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大塞车

　　由于和悦晴的大战耗费了几乎是全部的体力，等我洗完澡躺倒在自己床上的时候，已经是浑身酸软，再也没有起来的力气了。想起明天还要和悦灵一起度过她的初夜，我心里不禁有点后悔，今天不应该玩这么疯的，毕竟明天还要见悦灵，而且女孩子的第一次对于她来说应该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我在体力上出了什么麻烦，会很对不起她的。上个周末，我就是因为自己打了一炮，之后又让妹妹口交射了一次，所以才没能完成破处，这次如果再错过机会，不知道妹妹会不会对我不满呢。 

　　可是，悦灵毕竟是亲妹，从小就在一起，如果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有了问题，她也应该会原谅我的吧。想起悦灵那机灵活泼又体贴懂事的样子，我心头不禁一热，下意识的拿起手机，看着她的那张桌面照片。虽然刚刚才和堂妹一起，但是，现在却好想和妹妹说一说话……我的这种心情，真的像得陇望蜀，吃锅看碗的禽兽一样。我难道就不能专一一点么，毕竟两个都是我不愿意伤害的妹妹呀。 

　　我盯着手机桌面上悦灵的照片，看了良久，还是忍不住给她发了信息：「妹，睡了没？」 

　　悦灵很快回了信息：「刚洗完，玩会手机就睡了，怎么突然想起给我发信息了？想我了哦？」 

　　虽然是妹妹，可是和她的言语，就像我的小情人一样呢。我回道：「是想你了，累的时候就会想你。」 

　　悦灵发回来一个笑脸图案，后面跟着一句话：「什么意思啊，累的时候才想起我，你要干嘛……」 

　　我继续回道：「这种心情你不懂的啦，总之就是想想你呗。」 

　　悦灵却发来一句让我意外的回复：「想我干嘛！你不是和晴姐去吃西餐了吗，吃饱了？」 

　　我心里偷笑，这小丫头原来带着一丝醋意呀，不过这样难怪，自己的亲哥又是自己的恋人，晚上和别的女孩子一起吃饭，就算那个女孩子是自己的青梅竹马、闺蜜好友或者是至亲姐妹，恐怕也多少都会有些吃醋的吧。 

　　我回道：「吃得很饱呀，饱暖思淫欲嘛，这才想起你了呗………」 

　　悦灵马上发来一个愤怒的掀桌表情：「（╯‵□′）╯（┻━┻，你要点脸不！瞎说什么呀！拉黑！拉黑！」 

　　虽然喊着拉黑，但还没等我发信息求饶，她就紧接着又发来一条信息：「明晚就在一起啦，你别急。下班开车过来接我。」 

　　悦灵这个精灵一样的妹妹，这么体贴，这么乖，她越让我别急，我心里就越急呀：「嗯，明天去接你。亲妹，想死我了，想看你打篮球。」 

　　悦灵发来一个出汗的表情：「……所以说你是想看篮球还是想看我啊，哥你今天怎么了啊，我们从小就在一起，都十八年了，一直住一起，你还想个屁呀。」 

　　我回到：「在一起十八年，喜欢你十八年。和你一起长大，越来越喜欢你。」 

　　悦灵埋怨着：「骗子！你喜欢我，怎么不早点和我说，害我一直苦等，有多辛苦你知道不！」 

　　「毕竟你是我亲妹呀，我就算对你有什么想法，也不想让你为难。」我发了个无奈的表情：「那天要不是我玩过火了，逼急了你，你也不会有胆子跟我说的吧！」 

　　过了两分多钟，悦灵才有了回复：「连你都不敢说，我又怎么敢。我好歹也是女孩子呀，本来这种事就不好开口，加上又是你的亲妹子，这种没羞没耻的想法，我本打算带进棺材的。所以就只能平时多陪陪你，只盼着你能多少明白点我的意思。你平时对我再好，我也不敢对你有过分的表示，你交女朋友和分手我也只能在一旁看着。那天是你把我逼急了，拿我的心情这样玩，我是真的真的有点不想活了，这才全都跟你喊了出来……哎呀不说了……这几年过得好辛苦。」 

