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史青枫穿着一身红色的直筒裙，扶着头，坐在另一张桌子，不胜酒力。还没到上客人的时间，坐在门口的二人就已经吃了一地的花生、毛豆的残渣，以及不少啤酒瓶。

　　“嗝。再来！”

　　“我说坚强大叔啊，”叶可能是三个人中唯一一个清醒的，“我看你也不是常人，当初怎么十万块钱，就让我上了你这条贼船呢？”

　　史建强又打了个酒嗝，说：“还不是、还不是……一言难尽啊！世事艰难，世事艰难啊！”

　　“等着吧，好日子迟早会来的。到时候的日子，估计会好到你想象不到。”

　　“行，我等着！”史建强摇摇晃晃的从黑色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叠钱，从叶第一天见他开始，他就一直带着这个包，看起来和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人似的。

　　“这两万块……”

　　叶赶忙推辞：“你现在处处要钱，这钱正好用来周转，怎么能给我呢？”

　　“……我就帮你收着了。”

　　“……”呜啊——史建强突然扭过头，拼命吐了起来。

　　叶扇扇味道，说：“喝的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史建强竖起一根手指，又吐了起来，吐完，直接一头砸在了桌子上，不一会儿就响起了呼噜声。

　　“青枫！”

　　“嗯——”史青枫闭着眼说，“不要叫我青枫，我和你又不熟。”

　　“……史青枫，咱们走了。要命，也不知道附近有没有旅馆。”

　　“旅馆？”史青枫微微睁开一只眼，“我才不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坏心眼！爸爸是被你骗了，才……除了几个臭钱，你还有什么？笨的和头猪一样。”

　　“要不是笨的像头猪，我怎么会把全部身家赔进你们这么个烧钱的东西？”叶自嘲，“行了，我扶你起来，你跟近我，附近有一个快捷酒店，就在拐角处。”

　　“我不要你碰我！”史青枫厌恶的甩开叶的手。

　　“我的大小姐啊，你就将就这点吧。”

　　“别、别叫我大小姐！”唉，叶叹气。

　　“你就这么讨厌我？”

　　史青枫重新闭上眼，说：“要不是爸爸要和你做生意，我这辈子都不愿意和你说一句话。”

　　“那看在我的臭钱的份上，就当是为了你爸爸，你忍着我一点，好不好？” 

　　“好吧。”史青枫优雅伸出一只手，被叶一把抻了起来。

　　“你干什么啊！”史青枫皱眉，“都弄疼我了！”

　　叶背起史建强，说：“不是为了让你清醒些吗。咱们走，你拉着我一点。”

　　“谁喝醉啦！”史青枫不服气地说，“明明想占我便宜，还非要找借口说我喝醉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谁说你喝醉了啊？叶纳闷，随口道：“好好好，是是是，你没醉。咱们走吧，抻着我的衣角。”

　　史青枫拉着叶的衣角，闭着眼在街上摇摇晃晃。叶不敢走的太快，而且被史青枫拽的东倒西歪。叶没有喝酒，但也刚吃了个大饱肚子，生气地说：“在马路上你就不能先睁开眼吗？前面就是旅馆了。”

　　史青枫转了一圈，倒在了叶的怀里。

　　“我的小祖宗啊，你快起来吧！我没法同时背一个人再抱另一个啊！”

　　“我不起！”史青枫赌气地说，“你不是很有能耐吗？我到要看看你有没有三头六臂。”

　　“我哪儿有你能耐大啊，稍微发点脾气，我就对你无可奈何了。”

　　“那——你要说你没用。”

　　“你没用。”

　　“说你不行。”

　　“你不行。”

　　“说你是个傻瓜。”

　　“你是个傻瓜。”

　　“哈哈哈——”史青枫笑的花枝乱颤，笑完，奇怪的说，“好像不太对啊？算了，饶了你这会。”史青枫站起来，七扭八拐地走向街角。

　　“慢点，小心摔跤！”叶背着史建强冲了上去。这个史青枫，平时看起来文文静静，没想到喝醉后这么多话。

　　“双人房，一百八，明天上午退房。”

　　柜台的接待小姐心不在焉地说，“小心点别吐了，要是脏了床单，还要加钱。”

　　叶掏出一瓶黑白水，不怀好意地说：“多谢！您在这里坐这么久，也累了吧？正好我们是卖饮料的，这是我们的产品，还请您帮忙宣传。”

