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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布鲁马的残酷奔跑

(三十八)布鲁马的残酷奔跑

勉强站了起来又立刻跪回地上,刚才的十五圈,已经让依理近乎用尽所有体力。她扶着离芭站了起来,尝试小走几步。每踏一步都感到肌肉酸,可是要是不走动的话,就永远到达不了终点。

    (不如慢慢步行过去吧?)

    依理摸着下体,实在想象不了自已怎么可以在这么拉扯的状况下跑起来。事实上,她也搞不清楚为何刚才可以跑十五圈。要到九龙x 公园,不用太过担心会迷路,沿着一条很长的车辆干道前进便可以,事实上,不如说干道太过主要,车辆太多才是依理比较担心的事。

    她望躲在横巷内不敢出来,夜街上还很热闹,大家还过着普通平凡的生活。

    没有人着急要停止阴唇的电击,也没有人为筋疲力尽致虚脱而烦恼。不妙啊,这个打扮…依理想,她的运动裤真的太短,胯布的阔度原本就只是刚好能遮着大阴唇,而扩张内裤把她的小阴唇拉至贴近大腿,要是慢慢步行的话,路人绝对会觉得奇怪的。

    不──光是她穿着这种昭和年代布鲁马的运动裤,就已经会引来注目礼了,更不用说那奇怪的黑色腿圈配搭。要是她一脸虚弱忍痛的样子拖着发抖的身体经过大街,那绝对不可能不引起大家注意。

    下阴的电击还是无机地进行着。

    她咬紧下唇,慢慢步行到公园这个想法可能必须放弃了。万事起头难,她深呼吸一口气,收起痛苦的表情,像个夜间跑手一样奔起来。

    嗄…嗄…哈…嗄…嗄…哈嗄…嗄…哈…

    …

    (吸吸呼─吸吸呼─吸吸呼─)

    这个呼吸节奏不可以乱掉,要是乱掉的话她可能就会停下来,停下来就再跑不动了。

    不出所料,她真的成为途人的的焦点。没法子,那双大腿太显眼,那乳房抛动得太利害,屁股也太吸引…

    依理不是对自已身体无知的人,她很清楚自已身体有这种魅力,那是犹如咀咒一样的东西。身体带给依理不幸,却也是依理的存在价值,她离不开咀咒,或者咀咒就是她的一部份。

    (不要紧…不要紧)

    途人很快就被她跑离了,前面再变成新的途人。

    她听说鼻吸口呼是最好的呼吸法,依理尝试改用鼻子呼吸。

    味道扑进了鼻孔,依理想要辨认它究竟是香味还是臭味的时候,味道已经飘走了。

    准确来说是依理已经跑过味道徘徊的地方,它残留在依理的脑袋中。

    记起了,那是食物的油烟味,豉汁蒸鱼?豉汁蒸排骨?总之就一定是豆豉了!

    依理从残留的记忆中摸索一会之后,就放弃推敲了,她已经多久没吃过家常菜了?

    未离家出走之前,依理也好一段长时间只是吃面包和公仔面而已。

    豉汁蒸鱼这些菜式,好像已经成为了童年时代的味道。

    又传来另一道熟悉的香味了,是肉类的味道…烧腩仔?

    依理不知不觉地难过起来,一人傻傻的在马路上跑步,一排排大厦的窗户亮起橙黄色与白色光,都是家家户户吃晚饭相聚的时光。

    凉风把香气带来,提醒她什么是食欲。现在依理身体只会肚饿,却不会有食欲。肚饿意味着吞饮精液的时间,代表呕吐感与强忍呕吐。她丝毫不敢拥有想吃什么东西的希望,例如突然很想喝可乐或者突然很想吃烧卖之类的,希望必定会落空,再化成「求不得」折磨她。

    (不要…不要再让我想起食物的味道了…)

    提醒依理有什么失去了,是件很残忍的事。

    她失去了吃一切食物的权利,每一道菜式的香气,都跑过来提醒她事实上是失去了什么。

    胃一下揪紧,她失去的是晚饭时间简单的幸福,大家都在家中休息,这夜街上,只有她一人在追赶着什么。

    (这条路有那么长吗?)

    依理没有佩带手表,她好像已经跑了四十五分钟了,还是一小时了?

