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风控,本站老域名全部不能访问,请记住最新发布页www.naimao.top

首页

>

堕落的冷艳剑仙娘亲

>

第十六章:花有重开日

第十六章:花有重开日

  看的是书,读的却是世界;沏的是茶,尝的却是生活;斟的是酒,品的却是艰辛。 

 

  凉州。 

 

  随着宗门大醮的开幕。 

 

  一支铁军从南城门驶进,领头的萧异大将军,肃目横眉,威风霸气。有小兵从绕上前来,禀道:“大将军,半刻钟前陛下出了轿辇。” 

 

  “知道了。”随即,萧异向后方颁布军令:“全军摆驾青鸾营。” 

 

  …… 

 

  视线跳跃至凉州城中的比赛会场。 

 

  龙吟凤翔之声低鸣,女帝的霸气登场将蛮族太子的威逼尽然散去。 

 

  “参加陛下!” 

 

  高台上属大夏方的宗门宗主纷纷站起,行站礼参拜,包括蛮地的宗主也是站起注视,下方的百姓更是跪拜起来,大夏修士于下方半鞠行礼。 

 

  就连同上官玉合也是站起,背负长剑,胯下道裙摇曳展露春风。 

 

  女帝抬起手:“免礼吧。” 

 

  说毕,凤眸微眯斜瞥着蛮族那个肥胖太子,心中满是鄙夷,又扫到她身边的女子,更是一阵蔑视。 

 

  然而身居高位多年,女帝喜怒早已不形于色:“乌木威尔殿下远到我夏朝,怕是还没习惯我国的风土人情吧。” 

 

  距女帝不足三个身位外,乌木威尔猥琐的眼神可没半分收敛。 

 

  横波美目虽后来,粉蝶探香花萼颤。冷眼观时个个嫌,蜻蜓戏水往来狂。 

 

  瞧这女帝。 

 

  面容高贵不容侵犯,一郏凤眸犹含愁情,身材高挺傲视群雄,但那龙袍下,酥胸点露开放,薄透裙褂隐约露白,勾人蹂捏。 

 

  他一眼就看透这女帝,撕开那自视尊高的赤金龙袍,藏在里面的,才是她淫荡的本质。 

 

  准是骚蹄子无疑。 

 

  不过,这女子可不由他乱动,只能盼着时间再快点,也不知父皇他们准备好没有。 

 

  “呵,我信奉蛮神,习惯了粗鲁。”乌木威尔说着,抱着女子往中间靠右的金座走去:“大夏女帝莫怪啊。” 

 

  莫怪? 

 

  就算怪罪又如何,难不成女帝能宰了他不成? 

 

  自然不成,夏蛮刚才合盟,此举若行无疑是开战,而如今的大夏经不起大战。 

 

  女帝闻言,眼神一如既往地不让违逆,却也没再和蛮子纠缠,转过身对向百姓,将肥美如桃的丰盈翘臀抛之后头: 

 

  “开幕!!” 

 

  一声令下,比武台侧的百位乐人奏起高昂的曲调,宫女举着写有各宗名录的牌子走了出来。 

 

  荒老身居比武台,虽不知上方爆发的洞虚气息所为何事,但不禁感概当年那个缩在苏青山身后的大小姐已然成为擎天存在,默然片刻后声音再响起: 

 

  “本次大比共计一百七十二宗参赛,参赛弟子的名字皆会载入史册。 

 

  大赛历时七日,其比试有分两场,为积分选拔和淘汰赛,前四日为积分赛,每人需战十轮,选出十六位强者,第五六日为十六强淘汰出四人,于第七日决出三甲魁首,至于积分选拔赛的参赛顺序等诸多事宜,会由云鹤将其传递到参赛人员手中。” 

 

  踏踏—— 

 

  正待荒老诉说的同时,苏云身后传来脚步声,一袭明黄蟒袍入眼,姬少琅手携着玉牌从后方走来。 

 

  “少琅兄。”“皇兄。”苏云以及东方九鸢纷纷转身,持礼道。 

 

  姬少琅挥手至礼,走到两人身旁,眼神望了九鸢公主一眼,转而对苏云说道:“孤舟兄,这是此次大比的玉碟,和天遁牌同理,里头记载着你比赛的事宜。” 

 

  “倒劳烦少琅兄了。”苏云接过玉碟道。 

 

  反观东方九鸢奇怪地看了看兄长,又侧眼瞄了瞄苏云,感觉这两人关系好得忒寻常了。 

 

  按照九鸢的想法,大夏修士和皇子称兄道弟的,那自己这个亲妹妹站在中间该把苏云唤啥,义兄吗? 

 

  接过玉碟的苏云点亮玉碟,姬少琅则说道:“孤舟兄的比赛从午后才开始,倒也不急。” 

 

  显然,作为此次大比主办方,姬少琅明显有着先手的情报来源。 

 

  “那倒也好,不至于一来就打。”苏云懒散散地合上玉碟,说着话音却陡然一转:“不过我说少琅兄,你没动过什么手脚吧?” 

 

  苏云帮助姬少琅在沙海获得珍宝,此情本属帮助,并非义务。在苏云看来也不过是修士行走江湖,顺手而为的人情,不求回报更不会让对方欠自己什么,而若是少琅偷鸡摸狗地给他在大比中,谋求帮助。 

 

  多少还是有点不顺心。 

 

  “孤舟兄,是这样看待我的不成?” 

 

  反观姬少琅脸色不变地笑了笑:“在沙海我已见识过孤舟兄的实力,莫说十六强,就算是三甲,乃至魁首,以你的实力都能争上一争,又何须我助无用之功。” 

 

  东方九鸢站在一旁,瞧皇兄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就是说话后,和皇兄对视了片刻,眉眼变得弯弯,心中暗道信你才有鬼!! 