　　那人接过水，喝了口说：“我们这里的水都有人供应了，不是我能决定的。”

　　“没关系，您先喝着，只要您喝的喜欢，要多少，我们就为您免费送来多少！”

　　那人又喝了口，红着脸说：“这黑白水，喝起来的确别有一番风味。多少钱一瓶？”

　　叶笑着说：“十块钱一瓶，如果要的多，还可以再便宜一点。”

　　“十块！”那人吃了一惊，“那售价就……”

　　叶笑道：“这就随你们的便了。不过这水还有另一个好处……”叶竖起一根手指比划了一下，“当然，完全没有副作用，但催情效果非常明显。”

　　“好像、好像是这样的。”那人摸着红红的脸说。

　　不对啊，好像效果和单瓶的不太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那个少年，否则一定要问问他怎么回事，不是说效果一样吗。

　　史青枫不耐烦地扑到叶的身上，说：“别废话了！”

　　“好好好，你先放开我！”

　　“我不放！”史青枫的头扎进叶的胸膛，“我让你你就这么抱着我，你应该感激。”

　　“你不是讨厌我吗？”叶无可奈何的说。

　　史青枫蹭了蹭叶衣服，呢喃：“我只是……有些孤独。你只是恰好在我身边罢了。别走好不好，别像其他人那样……”

　　真不知道这个女孩究竟经历了什么。叶摇摇头，问：“这里有电梯吗？”

　　柜台耸耸肩。

　　我的天啊！

　　楼层不高，但把两个人搬上来也费了不少力气。和你不可思议地是，叶刚背上来史建强，就发现刚才还醉的不省人事的史青枫竟然从床上不见了。

　　“史青枫！”叶喊道，“你在哪儿？”

　　没人回答，叶找了半天，才在厕所里找到了趴在坐便器上睡觉的史青枫。

　　让人省点心吧！

　　叶公主抱似的抱起史青枫，不料史青枫并没全睡着，两只玉葱般的手臂揽住叶的脖子。

　　“被抱着的感觉，真好。再抱紧一点。”

　　“再抱紧一点。”

　　“再抱紧一点！”

　　叶都快把史青枫对折起来了，史青枫才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叶将她放在床上，刚想走，史青枫就闹了起来。叶无奈，正好看到每张床上都备着枕头和被子，叶打开空调，然后把所有的被子枕头都压在了史青枫身上。

　　“嗯——你的怀抱好舒服！别走，好不好？”

　　叶安慰：“我不走。我这不是抱着你呢吗？”说罢，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另一边，叶霜和叶倾城，正在进行一场开诚布公地谈话。

　　“叶霜，准备好和妈妈坦诚相见了吗？”

　　“这、这坦诚的也有些过分了吧？”叶霜红着脸说，却还是把衣服一件件地脱了下去。

　　叶倾城束着头发，躺在木桶中，说：“水温正好。”

　　“来啦来啦，催什么催！”叶霜把头发拢到背后，双臂张开，两只白兔在胸前挺立，仿佛在向世人炫耀自己傲人的身材。未经人事的叶霜，根本不知道她的动作对于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叶倾城暗自庆幸，幸好提前放好了摄影机。嗯，看样子是时候在家里装些摄像头了。

　　叶霜用脚尖试水，水温有些烫，让她的小脚可爱的皱了起来。

　　叶倾城握住她的脚，羡慕地说：“你身上的每一处，妈在年轻时都有信心比得上，唯有这双小脚，妈恐怕在十二岁时就你的脚更大了。这真真是鬼斧神工，别人想要都要不来。”

　　“哼，”叶霜脸更红了，“放开，我要进去了。”

　　叶倾城咯咯笑着，说：“这句话，你不知道你哥哥对我说过……”

　　叶霜脸涨的通红，说：“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穿上衣服！”

　　“好好好，你还是个小孩子。”

　　哪里小了！叶霜挺挺胸，对着叶倾城躺进了浴桶。

　　这个浴桶是叶倾城几年前买的，面对面坐下两个人都不在话下，一个人做的时候，叶倾城可以完全伸展开腿，不过随着叶越长越高，坐在里面就需要蜷上些腿。不过叶很久没来这里泡过澡了。

　　叶霜才入水，叶倾城就抓住了她的小脚。叶霜挣扎着，却不小心踢上了叶倾城的奶子。小脚陷在爆乳里，显得一个愈大，另一个愈小，形成了一副无比性感的画面。

　　“啊呀！”叶霜并拢双腿。

　　“好了，不闹了，”叶倾城慈爱地说，“咱们说正事。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哥哥的？”