    痛苦会让时间拉长,也许只有半小时也说不定。

    能够抓准确的,就只有路牌上的标识,她知道再过两个车站左右,就会到达公园。她只是不知道原来站与站之间是那么漫长的。

    一想到待会要沿同样的路回去,意志力便痛苦的扭动。

    对的,阿棍没允许她抱着夹万跑步,他把夹万用链子锁在后巷的水管上,所以依理待会还是要跑回去。

    内心把这个想象驱逐了出去,她知道自已要是想象自已回程的路,意志力一定会刹时崩解的。明明还是冷冬,刚才冷得发抖的身体,都变得汗流夹背,她很想把上衣脱下来。不如就干脆上空着跑吧。

    (不行…)依理不是露体狂,她还是有女生的矜持,她还是会感到非常尴尬。

    何况,一旦跑完之后,身体还是会回到冷得发抖的状态。

    旁边的车辆呼啸而过,因为这条是主要干道,没哪辆车会慢下来欣赏露出半个屁股的运动裤,或者会有人突然走出来强奸她。可是现在的车cam 解像度都很高,那些错过了什么漂亮画面的司机,会回家翻看车cam 的录像吗?依理不安地想象。

    那些司机,会注意到跨间那一点粉红色的肉块,然后推敲出是拉开的私处吗?

    依理不安地想着。

    也许运动裤染血了也说不定。持续被电,她已经不太分到那是撕裂的痛还是电击的肉,可能流血了也不奇怪。

    (吸吸呼─吸吸呼─吸吸呼─)

    嗄…嗄…哈…嗄…嗄…哈嗄…嗄…哈…

    终于…到了…

    公园有两个公厕,依理很清楚,那必然是远一点的那个。她凭直觉狂奔往那儿。

    阿棍没告诉那箱子究竟是放在男厕还是女厕,放在什么位置。

    既然是阿棍,那应该是放在男厕吧?依理想。

    不过也有可能是班上的女生负责放的。

    依理剩下的体力不多,她情愿碰一碰运气,也不顾男厕内有没有人了。

    依理冲了进去。

    没有人。

    洗手盘上没有一个像箱子的东西。

    依理逐个厕格查看。

    这次,幸运之神总算走近了她。她看见一个款式一样的夹万,坐落在水缸上面。

    依理把颈上的钥匙解了下来,用残存的一口气插入匙孔。

    咔刷。

    箱子打开了。

    里面是另一条匙,以及一张纸条。

    用钥匙打开尖咀公园的夹万。

    「尖咀!!??」依理失声叫了出来。

    即是说,这条钥匙并不是用来打开工厦夹万的,而是需要到更远的地方,打开另一个夹万。

    意志力又嚷着要崩溃了。

    依理也想着,不如就这样倒地在厕格内晕倒吧?反而也只是阴部持续剧痛而已,再跑向尖咀然后跑回来的痛苦,未必比原地晕倒的少。

    依理脑海中响起了桂枝不屑声音。

    (看吧,她就是这种程度而已。)

    那种尖酸刻薄的语气令依理相当难以忍受。连她自已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依理反而会在这种地方有好胜心。她喝了喝水龙头的水,湿了一下双颊,然后跑了出去。

    依理总觉得,自已应该是被什么眼睛注视着。上次轮奸派对后的班房,就一直有隐藏镜头注视她。这次的长跑,同学们应该也有趁机欣赏着自已的丑态。

    依理想着:我该晕下去吗?我真的是会晕下去吗?

    虽然身体每一处肌肉都在尖叫,可是,在这儿直接晕倒的话也太假了。依理不喜欢利用身体的柔弱,来向别人讨可怜。她早就试过了,父亲也好,哥哥也好,叔父也好,同学也好。每次她觉得身体软弱得要倒下,他们一定会说依理在装模作样,然后用鞭子,用电枪,用针,虐至依理做出比之前更多更远的要求为止。

    然后依理也得为之前说自已「极限了」而谢罪,因为明显是撒谎了。

    每次她觉得自已极限了,身体却能够跑得比她想象更远,所以她宁愿继绩押上自已的意志力,直到真的晕倒在地上,再也鞭不动,再也电不醒为止。

    嗄…嗄…哈嗄…嗄…哈…

    (冲出去就可以死了。)

