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深夜里的笑声

　　等到苏小小的事情处理完毕，我看着做在一旁偷笑的徐妈妈，让小小把她按住，然后我脱下她的鞋袜，“徐妈妈，小小写完了，也该给你写一句了。”我拿起毛笔在她的脚底板上写了起来，她努力的挣扎，却被小小按着：“哎呦哈哈哈哈……你嘻嘻嘻……这么快就哈哈哈哈……向着他嘻嘻嘻……女大不中留啊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轻点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 

　　我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桃红楼，内心也在期待着之后的百足宴。而坐在床上的徐妈妈看着自己脚底板上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是个臭小子，痒死我了，不过这写的还不错。”苏小小看着她：“这不是挺好的嘛，公子形容的好，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很贴切啊。” 

　　徐妈妈听到苏小小说话，更加生气，抓住她的双脚挠了起来：“还好意思说，你都没跟他呢，就帮着她挠我的脚，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哎哈哈哈……痒痒嘻嘻嘻……不行哈哈哈哈……这是公子哈哈哈哈哈……的脚底板哈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哈哈……更痒了哈哈哈哈。”一阵阵笑声从徐妈妈的房间传了出去，让桃红楼的姑娘们都会心一笑………… 

　　我回到家里，先是洗了个澡，然后穿回自己的衣服，想到以后苏小小跟着我多美好啊，而且裁缝也有了，那江婉秋的调教也是可以完成了，我后来又出去看了自己的庄园，不愧是皇上命令的，效率太快了，我都能看到大概的雏形了，而一旁的牧场和鱼塘已经完工了，就等完工之后放入牛羊和鱼了。 

　　我问了问，大概还有十来天，后面还需要装饰，而我想到苏小小，让他们在布置一间紫色的，还有跳舞元素的房间，负责人点了点头，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这可是皇上要做的，自己肯定要尽心尽力。 

　　我又跟那个木工大师聊了一下，他说已经差不多完成了，到时候会帮我固定在一个房间里，然后我又想到一些可以在房间里的，他也是点了点头，说会回去想一下怎么做的，随着工期越来越近，我也是十分开心，这几天真的是惊喜连连啊，我回家之后又瘙痒了玲儿好一会。 

　　到了晚上，所有人都睡了下去，而我在考虑之后让苏小小帮忙弄出棉袜是否可行，可是突然，居然有人敲门，我皱了皱眉，现在应该全部人都睡了才对啊。 

　　进来的是王姨，她行了一礼：“小姐，王姨想请求小姐一件事。”我看了看夜色：“太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在说吧。”王姨拉着我的手：“小姐，请你听奴婢一次，等到这件事结束，奴婢亲自跟小姐谢罪，求求小姐了。”看着王姨的模样，我也叹了口气：“好吧，那需要我做什么。”王姨拉着我来到杨明娜的房间，我看到杨明娜居然还没有睡下，她可是很规律的一个人，怎么这么晚没睡呢？ 

　　王姨把我拉到窗户边，然后给我戳了两个小洞：“小姐，奴婢请您在这里看一下，不论看到什么请不要发声，也不要有什么动作，就当奴婢求小姐了，之后奴婢一定会好好报答小姐的。”我看着她，然后看了看屋子里的杨明娜，也是有点好奇：“好，我知道了，你去吧。”说完我就透过窗户看了起来。 

　　王姨走了进去，而杨明娜看到王姨来了：“你来了，其他人都睡了是不是？辛苦你了，那我们开始？”王姨点了点头：“其他人都睡下了，奴婢不辛苦，只是苦了夫人。”杨明娜摇了摇头：“好了，快开始吧。”说完王姨坐在床上，把自己的脚绑了起来，脱下自己的鞋袜，我也没搞懂她们在干嘛，然后杨明娜用手指在王姨的脚底板上轻轻的挠了起来：“你说挠脚心真的有这么好玩吗？我已经挠了你很多次了，可是我却没有感觉到开心啊，只是沁儿为什么这么喜欢呢？” 

　　“奴婢哈哈哈哈……也不哈哈哈哈……知道嘻嘻嘻嘻……痒哈哈哈哈……可能哈哈哈哈……小姐喜欢哈哈哈哈……看别人笑吧哈哈哈哈……夫人哈哈哈哈哈……有点痒哈哈哈哈。”杨明娜一边给王姨挠脚，一边跟她交流着，而王姨的话语总是夹杂着笑声，双脚也是不自觉的摆动起来，而听着她们聊天，我大概也明白了，杨明娜想了解我，愿意去尝试挠脚心。 

