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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市长迷途沉沦:权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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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滕兆海的态度

005、滕兆海的态度

  几天来,都风平浪静的。 

 

  杨秀峰前些时日请病假,后来人精神意志恢复些,每到市府办里都偷偷摸摸的,就怕再撞见女市长。到如今有快一个月了,也没有再见到。心里的不安也就慢慢地淡化,等他再钱维扬那里得到准确的态度,心里也就开始活泛。 

 

  与女市长之间,虽说那次两人差点就会发生点什么,但这时对两人来说,最好就是当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才是最理智的。杨秀峰不知道女市长心里会怎么想,但他却只好这样。心里对当晚两人之间那种情绪已经反复地回忆过,知道要不是江海给自己电话,自己用柳市口音将她吓醒了,只怕如今会更加复杂些。 

 

  女人再强,也有孤独寂寥而倍感厌倦的时刻。那一晚,杨秀峰自己何曾不是这样?为自己的事业、处境、生活,以及情感等方面,挫败后那种只想找一个陌生之地将自己所有牵累都放下丢掉的心境,杨秀峰偶尔也会有,他当然能够理解。而且,那一晚一接触她后,就感觉到她是这样的精神状况,想贪图她身体的同时,也想安慰她让她找到那种慰籍。 

 

  这时还能怎么说?不论怎么样解释只怕她都不会听,唯有让时间消散这一切。杨秀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厢情愿,只想着不遇见她,自然就不会撩拨她心底的那份东西。 

 

  好在不再遇见,真要是再见到,杨秀峰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不过,如今已经进到市府办,跟着严文联副市长办事,想来女市长也不会再做那杀人灭口的事吧。 

 

  这方面精神上的压力减轻后,杨秀峰也从九月开学初的忙碌检查中脱身了,才想到已经有一些日子没有和滕兆海他们一起聚会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安排,滕兆海这段时间是不是也为工作上的事而忙着? 

 

  县委那边的工作杨秀峰还不怎么太了解。 

 

  在钱维扬的身边,杨秀峰知道自己如今在钱维扬心目里不知比李春雷的位子怎么样,和滕兆海比,至少不会再比他低了。只是,杨秀峰却不想让滕兆海意识到这一点,真让他知道,两人之间之前的那些情感,会不会就此出现裂痕? 

 

  滕兆海心地虽不错,也够义气,但这方面是不是能够容得下,会不会认为杨秀峰他的脸,谁说得清呢。 

 

  这两天,杨秀峰见自己这边没有什么应酬,就想着要和滕兆海将这问题处理好,可不能让滕兆海真对自己有什么想法才是。处理好和滕兆海之间的关系,在圈子里也就会赢得其他人的尊重。要不了多久,平级的这些人就会慢慢地意识到杨秀峰地位的变化。但要是自己对滕兆海的态度一如既往,在其他人眼里自然会有一定的作用。 

 

  实际上也是为自己做的,从内心说来,对滕兆海的情感还是没有因为钱维扬对自己的认可就改变。 

 

  杨秀峰觉得直接联系滕兆海感觉到有些突兀,就在上班时用办公电话给蒋继成打去。在滕兆海的圈子里,蒋继成之前对杨秀峰就比较好,不因为他是市教育局的一个科长,没有什么资源而低看他,有些义气本色,杨秀峰一直对蒋继成感觉很好。这时先联系他,说话也不用多加注意。 

 

  蒋继成或许正在忙,电话响了七八声都没有接听,杨秀峰正准备挂了,那边却说话了,“请问哪位?” 

 

  “蒋哥,我是秀峰啊,呵呵,听出来吧。”杨秀峰笑着说。 

 

  “真是秀峰,看我忙昏头了。秀峰,进市政府了,高升了,恭喜啊。什么时候摆一桌让兄弟们都沾沾喜气?”蒋继成在那边诚意地说。 

 

  “蒋哥,我高升什么,不过,得滕哥帮了大忙实现心愿倒是真的,大家聚一聚也不说沾喜气什么的,聚一聚喝杯酒算我的就是。”杨秀峰故意先提一提滕兆海,就是不忘记他的大力帮助的意思。 

 

  “好,聚一聚,有这么好的名目,也该聚一聚的了。”蒋继成说着就大声笑起来,显得开心而爽朗。蒋继成就是这样一个人,好就是好,不隐瞒自己的情绪,这样的人交往起来不累。 

 