    脑中浮现出陆桦厌恶地看着她的眼神,怪罪依理把她扯进这个漩涡。

    依理摇头,陆桦仍在他们手中,她不许自已有自杀的念头。

    依理知道,只要自己变成受虐旋涡中心的话,陆桦便愈能挣脱那个旋涡。

    依理知道,要是陆桦虐待欲不是指向依理的话,那枪头就会直插向陆桦自己,让那受过伤害的小女孩再次插满伤口。

    『等着我。』守言的声音说。

    (跑下去!)依理脑内大喊,盖过死亡的想法。

    打开下阴接受一百下踢击、亲手为大阴唇联针、电击的情况下跑了十五个圈、再由工业大厦经过主要干道到公园,更别说在如此寒冷的季节,同学强迫她断食,饥寒交迫…依理常常以为自已已经到极限了,同学们往往却能把她的极限再推前一点。即使依理觉得自已是全世界受最多痛苦的少女,不知怎的,她想象自已跑到天国,手上抱着一堆栈到下巴的文件,文件全都记载着她生前受过的屈辱苦难,然后她走到引路人面前,把文件狠狠摔到他脸上,然后大叫:「你喜欢就带我到地狱吧!我不理了!」依理想着那堆文件将要摔到天使脸上,不知怎的就有了些动力把文件再迭高一点。

    (让依理再承受多一点。)

    她不停脚步的跑。

    终于,再过了一小时,来到尖咀公园的公厕,今次同样是男厕的厕格内找到箱子。

    依理打开了它。

    没有钥匙,只有一样纸条。

    依理内心一沉,知道不妙了。

    她拿起纸条,发现上面写着一个地址,那是尖沙咀附近一处唐楼住宅。

    依理好不容易绕了几条街,找到了那栋大厦的名字,那是没有大厦管理员样式的大厦,她留着残存的一口气,走了进去,去到纸条上写的六楼五室。

    上了长长的楼梯,出了升降机楼层,看见由残旧的灯光染成灰白色的大门。

    叮当。

    依理理所当然地跪下迎接,不过也留着心理准备随时逃跑,要是出来的是陌生人那就完了。

    她听到脚步声,然后是闸门打开的声音。

    「欸?」

    是同学志为,他满脸微笑地迎接依理。

    「进来吧,我爸妈这星期都外出旅行,所以阿棍让你今晚在我这儿睡。」「那…遥控…停止电击的遥控…」依理累得无法组织问题。

    志为说:「没有,本身就没打算让你关掉的,进来吧。」「什…什么…」

    绝望感让依理的膝盖连离开地面都没办法。

    没。打。算。让。你。关。掉。

    电击坚持不懈地折磨她的阴唇。

    依理突然失去希望,她连站起来的气力也没有。

    想想,刚才跑步的时候气力早已负债了。

    「进来呀!」志为催促。

    「呀!呜…唔…很痛…!」

    失去希望带来的意志力,依理突然彷佛失去耐痛能力,她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笑…笑!」志为拿起电话镜头说。

    依理立刻硬撑起一个苦笑。

    这是同学们惯性的做法,只有依理一说「痛」或者「受不了」,同学就会要求她笑。

    自从被同学发现她原来是叔父的奴隶之后,依理便被惩罚要时刻保持笑容。

    当然,同学们也不会每分每刻地监察着她有没有笑起来,但只要有任何人拍摄到依理没有笑的照片放到聊天组群,依理便会遭受更多的惩罚。

    所以每次依理到达极限时,苦叫着「痛」或「受不了」,同学只要提醒她「笑」,就会像唤醒起沉睡的魔咒一样。依理会把那本身再不能承受的痛苦压下去,用笑容拉起本身扭曲的脸。

    「嘻…嗯。」依理一边在地上抽搐一边古怪地笑着。

    她站不起来,而是在地上跪爬进去。

    志为关上了家门。

    志为家里的灯是亮着的,客厅跟盛平家差不多大。有一部40寸大的电视,还接上了switch游戏机,看来刚才志为是一边玩游戏一边等依理来。至于那是什么游戏,依理便不懂了。电视上方的墙上钉着一个复古味的铜色圆形时钟,上面指着三时十五分。

    原来,依理由十二时开始跑,已经跑了三个小时十五分钟…不,同学们从晚上十一时开始已经让她原地跑圈了,依理是跑了四个小时十五分钟。更别说被更早之前被踢了一百几十下下阴,或者更早前在学校没休息过的虐待游戏。

    即使是寒意未褪的冬春交界,刚才的长跑已令依理满身大汗,皮肤被冷风冻痛,心脏却被烫热煎熬,每寸肌肉都在尖叫,每分精力都被榨干了。

    「太多汗了,洗个澡吧。」

    然后在电击的情况下脱去早已湿透的衣服,来到不算狭小的浴室,浴缸也是古复风的铜制浴缸,是铁皮而非瓷砖质感。要不是依理极端困倦和寒冷,她也许会为这小小的特色装潢而感到有趣。

    洒——

    志为扭开了冷水的水龙头。

    虽然早就料到会是冷水了,可是依理还是会有一点小失望,她深深吸口气,准备迎内那寒流的冲击。

    「呀呀!」志为一边爱抚依理,一边为她冲身时,不小心碰到阴唇的铜线,痛得他大声叫出来。

    「呀,抱歉,电到你了。」依理道歉。

    啪!!