 

  苏云则是点点头将玉碟收入袖中,谦逊道:“少琅兄倒是看得起在下,我久居山野,出行远门都没几回,与修士对弈作战的经验都是少之又少,虽说师门交代厚望,可我心中琢磨倒挺悬。” 

 

  悬? 

 

  姬少琅微微眯眼,根据沙海那具尸体最新的检验谍报,孤舟兄杀掉的人,是位境界至少为化蕴的遗尸,虽说沙海内有限制修士境界的法则,但即便不是修士的他也懂得,一重境界一片天的道理,高境界的修士领悟所得和战斗经验都非低境修士可比。 

 

  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借助地利强杀对手,已属实难得,也说明了孤舟兄在同境界中的战斗,至少出于绝对的优势,那在只允许化蕴以下修士参加的大比中,姬少琅对柳孤舟的期许有且只有一个。 

 

  那就是魁首! 

 

  不过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也许在孤舟兄自己看来,还不算同辈无敌也说不准。 

 

  姬少琅呵呵一笑:“孤舟兄谦虚罢了,对了,距离比试还有个把时辰,孤舟兄有啥安排否?” 

 

  安排? 

 

  没有,苏云心想着,这人生地不熟的,自己也没什么地方好去的,又不能卸下易容面具上去找娘亲叙叙旧情,其实他心里有点想找奶娘,但人海茫茫也不知去哪里找好? 

 

  也不知奶娘现如今是和那个该死的蛮子在一起,还是在哪? 

 

  总觉得现在的自己有点像无处寻根的浮萍,水要流到哪,自己便到哪。 

 

  或许去找师傅? 

 

  苏云抬起头望向高台,虽说自己已经怀疑师傅是柳舟月国师,但却不敢肯定,也不知道师傅她会不会来观赛。 

 

  脑海一闪而过,豆花店那位风韵少妇出现,不过萍水相逢,自己过去套近乎总有失君子之风,苏云默默摇起头,道:“倒真没有。” 

 

  “如此,那不如先送你去参赛期间居住的房间,休整休整?” 

 

  姬少琅给出建议,苏云点头作答。 

 

  而后姬少琅又转头对着九鸢公主开口道:“母后已知道你闯凉州剑阁分部的事,正唤你呢,你可得找好说辞。” 

 

  “啊!?” 

 

  东方九鸢蠕动了下嘴唇,道:“母后生气了?” 

 

  九鸢公主闯剑阁分部? 

 

  隐藏着剑阁少主身份的苏云仿佛吃起了什么瓜。 

 

  姬少琅对妹妹故作恼怒:“母后有无生气我不知道,皇兄倒是挺生气的。” 

 

  皇兄会生九鸢的气?那当然是不会的,皇兄从小对自家亲妹妹呵护有加,连骂都不会骂,最多就是耍耍脸色脾气,十几年兄妹,哪里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不过想归想,东方九鸢随着少琅的话说完,就立马拉紧少琅的手臂,身子贴了上去,摆出一副兄妹情逾骨肉的模样,俏皮道:“皇兄别生气,都是鸢儿不好。” 

 

  姬少琅哑然失笑。 

 

  自家这个妹妹,从小被母后和自己宠着,都把她当作掌上明珠,哪会有人真生她的气,小时候调皮摔碎了送给苏家老太爷的贺年礼,在城墙上扬言要抢苏家秋棠做媳妇,不许苏秋棠离开皇城去仙宫求道,惹出过无数麻烦。 

 

  在母后生气责备的时候,眼泪一落撒起娇来,什么气都得消。 

 

  “你去剑阁找不到那小子,也不应该砸人家分部。”姬少琅没好气地点了点九鸢的额首:“墙里秋千墙外道,若真不喜欢那桩婚事,皇兄就去找母后和国师给你退了。” 

 

  去剑阁退婚? 

 

  站在一侧吃瓜的苏云震惊得很,脸上还要装作事不关己,却也重新打量起东方九鸢来。 

 

  九鸢公主虽说身材高挑,但不过碧玉年华,脸蛋尚显稚嫩,仔细观察下不难看出还是位未出阁的少女,五官称得上佳,清冷的眸子若含深意;莹白长发挽作乐游鬓,仪贵体静,方显柔情绰态。 

 

  虽说比娘亲,姑姑她们少了几分仙家古色,但恰到好处的丽色和气质,以及那皇家公主身份带来的加成却是其他女子无法拥有的。 

 

  年轻女子,苏云认识得不多,但和宗门内的师姐师妹们想比,九鸢公主绝对是个中最美的一位。 

 

  也不知剑阁哪位师兄弟如此有本事,能娶这位天之骄女? 

 

  苏云思索际,少琅和九鸢公主的聊天依旧稳步进行。 

 

  在少琅扬言帮忙取消婚事的同时,东方九鸢反倒松开了缚住皇兄胳膊的手,站到一旁撇开脸:“先不急,本公主想自己和那个苏云说!” 

 

  和谁说,苏云?苏云是谁? 

 

  剑阁好像除了自己,就没师兄弟叫这么名字了。 

 

  九鸢公主和自己成婚? 

 

  苏云默默咽了抹口水,惊疑不定,忙出口问道:“少琅兄,九鸢公主这桩婚事,是和剑阁少主苏云?” 

 

  姬少琅转头望向苏云,虽不知苏云为何如此发问,也坦诚布公道:“确为剑阁少主苏云,孤舟兄有看法?” 

 

  苏云这下可听明白了,九鸢公主是和自己成婚。 

 

  剑阁里有本事的师兄弟,是自己! 

