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问题家庭

　　「小柔，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小雪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泫然欲泣的小萝莉。 

　　宽大的校长办公室里，粉嫩可人的娇小萝莉小柔握着裙角，低着头，轻轻地颤抖着身体。她的眼神中透露着无尽的悲伤和痛苦，仿佛被什么困扰着。 

　　这副模样，与之前小柔在秦大爷身上起伏吟哦的淫荡模样形成了剧烈的反差，一时间另小雪有些恍惚，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小雪走到小柔的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想要安抚她平静一些。 

　　小柔抬起头，慢慢地看着小雪，眼中有着深深的迷茫。她慢慢止住了哭泣，用稚嫩的嗓音说道：「小雪姐姐，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从小就和爷爷很亲近，爷爷从小就喜欢我，总是给我买礼物，刚满十四周岁生日那天，爷爷就告诉我要送我一个最珍贵的生日礼物，那天他告诉我，他要亲自给我开苞，然后就把我占有了。我一直以为这是件好事，所以看到和我爷爷很像的秦爷爷，我才忍不住亲近他，和他一起做这种事。今天听小雪姐姐说，我才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现在我的爷爷真的，真的对我很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小柔挂着晶莹泪珠的脸庞，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小雪心中一紧，她相信小柔这不是在在说谎。她决定要帮助小柔，让她走出这个困境。 

　　在小雪和小柔与秦大爷在门房发生了激情的一夜之后，小雪决定找小柔好好谈谈。 

　　她现在对性爱的态度越来越开放了，对做爱并不是那么抗拒，但是她觉得小柔现在岁数太小了，如此表现是不是太早熟了些，于是决定和她深入交流一次。 

　　没想到，她从小柔口中得知了这个惊人的消息，原来小柔是因为从小错误的家庭环境才变成这样的！ 

　　小雪对小柔的经历感到非常心疼。她知道家庭环境对一个人的成长有多么重要，而小柔这么小就经历了这么多不良的事情，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小雪决定，带着小柔一起去她的家里进行一次家访，帮小柔解决家庭问题！ 

　　安慰好了小柔后，小雪告诉了小柔自己的计划，听到小雪校长这么关心自己，小柔心里很是感动，两人又聊了一会学习的事情，小柔的心情渐渐开朗起来，最后笑着嘣嘣跳跳地与小雪告别，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小雪没有看到，离开时背对着她的乖巧萝莉，脸上那不易察觉的腹黑表情。 

　　很快到了家访的日子。 

　　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今天小雪依然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她的身材非常玲珑有致，穿上紧身的深色ＪＫ制服更显得曲线婀娜，尤其是那纤细的腰身，简直是让人垂涎欲滴。她的衣服紧贴着她的身体，凸显着她的小巧而丰满的胸部，让人不禁想要轻轻抚摸一下。 

　　她的短裙刚刚好露出了她的美腿，丝袜的光泽让她的双腿显得更加修长迷人。每当她迈出一步，那柔软的白色丝袜就会轻轻摩擦着彼此，发出撩人的声音。她的美丽和性感简直是让人无法抵挡，只想靠近她，感受她那温暖而妩媚的气息。 

　　她紧紧牵着小柔的手，这个可爱的小萝莉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她娇小的身材让人想起一只灵巧的小精灵，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Ｔ恤和黑色短裤，腿上一条白色丝袜是小雪特地为她准备的，第一次穿丝袜的小萝莉十分开心，蹦蹦跳跳地像一头活泼的小鹿，看起来简直像是从童话世界里跑出来的。 

　　她的头发又长又顺，就像一条活泼的小鱼儿，在微风中摇摆着，宛如欢快的音符。她那大大的眼睛晶莹剔透，像两颗闪烁的宝石，里面充满了俏皮和聪明的神采，让人一看就觉得心情愉悦。 

