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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水刑期间的深喉侍奉

(二十九)水刑期间的深喉侍奉

翌日早上,同学都去上课了,可是依理还是没有出现在学校。不过她倒是有好好打电话去校务处请病假了。阿棍今天也不让依理上学,她必须要继续接受拱桥刑的惩罚。

    没错,今天直到现在,依理竟然还撑着拱桥。不过,她是被拘束在一个强逼她拱桥的铁枝架上,枝架狠狠固定她手脚在地面,恣意撑高她的小腹,男生想要的时候,还可以把拱桥撑得高过依理本身的柔软度。

    昨晚她一边哭着求情,一边拱桥,让自已的乳房和阴唇插满针,昏了过去之后随即被桂枝用冷水泼醒,喝过几杯水后,正式被同学们接连轮奸,享受依理一分力也使不出的身体。轮奸至凌晨四时,她再被搬上这个拱桥支架上固定,完成了首次赎罪……

    事实上,拱桥支架已经调节到依理柔软度的极限了,她整个背肌处于拉张状态,呼吸让肋骨传来抗议,手脚更是麻痹与刺痛不断交替,这样的拉伸状态下,下巴几本上是合不来的,她唾液拉着丝滴到地上。未完成33个赎罪之前,她都没有休息。

    「啊…啊……」

    又痛醒了。

    明明累得不得了,彷佛只要上眼帘碰到下眼帘就会立刻睡着。

    可是,进入梦乡不久,她又痛醒了。

    肚子咕噜咕噜地响,原来胃痛是太久没吃东西的缘故。

    (上次吃东西是什么时候?)

    明明口交都有一直吞下大家的精液,不过精液其实没法补充营养,这一点依理好奇地查过了。而上次吃过的,好像已经是跟叔父盛平吵着要离家出走,陆桦亲自炮制的骨头、鱼皮、剩饭和还尿和大便的搅拌物。不不不,那是离家前一晚的事,离家当天,陆桦再炮制过什么可怕的东西给自己吃…忘了,太痛苦了,她未想到是什么,唾液已经难受已来。

    即是说,自己已经两天没吃东西,肚子一空,身体就容易发冷,所谓饥寒交迫就是这么一回事吧?暖气自大家离开之后就关掉了,依理止不住发抖,手手脚脚也冷得难受,针伤却火辣辣的,她连睡觉去补充精力的机会也没有。

    身体很饿,自己却一点胃口也没有。

    守言骗了她的感情,这一点伤痛,似乎此时此刻才真正化开。从那下雨天的公园,到这音乐室内的连续轮奸。那个受伤痛苦的感觉,像放进一个未拿出来使用的茶包中,直到独处,茶包才溶在名为孤独的水中化开,伤痛浸染依理每一条筋肉,依理全身无力,胃袋却在扭动哭喊。

    似乎禁止脸部哭喊,身体却骗不了人,现在每过一阵子后颈就传来一阵莫名其妙的恶寒,四肢会突然没力,心脏的跳动痛得很明显,胃一刻不停地扭动。

    乳房与阴蒂变成了针山,小小的身体移动也会传来尖锐的痛楚。

    可是依理除了呼吸之外什么也没做啊!…她流下无辜的泪。

    (放松…放松…放松…)

    她的阴唇也插了缝纫针,千万不可以因痛楚而紧张,一紧张,就会拉到插了针的肌肉,只会换来更强烈的痛苦,让她整个人弹跳起来。要是在这个极限拱桥状态弹跳的话,筋膜说不定会撕裂。

    不知不觉眼意识再度模糊起来…黑暗要来吞噬她。

    「呀!」

    她又痛醒了。

    现在只能做的,就是等待同学们放学回来,让她从架子上解放下来,继续接受他们的惩罚。

    阿棍说,她必须为自己犯上「欺暪罪」而受罚。

    她被指隐暪盛平的存在,然后离弃盛平,尝试让守言带她逃走。

    阿棍说当然想依理离开叔父,全心全意效忠同学们。可是,依理光是有「离开主人」这个想法便已经是重罪,依理是在盛平同意之下离开,也绝不能饶恕。

    只有主人可以抛弃奴隶,没有奴隶可以提出离开。

    虽然她的身体被极限伸展着,她的心却揪得更紧。

    「欺暪罪」究竟是阿棍强加于她身上的罪名?还是她真的犯下了欺暪的过错?

