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妹妹,怎的不见出声?” 
 
声音很近,似是从洞口传来,杜竹宜突然被点到名,不免愕然一跳。 
 
她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杜如晦,看他的意见如何。 
 
杜如晦笑笑,在她耳边说道:“心肝儿随意,不想说就不说。” 
 
“哎——别呀,”那女子急道,“好容易遇到个和我一样的,见不到面,说会话也好!” 
 
许是那女子嗓音开朗明亮,像没有一丝阴霾的晴空,令人闻之可亲;又许是,杜竹宜本身便有交流的渴望… 
 
与父亲对视一眼,见他支持地点点头,她便如吞下一颗定心丸。 
 
慢腾腾开口道:“姐姐想说甚么?”想了想又道,“怎知我便是妹妹?” 
 
那女子嘻嘻一笑:“这般腼腆害羞,当然是个妹妹,况且我二十有二,行走江湖,管遇见的姑娘叫妹妹,没出过错哩。” 
 
杜竹宜暗想,倒确实比自己年长几岁,原来她还是名侠女,怪道较一般女子爽朗。 
 
那女子又开口问道:“妹妹,你与你爹操穴多长时间啦?” 
 
怎的这问起这个来?不过转念想,除了这,她们确实也无甚共同话题。 
 
杜竹宜羞红着脸,偷眼朝自己父亲看去,见他笑而不语,只底下阳具在她花心中轻轻顶了几下,似是催她说话。 
 
啊!好羞人—— 
 
难不成父亲表面说随意,内心却爱听她与人议论房事感想?! 
 
“月余,我与父亲相交已月余…”杜竹宜怯生生地答道。 
 
“难怪,妹妹若是也被你爹抓着不分时间地点地肏弄了好几年,也会像我这般,不得不放得很开了。” 
 
杜竹宜心道,虽只月余,但她与父亲,不正是不分时间地点吗? 
 
瘦西湖的画舫与温泉庄、她的闺房、父亲的书房、马车、山谷,更不必说,他们父女的头一回是在…… 
 
想到这里,她心中羞涩难言,若是对面那姐姐知道,恐怕也要道一句“人不可貌相”罢。 
 
她长在脸上的小嘴并不吭声,长在腿心的小嘴儿却是叽里呱啦说个不停,将她父亲那根粗壮硬挺阴茎,含来吮去,揉来搓去。 
 
父女二人默默相对,情意脉脉相通—— 
 
杜如晦心道,此时不肏更待何时? 
 
他拉高女儿左腿,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转了个身,正面对着他,拉着的左腿顺势挂在他右臂上。 
 
他微微含笑,对女儿做了个“三”的口型,意思是,她的小穴今日第三回在他阳具上旋转。 
 
见女儿会意,害羞地正要低眉垂首,他挺身一撞,阳具尽根直入,女儿花心深处,而女儿也被顶得仰胸昂首,泛着潋滟波光的眼珠儿,竟被撞出一滴圆滚滚的泪珠…… 
 
杜如晦看得新鲜惊奇无比,只觉这小女儿也太好逗、太好肏了,在他脸上竟绽开一个、如孩童恶作剧得逞般的顽劣笑容。 
 
他再无法忍耐,挺腰送T,深插浅抽,阳具如一叶偏舟,在女儿腿心的小河道中,溯洄而上,再顺流而下,劈波斩浪! 
 
把个有水一方的佳人,插得恰似“青苹含吹转,紫蒂带波流”,甜甜如饮蜜,绕着父亲这舟子,飘飘摇摇…… 
 
她这边不搭腔,那女子却谈性正浓,咿咿呀呀嬉笑道:“妹妹怎不说话,我知道你和你爹在插穴玩哩,我爹也插在我里头,不妨碍咱俩说话嘛~妹妹和你爹是咋起的头,你也是被你爹骗上手的吗?” 
 
“喂,骚璧儿,我哪里骗你了?”那刘姓男子嚷嚷道,看来是忍不住插嘴。 
 
“怎个不是骗我,爹你那个时候,可是将我骗得好苦,我整天惶惶慌慌,以为自己得了甚么怪病,你早说想操我,难道我们一对相依为命的父女,我还会不给你肏吗?” 
 
女子说得夸张又委屈,令杜竹宜也不禁分了一丝心,对他们的事感到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