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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平风波双婢共商议伏温香少主意随和

第十二回 平风波双婢共商议伏温香少主意随和

  紫鹃才出屋去,黛玉便要来打宝玉,更不忘嗔怪道:「都是你害得,偏让紫鹃瞧见,她最是个可恶的,又不知要编什么话来笑我,你们都不是好人,就会捉弄我。」

 

  宝玉只将黛玉纤腰轻搂,便将她揽入怀中,任由那一对粉拳在自己胸口捶打。

 

  两人相拥一阵,黛玉道:「搂这么紧作甚,还不快放开,先前你不是说还要送去给别的姐妹们吗?别在这耽搁了,到时候又来怨人。」

 

  宝玉听后笑道:「妹妹又乱说,我几时怨过你。」

 

  黛玉抿嘴一笑又道:「别的也还罢了,若是误了去见你宝姐姐,那我的罪过可大了。」

 

  宝玉听罢,知她又提前儿的事,也笑道:「好啊,方才饶过你,如今又这样说,此次定要你好好记住。」

 

  宝玉说完便摸向黛玉腰间,黛玉娇躯一让,躲开后笑道:「我才不同你胡闹,你没按好心,就会欺负人,我找舅妈去,让她来治你!」说着便起身要往王夫人处去,宝玉也随着一同出了房门。

 

  他二人你追我赶、嬉笑打闹,至院外才分开,黛玉去往『荣禧堂』,宝玉则回『绛芸轩』。

 

  宝玉回到内院,一路却未见值事的婆子丫头,在屋外便叫道:「晴雯、麝月,快给我准备大衣裳。」说毕掀帘进到屋内,迎上来的却是袭人,她接过木匣放至一旁,才问道:「好好的,又准备大衣裳做什么,可是要去会友访客?」

 

  宝玉道:「太太差我给众姐妹送些东西,一会还要去『梨香园』姨妈那,便先回来换身衣裳,姨妈虽是自家人,但毕竟也是客,不能失了礼数。对了怎不见其他人?」

 

  袭人回道:「要做的事都已做完,前几日劳烦她们,现下无事又在年里,我便让她们都歇着去了,你等着,我这就去取衣裳来。」正预转身却被拉住,宝玉说道:「好姐姐,这几日都不曾与你亲热,可有想我,这会子无人打搅,让我好好抱抱你。」

 

  说话间已将袭人紧紧搂在怀里,一面吻住香唇,一面上下其手,虽觉怀中娇躯挣扎得比往日略强些,也只当是几日未亲热在害羞罢了,并未十分在意,想着往日这般,半推半就也就从了,既有不从之时,自己一番挑逗,保管她乖乖就范,手便向那娇翘浑圆的臀瓣探去,揉捏几下只嫌裙裤碍事,如同隔靴搔痒难以尽兴,转手便去解那汗巾裙带。袭人哪知宝玉会突然求欢,奈何口不能言,又挣脱不开,正在羞急交加之时,便听里屋传来一声轻咳,宝玉本以为屋内无人,忙将袭人放开,往那处看去,不成想竟是平儿。

 

  要说平儿为何会在这里,且从袭人陪宝玉去见过贾母后说起,袭人独自回了『降芸轩』料理日常家务,待一切都已妥当,便将众丫鬟婆子叫来:「前两日我身上不大好,叫各位妈妈、姐妹受累了,这屋里的大小活计都已做完,既然正月里动不得针线,我一人留下守着即可,大家伙可自行去留,只记得早些回来便是了。」

 

  众人听了皆喜笑颜开,或结伴游玩,或相约赌钱,都各自寻乐子去了。

 

  众人走后,袭人坐在床沿看着烧得正旺的熏笼,不由得发起呆来,心中更生出一股失落之感,每日伏侍宝玉梳洗穿戴,准备纸笔文书,将一应用品收拾得停停妥妥,待送走宝玉后,若有一应大小事物操劳还好,最怕这般闲暇无事。

 

  正如某日宝玉正欲出门,见袭人也这般闷闷的,便笑问道:「好姐姐,你怎么又不自在了?难道怪我上学去丢的你们冷清了不成?」

 

  袭人回道:「这是那里话。读书是极好的事,不然就潦倒一辈子,终久怎么样呢。但只一件:只是念书的时节想着书,不念的时节想着家些。别和他们一处顽闹,碰见老爷不是顽的。虽老太太、太太常常讲起那些请来的先生们都夸你天资聪颖,什么都一学便会,却也要循序渐进,一则贪多嚼不烂,二则身子也要保重。这便是我的意思,你可要体谅啊。」

 

  宝玉最喜袭人这般和顺体贴,听了不免缠上前去,因旁下无人袭人倒未挣扎,只是看着宝玉缓缓说道:「大毛衣服我都交给小厮们去了。学里冷,好歹想着添换,比不得家里有人照顾。脚炉手炉的炭也交出去了,你可着他们添。那一起懒贼们,你不说,他们乐得不动,白冻坏……嗯……」