  圈子里的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杨秀峰特别是八月之后在进市府办里,就兢兢业业地跟在严文联身后,忙着表现,这时才空闲下来。而教育局,入学后就有半个月空闲下来,等九月底才会在到下面去督查。滕兆海等人也为开发区那边的工作忙碌着,也就没有人提起要聚一聚。此时说起,也就觉得大家都好长时间没有聚会了。 

 

  两人说了一会,杨秀峰就说“蒋哥,最近有没有滕哥的消息,我们虽都在市政大楼里,却都没有见他。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蒋继成对圈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显得很好交往的样子,就是和赵华强不怎么合得来,要顶牛着。他就是看不惯赵华强那种自以为比其他人要强那么一份,要在大家面前显露出来的态度。滕兆海不怎么好开口说他,蒋继成却不管那么多,其他的人对蒋继成自然都亲近好感。 

 

  “秀峰,我也有十几天没有和滕大联系了,最近也是忙乱,这两天才稍微好些。你看是我联系,还是你联系?” 

 

  “蒋哥要是不忙,那请你联系吧,我这里在办公室里,你知道的。”杨秀峰说着将声音放低了些,蒋继成自然知道杨秀峰这样一个才进市府办里的人,资格还没有什么,自然做什么事都要小心注意一些。他却不知道杨秀峰已经和钱维扬走得很近了,这样的事一时之间也不可能传出来。 

 

  杨秀峰也是可以主动联系的,只是让蒋继成去联系,他可能会将杨秀峰说给他听的那句对滕兆海感谢的话传过去。而杨秀峰自己却不好直接说,滕兆海如今对他和钱维扬直接的关系,却是有所了解的。知道杨秀峰已经走进钱维扬的身边,他与杨秀峰之间的关系就得重新调整,如此一来,对杨秀峰本人也是一种考验。 

 

  联系了蒋继成,杨秀峰再打吴如海电话。吴如海在医院里却也是忙,虽说是副院长,但却是内科的专家,每天的工作也都是固定的。得知是杨秀峰打电话,倒也是热情。杨秀峰进到市政府里,跟在副市长身边,就算不能够确定今后怎么样,但已经和之前在市局里一个科长不同,地位和身份都变样了。他能够主动打电话过来,那就表示对之前的关系还是认同。吴如海与杨秀峰等,在圈子里地位都低,此时杨秀峰地位虽变了,但没有忘记他,吴如海当然高兴。 

 

  两人在电话里聊了会儿,吴如海还真是忙,也没有来得及说聚会的事,他就在电话里再三给杨秀峰道歉,等忙过此时给他打电话过来赔礼。杨秀峰也只是要他有这样一个态度,同时让他们都知道自己并不为近来市政府跟在领导身边就有所改变,还会和之前一样。 

 

  想了想,还是没有给胡丹与李光洁两人打电话去,赵华强那里杨秀峰也不可能主动去联系他,就算此时联系赵华强,他也不会再像之前那样给自己摆态度,但杨秀峰从内心说来真不喜欢他。 

 

  圈子里的人,虽说大家都相差不大,但利益上也是有多少高低之别的,也就造成虽在一起玩,但也有亲厚浅薄的区别。这些也都是常态,在同一利益圈子里,要经营得好,就要看核心人的威信和凝聚力。滕兆海无疑是一个很好的核心人,地位有,性格脾气也有,成员里彼此的想法也都能够弄得清理得顺。 

 

  这几个月来,杨秀峰自然是慢慢体会到,也在慢慢地观摩着,用心地学着。 

 

  蒋继成很快就来了电话,说是滕兆海正在下县,过一天才能回市里来。到时空下来后,再和大家聚一聚。有了这个话和这个时间,杨秀峰倒是可以好好地琢磨下两人的关系,也要琢磨下与圈子里其他人的关系。这些关系处理好,对今后自己和有很多帮助的。 

 

  反之,对自己就会有较大的阻力,也会造成很多人对自己先就产生不好的印象。在市里,只要接触到他们这一层次的人,基本上都会有自己是滕兆海手下而被他提拔拉进来的看法。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要是自己和滕兆海之间的关系弄僵了,人们都会以为自己是一个忘本的人,会让很多人提防着。对今后自己的发展影响不是一般的大。 

 