    志为赏了依理一巴赏,然后继续抚摸着依理的身子。

    眼前这个又冷又累的少女胴体止不住颤抖,腹部小而短促的呼吸,歇力忍受痛楚而不抱怨。

    解下马尾的长发盖到胸前,手指在大腿外侧安份地忍耐,压下遮挡冰冷水柱射向自己的冲动。

    此刻,这位少女之属于自己的,我对她做什么也行!

    志为一边揉着乳房一边想,过往跟三十几人班级同学一起时,都没有这般的支配感,明明自己是在依理的邻座,明明是垂手可得的距离。现在,他爱把水柱射上哪里就哪里,他想用冷水冲她多久就多久。直到明天上学前,这段时间依理都是属于自己的!

    他甚至觉得要是去睡觉的话,简单就是白白浪费了现在与依理独处的时光,干脆就一直把她玩到天亮就好了。

    「呐,依理…」

    「嗯…嗯?志为主人?」无辜的眼神向上望,混合着痛苦与疲倦。

    「你讨厌阿棍吗?」志为突然问。

    「欸?」依理不知为何这样问。

    「因为自己当了委员会长,就到处命令,连Group Assignment都要管别人怎么分组,要是依理觉得某些同学比较好做主人的话,不妨直说喔。」志为关掉了水洒,手指不断玩弄着她的大腿内侧。

    一种熟悉的安心感从心头袭来,在课堂上,志为也是用这样的手指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因为是邻座的关系,老师问问题的提醒也好,突击测验也好,原子笔没墨水也好,志为也会稍稍帮依理渡过这些小难关。比起全班粗暴的轮奸玩弄,志为那停不下来的抚摸,反而是依理比较可以忍受的事。唯一的问题是,志为抚摸她大腿和腰间的手指是连绵不断的,充满探索的热诚,持续地把依理抚摸至性意的高峰。要是一个不小心的话,可能会在课堂上浪叫出来。长期的抚摸与忍耐,依理身体容易记住感觉的特性,已经把「志为的手指」和「提高敏感度」扣连在一起。基本上现在志为的手指碰到她大腿的瞬间,她的感度已经会一下子跳到高潮边缘。

    不过志为很熟悉依理的身体反应,高潮边缘和高潮是两回事,经过年月的调教,没有强烈痛楚的刺激,依理是很难直接高潮的。不过恰恰是现在,依理的阴唇被大大拉扯开,承受着漫长的电击,全身被寒冷的水珠夺走温度。志为的抚摸,一下子就可以让依理达成高潮的条件了。

    所以,他在无限接近高潮的瞬间,停下了手,让依理停留在失落的抽搐之中。

    「毕业后跟我走好吗?」志为突然说。

    还停留在高潮边缘的依理不肯定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们班上有不小人都不满阿棍的管理方式,玩法也愈来愈重口,我们也感觉到不像是你想要的。再说现在反而更像是桂枝在管了。我和其他几个同学其实也找到个地方租,公开考试后是可以收留你的,考不考虑一下?」依理呆着,不知道这到底是测试还是真心的邀请。当然,她也觉得现在的炼狱是一天比一天凄惨,自己也不知可以捱到何时。要是有部份同学都这么认为的话,也许可以把她从酷刑的深渊中拯救出来,返回比较没那么痛苦的轮奸。

    「虽然我们知你是被虐狂啦,但你也觉得桂枝和阿棍的玩法太过份了吧?」志为问。

    「……」

    志为看着她发冷的嘴唇,忍不住,从上面吻上去,然后把舌头伸进里面攒。

    依理有点吓到,可是,她没权利拒绝强吻,突然就被舌头攒进来了。

    虽然自己已经习惯了随时被性骚扰,随时被人用阳具插入。

    内心当然会有委屈和难受,可是依理很快就要调节自己为奴隶的心态,去迎合侵犯。

    志为的舌吻,却是依理一时调节不过来的。她有几次拿起手想推走志为,碰到他身体的一刻让提醒自己是个奴隶,不可以推开男生,然后又放下手。

    过了不到一秒,依理又反射性地想要推开志为。

    志为的舌头不断在她口腔中搔着。

    依理终于忍不住推开了他。

    啪!!!