    依理已经分不清了。连日的强制笑容已经令她搞不清楚自己的真实感受。就结果而言,依理是错误的,成为全班同学的轮奸玩物是依理的错,离开盛平是依理的错…也许离开父亲,这个决定也是错的。

    她突然有个冲动,想就这样跑回老家,向爸爸展示自己插满针的乳房和阴部,哭着说:是依理输了!你高兴了吧!

    「呜呀!」

    尖锐的的痛楚打断了依理的想象。

    竹子在撩动乳房上的缝纫针,像是弹奏竖琴那样敲打。

    「嗯…呜…呀!!…」

    「起床了吗。」壕哥说。

    还以为是阿棍,怎料是壕哥。

    比起同班同学,依理觉得壕哥五人组更恐怖,依理从他们身体嗅出成年人的味道,胯下的气味是老练的,阳具也不轻易冲动,抽插的节奏比学生更狠劲更持久。依理害怕他们虐待自己时闪出的眼神,依理感受到他们不似同学般那么珍惜这个虐待用的性奴,依理内心深处的角落,实在相当不想把自己交给他们。

    「是的…壕哥。」

    「都固定了十小时了,想要解放下来吗?」

    整整十小时一直都在伸展的极限,头一直在痛,想吐,连呼吸都在痛,她每一秒都恨不得想要解放下来。

    「…依理…不敢……」

    「说什么『不敢』呢?即是明明很想解放下来,又不想承受『请求』的责任,我很不喜欢。」

    依理紧张起来,她没想到这句说话会惹壕哥不高兴的。

    「依理…想要…解下来了…」

    「呵呵,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依理会尽心服待壕哥的,壕哥可以随便使用依理的身体,怎样虐待,什么play也可以,壕哥好像很喜欢掐着人家的颈抽插,依理会好好配合的,会让壕哥感到舒服的,求求壕哥让依理下来,让依理服侍壕哥吧。」依理尽心地回答。

    壕哥意外依理原来有暗暗记着。连性虐商店的妓女,都不会一一记着客人的性癖,依理却在平安夜的后巷,记着了强奸犯的喜好,还说出这样请求虐待自己的言语,很难相信是一个16岁的女孩懂得说出来。

    「真是难得呢,原来你会记着我喜欢窒息Play的啊。」壕哥说。

    依理很想给壕哥知道,她并没有要逃避痛苦的意思,她也不敢有这种想法。

    「那你就拱桥得再高点,去到连呼吸都会痛的地步,然后替我深喉吧!」(!!!!)

    拱桥支架再向上伸展多两2cm ,依理以为已经到极限了,她不知道筋膜经十小时的拉伸后,稍稍增多了一点弹性,而壕哥却直接把这个弹性给抹杀掉。

    壕哥蹲下来,把阳具挺到依理喉咙最深处,猛力向上提。双手像握着自慰杯的方式握着她的脖子,手掌充份感受到食道中的肉棒抽插的压力。

    「唔…唔…唔唔!」

    依理完全呼吸不了,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掐住喉咙足足六十秒的时间,壕哥射出了大量精液。白液先冲向胃袋,伴随着几声咳嗽,精液被倒抽回去,阳具还是顶着口腔,结果有些精液完全流进了鼻腔处。

    「咳咳咳咳!!咳!!…呜唔!」

    壕哥再次把阳具塞进食道,今次他不是掐着喉咙,而是锤打依理胸腔的正中央。

    每当依理吸入空气,胸脯涨起之后,壕哥便跟依理做「心外压」,狠狠把吸入的空气压出来。

    一阵溺水的头痛与晕眩。

    「呜…咳咳咳…呜…咳咳咳!」

    连呼吸都变得如此痛苦,她甚至连吸入空气都害怕,害怕壕哥会立刻为自己「心外压」。

    人终究都是要呼吸,她不吸入空气就要窒息死了。

    压!

