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星期一，腊月初七。 

　　老郑一早笑眯眯地赶到了派出所，刚一进门，就发现里面热闹的就像开水煮开锅一样，伸头一望，原来是休完十五天婚假的李强回来了，李强今天脸上胡子刮的铁青溜净，穿着一身警察制服，满脸红光满面喜气洋洋，果然这人一结婚后精气神都大不相同了，老郑还没来得及说话，正被杨洛晓敏等一群小年轻辅警围着的李强就发现了所长进门了，连忙拱拱手拎着一个袋子跟在老郑身后进了所长室。 

　　「恭喜新郎官！」老郑笑眯眯地给李强倒上一杯热茶，亲手递给了关上所长室房门坐在沙发上正嘿嘿笑着从拎着的袋子里掏出喜烟喜糖喜酒的李强。李强家果然富裕，给所长准备的喜糖也就算了，喜烟喜酒是一条软中华和一瓶五粮液，这手笔，杨家湾镇里能拿得出手的可不多呀。 

　　「去哪里过蜜月了呀？」老郑先扫了一眼自己桌子上的汇报，好像没什么事情，于是就拆开喜烟递给了李强一根，然后自己也抽出一根点燃坐在在李强身边的另一张沙发上。 

　　「嘿嘿，没去，就是去唐亚琴娘家住了一段日子。」李强一脸笑嘻嘻地说着。 

　　「唐亚琴娘家？」老郑抬起头脑海里合计了一下，这对唐医生的妈妈来说，不就是自己的女儿领着自己亲姐姐的外孙新婚回娘家嘛，这可真是够戏剧性的，哈哈哈。 

　　「怎么样？回去一切还顺利吧？」年底了，杨家湾镇这个地方主要是外地人很少，年底时基本上大家都很平和安定，于是派出所也和县公安局以及其他派出所不同，反而相当的安静平和，于是老郑也就很悠然地抽着喜烟与李强闲聊了起来。 

　　「哈哈哈，顺利顺利，就是我那丈母娘，看着我这个女婿脸上表情有些奇怪……」李强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哪有如老郑这般风吹雨打日月光阴磨砺出来的城府呀，忍不住就自己笑了起来。 

　　老郑也忍俊不禁笑了起来，有几个丈母娘看见自家女儿被自己姐姐的外孙搞大肚子回娘家的呀，可是这门岔了辈分的亲却就是这么结成了，对于唐医生的妈妈来说，表外孙成了自己的女婿也就罢了，那他妈妈，也就是以前一直喊自己表姨的李强妈妈，岂不是跟自己做了平辈的亲家？而李强的外婆，明明是自己的亲姐姐，这这这，以后咋就成了自己的长辈了？ 

　　「那个……唐医生女儿年纪还小，没出什么事情吧？」老郑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说实话，唐医生家女儿唐晓斐比自己女儿还要大一岁，虽然还是年幼了些，甚至还没到法定年龄，但是只要李强别乱来，应该也不至于出什么大事情，不过毕竟李强是执法人员，又是自己的手下，老郑还是担心李强年轻体壮，怕一时收不住，让唐医生家女儿那个稚嫩的身体受到了伤害。 

　　「嘿嘿，没事没事，我的洞房夜已经拿下了唐晓斐的处女苞了！」李强兴致勃勃地说着，洞房之夜，在妻子唐亚琴的协助下，十三岁的唐晓斐无可奈何地向自己的继父李强献上了幼女的白色蕾丝半透明小内裤，然后痛苦地呻吟着用自己未经人事且刚刚迎接少女初潮的阴户阴道子宫接纳了李强硕大滚烫阴茎的插入，也许，也许是唐医生对女儿提前做好了足够的调教，李强的洞房之夜，过的非常完美，十三岁的表妹兼继女唐晓斐只是交出了处女开苞落红，身体上并没有收到其他创伤，而怀着三个多月身孕的唐医生躺在床上亲眼目睹亲生女儿被丈夫开苞破处后也承接了丈夫的插入，最后，在妈妈赤裸的怀抱里，唐晓斐双腿被架在继父的肩膀上，用自己刚刚开苞的蜜穴完整接受了继父所有的精液射出。 

　　「你小子，这下子总算心满意足了，唐医生把什么都交给你了，你一定不能辜负人家唐医生呀。」听着李强绘声绘色说着他是怎么给继女唐晓斐开苞的过程，老郑心里一动，忍不住脑海中浮现起上周五晚上在岳父家二楼浴室，那个红色大塑料盆里，那个带着女儿茜茜体温和体味的蓝色带小圆点的30A少女乳罩以及那条同样蓝色带小圆点半透明带蕾丝边的三角小内裤…… 