　　一大段话，看的我心里酸酸的。我可怜的小妹妹，我欠她太多了。就算是现在，我给她的爱，也并不是我的全部啊。 

　　「悦灵，这辈子不知拿什么来还你……」这是我唯一想说和唯一能说的话。 

　　悦灵回复道：「你就拿你的一辈子来还我吧，选了这条路，不管怎样，我陪你走下去，你给我好好的走在前面，给我挡风挡雨，像个哥哥一样，好好的带着我。」 

　　「没得说！亲妹！一辈子！」我坚定的回答道。 

　　悦灵马上又发来一条：「哎呀呀，要熄灯了。肉麻的话留明天说吧，你也早点休息，睡好。明晚一起，所以你今天不许打炮！！」 

　　「嗯！这就睡了。」 

　　睡前和妹妹的聊天，让我心里热乎乎的，说不出来的温暖感弥漫在我身体里，让我很快就舒舒服服的睡着了。一觉睡到闹钟响。由于睡到很实，睡的时间也足够长，虽然起床的时候有一点点腰酸，不过却并没有脱里的感觉。凭我那有限的经验，白天如果不要太累，晚上再战一场应该是没问题的。 

　　到了公司才发现，今天白天要做的工作也不是很多，不用太累，真是天助我也……为了晚上能多些力气，中午还特意睡了一会，养精蓄锐。 

　　下午闲着无聊，就给悦灵发了信息：「妹啊，在干吗？」 

　　等啊等啊，久久不见回复。可能正上课呢吧，还是先别打扰她了。 

　　我正打算去忙别的事，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来信息的人不是悦灵，而是悦晴。悦晴的短信仍然很精练：「被聘！下周一上班。」 

　　悦晴的被聘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看到了正式通知，心里也总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恭喜堂妹，现在工作都有了，周末搬来我家不？晚上我和爸妈说。」 

　　悦晴回复道：「那就谢谢堂哥了，替我向干爹干妈美言几句。时间合适我就搬过去。」 

　　「其实都不用我美言啦，只要提起你来，爸妈肯定会同意的！前段时间他们还提起过你呢，说这几年你长大了，都没怎么关心你，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呢。」我心里想，要是叔叔和婶婶那边给力点，给悦晴一个美好的家庭环境，说不定今天的这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了。也正是悦晴承受了那种人生的痛苦，我才有机会和她在一起。可尽管是这样，对于给悦晴带来痛苦的叔叔，我仍然抱有深深的埋怨。 

　　悦晴的回复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你先和干妈打个招呼，晚上我打电话给她吧。」 

　　忽然间，我想起了重要的事，关于悦晴的那段黑历史和书没读完的事，要事先和她套好词：「悦晴，你在酒吧的事情，不要和我爸妈说。你没读完书的事，也别说了，就说是出来实习吧。毕竟你家里有难处，过来住段日子，我妈也不会多想。」 

　　悦晴回复：「嗯！我会和干妈好好说。」 

　　悦晴的最后一个信息，是一个笑脸和一个跪谢的动画。 

　　我放下电话，开始考虑和爸妈的说辞。 

　　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又收到了来自悦灵的回复。这个时间已经快下班了。 

　　一张笑脸带出了妹妹的留言：「：D刚才打篮球呢，哥呀，你下班没，快过来呀！」 

　　啊！这丫头啊，今晚就要初夜了，连我都好好的保持体力，她却还忙着打篮球，真是精力过剩的妹子呀。 

　　和亲妹妹没什么好避讳的了，我直接和她说道：「下午没课就好好休息啊，不然晚上还有力气玩么……」 

　　悦灵回道：「咦？？？需要我用力气的么？哥原来没力的啊………」 

　　我气得两眼冒火，亏我辛辛苦苦保存体力，这丫头怎么这么说话：「喂！我说你，气人不带这么气的啊，昨晚是你说的要休息好，结果自己又跑去打篮球！」 

　　悦灵又是过了好久才回信息：「刚换衣服去了。好哥，别生气哦，逗你玩玩嘛。你放心吧，我不累的。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啊。」 