 

  袭人还欲说下去,只是双唇已被宝玉吻住,拥吻片刻后又顺势吻到耳边,不停舔舐耳珠、耳垂、耳孔等敏感之处,直弄得袭人身子不停的颤抖,又听宝玉说道:「我在外头自会调停,可惜这会子要去学里,不能与你亲热,待我晚上回来定要好好疼爱姐姐!」待回过神时宝玉早已溜走。

 

  想到此处袭人不免心头一甜,嘴角也泛起一抹笑意。突然屋内传来一句:「呦!这大白天想什么这么出神,连人进屋了都不知道。」

 

  忽闻得这话倒惊了袭人一跳,寻声看去,门口站着一个头戴金银簪环,披着大红斗篷,内里穿着月白小袄、青缎背心、撒花细折裙的女子,不是别个却是平儿。待看清楚来人,袭人笑骂道:「我道是谁啦,原来是你这蹄子,大正月里巴巴的跑来吓人,你这大管家今儿怎有空来我这坐坐,我正愁一个人怪闷的,快些进来,这里屋可比外面暖和得多,咱们说会子体己话。」

 

  平儿脱去外面的披风与袄儿,慢慢移步过来,调笑道:「你会闷?方才你那样儿,活像个新媳妇,在那想自家男人啦!」

 

  袭人闻言大窘,说道:「一天没正经,净说些没脸的疯话,看我不撕你的嘴。」说毕,起身欲抓平儿,却反被抓住了双手,只听平儿笑道:「花大奶奶息怒,奴婢再也不敢了。」

 

  二女向来要好,平时人前还需注意身份,私下里免不得顽闹一番,只见平儿在袭人膈肢窝内两肋下乱挠,袭人触痒,笑得忙推平儿,也不知碰到平儿何处,却听她捂着身子哎呦一声。

 

  袭人瞧她这样,笑道:「你这蹄子又在作什么妖,难道我摸你两下,还弄疼了你不成。」

 

  平儿俏脸一红,白了袭人一眼,道:「还不都是你那活宝贝、心肝肉弄得。」

 

  袭人不解道:「你这蹄子嘴里就没一句正经的,怎么又赖起我来了。」

 

  平儿皎洁一笑,又伸手向袭人抓去,只是这次却非肋下,而是袭人那高耸的酥胸,隔着衣物一边不停揉捏,一边调笑道:「还在跟我装,我就说这才多长时间,你这身子怎么越发前凸后翘了,姐妹们问起,你只装憨,我早该猜着的,定是日夜受你那主子的滋润,才把你养得这样。」

 

  袭人红着脸将平儿的手打开,笑骂道:「你这没脸的丫头,偏在这些不正经的事上下功夫,你放着你家二奶奶的事不管,跑来就为和我说这些?我看是你想男人才对。」

 

  平儿闻言,才略正色道:「我听说今早二奶奶在老太太跟前进言,想要打发你出去,此事并非是冲你来的,想必你也知道其中缘由了吧。」

 

  袭人本不予提起此事,现如今平儿开了口,不如一起想法将事平息,便问道:「怎么二奶奶竟生出此等怪癖,偏偏还打起宝玉的主意,闹得如今这样,我只怕二奶奶不会善罢甘休,你可想法劝劝才是。」

 

  平儿也叹道:「如今二奶奶正在盛怒之下,我这会子去劝,岂不是拿着油往火上浇,我寻思着解铃还须系铃人,想来求宝二爷去认个错,又恐早上撵你之事惹恼了他,不肯听我说话。」

 

  袭人听了这一番话,也觉此法可行,忙拉着平儿说:「我道你担心什么,原来是为这个,我家那位爷,惯会做小伏低,听不得姑娘一点软话,更何况是你,你若肯开口求他,保管对你言听计从,如若不行,我还有一个法子。」

 

  平儿闻言忙问道:「什么法子?快说来我听。」

 

  袭人将平儿拉至跟前,在耳边细语道:「不如你再与宝玉云雨一番,拿出你十二分的本事来,那时宝玉还有不依你的。」

 

  平儿听后,不禁红了脸,白了袭人一眼,嗔道:「好啊!如今连你也学坏了,定是你那主子教的。」

 

  袭人早防着平儿,见她抬手,便将其抓住,也学着方才那般,在平儿身上痒处乱挠,口里更说道:「怎么?只许你跟你家奶奶学些牙尖嘴利,不许我跟我家二爷学得伶牙俐齿?」

 

  平儿还欲还击,只是失了先手,稍作反抗便败下阵来,待袭人停下时,平儿已是娇喘不止,若非拉着袭人,怕是早已摔倒在地,稍作喘息后,才笑骂道:「你这妮子可别后悔,我这就随了你的意,到时看我不把你家主子狂病勾出来。」

 