　　「那必须呀，唐亚琴唐晓斐母女俩以后都要跟我过日子的，我会好好照顾她们的……大肚子的……」李强嘿嘿笑了起来。新婚之夜，当唐亚琴唐晓斐母女都昏昏睡去之后，母女两人新鲜出炉的内裤，都被李强郑重挂在了自家阳台上，那是一个男人，对一对母女肉体、精神、灵魂彻底征服的象征。 

　　「你小子，算了捡了个大便宜！唐医生预产期是六月吧？我等着再抽你的喜烟再送你一个大红包！」老郑不得不给李强翘起了大拇指，别人都在说李强找了个带拖油瓶的比他大十来岁的中年老女人实在是亏大了，但是人家母女双收，这份收获，请问这世上能有几个男人能做到？ 

　　「那要是今年唐晓斐也怀上了，郑所你是不是还得再送一个大红包？」李强厚颜无耻地说道。 

　　「你们这些小混蛋，瞎搞乱搞，老子这点可怜巴巴的工资，可给不了多少红包的。」老郑摇了摇头，本以为刚刚过去的二零一四年乱成一团，没想到这刚刚开始的二零一五年只怕要更加热闹的。 

　　「我警告你，你小子已经破了人家小姑娘的身子了，她年纪还小，你说说可以，可别真的乱来哦！至于你家唐医生生产的红包，老子早就准备好了。」老郑也觉得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我们家亚琴已经说过了，等过了三月份，她肚子大了不方便了，就可以让她女儿开始备孕了，所以，保不齐，你真的还得给唐晓斐再准备一个红包，嘿嘿！」李强厚颜无耻地说着，看来这小混蛋不是嘴巴随便说说的，而是真的有这个打算的。 

　　「啊？！」李强这畜生，唐晓斐才十四岁不到，居然要备孕准备给他怀孕生孩子了？老天你赶紧降下五色神雷劈死眼前这头畜生吧！ 

　　「还有还有……」李强完全不顾老郑面色不豫，继续厚颜无耻地对着老郑下猛药，「我丈母娘守寡也有十几年了，我也再考虑要不把她妈也一起收房，祖孙三代共事一夫。」 

　　「你他娘的真是个禽兽！你怎么不把你娘也一起收房了？」老郑忍不住还是骂了出来。 

　　李强摸了摸下巴，没有说话。郑所这话虽然糙了点，但是好像也不是不可行呀？要不要真的考虑一下，过年时让亚琴帮忙先趁机拿下守寡多年的岳母，先把她操爽操服了后，等过完年后差不多三月份再让自己亲妈过来帮忙照顾待产的儿媳，妈妈一旦过来和自己住在一个屋子里了，李强觉得凭自己的手段，软磨硬泡，也许用不着半个月就能让自己亲妈的内裤也在自家阳台一起挂出来…… 

　　李强的老妈廖颖今年也才四十二岁，李强自从十二三岁开始就没少拿老妈的内衣手淫过，老妈洗澡以及和老爸做爱的景象李强也偷窥过不少次，再加上李强老妈在李强面前一贯就是个傻大姐没心没肺的性格，李强十五六岁时曾经好几次趁着老妈喝醉酒老爸不在家偷偷摸进过老妈的被窝里上下其手好好吃过妈妈的豆腐，那时候要是胆子稍微大一点，或许廖颖早就又进了产房稀里糊涂给李强生下既是弟弟或妹妹又是儿子或女儿了，要说以前，那是李强还年幼不敢乱来，可现在李强已经是成家立业的男人了，不管老婆或是老妈都对自己格外纵容和依赖，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的呢？ 

　　「胆子大一点，老妈休产假！」自己下手快一点，或许都不用等到亚琴进产房就能让她先停了月经，等到今年年底，自己领着抱着出生几个月娃娃的媳妇亚琴和都怀上几个月身孕大着肚子的亲妈和晓婓去看望自己老爹，那时生米做成熟饭，外面早有其他女人的老爹只怕捏着鼻子也只能默认老妈给自己生儿育女了。李强想起自己那酷爱穿高跟鞋和旗袍虽已年过四十但丰韵不亚三十岁小少妇的亲妈，心里顿时火热了起来，若是自己能将她搂入怀中，轻轻从她穿着薄薄黑色丝袜的脚上取下高跟鞋，再一粒一粒解开她旗袍侧边的布扣，然后推上她的乳罩让那双曾经将自己喂养长大的奶子抖露出来，再在她的哀求声中将她内裤连同丝袜一起褪下，最后在她哭泣声中直接插入她的蜜穴，在呻吟声中将所有精液全部射进她的阴道，灌满她的子宫……有搞头！很有搞头！李强激动地全身都快颤抖了起来。 