　　“谁说我喜欢他啊！”叶霜狡辩。

　　叶倾城摇着手指，说：“妈和你一起泡澡，就是为了和你说几句体己的话。若是你还不肯和妈一条心，那妈可就只有狠下心来惩罚你了。”

　　“怎么惩罚？”叶霜问。

　　叶倾城趁她不备，抓住了叶霜的小脚，瘙痒起来。

　　“哎呀！哈哈哈！妈，你太坏了，哈哈哈！放开我！”

　　叶倾城不再瘙痒，却还是没有松开她的脚腕，说：“你小时候我看你哥瘙你的脚心，每次你都瞬间投降，而我板着脸教训你半天，却只能得到一个鬼脸，可是羡慕坏我了。”

　　叶霜挣了挣，却没有夺回脚腕，奇怪的想，妈啥时候力气比我还大了？

　　“哥是正人君子，自从知道脚心是我的弱点后就再也不碰了。哪儿像你，专门对着别人的弱点下手。”

　　“不过，看上去你还是喜欢让别人瘙你的脚心，对不对？否则，你为什么不把脚抽回去呢。”

　　是你抓的太紧好不好！叶霜吐槽。不过鉴于自己的脚还握在对方手里，叶霜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哥的？”

　　“太久了，也许是在上小学时吧。”

　　叶倾城感叹：“你比我早，若是赶在我前面表白，以你哥对你的关心程度，我不会有任何机会。”

　　叶霜黯然，说：“可他还是选择了你。”

　　叶倾城笑道：“你哥整天对我甜言蜜语，还不是为了我那点钱。”

　　“钱？”叶霜问，“哥也朝我借过钱，他很缺钱吗？”

　　叶倾城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哥的生意，可能进行的并不乐观。”

　　叶霜关切地说：“那怎么办？哥不会陷入麻烦吧？”

　　叶倾城摇头，说：“我了解你哥，如果真的遇到绝境，他不会不告诉我们的。但即便如此，我也可以看出，他最近越来越不安了，恐怕是死是生，就在这些天了。正是如此，所以我们更要伺候好你哥，别给他添麻烦，让他没有后顾之忧，明白了吗？”

　　叶霜嘟嘴道：“绕来绕去还不是为他说好话，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

　　叶倾城嫣然一笑，说：“那咱们聊些别的。你说你爱你哥，那你知道他喜欢什么吗？”

　　叶霜不服气地说：“当然！他最喜欢看美漫、打架……”

　　叶倾城把右手放在自己的阴唇，媚眼如丝地说：“我问的，不是这些，而是……这些。”说罢，叶倾城开始抚摸自己的私处，口中发出让大家叶霜脸红的声音。

　　“这、这我怎么会知道啊！”

　　叶倾城娇笑，手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可是我知道哦。”

　　“我也知道！”叶霜编道，“他喜欢……喜欢我的脚。”

　　叶倾城的笑，让叶霜羞愧不已。若是平时，叶霜早就开始大吵大闹，然后一走了之。但这一次，叶霜的内心却有一丝期待——若是叶倾城真的能告诉自己哥的喜好，那……

　　叶倾城还是很讲诚信的，笑归笑，笑完后，叶倾城轻轻捏着叶霜的脚，说：“你说的对，也不对。你哥最喜欢的，是够骚的女人。所以准确的说，他喜欢的，是你那双比婊子都淫荡下流、到处勾引男人的小贱脚。”

　　“妈，你怎么怎么这么说话！”叶倾城的话让叶霜心跳加快，实在想不到端庄冷艳的母亲，竟然会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可是，”叶倾城将抚摸私处的手指抽出，嘬在嘴里，还带着一道透明的淫丝，“每次我这么说的时候，你哥哥的肉棒都硬的像石头一样。”

　　“我不听我不听！”叶霜捂住耳朵，过了会儿，见叶倾城没了声音，才小声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童叟无欺。”

　　“哼，像你这样的大奶牛，也只有在勾引男人的方面还有些用处。”叶霜说完，小心翼翼地抬眼去看叶倾城，见她不但没有生气，还笑的花枝乱颤，才松了口气，说：“是这样吗？”

　　叶倾城赞许：“不愧是我这个婊子的女儿，学的真快！不过这些用来勾引妈妈是够了，可想勾引男人还差着一些。”

