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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的性途长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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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窥探父亲的身体治疗

第一章:窥探父亲的身体治疗

  晚饭的时候,我们收到了母亲即将到广州出差的消息。我端着饭碗,一边爬着碗里的饭,一边听母亲喃喃地说道。母亲似乎对这一次的出行有诸多不放心,一直不停地在叮嘱着父亲。父亲沉默不言,时而点头,时而向母亲应着一声,表示他自己有在仔细听她的叮嘱。

 

  母亲说道:“虽然这一次出差的时间只有半个月,但是我还是不放心家里的事。”说完,她便把目光投向我。

 

  我的眼睛与母亲的眼神躲闪着,抬眼看了母亲一眼后便又将目光重新放回到碗里了。

 

  自我记事的时候起,我与母亲的关系就不大亲密,很大程度上源自于母亲对我的严厉管教。

 

  在母亲的心中,男孩子就应该自小培养起一种坚韧的精神气,遇事不哭,见到挫折迎刃而上才是一个合格的男孩子应有的态度,但是我常常令母亲失望。与母亲的想法背道而驰的是,我天生就是比较内向的性格,小时候爱哭爱闹,如今长大了些许,虽然是不想小时候那般无理取闹了,但里母亲心目中的男子汉形象,还是有一段很长的距离的。

 

  母亲对于我这样的性格常常感到很懊恼,与是她把这一点归咎到我的教育问题上,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被母亲严加管教着,渐渐地便对母亲产生了一种恐惧的心理,久而久之便也就不敢再搭理她了。

 

  母亲见我不说话,便说道:“我最担心的还是小杰的功课!”

 

  我在心里想道,我终究还是在她临行前又被她数落了一番。

 

  母亲看着父亲,说道:“我这次到广州后,你要盯紧着些,别有事没事就让他到处疯玩,把功课耽误了,指不定又落下人家孩子多少!”

 

  父亲从碟子里夹起了一块肉往他的嘴里送去,边咀嚼着边说道:“你放心吧!我会把小杰照顾好的!”说完,父亲瞄了我一眼。

 

  虽说我与母亲的关系不大亲密,但是我与父亲的关系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因为工作的缘故,从小到大我与父亲单独相处的机会就很少。

 

  父亲在我们当地市里的供电局里任职,每日都要起早贪黑地出门干活。父亲的活不像班里同学的那些爸爸一样轻松,别人的爸爸都是坐在办公室里喝茶吹牛度日,而我的父亲却每天都要在外头日晒雨淋抢修电缆,也因为如此,父亲的面庞在我的印象中总是黝黑的。

 

  但那黝黑的肌肤又不似黑炭一般毫无生气,父亲那黝黑的肌肤下时而泛起类似铜像一般的光泽,令我感到十分疑惑。一次父亲来学校接我下学的时候正好碰见了我在和班里的同学在校门外玩闹,第二天我到了学校后,那几个同学就都围笼了过来向我问道:“小杰,昨天那个叔叔是你的爸爸吗?”我点点头。

 

  旁边的一个女孩子又说道:“小杰,你的爸爸好黑啊?而且还很强壮,不像我的爸爸,白白胖胖的。”

 

  我听后一脸不好意思,不太明白他们是在嘲笑我的父亲还是在夸奖我的父亲,后来我才恍惚明白了,当时他们是在羡慕我拥有这样一个父亲。

 

  这一次母亲出差对于我来说也许是和父亲单独相处的好机会,很久以前我就想着能拥有与父亲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是等到这一天到来的时候,我便开始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了。

 

  父亲与母亲是小区里的模范夫妻,恩爱了许多年,街坊邻里很少看见他们有过争吵,就连我这个与他们一同生活的儿子也很少看见他们争吵。在我的印象中,大多数时候父亲都会让着母亲。

 

  平日里母亲还是有抱怨的声音的,不是为我的学业担心就是为了父亲的工作发牢骚,每到那种时候,父亲总会在母亲身边不停地宽慰她,开解她,有时候也多亏了父亲,才把母亲的话题从我的学业上引开来。

 

  母亲在我们市里的一家上市公司里担任高管,父亲却只是一个供电局里的小职员,我常常在夜里听见母亲抱怨道:“你都干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只是一个小职员?你们领导就不想着给你升官?”

 

  父亲听着总是笑笑,说道:“小职员也挺好,领导有领导的辛苦,我见你没少为你手下的人担忧吧?”

 

  母亲对父亲的话不以为然,说道:“当领导总是好的,至少薪资上总不会比现在少!”

 

  父亲知道母亲在意的不是金钱,而是替父亲每日起早贪黑地工作感到不值得。父亲也总是开导她说:“没事,现在这样挺好。”

 

  现在这样确实挺好的。父亲虽然是一个小职员,但是在旁人的眼里,父亲却是一位合格的丈夫和父亲。

 

  我很少到父亲的公司去,以往去父亲的公司里,不是为了摘他们大院里的芒果就是为了去抓他们池塘里的鲤鱼,每次父亲带我去他公司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遇上父亲的一些同事。有男的,也有女的,上了年纪的前辈们更是多了,但大多都面相和蔼,待父亲有说有笑地问好。有时,还会弯腰下来逗我玩,但我不大喜欢被人逗趣,所以很多时候我都选择躲在父亲的身后。

 

  于是就听见对方询问父亲道:“建伟,这是你儿子?”