　　老郑看着李强目光迷离眼神涣散的样子，心里顿时一惊，自己随口那么一句不会让这个傻小子真的开始乱来吧，要是李强这小子真的听了自己的话跟他妈乱来了，那自己这罪过可就大了，老郑刚想到这，马上就联想起自家那点儿事情，心里忍不住暗暗又骂了自己一句，「你郑炳华又他妈的好到哪里去？」 

　　「你……我那是随口瞎说的，你……你别乱来哦！你要记住，你是一个人民警察！」老郑有点儿心虚但还是故作威严地警告李强。 

　　老郑的警告把幻想中的一下子从推着他大肚子呻吟待产的老妈送进产房的美梦中的李强拉回了现实。李强对着所长嘿嘿一笑，嘴巴里嘀嘀咕咕说着：「人民警察怎么了？人民警察不也是人，不也有三情六欲嘛……」 

　　老郑不耐烦地将李强赶出了办公室，这一天天的，都他妈的什么回事呀？老郑心里刚刚发起牢骚，但是转念想起自己家里自己心心念念很久了而且好不容易已经快要水到渠成的事情，老郑顿时心情又大好起来。 

　　冬天的阳光明媚柔和，带着让人慵懒的诱惑。 

　　老郑给手下安排了好了今天的工作，忍不住眼神偷偷瞟了瞟刚刚从李强嘴巴里听到消息的刚刚受孕的晓敏和刚刚答应做了小李情人的裴丽。唉，看来李强这小子还真没瞎说，看着晓敏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以及裴丽时不时瞟向小李那都快要拉丝的眼神，看来这些乱事儿，都靠谱。 

　　等所有工作吩咐完，老郑回到办公室，搬出椅子坐在靠着晒着透过玻璃窗晒进办公室的地方，习惯性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蓝色的烟袅袅升起，在透过玻璃的阳光照射下显得格外清晰，老郑摸了摸自己被阳光晒得略有些发热的头发，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今几天都是大晴天，阳光正好呀！」昨晚在老郑的反复央求下，妻子许静关上厕所的门，压低声音给百灵村的岳父打了电话，请岳父帮忙将自己故意留在娘家二楼浴室洗手台下蓝盆里的静静和女儿茜茜的内衣洗干净，还没有从丧妹悲痛中走出来的岳父估摸着还没能够意识到自己这个女婿这一番操作的苦心，但他肯定今天一早就会不折不扣地端出塑料盆，在院子里从水井打水拎起女儿外孙女的乳罩内裤棉袜认真搓洗起来，就是不知道岳父拿起女儿的内衣时会不会也像昨晚自己一样放在鼻子上捂着闻闻那上面带着成熟女人体香，就算没这么干，至少他心里也会有那么稍微一丝丝的荡漾吧？ 

　　老郑靠在椅子上，让自己整个脸全部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他眯着眼睛，仔细回想着前天晚上，自己光着身体蹲在岳父家二楼浴室的地砖上，认真翻捡红色塑料盆里放着的女人们的换洗衣服的场景，他仔细思考着，突然愣了一起来，好像，好像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老郑皱起眉头，脑海中一帧一帧翻找着前天晚上的回忆，普通的、下围甚至有些微微磨损的白色34B的乳罩；普通的、甚至和乳罩都不是成套的布料也厚厚不透明的的蓝色三角内裤；天蓝色带着白色小圆点的，肩带上都带着白色蕾丝边的30A的乳罩；和天蓝色乳罩配套的同样是天蓝色带白色小圆点前后都是半透明的小三角内裤……老郑突然发现前天晚上，那天蓝色带着白色小圆点的成套内衣仿佛更让自己性欲勃发，虽然那是自己亲生女儿身上脱下了的内衣，虽然那是一个只有十二岁的未发育成熟的小姑娘身上脱下的内衣……老郑偷偷咽了一口唾沫，如果，只是如果，两张并排放着的床上，分别躺着穿着那晚上内衣的妻子许静和女儿郑茜茜，老郑会摸上哪一张床呢？是穿着略有磨损的普普通通白色乳罩蓝色内裤的妻子？还是穿着崭新的天蓝色带白色小圆点且带着白色蕾丝边乳罩内裤的女儿？ 

