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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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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章 迎刃而解(下)

50章 迎刃而解(下)

  入夜时分。魔都二院,顶层空中景观公园,仿古的明清代宫庭廊道下,经年潮湿让木柱朱漆斑驳脱落。 

 

  宫灯撒落的柔光,照映在项月的脸上,一时无法显现她此刻心境的复杂。 

 

  但从她那微颤的手,很轻易就感受到,彼时她内心的不平静。 

 

  生活总会磨平人的棱角,三岁的你与六十岁的你,能算同一人吗?其人之情感始终能是一个样吗?在这个年代有几人还相信矢志不渝、宁死不屈的感情?当新恋时的山盟海誓,随时光消逝的也不过是埋藏在心底的一抹不愿回忆起的白月光。凡事儿,若复加强求,终将落为求不得也。 

 

  一道倩影从脑海中瞬即浮掠过,像具跑马灯转动在我的脑海中。今晚的我,内心深处格外有感。 

 

  在此刻她的心里亦复如是吧!说来小魏也太不尽心了!发觉到他长时追随她到每座城市,居然从未主动来寻求见面。一种若即若离的暧昧态度,时间久了自然让她觉得心寒。世上还有什么比此更为悲惨?明明近在咫尺,却彷佛隔着天涯。 

 

  …… 

 

  娇柔的小少妇,幽怨的剪水双眸望定着我,她那眼里秋水盈盈蕴含了忧愁的感觉,那思虑时的表情渐渐变得肃然。 

 

  该相信眼前之人吗?!至少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为了重获自由,暂时尙无其它机会。若她这般单纯的背景以及浅淡的人际脉络,找到可依赖的人寥寥无几。见识到我展现的能量,与提出的计划,虽大胆一点,稍事为吸人目光之嫌;但若没有足够的实力,普通人根本不敢如此行事。 

 

  细解了我那用心,心中不由泛起感激。何况,即使不那么做,她也早已有足够的信任,从初识起,随双方良好的眼缘交流,变毫无保留地相信对方做的一切。 

 

  接受命运的安排吧。 

 

  能有贵人相助,迅速的在彼此间萌生出某种无法解释的羁绊。多了位知己,她心底悄然浮现一丝“亲人”般的朦胧依恋,情感里带着微微的温暖,不只是口头硬叫着“干亲”那般冰冷。像是久违的阳光洒在心房的角落,驱散了她对生活的那份孤单和无依感。将来有条件了,她还需尽速找到属于自己的路,自立自足,才是她要去追求的目标。 

 

  恐怕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生活有一天会如此的戏剧化。原是渴望像世间大多数夫妻,过上平凡的日子——相夫教子,那种很容易满足和感到快乐的小日子。静静度过岁月,随时光流逝慢慢变老,遵循着生命里简单而朴实的规律。 

 

  沉吟片刻,打定心底的决定,她抬起头来,那双明澈的眼眸里流露出无奈。接着,只见那张俏脸渐染上愧色。然而,无论如何地闪避或抗拒,眼神那股悄然滋生的情感还是无法掩盖。 

 

  最终,她微松微蹙着眉,黑瞳内带出一丝犹豫和祈求,委屈的低声回应:「好吧,我答应你,不,我、我真…没…答应那个…追求…只…想请你帮我安排个地方…跟你…我们…先…相处一段…」 

 

  对,绝不是答应要在一起,这、这应该叫做“适应”,内心怦然一动,这就是“适应”新的生活。女人本基本上就是善于自欺欺人的生物,立马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心安理得”的借口。这时,怎就觉得一颗心“突突的”要蹦了出来。 

 

  她俏脸绯红,显然说出这些话,颇费一番勇气。 

 

  来到天台后,又说了这么多,突然查觉到她身体在微微颤动,方才急着来感谢我,也没为自己加太厚的衣服。一身俏丽的单薄连衣,完美勾勒出她妖娆的曲线,在廊灯下闪闪生辉,衬着肌肤的洁白细腻,形似吹弹可破。 

 

  能被称为美女。第一要件就是皮肤很白,如此近看细品,视觉感官更是强烈,果真白的像似没瑕疵一样,瓷白娇嫩,难怪那么多人觊觎,万里挑一的绝色。她妖娆恣意的释放着迷人的魅力,勾引着我,不,是老衲心动了,翻破心经都止不住那种。 

 

  我的身体克制不住的往她身上压住,抱住她的胳膊,带着小孩偎入了我的怀中,真的很软!扶着她才感到什么叫“侍儿扶起娇无力”那般的柔软。对于我这下用力的拥抱,慌乱中外扬的手臂护着小孩拢络在胸前,晃动时,满头秀发披散在空气间。 

 

  这具火热的身子,真的很香。 

 

  这种香,不是庸脂俗粉的浓香,也非高雅寡淡的清香。这种香,是尊贵,是迷人的香,芬芳气息弥散在空气之中,清新可闻,醉人心神,心痒难抑。 

 

  压下唇,轻轻触碰着小月娇嫩似水、软绵的要化开的唇瓣。我们口舌紧紧交缠着,彼此都融入这深情的一吻中。 

 

  沉浸闻着少妇身上悠悠的体香,感受到她柔软的身子透来的温热气息,被我紧在怀里,娇躯渐渐软成一团,因为有小滢儿“参与”,上围的压力的感受未若电梯间那般“明显”,但在亲吻拥抱时,臂膀扩张、挤向自己的胸膛,还是有微微柔软的肉感,她的丰满上星期便“见识”过的事,心里一直搔痒不已,让人忍不住心神荡漾。 

 

  只是短暂瞬间…,我…认为啦,就舌头深入什么的,已是常规操作。 

 

  唇即分开,她羞得赶紧把头转开。我的双唇仍不舍的追逐着吻在颈上,舌头沿着她的玉颈肌肉缓慢游移着,往复回到耳边极尽挑逗,并用舌尖逡巡着,慢慢侵占到嘴角,就见春心荡漾起来。 

 

  我的双手下滑,用力抱着她的腰肢,紧紧拥住,将脸颊贴住丽人略有几分滚烫的玉颜,轻轻靠向她的耳边吹气,低语的说道:「这不算哦?是你主动提出的…可不是我这方提出…追求告白…」 

 

  “啥?”她纳闷了,原本说的是那个意思吗?也懒得…不与…细辩了。这一刻已撤下防备,多了份随意。紧抱着温香的娇躯,她耳畔感受着我呼出的热气,心怦怦跳着,温度不断升腾,紧贴处,细密汗珠都纠葛在一起,暧昧地共享这短暂的平静。此刻的她,才真叫做温婉美人,除了那不平缓的呼吸,她是如此的安静祥和,像被吻晕了。 

 

  唇分后良久。或许不晕了,呼吸感到正常,她才偷偷睁开眼睛,慌忙要撒去我拥着她那腰上的手。便觉自己耳根子染的通红,人都离开了口舌,自己居然还死死地贴着人家身上,真是丢脸。 

 

  「大哥…不是说好…」她的脸一下刷红了,嚅了嚅唇,最后也没把话说完。 

 

  挑花眼里蒙眬着,全是因为羞赧。恍恍惚惚的,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然而展现出的那股欲迎还拒的味道连她都觉得脸红。那好看的睫毛微微地闪动,搞的像刚偷情完事一样。 

 

  她平常不爱与人对视,极易脸红,更何况此间的意乱情迷。 

 

  推迟片刻,我应道:「一段新感情,就应小心翼翼地爱护着,不过刚刚有些情难…自己了,抱歉啊,抱歉…但,我们之间…也不至守礼到…碰都不能碰吧。况且在约定前,我们……便有,呃,刚刚…不是亲过了?这种基本的相处底线,不能因新约定就重来吧。福利…不该被收回吧!」 

 

  什么??何来啥基本相处底线?哪来什么底线,又哪个眼睛看到底线?项月瞪大了眼睛,算是被我突来的厚颜反差给打败了,无话可说。 

 

  解释完,我的手才缓缓松开她。方才时间短,我只轻扶住腰肢,就这短暂数秒足让我的手感体验了一把销魂;因为生育养过,她体态丰腴,入手极为顺滑。 

 

  二十多岁的花信少妇,慌慌张张中试图站直好身体并退开。适此之机,我悄然地拉过她纤纤素手,将她挨近我的身边。 

 

  宛如变着魔术一般,我手中突然出现一枚小戒,细致且轻柔地欲将它套在她的手指上,项月本能地想要缩手,但哪敌过我的气力? 