　　我看了下时间，离下班还有一会：「我下班就过去啊。不过下班路上不好开车，恐怕要好久才到，你先回宿舍歇着，我到了给你电话。」 

　　悦灵回复：「嗯！等你等你等你等你——不过你注意安全，别开太快！我不急。」 

　　发了这么多「等你」，最后又说不急，心里急又怕我开快车，好体贴的妹子。我简单答复了一下，就趴在桌子上等下班。 

　　哎……为什么干完了活都不能下班呢，偏要等到下班的时间才让走，简直是浪费生命啊。我又焦急又无奈的趴在桌子上，点开计算机里的电子时钟，无聊的数着秒针。 

　　「哎……」我一声长叹。 

　　然后就听到了身后大梁的声音：「你小子，肯定是有事了！盯着操作系统的破钟叹气。」 

　　我头也不抬，闷着头说：「关你屁事！」 

　　大梁拍了我一下：「我操，我是怕你等会下班冲出去的时候再撞到我啊！稀罕管你那摊子屎！」 

　　「你躲茅房去，肯定撞不到你。」我没好气的说道。 

　　有了大梁在一旁跟我打诨，时间倒是很快过去了。到了下班的时候，我也不顾大梁的嘲笑，仍然是第一个冲出了公司。 

　　虽然悦灵叫我慢点开车，可是我还是忍不住频繁的挂高档加油门。虽然早就知道下班的路必然会很塞车，可是今天的心情却让我感觉路面比以往更塞。想尽快见到妹妹的急切心情，难以抑制。可偏偏今天路上事多，好几起交通事故让本来就不顺畅的道路变得愈发难行。这一路走走停停，等信号灯，等前面车让路，连平时很少车走的小路和近路，今天都塞得满满的。 

　　磨磨蹭蹭，一个多小时，我才蹭到了妹妹的大学门前，早知道真应该搭地铁过来了。不过这一个多小时，悦灵一个信息都没给我发啊，不知道这丫头在忙些什么。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悦灵的号码。响了好几声，才听到了妹妹懒洋洋的声音：「啊？哥啊……到了没……」 

　　「你怎么说话声都变了，出什么事了？」我担心的问道。 

　　悦灵哼哼着说：「嗯——没事，睡着了，你到了没，我去门口等你！」 

　　「不用你等我啦，我已经到了。我等你吧！」我担心悦灵没睡醒，便对她说：「你如果困的话就多睡会，醒了再出来，我这不着急的。」 

　　悦灵又哼了两声：「没事，我这不是醒了么，我这就出去。」 

　　我埋怨道：「你还说你不累，这都累到睡着了，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钟了！」 

　　悦灵理所当然的顶嘴了：「谁说我累了，我稍作休息而已。哎呀别废话了，我现在就出去了！」悦灵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功夫，校门里渐渐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红色运动衫加格子短裙，背着一个双肩包，飞速向这边跑着，马尾辫在脑后晃动着。又活泼又元气的短裙小女孩沿路飞奔，由于是玩篮球的，跑步的姿势不像别的女孩那么扭扭捏捏，又大方又好看，让人感觉非常舒服，惹得周围的路人向她那里望去，不少路边的男生都交头接耳，一定是在打听这妹子的来历。不用问，看那个充满朝气的样子，肯定是我的悦灵。 

　　我摇下车窗，大声喊着：「喂！别跑啊！急个毛！」 

　　悦灵根本没听我的话，就这样一口气径直跑到了我车旁，熟练的拉开车门，甩着马尾辫跳了进来。一股青春的气息霎时充满车内。 

　　关好车门，摇上车窗之后，悦灵在狭小的空间内脱下自己的背包。我看着悦灵短裙下露出的大腿，和运动衫上隆起的胸脯，心里不禁一阵发痒。悦灵看到我在注视她，愣了两秒，然后一下子扑了过来，搂住我的脖子。 