　　看到这一幕，我心态开始悄然变化，虽然我已经决定了搬出去住，可是看到平日里注重礼节的杨明娜，居然为了我去了解挠脚心，还去挠王姨的脚，这让我有点受宠若惊，这就是母爱吧，会为了孩子付出一切，哪怕颠覆她的三观，挠了好一会，杨明娜停了下来：“辛苦你了，这段日子都让我挠，看你笑的很开心，我也明白那种感觉，可惜我还是不能了解沁儿为什么喜欢，也没有喜欢上。” 

　　而王姨喘着气：“苦了夫人才对，奴婢的脚那么脏，还要夫人亲自瘙痒，奴婢相信小姐一定可以理解夫人对小姐的爱的。”说着她不经意的看了我一眼，我只是看着，却也是对杨明娜更加的了解，内心对于她的印象越来越圆满，杨明娜听到之后只是叹了口气：“自从上次之后，沁儿已经许久没跟我这个娘亲亲热了，平日里对我总是客客气气，也许在她心里，已经不认我这个娘亲了。” 

　　王姨看到这里，给她倒了杯茶：“不会的，小姐只是在闹别扭，只要小姐知道了夫人的良苦用心，她一定会理解夫人的，我相信小姐一直把夫人放在心里。”听到王姨说的话，杨明娜只是笑了笑：“你总是能宽我的心，好了，在过十多日，就是沁儿的生日了，我们一定要准备得周全，还有，我的礼物也得好好准备，来吧。” 

　　而王姨听到杨明娜的话，也没说话，只是看了我这边一眼，然后拿起绳子，把杨明娜的双脚绑在桌子之上，仿佛一个老虎凳一般，而杨明娜的鞋底正对着我，而杨明娜看了看王姨：“怎么今天绑在椅子上，一般不是在床上吗？” 

　　“哦，是这样的，奴婢思考了一下，也许凳子上会跟玲儿说的更加相似。”王姨说出了一句很奇怪的话，绑在桌子上是为了让我看到吧，可是关玲儿什么事？ 

　　可是下一刻的场景，把我看呆了，只看见杨明娜脱下自己的鞋子，放在鼻子上闻了闻：“那我开始了，主人，大脚痒奴的鞋子酸酸臭臭的。”然后又脱下自己的袜子，又是深深的闻了闻：“袜子更加的酸臭，求，求主人惩罚大脚痒奴的大臭脚。”而说完之后杨明娜的脸红的不得了：“哎，还是不自然，你说沁儿真的会喜欢别人说自己叫大脚痒奴？还说自己的脚是大臭脚，大臭脚她为什么喜欢呢？” 

　　王姨看着杨明娜的模样，也是有点于心不忍：“夫人，这是玲儿说的，也许小姐就是喜欢有点味道的脚呢，虽然奴婢也不能理解，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也许这就是小姐喜欢的，不过夫人，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奴婢陪您做一遍，明明你也知道了应该怎么做怎么说，明明不需要这样被，被折辱。” 

　　“这个问题一开始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希望沁儿有一个完美的生日礼物，如果我做的不到位，达不到预期，沁儿就会失望了啊，所以我要不停的去尝试，纸上谈兵可不行。” 

　　我听着杨明娜的回答，我知道这是王姨特意问给我听的，我心里有点温热又有点痛，我感觉真的很温暖，作为一个按照规矩活了大半辈子的女人，她还是为了她的女儿而准备改掉习惯，而痛是因为，心疼，明明她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地位了，她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活着，不用理会他人，可是她还是为了自己的女儿，特意去试着接受自己女儿的爱好。 

　　“好了，继续吧。” 

　　“夫人，这个真的不用了吧，这个到时候您对小姐做就好了啊，奴婢的脚这么脏，真的使不得。”王姨有点抗拒接下来的动作，而我大概也知道下面是怎么样的情况了，我也有点不知道怎么样才好，有点想阻止她们，可是又怕我出去之后她们更加尴尬，而王姨刚说完，杨明娜就摇了摇头：“不行，玲儿说了，沁儿喜欢别人那样对她的脚，那我更加要好好练习，如果到时候弄得沁儿不舒服，怎么可以。” 