  袭人闻言,也笑道:「我才不怕!倒是你别哭着求饶才好。」

 

  平儿见袭人打趣,皎洁一笑,又道:「哟!可是在跟我炫耀?知道你那主子长了条大宝贝,小小年纪,床上却是厉害,定是夜夜都与你厮混,在你身上练出这本事来的!」

 

  这一席话羞得袭人掩面伏身娇笑不止,后骂道:「呸呸呸!烂了嘴的骚蹄子尽混说,人前还总是装出一副正经模样,私下里满脑子尽想这些下流事!」

 

  平儿听了越发来了兴致,拉着袭人的手笑道:「你就不想那事!我打赌你方才一个人出神,准是在想与你那主子欢好之事。」

 

  袭人本是想借机臊她一下,却反被说中心事,在这闺房秘事上,始终不如平儿那般放肆,已不好意思再接这话,平儿深知她性子,便拉着袭人坐在床边,说道:「不满你说,若能说服二爷,我可是真有此意的,好妹子你不会介意吧?」

 

  听得此话,袭人却是毫不在意,只说:「你愿意献身,我还能拦着不成?这府里打宝玉主意的丫头不知多少,我若为这个犯愁,早就愁死了!」

 

  平儿闻言,身子往袭人那边靠了靠,嘻嘻笑道:「到底是花大奶奶,既如此便给我讲讲,你们主仆夜里如何欢好,我也好学着怎样讨你家宝贝欢心!」

 

  袭人听平儿如此说,将她推开,笑骂道:「去去去,我还不知你,专爱打听别人私密之事,况且你还用我教,我会的你那样不会!」

 

  平儿说道:「你们主仆夜夜春宵,指不定玩出什么我不知道的花样,你不好意思说,我就自己猜了。」说毕,平儿将身子凑过去,一只手搭在袭人肩头,另一只手在她红唇上轻点一下,问道:「可曾用过这里?」

 

  袭人红着脸,笑道:「你猜你的,我可没说我会回答!」

 

  平儿道:「那便是有了!」一面说,一面伸手向袭人胸前抓去,却被袭人挡住,只听袭人说道:「就知道你会来这一手,快别胡闹了!」

 

  平儿却道:「最后一个问题,你答了,我便住手!」说罢,便已凑到袭人耳旁,只是低声说了几句,袭人听后,先是一脸惊色,之后更是羞得满面通红,急忙说道:「我才没有,那个定是骗人的,我才不信有人……」

 

  二女继续说着体己话,直至听到宝玉在门外叫喊,袭人这才向平儿说道:「不与你扯皮了,这事宜早不宜迟,就按你先前说的办,你在这等着,我先出去帮你探探口风,然后你在出来,若不成,你便自己斟酌着行事。」只是这一去,还未说起便被宝玉缠住,平儿左右思量后才现身出来。

 

  宝玉看清是平儿后,尴尬之余只得笑道:「原来平姐姐在屋里,快请这边坐,袭人姐姐怎么不早说,倒叫我怠慢了不是。」

 

  袭人嗔怪的瞪了宝玉一眼,才将衣裙略理理,便见平儿在给自己使眼色,知她已打定主意,是要自己回避,说道:「平儿有事前来,我这去为你们倒茶,你们慢慢说话。」

 

  待袭人出了屋,平儿冷笑道:「这光天白日的,宝二爷好兴致啊!倒是我不识趣,搅了二爷的好事。」

 

  宝玉忙说:「平姐姐误会了,我不过是和袭人玩笑罢了。」

 

  平儿听了又是一声冷笑,说道:「二爷遇事便一句玩笑,前儿的事,难道也是一句玩笑。」

 

  宝玉见平儿说得这样直接,便不拐弯抹角,也直说:「是你们算计我在先,我不过还以颜……」

 

  平儿不等说完,将其打断道:「我并非同二爷争辩这个,我与二奶奶蓄谋在先,却反被制住,那是二爷的本事,只是当时二爷既对我承诺,得了我的身子,便不碰二奶奶,做爷的岂有这样言而无信的!难道二爷的话就这般不值钱?」

 

  宝玉听了此话不禁惭愧,只是当时面对凤姐儿那绝美的娇躯,只怕世间无一男子能经受得住诱惑,早将承诺之事抛到脑后,此时被人问起,自然无话可说,只得低头不语。

 

  平儿不想这一席话竟起到作用,想他毕竟年少,再说些狠话吓他一吓,定叫他乖乖前去认错赔罪,便继续道:「二爷当时若信守承诺,此事便以了却,哪会闹得如今这样,早上不过只是开始,二奶奶已打定了注意,二爷身边这些个俏丫头只怕是一个也保不住了。」

 

  宝玉闻得此言,冷着脸道:「平姐姐此次到这,原是替凤姐姐威胁我来的,请转告凤姐姐,有何手段只管冲我使,莫要带累无辜之人。如果没别的事,平姐姐还请自便,我就不送了!」