　　老郑微微点了点头，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刚刚感觉不对劲的地方了，那就是一个词「性感」，如果妻子许静还是穿着前天晚上那样的内衣出现在岳父的床上，那对于岳父来说，床上的女人，只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是自己女婿的妻子、是自己外孙女的妈妈，他很难会将她的身份往「这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是一个诱人的少妇，是一个能够给自己带来肉体和精神上无与伦比快乐享受的少妇，还是一个也许……也许还能给自己受孕怀胎的少妇……」 

　　老郑猛地睁开双眼，用粗糙的大手摸了摸下巴，看来，自己策划的路走的是对的，但是还不够精细，只有精细，才能给岳父带来足够的惊喜呀！ 

　　老郑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差不多已经中午十一点半了，他连忙走到沙发，眼睛瞄了瞄办公室的门，然后偷偷伸手到沙发底下，从沙发底下罩布的破缝里摸出一张银行卡，是的，这就是老郑的私房钱，今天，老郑要动用自己从来都不舍得用的私房钱，要给后面的安排做一些充分的准备了。 

　　老郑换了套便服，然后推开办公室门，手紧紧在口袋里攥着存有自己私房钱的银行卡，然后往办公室里瞄了瞄，除了做内勤的冯燕和裴丽头碰着头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其他人好像都出去了，哎，不对，李强正缩在他的座位上低头对着他的手机屏幕在发呆，老郑挠挠头，这小子又在瞎想什么呢？他顾不上李强，就超冯燕和裴丽方向打了个招呼「我中午出去一下，下午回来，有什么事情马上打我电话！」 

　　「好咧！」冯燕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李强抬起头，没来及说什么就看见郑所已经推开门离开了办公室。「啊，走了？」李强没怎么反应过来，但是摇了摇头，赶紧又低下头转向自己手中的iPhone屏幕，上面微信的头像正在跳动了。 

　　「臭爸爸，今晚你不许再来找我了，昨晚你又把我那里搞破了，可疼可疼了……」 

　　——这是来自李强继女唐晓斐的微信； 

　　「老公，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没什么意见，只要你高兴就好。」 

　　「老公，我跟你说呀，你下次搞晓婓最好还是戴上套子吧，她还太小了，我真怕她被你搞怀孕了……」 

　　「唉，你怎么就不听我劝呢？我不管了，反正你要是搞出事情来，我们母女俩老公你都要养一辈子的，不许抛弃我们母女！」 

　　「那天晚上我就是开个玩笑，你不会真的……对我妈也有兴趣吧？」 

　　「不过我妈都五十岁了，嘻嘻，你这个小变态居然对她还有兴趣呀？」 

　　「我哪知道她绝经了没有呀，一般女人到四十岁以后就会陆陆续续开始绝经了，但是也有女人到五六十还有月经的，我过会儿打个电话问问她。」 

　　「你……你该不会想把我妈也搞怀孕吧？！你这个变态！你这个疯子！」 

　　「你不是开玩笑的吧？有我，还有晓婓给你生儿育女你还不满足？她可是你岳母，还是你外婆的亲妹妹，咱妈以前都要喊她姨姨的。」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呀？天哪！」 

　　「老公，你别乱想了好不好？」 

　　「我不管了，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哼！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我跟你说哦，我最多只能像对晓婓一样过年时把我妈哄骗到你床上，你能不能拿下她我不管，但是你不许对她动粗，不许强迫她，好不好？好不好嘛？」 

　　「……哼哼」 

　　「老公，我给我妈打过电话了，她她她，还没绝经！你真的要……」 

　　「你疯了吧？你不会真的要让我们祖孙三代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啊啊啊，我不管了，随便你了！」 

　　——这是来自李强新婚妻子唐亚琴的微信； 

　　「儿子，这还用你说的，过完元宵，等你爸回广东我就来你家帮你和亚琴。」 

　　「呸呸呸，你这张嘴巴甜的呀，迷你家亚琴去，跟你老妈说话还跟抹了蜜一样干嘛？」 

　　「你说为啥不给你添个弟弟妹妹？你个傻孩子，真要有个弟弟妹妹，你不怕以后跟你抢你爸的遗产呀，哈哈哈」 

　　「呸，想什么呢？这种话去给你老婆说去！」 

　　——这是来自李强亲妈廖颖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