　　我被吓了一跳：「悦灵！悦灵！车里别闹，你压到挂档了。」 

　　悦灵没松开我，还用力的把我往她那边拉。我只好解了安全带，把身子探过去。悦灵搂着我的脖子，含情脉脉的对我说：「亲哥，想我了没。」 

　　我毫不含糊的说：「怎么可能不想，想你想到发疯，真想开飞机过来找你。」 

　　悦灵轻轻的亲了我一下：「我也想你了。打球的时候都想着你。」 

　　我逗着她说：「我知道啊，刚才你想我都想到睡着了。」 

　　悦灵见我取笑她，狠狠的锤了我一拳。我边笑边说：「别闹，别闹，你先把背包摘了坐好，我要开车了。咱赶紧回家。」 

　　悦灵嗯了一声，把背包扔到了后座，然后看了我一眼，又凑了过来，往我脸上贴。我看到妹妹这么粘我，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悦灵上半身侧躺在我身上，我搂着她的腰，向着她娇小的嘴唇狠狠的吻了下去。悦灵一声轻哼，又抱住了我的脖子。我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和她的舌头搅拌在一起，右手从她的短裙裤腰中拉出运动衫下摆，伸手进去抚摸她的腰侧和后腰。吻着吻着，悦灵渐渐动情，两条腿开始在一起搓来搓去，短裙都快走光了。 

　　毕竟还在学校门口，外面的人都能看到车里，不能做太过分。我只好忍了性欲，将悦灵轻轻推开：「乖妹，乖妹，咱俩先忍忍，等回家再说，这里会被人看到。」 

　　悦灵也知道在自己校门前被人看到这样不好，只好嗯了声，重新回到自己座位上，整理了一下衣服，扣紧了安全带。 

　　「你没睡醒就先睡会吧，按这个路况，还得开很久车呢。」我启动了车子，对悦灵说道。 

　　悦灵看着我，抓着我放在挂档上的手：「我现在不困啦，你陪我聊天。」 

　　车子慢慢开入干道，我随便和悦灵聊着这一周的事情。悦晴找到工作了，和大梁吃了很美味的烤鱼，连家里老爸老妈要换手机的事都聊到了。 

　　在一个平时非常繁华的十字路口前面两三百米的位置，我的车子又被塞住了，看着前面长长的车河，心里盘算着，从我这里蹭到路口，不知道要等多少次信号。这个路口又是个大信号港，变一次信号要隔好几分钟。 

　　「妹妹啊，看样子要在这里塞很久了。」我无奈的看着悦灵。 

　　悦灵也笑着看着我：「没事……」 

　　四目相对，也没有说多余话。车窗紧闭，似乎隔绝了外界嘈杂的世界。由于扣着安全带，我和悦灵只能把各自的一只手连在一起。我先是紧握着悦灵的手，又开始慢慢的抚摸她的手臂，悦灵甜甜的笑着，好想抱抱她。 

　　这样对望了一分钟，悦灵的脸蛋渐渐泛红。她突然解开了安全带，转过身来，一条腿跪在车座位上，一条腿跪在了挂档器上，伸过头来亲我的脸蛋。 

　　我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条，安全带还扣着，躲也躲不开，只好先受用了她这一吻。然后紧张的和她说：「灵呀……」可是话还没等说出口，我自己都忍不住了。妹妹的气息在我面前游荡，元气满满的样子让她愈发显得可爱，我一把揽过她，抱在自己怀里。 

　　「灵呀……我的小妖精，才一天没见面，怎么让我想成这样，真是一分钟也不想等了。」说完，撩开她的刘海，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悦灵笑着：「我也想哥呀，没一分钟不想的，睡觉吃饭都想。明明是你把我的魂都夺走了，还说我是小妖精！你个死哥！」 

　　前面的车稍稍动了一下，我松开离合，缓缓向前挪车。怀里还抱着个妹子，做这种驾驶动作，无疑是不安全的啊。我轻轻推了推悦灵：「亲妹子，先忍忍，这里是路口，有监控录像呀！」 