    唾液随急剧压出来的空气四溅,有些跑到鼻腔去了。

    壕哥抽插的速度没有很快,他发现让依理咳嗽和抽搐的按压感,比起自己抽插还爽。

    身体有强烈冲动想要反过来,感觉有什么液体滞留在呼吸道与食道之间。

    「呕…唔唔唔。」

    她再次作呕了,可是却什么也呕不山来,依理忘了自己已经呕尽胃袋内装的精液。

    壕哥再次射精了,足足长达十秒的射精,而他等待的却是射精后的一刻。

    依理已经有不祥的预感了,壕哥的手掌已经放到在自己胸腔上。可是依理没有选择,她必须吸入壕哥跨下传来的空气。

    压!!

    壕哥这次「心外压」,把喉咙内的精液全都压上鼻腔,精液从鼻孔流出来。

    「哈哈哈哈!成功了。」

    「咳…咳…咳咳…呜…」依理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死了,她忍不住哭起来了。

    「我曾经跟一个妓女这样玩过,明明说话可以玩窒息play的,结果试了一次之后就说不再跟我玩了,她还是没有固定成拱桥耶,明明那么好玩,你说对吗?」依理流着泪笑着说:「是的…咳…咳…壕哥很利害。」壕哥说:「如何利害?你来说说?」

    (?)

    依理用它涨昏的脑袋尝试拼凑一点理性:「呼吸不到,入面全都是水…都是精液。好像要被精液灌死的感觉。」

    「你这是在抱怨还是喜欢啊?」壕哥问。

    「喜欢!…依理喜欢…喜欢被精液和水灌满身体,请继续…欺负依理…想要…心外压…肺部好痛…好想要…好难受…好想要…」真话与谎言在交战。

    「鼓佬、卑士、黑猩、道友!!」壕哥对着音乐室外大喊。

    壕哥五人组的其余四人都走进来了,依理一脸惊恐。

    「我刚刚跟依理试了『心外压深喉』,她说很喜欢啊,你们也来试试吧?」依理快要再次昏厥了,这样的深喉方式再来多一次,她会想死掉,而眼前有四个人。

    「求…求…架子调低一点点可以吗?依理会尽力给大家深喉的,只是想架子调低一点而已…求求……」依理求饶,鼻子都哭红了。

    「嗄!?是你自己说什么也行的!」

    「依理…呜!!」

    她害怕的恶梦发生了,壕哥拿着阿棍的竹子打在她的小腹上,身体不自觉地弹动一下,原本拉得绷紧的手肘筋和大腿筋膜好像撕裂了一样。

    从强逼依理拱桥到虚脱,到锁到拱桥支架上放置,依理身体一刻也得不到休息,就算志意力有多坚强也好,也总会有被时间磨光的一刻。更何况依理这几天连续承受巨大的心灵冲击,就算不受任何虐待,依理的身体也被伤心和压力碾压得快要生病。

    小腹急促地泵入新鲜空气,舒缓这爆炸性的痛楚。

    「看看你呼吸还不是很畅顺嘛——还要调低一点吗?」「呜…对不起,依理不要了…依理就这样深喉…就可以了。」鼓佬说:「喂,深喉前要惩罚啊,谁让你可以这样乱说话。」壕哥说:「不如灌水吧?她都没有东西可以吐了。」黑猩说:「好啊!我想试很久了!」

    依理脸色刷一下变成惨白。

    「至少让依理反过身子…」

    依理想像不到自己怎么反着身体喝水。

    「你是白痴吗?就是要你反着身子喝水啊。」

    黑猩二话不说,搬来了一桶满满的清水;卑士在这期间找找房内有没有什么可以当作漏斗的东西,他找了个一公升汽水胶樽,剪开一半,把胶樽上半的瓶口塞进依理嘴内,用封箱胶纸固定。

    「作为说太多话的惩罚,你要喝光这桶子的水喔!」「唔唔唔…」依理什么都答复不了,水已经倒在剪开一半的胶樽上了。

    依理还是处理惊恐的状态,还未可以喝下第一口水,过了两秒才发现自己正在用鼻子呼吸。男人们似乎也知道这件事,壕哥漫不经心地拿起一个使用过的安全套,把里面的精液倒在依理微张的鼻孔上。