  到下班时,估计滕兆海这时在县里快要吃饭来,杨秀峰就打电话过去。先主动表示下,免得滕兆海心里留下些什么来,还以为自己因为进了市府办又跟在严文联身边就将之前的旧情关系都忘记了,那可不行。 

 

  打通电话,杨秀峰先说“滕哥,听老将说你在下面县里呢,先还准备在和平广场上堵住你。” 

 

  “没事,继成跟我先就说好了,等我回市里,再怎么忙也要挤出时间来聚一聚。前段时间大家都忙,虽知道你成功进了市政府,也都没有跟你讨杯喜酒喝。”滕兆海在电话里说着还很热心的样子,是不是心里有什么想法,却也不得而知。杨秀峰想到这么久没有联系他,确实是自己太疏忽,可不能够怪其他人。 

 

  杨秀峰虽说要在和平广场上等着滕兆海,但到这天时,还是没有站在那里等。让人看着总归不怎么好,体制里的人都会有不同的阵营,可却都不愿意在大众广庭下给看见了那种关系。用车在离市政大楼不远处等着,杨秀峰也不是要卖好,只是感觉到自己和滕兆海之间确实有一点隔阂,要消除了才好。先在这里等,是自己的一个态度,也是方便两人先将事情说开。 

 

  之间有很好的基础,只是杨秀峰地位变化了,之间的关系怎么样保持,确实得沟通对大家都有好处。滕兆海得知杨秀峰先表达了这意思,自然也乐意见到的。 

 

  滕兆海等到下班时间,也不挨迟,杨秀峰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事事都要求着他,看他脸色的人了,只是他有今天的境况,也是最初自己想帮他的。两人一个在市委一个在市政府,今后相互帮衬的机会多,这时确实要将关系理清楚才是最要紧的。 

 

  基于杨秀峰的态度,滕兆海觉得他还不是那种得势就忘形的小人,这样的人更要多交往些,是长久交往的朋友。之前,杨秀峰对他出现车祸都事处理得好,让他从最危急里解脱开,变得主动。心里自然感受到他的用意,后来的交往里,也想好好帮他,达成他的意愿。 

 

  现在他是如愿以偿了,两人在某种程度说来是两清了的。走下市政大楼前的台级,就接到杨秀峰的电话,要他往右走车在那边接他。此时看着天色还早,太阳离下落还有老大一截。虽说要走一截路,可滕兆海知道在这里也该这样处理才是好的。下班的人不少,走出来也就散开,不少人往和平广场里穿过,也有人走到旗杆前就有车停过来接走。少数人截下出租车而去,自然是一些没有好资源的人。 

 

  没走几步,杨秀峰已经将车缓缓停在滕兆海身边。滕兆海当即上车,在这里尽快走了才是,免得落入其他人眼里。 

 

  开进街道,杨秀峰将车速放慢下来,说“滕哥,这段时间天天往下面跑,也够辛苦的了吧。” 

 

  “也说不上,和领导下县里的滋味你还不知道?吃亏的就是自己酒量不行,没有一天是清醒的。”滕兆海说。 

 

  “那是,前一段跟在领导屁股后,还要给领导挡酒,其中滋味说出来只怕没有几个人信。” 

 

  “习惯了就会慢慢好些,秀峰,严市长人还是很不错的,有那种文质意气,好打交道。” 

 

  “是啊,说起来我有今天的变化,都是滕哥全力帮我。滕哥,等会要好好敬你三杯。”杨秀峰说着回头看向坐在后排的滕兆海,要让他看到自己的诚意。街道里车不少,偶尔有从车道穿过的人,开车回头真有些危险。 

 

  “我们两还说这些?先安心开车。”滕兆海也很诚意地说。 

 

  杨秀峰回头看向前,说“滕哥,在柳市里像滕哥这样够朋友,关心人的当真很罕见,我和老蒋说起,他也觉得我们都很幸运,能够认识到滕哥。” 

 

  “不说这些,相遇就是缘。不是说同船过渡,都是五百年前修都行吗?大家能够在一起,那也是注定了的缘分,我觉得就该珍惜。很多从身边走过的人,真正认识的又有几个?既然认识了,就该当尽力帮撑。”滕兆海说。也感觉到兴起,就说来自己的一些感想来。滕兆海平时极少说这些的,不知道是不是怕人对他认识更深刻,或者对圈子里的人也不是都那么地放心。说多了,就会露出自己的软肋来给人机会。 