　　悦灵不肯放开我：「监控录像就让它录下来好了！谁能看到我们算是他的福气。」 

　　我又推了推她：「会被人发到网上的，到时候被人肉，发现咱俩是兄妹，看你脸往哪放！」 

　　悦灵赌气的说：「被人肉就人肉，不如趁机公开我们的关系好了！跟你在一起我早就不要脸了！」 

　　我知道妹妹心里一直对兄妹关系这层障碍耿耿于怀，有这层关系在这里，我和她的未来，一定充满曲折，甚至是难以预料。见不得光的恋情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来说，既不浪漫又提心吊胆，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情呀……这么悲伤的话题还是不要在今天讨论了，我赶紧打岔：「你看你都顶住挂档器了，还挡着方向盘和后视镜，我没法开车的呀！」 

　　悦灵还是死死的缠住我：「我不管！怎么开车是你的事！」 

　　要把这么可爱又缠人的妹妹推开，简直就是残酷，不过我总不能保持这个样子继续开车啊。而且旁边的车位距离我们也不远，如果真被人偷拍上传微博，事情还真就有些不好办了。我只好狠下心来，耐心的劝她：「我的亲妹，哥求你，乖，听话啊，现在先别闹，你先忍忍，等会就到家了，关上门哥就是你的。」 

　　妹妹见我十分为难，也不再撒娇，乖乖的起身坐好，重新扣好了安全带：「人家是看你一脸色样才这么做的哦！」 

　　我苦笑道：「我是急色呀，都急了一天了。不过现在还是先等等吧，在路上实在没办法。」 

　　悦灵蜷起腿坐在座位上，短裙微微滑下，露出了圆润的大腿肚，她看着我，狡猾的一笑：「忍得难受不？要么等会你路边停一会吧。老妹帮你搞搞。」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傻妹子，瞎说什么呢，现在是在主干道上，车又这么多，你停路边又能干嘛？等着被人拍照啊。」 

　　悦灵把脸埋到膝盖之间：「人家也有点急嘛，好不容易见了你……可这速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家。」 

　　终于，塞车大队向前又向前移动了。就这样走走停停几次，总算是过了一个路口。可是在下一个路口，又塞住不动了。 

　　车流停了好久，也不见有移动的迹象。悦灵又一次解开了安全带，脸侧着靠在蜷起的膝盖上，马尾辫斜垂在一边。她脸蛋红红的看着我，一脸想过来但是又怕我嫌弃的表情。 

　　我的亲妹妹真是可爱到爆呀。 

　　我也忍得好辛苦啊，好想好好抱抱她，亲亲她，就算不能做爱也好，只想和她紧紧贴在一起。这种纯纯的感情就像是刚刚展开的初恋一样，连和前女友一起，都很少有这种感觉。没想到我的这种珍贵的感情，竟然是发生在自己妹妹身上。 

　　眼看车流短时间内前移无望，我便拉起了手？，解开了安全带，斜着身子，向妹妹那边探头靠过去。悦灵见我主动探过来，高兴得甜甜一笑，然后也向我靠了过来。 

　　我们两手紧紧扣在一起，悦灵先是枕在我肩头，然后又侧身抬起头来亲我的脸蛋。妹妹身上的气息在我肩头萦绕着，让我忍不住也开始亲吻起她来。吻她的额头，吻她的脸蛋，吻她的鼻尖。 

　　我们就这样互相漫无目的的亲着脸上的各个部位，最终，两张嘴不约而同的又一次吻在了一起。刚吻了一会，车流就前进了，后面的车在按喇叭催促我前进。我赶忙推开妹妹，急急忙忙放下手？，向前提车，用单手扣好了安全带。 