    浓臭的味道攻进鼻腔,精液封住了鼻孔,鼻腔的刺痛感袭上脑门,作为依理正式喝水的讯号。

    咕噜咕噜——

    依理只能喝着源源不绝的水,祈求水源的尽头会是可以呼吸的空气。

    她还是以极度绷紧的拱桥方式喝水,水流由低处强行吞咽至高处的胃袋,依理首次感受到刚喝下的水想要倒流出来的压力。

    依理的脸涨成红色,她快要窒息了,黑猩却毫无停止倒水的意思,依理下意识地用鼻子大力吸气。

    「咳咳咳咳!!」

    覆盖在鼻子上的精液一下子全都吸进鼻腔了,简直像是被虫子攒进身体一样恶心。

    头痛到爆炸,她感觉自己遇溺,要窒息死去了。

    鼻腔感到一阵像是溺水的刺痛感,依理却很清楚她溺的是精液。

    嗄哈!!

    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了,黑猩是故意等到她忍不住用鼻子索进精液才停止倒上。

    「求求…反转身子…进水了…咳」

    「给你五秒钟」壕哥皇恩大赦。

    手上的拘束器解开,依理立刻拉起身子,眼前所有东西都在旋转、摇动,她顾不了那么多,只想鼻腔的水快点流走,依理吞吞口水,好似舒服一点了。

    「五秒了。」

    未等她反应得及,依理再度被按回拱桥的姿势。整晚唯一歇息的机会流走了,水再次倒进来。

    依理一阵咳嗽,小腹难受的涨起来,拱桥姿势之下更显着突起。

    「要是你呕出来的话就要重来喔。」

    她歇力抑止自己吐水冲动,刚才感觉已喝了整整一公升的水份。

    壕哥重新在鼻子封上精液,黑猩再倒下水喂喝,依理再次跟窒息搏斗起来。

    结果成功灌喝了整整一桶水,依理被逼用鼻子吸进精液三次,鼻腔吸满了黏稠的精液变得无法呼吸,有些更跑进喉咙去了,依理肚子像是躺在铁枝架上的小皮球。

    依理全身流着冷汗,感觉稍稍触碰一下她,也会连锁地引起她各种既有痛苦:

    筋膜拉扯撕裂、胸腔压迫呼吸困难、肠胃灌水至极限、鼻腔被精液封死、乳头插着针刺、阴蒂插着针刺…还有昨晚离家出走前被陆桦玩弄的种种旧伤。

    「好了,现在来深喉吧。」

    黑猩体毛很多,不用说下体也乌黑一片的。

    阳具如其名,是炭黑色一样的异物,依理怀疑究竟他是不是亚洲人,还是亚洲人与黑人的混血儿,没等她思考多久,好奇心就被粗暴打断,黑色阳具完全深入依理的食道,她无法呼吸,开始作呕。

    「呜呜…唔唔!!呜…呕…呜!」

    性欲是不受控制的猛兽,它不会迁就依理身体的痛苦连锁,肆无忌惮地在她喉咙冲刺。

    依理鼻腔的精液再次飞喷出来,不一会儿,刚刚灌进去的水也喷了一点出来了。

    「来——『心外压』——」

    (不要不要不要!!!)