 

  父亲回答说是,他们又说道:“长得真是可爱呢!但是也太害羞了吧?”

 

  说着,示意伸手抱我,但被我拒绝了。对方还是不死心,又从包里拿出一块糖果对我说道:“给你吃糖好不好?”

 

  我见她手里的糖果五颜六色的,分外诱惑,便讪讪答应了。

 

  父亲见状,笑着说道:“小孩子,嘴馋!”

 

  那人也笑了,回答道:“不要紧的。”

 

  吃饭的过程中,母亲又一再叮嘱着一些事宜,父亲一一答应着,让她放心。 

 

  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母亲放下了碗筷,匆匆地跑去开门。来访的是一个女客,由于母亲开门的幅度并不是特别大,只打开了一道越十尺宽的门缝,所以我并看不到究竟是谁,但是我却可以听见那女人说话的声音很尖细,因此大概在心里猜到了是谁,十有八九是在小区外开发廊的张阿姨。

 

  说起这张阿姨来,她倒是一个懂得知恩图报的人。我记得还在幼儿园那会儿,母亲就认识张阿姨了。

 

  那会儿母亲帮奶奶在小区外围盘下了一间十来平的小便利店做小本生意,原本我们小区外围四面都是围墙,后来开发商又把那些围墙改造成了一间间商铺,母亲这才有了替奶奶盘下一间商铺做生意的心思。

 

  那时候母亲时不时便到便利店里去,张阿姨便是在那时候在与我们相隔的第五家店铺里赁下了一间二开间的商铺做发廊生意的。

 

  我还记得那时候张阿姨常常到奶奶的便利店里来玩,有时候就着奶奶腿脚不便的缘故,我们一家子便直接在便利店里吃完饭,每到这时候,张阿姨总会兴兴地来到我们店里聊天。

 

  母亲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她很乐意和张阿姨聊天,父亲倒是一直沉默寡言,不与她们说话,甚至有时候见张阿姨来了,坐了一下也便回家里去了。这一来二去的走动,不知不觉间,母亲与张阿姨便也相当熟络了。

 

  母亲对于张阿姨的拜访似乎感到有点意外,因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有空来呢?店里不忙吗?”

 

  张阿姨笑着脸说道:“忙是忙的,不过我新近得到了一些老家的荔枝,趁着还新鲜,就拿一点来给你们。”

 

  母亲说道:“怎么好意思呢?老是拿你的东西……”

 

  话还没说完,张阿姨便插了一嘴:“都是好几年的老交情了,说这些做什么?”

 

  照例,张阿姨每回来拜访我们,多多少少还是要进来坐坐的,这一次也不例外。她不等母亲招呼,就自己先走进了客厅,看见了一桌子饭菜后,便感叹道:“今晚的菜那么好呀?有鱼有肉的。”

 

  父亲见状,只是客套性地问了一句:“一起吃吧。小杰,叫张阿姨吃饭。”

 

  我也是机械般地和着父亲的话说道:“张阿姨吃饭。”

 

  张阿姨笑了起来,摆摆手拒绝道:“不了不了,我已经吃过了,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她谢过父亲的邀请后,又感叹了一遍桌上的饭菜,“你们一家子可真幸福啊,我那就简单得多了,天天粗茶淡饭的,连菜都要和店里的几个小妹一起吃。”

 

  这时候母亲又重新落座了,母亲听后说道:“哪儿呀?这不是明天我要出差,所以他们爷儿俩特意为我践行的么!”

 

  张阿姨听后倒是大吃一惊,问道:“梅姐你明天出差?去哪儿呀?”

 

  母亲淡淡地回道:“广州,一走就得走个半个月,放心不下一大家子呀!这不,你来之前我还在对他们爷儿俩千叮咛万嘱咐的么!”

 

  张阿姨笑着说道:“你就放心吧,我看你家这两位也不是不会照顾自己的呀!”

 

  父亲在一旁听着,这时候也起了一丝笑意,母亲说道:“还是把事情都交待了些好。”她说完后,眼里的目光正好落在我身上,随即又补充说道:“对了小杰,刚才忘了叮嘱你了,正巧张阿姨来了我才想起来。你头发也好些时候没剪了,你瞧你现在的模样,邋里邋遢的,这两天你有空就到张阿姨的店里去剪了吧。”

 

  我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张阿姨赔笑道:“小杰即使长长了头发,也是俊俏得很呐!”

 

  母亲听后,虽是在嘴上数落着我的不是,但看的出来,她还是挺喜欢听张阿姨这席话的。此后,张阿姨再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母亲出差广州后,整间房子里就只剩下我和父亲两人了,顿时感觉房子冷清了许多,没有了母亲平日里疾言厉色的教育声在当中点缀,这倒反而不像是一个家了。

 

  虽然那一阵子我和父亲单独相处的机会多了许多,但是父子两人平日里也鲜少说话,除了简单的问候外,我和父亲便没有其他话题了。我想,这一定是打小就养成的习惯,说不上好坏,只是习以为常罢了,话说多了,倒又感觉不自在起来。

 

  一天,我回到家的时候,见父亲已经坐在了客厅里。他光着膀子,身上汗津津的,大概是因为天气太热的原因他才会脱掉上衣的,从前从未见他有过这么粗鲁的举动。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父亲的身体,父亲的长得很高大,许是工作的原因,身材也格外壮实,身上的肌肉虽然不如电视上的健美模特,但是仍然可以看得出轮廓分明的样子。走近父亲身边的时候才发现,父亲身上亮闪闪的液体不是他的汗水,而是一种活络油。难怪空气里会飘着一股子药草味,我在心里想到。

 

  我瞧了一眼,问道:“爸爸,你怎么了?怎么身上涂了红红的东西?”