 

  平儿不料先还好好的,此刻竟这般激动,难道为身边的使唤丫头,不惜与凤姐儿彻底决裂,就在平儿不知如何是好之时,袭人端着茶回到屋内,只见她放下茶盏,便拉着宝玉道:「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才是,平儿她不是这个意思!」说完忙对平儿使眼色,原来袭人一直在外面侯着,一听平儿说出那几句话来便知要糟,忙进来打圆场。

 

  平儿见状立即会意,上前揽住宝玉手臂,柔声道:「二爷误会我了,我不过是不想见你们姐弟相斗,到时弄得两败俱伤,岂不便宜了他人。」

 

  宝玉顿觉平儿柔软的酥胸压在手臂上,整个身子更是靠着自己似有若无的扭动。又见袭人帮衬平儿着说话,知她们必有默契,只不知她二人私下密谋些什么,便试探道:「平姐姐说得在理,先前是我失礼了,只不知姐姐的意思是……」

 

  平儿则在宝玉耳边柔声道:「二爷言重了,这不过是我自己的一点小见识罢了,只是求二爷一事,这次虽是二奶奶起的头,也是我们不对在先,但毕竟是二爷得了利,还望二爷念在素日姐弟情谊,不要深究,可否给二奶奶赔个罪、认个错,先将此事平息,到时平儿定会好好报答二爷。」

 

  宝玉往日虽与凤姐儿要好,但平儿毕竟是贾琏侍妾,又是凤姐儿的心腹,故不好亲近,诸多丫头唯她不得尽心,常为憾事,却不想那夜竟得了她的身子。此刻闻着她身上的女儿香,而她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更是顺着耳孔一直痒到心坎,又听最后那句意味深长的话,便已猜着七八分,转身过来,问道:「不知平姐姐说的好好报答,是怎样一个报答法?」

 

  平儿也暗自寻思,果然话不虚传,真没半点主子架子,受不得女子软语相求,心下已打定主意,便不言语只往宝玉怀中靠了靠,低头娇笑几声,却听得宝玉心头又是一荡,便想要伸手搂她,平儿用手轻轻挡住,笑道:「二爷还请自重,让袭人看着像个什么样子。」说毕往屋里一看,却不想此刻屋内只剩自己与宝玉两人,才又改口道:「我可是你琏二哥哥的房里人,你可不能对不起你家哥哥!二爷,这时候也不早了……嗯……我也该回去了,若那些婆子媳妇寻不着我该误事了。」

 

  平儿嘴上虽如此说,却也不推让宝玉。宝玉心下更是笃定,急道:「平姐姐即是有求于人,便该拿出诚意来才是,再说之前咱们又不是没亲近过,姐姐此刻又何必远着我!」

 

  平儿脸上带着笑意,口里却道:「之前是之前,如今我决意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也会劝解我家二奶奶别在做那不义之事!况且你又是家里的宝贝,更不可让你碰了,尚若带坏你,我岂不成了家里的罪人。」

 

  宝玉知平儿并非真有意拒绝,便不在多话一把抱住平儿,一手则解起她的衣带,平儿一面媚笑,一面扭动娇躯假意挣扎,只是略作抵抗便被带着到了床边,宝玉顺势抱着平儿倒在床上,才又说道:「不会不会,平姐姐这是在救我,若不帮我把这邪火排去,那才真憋坏我啦!」

 

  被宝玉压于身下的平儿,早已是衣衫半解,春光外泄,匀称的娇躯半躺于床上,美艳之余更透着淫靡的诱惑,平儿柔声娇嗔:「先时还要撵人,这会子又要欺负人,二爷好不知羞!」

 

  宝玉则道:「我哪里舍得撵姐姐,姐姐就行行好!若在不救我,真真会憋死小弟的!」

 

  说话间宝玉已拉着平儿的柔夷按在自己胯间,平儿碰到那阳物,即便隔着裤子亦能觉出那份硬度,便将手抽回,笑骂道:「你这冤家!小小年纪便这般急色,这会子我若不从,可是又要使横不成。」

 

  宝玉是真的被勾出火来,只得起身自行宽衣解带,片刻间已脱尽衣物,当褪下裤子时,那涨得通红的肉棒终得解放,蹭的一下子跳将出来,惊得平儿呼道:「天啦!?这也太……」

 

  平儿一时之间视线竟完全被其吸引,目瞪口呆的盯着那阳物,只觉得口乾舌燥,情不自禁的摩擦起双腿,要说她也非初见这巨物,不过那夜是借着烛火,岂有这光天白日里来得清楚。

 

  宝玉见平儿愣住,便手解她剩下的衣物。此时平儿已不作抵抗,一对玉足搭在宝玉肩上,任他将着小衣脱下。只见私密处已湿了一大块,原与宝玉调情她自己也十分受用。平儿与袭人年纪相仿,身段已无两样,皆是窈窕纤瘦却又凹凸有致,只是那对奶子略小了几分,宝玉在细看去,细腻光滑的肌肤上却有不少地方留有淤青,那对浑圆的奶子上则更甚,漂亮的牝户也略显红肿,宝玉便问道:「平姐姐这身子是何故?」