    依理最害怕的瞬间要来了。

    黑猩准朝她的胸口上压下去,可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咦?她好像昏了过去。」

    依理窒息到昏迷了,她被自己灌进肚子的水呛到,黑猩看到这个状况立刻抽出阳具,察看依理的状况。

    壕哥紧张地把铁支架的高度调低,探查一下她的身体状况。

    「没有呼吸,等等。」

    他竟然让依理在拱桥姿势下,替她做心外压,对,是真正的心外压。

    「呼呀!」

    水从她口中吐出来,吸入好大口新鲜空气。

    「咳咳咳…呜…依理以为自己死了…咳…」

    等不到她说完一句话,铁架子再次调高,黑猩再次把阳具塞满她的食道。

    「呜唔唔唔!!!」

    壕哥说:「黑猩,似乎刚才我们搞错一样东西了。」「什么啊。」

    「心外压有用,是刚才她还能用鼻子呼吸,才能把空气压出来。现在她根本不能呼吸啊,就不能玩那招了。」

    「对啊。」

    「那,压她肚子吧。」

    「!」

    依理连惊恐的气力也没有。

    黑猩厚壮的双手放在她涨鼓鼓的肚子上,狠狠的压下去。

    胃袋的压力飘升,依理在深喉的状态下疯狂吐射水花,像是用手指按着水喉一样。

    依理失禁了,小便沿大腿流淌。

    「哎呀,你下面漏水了。」壕哥用嘲弄的语气说。

    鼓佬用手指按着依理的尿道口,连依理刚才都没发现的尿意突然瞬间急升了。

    灌水和漏尿两者其实没什么关系,灌进去的水在胃袋和小肠滞留,失禁只是清了膀胱本身聚积的尿。只是太过痛苦才让尿道口失去控制,失去的一刻,依理才意识到自已原来是那么急尿,尿道口被按着的一刻,依理才体会到膀胱原来是处于那么紧张的状态。

    「唔!唔唔!!唔!」

    鼓佬说:「黑猩射精后才准许你尿余下的。」他改用鼓棍尖压着尿道口,另一支鼓棍在膀胱上敲打着节拍。

    依理把希望放在喉咙中的炭黑色阳具中,她突然很希望它喷出浓厚的白色液体灌进自己胃袋。

    黑猩的抽插还没有结束,过了两三分钟还是没有要射精的迹象…黑猩抽出他的阳具说:「好吧,给道友先来吧。」(!!??)依理不敢相信,从来没有阳具进入她的身体后,不射精就离开的。

    「哈哈哈!你不知道吗?黑猩喜欢让小家伙冷静几次,拖长来做喔。」鼓佬说。

    依理期望落空,她流着落空的眼泪,迎接下一位的阳具。

    道友皮肤苍白,从胸口看到肋骨形状,他的阳具可能已经饿了太久,拉着长长的白丝。

    依理知道是前列腺液,可是她没看过前列腺液会不受控制的不断跑出来,依理都有点怀疑那是精液还是前列腺液。

    依理闭上眼睛,心想:肥华的阳具都试过了,这个不算什么的。

    然后阳具冲刺进来后,依理睁大眼睛苦哽,这不是阳具的气味,是药物的怪味。

    不知道友的药瘾有多严重,但他的体味却嗅到奇怪的体味,这应该是服西药后才有的怪异味道。

    依理恨不得立刻把那阳具吐出来,可是她明白自己没权利这样做,她大口大口地吸吮,希望可以让这恶心的东西射精后,及早离开自己口部。随着抽插,春袋不断拍打依理的脸,另一只截然不同的异味撞在她的脸上,依理看见阴囊毛上沾着一点白色的粉末。

    「来,吸我的蛋蛋!」道友命令道。

    依理怪自己多事,要是不去在意阴囊毛上的白色东西,她便不会那么在意用舌头碰它了。

    忍着已经过二三十次想吐的冲动,她伸出舌头,去按摩他的阴囊,轻轻吸吮按摩。

    (呕呕呕)

