肖梅呻吟中的痛苦更加强烈。  

    「啊啊啊啊~~唔哇哇~~贱婊子好舒服~~呜哇啊啊啊~~贱母婊好舒服呀~~啊啊啊~~不行了呀~~太舒服了呀~~啊呀呀呀~~肚子要裂开了~~尿道着火了呀~~啊啊啊~~肚子好痛呀~~啊啊啊~~舒服呀~~」肖梅的身体因为强烈的痛苦,不停的颤抖着,身体上的晶莹汗珠,以及粘贴在身上的黑色长发,以及满身的鞭痕,令不停惨叫哭喊的肖梅,看起来更加性感妖冶,让这些正在施虐的男人们变得更加兴奋。  

    「骚婊子,你这奶子怎么下垂了?让多少爷们给你揉松的?」村长用力的死命揉抓着肖梅的奶子,嘲笑着她。  

    「对不起大爷,骚婊子不知道~~啊呀呀~~」肖梅的乳房里面胀痛,表皮灼烧,内外夹击的痛苦令肖梅大声的惨叫。  

    「骚逼,你不喜欢大爷们玩你吗?你这臭脸给谁看?性感点。性感点。」村支书抽打着肖梅的耳光,羞辱着肖梅。  

    「是~大爷~~臭婊子好喜欢~~好高兴~~哈哈~~打耳光好舒服呀~~啊啊啊~~」肖梅笑的比哭还难看。  

    「大爷~~贱母婊好开心呀~~哇啊啊啊~~啊啊~~腚眼子要裂开了~~肚子好涨呀~~好舒服呀~~啊啊啊~~贱婊子不是人~~是母狗~~大爷们一起操死贱母婊吧~~」肖梅痛苦的仰头哭喊着。  

    「说的好,说得好~~贱母婊终于长进了。终于知道自己不配当人了。嘿嘿~~贱母婊,你现在知道只要在我们手里,你就要忘记你刘董事长夫人的身份,放下以前的荣耀和尊严,作为一条母狗才能更好的活下去的现实了吧?嗯?你不是人~~你一定要牢牢记住,你是没有尊严和廉耻的人~~嗯?」我捏着肖梅的下巴,看着不停哭泣流泪的肖梅,说道。  

    「是,主人~贱母婊不是人~~贱母婊没有尊严和廉耻~~贱母婊是下贱的母狗,肉玩具~哇啊啊啊~~」被不停打着耳光的肖梅,仰头哭喊着。  

    「最最重要的事情,你不再是三轮集团的大奶奶,你要放下以前的荣耀,做一头下贱的母狗,低贱的玩物,以前的一呼百应,高高在上都跟你无关了。记住了,你肖梅高高在上的日子不存在了,做一头听话的母畜就好。」我拍着肖梅的脸,带着满脸的笑容,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是~~贱母婊~贱母婊~是母畜,是玩具~不是人~~不是大奶奶~~是低贱的玩具~哇啊啊啊啊~~」肖梅说完,捂着脸大哭起来。  

    我不断的提醒着肖梅她以前的风光日子,羞辱只是附加品,我真正的目的是希望肖梅别忘记她曾经拥有过得一切,包括名利和地位。因为肖梅真的彻底忘记了人的尊严和羞耻,变成一头不知廉耻甚至是没有思想的白痴玩具,玩起来就真的没什么意思了。  

    最令我感到奇怪的事情是,在我眼前被连续奸淫了一个半小时的肖梅,居然还有淫水。按理说,一般女人连续做爱超过四五十分钟以后,淫水早就干了,那时候做爱,就跟用砂纸磨鸡巴没什么区别。  

    已经耗尽体力的肖梅,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高高的撅着屁股,爬伏在桌子上,任由男人们抽插自己的阴道。  

    「贱母婊好难受~不不~好舒服~贱母婊好舒服~~好舒服~~骚逼好舒服~~肚子好舒服~~不是大奶奶~不是大奶奶~~母狗玩具,是母狗玩具~~好舒服~好兴奋~好舒服~~好兴奋~~」肖梅的屁股已经被男人们的撞击和拍打变得一片赤红,被不断抽查的阴户已经肿成一个小馒头,高高鼓起的孕妇肚不断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抓着肖梅的头发,提起了她的脑袋,仔细看了看双眼失去神采,好似空洞一般的双眼。虽然肖梅早已失去意识,但还是不停呢喃着:「母狗不是大奶奶,母狗没有荣耀~~母狗好舒服~~」  

    「嗯~~不错~~嘿嘿嘿~~」看着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肖梅,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衷心的祝愿她千万不要忘记曾经当大奶奶时,那种高高在上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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