 

  父亲回道:“没事,工作的时候跌了一跤,现在没事了。”

 

  虽是这么说,但是我能感觉得到父亲还是强忍着一股痛意,连说话都特别吃力的样子。我接着说道:“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父亲回道:“不用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见父亲这样说,我也就没再继续说下去。

 

  第二天父亲送我上学的时候,恰巧碰见了小区里的陈婆婆。

 

  陈婆婆是我们的一位远房亲戚,早两年才搬来这个小区的。她见父亲走路的样子与平日里相比有些异样,便随口问了一句:“哟?建伟,你是不是扭到腰了?”

 

  父亲听后不好意思地回说:“是啊,工作时不小心扭到的。”

 

  陈婆婆说道:“难怪,前一阵子我扭到的时候也是这幅模样。你家阿梅没替你擦药?”

 

  父亲说:“阿梅这几天刚好出差了,不过我昨晚也自己抹了一下药,估计没事吧。”

 

  陈婆婆诧异道:“那怎么行?这种扭伤的病还是要让人按按的。”

 

  父亲说道:“我工作忙,也没时间去医院。”

 

  陈婆婆说道:“用不着花时间去医院,我上次扭伤了腰后听人说小区门外有一家店按的就挺好的,那老板挺会按的,你有时间就去给他按按呗,也花不了多少时间的。”

 

  父亲回道:“我看还是不必了,我现在已经好多了,估摸着今晚就痊愈了。”

 

  陈婆婆拗不过父亲,便也随父亲去了。

 

  每天下学,我都是自己一个人坐公交车回家的,因为父亲与母亲工作的缘故,有时候他俩都会忙到很晚才下班,所以很早以前我就养成了下学后坐公交回家的习惯。

 

  这天下学也是坐公交回家的,公交上人很多,大家就像是回巢的蜜蜂,一到站点便不断地涌向这个会移动的蜂巢,可气的是绝大部分时候车上的人只有进来没有出去的。我被各色各样的人挤在公交车的里端,直叫我喘不过气来。

 

  那时候我们市里的公交车还不像现在这般全部实现了空调化,因此车上闷得厉害,加之又正至夏至前后,空气里到处弥漫着一股烦躁的气息。等到我下车的时候,已经是满身大汗了。

 

  走路的时候,我被额前的刘海挡住了视线,因为刚才在车上额头不住地冒汗,现在额前的刘海便整个贴在了额头上,粘腻又炎热。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是应该完成母亲的叮嘱,到张阿姨的店里去剪头发了。

 

  洗发店里坐满了人,就连那张等待排号的长沙发上也是人挤人的。

 

  我到店里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张阿姨,只有四个大姐姐在忙着替客人洗头、箭头。那些大姐姐估摸着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有的扎着马尾,有的在后脑勺上绾着一个小发髻,看得出来还是很年轻的女孩。

 

  其中一个大姐姐看见我走进了店里,便对我说道:“先坐在沙发上等一会儿吧。”

 

  很显然,她并没有认出我。和我说话的人名叫阿玉,我认得她,但是她并没有认出我,如果她认出了我就应该知道我母亲和张阿姨交情不错,绝不会让我坐在这儿干等的。

 

  我四下里张望了一下,依旧寻不到张阿姨的影子,苦寻良策未果,只好安安静静地等着。

 

  这家发廊是一家两开间的房子,店里地方不大,设备倒是样样齐全,光顾的客人男女老少皆有。因大家都在各忙各的活计,没工夫注意到我这个小孩子,所以当我在店里四处游走时,也没人出面呵斥。店里的深处是一睹影墙,因为空调的冷气飘不到那地方,所以那块区域很少人驻足。

 

  我趁人不注意便溜了过去,当拐进影墙的另一侧时才发现,原来影墙背后是一道楼梯。因为小区外围的一圈依旧是住宅楼,除了一层用来做商铺以外,余下的楼层依旧是小区业主的住宅,因此看到这家洗发店能打通到上面的楼层时,我感到颇为吃惊,并且起了一探究竟的心思。

 

  我循着楼梯的步道,轻手轻脚地爬上了二楼。楼上比楼下清净了许多,没有大人们客套性的谈话声,这里倒成了一处寂静之地。

 

  走上二楼的楼梯口便看见了有三扇紧闭的房门正对着我,我走上前去轻轻推了一下,有两道门是紧闭着的,剩下的一扇门则是轻掩着,轻轻一推便打开了,瞬间从里头飘出来一股子花香的气味。我顺着小门缝朝里头张望去,看见房间里头有几张床,靠窗的位置上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堆了一些化妆品,我想这大概是那些大姐姐的房间,她们平日里就住在这儿楼上。

 

  沿着楼梯,台阶一路通到了三层,我依旧循着台阶走了上去,上面的格局和二楼别无二样。因着好奇,我又重复了刚才在二楼的动作,一扇一扇门地试探着,这才发现三楼的房门都是开着的。

 