    胃气呕了上来,她努力品尝体味、苦味与烧焦东西的混合怪味。

    意外地,道友在她脸上射精了。

    西药味强烈的精液盖在脸上,依理宁可直接吞进肚子。

    「谢谢道友主人的精液。」依理回答。

    「好吧,换回我了。」黑猩说。

    粗大黑色的阳具再次插进喉咙。

    「慢着。」

    壕哥叫黑猩先别急着干。

    「她肚子没有那么涨了,应该是身体吸收了嘛。」依理下意识地摇头。

    壕哥提起一个邪恶的微笑:「再灌多点水。」

    「不…求求…依理好想呕…依理怕…呜唔!」

    他们临时用汽水胶樽自制的灌水器撑开依理求饶的嘴巴。

    鼻子再次用精液覆盖起来,今次由道友负责倒水,看样子他显得十分兴奋。

    「呜唔唔唔!!」

    一公升的水倒得非常缓慢,逼依理逐少逐少地喝,一来他们知道胃袋已经饱涨,倒得太急速,只会让依理全都呕出来,她也喝不进去,二来,缓慢地拉长喝水的痛苦也是乐趣所在。

    灌下的水很慢,依理近乎每喝下一口都可以吸入新鲜空气,漏斗的水像是碟子上的水那样浅,跟空气只是一纸之隔,不过隔着还是隔着,依理总是吸不到空气,她的脸变成紫色…

    最要命的是,被反弓拘束着,一不小心水就跑进了鼻腔,头痛、窒息、溺水感一涌而上

    咳咳咳!!

    依理首次那么强烈地想要反过身子,她呛到水了,下意识怎么也想让身体反过来,让鼻腔内的水可以流出来。还有那一直让她头痛头涨的水,她很想改变身体姿势,让水流出来。

    「放…下来…咳咳!!让依理下来一秒,只是一秒…求求…」一秒也好,让呛到自己的水流出来便行了。

    「不行,要给你继续倒水啰。」

    刚呼吸不够三秒,水便继续倒下来。

    依理拼命小心地吞咽,她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可能就会让水流进鼻腔。

    好不容易,新增的一公升水灌进依理的胃袋内了。

    胃部与小腹都高高涨起到肉眼清晰可见的地步。

    尿道口被鼓佬用多支棉花棒塞着,不给她解放。

    「好了,黑猩你可以使用了。」

    (!!!!)

    依理差点都忘了,灌水只是前奏,重点是要依理在这极端饱涨的情况下替黑猩深喉。

    炭黑色的阳具忍耐多时,终于等到享受的时刻了。

    阳具在喉咙毫不顾虑地抽插,依理不受控制地呕水,可是不断被阳具顶回去。

    这已经不是依理易呕的体质问题了,任何人长时间极限反弓身体都会引起不适的呕吐感,再加上灌了两公升水,还有粗暴的深喉。训练多有素的女奴相信也会受不住而呕吐。

    喉咙牵引呕吐机制的肌腱在抽搐,炭黑的阳具却把准备吐出来的水花顶回去,正在呕又呕王到出来,比起呕吐难受几倍。无处可逃的水,水只好变成眼泪偷走出来,然后,鼻子也流出白色的水了。那不是鼻液,而是混杂了精液的清水。

    黑猩终于抽出阳具了,依理的身体在犹豫究竟应该呼吸,还是应该呕水。

    结果她是先呕了一小口水,一口根本不足小抒解压力的水,然后再吸入空气。

    依理以为黑猩终于完事了,她痛苦得根本就感受不到黑猩究竟射精了没有。

    而她只是吸入一口气之后,黑猩就再次插入,让依理了解到,他射精的真正模样。

    壕哥把手放在胃部上方,狠狠一压。

    黑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按摩感觉,阳具剧烈跳动,每跳一下都射出又浓又厚的精液。

    随着依理生理想不断呕吐胃袋内的水,深喉射出来的精液被冲回口腔的位置,让依理深深咀嚼到它的腥臭。

    如是者,阳具抖动了八次,才射出全部精液,黑猩满足地收起阳具,依理不断吐水。

    从地上的积水可以看见,上面浮着浓度完全不同的白色液体。

    终于,被折磨成半条人命的依理能够从酷刑用解放下来了。

    她像棵被冲刷到沙滩上的海草一样,全身无力躺在地上,左手摀着肚子,尝试平息那意犹不尽的呕吐感,右手按着额头,抒缓一下快要爆炸的头涨。

    「咳…咳咳……咳咳。」

    天旋地转的,身体要散架了。

    壕哥责骂:「偷懒吗?快点把地上的水清洁掉!」依理愣着,望着地板积着的水滩,清晰可见黑猩射出来的精液就躺在浮水的中央。

    她调整姿势,伸出舌头,把刚解放出来的东西都重新装进去。

    依理一刻不停地发抖,即然房间已经开回暖气,依理也禁不住房间内的微风。

    此时她才想起,自昨天针刑开始到现在翌下中午,已经没吃晚餐,没吃早餐,没吃午餐,没吃晚餐,然后今天,没吃早餐,也没有吃午餐。正常来说,要是今天没有请假的话,同学是会为依理准备精液早餐和精液午餐的。可是大家都去了上学,今天壕哥除了精液和灌水之外,什么都没有给依理吃,身体却一下次喝了那么多冷水,难怪会发冷了。