 

  低眸一看,她那没抱孩子的手已被我紧紧握住。因为这般亲密接触,她渐渐感受到手心里传来的淡淡温暖,并迅速地蔓延到她的脸颊上。 

 

  慌乱加上手中抱着孩子,无法全力抗拒,只能眼看纤细的手指被套上情戒。在一阵小挣扎后,戒指终于牢牢地套定在指上。她凌乱的几缕发丝垂落,随着莹白如玉的手指轻轻拨捋时,只见那无名指和小指优雅的翘起。都说拥有修长玉指的女人,基本上是美人,而戴上这枚戒指后,更凭添一份说不出的韵味。 

 

  她身上很香,那是自然的香,也不是什么高档的香水味,更不是低俗恶心的廉价化学气味。此时沁人心脾的感觉,能让我身上疲累尽除的奇特益助。 

 

  「你怎能…」她那玉润的声音已有几分的颤抖。 

 

  「怎就…这有什么好吃惊的,……想问我怎么变出来的……」 

 

  哪来的?其实一早便特意带小语去金饰店买首饰,也同时帮几个老婆都准备一份。而这枚戒指本想着明天离院,就送她作为临别留念。可救下滢滢后,心意变了,反而有了大用。 

 

  这不禁…让我想起买首饰时的情节。小语在毫无意愿的情况下,经我一番说服后,终于勉强露出…“高兴”的神情。然而,不到三分钟,她的脸色便又转为嫌弃状,似乎在抱怨我,口头称道──特意为她专选的美意,合则竟藏着为其它情人买私货的心机。 

 

  她猛然摇着头的夸张状态,俩人的模样简直一样,格外的可爱。 

 

  又见到那几缕发丝再度不听话地垂落。而这次她可无心再去捋起,只是瞪大着双眼,轻咬着刚刚被吻过的唇,等待我的解释。此景,那微羞带嗔的神情,真是妩媚撩人,令人难以移开目光。 

 

  「我听说在慈善晚会上,我另外一个学生没把礼物送到,没让你失望吧?答应要送的礼物肯定要补上,你别在意价值多少,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收着吧。」 

 

  「这…戴戒指的意…」她目光疑惑的盯着戒指,随着钻石光芒闪耀,眸光水润波动。 

 

  「就定情啊!别想太多,不是结婚那种的,别为这事糟心了。我不是在拘束你,不要的话,随手丢了便是…自然有人捡着要的。」虽是凑趣儿的话,然而这可比原先小王的那条项链更有意义,不过我没说出口,但也遮掩了过去。 

 

  她像是感受到自己已冰封的心,正在被眼前之人融化着。那些对我的疏离感自然又淡了一些。 

 

  本来就对我有极佳的好感,特别是我毫不犹豫地在帮她。然而,在另一方面她原本不觉得我会是那种轻浮、随便的男人。可今晚怎…似乎“油滑”了许多? 

 

  显然,经几番深入的交谈,她有感我在提出“告白协议”后的态度好像有些改变,少了点平时的温文,突如其来的是一种淡淡的浮滑与若有似无的调笑,这让她有些的不……能适应。见到她对我态度有些的“不悦”,我也就不再掩饰自己的心意,伸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 

 

  她的身体微微一僵,喘着气的向我看来,眼神中流露出一些意外和不解。我却轻笑着,低声道:「还没见过你生气呢,没想到生气的模样,果然是很可爱。」 

 

  「……」 

 

  她虽然羞怯,但唯恐被他人见了,莫名便在我腰上掐了一把。待感觉到自己耳畔传来粗犷的吸气声,才惊觉自己这是做了什么。不过如此带点烟火味的神态不禁令我眼睛一亮。 

 

  如此算是代表她已接受了我?或是渐渐地喜欢上我了?嘿嘿!暂时不深究了。有些事是不能说的开的!只能装作不知,若是说了,就真没刚才“讨价还价”的事了。 

 

  其实,她那颗心早已柔软了下来。 

 

  她也明白,我之所会一次一次的说笑“调戏”她,有时为了缓解她的情绪,其实都为了宽一宽她的心。 

 

  按理说,今晚发生的意外仍笼罩着的她的心头,项月的心里必是处于彷徨不已的情况。在心疼的女儿遭到绑架,当即令她崩溃,陷入悲痛欲绝的地步。也悻得我及时遇上和宽慰,细心的分析,让不明的态势变得清朗……重新的找回一点信心和希望。 

 

  在她二十数年的生命中,未曾遭遇过太多的狡诈与虚伪,最严重那次,便是在被威胁下,她逃避的选择以死亡来了结,那样真是太不值得了。(剧情设定,切勿仿效) 

 

  此为项月流产的术后那晚,在被侵凌的情况下,精神崩溃而寻了…引发她生出不正常的举动。 

 

  此事我让老二在宁市查访过,只知在天台上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后来还是被老王压下来,其它详情也不明了;据说是一个照顾她的大姐,发现项月情绪的异常。想来是林莉吧!那时,林莉抱着彷佛有感应的滢滢赶到楼上,找到翻越护墙的项月,才将她劝阻下来。子伟提供给我的信息中寥寥数语,也就如此,这事我的信息有限。 

 

  对于王氏父子的作法,也让她看明白了;舍得给钱的男人不一定爱你,但是连钱都不舍得给的男人一定不爱你! 

 

  至于后来的老王怎么了,我也不甚清楚。自他在项月的手术室前被小魏打伤后,他那嚣张的态度确实有所收敛,手段上似乎变得更为缓和,明面上走着法律途径来处理问题。 

 

  如果不是遇到咖啡厅的那件事,我几乎以为他的过去恶行已经烟消云散了,事实上,他这样做只是为了安抚项月的心理,更甚至换来她极大的好感。当然,也可能只是她迫于权势、淫威而不得不妥协,委曲求全下委身在他身边,这一点我暂时还无法确定。 

 

  但我相信,对比于我提出的无私协助及一切帮忙,她心里倒底还是分得清的。 

 

  其实,我对老王前不久拒绝小月的原因并非不知情。只是小月或许误解了他的处境。现实生活毕竟不同于小说或影视剧,办事效率并非那般神速,那些在故事里装逼的桥段,轻而易举就能拍板几亿几千万,巨款瞬间入帐的情节,在现实中根本不可能发生。 

 

  现实中的有钱人,他们的资产大多集中在股票、证券或不动产上。现金攥在手里不会增值,反而会因通货膨胀而贬值。没有人会将大量现金闲置不用,富人更不例外,企业运营也是如此。他们通常只会预留一部份作为流动资金。当小月突然向老王借一大笔钱,而他的企业正好在调整资金流动时,此要求自然会让他造成一些困扰。 

 

  …… 

 

  我故意胡诌说着项链的意义,这话有些刺激她,听着,警醒出话里的味道。 

 

  意识到那个王大伟…送她项链竟含带其它用意,难怪…他父亲…,就是王、王总一直不喜她戴这那条项链。该不…把项链退了…不,再也不见那人了…,这又让她纠结,真的很迷茫。不是,项月啊,你是怎么了……还在想着那个烂人?现在谈的是戒指的事,你该拒绝他才对。这对象…本是代表丈夫感情和婚姻的象征,怎能让别的男人轻易来取代? 

 

  “项链”和“戒指”的象征意义并非无法摆脱。关键在于能否下定决心挣脱,跨出这一步很难,但只有鼓起勇气,才能真正做自己,成为自己生活的主宰。 

 

  其实,女人在动情后,有时会对丈夫产生心理上的逆反和排斥。这种移情最初往往源于内心深处的愧疚感,只是她们自己并未察觉而已。 

 

  有些痴的(满足!偷笑着!)…呃!感激…望着眼前的我,从这身上彷佛能让她看出什么…温润的微光…(萤虫吗?神佛?眼花吧?) 

 

  涉险、冒险营救女儿的义举,那展现出卓越的洞察力、才智,以及出色的协调与领导能力。至于偶尔流露的小小好“色”之心,放在其它男人身上也属正常,只是略显得有些侵略性而已…其实也还……。可…在其它时候,总是对自己温和有礼的。 

 

  此刻,项月将娇柔的身躯伏在肩膀我宽大胸膛上,感受自己灵魂寄托的希望,只觉得无比的安心。 

 

  说到闪光点?她感知到的优秀不光是简单的资本界菁英,世界顶端的少数人之一。拥有强大的专业背景,自主的经济实力,再加上超群的学识与雄厚的底蕴。而难能可贵的是,一直保持着谦逊和稳重,和风细雨的与初见时毫无二致,尤其是,在她困境时得到了无微不至的协助。 

 

  细细回想,不论颜值还是智商,都让她极为称赏…… 

 

  原本准备就绪的小月竭力地压下她心头的悸动,这时她的脸颊好似绽开的幽兰,洋溢着满足的愉悦。然而,陈旧观念与追求再次的碰撞,情绪突然变得有些异常,眼神又复露出一丝复杂,一下带着掩不住激动的喜悦,不一会又叹息缘分为何来的太晚而生出失落的感觉。 

 

  她心里的声音却不断提醒着自己:项小月,这是别人的男人,你不能痴心妄想,你不配的…… 

 

  她水汪汪的眼睛清澈无比,真的像一潭秋水。 

 

  女人在这方面总是敏感的,尤其是在意一个男人的时候,更是如此。几日来,无形中我在她面前所表现出的阳光、帅气、冷静果敢,以及在危难中的体贴与决断,都让她深深动心。 

 

  事实上。 

 