    志为反射性地掴她一记耳光。

    「对不起。」依理喃喃地说。

    吻和性是两回事,她感觉自己好像背叛了守言一样。

    「喜欢你喔。」志为企图再次试图向前舌吻。

    依理尝试推开的力度比幼猫还小,根本就阻不了他。

    志为一手捏着她的鼻子,让她只能用口呼吸,然后再用自己的口封住依理的嘴。

    六十秒。

    整整六十秒。

    志为没有让依理呼吸,只顾用舌头跟她缠绵。

    而对他的强势,依理也不敢反抗了,她配合着攻势,全心接受这野蛮的舌吻。

    呜呀…嗄…嗄…嗄…

    「你这样的女孩子,每个男生都想要占有吧?我很早之前已经喜欢你了,在奴隶之前。」

    志为说。

    依理在浴缸沉默不作声,这都不知是第几个男生在强奸她时说喜欢她。

    她铭记盛平说的话,不可以害男生,不可以让男生把性和爱混淆,她都一一拒绝。

    现在,她离开盛平了,究竟接不接受来自男生的爱意,她确要好好思考,她想到守言的下场。

    「轮奸委员会不是说过,班级任何人都不准对我产生感情的吗?」「管他的,可以这样管别人的感情的吗?别告诉他们便行了,你…也对我有好感的吧?」

    每天坐在邻座的男生,确实是比较容易产生亲近的感觉,更何况他每天用灵巧的手指把自己弄到高潮边缘…

    「嗯…是的,依理蛮喜欢被志为弄的感觉…」

    「对吧。」

    「可是…全班同学能够平安无事的欺负依理那么久,是因为大家都遵守承诺,忍住不要对依理有感情呢…」

    「…」

    「你想想,如果大家不遵守轮奸时间表,每人都争着来使用…来要依理服侍的话…可能情况会很糟吧?守言的事已经让大家添麻烦了,依理不想再为这个班的大家添麻烦…」

    「你果然是喜欢守言吧。」志为语气变冷了。

    「依理…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

    「所以你说,你是很喜欢现在的虐待吗?」

    才不是!惨死了!

    依理很想大叫,可是,为了男生的好,依理不想再看到别的男生扯进自己没有未来的关系上。至少,她想要保护大家直到毕业。

    志为可能是分不出性和爱了,他也被迷惑了,依理心想。

    「亏我那么喜欢你!」志为失望的叫,他一手把依理推到浴室的砖墙上。

    「对不…呀!」

    冷水重开了,冷水不断喷到依理的脸上,志为不想看到她楚楚可怜的的脸。

    然后志为让依理跪在浴缸外,双手在腰后自己扣好,屁股高高抬起,志为拔掉花洒的头,改为特制的浣肠用喷头,直接把冷水灌进里面。

    咕噜咕噜…哇!

    志为抓着她的头发,把脸按到浴缸深处,浴缸刚才就填满了水,少女的眼耳口鼻完全沉泡在水中。本身就筋疲力尽的依理,身体灌满了冷水,屁股时刻用力夹紧,还要在水中屏息,要是能撑过二十秒不窒息也已经是很利害了。

    十秒…十一秒…十二秒…

    (志为因为告白不成,要杀死我吗?)

    十三呀…十四呀…

    「呜呀!」脸从水中踹出来,吸了好大的空气。

    此时,志为居然从努力夹紧水的菊花中插进去!

    呀!!!

    感觉肠道里的水再推进了一点,本身想要夹紧冷水不流出来,一下子就变成夹紧男生的阳具,感觉挺怪异的,但依理会努力。

    噗滋!