 

  ————————— 

 

  晨早的太阳渐渐高升,比武场内百姓欢声热烈。 

 

  苏云的心却如场边飘荡的旌旗般摇曳不定,自己要娶九鸢公主,苏云抬眼望向正东高台上的娘亲,这事娘亲又是否会同意? 

 

  认真说一句。 

 

  九鸢公主很美,如果能将这位大夏的掌上明珠娶入家门,苏云内心多少还是欣喜的。 

 

  毕竟谁不想娶个大美人回家,只是…… 

 

  苏云回眸瞧了眼九鸢公主,又对姬少琅问道:“剑阁同意了?” 

 

  没想到此话一出,九鸢公主旋而将目光移到苏云身上,轻启着嘴唇略微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什么,又将脑袋往另一边挪动了下,用后脑勺对着皇兄和苏云,赌气似冷哼了一声。 

 

  “呵呵。”瞧着皇妹这反应,姬少琅尴尬笑笑,对苏云解诉道:“此桩婚事乃母后和国师共同指配,剑阁明面上倒没有拒绝,只是看得出推拖之意,至于九鸢的看法……” 

 

  姬少琅看看皇妹,这妮子在皇城中听到婚事的态度是不理不睬,但听见剑阁推拖婚事,又变了副模样,身为哥哥的他,如今也有些摸不透九鸢的心意了。 

 

  不过皇族之人,早应有接受政治联姻的准备。 

 

  哪怕是身为楚王,女帝独子的他,曾经和素衣不也是这样? 

 

  然而,从这些话中苏云反听出些别样的东西,那就是这桩婚事起码是皇室的一厢情愿,娘亲没有同意,但碍于皇室势大,也不好出口拒绝。 

 

  至于这位有可能成为自己过门妻子的九鸢公主,似乎对于剑阁的态度有所不满,身为皇室的掌上明珠,面对这场婚事,站在九鸢公主的立场,实属下嫁。 

 

  见剑阁有推拖之意,九鸢公主理然心生是否看不起本公主的想法,既如此才会大闹凉州剑阁分部,恐怕在来凉州前,还上清净山找过自己吧? 

 

  就在苏云眉头稍皱,心显忧思时。 

 

  九鸢公主陡然一个转身,期间斜眼瞅瞅苏云,眼神中有种本公主的事,你打听那么多干什么的意味,随即又向姬少琅福过礼数: 

 

  “皇兄,我去找母后了。” 

 

  姬少琅轻声道:“好,但上官宗主可在上面坐着,你的小姐脾气可得收敛点,别在未来家母面前失了皇家的礼数。” 

 

  九鸢公主身为皇族,自然懂得这些道理,但对外人和对自家人能是一种态度吗? 

 

  嗯了一声以作回应后,临走时却不忘吐出小半截舌头,用牙咬住,抬手拉动眼下脸皮,对皇兄做了个怪异又有点可爱的表情。 

 

  “呵呵,这小妮子。”堂堂大夏楚王的姬少浪摇了摇头,苦笑对苏云道:“接下来我们去参赛期间居住的房间看看?” 

 

  随着姬少琅的话落,苏云眼光从审视东方九鸢离去摇曳的背影拉回,颔首道:“那便有劳少琅兄带路了。” 

 

  说罢,苏云伸出手指向一方,示意姬少琅先行。 

 

  “不需要这么麻烦,我们不用走的。” 

 

  什么叫不用走的,苏云疑惑地望向姬少琅,只见姬少琅笑着走到自己身侧,又将手搭在自己肩膀上道:“把先前给你的玉碟拿出来,划到最下面。” 

 

  苏云似乎有所醒悟,拿出玉碟点亮,上方标记显示着自己的比赛时间和对手名字,随即苏云滑动玉碟上的画面,直到最下面,一个传送至住房的字眼跃入眼中。 

 

  苏云对此点了下,眼前光幕瞬间移动。 

 

  没过一会,眼前场景便从比武场观景台来到了住房行廊中。 

 

  这是阵法空间传送,每块玉碟锁定着一个空间坐标,只需要触碰玉碟的传送功能,便能变幻位置,如此巧夺天工的阵法手笔,苏云忍不禁单脚轻踏地面。 

 

  起局悟阵,这是阵师领悟阵法奥妙的手段,随着苏云起局以灵识观摩空间布阵,才发现仅仅是自己起局不到百丈的空间内,便密布着近千块灵石,灵石布置的阵法十分巧妙,是以苏云如今的造诣无法理解的层次。 

 

  从领悟阵法的沉醉中苏醒过来,苏云满脸崇拜。 

 

  而此时,旁边的姬少琅却是站在了自己面前,手不断挥着,嘴里喊着孤舟兄,孤舟兄的。 

 

  “这阵法也太巧妙了,不知出自何人手笔。”苏云别过姬少琅试图招醒自己的手,出口问道。 

 

  姬少琅轻轻笑了下:“怎么,孤舟兄连自己师傅的阵法都看不出来?” 