  这两天在不经意间,她总会想起我所做的事,最神奇的来往这几天,自己竟从没怀疑过我的动机,而且下意识的就认定我能信任。更甚的是今晚承受了如此巨大的恩情后,内心的波动愈加强烈。此次,我那看似弱不禁风的身板竟然单独与歹徒近身搏斗,对方还没有碰到他一下,竟干净利落地击倒对方(虽然这说法有些以讹传讹)。如此不失谋略的手段,彻底颠覆了她对我的原有印象,与其它男人相比,简直天壤之别。伟岸的形象在她心中愈发鲜明(小姑娘的幻想)。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像站在父辈面前,她竟生出了一丝崇拜之情。 

 

  是的。 

 

  当然啦。 

 

  这番“重情重义”的表现让她心底泛起感动。以自己的性格和阅历,说她对我的崇拜,显然是正常不过的,因为我就是老师,哈哈,外溢光华自带的比一般人强那么一点点。 

 

  唉!怎么就未能早些相…… 

 

  解决她困境的事情,靠她个人能量,的确是束手无策。 

 

  而在周边能帮她的就只有两个男人。 

 

  东企上万员工最清纯的女神,不知多少的男同事惦记她,谁不想吃她豆腐。其实女人在遭罪时大多都是心有不甘的,在不济也就处于被动或者自然的不愿状态了,等到在过上一段时间,又或在习惯了以后,她们就会变被动为主动了。 

 

  事实再愚钝的人也看得出我这个对她有点暧昧的男人,目的不明的接近她。大概只是没用那种深沉阴郁的心机来对她而已,“品性纯良”这她已深有所感了,无意展现出的“耀眼”,一时间还让她找不到不接受的理由。也是架不住被多次伤害的痛苦,也就只是自己一人受了,短时可当被狗咬,伤好了看不到流血就当忘了,可这次是为了小孩那脆弱的生命啊! 

 

  心态不得不改变了。 

 

  见她一脸认真,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脸红,正努力的凝神思索,似乎也没理出个头绪来。我轻咳两声,摆出严肃的表情,打断了她的纠结和犹豫。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小戒你不许摘掉!理由一,你说过,还没想好如何处理与丈夫的事。第二,当初你是不是想卖掉项链来治疗滢滢?现在用不着了。第三,你同意暂时做我女友,我会安排你回我老家暂住,名正言顺,这一点不容你反驳。」 

 

  被伤害的记忆,与被丈夫放弃的痛苦,都曾深深埋藏在她心底。却也是她前阵子能忍住痛苦、继续活下去的原因。她知道,唯有变得坚强才能一次次面对未来的挑战。 

 

  「为什么还这么在乎…那个…他的感受?我只问一句,这些日子以来,他可曾…来问过你的感受?!」 

 

  丈夫如此!问这话直戳了她最痛处。 

 

  「怎、怎能…突然这样…」其实她已想过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如果还无法摆脱痛苦的记忆,那就用更美好的记忆去覆盖上,对吧? 

 

  「不能问他,难道只能问能不能吻你吗?」 

 

  听完我的话,便看着一抹红晕从她的耳根子渲染开来,甚至爬上了她整片脖颈与双颊。那雪腻的脸蛋也泛起一抹的古怪。 

 

  「他、怎样…我…,我…我都…还…还没同意跟你…,而且总是这么…这么突然…亲了。以后…不许再…」项月边说的结结巴巴,企图蒙混过去,一副羞的不行模样,她刚刚不是说得很明白吗?还必要再重复说清楚? 

 

  又开始扭捏了,女人娇嗔的模样,彷佛只为了交给我去维护她女性的矜持。 

 

  她已察觉到我是愈发的没羞没臊了,而表不了态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明明心中带着喜悦和期待的。 

 

  嘿嘿,跟我斗,小姑娘“图样图森破”,这套组合拳一下去,还躲得掉? 

 

  要想打动她这样的女性,关键在于“言语需委婉,行动要果敢”,在过程中则需要直接时就要果断、粗暴,不可犹豫不决。 

 

  此刻,她哪舍得立刻摘下来?“钻石恒长久,一颗永流传”这可谓是最成功的广告词了。那原本不断捋着头发的手已不自觉地轻轻去摩娑着戒指,她熟悉的安全感,悄然又到她的心中。 

 

  这枚白金戒指相比于黄金戒指来说更加典雅。相对比的“低”是指低调,绝不是指价格。高级车工艺术所打磨的价格可想而知。这颗饱满的八心八箭美钻,挺符合她的品味。匠师精湛的工艺,这枚精致完美的戒指让她舍不得拿下。幸福,不就是给她最好的,这句话我只在心里默默说着。 

 

  看她此刻的小女儿姿态,比平时更添一份动人。 

 

  少女的梦幻不在于白马、云霞、诗或十八尺的白婚纱…,而是在于心爱的人用心挑选的珍贵珠宝。一枚戒指代表着两人情感的连结,献上永恒的承诺,见证情人共创的故事和回忆。(戒指套在无名指,是象征承诺,这也只是形式,真正的连结在于心。要套人的心是办不到的,加上古洋人常识不足,误以为无名指的血管直通心脏,其实五指都连心的。他们没研究华医,反而小指上手少阴心经才是通心的。) 

 

  戒即是约制着佩戴人,也可理解成戒誓、戒言或承诺。对花心的人来说,摘下它仿如摆脱道德的束缚,但戴上它并不能改变本性,变回乖宝宝,大圣有吗?这不成了戴上魔戒的“咕噜”(指环王),那只是一个人性扭曲而堕落的神经病。 

 

  如果心不守戒,再多的戒指也无法阻止走错路。往往还不是要劳烦老婆大人去警局捞人。 

 

  总之,戒指代表着无限的爱和承诺。摘不摘,都不改在意识上我俩的关系已经有了一定的连结与珍惜。刚才那“我要,不要”的游戏,真的想来是既幼稚又好笑,但这也是情趣。 

 

  我依然摆着那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懒洋洋地倾身贴近她笑道:「偶尔吻一下也不行吗?你能解释一下什么叫“不许再”,不许就是不可,而再就是可以……」 

 

  可能不想在文字上探讨这矛盾的问题,她想逃避回答。可偏转过脸颊时,我的脸立刻迎上前,她呐呐的发现,绕不开这个“口是心非”的话题。 

 

  因为靠太近了,或许是意识到我们之间又要发生什么事,她黑长地睫毛低垂了下去,目光不敢向我直视。 

 

  她脱口一句带着羞涩,又有点娇嗔的意味道:「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老师在问你呢?!」说话间,我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我在通牒后又继续垂下头去,作势想要去吻住她的樱唇,在这慌乱间,她不知所措之下,立即发声抗议道:「你…我不要啦…你现在的胡茬子碰…刺痛我了……」 

 

  我心中暗笑,喔?!这么敏感,不就下巴贴合嘛。一想到今早哄着小语,忙着买情戒,忙着烧饭做菜,忙着招待兄弟,忙着伤…唉!二十年前的遗憾!都忘了整理仪容了,不自觉伸手摸了一把下巴的短须,还真摸到下颌部胡子未刮除,有极短的胡渣冒出头了。小少妇不识货呀,终究不曾有太多的性体验,一般情人之间,带点表演意味的半强迫式男女欢爱,有时反而更易让女人一方更兴奋的。 

 

  忘情深吻时,女人的唇角、肩头或颈部,用带着些许胡渣的唇部和下巴,来回摩娑其实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看来还不习惯吧。如此看来粗犷的面孔并不讨伊人的喜欢啊,难怪她对小王另眼相看。 

 

  「你这要求有点过了?总不能让我随时带剃须刀出门吧!等等,这么说来我是能吻你喽!」 

 

  「谁让你…你也不…会先…问一句…」但心里总是喜欢多么一些的,立即将所有恼意甩去除掉,那张表情就只剩下羞意。 

 

  刚说了,这下不又来了吗!口是心非,都说女人啊…我能问个槌子…等等,文明人,别太粗鲁了。你这心性就如此的压抑,我当场就算直接问了,你能保证给出答应吗? 

 

  她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概想象到我带剃(刮)须刀出门的矬样,又或是一副为了要接吻猴急着猛刮胡须的场景。真敢想啊!如此丰富的想象力。 

 

  小月立即抿着嘴,露出一张羞涩的笑容,现在她越来越不刻意去阻止我说那些让她会脸红心跳的话了,如此想时,她那心里总又多了点甜滋滋地羞意。 

 

  「那一吻是我先替女儿感谢她的妈妈,激动之下忍不住先亲了一个!」 

 

  「你女儿?你也有一个女儿吗,多大了?」 

 

  「我女儿就是滢滢啊,滢儿小宝贝就是我目前唯一的女儿。」 

 

  「我就…想问,我家的滢滢什么时候成了…」 

 

  「停,从我救下她那刻起,我就跟她约定好了。」 

 

  「胡说…她还那么小,怎、怎么…」 

 

  「不信,等她醒了,她如果叫我爸爸,你就嫁给我。」 

 

  小孩,才是最易牵绊住女人那颗善良又柔软的心。 

 

  哪有这样的! 