  我随意挑了一间房走了进去,小心翼翼地锁上了房门,心想着楼底下那么多人,倒不如先在这儿睡上一觉,等睡饱了再下去也不迟,反正也没人知道我在儿,楼底下的那些大姐姐们都在招呼客人呢,谁会注意到我呢?这样想着,我便就着房间里的一张床,安心地躺下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我是被上楼梯的脚步声吵醒的,上楼的人的脚步原是轻轻的,但是鞋跟与地板瓷砖碰撞的声音却是清脆得入耳,细听之下,是女人穿的高跟鞋的声音。随之相伴的还有一个男人的脚步声,那男人的脚步与那女人相比就踏实得多了,踩在楼梯的台阶上时,踢踏踢踏作响,我听得出来那是工装靴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我赶紧从那张柔软的床上坐起身,生怕被他们发现,于是赶紧在房间里寻找可藏匿的角落躲起来,但是这个房间实在没有什么值得藏匿的地方,所幸的是那两个人并没有往我这间房里来,而是去了我隔壁那间房。我听到他们把房门关上后,便安心了许多。

 

  我与那两个人所处的房间只隔了一面墙,那面墙上挂满了装饰用的窗帘,虽说是窗帘,但看起来厚重异常,更像是异国他乡的地毯,那毯子上深沉的颜色和神秘的花纹吸引了我的目光。我隐隐约约可以听见隔壁房间传来声响,是碰倒物品的声音。好奇心使然,我走进了那面墙,将耳朵贴在墙面上,侧耳倾听隔壁传来的声音。

 

  隔壁屋里果然是一男一女两个人,他们在交谈着,女人的声音我很熟悉,是张阿姨的声音。

 

  奇怪的是,那男人的声音也令我产生了似曾相识的感觉,总感觉在哪儿听到过这把声音似的,但是却总想不到到底是哪个人。

 

  就在这时,我发现那些挂在墙上的毯子的缝隙里传来星星点点的光亮,由于我所处的这间房处于背光处,房间里仅有的一扇窗户又被窗外的树枝遮满了光亮,因此那毯子里的亮光格外明亮。

 

  我轻轻地撂开毯子,居然看到了毯子背后是几个小洞,原来那些小洞是可以窥看到隔壁屋的情景的。我迫不及待地用眼睛对准其中一个洞口,想一探究竟隔壁房间的故事。

 

  隔壁房里的那几个洞口也是同样用毯子遮盖着,但是并没有完全遮住全部视线,透过洞口完全可以看清那个房间正在发生着什么。那房间的光线昏暗异常,看起来像是被人早早地拉上了窗帘。

 

  那房间的墙上也挂着几块颜色沉重、花纹诡异的毯子,使整个房间营造出了一种神秘、安心、不被人所发现的感觉。房间的角落里坐着一个男人,光线的昏暗使我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是那一刻通过隐隐约约的身体轮廓,我可以肯定那个男人我一定见过。

 

  张阿姨打开了房间里的灯,那间房的灯同样透露着一股子异常的隐蔽与温暖,房间里没有安装光管,可能安装了,但是张阿姨没有打开,虽是打开了好几盏灯,但那些灯大多都是光线微弱的台灯,有放置在桌面上的,也有直接落在地面上的。

 

  房间里的摆设也不像是普通的卧室,墙壁旁边垒着一卷卷白色的毛巾,房间的中央摆着一张小床,那床不像是我寻常见到的那种睡觉用的床,床小且高,只能勉强容纳下一个成年人。

 

  张阿姨在整理着毛巾,正好挡住了那个坐在角落里的男人,待她整理完后走到房间的一角将其放好时,我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是谁。我万万都没有想到的是,坐在那的男人会是我的父亲。他面露难色地坐在一张皮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根香烟,香烟被燃了很久,顶端的灰烬已经变得极长了,但是父亲仍然没有掸下那一长串灰烬,许是那间房里没有烟灰缸,父亲怕弄脏了房间的地板。

 

  果然,张阿姨再回来时顺手拿着一个烟灰缸给了父亲,然后说道:“把烟灰掸在这儿吧。”

 

  父亲接过烟灰缸,掸下了那一长串灰烬。随后张阿姨又说道:“把衣服脱了吧。”

 

  父亲听后抬头看了一眼张阿姨,略有点不好意思,然后他把手上的香烟往烟灰缸里一掐,那香烟飘出的青烟瞬间戛然而止了。父亲站了起来,脱掉了身上的工作服。因为避免日晒,父亲一般都会穿着两件工作服在身上,即便是炎热的夏天也是如此,最外面一件是工装样式的制服外套,底下则是一件寻常的T恤衫。

 

  脱掉外套后,可以看见父亲底下那件T恤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脱完一副后的身体油亮油亮的,像是一尊陈列在博物馆里的古铜像。

 

  脱完上衣后,父亲正要往床上躺去,但是这时候张阿姨却笑着说道:“把裤子也脱了吧,穿着一件那么厚的裤子,想必待会儿按起来也不方便。”

 

  父亲显得有些惊讶,看得出来他有一丝犹豫,但是片刻后还是把下身那件工装裤也脱下来了,待完全脱下工装裤后,父亲趴着躺到了床上。

 

  张阿姨从房间旁边的长椅上拿起了一条长毛巾,散开后又对折起来,然后往父亲的后背铺开,覆盖住父亲翘挺的臀部,而后听见她说道:“什么时候扭伤的?”