 

  杨秀峰像是在品嚼他的那番话,两人沉默着,却有觉得彼此思想还在交流,此时绝感受到一种知心的意思。杨冲锋过了一个街口,说:“滕哥,我觉得我们行政里的人,不少人都混得昏昏忽忽的。滕哥这话,将人这一辈子要怎么做思考得非常深透,将众生相里的本质一语道破啊。” 

 

  滕兆海自己也有些感觉了,平时所做,用这番话来印证,也还能够搭得上边,杨秀峰说的话也不算凭空吹捧,心里也就有种欣慰。说出一些哲理性的话,还当真要碰机会才会有灵感说出的。 

 

  “滕哥,在体制里确实不少人活得够累的,但要是有滕哥这般看透,那也就会轻松不少,一个人活得有意识,就能够更把握好自己。滕哥,是不是这样?说句心里话,之前对滕哥只是在内心里觉得肯帮人,还不计较自己的得失。今天才明白,这都是人生经验的总结,滕哥,有时间能够坐下来好好写一写,写出书来才好呢。” 

 

  “秀峰,看你越说越远了,写什么,写书?”听着就像是对杨秀峰有些责怪之意,实际滕兆海心里还是很受用的。更为主要的是,明白杨秀峰对自己的态度之后,今后相互间就更好相处,也能够有个真心相帮助的人,才是最大的收获。 

 

  “当然写书。滕哥,难不成你认为写书就是那些作家的事?不说别的,作家们有几个有你这么丰富的生活经验,更不要说从经历的事里对人生的总结和反思了,这些都是人生精华,是瑰宝啊。”杨秀峰说,让滕兆海听出那种高山仰止来。 

 

  “看你看你……好了,不说这个话题。秀峰,跟在严市长那里,对他熟悉了吧。” 

 

  “还行,严市长也很好接近的。”杨秀峰说。知道自己与滕兆海之间的关系的隔阂已经消除,两人今后会怎么相处,那是今后两人再慢慢磨合去,有了先决的前提,这些事也是很好处理的。 

 

  转到聚会地点,下来车,杨秀峰先下车,要给滕兆海开车门。滕兆海却抢先一步先将车门开了,伸脚往车外下来,说:“秀峰啊,我们兄弟之间就不必这样客气,你说是不是?客气反而分生了。” 

 

  “滕哥说得是,能够跟滕哥多学点东西,那是我的福分。请。”杨秀峰说着,要请滕兆海走先。从目前的地位看,滕兆海自然比杨秀峰要高,也是圈子里的核心人。杨秀峰就算地位比之前已经有很大改变,但圈子里的人也没有接触到钱维扬这一层次,谁也不知道他目前已经被钱维扬认着是亲信了。 

 

  滕兆海虽也不知道杨秀峰在钱维扬心目中到那一种地步,但却猜到了钱维扬对杨秀峰有好印象,今后既有可能成为钱维扬身边的人,要不也不会这样轻易地就将杨秀峰的调令给拿到了。以滕兆海估计,杨秀峰至少会大破一笔财,才会达到进市府办的目的。可转眼间杨秀峰却是进来了,而之前杨秀峰也不可能会直接找到钱维扬那里将钱自己就送出去的,这些对领导说来都是有一定的规则的,不会乱。 

 

  这段时间滕兆海也在密切关注着杨秀峰,特别是在钱维扬那边,没有看出什么来,而杨秀峰这边也没有看出什么。只是跟严文联比较紧,严文联和钱维扬之间的关系滕兆海是知道的。但杨秀峰却给人一种不同的感觉,这种感觉很难说清楚是什么。 

 

  当然,在车上,两人虽很少说到彼此之间要怎么相处,但各自心里也都有了尺度。见杨秀峰客气让自己走先,滕兆海也会做人,在杨秀峰肩上拍了拍,说:“一起走,今天你可是正主啊。” 

 

  走进包间里,蒋继成见杨秀峰和滕兆海一起走进来,当下就说“秀峰,恭喜恭喜,继成就先认醉了吧。” 

 

  “行啊,有老将在我还怕什么,醉了你送我回家就成。” 

 