　　她的鼻子小巧玲珑，看起来就像是可以闻出世间万物的味道一样。而那双粉嫩的小嘴巴，总是微微上翘，散发着迷人的甜美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亲一口。 

　　走路的时候，她总是轻盈飘逸，仿佛踩在棉花上一样。她的动作优雅温柔，不会给人造成任何压迫感，反而让人感到轻松愉悦。而她那甜美可爱的笑容，更是让人心醉神迷，仿佛有一股暖流流进心里。 

　　这个身轻体柔的小萝莉充满了活力和生命力，仅仅是看着她，都会给人带来无限的快乐和幸福。 

　　从背后看去，一大一小两个可爱的背影，宛如一对母女一般。 

　　小柔的家不远，就在石梁乡上。 

　　同其他原始部落相比，石梁乡要文明开化了不少，至少瑶盖部落那种走婚、群婚的风俗是没有的，不过当地人家庭观念很浓厚，很少分家，常常一大家人住在一块。 

　　这可能和这边相对恶劣的自然环境有关系吧，这样有助于他们克服恶劣的自然环境。 

　　小雪和小柔很快到了小柔的家。这里位于石梁乡的边缘，离山林很近，空气十分清新。 

　　小柔家的院落十分宽敞，周围有一圈高墙，围绕着整个院子，保证了隐私和安全。院内种有几颗小雪不认识的树木，郁郁葱葱。 

　　院子中央有一个宽阔的空地，铺着光滑的石头，看上去是用来晾晒谷物和果实的。空地的一侧是一排土坯房屋，房屋有些陈旧，但看上去还算整洁。房屋的风格简朴而温馨，墙壁和地面都是自然的土黄色，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院落里面种了一些蔬菜，还有几只鸡和一只土狗，看起来很和谐。 

　　院子里有一位着朴素、面容清秀美丽的农家少妇，她穿着一件简单的棉衣，裤脚上挽着一个小口袋，脚踩着一双旧布鞋，手上戴着一副精巧的银戒指，头发盘成一个简单的发髻。她的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颜色略有些深，却并不显老态，因为她的肤质十分光滑细腻，看上去异常清新脱俗。 

　　她此时正在自家院子里忙碌着，手中拿着一把小锄头，正在为菜地的蔬菜除草，俯身劳作的身形十分优雅，优美的姿态吸引了小雪的目光，不愧是生出小柔这个可爱萝莉的人。 

　　不远处，懒洋洋晒着太阳的土狗发现了进门的小柔和小雪，抬起身吠叫起来。 

　　小柔的母亲用手轻轻拨开几根秀发，微笑着抬头，望向了进门的小柔和小雪，惊喜地说到：「哎呀，小柔，你回来啦！还带来了客人，真是太好了。」她放下手中的锄头，走过来亲切地和小雪打招呼。小柔的母亲真是一个温柔和善的女人。 

　　小雪心里默默想着。 

　　「妈妈，这是我们学校的校长，她来我们家家访。」小柔把小雪介绍给了她的母亲。 

　　小柔的母亲笑着说：「校长啊，你辛苦了。进来坐坐吧，我这就给你们煮茶。」 

　　小雪感觉到小柔的母亲是一位热情好客的人，她也很想进屋看看。于是，她跟着进了屋子。 

　　屋子里非常干净整洁，阳光透过窗户洒下来，让整个房间都变得明亮温暖。 

　　小柔的母亲在灶台边忙碌着，准备茶水和点心。小柔在旁边帮忙，小雪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很快茶就煮好了，小柔的母亲端着茶杯，笑着邀请小雪坐下来，说：「校长，喝杯茶吧，这是我们这里的野茶，希望校长不要嫌弃。」 