 

  以为宝玉明知故问,平儿白了他一眼,哼得一声骂道:「这不就是被那良心被狗吞了,不懂怜香惜玉的下流种子给弄的吗。」

 

  宝玉想起那夜,平儿在自己胯下何等疯狂,自己受其影响下手自然也越来越重,最后她不曾吸纳自己的元阳反补自身,故过了这几日还未复原,于是对着平儿道:「那日原是我吃多了酒,酒后失德,好姐姐,你多担待些,这会子我便好好补偿姐姐,保管之后使这伤痛全消。」说毕,将搭在肩上的两条玉腿架起,引得平儿的翘臀高抬,不等出言阻止,已开始吮吸舔舐那略显红肿的小穴。

 

  平儿那娇嫩之处被男人灵活的舌头舔过,舒爽之中夹带一丝疼痛,不由得娇躯颤抖,大量淫汁随之溢出。当宝玉轻咬那蜜穴上凸起的肉芽时,平儿手肘撑在床上,上身更是高高抬起,双眸微闭轻咬红唇,不断发出销魂的鼻音。

 

  宝玉仅凭舌技便舔得平儿浪态百出,淫液横流,后拉起平儿搂入怀中,伸手抚上那对娇乳,握住其中一个,不断搓揉把玩,只将那浑圆的奶子揉捏出百般形状来。更将一颗艳红的乳首含入口中,吸舔之余更用牙齿轻咬,好一阵才依依不舍放开,改用手指拨弄硬挺起来的奶头,边玩边在平儿耳边柔声问道:「平姐姐,上次你曾说你虽非处子,却未与男子欢好过?」

 

  平儿享受着宝玉揉捏自己乳房带来的阵阵快感,每次乳首被撩拨时,身子不由得随之一颤,当听到宝玉所问,也不隐瞒,便说道:「是……是二奶奶……为我破的身……」

 

  宝玉听了这话,脑中则浮现出这对美主仆闺中淫乱的情形。平儿见宝玉停手愣住,也不知何故,却是见他胯下那根肉棒不住跳动,不由得伸手去摸,当指尖触碰到阳根时,心下不免惊叹那份热度,宝玉也察觉出,便拉过平儿的小手,按回自己的肉棒上,央求道:「好姐姐,你也好好疼它一番吧。」

 

  平儿只是吃吃媚笑几声,倒也不推托,便伸手握住肉棒,竟不想未能全握,只得一边套弄,一边惊叹道:「如此粗长……又烫……又硬……还这般杀气腾腾的……」声中含羞带媚,配上她清秀的面容,说出这番话来真真是诱人无比。

 

  宝玉看着平儿,赞道:「平姐姐的一双小手,弄得我好生受用!要是能得姐姐香舌为我舔上一舔那就更好了。」

 

  「二爷还真是会使唤人!」平儿娇嗔一句,慢慢伏下身去,握住肉棒细细舔过一遍方才吞入口中,却因太大难以深入,试过几次便也不强求,而是含住龟头连吸带舔,一手握着棒身不停套弄,另一只则握住两颗春丸轻轻揉捏。

 

  宝玉享受之余隐隐觉得平儿的口技十分熟悉,在这闺房之乐上,平儿不似袭人那般羞涩,反而更加主动大胆,不过二女使用的技法却有异曲同工之处,宝玉本还要细想下去,此时平儿嘬住龟头吞吐起来,手上的速度更加快几分,这下宝玉哪还有心思去想那没要紧的事,直呼道:「哦……姐姐好会弄,这小嘴……吸的我好生受用……真真爽煞我也!」

 

  平儿并不答话,只是专心侍奉,一会上下吞吐,一会用香舌来回舔舐,倒像是打定了主意要用这口舌将宝玉弄得泄出阳精来。只可惜平儿低估了宝玉的厉害,一盏茶的功夫,便觉口酸手软,不得不停了下来,宝玉见状,笑道:「平姐姐可是累了,不如换我来吧!」正要起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却按在胸口之上,平儿白了宝玉一眼,起身便跨坐到宝玉身上,用手扶着肉棒,对准小穴腰身一沉便坐了下去,棒身挤开腔内的嫩肉重重撞在花心之上,引得平儿不自觉的叫出声来,缓了片刻才左右扭动腰肢,却在不敢深入半分。

 

  平儿身段细条,小腹之上则无一丝赘肉,初次用这女上男下的姿势行乐,先时还略有几分生涩,不消片刻便掌握诀窍,纤腰翘臀款款摆动,口中渐渐有淫言浪语哼出:「嗯……好……好胀……啊啊……痒……磨得人心……心……痒死了……」随着身子上下起伏得越快叫声则越大,蜜穴不断的吞吐宝玉那巨大的肉棒,俏脸媚态频出,眼波流转之间却是说不出的魅惑。