 

  可是,顺着目光看过来,…见我极有自信、有板有眼的将事情…说的这么真实…难保滢滢“不懂事”,刚刚真的先叫过了。小家伙实在“不省事”…怎能叫爸爸呢…。可能吧…太久没见到爸爸了?那,也该叫伯伯呀… 

 

  呸呸呸!傻了吗?你听过哪个小孩学话时是先叫叔叔伯伯的…活脱脱像住隔壁的那个男人在逗…荒大谬了。那、那更不象话了。 

 

  两人间隔如此之近,那唇,那眉,那眼,精致细腻如同容不下一点裂痕,成就出极致艺术的瓷器。她红着脸蹙着眉的样子,难得一见这般诱人的画面,顿然生出一些后悔之意,懊恼自己提那啥…不…公平的协议,此刻就只能眼馋着。 

 

  「嘿!你也别吃醋,不要觉得委屈,婴孩第一次呼唤,会先叫爸爸是正常的。」 

 

  「谁说她第一次,她…她前几天,就会叫…妈妈……」一下子变得支支吾吾的,占理的气势一下子就没了。当她妥协于小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便自责起未尽到做一个好妈妈的愧疚之中。 

 

  「喔,真的?那小宝贝果真是天赋异禀了。」 

 

  「就是!滢滢最亲我了,不可能叫你…那个…」 

 

  「爸爸!……我是一个教授,看过很多期刊报告,根据科学呢……发音b比m更容易,更不需用气流震动声带,她在吚吚呀呀时bbb…ba ba…爸爸就叫出来了。」 

 

  「哼!mmm……妈妈也可以很轻易叫出来……」她突然像小孩一样要跟我争个长短。 

 

  兜兜转转的纠缠在这话题,却闹不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明眸盈盈如水的大眼,忽然变得烟雨朦胧。辩驳时声音已带出了哭腔,坏事,调戏到翻车了。蓦地,我也不敢再解说声带震动与鼻腔发音的复杂问题了。女人单身独立带娃已经十分辛苦、困难,这种“第一次”呼唤,总是令女人千头万绪,想想,曲颖在那段时间也是特别的抑郁。 

 

  在自然本能上,正常当妈妈的,从第一天到每一天,都是尽责努力的。所以很少有言情小说那能种爱小孩的地下情妇,根本不存在忙着应付上司奸夫,还能回来好好照顾小孩的精力,这也是那两个月她对滢滢产生了深刻愧疚的原因。还有没成形那个──无缘分的胚胎,她更是深深掩藏在心底,光是愧疚一点都不敢忆起。 

 

  忘记了周围还有别人在场,她扑入我怀中大声哭泣起来,我轻抚她的肩头,不断安慰着她,自发的伸出手去为小月轻拭掉眼角的泪珠,这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我见犹怜。女孩果真是水做的,她明澈美眸里仍隐含着汪汪泪液,一时还真擦不干。 

 

  在她落泪的瞬间,我竟被吓的一脑门的汗,尴尬的摸了摸鼻头。 

 

  「别哭了,我开玩笑的,下一次,下一次牙牙学语时我让你了,定教她先发m声,若敢发出b声,我就打她的屁股,好不?打到她只敢叫妈妈?!」 

 

  还真别说下去了,小妖精,只要你能主动一点,我们不但有下个故事,就说要个孩子也不是个事呀。 

 

  可项月听到后,秀眉微微颦起,兀自在心底打了个突?什么下一次,哪还能下一次,跟、跟谁生去,难道…眼前的这位面容温煦…哼!已经不是了。还想打她的屁股,不敢想的,在耸然间她的身体竟不自主地颤动一下。这时,她的眼睛秋波流转,凝神看着我在挥动间示意要去打屁股的手。她抿了抿粉唇,欲言又止的样子,芳心内一时间百感交集。 

 

  就像被父亲责骂孩子一样。她突然的后退了半身距离,同时放下未抱小孩的手无力的想去保护自己的屁…身体…放下手的瞬间,那细致的腰臀肌肤就像正负电荷对撞,过了电…不,触了电般的摩擦了一下,接着传来一阵暖流从下至上。 

 

  她突然感到那源头,就在那…双腿之间…漫开了来自下体的温热感,极其湿润地微微浸染了底裤薄薄的布料,丝滑的布面上已留下一道淫靡的印记,全身接着泛起了一股机灵。 

 

  “呃嗯…”弹指间,她意识到自己膣道里传来如收缩肛门的那种感觉,花径深处连续的夹紧了起来,同时从她口中也跟着发出了似有若无的低吟声。 

 

  瞬间,鹅颈一抬,眼里含烟带雾的,突然她的手缩向屁股后面,完全被裙子挡住了,这时突然意识到什么,她的脸立即别向一边,神色苍白,似乎让她勾起…最初的…那段不堪的回忆… 

 

  耍流氓…变态…,那些个周末恶梦…在胁迫下…被那王少肆意玩弄的感觉…… 

 

  她那脸一下变得苍白之极,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害怕的样子超过我的想象,不是在讨论叫“爸爸”的学术问题吗?退的那么远做什么?又不是让你叫我“爸爸”? 

 

  如此反常,我也感到有异,瞬间面色微顿,目光随她的手抚裙的动作凝了凝,就在神思电闪之间,暗暗瞟了…只觉心头一阵悸动的狂跳。若是…自是然说不出口的,那是前不久看过的画面,这段清晰的记忆旋即跳出我的脑海里。 

 

  ………… 

 

  明亮的办公室,办公桌正上方牌匾是书写着“王霸之基”,嗯,怎么评价好呢?……粗俗…还是俗不可耐那种。 

 

  进门墙边摆着雕塑,看不懂的洋艺术,就算我留过洋的也欣赏不来。再过去一面墙上挂着两张人物像画,不知是哪个大师手笔。 

 

  办公室内可谓富丽堂皇,每一件摆设的物品都充满了艺术气息!单独来看都深具格调,全放一起就不敢评论了,华洋都有。想象一下一边三星堆的,一边复活节岛的,在中间摆东瀛妖刀,对面呼应一把青龙偃月刀,下一排帕德嫩雕像,上一排十二兽首,四周各一座兵马俑,这搜藏简直奇葩了,也只有王老哥有这种品味。 

 

  不去想那办公室陈设。揉杂交错于一起的风格,令人眼花撩乱。以前是进去参观过,重头至尾仍读不懂其中的含义。 

 

  回视频画面,正对办公桌前摆放是一张展开的大沙发床,原本是长沙发。两个活动交缠的人,男的年纪颇大,是一个黝黑的老人,精力甚至不输年轻人。 

 

  女人面容一时瞧不清,身子线条的轮廓倒是因未着片缕被凸显出来,胸型如倒碗一样的弧度,却是很美很流畅,有种叫人感到面红耳热的美好,一旁赫然还有一个昏睡的女人,似乎经历过一场剧烈的欢爱,远观那女子样貌与身材也不差,老人艳福不浅。 

 

  翻腾俩人的中心,空气中好似散发着少妇的温馨又迷人的芬芳,老头的鼻孔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撩拨着老头的心弦。 

 

  少妇这时头发已经凌乱,上衣和乳罩也已经褪去,一对美胸兀自不住地游动颤抖。就算平躺双乳还是坚挺,饱满的胸部曲线,玉峰顶两颗殷红乳头,红润透亮。两座玉峰之间一道深深的沟壑,下面是柔软的腹部,丽人私密禁区两片合上的花瓣以及那一片阴毛已清楚可见,芳草乌黑细致,有条不紊地排列在小丘上。 

 

  大阴唇呈现完全充血胀大的样子,而一颗突出的粉色玉珠,高悬在花瓣的顶端。老人拔出阳具时,小阴唇立刻包裹的穴口,犹见其阴壁内肌肉的紧迫弹力,老人黝黑巨大的茎身上却水淋淋的濡湿。因为刚刚被操弄的缘故,这刻飞溅的淫液纷纷,少妇的胯部可见液体的反光,极品的尤物,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完美,腰枝和翘臀比例适中、形状近乎完美,老人变化体位时忍不防的还会用那双大手掐住了她那盈盈可握的细腰,男人俯身在床边和她耳畔说着话,女子一直保持趴着的姿势不变,一双玉腿粉妆王琢,柔细光滑,十分迷人。 

 

  视频的背景声音将两人的对话断续传开,细听其中的只言词组后,发现他们竟玩起了时下电话网交,这个老人还挺有手段的。 

 

  看出来少妇这是被白发老人戏耍了,他那戏谑的手段,一边操弄人妻一边半强制的说要拨打给她的丈夫。当免提电话拨给一个男人,手机接连那刻她眸子一缩,一丝惊恐之色掠过,差点惊叫出“完了”,瞬时脸色变得苍白。这样一来,自己背德的情事就要曝光了,她胸脯内的心儿扑腾腾地乱跳,脸蛋儿显得苍白肢体乏力,低着头不敢看人。 

 