　　小雪微笑着点头，感激地接过了茶杯，尝了一口后道谢道：「谢谢您，阿姨。我很喜欢喝茶，更喜欢品尝咱们当地的特色，这茶的味道真的很醇厚，我很喜欢。」 

　　小柔的母亲笑着说：「那太好了，我还担心校长不喜欢呢。」接着，小柔的母亲笑着又端起了一个盘子，说：「来，尝尝这个肉干，我刚刚晒好的，味道应该还不错。」 

　　小柔和小雪都接过了肉干，咬了一口，发现味道确实不错，肉香浓郁。 

　　小柔开心地晃着小脚丫，「妈妈做的肉干最好啦！」小雪也微笑点头，同意小柔的看法。 

　　小柔的母亲见两人都很喜欢，笑着说：「小柔从小就特别喜欢肉干，这是她爷爷亲手捕获的野猪晒成的，小雪老师要是喜欢，走的时候可以带一些。」 

　　提到小柔的爷爷，小雪脸上蒙上了一丝阴霾，今天就是来解决这个问题的，但是小雪并没有表现出来，因为她不想让小柔妈妈知道小柔的隐私。 

　　不过小雪还是装作随意地问了一句，「小柔妈妈，家里的男人们都去哪了？」 

　　小柔的母亲听到这个问题，没有多想，热情说道：「小柔的爷爷带着小柔的爸爸、叔叔们去山上猎鹿了，据说最近山上多了一大群野鹿，要是谁能找到鹿群谁就可以轻松一阵子喽！」 

　　小雪听小柔简单说过，小柔家里有四个男人，分别是小柔的爷爷、爸爸还有两个叔叔。 

　　当夜渐渐降临，小柔的爷爷终于带着三个青年男子猎鹿归来。 

　　听到门外的动静，屋内的三个女人纷纷走出屋门向外张望着，很快就看到了她们等待的男人。他们的衣服已经脏兮兮的，上面还沾着野草和泥土，鞋子也被山上的岩石磨得破旧不堪。然而，这并没有减少他们脸上的兴奋和满足感。小柔的爷爷大约有五六十岁了，步履蹒跚地走在最前面。 

　　身体佝偻的老汉走进了屋子，叼着旱烟袋，从他身上可以感受到一种狩猎经验丰富的气息。他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印记，皮肤干燥，深深的皱纹使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很多。 

　　不知道是否因为知道这老汉对小柔做过那种不堪事情的原因，虽然离得很远，小雪感到老头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有些不快的老人味道，这股味道仿佛是一种混合着皮屑、汗水和呛人烟草味道的刺鼻气味，让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的衣服和头发油腻腻的，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洗过澡了。而他的皮肤也因为长年累月的户外活动而变得粗糙，皱纹和老年斑遍布在他的面部和手臂上。所有这些因素加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人不快的感觉。 

　　「阿荣，我们回来了！今天我们打到两头大雄鹿，你可有口福啦！」老汉背后，一个青年男子兴奋喊道，阿荣，是小柔妈妈嘉荣的小名。 

　　小雪心里想，说话的应该是小柔的爸爸，措结了吧。 

　　很快三个男子的身影也出现在院子里，当先两个人一人扛着一头野鹿，其中为首一人是一个矮胖的男子，身上穿着一件传统服装，翻领上绣着吉祥纹样；他的脸上布满了痘疤，凸起的鼻子上有一颗大疮，黑色的头发散乱无比，有些发油，看上去让人心生嫌恶。他的眼睛又小又深陷，总是狡猾地闪烁着，似乎总是想着什么不好的主意。他的嘴唇又厚又粗糙，留着胡子，显得特别不整洁。他大腹便便，穿着脏兮兮的衣服，看上去就像个没洗澡的乞丐。在他身上弥漫着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臭味，仿佛是从他的毛孔里散发出来的。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令人厌恶的生物，让人无法忍受他的存在。 