 

  父亲的头埋在床上,回答的声音显得比以往厚重许多:“昨天。”

 

  张阿姨说道:“那时间还不算太长。”说着,她试着用双手在父亲的后背上摸索了一下,又说道:“没事,按按就好了。”

 

  父亲说道:“想不到你还会推拿,如果不是陈姨和我讲起,我还真不知道你还有这门手艺!”

 

  父亲指的陈婆就是今天清早在小区里遇见的陈婆婆。

 

  张阿姨笑了,说道:“什么手艺啊,我也是似懂非懂的,也不敢到处卖弄,但是小病小痛还是可以解决的。”

 

  父亲问道:“之前陈婆的腰扭伤了,也是你给她做的推拿吗?”

 

  张阿姨回道:“是呀,那时她正好来店里剪头发,我见她腿脚不便,就感到奇怪了。你也不是不知陈婆平日里腿脚轻便得很!于是我问她是不是扭伤了,这一问还真是!后来我就帮她按了几回,慢慢的也就复原了。”

 

  父亲说道:“那她还真得感谢你。”

 

  张阿姨又笑了,说道:“街坊邻里的,能帮就帮咯!也不用太客气。”

 

  我躲在那个被挂毯遮掩着的小洞里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原来父亲来这儿,是为了治他的扭伤,难怪我觉得不解,怎么父亲会无缘无故地来找张阿姨,平常见张阿姨来我们家的时候,父亲对张阿姨也没有这么热情呢。

 

  在父亲与张阿姨说话的间隙,张阿姨已经开始在父亲的后背做起按摩了。她先是往自己的手心抹了一些类似油水状的液体,待抹匀后将手放在父亲的后颈处,温柔地按起来。她的手纤细又绵软,丝毫看不出皮肤底下还有指关节的存在,也难怪她刚刚把手放在父亲的后颈处时,父亲便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张阿姨问道:“是不是太大力?弄疼你了?”

 

  父亲答道:“没有,这个力度正好。”

 

  张阿姨见父亲不是在责怪她,于是又按了起来。房间里有一段时间是沉默的,双方都没有说话,房间里静得连父亲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父亲的呼吸声变得格外沉厚、有力,连喘息的声音都透着一股成年男性的性感。

 

  见房间里的氛围安静地出奇,张阿姨又开口说了话。她问道:“梅姐在广州还顺利吗?”

 

  父亲也开口说话了:“顺利,就是每天都在忙,比在这里忙多了。”

 

  张阿姨说道:“出差嘛,哪有不忙的道理。”

 

  父亲笑了两声,没有接上张阿姨的话。片刻后张阿姨又说道:“梅姐也是放心,居然留你们爷儿俩在家待那么久。”

 

  父亲说道:“也是没办法的,工作要紧。小杰现在也大了,不像以前小的时候处处要人看着,她现在去出差也放心了许多。”

 

  张阿姨笑道:“我说的不是小杰哦!我指的是你。你一个人在家那么久,也不怕无聊吗?”

 

  父亲说道:“还行吧,我总是白天工作,晚上才回家,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的,有时候连无聊的时间都没有了。”

 

  张阿姨打趣道:“你们这种年纪的男人,大多数时候总是喜欢有人陪在身边的吧?要不然工作压力这么大,回家又死气沉沉的,这样的生活多无聊?”

 

  父亲说道:“家里有小杰陪着我呢。”

 

  张阿姨又说:“小杰还是个小孩子,很多东西都不懂呢,能和你聊什么呀?”

 

  父亲听后不做言语了,张阿姨见状,也暂时收了话音。

 

  这时,张阿姨的手已经从父亲的后颈处收了回来。她又往手心里填补回一些油水状的液体,然后来到了父亲的双脚处。

 

  张阿姨开始在父亲的一只脚上抚摸起来,突如其来的触碰惹得父亲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张阿姨见状,问道:“你很怕痒吗?”

 

  父亲答道:“嗯。”张阿姨的嘴角始终保持着一种上扬的姿态,她又用手指在父亲的脚心上划了两下,父亲的身体又再一次抽搐了起来,并连忙劝道:“别……!别……!”

 

  张阿姨咯咯地笑了出来,说道:“想不到你这么一个大男人,居然还这么怕痒?”

 

  父亲无奈地说道:“人都有弱点啊!”张阿姨收起了笑声,开始专心致志地把注意力放在父亲的身体上。

 

  她伸长了手臂,俯下身去,两手握住父亲的其中一条腿,两只手的手指在父亲粗壮的大腿上环绕连接,然后从父亲的大腿一直滑动到脚踝处,又从父亲的足后跟转着,顺着脚底的脉络滑至脚趾尖。

 

  张阿姨连续来回地在父亲的大腿上滑动按摩着,手指的每一寸步伐都在沿着父亲躯体的轮廓不断收紧着,她的整个身躯每每俯下身去时,总感觉想要将自己的身体紧贴住父亲的大腿,因为我能明显地看到张阿姨的胸部早已在父亲的大腿肌肤上来回游走。

 

  显然,父亲也早已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他说道:“大腿也要按吗?”父亲说话时,张阿姨的身体又贴着父亲的大腿了,她的头部与父亲的臀部只有一寸的距离,只要父亲稍微挪动一下,便会与她的头部来一回正面碰撞。

 

  顺着父亲的躯体,张阿姨开始用自己身体的力量按压着父亲的大腿,然后沿着那张小床,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滑过父亲的下半身。我看到她的脸庞与父亲的小腿擦肩而过,紧接着是脚踝、脚底以及最后一抹脚趾的趾尖。

 

  父亲开始表现得难以接受了,说道:“阿翠……这……这样不太好吧?”