  关于偷情,大多数的良家妇女都不是专业户,对于像她这样出社会三年待更包括在家养孕、生产带小孩,完全不是一个有经验的人,当下她已恍然失神,茫然无措。 

 

  细究在此事,视频发生时间却是发生在那人夫被公司外派的第一次出远门,分离经月。一切都在女人始料不及之中,视频前段有提到少妇遭到他人的设计侵犯事实。 

 

  当下,她深陷在局促不安的状态中,呼吸变得沉重而紊乱,焦虑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攫住她的胸口,让她难以自持。 

 

  见她的眉头紧锁,大概发现到自己手心泛着冷汗,四肢逐渐冰冷僵硬。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珠沿着玉颊滑落,彷佛每一滴汗水都带着她的焦虑与心虚。她的身体打起冷颤微微颤抖着,咬紧的牙关显示出内心的挣扎,原本娴静淡雅的神情已被紧抿的双唇和紧绷的面容所取代。 

 

  那一瞬间,她的大脑彷佛被一层迷雾笼罩,视线逐渐模糊,眼前的男人的轮廓变得不再清晰。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被某种无法抗拒的力量所占据,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身体唯一活跃的只剩下小穴内愈发汹涌激烈的刺激,那根侵犯她的肉棒上头青筋毕现,迸发着一股狰狞的威压,忽快忽慢地侵蚀着她全身的精神气力。 

 

  老者也发觉到女人的异样,大概对刚刚那番“误打误撞”──打屁股,令人意外造成她身体上剧烈的反应,表现出前所未见的刺激、敏感和极度的惊惧感。 

 

  如她这样从少养尊处优的小千金,在童年时,必定经历过某种深刻的刺激。这段经历可能埋藏在她内心深处,形成了某种无形的阴影,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她的性格和对应压力的方式。 

 

  虽表面上,她显得优雅、冷静,但一旦触及到某些敏感的情境或记忆,那种深藏的恐惧与不安便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来。而这种反应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也是情感上的,在特定的情境下,她会感到异常脆弱,彷佛又回到了那个创伤点。 

 

  少妇撇头看向白发上司,刚刚无耻进入到她密穴中的情形,一时遗忘了最初被叫进王总办公室的本意,加上突然而至的不堪视频被公开,暗里把柄被胁迫拿捏着,变个法子,王总嘴上只说为了协助他…重整…雄风的条件,涉世未深的少妇根本未察觉上司正以卑劣的手段哄骗她一步一步走进堕落的深渊。 

 

  一杯药酒未喝完,她就感到放松,意识也越发模糊,眼前的世界都在轻轻晃动。她现在甚至不再感到因自己的违背操守而生出一丝愧疚感,迷失在追求强烈快感的冲动的漩涡中。内心的负担似乎被酒精一点点冲散,只留下迷离的放任与一丝解脱。 

 

  王总得手后自然是彻底的玩弄和亵渎,对她也不再保留丝毫不留一点尊重和爱惜,一波又一波的操干,弄得她的身体在冲击中剧烈地颠簸着,这让少妇有点招架不住。虽没丈夫对她的温柔,可是回想起那充实的感觉,让她震撼、惊心动魄又眩晕,即使周遭的世界变得混沌无序,心里凌乱迷惘,但身体里却有种燥热,像是有东西在血液里冲撞着,随着男人狂躁粗野的侵犯下汹涌地被疏泄出来。 

 

  相对于早前林莉姐那被他那样…操干…表情透着被情欲击溃那样的欲仙欲死…她还从未见闻过。傍躺在侧,身体与身体若隐若即的接触,动情时的娇躯,那温热的体温是那么的真实。 

 

  事情发展到此,她直接慌了神,她本应该责备王总违背承诺的言语,却在开口的一瞬间,只能很僵硬地用“你你”“不能”这种断尾句来表达,完全组织不了言词,身体已经…多少次高潮的反应。实在无立场去斥责他,她觉得自己本身就是那么的…淫荡。这样难以启齿的事情连说都是羞愧,何况道德感强烈的她只觉得灵魂宛如被禁锢住了一样,无法指挥自己的意志。那股原本燃起的怒火,却在这一刻忽然熄灭,剩下的只有一片茫然和无奈。 

 

  这头还未等大床上神情迷离的人妻反应过来,王总的抽动也慢慢的在加快,力度逐渐加重,人妻的双腿开始随着上司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摆动,若有似无的呻吟飘来,断续地泄漏出,时而在耳畔那般清晰,时而又似被飘散,变得模糊不清。那种忽远忽近、若有似无的感觉,让人彷佛置身于朦胧的梦境中,心头隐约的焦躁与不安,随着这起伏不定的声音一同波动。 

 

  项月努力抑制着,为不发出任何声音,她不停的抿嘴或用小手去摀住自己的嘴,但“唔唔”的闷哼偶尔还是会漏出一两声来。 

 

  王总却意想不到又一次抬手,朝她绷紧的臀瓣上落下,“啪”地一声脆响,视频正对的玉臀白皙娇嫩的皮肤上立现出一片手掌形状的红痕。而此时,远在手机的另一端,那边所谓的“丈夫”,电话里头已传来一个年轻男人急切的大喊声,试图阻止这边拍打的行动。声音里夹杂着慌乱与焦躁,让整个语调显得紧张。 

 

  “小魏啊,别啊!你可千万别打呀!……我不是在心疼这小骚货,而是提醒你别中她的计。她可是特别享受被男人打的乐趣,在之前我就这样调教她,这骚货的身体反应竟是更加的兴奋。” 

 

  听到电话那男人的声音,她那颤抖不安的心情瞬间就释然,一股前所未有的平静悄然袭来,极度密集的恐惧感和紧张都随风散去。她像就像弃了防守,一层又一层的被他进犯、占领,到后来甚至像是享受在被他征服的快感。 

 

  原来,电话那头是王总的独子,就是部门里的王大伟经理。那天变成这样,全因这个王少一手造成,陷入欢爱漩涡的女人,沉浸在身体里的欲望中,暂时不愿再去想曾经遭王大伟那种几近变态的调教和胁迫奸淫的情节。 

 

  惊觉到电话中提到丈夫的名字,这个侵犯过他的男人竟提到丈夫,这让她受到极大的刺激,顿生一股酸涩的羞辱感,可不知怎的…身体的反应却衍生出一股逆反的…兴奋。 

 

  她有种强烈的预感,王总一定已察觉到自己下面流出很多水,仅一瞬间自己的心中所藏都被看破。羞人处都湿透了,还一直流个不停。她是心思敏感的人,瞬间明白他那些话,抬头看向王总,伴着他玩味的目光,恍若被看穿了心事,恼羞成怒,羞臊一时交集,又难以开口反驳斥责。也不知为什么,她一脸花容失色的躲入“奸夫”怀里,学鸵鸟主义,迟迟都难缓过来。 

 

  待冷静片刻,让她又羞又愧的自责情绪再起。一来恐惧于是自己身体里的欲望仍在蠢蠢欲动,又发觉尊严被践踏着却苦恼的无从抗拒。 

 

  更难堪的,自己正在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肆意品尝,严格说来绝对不是她的本意,但其内心肯定是柔肠百转。这声“小魏”一被唤起,在她面前彷佛就站着自己丈夫,宛若亲眼看着她被王家父子奸淫一般,肢体行为像摊在丈夫面前被寝取、演示自己从未曝露的隐私,曝显出她潜在的淫荡本性。有如肉摊上的牛、羊、猪肉向光临的客人展示着各部位的口感及价格。 

 

  大概蜜穴感到越来越潮,她又开始出水。而窜动在火热花径中的肉棒毫无征兆的一阵高速抽送,一次又一次深深的往花颈口做着亲密接触。老王的龟头感受到火热起来,他的抽插劲道更猛了,手不老实的围着她那软糯的美乳揉捏了起来,不多时乳头便不可控的完全挺立了起来。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伴着娇啼一声又一声表达着舒服的吟叫,回荡在三人耳中。 

 

  “你……喔……嗯……,不要了,我的身体麻了,喔……好麻!嗯……” 

 

  即使是在蓝星的另一端,电话里的那人,王大伟的声音依然是那样的沉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气,却又透着一丝让人不安的低沉。他说话时的语调总是轻柔而缓慢,像是丝绸在耳边轻拂,却让人感觉到那抹冷漠背后隐藏的算计与控制欲。 

 

  他的话语像细细的针尖,一点一滴地扎入她的心头,勾起了那些她竭力遗忘的回忆。 

 

  “怎样,我没骗你吧!这小骚货就是贱,就是闷骚,从那个难忘的夜晚开始,最初她原本会伪装的欲拒还迎,到后来变成主动的索求。嘿!魏兄弟,这滋味你一定没尝试过吧,她那风骚样,啧啧!不如咱们兄弟俩合作吧,我保证让你也能享受到那种欲死欲仙的快乐!” 