 

  「舒……好……好舒服……嗯……又顶到了……二爷……啊啊……你……你的鸡巴……比那些假玩意厉害太多了……啊啊……」

 

  看着平儿完全沉浸于欢愉之中,听她口中说出淫荡不堪的词儿,宝玉更是兴奋异常,双手托住她的屁股,挺胯猛进,平儿毕竟柔弱不耐久战,起初还能硬拼,不多时便已累得趴在宝玉身上喘息起来。

 

  宝玉抱着平儿一个翻身,又将平儿压在身下,胯下的肉棒顶在平儿的穴心慢慢研磨,柔声说道:「好姐姐,先歇息一会子,接下来换小弟来侍奉姐姐吧?」

 

  平儿只觉此时小穴内麻痒难耐,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不由娇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宝玉俯身压在平儿那青春柔嫩的娇躯之上,笑问道:「那平姐姐,是要,还是不要?」

 

  此刻小穴内又涨又痒,平儿连身子都在轻颤,只盼那根肉棒狠狠肏干一番,好为自己煞痒,便说道:「想……平儿想要……」

 

  宝玉又问:「要什么?平姐姐得说出来,小弟才好行事!」

 

  平儿一下子搂住着宝玉的脖子,两条美腿更是盘上宝玉的腰身,把螓首凑到男人耳边,娇喘之余魅声道:「鸡巴……平儿要二爷的大鸡巴……狠狠的肏……肏我……」

 

  宝玉笑道:「平姐姐可是凤姐姐的左膀右臂,平日里婆子丫鬟们哪个不巴结你,那是何等体面,这会子竟说出这等下流淫荡的话来。」

 

  平儿不以为意,只说:「我……我十五岁便开始与二奶奶闺中寻乐,二奶奶常说:这世上的人活得已经够假了,做这极乐之事便该坦诚以对,难道这时还要扭捏作态,自然是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况且二爷的鸡巴比那些假货粗得多,更硬得多,平儿初见时腿都软了,下面更是不自觉的流出水来,幻想着若真插进穴儿里会是何滋味……」

 

  宝玉闻言,便回:「承蒙平姐姐瞧得上,这次前来,小弟定让姐姐尽兴而回!」

 

  平儿听了这话,在宝玉的胸口轻锤一下,嗔道:「二爷说的这些话,倒像是平儿专程为这档事来的,在浑说,看我不打你。」

 

  宝玉嘿嘿一笑,道:「姐姐先记下这打,且看小弟的表现,之后姐姐定舍不得打我。」

 

  话毕,便挺胯猛进,肉棒如同捣臼一般疯狂抽送,平儿正要不依,还未开口反驳,小穴传来的强烈快感便将其打断,不消片刻已被肏得淫水横流,哪里还顾得上与宝玉拌嘴,竟像世间万物只剩这方寸间的极致之乐,要说的话也变成了这淫言浪语。

 

  「嗯……太……啊啊……太……太猛了……慢……慢些……嗯嗯……受不……受不了……嗯……呜呜……啊啊……天啦……要疯了……啊啊……」

 

  平儿初时还勉强抑制住声量,但随着每次鸡巴的深入,穴心儿被狠狠地撞击,不消片刻便什么也顾不上了,不但浪叫连连,那淫秽下流的言语,连守在外面的袭人听了都觉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平儿……要被……被肏死了……嗯……天啊……太厉害了……太舒服了……要完……大鸡巴……啊啊……二……二爷……太猛了……啊啊啊……」

 

  屋外的袭人提心吊胆的守着,恨不能进去捂上平儿的嘴,屋内的平儿却浑然不知,宝玉好似狂风骤雨般不停肏干,平儿便双手死命的抓着被褥,彻底陷入到性欲的狂潮之中。突然!平儿娇躯一震,猛的搂住宝玉的脊背,修长的美腿更是盘在男人的腰上,小穴里的嫩肉猛然紧缩,只将鸡巴紧紧裹住,想要借此减缓抽插的速度。可惜一切皆是徒劳,宝玉挣脱开来,将平儿的身子一翻,使她趴在床上,从后扶住腰肢,好似骑马一般挺胯继续肏弄。宝玉也非一味蛮干,每次的深度力度皆是不同,时而深入浅出,时而深入深出,使得平儿不由得期待下一次的插入,慢慢沉浸,最后只得淹没在欢愉之中。

 

  平儿毕竟体弱,又不知泄过几次,久干之下,已是撑不住身子,只得翘着屁股跪趴在床上,虽非有意,却更方便了宝玉的肏干,每一下都好似要将她的魂儿给撞散,就在平儿又要泄身之时,宝玉却将鸡巴拔出。只差些许便能高潮,这一停平儿哪里肯依,急道:「二爷……嗯……别……别走……啊……人家……难受死了……快……快插进来……」