　　“好吧，奴婢得罪了，折辱了夫人，真是罪该万死。”王姨无奈的抬起脚，放在杨明娜的脸上，肉乎乎的双脚遮挡住了她的脸蛋：“是我让你做的，哪有什么折辱，好了，也是我，每次都让你深夜才得以洗澡，睡觉都不安稳，你有功才对，何来罪呢，那我开始了，谢谢主人的赏赐。”说完，杨明娜就是伸出舌头舔舐了起来。 

　　“嘻嘻……夫人哈哈哈哈……奴婢哈哈哈哈……的双脚哈哈哈哈……太臭了哈哈哈哈……如果奴婢的脚哈哈哈哈……不臭的话嘻嘻嘻……就好了嘻嘻嘻……夫人哈哈哈哈……痒痒哈哈哈哈。”王姨一边道歉，一边笑着，而我看着杨明娜的双脚赤裸着对着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脚，之前一直被王姨遮挡着，现在才终于看到了，她的双脚不是很大，大概39码，匀称的脸型，应该就是最传统的女生的脚，白皙，应当是有一些皱纹，不过离得远，我不太看得清。 

　　房子里面的主仆二人，都光着脚，而主人被绑起来，仆人却让主人舔脚，这幅场景，如果是跟我没关系的人家，那我会看的无比开心，因为这是我喜欢的下克上，可是现在知道了原因，我的注意力却没办法集中，我忍不住在想，这么浓厚的爱意，我真的有资格接受吗？我又要怎么样报答呢？杨明娜为了我，付出了她的坚持，而我呢？我能付出什么？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杨明娜已经舔完了，王姨快速穿上自己鞋子，刚才的每时每刻，她也觉得十分煎熬，王姨连忙倒了一杯茶递给杨明娜：“夫人，快喝口水吧，都怪奴婢的脚太臭了，臭到了夫人。”杨明娜喝了口水，松了口气：“呼，不怪你，是我不让你洗脚，怎么样，我，我那样的时候，你觉得舒服吗。”杨明娜还是说不出来舔脚这个行为。 

　　而王姨也是十分纠结：“舒服，夫人可厉害了。”杨明娜笑了笑：“那就好，希望沁儿到时候也可以觉得舒服，那我们继续吧，你等下不要留手，沁儿到时候可不会留手。”我听到杨明娜的话，我也明白接下来是挠脚心，我可以知道一开始我就想知道的，杨明娜到底怕不怕痒，可是我的心很乱很乱，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份爱。 

　　“那奴婢得罪了。”说着王姨就用十根手指在杨明娜的脚掌上快速的抓了起来：“啊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啊哈来啊……主人哈哈哈哈哈……大脚哈哈哈哈……大脚痒奴哈哈哈哈……知道错了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哈。”杨明娜的敏感度比玲儿还要高，很快就被痒感打败了哈哈大笑起来。 

　　而一旁的王姨一边挠着，还是有点不忍心，手指慢慢的减轻了力度，很快杨明娜感觉到了：“你哈哈哈哈……不要嘻嘻嘻……手下留情哈哈哈哈……用力哈哈哈哈……啊哈哈还哈……对哈哈哈哈哈……就哈哈哈哈……狠狠地还比哈哈……哎呦哈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啊哈哈哈。” 

　　我在一旁看着，看到杨明娜的脚那么敏感，又那么的努力去尝试被挠，来接受我的爱好，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阻止她？她也未必会听，可是接受？这份爱的重量太重了，更何况，我不是真正的纳兰沁，哪怕我在融入，我也只是我，不会是纳兰沁，我跟杨明娜没有以往的感情，我们的世界观也注定不一致，她为了我而改变，我只感觉到深深的压力，感动是有的，可是压力却更大。 

　　我没有继续看下去，弄出一点声响，告诉王姨我已经离开了，然后我就用轻功离开了家。而王姨出来看到我不在了，也是叹了口气：“怎么了？谁在外面？” 

　　“只是有一只猫经过了。” 

　　“这样啊，那我们继续吧，还有几个呢。” 

　　“好的夫人。” 

　　“啊哈哈哈哈……我的死穴哈哈哈哈……明天一定要哈哈哈哈……测试出来哈哈哈哈……不然嘻嘻嘻嘻……时间上哈哈哈哈……来不及了哈哈哈哈。” 

　　我离开了家里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知道去哪，我想找一个人聊聊，可是我觉得能解答我的可能只有江婉秋，谢运瑜和徐妈妈，因为她们都明白母爱是怎么样的，而其他人大都年轻，不会懂我的想法，而我也没换衣服，直接轻功跳进去徐妈妈的房间，看见她睡着觉，我先是捂住她的嘴巴，然后在她赤裸的脚底板上抓了几下。 