    水花的声音。

    志为又把依理按下水中。

    依理不小心喝到一口水,但成功地憋气。

    承受着灌肠的痛,阴唇电击的痛,马拉松的酸痛和疲惫,全身湿透的寒冷,被抽插的痛。

    依理紧紧抓着口中小得可怜的空气。

    依理似乎是知道了,今晚也是无法入睡的了。因为依理拒绝了志为,志为也放弃了温柔对待依理,誓要享受自己与这绝色少女独处的一分一秒时光。

    而依理的阴唇还是以不急不慢的节奏,以65度的强度电击着。

    志为每20秒才让依理上水吸一口气,然后有继续抽插。

    正常来说,他五分钟便可以射出来,即是让依理上水呼吸十五次左右,或者应该说让依理濒临窒息十五次。不过,志为想尽量延长这夜的快感,他没有立刻射出来,足足这样玩了三十分钟。

    及后,志为给了依理一支饮管,让她像是原始的潜水员那样,用饮管冒上水面呼吸。

    对于剧烈性爱运动后的身体来说,这支饭管自然是无法提供足够的氧气了。

    「嗯…嗯…唔唔唔…」

    志为的手指探满依理全身,没有了课室上的限制,他抚摸的方式直接到位很多。

    甚至可说是单凭抚摸就可以让依理大腿就可以高潮的地步。

    依理没有高潮,她不允许高潮。

    「小心咬着饮管不要放喔。」

    要是不小心浪叫出来,口中的饮管便会跑掉,依理便会立刻吃一口水。

    志为的抚摸是近乎搔痒与挑逗之间,每处被他手指划过的筋肉,都会紧张地收缩扭动。

    饮管几次都发出了空气强烈摩擦的声响,志为知道自己的抚摸方式对了。

    只要让依理拼命地用那饮管苛索不足够的空气,那就代表那是强烈的性敏感带。

    志为戴上橡胶手套,开始朝一直被电的阴道探险。

    眼泪流到大水缸中,依理的头已经埋在水中一小时了,对她来说就好像半天那么长久。

    口中的饮管不小心咬出了齿印,要是再不要心把它咬得更扁的话,吸入的空气就会变得更少。

    她…又再次拒绝了一次救赎的机会了。

    真的是救赎吗?依理心想。

    回想自己发烧期间,怀秀对自己温柔,却被阿棍残忍地殴打。守言对自己的温柔,结果被逐出了委员会,受了一发电枪。盛平是自己的叔父,教了依理不少的东西,家中被捣乱成垃圾场,还害陆桦被拐走了…对她温柔的人全都会被她的悲惨牵连进来。

    (要是男生出事了的话,那就是你的责任。)

    盛平这说话,她铭记于心。

    (等大家毕业就好…等依理毕业就好。)

    她苦苦维持着轮奸自己的班级和平稳定,拒绝了搞错了爱和性意的男生。不只是为了自己,还为了班级的大家,依理再一次,狠心地,把仅存对自己温柔的事物都推走了。

    依理的演技实在太逼真了,没有多少人看得出她不是被虐狂,她没有吃粪癖,也不爱吃精液也不爱痛。

    讨厌…

    难吃食了。

    每天都活在反胃的边缘。

    心中暗暗希望舌头能习惯精液、粪便和尿的味道,却又很害怕自己的舌头爱上了这三种味道,自己会变成一个怎么类的怪异变态?

    可能会被关在精神病院也说不定。

    被记载在百科全书也说不定。

    『看吧,这位亚洲女性,患上了喜爱吃精液、粪便和尿的怪病,再也吃不了正常的食物。』依理幻想纪录片的档案会拍摄着自己的裸体,住在厕所内,吃着马桶中的粪便,然后男人们一边排泄,一边用鞭打她。影片在全世界的电视屏幕播放,人们一边恶心地咒骂她变态,一边对着她的身体自渎。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依理的舌头仍然是讨厌精液、粪便和尿,胃袋会抗议着要呕吐,全身都感觉到无比恶心。

    好吧,幻想停止了,依理仍然跪在浴缸边,头埋在水下。

    志为的手指在绕她乳头打转,性快感与刺激把她从幻想中拉回来了。

    回到现实,情绪却在水底爆发了,如字面的意思。

    (呜…呜…)

    声音在水中变得模糊。

    她在水底哭出来,眼睛都哭肿了。

    唯独是浴缸的水才能帮她把眼泪藏起来。

    偷偷把笑脸换成哭脸。

    她仅仅是缺乏安全感,当男生的奴隶,可以给她多一点安全感而已。可是男生都相信他是真心的变态。志为是从她逼真的演技当中,察觉到底里的不愿意。

    像是从水管中找到一点点渗出来的水珠一样。

    依理狠心地把男生这种敏锐的察觉与关心,诚心地否定了。

    把那水管的一点点渗漏都止住,把自己的委屈紧紧锁在水管当中,让委屈的水像是水刑一样全部灌进自己的肚子。

    离天亮剩下的时间不多,志为要好好用尽每分每秒时间,尽量欺负依理,他把射满精液的安全套,套在浮出水面的饮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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