 

  却听宝玉说道:「我知姐姐快要到了,先稍等片刻,小弟定让姐姐泄个痛快!」

 

  平儿闻得此言,回过螓首见宝玉正看自己,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娇喘之余嗔道:「你这小冤家……偏弄……弄得人……不上……不下……故……故意作妖……真真……想……想急死人家不成……」

 

  看着平儿秀眉紧锁、紧咬红唇,那心急如焚的摸样儿,若换袭人这般,少不得调笑几句已助情趣。其实这会子停下非为戏弄平儿,只是此刻宝玉不便细说,待往窗外看过一眼后,才回道:「让姐姐久等了!」说毕便握着鸡巴顶在穴口之上,用龟头碾磨娇嫩的花唇,那牝户则如小嘴一般吮住龟头,品咂那阳根的滋味,平儿忍耐不住,嗔怪道:「二爷……二爷……有本事……便别插进来……啊……」

 

  不等平儿说完,宝玉沉腰猛的一顶,龟头冲开两瓣柔嫩的肉唇,鸡巴应声而入,圆润挺翘的屁股被撞得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果然多说不如实干,平儿已没心思去管别的事,满脑子只有鸡巴抽插带来腻人的酥麻感,嫩穴更是分泌大量的淫液,好迎接下一次的深入。方才差少许便可高潮泄身,却被硬生生打断,那滋味何等难受,平儿这会子最后一丝矜持也顾不上了,不再一味被动挨肏,当鸡巴插入时,主动挺臀相迎,当鸡巴拔出时,又沉腰一让,即为宝玉省去一半功夫,又使每一下都插得更深更快。

 

  宝玉对此床技再熟悉不过,以前拉着袭人白日寻欢,袭人拗不过,半推半就下只得依了,却恐被人撞见,袭人不得已便用了出来,宝玉食髓知味,此后便想每次欢好都让袭人施展,初时自然不肯,不过宝玉答应改掉几个坏习惯后,袭人才红着脸点头同意。现下平儿使出此技,宝玉也知她就快泄身,便不再忍耐,放松精关不在讲究技巧,只是大起大落,一时间娇喘浪叫与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嗯……大鸡巴二爷……平……平儿爱死……二爷了……好爽快……太……厉害了……啊啊……平……平儿快疯了……啊啊……来……来了……啊……飞……飞啦……」

 

  只见平儿猛的撑起身子,娇躯不住颤抖起来,与此同时宝玉将鸡巴顶在平儿的花心之上,炽热的阳精不断喷出,灌满了少女娇嫩的花房。平儿整个身子顿时僵住,直至最后一滴阳精射入小穴深处才又瘫软下去。宝玉则揽住她的腰肢,顺势一躺,已将平儿搂在怀里,如同往常助袭人那样,将手按在平儿小腹下丹处,引导她吸纳元阳反补自身。

 

  平儿只觉一股股暖流由小腹涌入全身,身子好似飘浮于空中,又似趴在柔软的云朵上,浑身上下说不出的受用。才知袭人所说不假,不由呢喃道:「竟真有这等奇事!」

 

  宝玉不知她的心事,又未听清,忙问何意?平儿不言语,只是闭目享受,宝玉虽开了心智,却还有几分孩童习性,见平儿故意不答,便起作弄之意,轻轻在平儿耳珠一吻,又伸舌在修长的脖颈上细细舔吸。

 

  若只是这样平儿或可忍耐,只是那按在小腹的手却向股间滑去,平儿忙并拢双腿,一把抓住宝玉的手,柔声道:「二爷别闹,且让我歇息片刻!」

 

  宝玉则道:「平姐姐可还觉得身子有异样?」

 

  那暖流游遍全身后,平儿只觉惬意舒畅,便犯起懒来,听得宝玉这样说,一时还不解何意,细细体会,之后便打量起自身,这才察觉出端倪,原来肌肤上几日未消的淤青,此刻已没了踪迹,那略显红肿的小穴也恢复如初。

 

  见平儿一副惊疑之色,在自己身上抚摸搜寻,宝玉不免觉得有趣,笑道:「姐姐不必找了,小弟这次可没哄你,事后必消了姐姐身子上的伤痛。」

 

  平儿问道:「这倒奇了,二爷使了什么手段?竟这般效验!」

 

  宝玉则笑道:「无他!也未使什么手段,不过是我泄在姐姐身子里阳精的功效罢了。」

 

  平儿听了,啐道:「不说便不说,二爷也不必消遣我,那腌臜物件还有这奇效,我才不信!」

 

  往日里平儿陪凤姐儿凌虐蓉蔷二人,当他们泄精,若是无意间沾上一星半点,必要狠狠收拾这两位身份比自己高的主子,之后更是要清洗半晌,在她看来,那东西又臭、又惺,只有厌恶之感。

 