　　“谁勾引你了！”叶霜气的用手拍打水面。

　　叶倾城柔声道：“可你那么骂妈妈的时候，妈妈觉得自己好卑贱，而你好性感，好高贵，就像是穿着一双高跟鞋踩在妈妈这条虫子上面。那种感觉简直、简直比得上被儿子夫君肏。”

　　儿子夫君，叶霜想，好淫荡的称呼。如果和这头母牛比浪，恐怕自己不知道要输到哪儿去。

　　叶倾城像是看穿了叶霜的心思，说：“所以你才需要训练啊。”

　　“训练？”叶霜不解地问。

　　叶倾城陈恳的说：“我们是一家人，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生分。让我帮你，教你怎么才能赢得你哥的心，好吗？”

　　“可是……”叶霜犹豫。

　　叶倾城善解人意地说：“妈老了，漂亮不了几年了。你是我的女儿，我还会和你抢喜欢的东西吗？无非是时日不多了，所以才想着能早占一点是一点。等过几年妈年老色衰了，难道还抢的过你？”

　　这倒是，叶霜得意地想，嘴上却说：“妈，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距离年老色衰还早的很。”

　　臭丫头，敢说你妈老，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叶倾城笑着说：“这么说你答应了？”

　　“嗯。”叶霜低着头，秀敏地说。

　　“那现在……”叶倾城突然扑倒叶霜，“是摸沐浴露的时间了！”

　　“哈——妈，你太讨厌了！”

　　等叶走到家，已经下午六点左右了。打开门，却看到叶倾城母女都现在门口迎接。

　　“你们这是做什么？”叶惊讶地问，“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

　　叶倾城笑道：“不过是之前拍家庭录像不欢而散，现在叶霜提出要再拍一份罢了。”

　　“霜霜提出的？”叶略加思索就知道了叶倾城的意图，“好啊，还是由我来拍。”

　　“我第一个！”叶霜抢着说，学着那天叶倾城的样子，解开自己的斑点狗上衣，里面的两只小白兔蹦跳着挣脱束缚。

　　“我的名字叫叶霜，今年十七岁，还没有成年哦。”叶霜脱掉她的裤子，露出里面的纯白色棉质内裤，“而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被变态恋童癖喜欢乱伦的哥哥性骚扰……”

　　“你说的这几项每一项都不属实。”

　　“闭嘴！我说到哪儿了？对了，被性骚扰，假装抗拒，实际上心中恨不得哥哥早点把自己推到。我有没有说过我未成年？”叶霜把内裤褪到了膝盖，张开腿，像是迎接客人一样敞开怀，说：“请欣赏，未成年妹妹还没发育的小穴！”

　　“没发育这个词，用的可不太准确，因为在我看来，它发育的刚刚好。”叶淫笑着说。

　　叶霜红着脸，裤子都不提，扭头对叶倾城说：“该你了！”

　　叶倾城解下上身的黑纱，里面的色情胸罩，镂空的设计像是黑色的纹身一样遍布整个乳房，却唯独错过了乳头。下半身那薄如蝉翼的黑纱，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掀开之后才发现内有乾坤，叶倾城连内裤都没穿，只穿着一双黑色的连裤袜。在叶倾城的小穴中央，插着一根粉色的假阳具。

　　“我的名字叫叶倾城，今天，这些天来，儿子和女儿对我的性骚扰让我不胜其烦，所以今天，就由我来为自己儿女，上一堂生动形象的生理课。昨天你们舔的地方，叫做外阴唇。它上面的东西，叫做阴核。女人的阴核平常时绝大部分在女人的体内，只有情动时分才会变大。”

　　叶说：“原来如此，难怪昨天晚上我才脱下裤子，那里就开始变大，我还以为妈妈有小鸡鸡呢。”

　　真是的，把妈说的和性交上瘾的妓女一样。不，到了这种地步，用公厕来形容更合适吧。

　　“还有你昨天插进来的地方……”

　　“你们！真是！奸夫淫妇！”叶霜提上裤子，差点绊了一跤，“上你们的生理课去吧！”

　　“真是的，看来小丫头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叶倾城说，神色中却充满期待。

　　“一起上去？”叶问。

　　叶倾城刚要回答，电话响了起来，叶倾城尴尬地指了指电话，叶点头。

　　“霜霜！”叶叫到，“咱们要不换一个爱称？霜霜这个称呼是不是有点腻啊？”