  “没得说,滕大,秀峰有今天可是你的大力,为我们朋友里又多了一个强助,你也得多喝两杯才是。”蒋继成说着做出给两人让座的样子来。高程远、吴如海两人也都站起来,对杨秀峰和滕兆海做了表示,两人之前和杨秀峰的地位类似,此时也知道杨秀峰变化了,自己要先将态度表示出来。 

 

  杨秀峰一进来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进包间的一刹那,将滕兆海让到身前走,自己跟后一步,滕兆海进门后要将杨秀峰让出来,但此时杨秀峰已经和蒋继成等说到一起来,也就将那位置的关系闪过了。滕兆海心里自然明白他的用意,对此心里也有感受的,见杨秀峰和高程远、吴如海两人说得笑哈哈地,和之前没有任何态度变化,只是变得主动而显出更容易接近些了。 

 

  圈子里本来就该这样相互扶持才对。见人员不能到齐,胡丹在县里忙着,而李光洁也不能过来,这是之前就请好假了的。倒是赵华强还没有到,让滕兆海心里有些计较起来。 

 

  没有按时来,也不给个电话,分明就有些瞧人不起的意思在。之前赵华强的表现,就有些对这里没有多少资源的几个人心里有些不服气,以为占了他的利益,滕兆海一直也都不说他。如今杨秀峰已经到市府办里,今后怎么样会不会管着你赵华强,都还是未知之数,今天大家为杨秀峰祝贺,却还是拖后赶来,就不仅仅是扫杨秀峰的面子了。 

 

  杨秀峰像是没有那回事一般,很活跃地将每一个人都照应到,今天大家聚会是以他名义搞的,他活跃些,不让任何一个人感觉到受冷遇,那是应当的。 

 

  等滕兆海点了主菜,大家要杨秀峰也点一个,这都是一些基本的客气,今天的主角是他,那确实得表示下的。杨秀峰也就点了一个,便让其他人也都点了,各人也不推让。等都点上了,服务员就问是不是才都点足了。杨秀峰看着滕兆海说,“滕哥,还是等赵哥到后再定?先将这些菜准备了。” 

 

  “赵华强这人太不是东西,每次都如此,滕大,你得说说他才是。”蒋继成说,他对赵华强看不惯也敢直接说,其他几个人虽心里有想法,也说不出口来。 

 

  “或许赵哥真有是给耽搁住。”杨秀峰解说一句,今天是为他祝贺,总要表现出一些主人的姿态来。蒋继成自然不好再说,滕兆海心里也给堵着一团气。 

 

  服务员出去了,几个人也就不再谈赵华强的事。然而赵华强却敲门进来了,进门后见大家都不怎么热情和他招呼,心里也不以为然。他已经习惯了这样拖后到。杨秀峰是主人,当下走出来,笑着说“赵哥到了,快请。”态度看着真是很诚恳,赵华强也就受用了。坐到自己位子上去。平时聚会,一帮人虽没有说什么按资格坐,但无形中都会有一个坐序的。以滕兆海为中心,向外延出去。顺序自然是谁地位低些,给圈子里带来的利益少些,就坐离远些。 

 

  平时赵华强是坐在滕兆海身边的,和蒋继成各在左右,而杨秀峰则会在胡丹和吴如海之间。赵华强走进来后,一如既往地要去坐他的位子,滕兆海见他准备坐,说“华强,今天秀峰坐这里。” 

 

  赵华强听了神情就有些黯,只是今天杨秀峰是主角,坐在滕兆海身边也是应该。但接下去的位子高程远却坐着,他就不知道是不是要叫高程远让,坐到高程远下手去,叫他如何甘心?坐过一回后,说不定就不能够再回来。站在那里不想走,滕兆海也没有看他。 

 

  杨秀峰说,“赵哥,坐吧坐吧,我坐这边。” 

 

  赵华强虽很看不起人,那是觉得自己的资源要比其他人好,自然有种优越感。但他却知道滕兆海的原则,不肯去冒险将滕兆海惹出什么不快来。滕兆海的面子自然是不能够驳的,抢杨秀峰的位子就是驳滕兆海的面子。僵持一下后,高程远就站了起来,将自己的椅子移开些,再从旁边弄一张椅子放过来。 

 

  滕兆海也不说什么,赵华强接了坐下。将烟掏出来,准备散发,也感觉到其他人对他都有些排斥,而滕兆海也对他有些看法的。大家虽说利益一致,但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和不公平,也就会有高低之别的。 

 