 

  师傅的阵法,苏云脸色一顿,呆立半响。 

 

  对啊,天下能够在这么大的会场布下如此复杂又奢华的阵法,应该只有那个人了。 

 

  国师柳舟月,如今的九州第一阵师。 

 

  而她也有可能是自己的师傅,岳侜儿。 

 

  “走吧。”姬少琅拍了下苏云的肩膀,转过身:“看来孤舟兄还没将国师的阵法手段完全学会嘛。” 

 

  苏云能说什么,无话可说。 

 

  不说岳师傅究竟是不是国师柳舟月,自己区区归灵巅峰,能够从阵法领悟的法则,绝对是有限的,但在拘龙山中学艺的年月,师傅已经倾囊相授,并将她一生修炼所得灌输到自己灵台中,只需境界有所长进,灵台中的知识也会随之解锁。 

 

  可以说得是,师傅已将一切教给了自己,而自己缺的只是时间而已。 

 

  传送至参赛居住的住房行廊不长,行廊地面铺有红毯以及绿植,上头挂着长明的名贵水晶,以供照明,侧旁仅设有两所住房,互相对立。 

 

  算上阵法所用的灵石,足见大夏对修建此座场地,至少花费了不下于百万灵石。 

 

  这几乎就是一流宗门两三年的花销。 

 

  皇室果真豪大气粗。 

 

  二人缓步行至挂着房间门口,姬少琅左右瞧了瞧两处房门上甲、乙两个字,道:“孤舟兄,玉牌下可有显示什么?” 

 

  苏云拿起玉碟打量:“甲字。” 

 

  “那就是这边。”姬少琅转身对着甲字房的房门,指了指房门把手上的凹陷处:“将玉牌镶进去,门就可以开了。” 

 

  原来如此,苏云如实照做,打开房门。 

 

  淡淡的清香扑面而出,房间为两阁室,外阁为厅,布置有桌椅,桌上设有茶海、杯具;与内阁间设有屏风,流苏,让内部卧榻之处形成保密安全的格调。 

 

  “既然孤舟兄也到了,那我就不多打扰了。”姬少琅站在外侧,辞别道。 

 

  苏云剑眉一挑,示意着:“不进来坐坐?” 

 

  姬少琅摇摇头,目光落在苏云脸上:“外头还有很多事务要等着我去打理,不过午后孤舟兄比试时,本王会亲临高台,期待你的表现,别让我失望。” 

 

  苏云拱手致谢:“当不负楚王知遇赏识。” 

 

  “行了,就不用你送了。” 

 

  说罢,姬少琅从手里也拿出一块玉碟,按了按画面传送至会场的字眼,人影随即消失。 

 

  辞别姬少琅后,苏云便从门上凹陷处取下玉碟,关上房门。 

 

  距离自己第一场比试,还有一个时辰。 

 

  下山后,生活的节奏明显快了好多,短短不到数日,接触的人都快赶上山上整个月。 

 

  而其中,身份最为贵重的无疑是楚王姬少琅,与姬少琅交谈间,对方永远挂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虽然彼此称兄道弟的,但苏云总觉得双方隐隐存在着淡淡的距离感。 

 

  这种感觉是从得知姬少琅是楚王开始存在的,毕竟人家是皇室贵胄,女帝独子,若有朝一日女帝退位,他便是未来大夏的帝皇人君。 

 

  而自己呢,说到底不过是诸多修仙宗门中的一介修士,跟未来人皇交心做兄弟,这话传出市井,恐怕都会成为把酒言欢的笑话。 

 

  但情形也在不久前有所改变,改变的源头正是九鸢公主和自己婚事,自己如今是以柳孤舟的身份参赛,可面具下的自己,是剑阁苏云。 

 

  如果娘亲真的同意九鸢公主和自己的婚事,那么自己也将变成姬少琅的妹夫‘,成为半个皇室中人,剑阁也将彻底站在皇室的背后。 

 

  只是娘亲会同意吗,我的想法又是什么? 

 

  对,九鸢公主很好看,短暂相处下,可以看出九鸢公主有点小姐脾气,但也不失可爱之处,只是自己和九鸢公主之间,并无半分情愫,单纯只是男人对女子的欣赏而已。 

 

  真要说择偶,苏云有好感的人,无非就几个。 

 

  当然如果是……咳咳…… 

 

  苏云想起了容貌圣洁,气质典雅的师傅,如果是师傅的话……传闻柳国师没有成亲,那岳师傅应该也没有吧,不过师傅比自己大上不少,娘亲肯定不会同意。 

 

  嗯……但其实一辈子跟娘亲和皖娘住在一起也不错。 

 

  呸,自己怎么能有那种想法!! 

 

  苏云啊苏云,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往日一心向道,追求剑道至高境界的你,居然……居然也会去想这些儿女私情,甚至染指起娘亲和皖娘来了? 

 

  可耻!!! 

 

  苏云向前踏出沉重的一步,感觉心境有所震动,某种画面显现在脑海。 

 

  黄丰,我会杀了你。 

 

  将玉牌放在外阁的茶桌上,苏云低头打望了几眼身上装扮,后取下腰间的酒壶,闷上一口落怀酒。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唯有怀中这酒,总喝不够。 

 

  ————————— 

 

  人长大了,该需要面对就越来越多。 

 

  奶娘和黄丰的事本就让苏云烦得焦头烂额,如今九鸢公主的婚事更是如此,要说苏云不想娶那是圣人才可能有的观念,男子汉谁没想过三妻四妾? 

 

  不过想那么多也没用,眼前最要紧的还是宗门大比。 

 

  完成师傅的厚望,就是不知师傅从欢喜寺偷到使奶娘神智不清的解药没有。 

 

  放下酒壶,苏云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放在屏风上,只留下一件裹身的素衣。 

 

  进入内阁。 

 

  内阁不大,就是寻常的房间大小,内里简洁,仅有一张木床和柜台,木床上布置了攒丝床帘,一眼看不清内里,充满神秘感。 

 

  但说到惊艳的,便是内阁房间左侧面的墙壁,墙壁居然是透明的,直接能看到大比会场的现况。 

 

  苏云见此也充满了憧许,眼光紧紧盯着墙壁想木床走去,这墙壁应该是一种水玉,和天遁牌同理,暗含投影阵法,但质地应当比不上天遁牌。 

 

  坐在床沿后,苏云收回打量的眼光,准备上床打坐少许,好聚集精力准备不久后的比试。 

 

  如此想着,手便向后揭开被褥,身子往后探了探。 

 

  本是稀疏平常的探手,但手感温温热热,带来的细腻触感如同美玉,苏云忽地皱眉,这被褥怎么暖乎乎的,随即脸往后一瞧。 

 

  苏云:!!! 