　　悦灵还保持着分开的姿势，苦逼着脸，撇着嘴，满脸不满的样子。我顾着开车，只匆匆扫了她一眼，对她说：「快扣好安全带！」 

　　悦灵老大的不愿意，但见我忙着开车，也没时间陪她，只能自己乖乖坐好，重新扣上安全带。 

　　往前走了不远，又塞住了。悦晴见状，淘气的笑着，解了安全带，又向我靠了过来。好粘人的小妹妹。 

　　我和悦灵两人就这样随着车流走走停停，一会亲亲一会抱抱，拉拉扯扯，卿卿我我。安全带解开又扣上，扣上又解开不知道多少次。这样反反复复的搞着，悦灵反倒渐渐觉得有趣起来。每次一停车，就满脸期待的扶着安全带扣，我一把手？，她马上就笑着解开扣子扑过来。到后面几次，都不是过来亲我了，只是觉得好玩，缠着我瞎闹而已。 

　　看悦灵闹得这么起劲，我也懒得管她，反正在车上也没什么事做，就由着她闹，也偶尔亲亲她的脸蛋和额头，摸摸她的腰和屁股，占点便宜。一路上虽然塞车，走得很慢，车里却仍然是温情无限。悦灵既是一个喜欢淘气撒娇的小妹妹，又是一个喜欢贴身缠人的小女友，简直可爱得不得了。这个世界上，可能再也找不到能带给我这种微妙而甜蜜感觉的女孩了。 

　　在路上蹭了一个多小时，总算蹭到家了。下了车之后，悦灵一直抱着我胳膊，手指也紧紧的和我的手指扣在一起，不愿分开。 

　　「喂！家门口了哦，你还这样，让邻居或者爸妈看到不好！」我提醒着妹妹。 

　　悦灵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没人看到的啦，这时间爸妈应该在家做饭呢，快回家吧！」 

　　我和悦灵就这样牵着手进了家门，老妈正在厨房做饭，听到开门声过来查看。悦灵见老妈出来了，吓得赶紧放开我手臂，忙不迭的把手从我手里抽了出去，老老实实的站在我身后。 

　　老妈在附近的小学校里教历史，由于教了一辈子书，教学方式有些古板，而且年岁也大了，所以学校给安排的课时不多，也很灵活，算是照顾快退休的老员工。每天老妈可以早早回家做饭吃饭，也可以和在报社当主编的老爸四处玩玩逛逛，生活还是蛮轻松的。 

　　老妈一边用围裙擦着手，一边说：「悦灵回来啦，今晚吃红烧肉啊。」 

　　悦灵一听吃肉，乐得蹦高：「谢谢妈！谢谢妈！吃肉咯——」 

　　老妈见悦灵高兴成这样，呵呵的笑着：「我这女儿不知怎的就是馋肉，上辈子肯定是个饿鬼。」 

　　我接话道：「妈！你总惯着她！我这星期都带她吃过好几顿肉了，你又给她做肉，要是吃肥了可怎么办！」 

　　老妈笑着说：「肥就肥！肥了也别找我，嫁不出去是她自己的事，我当妈的就只管把女儿喂饱就行！」 

　　悦晴气得锤了我一拳：「人家打篮球消耗体力很大的！不会肥的啦！妈也是的，干嘛说我嫁不出去！嫁不出去老妈养我啊！」 

　　老妈一摆手：「我才不养你，让你那个宝贝哥哥养你去！」说完笑呵呵的又走回厨房做饭去了。 

　　客厅里只剩我们兄妹俩，悦灵淘气的说道：「听见没，妈都让你养我呢！」说完哈哈大笑。 

　　我看了下时间，老爸还没下班，老妈还在做饭，没时间注意我们俩，于是赶紧拉了悦灵的手，走进了自己房间。 

　　悦灵见我这么急着扯她进房，脸羞得红红的：「哥——这刚进门你就，妈还在厨房呢………怎么急成这样！」嘴上虽然这么说着，自己却仔细检查了门锁，然后老老实实的往我身上靠过来。 

　　我轻轻抱着，对她说：「你往哪想啊！我是有重要的事和你商量啊！」 

　　悦灵一听我这么说，抬起头来看着我：「什么事啊这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