 

  项月眼睛睁的犹如鸽蛋,还涨红了脸,急着想否认的样子。对于自己与丈夫以外的男人有了性关系,这已很不堪了,现在又让另一个男人知晓了,两辈连床,有悖于世俗、人伦的丑事,居然活生生的在眼前发生。换做在日常同时见面都不知该怎么称呼?更多犯下的错误已难以被原谅,她已无法想象,此事要是传扬出去,她还有什么脸面在社会立足。而家人父母、丈夫及女儿颜面该置于何地? 

 

  “他……他……,我……不……” 

 

  缺氧的痛苦和小穴的极致刺激慢慢混合在一起,失去生命的巨大恐惧将她吞 

 

  噬,但刺激酸爽的快感又引发出更强烈的高潮刺激,战栗与剧烈地狂暴将她全身都包裹住。 

 

  面色苍白的看着王总,也没有醒过神来,这时,她那双美眸都还未落泪,可水灵灵的模样,却惹人怜惜。如此的她摇摇欲坠,看过去很是无助,茫然,令人心疼。 

 

  她胸前颤颤巍巍的高耸丰满,完美的水滴形胸形骄傲地挺起,配合着雪白滑腻的肌肤,将丰满成熟胴体的诱惑力彰显得淋漓尽致。 

 

  看的出她有些乱了,心境有些低落。 

 

  老色鬼又再次凑近,噙着她乳头吸舔吮片刻,待乳头涨立泛着口水时,拍了拍她的香肩在她耳畔道:“我理解,每个人都有欲望的嘛,就比如现在我有需求,找你解决,这是人性的本能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美好事物,美好的人谁不想要,想要拥有就要找方法得到才行,花钱,用偷的,用抢的,只要能到手都行,想要满足自己欲望,什么手段什么理由都行。尤其是此刻身上承受他恣意玩弄的少妇,这丰润、柔软的触感,纵然是刚刚林莉那样的善解人意的轻熟女,都无法给他同样感受。 

 

  两人那样,彷佛像一对结婚已久的夫妻那般的亲密,紧贴面颊用着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呢喃低语。 

 

  顿觉脸颊搔动,传来了一道呼吸,温热的柔软打在她皮肤上,芳心又一跳差点撩拨起她深处的欲望,不敢太靠近也不敢乱动。 

 

  “带着你这个嫩如黄花闺女乖女,一步步变成为真正的女人,让你体会什么叫做性爱的愉悦。你呀!感情世界还是要好好的维持着,我可无意破坏你的家庭,对丈夫仍是要保持那既深又纯粹的爱情。做这一切都在帮你,干爹什么都不会说。” 

 

  懵懂的项月被老王这么一说,彷佛又忘记她的矜持,欲望的扩张像快速在腐蚀自己的心智,连自己的意志都支配不了,既发生了,只要丈夫不知道,那此时放纵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这欲望的种子一落下,如杰克的豌豆就瞬间在心头上扎下了根。 

 

  有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现在的项月正处在心神激荡中,突然有种冲动想将眼前诱骗她的老人当做了她倾诉的物件。 

 

  这个时候,任何不合适的话语都可能是对她的一种伤害,所以经验老道的他没去做煞风景的事。 

 

  世事变幻莫测,很多事的发生都是难以提前预料的。 

 

  彷徨失措的女人这番话,羞愧的情绪瞬间停滞,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深的感动,她心中的忧虑也随之消散。美眸中闪过一抹挣扎,随后轻轻叹了一口气,一咬牙下定决心,便不由自主地扑身搂住男人,寻求那片刻的慰藉。 

 

  这,既是生活的一种刺激,也是生活的一种无奈。 

 

  此举,就连老王也大吃一惊,两人对视之间,他难以置信地望向她。 

 

  这一刻,从他的表情中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丝撩人的气息,又二十几下剧烈的冲撞,两个人的身体同床一起颤抖,水盈盈的雪团波浪般地起伏,晃动不已,挑逗着人心的粉红气味。她那时的哺乳期应该刚断,尤其是两团雪白丰乳其实对婴儿或是成年男子都同样有着极度的诱惑力。 

 

  可色欲熏心的老王却伸出他的魔爪,在她迷离时,翕动着嘴唇,像是骂了句“骚货”,举起右手正抓着一边的乳房,手指间夹着乳头揉搓着。项月的身体颤抖的连连,臀肌紧绷起来,肉眼可及的都能察觉出她急于紧夹着菊蕾,不住收缩着臀肌,这正赶着应对上那毫不留情的大手拍击她的屁股。王总的落手掌控的好,手势凌厉,可拍打的力道却极温柔,轻轻地抚慰着刚刚重拍她屁股的部位,一番操弄后她就“哼”出声响。 

 

  接下来,不时发出一声小猫一般的呻吟。 

 

  登时,见她抬起那张微微泛红的俏脸,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调皮,灿烂的笑容中透着几分妖娆、几分风情和风情。千般风姿旖旎交织,让人不禁感到头昏目眩。接着见她小声地对老王道:「其……其实……我……挺喜欢你打我那里的,啊!……好,好害羞……」 

 

  老王那火辣辣的目光更加炙热,化为行动立马便坐了起来,火热粗长的棒身,更加笔直的对着她的蜜穴,“噗嗤!噗嗤!”的耸动,发足力的往深处贯入! 

 

  也幸亏,她已然动情,蜜穴当中湿漉漉的,不堪操干辗碾成泥,胯部几乎已水淋淋的濡湿,掉进了水里如若不然,这般的插入力道,带来的疼痛,只怕会很糟糕,恐怕不会如此的融洽。 

 

  做过那种羞耻的事情,瞥过杂乱无章的床,完全挤压得陷成一个人形坑了,刚刚醒转来的俏脸上,拂过一抹肉眼可见的羞红。 

 

  承受着肉棒一轮疾风暴雨的的插入,不论是少妇还是老王,两人齐齐的发出了一声闷哼和嘤咛,随即,就见她这观音坐莲的姿势,虚软的瘫在了大了她两轮的上司身上,一双纤纤玉手,更是硬撑在男人的胸膛处,肌肤相亲之间丝丝蚀骨媚意,十分淫靡,感受着那花径蜜穴当中的肉棒滚烫与火热。 

 

  王哥用劲的手更加使力的打在屁股上,手机内的王大伟依然误认在操插的男人就是小魏本人。不住劝阻“他”别过于放纵地去惯着她。 

 

  项月一边忍受着讥讽,一边不住听到丈夫的名字在耳畔重复被提起,心态从崩溃中迅即转换为逆反,抵触的情节不断的加大和加剧着,复杂且多层次的心理反应交互转变着。濒于要放弃为自己行为的控制,几至陷入自我放纵的地步。 

 

  她极害怕事情被曝光,也她害怕受良心谴责而坦白承认。老王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一下安慰,一下在耳边拿儿子的话来揶揄,空间内几个男人不断纠葛,怪不得立即换来对老王产生那么浓烈的依赖。 

 

  老王这一来,轻松地收割了这场“迷乱门”的甜果。因她一时的屈服,导致她醉心到这个具威严和安全感的上司怀抱。一场别开生面的男人之间交锋,那雪白的屁股很快被打的通红,处处留有印迹,老公今晚回来,该如何遮掩,内心深处强烈的感到火热与麻痹。 

 

  当然也只有老王深切感到肉腔内的那股销魂的湿热,瞧她满足的表情并不曾感到一丝疼痛。她奇妙的发现到从那挨打的部位竟生出股酥痒又闷痛的快感,看她的陶醉神情竟有点像是在享受这种羞耻行为。 

 

  正如王大伟说的那样,那股骚劲就在身体里涌窜。未见一丝的忸怩,却看到她在王总前自然地撒娇,那份亲近依恋的感觉,任男人看到都会心醉。她的身体…,不。不对,应该是屁股上感到越来越火热,身体已开始发烫,忘情的火热身心意都投入在欢爱中,宛如面前是令人安心的怀抱港湾,加上身前这位老司机能不被轻易带坏都困难,他那副独具的大家伙和那种催眠式的循循善诱,年轻懵懂的少妇几乎毫无防备的配合起来。 

 

  老王压下乱七八糟的思绪,他倾前在那因羞辱而嫣红的桃腮边,淫邪地轻咬住一只晶莹柔嫩的耳垂,温声道:「放松些,别太紧张,像骑着马一样,随着感觉上下起伏。」 

 

  说着,又对着少妇的玉臀轻轻“啪”了一声,体内积压而爆发出来的欲火点燃了情焰,那刻的她完全浸溺在性爱的快感中,女人无师自通,迅速挪动着腰臀附和了起来。 

 

  彼时,羞涩地娇吟“嘤嘤”,雪白柔软的娇躯因内心的火热不安地蠕动,两条修长玉滑的雪腿羞涩的微微对着男人张开,彷佛这样便能让那“肉棍”更深地抵进到嫩穴深处,渴望的想去抚平自己下身的酸爽麻痒。 

 

  迎来新一轮的跃动,宛如随着骑乘的马匹那样恣情的起伏,急于寻求着适应自己身体的律动,颠簸在肉体的愉悦中。 

 

  但不多时,两颊滚烫如火,声音也有节拍的打着颤儿,察觉到浑身充满的异样,男人呵出的团团热气打在敏感的耳颈之上,时而温言暖语的低语,一会粗旷的雄性呼吸声侵扰着通红的耳廓,阵阵的引爆酥酥麻麻的快感,极快的袭卷她的全身,如遭雷殛一般,愈发的感到心绪不定。 

 

  她感觉到自己小穴不受控制的疯狂抽搐,感觉到所有的生命力随着下体淫液的喷射离体而去。感觉身体和精神都渐渐飘起,朝云间飞去。 

 

  这时手机还未挂断,现在这样,拨不拨通也没差多少。都跟了这么多男人了,她只担心下一秒王大伟还会说出什么骇人听闻的话来。 

 

  …… 

 

  那日初见时的视频,确实让人有些意外,不过这疑惑也引发出王大伟的质问,这个女人真是魏龙华的老婆──项月吗? 