 

  哪想到自己床上,居然躺着个大美人,还是个熟人。 

 

  木床上,国师柳舟月侧靠着枕头,脸颊微红双眼微闭,枕头边放着顶玉清莲花冠,青丝长发散乱披在身后,睡着时倾城圣洁容颜既慵懒又放松,润红绦唇鲜翠欲滴,身上宽松的阴阳八卦爻服,素朴古雅,两团倒扣玉碗毫不羞耻浮出大半,领口沿边抹抹殷红,欣赏悦目,却很是不雅。 

 

  道袍腰缠青带,一柄拂尘被其别在身侧,香臀曲线张力十足,贴在腰胯的袍裙衣料微薄,能看出骆驼趾香浮勾人的痕迹,散发着熟艳妇人惊人的诱惑力,衣摆下,笔直浑圆的长腿并拢伸张着,长腿没有一丝赘肉,玉足从舒展到蜷缩。 

 

  “嗯~” 

 

  尔雅的哼声想起:“来了?” 

 

  苏云呆立片刻,默回了句:“是,师傅。” 

 

  “那徒儿抓着为师的手是想干什么?”柳舟月此时已从睡梦中醒来,圣雅的面容脸颊微红,柳眉轻轻挑起,杏眸神色间充满娇媚:“才不见几日,徒儿就这么想为师了?” 

 

  哪有什么被褥给苏云掀开,被褥都整整齐齐叠在里侧,苏云手里揭开抓着的,分明是粉光若腻的师傅的手臂。 

 

  被师傅这么撩拨,在拘龙山内已经试过好几回了。 

 

  师傅屡试屡爽,虽然苏云司空见惯,但每次都会被撩得红透半边脸,这回也是如此,要顺着师傅的话回应,自己不成了骑师灭祖的逆徒? 

 

  苏云叫苦不迭,松开柳舟月的手,身子往后坐了坐:“师傅你怎么来了?” 

 

  柳舟月唇间的笑意更浓了,挺起身靠在床榻靠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胸前软肉随即荡漾,支起靠里侧的长腿,眯起眼瞧着徒儿:“难道师傅就不难来找你了,还是说徒儿学玩本事,就想抛弃师傅了。” 

 

  “哪有哪有。”苏云目光之处,裙摆两腿间光洁如玉,白里透红,就是有点春光乍泄,估摸着自己头只要微微一低,什么都能瞧见。 

 

  “那就好。”柳舟月斜眼看着苏云,没再说话。 

 

  苏云实属坐立难安,没敢再看柳舟月的眼睛,歪过脸道:“师傅是来看徒儿比试的?” 

 

  接着,柳舟月收起腿,直起身子从枕边提起玉清莲花冠,细声说了句:“徒儿觉得呢?” 

 

  师傅是来干什么的? 

 

  苏云偷摸着撇了眼正在整理仪容的师傅,如果岳侜儿‘师傅是柳舟月国师的话,那师傅有没有可能。 

 

  跟着师傅修炼的岁月,通过她教导的手段,其实再加上这个遐想就已经很容易证实了。 

 

  那些传授的武道技法,不是前朝天下未定时的功法,就是皇室秘藏的功法,再加上阵师手段,天下有几个洞虚级别的阵师,只有那一个吧。 

 

  “师傅是来监修大比会场的吗?”苏云出口道,应该是这样没错了,会场的阵法修建离不开柳国师的手笔,那么在大比开幕的时候,师傅理应在场查看疏漏才对。 

 

  柳舟月不置可否嗯‘了一声,苏云微微泄气,蓦然,她又笑了笑,身子贴向苏云,红唇贴在耳畔:“徒儿还是挺聪明的,不过师傅内心来看徒儿比赛的含量更高一点呢。” 

 

  “嗯,哈?” 

 

  耳畔声音软糯入骨,苏云身子都麻了,但师傅你这样真的好吗? 

 

  瞧着苏云紧张得站起身,柳舟月舒舒服服地眯起妩媚的杏眼,将青丝长发捋到胸侧,也站起身坐到柜台前,望着柜台上的铜镜道:“来帮师傅盘发吧。” 

 

  师傅有任务,徒儿莫敢不从。 

 

  苏云再怎么腼腆,还是走到了师傅的身后,并接过师傅从柜台抽屉拿出的木梳,正准理发,但这发丝顺着耳畔垂在胸侧,这……这…… 

 

  苏云只好侧过身,小心翼翼提起师傅的发丝,手指仍微微扫过师傅的肌肤,弹软棉滑。 

 

  柳舟月右手食指在腿面画着圈圈,思虑一会后,勾起嘴角:“徒儿怎么知道会场的阵法是我修建的?” 

 

  其实单纯从阵法布置,以苏云如今的水准是猜不出来的,能察觉阵法是师傅做的,不如说是从姬少琅对自己身份的态度,猜出了师傅真正的身份,转而知道了阵法是师傅修建的。 

 

  苏云不知怎么回答,柳舟月便仰起头望着他,脸色郑重道:“徒儿又是什么时候猜出我身份的?” 