　　“呜呜呜……唔！……呜呜呜。”很快徐妈妈就醒了过来，看到一个人影抓住自己，她立刻就想挣扎起来，我用回男生的声音：“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是我，徐妈妈。”听到我的话，徐妈妈才冷静了下来，对着我点了点头，我放开了她：“原来是张公子，不对，你的装扮，看来应该是张小姐才对，你这么晚，这是？” 

　　我们点亮蜡烛，徐妈妈看着我：“没想到，张公子真身是一位女子，还如此的国色天香，难怪就只看上徐妈妈的双脚，而看不上徐妈妈其他地方呢，不知道张小姐为何而来？这大半夜的，有什么急事吗？”我拿出一张银票放在她的面前：“我又一个问题，想咨询一下徐妈妈，这个就当做这么晚打扰的补偿。” 

　　看到银票，徐妈妈也是收了起来：“张小姐客气了，不知道是想问什么呢？”我缓了缓神：“徐妈妈见多识广，应该也明白痒奴的意思吧？” 

　　“听小小说过，大概就是听话的，被挠痒的奴隶。”徐妈妈点了点头，而我喝了一杯茶：“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跟他娘亲关系不是很好，我那个朋友呢，就很喜欢挠痒，而她的妈妈很讨厌，可是后来，她却发现自己的娘亲为了自己，去尝试被挠痒，还自称痒奴，而她却觉得她对不起她的娘亲，她什么都没有付出，爱也没有回应多少，而她的娘亲却要为了他，变成一个自己最讨厌的人。你觉得他应该怎么做才好？” 

　　徐妈妈也听出来我在说的是谁，她也没有拆穿，只是想了想：“那不知道你那位朋友对于痒奴和挠痒的看法是怎么样的呢？” 

　　“对于痒奴和挠痒？对于挠痒，她是很爱的，不可能放弃，她觉得她跟挠痒是一辈子捆绑在一起的。至于痒奴，她应该觉得是自己重要的人，虽然平日里会尽情的折磨玩弄她们，让她们羞耻和大笑，可是她一定是爱着她的痒奴们的。” 

　　听到我说的话，徐妈妈看了我一眼：“其实你的那位朋友，担心的是，自己没办法回应对于她娘亲的爱，她娘亲为了她甘愿被挠痒，成为痒奴，而她什么都做不到对不对？而我听你说，她是爱着她的痒奴的，哪怕平时可能痒奴会卑微和难受一点，可是基调是不变的，那样的话很简单啊，只要让你的朋友接受她的娘亲，让她变成痒奴，然后她好好的爱着自己的痒奴不就好了吗？” 

　　我也没想到徐妈妈会这样说，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复，这个办法好吗？挺好的，毕竟我自己明白，对于自己的痒奴，自己还是很爱护的，虽然平时确实会玩弄羞辱她们，可是自己爱她们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可，可是，那可是她的娘亲啊，她的娘亲本身不喜欢这个，她怎么可以强迫她的娘亲这样，而且要是变成了痒奴，那不就乱套了吗？” 

　　徐妈妈对着我笑了笑：“不不不，张小姐，你说错了，她的娘亲是之前不喜欢这个，而她也未曾逼迫她的娘亲，是她的娘亲自愿成为她的痒奴，而每个娘亲都希望能跟自己的孩子亲密无间，每个孩子都是父母心头的一块肉，谁愿意自己的心头肉跟自己疏远呢？这是她愿意为了她的孩子去做的事，如果她的孩子拒绝了，那就相当于告诉她，她不接受这个母亲的爱，这会让母亲更加受伤，为了自己的孩子，母亲是什么都愿意的，请你不要低估了母亲的决心哦。至于你说的问题，很简单啊，可以约定一个时间，或者一个地方，在这个之外，她们仍然是母女，而在这个时间或者地方，她们就是主奴，这不就行了吗？” 

　　听到徐妈妈说的话，我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一般，在某个地方，她是我的痒奴，其他地方她是我的娘亲，这样真的可以吗？好像可以把这个方法，我的困惑解开了不少，不过还有很多自己的心结需要自己去解开，我向徐妈妈告辞，在我离开之前，徐妈妈突然对着我行了一礼：“张小姐，希望你能记住今天说的话，小小就托付给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