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十点有约（1）
上一集说到女友在苗圃里被老胖子凌辱了一顿，还被老胖子拿走内衣裤，老胖子还威胁女友要她第二天十点来拿内裤……
经过一夜折腾的女友看上去有点累，一天都迷迷糊糊的，好像大姨妈来了一样。在食堂一边吃饭，我一边套她话：“怎么啦，晚上没有睡好？”
“什么呀，还说呢，讨厌，都是你啦，也不知道疼人家，挑那么个地方，害我一回宿舍就被他们嘲笑，结果只能马上去洗裤子。你这个坏蛋！你说，你睡得好吗？”
“喔，哦，乖老婆，是我不好，以后不去了，以后那个那个就到我宿舍！”
“去，那么臭的地方，我才不去呢！上次许林突然冲进来，羞也羞死了（详见前文）。反正是你女朋友被看光了，你自己吃亏！”
“那次，那次不是都遮好了吗？没看见……”
“哼，才不是呢！那个叫什么许林的，看到我就色迷迷的，不看我的脸，就看我的……都是你不好！”
“而是什么啊？”我急着问。
“哎呀，你们都一样，只知道那个地方，不理你了。猪头，看到的是我的身体哎！”女友娇嗔。
“嗯，看你昨天表现好，今天就饶了你，放过你了！”
“哼！本来就没有时间，晚上打牌，不陪你了。你要乖啊！我不在，不要像色狼一样偷看女孩子啊，知道吗？猪哥哥。”
“不会的，不会，我只看你！”一边说，我一边盯着女友的胸部。
晚上九点多，我躲在了女友宿舍楼对面的宣传栏，卯着门口。昨天，老胖子说十点，不知道女友会不会去？老胖子手里有女友的内裤，看女友晚饭时坦然的样子，也不像有什么心事。
不一会儿，宿舍楼门口出现了女友的身影。她小心的左右张望，有的迟疑。
嘻嘻，把自己送上门让陌生人干也是需要勇气的。回想起女友在我面前的自然，撒谎时的神情自若，心里不禁一阵疙瘩。
哈哈，都是自己惹的祸，刚刚谈恋爱时，她父母管得紧，约她出来，常常要她撒谎，什么团委活动，入党积极分子聚餐……等等，那时可是说了不少谎。
女友穿着丝光棉的吊带衫，吊带很宽，可以遮住胸罩的吊带，外面披着一件碎花点缀的短衬衣，下襬只到肚脐处。下身是米色的休闲裤，裤腰处有松紧带打成一个蝴蝶结，脚上穿着Puma慢跑鞋，打扮很惹眼，青春靓丽，香艳可口，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充血一下。
女友没有走捷径，而是走出宿舍区，出了校门，转到江边，往苗圃去。她应该是顾忌一个人从宿舍楼去苗圃太奇怪了吧！女友行色匆匆，这套衣服就是为了走路选的，她脚步比较大，树林里的落叶踩得“沙沙”响。
看准了女友的方向，我从小路绕到了苗圃的仓库。女友比我慢，晚上她一个人，不敢走小路，苗圃里刺猬、松鼠等小动物也会让女友惊慌。仓库的门关着，从门框看到的亮光说明里面有人。
我绕到了后面，准备从后窗窥视里面，还没有到窗口，就听到里面吵吵闹闹的，怎么回事？女友到了？还是……
我仔细一看，小小的仓库格局变了，里面满满的肥料只剩下几包，空出的地方多了一张钢丝折叠床。发料的写字台移了出来，桌子上几个一次性饭盒，里面是家常的熟菜。桌边有三个人，除了老胖子，还有两个四十岁左右的民工，皮肤黝黑，头发凌乱，都穿着部队淘汰的迷彩服，一看就是苗圃的工人。
难道老胖子要把女友……意淫之中，我看到老胖子去开了门，边上的民工则是一副耐不住寂寞的蠢动。两个民工都是中等身材，一个圆脸小眼睛，五官都集中在一起；一个长脸，大下巴。
门开了，小蓉怯涩的站在门口，老胖子上前一步，女友害怕的往后挪了挪，楚楚可怜。
“啊呀，蓉蓉啊，来了？进来，进来。”老胖子不等女友说话，就拉住了女友的手将她拉进了仓库。
“这，这是……”女友慌张了。
“哦，看我，咋的忘了。这是我的老乡，一个村的，以前一起打工，现在都在苗圃做事。小蓉，这个是雄叔，”老胖子指着圆脸那个，“那个是老耿。”大下巴点点头。
女友勉强点头问候，她心里一定在想，今晚老胖子到底要干什么？
“这是我新交的女朋友：蓉蓉。边上大学城的，每天晚上都会来陪我。怎么样，漂亮吗？”老胖子介绍着女友，女友吃惊的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咦，人家不认！老余啊，不听话啊！”雄叔看女友迟疑就起鬨。