 

  苏云脸上很烫,但这时候也只好老实交待了:“几日前进城前结识到一名男子,后来徒儿到城中的醉春堂入住,期间他找上门来,结伴去了沙海……” 

 

  “随行的还有位女将军,名为东方贞儿,从那男子的言行和举止我也渐渐猜出了他是女帝之子,当今夏朝楚王的身份……” 

 

  苏云将遇到姬少琅的事情,基本说了下。 

 

  “原来是这样。”柳舟月垂回螓首,望着铜镜:“师傅并非有意瞒你的。” 

 

  “我知道。”苏云抢话道。 

 

  大夏国师身份贵重,某种意义上比起娘亲,柳舟月在夏朝百姓的知名度更广,若师傅一开始就摆明国师身份收自己为徒,那时候自己必然心生多层顾虑。 

 

  虽说本来顾虑就不少,若不是在拘龙山内,师傅真的全囊相授,苏云现心中必然非常怀疑柳舟月有所图谋。 

 

  但如今师傅的确有所图又如何,师傅就是师傅,总不会害自家徒儿。 

 

  柳舟月的头发不算长,仅到中肩,手感也很是柔滑,没过会苏云便将师傅的发丝理顺理直,并用挽上发首,从柜台拿过莲花冠束戴起来:“师傅,应该有些事情还没到时候告诉徒儿吧?但徒儿不怎么喜欢被人瞒着的感觉。” 

 

  柳舟月眉眼和唇角随着苏云的话说出,忍不住微微跳动。 

 

  她不能告诉苏云的事情太多了,有些甚至不是故意隐瞒,而是必须要瞒。 

 

  对不起徒儿。 

 

  “不过。”苏云蹲了下来,望着铜镜中的师傅,轻声道:“徒儿可以等的,师傅如果觉得什么时候可以说了,那便说。师傅觉得告诉徒儿会不好,那便不说。无论是岳侜儿还柳舟月,那一日徒儿在欢喜寺山洞疗伤痊愈后,师傅的出现对徒儿来说真的好比一抹曙光。” 

 

  “如果没有师傅,我是死在蛮地,还是回到剑阁找处洞府将自己封锁起来,都不一定。师傅对我不仅仅有传道之恩,还有我……我……师傅换成道袍,戴起莲花冠的样子,很美。” 

 

  话终究没完全说出口,在拘龙山这么久,凭心自问,自己要是对师傅没有半点情愫,那是在自欺欺人,但是将这些话说出口,师傅会怎么想呢? 

 

  苏云不敢想。 

 

  从和荒老的聊诉中,柳舟月应该还和爹有些说不清的情愁,那自己要是喜欢师傅算什么? 

 

  师傅会喜欢自己吗,怎么想都不可能。 

 

  说到底,自己太弱了,莫说怎么解决皖娘和姑姑的事情,就连选择爱人的能力都没有。 

 

  “苏云!” 

 

  忽地,柳舟月从凳子上转了个身,在距离苏云的脸两三寸前停了下来,杏眸紧紧看着他。 

 

  师傅还是第一次用这个称呼叫自己吧。 

 

  柳舟月深吸口气,双手捧着苏云的脸,沉吟道:“师傅会有全部告诉你的一天,但不是现在,你真的能等吗?” 

 

  “好。”感受着师傅香喷喷的呼吸吹到脸上,苏云认真地点点头。 

 

  下一刻,柳舟月慢慢松开手,盈盈笑意慢慢爬上圣洁的面容,美腿轻抬:“你快到比赛时间了,我也要出去,给为师穿鞋吧。” 

 

  “嗯”苏云心中很是欢喜,感觉师傅和自己的关系似乎有那么点变质的意味,收起差点跳出来的嘴角,从床边拿起师傅褪下来的布鞋和白袜,弯腿蹲下:“师傅一会在哪看徒儿比赛?” 

 

  柳舟月杏眸低垂瞧着徒儿给自己穿上一只鞋,谁知,她忽调皮地用另一只裸着的玉足勾起徒儿的下巴,脚掌白嫩,藕趾修长,趾缝间隐隐带着香汗,闪烁着莹莹光亮:“想知道?” 

 

  呃—— 

 

  师傅果然还是师傅,不说正经事的时候,就想玩弄人。 

 

  “想知道。”苏云只好苦着嘴角说道。 

 

  蓦然,柳舟月身子向下一俯,这回苏云的视角完全能看到衣领下师傅的酥胸了,师傅她居然……居然……哦……还是穿着肚兜的,这款式荷花藏鲤,还挺好看。 

 

  “师傅待会要去找陛下一趟,可能会在高台上看你的比试。”说着,柳舟月发觉到苏云呆呆望着自己胸襟,右手随即轻轻抬起,捂了起来:“也可能啊,就在这看,看完才去找陛下。” 

 

  “哦好的,好的。”苏云红着脸,手提起鞋袜:“师傅穿鞋,穿鞋。” 

 

  柳舟月满意地笑了笑:“给我好好打,若是输了……” 

 

  “若是输了?” 

 

  “若是输了,这药我可不给你了。”言罢,柳舟月的手居然伸进了胸脯中,从乳沟中取出一小药瓶,药瓶盛有溶液,为绿色。 

 

  这是能藏药瓶的地方,可刚刚师傅睡着的时候,都快当浮一大白了,这得藏多深,师傅的胸襟果真浩瀚。 

 

  从药瓶出现的刹那,苏云视线也就从柳舟月身上勉强移开:“这是?” 

 

  如果没想错的话! 

 

  柳舟月浅浅一笑:“这就是你让为师找的刮骨柔肠解药。” 

 

  果然,苏云难以再压抑内心的激动,眼睛都瞪直了,师傅真从欢喜寺拿出解药了!! 