　　“别进来！”叶霜慌乱地说。

　　晚了。可惜，今天可不能让你掌控局面。叶直接推开门，叶霜正趴在床上，蜷着腿，抱着肚子，一动不动。

　　叶左右打量了一会儿，就看出了端详，说：“我以为你会躲在楼上哭，可你流泪的地方，和我预料的可不太一样。”

　　“想看就看吧！”叶霜翻过身，拿着一根假阳具，正隔着裤子按摩自己的小穴。

　　隔着裤子还看什么劲啊。

　　“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有一根假的肉棒？”叶倾城走进，舔着嘴唇，难以置信地说。

　　叶霜怨恨的看着叶，说：“还不是他在我上初中时送的！”

　　“哦，”叶想起来了，指着假阳具对叶倾城说，“看到没，这才叫做青春期的骚动。”

　　叶霜捂着脸说：“哥，对不起，我以为我能为你做出所有的改变，但我真的做不到！”

　　叶倾城使了个眼神，叶坐在叶霜身边，安慰：“没事，为什么非要为了别人改变呢？做自己就好。”

　　“可是，可是这样哥就不会喜欢我了！”

　　“傻瓜，”叶宠溺地说，“哥天底下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

　　“真的？”叶霜抬起头，泪眼婆娑地说。

　　“这个当然。不过今天过后，你还会不会喜欢我就两说了。”

　　“为什么？”叶霜问，忽然感到双臂被人向后一掰，紧接着咔嚓一声，自己的手腕就被人铐住了。

　　“妈？你要干什么？”叶霜惊讶地问，叶倾城趁她没有反抗，又把一个红色的皮质项圈扣在了她的脖子上。叶霜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拼命的开始挣扎，可叶倾城一手抓着项圈上的绳子，用膝盖顶着叶霜的背，不给她任何挣扎的余地。

　　叶霜见拜托不了，难以置信的对叶说：“哥，你竟然这么对我！”

　　叶摊手，说：“抱歉，这件事不是由我做主，而且我也没什么权力干涉。毕竟，你可是个未成年少女，而你妈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狠狠管教你。”

　　叶霜又心生一计，哭了起来。叶倾城又变出一根黑色的拍子，抽打着叶霜的屁股，骂道：“小贱货，老娘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你竟然还敢说我老！你的身子倒是年轻的很，正适合儿子夫君赏玩。”

　　“啊！哇哇哇——”叶倾城拿出一个口塞，舔了舔，抛给了叶，叶同样舔了舔，嗯皮革的味道。

　　趁着叶霜张大嘴不停的哭，叶轻而易举地把口塞带在了她的嘴上。这一下，叶霜只能意义不明的哼唧，不一会儿，口水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啪！啪！啪！叶倾城解气的抽着。这些器具都是特质的，抽起人来声音小，却不是很痛，亲身体验过的叶倾城，毫无忌惮地将叶霜的两片屁股蛋子抽成了桃红色。

　　“这么鲜艳的屁股，还说不喜欢勾引人吗？”叶倾城讽刺。

　　自从发现哭这一招只对哥哥有用，叶霜就停下了流泪，愤怒的哼唧着。

　　叶笑道：“霜霜，现在的你，真想一只愤怒的小母猪。”

　　“哼哼——”

　　“看样子某人好像不太满意妾身的所作所为啊。”叶倾城说，“看样子，妾身不得不加大一点惩罚力度了。”

　　叶霜不服气地扭动，突然想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叶倾城将绳子在床腿上绑好，确保叶霜没办法直起上身，然后坐在她的腿上，把她的白色短袜脱了下来。

　　“哼哼，哼哼哼哼哼！”（那里，那里可绝对不行！）

　　“好漂亮的小脚！”叶倾城感叹，“那么妾身这就开始享用喽。”叶倾城捧起一只脚，用舌尖舔着叶霜的脚心。

　　叶霜只觉得奇痒难耐，拼命的在床上试图用腰的力量弹起。可脖子上的项圈，却越挣扎越让叶霜喘不上气。

　　“哼哼，哼哼哼！”（投降，我投降！）“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拜托我错了，请让我投降！）

　　叶倾城停下来，把手放在耳边，问：“刚才是不是有哪只小猪说了什么？可惜妾身不懂母猪语。”说罢，又拿出一根羽毛，小臂压着叶霜的两只脚腕，把一对儿小脚摆在一起，来回瘙痒。