“哈哈哈，小姑娘害羞，我们都和老余十几年了，不是外人！”老耿瞇着眼睛打量着女友。
老胖子捏了捏女友的手，暗示女友给他面子，女友犹豫一下，对雄叔和老耿问了好。她今晚来是想要回内裤的，本来最多打算给老胖子占占便宜，现在多了两个人，她不知道怎么办了。
“来来，坐，坐，小丫头，一起吃点！”老耿殷勤的起身。
女友现在懵了，准备好的言辞都不能用了，也就不得不坐下了。女友和老胖子并排坐一张长凳，左面是老耿，对面是雄叔。老胖子像显示主权一样，手搭在女友肩膀上，眼神还盯着女友，威胁着。
“来，来，喝酒！”老耿为女友倒上了花雕酒，一边倒还一边说：“这酒放久了就叫女儿红，出嫁时喝的。”女友不回答，也不喝酒，呆呆的坐着。
“老余啊，你女人怎么不听话啊？像拐来的呀！不对，就算拐来的，也要照规矩做啊！”雄叔半开玩笑的说着。
“不会是骗人的，临时找来显摆的？”老耿一边喝酒一边说。
“什么，什么，以为我老，没本事？想当年，村里多少大姑娘上门求亲，我都看不上！人家小姑娘怕生。你们不信是不是？”老余唾沫四溅。
“哪里哪里，可真不像啊！那么水灵，老余，凭你现在的功夫，哈哈……”
雄叔还是怀疑。
“不说了，是我的就是我的。你们看，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了，蓉蓉的衣服在这里……”说着手指向了墙角。
哇塞！墙角上用羊角勾拉着细绳，上面有几个衣架，挂着平角裤、背心，等等，他妈的还有女友的胸罩和内裤！我刚刚都没发现。两个老家伙看看内衣裤，再看看女友的身体，尤其是胸部。女友也一脸惊愕，但发现老耿和雄叔盯着她的胸部时，也害怕的把衬衣里紧了一些。
老胖子趁女友发呆，就端起杯子：“来，蓉蓉，不理他们，喝酒！花雕，养生美容的，促进血液循环，对女人好的！”说着，凑上了女友的嘴，等女友反应过来，也就不好推脱了。
女友想一点点的喝，可是老胖子抓着杯子，硬是让女友喝了一大半。女友不是没喝过，但是被逼着喝还是第一次，呛得女友一咳一咳的。
“嗯，看来是了，我叫她喝，她不听，老余一叫就喝了。是了，是了……”
老耿起鬨。
“当然是我的，还用说。是不是？蓉蓉，来，亲一下，让他们见识见识！”
说着，老余放下杯子，一手揉着女友的腰，一手扳过女友的肩膀，对着女友的嘴亲了上去。女友刚刚喝了一大口花雕，还在适应中，刚想挣开，却已经被老余抱紧，让他结结实实的亲上了，女友发出“嗯……嗯……”的哼声，扭捏着。
老余亲完了，放开了女友，搭在腰上的手却猥琐的在女友屁股上捏了一把，女友只是扭了扭屁股，反正早就被他上过了，这点小动作不算什么。
“别弄了，人家看着呢！”女友露出小女人的样子。
酒喝完了，东西吃光了，女友也被灌了不少，脸色红润红润的，说话都有点拖音，现在也只能等着他们离开才能讲内衣裤的事。
老耿、雄叔一边盯着女友，一边无奈的说再见。老余尽快的收拾着仓库，女友为了争取态度，也搭手帮忙。现在，仓库里只有女友和老胖子了。
“怎么这样子，我不是你女朋友，你怎么能乱说啊？”女友有点生气。
“这是为你好！这么晚，你来，不说你是我女朋友，难道说你是鸡啊？”老胖子不耐烦。
“但……但，那……那把衣服还给我吧！”女友计较不过他，就问他要内衣裤。
“喔，当然还给你，就在那里，我可是洗过了。你看，我对你多好！”老胖子指着墙角的衣架，女友跌跌撞撞地过去拿，看上去脚步不稳，她有点醉了。
墙角边，女友刚刚拿下胸罩，老胖子就从身后抱住了女友，“啊！不要，不要弄，都让你弄过了，不要……”女友挣扎着，可是力气实在太小。
“弄过了才知道百干不厌。蓉蓉，做我的女人吧，我保证让你天天都舒舒服服！”老胖子揉着女友的奶子，啃着女友的脸。
“不要，不要，不要弄我！”
“来都来了，再弄一次又不少掉一根毛！你男朋友又不知道，怕什么？”老胖子一只手已经从吊带衫上缘伸了进去，肉贴肉的摸起了女友的奶子。
“噢！哦……”女友的奶头一定被老胖子捏到了。
女友呆了呆，估计是在计算一个人玩和几个人玩之间的差别。然后，认命的被老胖子按在了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