 

  “你到底是谁?你绝对不是小魏!……”当然,最终,等不来办公室内清醒的两人回应。这头,在关键时刻,那部正公放的手机便被老王掐断了,而且是以极果断的速度关了机。 

 

  【相关剧情,请参阅前作:善良妻子的办公室淫戏】 

 

  …… 

 

  脑海内短暂的记忆冲击,一时无法从某种情绪中抽离了出来,那记忆的画面老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嫩!白花花的肌肤……堕落、释放欲望时的风姿情趣,在欲海挣扎间的渴望神情,相比平日优雅温婉的人妻判若两人,床上魅魔,床下天使。 

 

  嘶!不行,不能再往下想了。 

 

  只那一瞬间,我就从淫靡梦幻的迷茫中拉回现实人间。回神时,有那种不真实感,堆积于心底的情绪,身处在空旷的景园里,一丝旖旎销魂的气息在两人间缓慢的扩散,状若醺醉到迷蒙不清。 

 

  彼时,她的叫唤打断了我的思绪,回过味来,浑身一个机灵。翻起内心深处自己“不纯”的记忆片段,突然惊醒恢复过来,形同偷窥到…有人在打手枪…咳咳!如被抓现行…,身上衣服还都扒光了,尴尬啊。 

 

  有一种风中凌乱的即视感…… 

 

  过了片刻,深呼吸了一口气,勉强的把不良念头驱散了。 

 

  看着一脸问号脸的项月,我不由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前的空气浏海,心道:“都在想什么呢?女人有欲望,算哪们子不对?……要怪也要怪自己的欲望太膨涨了!” 

 

  情不自己又伸出手去扶小月的腰肢,一时间有些无语。 

 

  她再次怔怔地望着我,这次发现到我眼光里已有改变,此刻我的眼神不自觉的晃过的一丝情欲的味道,怎么不先说是玩纯爱的吗?却是俏脸通红,项小月啊!你又在想什么?真是红颜祸水,如此骚…耳根子立马就羞的烫了起来。 

 

  她的螓首低垂,芳心砰砰跳个不停。这种楚楚可怜的韵味,很容易就撩拨起男人心中的保护欲和怜悯。 

 

  「哥,我们…还是…冷静…,不能太过份…要不就…破坏你在我…心中那正直…的形象…」说这番话时,有点不自信的怯问着我。 

 

  瞧,她那清晰的理智不又转回来了,天了噜啊!妮子,这样难道不会精神分裂吗? 

 

  顿了顿,她的情绪明显低落。 

 

  「真的吗?昨天,还有人骂我“渣男”的!你这么说,我很确定,应该是她的眼睛有问题了。」我配合着活络气氛。 

 

  「超哥,你是好人…」 

 

  啥!说实话还没人信?!此话让我无比的郁闷。 

 

  「这么快又来发我好人卡了,看来纯爱游戏像是玩不了了。」 

 

  她心里便是一软,觉得我那表情似含有一丝委屈的失落。连忙慌乱地安慰起来。何且我那点恩情,想不在意都不行。 

 

  「不,不是,我是需要你帮忙,也真心认为你是好人,第一次见面,就有这样的感觉,我不会说话,但刚刚你还能编个渣男的借口化解尴尬,不就证明你是好心的,要不、要不…我们…试…试看吧。」满脸凝重的开口说道。她平常可没那么放得开,甚至还是有些害羞的,足见她是鼓起多大的勇气。 

 

  我没听错吧! 

 

  带着疑惑的眼光看了她一眼,那眉宇间没了之前的忧郁,想不到她会主动同意了。 

 

  不是说太快吗?真是出乎预料,以至于一直把玩的禾杆什么时候掉了,都没察觉到。 

 

  明显不符合认知啊!就算她现在强颜欢笑都是难能可贵了,而这么快便接受…算是吧!我那样算…表…白了吗?有点离谱了,如此就骗来了信任,小月你也太善良、太容易受欺骗了。 

 

  呸呸!什么骗不骗的,对!嗯嗯,咱就是好人……顿时做出一副正人君子样。 

 

  或许,过多的关心和体贴,反倒让她的内心焦虑达到了临界点。见过不少男人了,只要稍微与她熟络些,就会迫不及待地想向她“袒露”那些内心隐秘而肮脏的想法。 

 

  「我知道!我的心…太软弱了。若无坚定的心,又怎奢望他…来带我们重建家庭…。好吧!我,我同意…先跟你一起…回去…呃,回你的…」这次她终于不再犹豫的低声应允了。 

 

  几个月来,小魏的“没”表现,让她难免失望了。虽然她毕竟是“不占理”的一方,甚至已主动退出了婚姻。但情分这种事,不是割舍就割舍得了的。 

 

  这几年来,青春、梦想以及与他共同编织小家庭的心愿,都是她恬淡人生理想的一部分。 

 

  虽然她被现实社会的残酷狠狠的打了脸,尤其遭人侵凌欺侮后,曾一度想过放弃这段情份。然而,几年的感情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所以有恩于她的我,在主动表露出情意时,她都不敢选择做正面响应。 

 

  老天都没看好的恋情,也许是另有安排,但终能成眷属的,往往都会在刚好的时机出现。 

 

  羞死了! 

 

  这次…同意一起回去,就…真只是为了治疗女儿…,他不会又想到别处去吧!心里这番变相的自辩,连…自己都不信,俏脸都泛着红,这么心虚?…该不该再解释一遍呢? 

 

  胡思乱想中,只能…把玩起…情戒。不一会,连手指都已捏转的通红。 

 

  察觉到自己的动作,立马停下手来。她十分肯定脸上定是羞得通红,苦于还抱着孩子,要不,定会急忙去捂住羞赧的脸。真不要脸!不会被看不起吧?!我、我真真真不想接受…戒指的…… 

 

  曾经是有家庭的人,现在却…收下了别人的戒指…也私允了跟他回去……,彷佛在践踏固有的道德底线。想到这里,她的耳根立刻发红,身体也不自主地发烫,这感觉像是私奔一样。 

 

  不对!不对!毕竟,小滢滢的病情摆在眼前,情况特殊,不做数的。她摇了摇羞红脑袋,告诉自己这只是权宜之计,事急从权,不能太过拘泥。 

 

  看她纠结中的小脸,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怕她难堪,我压制住心里的冲动,没再去逗她,心里已如狐狸偷到鸡那般的愉悦。 

 

  想起她曾经的小家,在失去丈夫的庇护,既没钱势,实力又弱小,只能任人摆布。但眼前的人不同,他有钱有势的,身分地位崇高,从心底里都感到踏实。若与东企相比,王总也只能退让,甚至在还要主动来道歉服软的。毕竟是王家理亏在先,真要有闲来掰扯个明白,一但闹到法院,王总恐怕讨不了半点好处。 

 

  普通人有太多琐事,要为生活奔波,脚不沾地的日子,哪有时间打官司?倘若胜诉,生活早已难于支撑,甚至被搅得天翻地覆。他压根不惧打官司,有他这样的富豪帮忙,结果乐观。这些都暂且不提,摆脱王总控制,立即治病才是眼下的首要任务。 

 

  此时,我缓缓收敛了激动的心神,这才恢复了一丝表情上的变化,回了一抹微笑:「尽力去过好生活吧!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有些事总需要来个循序渐进,一切绝非故作清高。 

 

  轻柔的揽着她,温声的安慰,她则被动的低着头依靠着我,彼此亲密的紧贴一起再没半分挣扎的必要,场景像是一家三口的关系。 

 

  望着神游天外的小月,我直告道:「今晚怕是要挪个地方,委屈你先跟我呆上一晚,明早,去市局立个案,你那边是不是有重要的东西去拿回来?」 

 

  陡然的回神过来,连忙道:「都…都没有了…我是净身…那边都是王总提供的…,既然做了选择…那些我不能拿的…」对于自己的窘困,自己说着都不好意思。 

 

  我感到她身体一僵。足见这段日子不好过,带给她极大的负面影响,话语中都还带着不小的波动,身体也很诚实的反应她内心的恐惧。 

 

  这种复杂的心理,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 

 

  「超哥,我…我这会不会太麻烦您了……」 

 