　　你究竟是怎么变出这么多东西的？合着我的魔术天赋是来自于你啊。叶看着叶倾城的黑纱短裙，不明白她究竟把东西都藏在哪儿了。

　　“妾身的小猪啊，请继续在妾身的抚摸下，不停地哼唧，用你的哀鸣，供妾身取乐吧！”

　　“哼哼哼哼哼——”叶看向叶霜的脸，她脸上的表情不时从痛苦和快乐之间转换，泪水和鼻涕流了一脸，就算摘下口塞，听到的，估计也只有大笑和哭泣。

　　叶霜只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乐过，脸上的肌肉已经开始酸痛，可还是不由自主的用尽浑身的力气大笑。叶霜想求饶，如果早知道会经受这样的折磨，她宁愿答应叶倾城的一切条件。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从脚心传来的巨痒让她几乎都无法思考，仿佛自己这辈子都会不停笑下去。

　　咳咳。叶咳嗽。叶倾城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说：“儿子夫君，你看家里的小猪和妾身玩的多开心啊。”

　　叶霜还在笑着，喘着粗气半天才缓过来。叶倾城摘下叶霜的口塞，叶霜哭着说：“你们杀了我吧，我绝对不会和你们同流合污！”

　　叶倾城把口塞塞了回去，说：“看来教训还是不够深刻啊。”

　　叶霜听闻，惊恐的扭动着身子。

　　“哼唧哼唧，哼唧哼唧，哼唧！”（不要再来了，我什么都答应你！哼唧！）

　　叶揉揉耳朵。说：“我刚才是不是听到了一声‘哼唧？算了吧，一会儿她再笑岔了气。”

　　“可是，咱们家的小猪明显还没受够教育呢。怎么办，妾身的手段儿子夫君只愿意用在妾身身上，不舍的用在妾身的女儿身上。好难办啊，除非，”叶倾城看着叶，抬起头，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叶装傻：“这个时候做深喉？我怕她咬我啊。”

　　叶倾城可爱的撅起嘴，皱着鼻子，叶无奈地说：“好吧，先提醒你，那玩意一小瓶就要三万多。”

　　“妾身不是那不晓事的人。”

　　叶回到房间，数了数，二十万，六瓶，老师一瓶，妈四瓶，这可是最后一瓶了。从叶倾城那里骗来的钱，扣除加在水里的和给八爷的那瓶，也所剩无几。算了，看在今天高兴的份上，就奢侈一回吧。

　　（那是什么！）叶霜说不出话，只有用两只眼求饶。

　　叶捂住眼，说：“这我可看不了。妈，你灌吧。”

　　叶倾城卸下口塞的中央，用针扎退叶霜堵着的舌头，说：“儿子夫君，请帮妾身捏住妾身女儿的鼻子。”叶霜被掐着鼻子，不得已把一瓶源都喝了下去。

　　（这是什么！这感觉，为什么这么奇怪！）

　　叶倾城贴在叶霜地耳边，低声道：“想知道这是什么吗？呵呵，妈妈其实之前也很恐惧，很害怕和你哥哥这样的关系，所以你哥哥就每天喂我喝这个，每次妈妈喝过之后，都会欲火焚身，无论你哥哥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都无法拒绝。到了后来，即使知道了它的作用，可还是忍不住去喝，只是为了享受喝完之后那销魂的感觉，高潮像不会停一样，一次比一次猛烈……妈妈真的很好奇，我的宝贝女儿究竟能坚持喝到几瓶，才忍不住向你的哥哥投降呢。”

　　叶霜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放大。叶倾城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同汽油一般，让她体内的欲火愈燃愈烈。

　　（不想抵抗……好舒服……）

　　“妈妈是出了名的冰块，从来对人不假辞色，可喝了一瓶就忍不住在儿子面前发骚了。”

　　（呜呜，那我岂不是……）

　　“每次喝完的感受，真的很奇妙，即使对面的是自己的儿子，也想要不顾一切的把他的鸡巴塞进小穴。”

　　（忍不住了！）叶霜颤抖着，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叶倾城笑道：“儿子夫君，现在妾身以母亲的身份，把她全交给您，妾身就不打扰了。”

　　“走吧走吧。”叶把叶霜抱在怀里，说：“你知道吗，我早就幻想有这么一天，能把你抱在怀里。可惜你一直不听话。”

　　叶霜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不管叶说什么，都像是天籁，胡乱的点着头。

　　“你知道吗，妈在瘙你的痒时，我在一边看的简直要发疯。那双小脚，你都不肯让我瘙痒的地方，现在却让妈肆意玩弄，我感觉好像被你背叛了一样。”