    「壕哥主人…」依理非常害怕提出请求,可是不说的话,她真的会撑不住。

    「什么事。」

    「请问轮奸委员会的人…有没有说今天依理吃什么东西之类的?」「没有。」壕哥说。

    依理心里一沉。

    「依理昨天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今天也是…轮奸委员会一般都会准备精液饭之类…热的东西…」

    寒冷的颤抖与害怕的颤抖结合在一起。

    「都说没有了!馋嘴的家伙!」

    完了,依理心想。

    壕哥说:「固定回支架上,灌水至你吃不下东西为止。」「不…不要…求求,对不起,依理不敢吃东西了。」依理相当害怕,这种状态继续下去的话,说不定就会被他们玩死了,她偷偷瞄一下墙上的钟,祈求阿棍他们快点回来。依理完全没想话自己会那么渴望见到当初最害怕的阿棍。

    求饶只招来腹部两下重击,依理重新绑在拱桥支架上,壕哥插上汽水樽造的漏斗,耳朵听见水桶装上的声音…

    门打开了!

    (阿棍!桂枝!救救…)

    依理往希望的方向看过去,轮奸委员会的人一直都严格监控依理的饮食,他们知道依理两天多没吃东西,知道她的极限大概是哪个位置,「咦还在玩她吗?」阿棍在远处问。

    「对呀,你们上学到现在没有停过。」

    (呜唔!)

    黑猩把水倒进来了,同学们回来的事并没有延误水刑的行进。

    阿棍走上前察看脸色发青的依理,依理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阿棍,像是告诉他「依理只想被你欺负」的声音。

    「灌水吗?」阿棍的声音已经在依理身旁。「

    「对,她刚才说想吃东西,所以惩罚她。」

    「对啊,两天没给她吃东西了。」

    依理一边死劲地喝水,一边望着阿棍,似乎连最横蛮的阿棍,都察觉到不对劲了。

    阿棍说:「不如就趁这机会给她断食一下吧,就断五天吧!」完了,听到绝望的声音,一般来说,断食者并不会无间断进行激烈的运动,每一条肌肉都发出酸痛的尖叫。

    依理深深吸一口气,肺部压迫感非常强烈,好像呼气都会呼出水来肉的。

    阿棍示意肥华拿袋子过来,说:「不过精液就必不可缺少的。」「呜…呜…」依理痛苦的叫喊,她有想过自己乞求回来的只会是精液,但没想到是抮进冷冰冰的水桶灌进肚子。她知道自已是注定要被折磨到崩溃为止,可是,每一分每一秒也叫着她放弃毫无意义的坚强,可是现在她真的受不了了,无论喜怒哀乐,献媚还是卖可怜,大家只会对依理愈来愈狠心,她觉得自已无法承受这种痛苦三十三次。

    「不行了…呜…依理不想要休息了…依理一直处于惩罚状态也行…求求…不要灌水…」

    偏偏,这就是大家想要看到的崩溃。

    喂食变成了水刑。

    鼻孔再次用精液封着,黑猩的水桶换成精液搅拌过的液体。

    「这次是同学们提供的食物喔,你可一滴也不要浪费。」浓重的精液味,被水桶稀释了一千倍,还是依然令人作呕。倒不如说,这种不知当它是水还是精液的奇怪状态反而更加难受。

    精液水缓缓落下,依理边哭边喝着,未来三天进食的欲望都完全被封绝了,她脸色发青,眼泪不断流下。过程中不断呛到,却必须在这个脸朝上的姿势把水咳出来。

    柱枝轻声跟阿棍说:「这次她太乖了,不当作赎罪计算,今晚让她呕出来再重新灌一次,直到她看见水就有PTSD,灌到害怕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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