  宝玉也知自己所说太过离奇,便也不再作解释,只笑道:「姐姐现在不信,以后日子长了,便知妙处!那时不怕姐姐不信。」

 

  平儿却道:「只怕是没有以后了!二爷全当这便是最后一次!」

 

  宝玉闻言,忙拉住平儿的手,问道:「平姐姐何故这样说,可是小弟那里有不对之处,或是姐姐觉得不受用,这便再来一次,全按姐姐的意思来!」

 

  见宝玉那条肉棍儿又硬挺起来,平儿满脸惊色,忙将其拦住,心下想着若再来一轮,怕是晌午都过了,到时候回去还不知作何解释!急忙道:「平儿在与二爷讲正事,休要啰噪,爷您自个想吧,此事能否善了,这姐弟情谊也是回不去了。即便二奶奶不予追究,我们主仆也不会再与二爷来往。若二奶奶决心报复,平儿自会站在二奶奶那边,全力助其达成目的,只怕那时二爷便不会有这等想法了!」

 

  一席话说毕,平儿望向宝玉,想看他作何反应,见宝玉闷在那里不言语,想着时机成熟,便故意道:「除非……!」

 

  宝玉闻言,忙问:「除非什么?姐姐有何办法快快说来!」

 

  平儿道:「二爷可知我家奶奶为何有那样嗜好!」

 

  纵使宝玉如何聪明,却也不能凭空猜测出原由,思索片刻,摇头道:「小弟实是不解,凤姐姐为何生出此等怪癖!求姐姐告知。」

 

  平儿长叹一声,方才说道:「论理,这话我本不该说的,只是看不过我家奶奶白受这委屈,却无处说理去。想二奶奶未出嫁之前,在王家是何等尊贵,老爷是何等宠爱,可至从嫁进贾家,每日操持家务,未得一日清闲,事无巨细无不亲力亲为,虽说是份内之事,却总有刁奴背后嚼舌,幸而老太太、太太明白。只是二奶奶在要强,终究一闺阁妇人,若得夫君体贴支持,倒也还罢了,可气我家那位爷……」

 

  宝玉自是知晓,现如今家中堂兄们,多爱寻花问柳,常在外处寻欢作乐!必是琏二哥哥怠慢家中娇妻,却又觉有不对之处,便问道:「琏二哥哥极好女色,难道放着凤姐姐这绝色佳人不管,跑外面寻那些庸脂俗粉?」

 

  平儿闻言,心下不悦,只是冷冷道:「刚进门时琏二爷与二奶奶倒还和睦,只是后来二奶奶渐渐对琏二爷产生嫌隙,那时我还未在意,只当是二奶奶的大小姐脾气发作,后来二奶奶将服侍琏二爷的房里人通通撵走,我便作了通房,才知这里面的原由。」

 

  见说到一半,却停下不讲,宝玉忙催促道:「究竟怎样,平姐姐倒快说呀!」

 

  平儿倒非故意卖关子,只是思索如何表述,片刻后才说道:「我初作通房那夜进去服侍,才知琏二爷每次行房都要预先服食性药,否则草草几下便泄精了事,即便服药也不过多挨片刻,起先我只以为是琏二爷有隐疾,后来才知道是我家二奶奶的缘故,皆因二奶奶的小穴生得与别个女子不同,乃是所为的『名器』。」

 

  宝玉却插话道:「凤姐姐的可非寻常『名器』,坊间流传那些不过俗物凡品,真配得上此号的寥寥无几,而又有十二种更乃世间罕见,其中有一种玉门狭小,腔道比寻常女子更加弯曲倾斜,需粗长阳物方可深入,真正的妙处还不止如此,而是内里生了一颗凸起的肉芽,恰如一个小倒勾,故此得名——鹰鈎,又称『凤嘴鹰鈎』。凤姐姐这等神妃仙子,还身怀此等『名器』,我不知前世做了何等好事,有幸与之一夜欢好!」

 

  平儿本是随口一提,哪知宝玉竟说出这一大堆来,还细细评鉴起凤姐儿的小穴,没好气的啐道:「呸!编出这些的也不知是何等下流好色之徒,二爷且收着些。」

 

  宝玉只得挠头笑道:「是小弟一时忘形了,那照平姐姐所说,可是因为琏二哥哥无法满足凤姐姐,所以凤姐姐便生出此等怪癖?」

 

  平儿闻言登时坐起身来,冷然道:「二爷好生小瞧人,我家二奶奶既嫁入你们贾家,莫说琏二爷有所不济,便是不能人道,也不会因这个做出对不起琏二爷的事,实因琏二爷所做伤透了二奶奶的心。」

 

  平儿说罢便起身要走,宝玉自知又把话说造次了,急忙拉住平儿,央告道:「小弟该死,又浑言乱语惹恼了姐姐,好姐姐莫要往心里去才好。」

 

  平儿却道:「行,若答应我一件事,我便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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