　　叶帮叶霜揉揉红肿的手腕，又拿起叶霜的一只小脚，轻轻的瘙了起来，“今天，我要把十八年来没瘙的痒，一天瘙完！”

　　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叶霜的脚心传来。那种感觉很温暖，让叶霜不想挣扎，更不想反抗，只想一辈子都维持在这种感觉。叶的手依旧让叶霜很痒，但那种痒来自内心，无法解释，也无法缓解。

　　（我想要你。）叶霜轻轻地默念。

　　（我好想要你，比世界上其他任何东西都想要。）（我好想知道，你是否也同样的想要我。）（如果你想要我的心情，恰好和我想要你的心情一样，难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了。）

　　叶掀开叶霜的内裤，里面早已泥泞不堪。叶又俯身在叶霜耳边，说：“我不会放过你的，但不是像今天这样。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着我，那时我才会为你开苞。至于现在，你还要省着体力应付咱妈呢。”

　　叶走下楼梯，叶倾城笑着问：“怎么样？儿子夫君喜不喜欢妾身送的大礼？”

　　叶皱眉，说：“妈，是不是你的老板又给你打电话了？”

　　“不过是工作上的事。”

　　“妈，干脆你辞职吧，来为我工作，我正缺人手呢。”

　　“妈总要为你留一条后路。”

　　叶正色道：“若是成功，我就根本不需要妈你这点钱。若是失败，就凭这些钱也是杯水车薪。反正无路可退，为何不干脆背水一战呢。”

　　叶倾城柔声说：“你让妈再考虑考虑，好吗？”

　　叶知道说服不了她，只得长叹一声，指着楼上说：“去吧你的小婊子还等着你临幸呢。”

　　“那妾身，可就谢过儿子夫君了。”

　　叶从手机上叫了外卖，晚餐吃的还算丰富。而叶霜就惨了，中午就没有怎么吃，晚上更是只有叶和叶倾城做爱是留下的精液和淫水下肚。叶饭后肏了叶倾城三次，算是给叶霜创造一点粮食。昨天闹了一宿，今天可要早点睡。

　　六点准时起床，隔壁还能听到呻吟的声音，仿佛那对母女整整玩了一夜。叶走到隔壁，叶霜似乎完全忽视了他的到来，正在用插在口塞中间的按摩棒，全新全意的伺候着叶倾城。她的皮肤呈粉色，一靠近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汗味，还有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叶倾城见叶来了，把叶霜的头抱紧，呻吟：“哦，这才是妈妈的乖女儿！谁是妈妈的乖女儿！妈妈的乖女儿！哦——”

　　叶霜拔出按摩棒，恭敬地像小狗一样趴在叶倾城脚边。叶倾城笑道：“那些伤痕，是昨晚叶霜实在闹得厉害时弄的，我看过了，不会留疤。”

　　叶说：“妈，瞧你说的，我不是都把叶霜全交给你了吗，怎么处置，也随你的心意。”

　　叶霜摇摇屁股，鼻子拱向放着书包的桌子。

　　“汪汪！”

　　“我没听错吧？”叶惊讶的说。

　　叶倾城说：“没办法，儿子夫君已经有妾身这一个女儿兼妻子兼肉便器，只好委屈叶霜当儿子夫君的宠物狗。”

　　叶渍渍称奇，叶霜冲着书桌，又叫了两声。

　　叶倾城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是想问能不能去上学，对不对？别担心，妾身对你的班主任说你得了急症，恐怕这一周都没法去上学了呢。嘻嘻，这当然是谎话。妾身的目的，是在这一周里把你培养成只想着讨好主人其他什么都不想的乖狗狗。虽然现在的进展很慢，但别担心，大不了我再向你的班主任请一个月的假，再不行，干脆休学好了，反正狗狗也不需要文凭。”

　　叶霜不再发生，眼神里却充满绝望。

　　“你就别吓唬她了。”叶说，“你也是，下手也不知道轻重，我看她已经被你调教的差不多了，干脆先放了她让她帮咱们做个早饭。”

　　叶倾城嘟嘴，说：“和妾身一起时，从来不见你怜惜人家。乖女儿，妾身可以帮你解开口塞，但前提是你不得骂人，更不能大喊大叫，明白了吗？”