　　第二个男子却截然相反，他威武精壮，高大健硕，赤裸着上身，露出紧实的肌肉，全身散发出一股勇猛的气息，迈着稳健的步伐从容不迫地走着，身体肌肉线条清晰，腰部紧绷，手臂上戴着一个金属臂环，显得格外威武霸气。似乎随时准备着迎接挑战。他有一张阔额高颧骨的脸，黑色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浓密的眉毛下是一双深邃的眼睛，此时闪耀着坚定的光芒。 

　　他身上的肌肉似乎有着自己的生命力，让人不禁想起古代壮士的神勇。每一块肌肉都能明显地感觉到紧绷的力量，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不用说，这就是老二瓦力了。 

　　最后面的肯定是老三加尼了，他看上去好像刚刚十七八的样子，文弱瘦小，皮肤略微黝黑，长着一双大眼睛，瘦弱的脖子上戴着一串骨珠子，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拿着众人的猎枪和其他工具。 

　　尽管已经有些了解，但是亲眼看到这模样各异的三兄弟，还是不禁感慨造物主的神奇，一个父母居然生出了这么三个形象各异的汉子，并且如此矮胖猥琐的老大措结居然又生出了小柔这么可爱的萝莉。 

　　「阿爹、阿结、阿力、小尼，你们平安回来就好！快坐下，我这就去做饭，」 

　　嘉荣喜悦地迎上他们，「小柔，介绍一下小雪校长给大家。」说完，嘉荣就走向灶房去了。 

　　老汉走进屋子后，他慢慢地坐在了椅子上，喘了一口气，随后脱下了沾满泥土的靴子和袜子。 

　　老汉的双脚裸露在空气中，随即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脚臭和汗臭味道。他的脚掌和脚趾上残留着泥土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刺鼻的气味，让人不忍直视。 

　　老汉毫不在意，继续慢慢地脱下了袜子。袜子上黄色的汗渍和脚趾间的灰尘仿佛一下子扑面而来，让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变得浑浊。老汉慢慢地放下袜子，露出了那双长年在山林间奔跑的粗糙双脚。 

　　尽管这股脚臭和汗臭味道令人难以忍受，但老汉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却显得非常自在和舒适。他大喇喇地看着捂住口鼻的小雪，眼神中充满着促狭的恶意。 

　　小柔却好像很习惯甚至享受这股味道，她已经雀跃着奔向老汉，看到小柔跑来，老汉露出了一丝欣慰的微笑。虽然他身上的脚臭和汗臭味道常常让人不敢靠近他，但小柔却总是毫不介意地在他身边活动。 

　　小柔跑到老汉身边，「爷爷，你可回来啦，小柔好想你！」 

　　老汉拍了拍小柔的头，温柔地笑道：「我也想你啊，小家伙。在学校呆的还习惯吗？」 

　　小柔脸上露出了一脸满足的笑容，「我在学校呆的很好，你看，我们校长专门来家家访了呢！校长喜欢我才这样的哦！」 

　　小雪有些尴尬地放下了捂住口鼻的手，微笑点了点头示意小柔说得没错。 

　　这时候，三兄弟也放下了猎物和捕猎工具，走进了屋子。 

　　小柔兴奋地向大家介绍着小雪，小雪也一一回应。 

　　看来只有明天找机会单独找爷爷聊了。小雪心里暗暗想着，不过没有表现出来，热情洋溢地与众人聊着天。 

　　很快饭也做好了，众人围着圆桌坐了下来，爷爷坐在主位，左手边依次是嘉荣、措结、小柔，右手边依次瓦力、加尼、小雪，小雪正好和爷爷坐到对面。 

　　圆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烤肉和野菜是主菜，肉质鲜嫩，野菜清香可口，让人垂涎欲滴。此外，还有香喷喷的炖汤和各式腌制的小菜、蘸水佐餐，异常丰盛。 