 

  张阿姨的全名叫张翠,阿翠这个称呼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从父亲的嘴里说出来。张阿姨问道:“怎么了?不喜欢?”她的声音开始变得很软糯,她原本的声音就很尖细了,如今又刻意压低了声线说话,倒让人听起来感觉是一个年级尚小的中学女生在说话似的。

 

  父亲说道:“我……身上有些味道,怕你闻了觉得恶心!”

 

  张阿姨听完后便把脸对着父亲的脚底贴了上去,接着便在父亲的足弓处大力地呼吸了一口。父亲被脚底突然窜出一股热气吓得颤抖了一下,但是张阿姨稳稳地把父亲的那只脚抱住了,连续闻了几下后便说道:“男人有一些味道才是真男人。”

 

  我能感受到父亲此时此刻不知应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场面,就连在一旁观望的我也被此情此景惊得目瞪口呆。

 

  张阿姨闻着父亲的躯体,她的动作表现得极其热情,她闭着双眼,嘴巴微张着,嘴角微微扬起,时不时地从口中探出一点点舌尖,轻轻地划过父亲的肌肤。我那时还不明白张阿姨是在干什么,只是自以为是地以为这是按摩过程中必经的一个步骤,所以对张阿姨的举动并没有表现出反感,脑中更多的是好奇和不解。

 

  看得出父亲越来越紧张了,我看见父亲的双腿绷得笔直,小腿的肌肉好似小山丘一样坚硬地凸了起来,因为腿上被张阿姨涂抹了一层油水,所以那块凸起的肌肉显得格外光亮。我又注意到父亲的双脚同样处在一副紧张兮兮的状态中,双脚的脚趾聚拢着,簇拥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密不可分似的。

 

  张阿姨的舌头滑到父亲的脚心时也注意到了父亲的这一举动,她试图让父亲放松,试图温柔地掰开父亲的那十根脚趾,但是怎么掰父亲也毫不领情,于是她灵机一动,又用手指在父亲的脚心里划了几下,父亲被张阿姨弄得又是一阵痉挛,终于松开了紧绷不止的脚趾,这回张阿姨终于可以让她的舌头在父亲的脚趾缝中肆意游走了。

 

  张阿姨不断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期间房间里又是一阵冗长的沉默,我在另一间房间里也渐渐有些昏昏欲睡了。正当我双眼疲惫觉得眼前的兴趣已经快要消失殆尽的时候,那间昏暗的房间又开始了新的游戏。

 

  张阿姨在按完父亲的下身后又重新回到了父亲的后背上,她开始用手肘按压父亲的背部,周而复始的动作使得父亲的嘴里不断传来“嘶——!啊——!”的喘气声。

 

  张阿姨问道:“疼吗?”

 

  父亲没有回答,也许是睡着了的缘故。张阿姨见无人回应她的疑问,便又重复着问道:“阿伟,疼吗?”

 

  我上一次听到这声称呼,还是母亲出差前的晚上对父亲说的,如今从另一个与我不是特别亲密的女人嘴里说出口,总感觉我的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难受。父亲还是没有回答,张阿姨见状,便在父亲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下,父亲立即疼得叫了出来。张阿姨轻笑道:“就知道你在装睡!”

 

  父亲说道:“别闹了!”

 

  张阿姨撒起娇来说道:“我没有闹呀!我是在问你的感受,你不告诉我我怎么懂继续往哪里按下去啊?”

 

  父亲无奈地说道:“挺好的,就这样继续就行了。”

 

  张阿姨见父亲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指责的意思在里头了,便停止了撒娇的举止。

 

  这时,张阿姨的双手已经离开了父亲的后背。父亲见后背许久没有动静,以为按摩已经结束,便自作主张的翻过了身子,准备从床上下来。

 

  但是父亲起身没多久后,张阿姨的一只手便放在了父亲的腹肌上,对父亲说道:“别急,还有最后一步没按呢。”

 

  她边说着边由着她的那只手在父亲的胸肌上游走着,我可以清楚地瞧见张阿姨的手不停地摩擦着父亲的乳头,父亲像是招架不住似的,又躺回了床上。

 

  这回父亲不再是趴着,而是躺在床上,正面对着天花板,由于没有趴着时承受着压力,躺着的父亲变得比刚才放松了许多。张阿姨原本是站在床的一侧替父亲按摩的,父亲翻过身来后她不紧不慢地爬到了床上跪坐在父亲的两腿之间,父亲见状,稍稍抬起了头托着迷迷糊糊的语气问道:“这是干嘛……?”