　　叶霜连忙点头，叶倾城解开系在叶霜后脑的皮带。叶霜一整晚都戴着口塞，这时感觉下巴几乎不能合拢。她试着咬牙，带着哭腔喊：“哥，救唔……”

　　叶倾城收紧叶霜脖子上的皮带，叶霜感到一阵窒息，知道无法反抗，乖乖的让叶倾城又帮她带上了口塞。

　　叶倾城笑道：“儿子夫君，您看到了，这可怪不得妾身。”

　　叶无奈的说：“算了，咱们先去吃早饭吧。”

　　叶倾城把叶霜抱到地上，又将她脖子上皮带的绳子系在床腿，说：“妾身要和你的哥哥爸爸去吃早饭，乖女儿在这里等我们回来，好吗？”

　　叶霜点头。

　　“怎么样？”叶问。

　　“叶霜她天生敏感，加上柔韧性好，平时又喜欢运动，不论什么调教都事半功倍，只不过还欠些火候罢了。”

　　“也就是说还要再调教一周？”

　　叶倾城严肃的说：“我知道你心疼她，可是既然我们已经决定了要在一起，叶霜就不能成为阻碍，你明白吗？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无论什么事情都要互相支持如果叶霜不明白这一点，那她就需要继续被管教。”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叶欲言又止。

　　叶倾城笑道：“我知道你疼妹妹，所以这不才替你下手吗。”

　　“和我自己来有区别吗？”

　　“没有吗？”

　　“有吗？”

　　“没有吗？”

　　铃——叶的手机，用的还是默认的音乐。叶拿起电话，里面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谁啊？”

　　“这才几天不见，就认不出我了？”

　　叶心里有了人选，说：“你是乐楠楠？不对啊，现在还不是你找的时候。史青枫？也不对，她不会对我这么客气。总不可能是査凌雪吧？”

　　“大情圣，最近艳遇不少嘛。不过都不是，是你的老同学。”

　　“安易啊，最近过得如何，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是张凛蝶啦！你能不能来一趟学校，我有些事想对你说。”

　　“什么事？”

　　“很重要的事。我……是关于那件事的，我有些话必须要告诉你。”

　　“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我对不起你。这件事实在不好意思开口，你能来一趟学校吗。求你了。”

　　“现在？”

　　“现在。”

　　“好，马上到。”

　　叶挂断电话，叶倾城说：“你的女神？”

　　“嗯，”叶说，“不过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她这么低三下四，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那你不打算去喽？”

　　“去，为什么不去？我要是连个还在上学的小屁孩都怕，就干脆别混了。”

　　叶临走时，嘱咐：“她毕竟年纪小，记得让她吃早饭，别饿坏了身体。”

　　“妾身晓得。”

　　“还有你工作的事……自己决定吧。”

　　“嗯。”

　　会是什么事呢。可以基本肯定，不是叶想的那件事。可别的事也说不过去。头疼啊头疼。叶一想起张凛蝶的样子，心就忍不住通通直跳。她常穿着亮红色的皮鞋和暗红色的包，如此靓丽的颜色，却却能被她完美驾驭，丝毫不让人觉得唐突。美丽的……说起美丽，那货不是公车美女吗！

　　公车美女穿了一身运动的绿色紧身衣，更凸显出了她的身材，叶靠上去，打招呼：“嘿，还认得我吗？我又放出来了。还有，人家査凌雪后来都告诉我了，请问我能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强奸组织的头目了？”

　　公车美女浑身一僵，转过身眼神中却没有任何畏惧。

　　“是你。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话说你总坐这趟车，究竟是干什么工作的？”

　　“无可奉告。你怎么出来的。”

　　“鉴于我没有犯你说的任何一条罪，所以被批评教育了一顿……等等，你不会买通了警察要搞死我吧？难怪那个家伙死缠着我不放！”

　　“你是说小石？”公车美女愣了，“小石盯上了你，而你还安然无恙地出来了？”

　　“呃，我竟无言以对，我又没有犯罪，为什么不能出来？”

　　公车美女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惊，说：“既然你没罪，上次是我做错了，今天你又帮了我一个忙。这是我的名片，你可以凭借它让我帮你一个忙。不过今天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叶接过名片，上面只用黑底白字写了一个“黎”字。

　　这算哪门子的名片？

　　叶抬头刚要问，公车美女就不见了身影。今天车上的人不多，整个车厢一览无余，公车美女就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点意思啊。原来公车美女姓黎。话说我也该办些名片了，看起来逼格很高嘛。小石？难道是石冰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