 

  “谢师傅。” 

 

  但当苏云想接过药瓶的时候,柳舟月手轻轻一举,就是不给他,郁闷得苏云又蹲了回去,继续给师傅玉足套上鞋子去了。 

 

  “药给你。”瞧徒儿变得颓气的模样,柳舟月见好就收,手拎着药瓶划过苏云的脸,最后别到苏云的嘴边:“张开。” 

 

  苏云只好乖乖照做,咬住药瓶。 

 

  “嗯……记住了,这药口服救人只需用一滴,别用太多了,若是服用过当,她的神智莫说是回不来,还可能变得痴痴傻傻,届时你让师傅去请天神下凡都救不回来。” 

 

  “哦……兔儿知到了。”苏云咬着药瓶,唇齿不清的回应着。 

 

  “那好。”柳舟月站起身,低头瞧向徒儿给自己穿好的鞋,稍微踮了踮,小布鞋踩在地面上,虽然有白袜将师傅圣洁的玉足包裹得死死的,但每一个动作还是充满了极致的诱惑力。 

 

  而后,柳舟月抬眸望了眼床,又望向投影着会场的墙壁,跟苏云说道:“快到你比试的时间了。” 

 

  “哦。”苏云将解药收到储物空间中,也站起身手拿着玉碟:“那师傅我先过去了。” 

 

  眼看着就要按下传送到会场的手指,柳舟月当即拍了下他的头,苏云转过身,不明所以。 

 

  “衣服!” 

 

  苏云得到解药后,脑子激动得充了血,只想着什么时候能给皖娘解药了,都没发现自己进来的时候,是把外衣脱在了屏风上,身上可只穿着一件素衣而已。 

 

  饶了饶头,苏云跑到屏风处将外衣穿好:“师傅我过去了。” 

 

  柳舟月将发丝撩到耳畔,抬眼笑着:“嗯” 

 

  交谈中,苏云将酒壶别到腰间,手按玉碟,人影消失在房中。 

 

  啪啪啪—— 

 

  三声鼓掌的声音从房中响起。 

 

  在床靠近投影墙壁,幔帐之后,走出一道瘦弱丑陋的身影。 

 

  蛮人黄丰手鼓着掌,面容取笑:“好一出师徒深情,看得黄某都感动了。” 

 

  站在房中的柳舟月笑容顿失,对待苏云媚意盈盈的杏眸,变得冷冷瞪着黄丰:“你还不走?” 

 

  “走?笑话!” 

 

  墙壁投影中苏云出现在会场东侧的入场通道中,主准入赛场,房中床面一阵抖动,柳舟月被黄丰扑倒在床面上。 

 

  “衣服穿这么快,头发扎那么好,嗯这鞋子倒挺优雅的。” 

 

  撕拉一声。 

 

  黄丰将柳舟月双腿抬到身前,又将道袍撕开,艳光夺目,绣着荷花藏鲤的肚兜露出空气中,两团玉白在肚兜下翻涌,鲤鱼生动跳跃。 

 

  “只可惜,那人看不到。”黄丰贱兮兮道。 

 

  柳舟月撇过脸,不想望着身上丑陋的人,两腿颤栗着,独剩两对白鞋在空中抗拒舞蹈。 

 

  把玩着柳舟月长腿的黄丰,手慢慢从腿畔,伸到鞋面:“徒儿可以等得,哈哈哈哈,等什么?” 

 

  话毕,鞋和白袜掉落到地面上,柳舟月感觉玉足上传来热气,忽意识到黄丰在做些什么,娇躯一颤,杏眸冷冷丿过来,望着黄丰含住自己的脚掌。 

 

  洁白的玉足被玷污上蛮人的口水,柳舟月柳眉紧竖,冷道:“龌蹉,你就会这些手段?” 

 

  “嗯,国师的足还真是鲜甜。”黄丰发出舒爽的声音,嘿嘿笑了起来:“我当然还不止这些手段。” 

 

  从口中脱困的粉嫩玉足在光影下显出几分晶莹,微微弓着,其后黄丰手放在了荷花藏鲤上,慢慢地往下抚去,最后停在肚兜下的脐眼上:“这么久没见,国师怕不是忘了滋味。” 

 

  柳舟月冷冰冰道:“哼,能有什么滋味?。” 

 

  “是么?”黄丰腰一挺,柳舟月两腿也不挣扎地摊在床面上,忽然她身体一颤,一根巨长硬朗的阳具抵在了胯下,炙热的气息隔着亵裤传导,九环玉壶感受到男人的气息,蜜汁欲欲而出。 

 

  但这次,柳州月心头浮现出与苏云在拘龙山修炼的一幕幕,又强行将欲望压下:“等……啊!” 

 

  柳舟月还没来得及张口拒绝,亵裤被黄丰褪下,阳具莽撞地挤开她的蜜穴唇瓣,狠狠冲进她的身体里。 

 

  一环两环三环……九环。 

 

  名器九环玉壶被突破带来的快感使得柳舟月浑身颤了又颤。 

 

  “唔……唔……唔” 

 

  黄丰将柳舟月双腿压在胸前,身子也随即压了上去,浑圆的美臀渐离开床面,粗长的阳具就这么在柳舟月蜜穴噗嗤噗嗤不停冲撞,蜜穴唇瓣被肏弄得翻进翻出,九环玉壶内的嫩肉无法控制地将其包裹缠绕。 

 

  黄丰的脸靠向柳舟月,讥笑道:“怎么样,大国师,想起滋味没有,想起来那天在丛林变成母狗的滋味没有?” 