  等赵华强散了烟,大家抽上后,滕兆海说,“华强,今天又很忙啊。每一次大家聚会,都很难凑齐,不容易啊。” 

 

  “滕大,今天特别些。”赵华强说,声音就很弱了,知道自己来迟给大家都惹得不开心。 

 

  “行了,秀峰调进市政府里都十来天了,我们都还没有给他贺喜。你们开发区那边可是归市政府管辖的,等会多敬他一杯吧。”滕兆海笑着说,但赵华强却听出意思来,滕兆海这话就是在告诫他,今后杨秀峰的位子会比他要高了。 

 

  “应该应该的。”赵华强说。心里虽不怎么在意,杨秀峰也就是市府办里的一个人而已,就算跟在领导身边,那也是跟严文联,还管不到开发区来。但面子却要给滕兆海,不多说什么。 

 

  酒菜上来了,一边吃着,杨秀峰要将自己姿态放好,所以很活络地。以滕兆海为尊的局面没有改变,但滕兆海却在酒席间将对杨秀峰的地位改变明里暗里提出来,其他人自然心里就有数了。 

 

  这一次聚会,虽人没有齐,但杨秀峰却达到了目的。滕兆海那边的关系确立之后,对他今后在市府办里也就好立足。在自己圈子里也有了坚实的基础。 

 

  酒足饭饱后,自然还要再安排节目。滕兆海的意思是要赵华强来捡这账单,杨秀峰却不肯。如今不缺这钱,要是今天让赵华强来埋单,那实际上也就将他的军乐,虽不会怎么的,却不是杨秀峰所愿。坚持一阵,蒋继成就说大家到城北区去,那边虽说玩乐不怎么地道,可是在蒋继成的地盘里,收费自然会很照顾。 

 

  大家对到店子里去玩乐已经没有什么兴致,而晚餐后天也黑了,想找些新鲜玩法也是不大现实。再说滕兆海第二天还要下县里去,也不会玩得尽兴。但蒋继成诚意,大家也不好再推,分两车将众人拉进城北区去,有蒋继成带路到很顺利就到了。 

 

  这时已经是这次聚会的余波,杨秀峰和滕兆海也都没有多少兴头。 

 

  到包间后,杨秀峰将各人的账单都给结了,怕蒋继成要呈能,让赵华强更没有面子。蒋继成在这些地方熟悉着,也就没有要进去找人的意思,坐在大厅里和妈咪们打趣逗笑等各位享受完毕。蒋继成是城北区的副局长,店子里的这些人也都熟知他的性子,说笑无忌倒是更开心一些。 

 

  突然,蒋继成见杨秀峰从包间里疾步走出来,脸色也有些急迫的样子,不知道出什么事。还以为和店子里的小姐有什么冲突,随即看着大厅里的妈咪,脸一黑。妈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站起来又不敢问,看着杨秀峰。 

 

  杨秀峰见蒋继成在大厅里,关心地看着他,说,“蒋哥,不要误会,是家里那边出一点事。我得先赶回去,你给兄弟们说一声。” 

 

  “到底什么事,要不我和你一起过去。”蒋继成说,他一直都比较热心。 

 

  “不会是什么事吧,就是老婆来了电话,说在派出所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杨秀峰也没有瞒着蒋继成,之前接到电话,说在东城区派出所里,要杨秀峰过去。也没有问清是什么事,只是听到廖佩娟在电话里哭。 

 

  既然人在派出所里,要是有蒋继成一道过去,他是系统里的人,有什么事也都是熟人熟事的,就比杨秀峰独自过去好解决,肯定方便多了。 

 

  先就想着是不是可将蒋继成一起叫走,这时间蒋继成主动问,也知道他热情,说“蒋哥,就怕你突然有什么事,离开了会误事吧。” 

 

  “能误我什么事?走走走,东城那边也有朋友,要不要先招呼声过去?” 