 

  张阿姨没等父亲问完就说道:“坐上来按,受力可以均匀一些。”父亲拿张阿姨没办法,只好又把头枕回了床上。

 

  张阿姨的手像是能挤得出水似的,在父亲的身上按了那么久,非但没有丝毫干燥的迹象,且还更加水润了,那双纤细的手擦得父亲的身子亮晶晶的,在灯光的照射下令父亲的躯体更为迷人了。

 

  张阿姨做出双手合十的姿势将手慢慢地从父亲的肚脐眼向上推去,随后双手渐渐地分开,待滑到父亲的脖颈处时,张阿姨的手又开始轻柔地按着父亲的两边肩膀,张阿姨的手掌像是两条离了水的鱼,翻来覆去地在父亲的肩膀上按着,片刻后又回到了原先的起点,而后又重复刚才的动作。

 

  终于,张阿姨不再执着于让双手循着固定的轨道前进,当父亲以为她还像之前那样又重复以往的动作时,张阿姨的双手在父亲的胸脯上挺住了。她的十指微微散开,左右手各只留了中指停在父亲的肌肤上,于是那两根中指开始慢慢摸索着,像是在寻找可以啃食的食物,不一会儿它们便在父亲的两颗乳头上停住了。

 

  随之而来的,是不断地打转,紧接着又是一轮打转,酥酥的,麻麻的,父亲低沉的呻吟声又再一次响了起来。他坚持了几秒钟就受不了了,开口说道:“别这样。”

 

  说着,便伸手去抓住张阿姨的手,示意她停止现在的动作。张阿姨不仅没有恼怒,还饶有兴致地说道:“好吧!既然你不配合接受治疗,那我也只能放弃这一步骤了!”说完,张阿姨果真停止了动作。

 

  我原本以为到了这里,父亲的治疗总算结束了,只因看着跪坐在床上的张阿姨已经不再有所动作了。她近乎是在发呆似的坐在床上,可能是在注视着父亲,也有可能是在思考着什么,或者二者皆有。

 

  正当我心中不解的时候,张阿姨的双手又开始活动了。她将两只手悄悄地向父亲身上的毛巾下伸去,现在父亲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内裤,出了身上的内裤以外,唯一能遮羞的就是他身上的这条长毛巾了,且这条长毛巾正好盖住了父亲的下体。几秒钟后,父亲的身体传来了一轮突如其来的痉挛,紧接着是父亲的十根脚趾开始扭曲、紧绷。他赶紧又伸出手去抓住张阿姨的手,指责道:“你真的过分了!”

 

  面对父亲的责备,张阿姨表现得不以为然,她说道:“梅姐离开了这么多天,你自己一个人不觉得难受吗?”

 

  父亲睁开眼,他躺在床上看着张阿姨,随后说道:“看来你还没忘我还有一个老婆在家里!”

 

  张阿姨说道:“是在广州,不是在家里。”

 

  她说话的时候手中的动作仍没有停下来,任凭父亲怎么阻挠她的双手都无济于事,因而父亲原想继续说下去的话被她强制按压了回口中。父亲强装镇定,但是心里已经如惊涛骇浪般翻滚异常,他再一次重申道:“别再这样了!”张阿姨不管不顾地继续完成她的工作,说道:“我只是在帮你手疗而已,你别一惊一乍的!”

 

  父亲再三拒绝道:“我不想做对不起我老婆的事!”说完便要起身离开。

 

  张阿姨连忙从父亲的胯下抽出一只手,又把父亲推倒回床上,说道:“我们也没有做什么,怎么就让你背叛了梅姐了呢?”

 

  说话的时候,张阿姨在父亲胯下的动作越发快速了,父亲被她玩弄得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呻吟:“啊——!哦——!嘶——!”

 

  张阿姨接着说道:“你看,你不也是感觉挺舒服的吗?我看你真的是憋坏了,才摸了这么几下你就硬得不行了!如果现在就结束了,你待会儿回去岂不是更加难受?不如你就安心躺下来,让我帮你弄出来吧!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和别人说的!”

 

  父亲盯着张阿姨看了许久,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心中的坚持也渐渐被诱惑击得破碎,最后,他还是选择了躺下来,继续任凭张阿姨抚弄,还不忘说道:“只能用手!”

 

  张阿姨笑着回答道:“知道了!”说罢,张阿姨便揭开了盖在父亲身上的长毛巾,霎时间,我与张阿姨都被父亲下体那根庞然大物吓着了!

 

  之间一根黝黑的巨根昂首挺胸地在父亲的身体上矗立起来,巨根上不满了暴突的经脉,顶端源源不断地流出透明的液体,像是尿液,但是细看之下却又不是。那是一种黏糊糊的、透明中又带有微微黄色的液体。那根巨物实在是大,张阿姨的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它时,仍有很大一部分从张阿姨手掌的缝隙中探出头来,即使后来张阿姨双手呈交叠状地握住父亲那根粗黑的鸡巴,父亲的龟头仍可以肆无忌惮地暴露在我们的视线下。

 

  张阿姨惊叹道:“我一直都说梅姐有福!但是没想到梅姐的福气这么大!”

 

  父亲显得不好意思起来,他双手下意识地想去遮挡住自己的下体,但是手刚一伸过去就被张阿姨给挡了回来,张阿姨顺带取笑道:“怎么?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好意思起来了?”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放下了双手。

 

  我从来没有这么直观地看过父亲的下体,在我的印象中也从来没有见过父亲下体的经历,以前曾经听母亲说过,在我很小的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父亲和我一起洗澡,有时候一洗就是半个小时,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帮我洗的,不过对于这一段经历,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自然也就想不起来父亲的下体是什么样子的了。现在看到了,可谓是记忆深刻,叹为观止,父亲的鸡巴已经不能用雄伟来形容了,至少此时此刻在我脑海里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这条巨根。

 

  张阿姨似乎是想破坏先前与父亲的契约。她趁父亲不注意的时候慢慢地俯下身去,头部越来越靠近父亲的巨根,但是她双鬓间散落的头发正好掠过父亲的肌肤,使得父亲在她彻底将头颅贴近那根巨物前就知道了她意图不轨。

 

  父亲及时伸出手来阻碍了张阿姨的前进,并说道:“不!不行!我只同意你用手而已!”