　　众人热情地为小雪夹菜，还给她倒上了自家酿制的米酒，小雪很快就喝的脸颊微红，感觉十分开心。 

　　小雪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不过很快，她的眼神有些恍惚和迷茫。 

　　刚才小雪的筷子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她弯腰去捡的时候，仿佛看到对面爷爷的手在嘉荣大腿上轻轻地摩擦，这一幕让她感到有些惊讶和困惑。小雪抬起头来，却发现爷爷和嘉荣都有些异样的神情，眼神中透露着一些难以言喻的情感。 

　　小雪觉得自己可能是看错了，但她不禁有些担心，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个问题。 

　　嘉荣和爷爷可是公公和儿媳的关系呀，何况嘉荣的丈夫，爷爷的儿子措结就坐在他们身边！ 

　　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其实那是措结的手？小雪努力想着。 

　　应该没错！那双手上的老人斑，绝对不属于措结！ 

　　小雪努力观察着爷爷和嘉荣，发现他们虽然神情有些异样，但还是在继续吃饭，偶尔还会说些话，似乎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但小雪心里始终有些不安，她知道这里肯定有她不知晓的隐秘，自己仿佛有些感到不寒而栗。一股压抑的情绪在小雪心中蔓延，让她感到十分不舒服。 

　　小雪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专注于桌上的美食，希望能够摆脱这种不安的感觉。她夹起一片烤肉，咬下去，味道鲜美，肉汁四溢。她又尝了尝旁边的一碗山野菜，口感清爽，让人回味无穷。 

　　虽然食物美味，但小雪的心情却始终无法平静。她不确定该如何应对这个不确定的情况，只能试图淡化自己的情绪，尽量保持镇静。 

　　不过晚餐很快结束了，爷爷和儿媳嘉荣后来再也没有异常的举动，小雪的心也稍稍平静了下来。 

　　吃完饭，小雪和小柔回到了小柔的房间，因为喝了些米酒的缘故，两人很快抱着睡着了。晚上，小雪被一阵尿意憋醒，农家只有旱厕，因此她忍着尿意穿上睡裙，轻轻推开抱在她身上如同洋娃娃一样的小柔，走向院子里的旱厕。 

　　在温柔的月光下，小雪走在坑洼的土路上，冷风吹拂着她的脸，让她感到有些刺骨。她走到了院子里的旱厕前，但却发现厕所门被锁住了，这让她感到有些烦躁和不安。 

　　她开始四处寻找其他可以解决她问题的地方，但很快就发现这个小院里没有其他厕所。她只好回到厕所门前，试图用力将门打开，但门却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她的尿意越来越强烈，让她感到有些难以承受，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此时，她看到旁边大树下有一块石头。她走到树下，蹲在石头上，解决了自己的问题。虽然这个做法并不十分体面，但对于小雪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小雪感到有些害羞和不好意思，因为她从未这样随意解决过。但她现在已经忍不住了，她撩起睡裙，露出了白皙粉嫩的小腿。她把内裤拉到了膝盖处，露出了娇嫩的小屄，白花花的尿液从下体射出，一直喷射到地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小雪感到尿意渐渐消失，感觉十分舒爽。但她却发现有几滴尿珠挂在她娇嫩的小屄上，让她感到有些不舒服和难为情，并且最雪上加霜的是，她没有带纸！ 

　　小雪感到有些焦急和不知所措，因为她没有带纸，也没有其他可以擦拭的东西。她四处寻找，但发现只有一些宽大的草叶。她蹲下身子，弯着腰，用手拽下一片草叶，然后小心翼翼地擦拭自己的小屄。草叶十分粗糙，刺痛着小雪娇嫩的皮肤，让她感到十分难受。但她知道没有其他选择了，只能继续擦拭，直到她感觉自己已经清洁干净。她站起身来，摆好睡裙，然后准备回到房间。 

　　这时，她听到一旁爷爷的房屋里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关起的木板窗的缝隙里，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丝光亮。 

　　小雪感到有些好奇，悄悄走了过去。 

　　越靠近，奇怪的声音越大，小雪贴到窗户的缝隙，终于看到了里面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