 

  “不忙,先看看是什么事再说。”杨秀峰说,平时廖佩娟夜里也就回家,最多到柳水边走走,会有什么事?还当真猜不出来。廖佩娟在党校里上班,平时也当真没有多少事做,好在性子不喜欢玩,对在外应酬的事比较烦,只是爱在家看一些泡沫剧,是十足的韩潮者。 

 

  蒋继成开着警车走,虽有红灯,却也不用停的,就算不鸣笛其他车也都让着。从城北区往城东区走要穿过旧城区,旧城区街道要窄小些,车速也跑不出,干脆沿柳水岸边走,虽说人多些,但警车经过,柳水边散步的人,自然会尽早些让出道来。 

 

  路上耽搁的时间不多,等两人到城东区派出所后,却也是夜里十点了。杨秀峰先在前走,派出所里人已经很少,只有几个门里是亮着灯的。走进一间,见里面有两个警员坐在电扇前,衣扣开着三四颗,只有下摆边的两颗扣合着,警帽也丢在办公桌上,和电影里那些反面警察没有什么两样。杨秀峰顾不得什么,就问到廖佩娟是不是在所里。 

 

  两人说不清楚,半夜里过来找人,谁知道谁啊。态度不怎么好,蒋继成从走廊挤进办公室里,两人见进来一个领导,就有些紧张,虽说面生,但从制服上确实能够辨识出来的。蒋继成也不多怪两人,半夜要执勤谁都不会有好心情。 

 

  “两位,我老弟在半小时前接到电话,说是家人在所里,没有什么动静吧?”蒋继成是系统里的人,又说的是柳市方言,两警员自然知道是其他区的领导。既然是一家人,态度也就不同了,说不定还是自己所长或局长的朋友,却是要给这面子的,谁知道下回会不会到人家地盘办事? 

 

  “有有有,在二楼左边办公室里呢。”其中一个说。 

 

  杨秀峰和蒋继成到楼梯时,蒋继成忍不住骂到“这两小子真他妈欠收拾。”杨秀峰倒是怕给人听到,等会出了问题会更麻烦些。 

 

  上到二楼,就听到一些争吵声。还没有走进那间,就听到楼下有人大声叫骂,“谁他妈的找死,敢欺负到老子头上来,叫一帮兄弟来将他们砍死。”那人当真是有些胆气,在派出所里还敢大声嚷着要砍死人。杨秀峰虽不明就里,可听楼下的声音,而二楼那间办公室里又有争吵声,也就估计到两分。蒋继成也猜出些来,估计杨秀峰的老婆肯定和身后楼下的人有一定的瓜葛,说“秀峰,在派出所里谁都得给我们认孬,怕他个屌啊。” 

 

  走进亮着灯传出吵闹声的办公室,杨秀峰见廖佩娟果然在里面。里面还有三四个人,警员也就两人。吵架声正是佩娟和另一个女人。那女人看着却比廖佩娟要蛮横一些。头上两人衣服、脸也都有打架的痕迹,一眼就知道肯定是两人发生冲突了。 

 

  杨秀峰走进去,里面的人自然都看到。廖佩娟见杨秀峰后,就哭了起来。另一个女人横着眼看。杨秀峰说,“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声音不大,廖佩娟却哭得伤心,没有回答。 

 

  杨秀峰问了两声,她都只顾哭,或许是先独自与人对峙,而此时依靠到来,也就软弱下来了,觉得委屈。杨秀峰见问不出来,就走到警员前,说“请问,发生什么事?” 

 

  “你是她什么人。”一个警员见杨秀峰走过来问,很不耐烦。 

 

  “我是她老公。”杨秀峰就算听出来,这时也不能怎么样,对公安系统不怎么熟悉。而廖佩娟肯定是犯什么事了,自己在市府办里要是任职也还是能够将这些人镇住的,只是此时却不好怎么将自己的身份说出来。蒋继成跟过来,当真能够解决很多麻烦。 

 

  “是她老公?来了好。”一个警员看着杨秀峰,又看了廖佩娟一眼,说“带钱来了吗?” 

 

  “我都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请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警员的话很刺耳,杨秀峰却忍着,蒋继成此时还站在办公室外,要等着从楼下冲上来的那几个人,感觉到来人气势汹汹,肯定与杨秀峰老婆有关系,倒是要防备些,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在公安系统的地盘里,蒋继成耍威风早就习惯了,知道要怎么样对付这些人。 

 

  杨秀峰不知道蒋继成为什么没有跟进来,却听那警员说,“你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老婆今晚又赌钱又打人,事情大了。先罚一万,再商量看怎么处理吧。” 

 

  “不是这样的,事情不是这样的,是她先动手打我。”哭着的廖佩娟突然高叫起来。 

 

  “不准吵,再吵罚两万。”警员将声音提高起来,很有些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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