 

  只是这回,柳舟月正眼都没瞧上他一眼,纵使蜜穴被黄丰的阳具塞得满满的,肏得淫水密布,鼻腔中不自禁哼出呻吟,也只是冰冷冷说着:“你要做就快些,别那么多废话。” 

 

  “哼哼,看来国师是真的满足了。”黄丰的大阳具还在不断进出没入柳舟月的身子,一下下深深地肏着,将苏云的休息床面浇满二人交合流出的淫水:“但国师明明已经拿到了神龛,又拿到了解药,为什么还甘愿和自己做呢?” 

 

  对此,柳舟月没有回答,她自然有自己的理由,只合上双眸,感觉着侵犯自己的阳具,粗大滚烫,坚硬雄伟,再怎么控制身体,名器自身淫糜的本性还是无法控制的去迎合,索性她就不再压制,放开九环玉壶的限制。 

 

  即便被肏得娇喘连连,还不如将这根东西夹死,早点结束折腾。 

 

  一直在深入突破的轨头终于寻觅到花心,黄丰哼地一声撞了上去,环环叠嶂的穴肉不断收缩蠕动,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 

 

  “嗯嗯唔唔。”柳舟月冷冰冰的圣洁面容侧对着投影墙壁,两眼含着泪水。 

 

  继而,黄丰将她两腿岔开,手拉起肚兜,嘴含向了蓓蕾:“国师,母狗,你的骚屄名器太舒服了,呼夹得真紧,母狗爽不爽母狗!” 

 

  望着柳舟月红晕的容颜,眼帘几欲落下的泪珠,黄丰心中丝毫没有怜悯,只是充满了征伐肆虐的冲动,吸吮着嘴里的香浓软乳,被舔得湿漉漉的酥胸因为柳舟月的喘息颤抖着,一缕缕淫靡的液体从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渗透而出。 

 

  九环玉壶早就不放弃抵抗,股股酥麻感,痒酸感想着四肢,头颅蔓延,不同以往地在丛林交欢,那时候的她忘乎所以,觉得世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自己去争取。 

 

  但现如今不同,她有了一个很好的徒儿,柳舟月咬着牙,尽量不想让自己发出浪叫。 

 

  在柳舟月体内抽插了数千下后,黄丰扶起柳舟月浑圆翘挺的肉臀,长物几乎完全吐出,独留下龟头。 

 

  “母狗,我要射进去了。”黄丰低吼着,粗长的阳具狠狠深深刺入柳舟月体内。 

 

  柳舟月没有制止,圣洁面容上滴落泪珠,墙面上投影着苏云开始比武的画面,九环玉壶被狠狠地突破,抵在花心,无上的快感惊心动魄,她只能极尽全力控制花房禁闭,不让黄丰的精液迈进宫房。 

 

  但无论在怎么控制,如此滚烫的精液还是难免跑了进去。 

 

  为了蓬莱岛记载之事,也只能让你晚点死,柳舟月杏眸刮向趴在自己胸脯上的黄丰,冷道:“舒服了,快不给我出去?” 

 

  “呜呼,才一次怎么够,来我们继续。” 

 

  “不要,你给我……嗯!!” 

 

  房中莺莺燕燕,悲恸如歌,会场比武台上,旌旗猎猎,白衣簌簌。 

 

  两场截然不同的画面,在投影墙壁间交替浮现。 

 

  ————————— 

 

  同一时间,蛮地沙漠走出三道人影,期间有声音传出。 

 

  “这事欢喜寺那老鬼知道不?” 

 

  “我看乌木威尔殿下没将此事告知与他,毕竟老鬼和乌温穆本殿下的关系……” 

 

  “也罢,速速给血老传递信息,我等先各自前往凉州西、南、东三个方位。” 

 

  说罢,三人自凉蛮边线散开,奔往各方。 

热门小说

更多热门小说

Tags:

更多
妈妈 女友 娇妻 生活 风流 妻子 都市 故事 老婆 母亲 人生 女人 欲望 堕落 调教 绿帽 重生 少妇 系统 穿越 人妻 教师 沉沦 姐姐 性福 老师 乱伦 日记 淫乱 一个 世界 江湖 后宫 女神 出轨 熟女 少年 往事 美女 美母 游戏 催眠 淫荡 传奇 极品 系列 经历 妹妹 母子 少女 情人 性爱 岳母 秘密 情缘 无限 同学 校园 真实 诱惑 儿子 男人 女儿 爸爸 夫妻 猎艳 大学 老公 天使 乡村 幸福 美艳 家庭 俱乐部 嫂子 性奴 武林 女警 总裁 爱情 淫妻 变成 暴露 日常 换妻 末世 改编 之后 丝袜 仙子 生涯 日子 之旅 欲海 幸福生活 凌辱 情事 情欲 攻略 青春 艳遇 熟母 红颜 荡妇 淫欲 天下 小姨子 回忆 神雕 修仙 母女 美丽 漂亮 不要 性事 逍遥 家族 之路 桃花 邻居 回忆录 沦陷 姐夫 爱妻 春色 警花 风月 红尘 红楼 岁月 办公室 偷情 交换 外传 禁忌 地狱 暧昧 女孩 做爱 大唐 儿媳 激情 绝色 事儿 小姐 超级 哥哥 借种 深渊 黄蓉 女侠 自白 征服 美少女 校花 情色 成长 母狗 红杏 善良 迷情 医生 官场 性感 豪门 胯下 轮回 公主 高中 之恋 人间 计划 阿姨 巨乳 疯狂 公子 温柔 上海 成熟 淫女 北京 恶魔 婚姻 熟妇 迷途 柔情 加料 男友 时代 复仇 合租 朋友 新娘 美妇 美人妻 家教 炮友 背叛 不伦 荒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