 

  张阿姨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说道:“尝一口都不行吗?就尝一口,我不会太过分的。”

 

  父亲决绝地说道:“不行!”张阿姨只好作罢。

 

  由于张阿姨背对着我,很多时候我都看不到她具体的动作是在干什么,只能听见父亲不断传来阵阵低沉的声音,“哦——!啊!我操!”、“嘶——啊!!!操——!”、“嗯——!啊!妈的!操——!”

 

  听得出来这是父亲发自肺腑的呐喊。我几乎没有听见父亲说过脏话,不论是在我面前亦或是面对我母亲的时候,父亲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表现出半分粗鲁的模样,但是这一刻,我却看到了他这般粗鲁的一面,但是奇怪的是我并不反感,我甚至觉得父亲说出脏话的那一刻,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开始侵袭着我的内心。

 

  许是在生父亲的气的缘故,张阿姨对待父亲的动作似乎越来越粗暴了。她双手的动作幅度开始变得越来越大,用劲儿也变得越来越猛了,我能在角落里听见父亲开始对她说话的声音,不像是正常间的对话,更像是求饶,只听见父亲对张阿姨断断续续地说道:“轻点……啊!我操!轻点——哦!不行了……操!慢点!啊!”

 

  但是张阿姨并没有理会父亲的请求,她执意一意孤行地继续她的手法,看似是在完成她的既定治疗步骤,但实际上是在报复父亲几次三番地拒绝她的请求。不多一会儿,父亲的身体便开始激烈的抖动起来。

 

  他的两只手开始紧紧地抓住床沿,双腿也开始绷得笔直,脚尖与脚背甚至崩成了一条直线,当然,这只是夸张的说辞,因为父亲似乎是感受到了某种不受控制的刺激,双脚不断地在紧绷与扭曲之间来回切换,这让我在一旁感到非常不可思议。最后,父亲终于猛地呐喊了一声:“啊————!!!”

 

  与此同时,父亲的双腿迅速夹紧坐在他大腿间的张阿姨,伴随着身子一挺,我能看到从床上喷涌而出的数股液体。类似是尿,但又不想是尿,那是一种粘稠、浑浊、微微发黄、不似尿液一般连贯的液体,我知道那是从父亲的体内喷出来的,准确地说应该是从父亲的巨根里喷出来的。

 

  父亲的勇猛出乎了张阿姨的意料,张阿姨来不及躲闪,顷刻间就被父亲的体验喷满全脸,有的甚至直接糊了她的眼睛。她不知所措地说道:“唉哟!我的妈呀!你怎么那么能喷!你看!我的头发上全是!脸上也有!”

 

  语气乍一听是在抱怨,但实际上张阿姨似乎欢喜得不得了。

 

  房间里腥味弥漫,父亲躺在床上不想动弹,张阿姨已经从床上下来了。她到角落里拿来了几张至今擦拭父亲身体上残存的体液,然后又替父亲盖上了原先的那条长毛巾,我在心里想着估计这次推拿治疗已经结束了。

 

  正想继续观察着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听见楼梯间里传来了上楼的脚步声,我赶紧把头从毯子里抽出来,又跑回到原先躲藏的地方将自己藏起来,免得被人发现,不过看样子那人不像是奔着我这件房来的,因为我听见了隔壁房间的敲门声。说话的人是一个年轻的大姐姐,声音清凉甜美:“翠姐,楼底下有个老客找你洗头,你这边忙完了吗?”

 

  张阿姨尖着嗓子喊道:“马上就来!”说完,隔壁的房间也就没了声响。

 

  大概又等了几分钟,隔壁房间的门打开了,随后传来下楼的脚步声,踢踏踢踏的鞋子响亮地与地板叩击,我知道张阿姨下楼了。又等了一会儿,那扇房门又被人打开了,这回的脚步声变得沉重、稳当,我知道是父亲离开的声音。

 

  后来我趁人不注意,偷偷从楼上溜回到了发廊一楼,员工们都在忙着工作,那些大姐姐已经换了一批,原先的那几个已经下班了。其中一个大姐姐不知道我很早之前就已经来过了,还以为是刚刚到店里的。我和她表明了想剪头发的来意,不久后她便帮我剪好了头发。

 

  等我回到家时父亲已经在家中了,他换了一身衣服,身上也早已没有了早些时候在发廊店里的汗臭味,干净得就像无事发生过一样。当然,父亲的表现也像是无事发生的样子。

 

  他询问了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到家,我可以强调着说我去了张阿姨的店里剪头发了,父亲听后没有表现出惊讶,甚至可以说是面无表情,我打心底里佩服他能像无事发生一样。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的脑海里都是父亲在发廊店里的场景,昏黄的房间、狭窄的小床、烘臭的大脚、雄伟的巨根、以及最后令人惊叹的发射瞬间,每一幕都在我脑海里重现着。

 

  我在想,以往为人正直的父亲居然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不知道母亲知道了会作何感想?父亲知道我知道他的事迹后又会作何感想呢?我想着,想着,渐渐地也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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