  也好,绕回正轨就好,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未用到老王那不光彩的手段。也正天假其时,不必在明面上硬生生的抢人,这就够了。剩下的就只能随缘了。 

 

  「也不会吧!感谢的话,刚才说了,以后有机会再说…」 

 

  话题打转回来,她又想起刚刚报答的谈话内容,脸红的快要滴血出来,我却已不想调侃她了,这么纠结的小妮子,随时有机会。 

 

  先考虑治疗滢滢的病况要紧,另外通知子坚出限制令。利用证人保护措施,对王哥那边也要进行“保护”“隔离”行动,今晚这种突来的意外,可以安排、充分利用起来。当然我此刻还不知道老王已无暇他顾了,他在三天内第二次进到急诊抢救了。 

 

  结局对她来说自然是好的,我的计划若成不了,她便要看王总脸色,漫无目的的等下去。此计划甚好,只不过弄得隔离、保护的,好复杂…会不会…不靠谱?莫名跟着走…无名无分的…,回不回得来都不好说,她本能的皱了皱眉,心里实在没个底…… 

 

  混混沌沌的。 

 

  过了好一会儿。 

 

  她突然凑上来,在我的脸上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迅即如受惊的小鹿一样飞速的缩了回去,故做镇定的看向天际的黑夜。 

 

  这下倒是把我给整不会了,小姑奶奶,你不说不能这般主动的,要先询问的,天地良心的,我刚才真没生出那点意思。 

 

  「在、在楼梯间…说好的…奖励…没、没别的意思……别乱想……」 

 

  我都没调侃她,也没特别找由头来换取小福利,丫头倒识趣的来增进感情。那什么三次的表白,看来倒也没那么重要了。说来这是加快了攻略的速度,她会主动来亲近我,姑且不论是否为理解错误,来这一下,证明她不排斥,也是个好事! 

 

  看着项月那红透了的耳朵,我轻轻摸了摸脸上刚才被她袭吻的皮肤。 

 

  忽然,笑着摇了摇头。 

 

  然后,我顺手捋开她耳畔的细发,拨其至红润的耳后。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过去。她立刻感到了我的接近,呼吸彷佛是停止住,我清晰地感受到她为之一滞,有些慌乱地对着咫尺前的我,眼下掠过一丝不安。 

 

  “噗!” 

 

  她被我直逼到廊下的立柱。瞬间让我这股不明就里的气势给压服住,她艰难的咽下一股唾沫,之前的矜持与故作镇定皆立即崩塌,遇上这状况,她完全无任何反抗之力,被我突如一来的威摄给压制住了。 

 

  一道怯生生的声音响起,她颤巍巍的询问我:「你、要…要做…什么…」 

 

  我只是微笑,眉头一挑,轻轻勾起她的下巴,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她只觉浑身上下的肌肤上都泛起一阵酥麻,彷佛触电一般。瞧得出她那神情惶然,看着这精致的眉眼,就如此近的靠在我怀里,真是我见犹怜。 

 

  就在她都要认命的闭上眼睛的时候…… 

 

  嘿嘿,都说极品女人“可欲可纯”,其实我才是可欲可纯的代表。一个人既有“纯真善良”的一面,同时又追求着享乐和欲望的一面。这个词语,可以用来形容一人的性格或行为的极度反差,表达内在思考的矛盾和情感的复杂性。 

 

  “哒哒、踏、踏”这同时,仿古的廊桥,其对接的空中玻璃栈道另一边,传来纷杂的脚步声。随跑动的速率愈发清晰起来。项月也听到了,身上有如同装上弹簧,刷的一下,推开我往后跳离一步,不敢再多看我一眼。 

 

  接下来,她呼吸十分急促的在原地上发楞。 

 

  顿时,她心里突然想到,这人好坏啊!抬头嗔了我一眼。 

 

  是奉派来保护母婴的女警。她们疾步跑来,渐地,出现了两个穿着警服的姑娘,突然又让我想到近呼一日未见到伊人了。 

 

  两天与小语相处,开始是出于对她、对杜家人的关爱和帮助。却因昨天那荒唐的意外,在“拷问”的私刑下,迸发出自己的欲望,禁不住诱惑,狂悖的占有了她,被欲念驱使下顾及不俩人身分的鸿沟,守不住底线,跨出禁忌的一步。回想这种矛盾的关系,随时都可能玩脱而造成大翻车,幸好最后控制得宜。 

 

  但也难为了小语,今天她也因此躲了我一整天。 

 

  她那柔嫩纤细的小腿完全暴露出来,还能看到一片炫目白净的大腿肉。心里告诫自己──“克制”“克制”,美好的事务不是随意可挥霍的,需要慢慢细品,来日方长,别怀疑,这真是我此刻心里正常的话,不容曲解的。 

 

  「忙了一晚,我带你跟小滢到特别的地方休息,两天内便能安排上小滢的治疗计划。走!我弄点宵夜,陪我吃点,让你压压惊!」 

 

  她的心态很有问题,需要持续为她好好的梳理一下。不能放任她随波逐流下去…… 

 

  项月脸颊火辣辣地烫,这幅样子也不好让正在附近取证的警察同志看了去,虽然这座几近无人的绿化天台的氛围很好,毕竟是在室外,不如秦院家的隐蔽。 

 

  踏着月光,我抱过小滢滢,一手抱起奶香奶气、软萌可爱的小丫头,领着小月往秦院的院子走去。她落着半步,看着走到前头的我,并未如直觉那种瘦弱的形象连结起来,此刻我背影,让她重新发现我竟有着宽厚的肩膀,直挺的脊梁,与他…竟如此相像,但看不出竟有…二十年龄的差距。 

 

  她有些呆呆的发愣,忘神的拿丈夫来比较着,过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呵!…我听…你的安排…」 

 

  她知道,这个男人现在所做的这一切,全都是为了自己,心里升起一股暖意。 

 

  赢得她这份信服,喜悦溢满了胸腔,我这心总算暂时放了下来。 

 

  事已至此,只要再强固对项月母女的安全保证,我那曾允诺过小魏的协助就算完成。其间的帮忙,不论特意为之,亦或偶发的谋划、布置,都算顺利达成。 

 

  慈善晚宴后,虽发生了意外反倒同时来住了院。不但增多了接触的机会,同时也解决了几件障碍,在这一刻,心里上还是蛮愉快的。 

 

  网络盛行的说法,“岁月的杀猪刀”,“巨轮”什么的形容都好,上星期,我就觉得这天的一刀莫名地砍偏了,这等无形的大轮子拐出的轨迹发生了太大的偏差。宁市里,陋巷里,那间明明没路的咖啡厅后庭院,一个大活人突然就跳到我面前,若没出现此场景,便不会有后面连番的事件发生。 

 

  老家也有这么一句俗谚,“千算万算,不达天一划”,人再会算计,也无法与老天相较劲的。 

 

  寓意着命运由不得人。 

 

  见她默默打量着我,我并未留意,任由她望向旁边。昏黄的路灯下,依然能清晰地看到她无瑕的侧脸,秀挺的鼻梁以及散发着迷人光晕的红润唇瓣。这一路上,我聊着自己的家庭,聊着她好奇却不知如何开口的张天后的绯闻与八卦,聊着彼此的小孩,氛围温馨温馨而自然。 

 

  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涌上心头,这是真诚且纯净的亲近,她感觉到了那份熟悉的依恋——曾经拥有过的家庭依恋。 

 

  从她温柔的眼眸中,我能看出,那些曾经的辣眼视频毕竟只是被逼迫,无法还原真实的她,更别说迷失本心。而这几天的接触与观察。在这一刻,我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平静,这才是她原本该有的表情。 

 

  往往,女子愈是出众,爱之所归便愈是平凡。她们所爱的人,所向往的生活,总是那种平淡素朴的安宁。如此,她们的心里方才觉得妥帖,才会真正感到安稳,最终,将那颗饱经折磨的心安放如意。 

 

  ………… 

 

  子夜时分,一弯残月如钩,斜挂于天际,呈现出一种朦胧的状态。 

 

  几点星光忽隐忽现,大河边一方灌溉用的池塘透过稀疏的竹叶,倒映出星月的微光,四周夜虫啾鸣,此起彼伏,更衬得水泽绿带间的竹林一片清幽寂静。 

 

  南海半岛,越境边界的小村庄,弯曲的大河南岸,清幽竹林小楼中。 

 

  一对翦影依偎映照在竹楼轩窗上,半掩的窗帘随夜风吹拂,一掀掀地时而飘动。竹楼位于国界边缘的偏乡农庄,是座传统的越族旧居,毫无现代气息。要说有,屋内仅有的先进物件便是一台斑驳的铜制风扇,年代历史似乎不比男人的年纪来得小。 

 

  起居空间极为简陋,彷佛普通民居般狭小。小厨房、餐桌和主卧都挤在同一屋里,架子楼无卫浴设施,一眼望去,整个屋子大约二十多平方米。 

 

  竹榻床上随意堆放着不少的衣服,未迭好的薄被一件,一片凌乱,透出乡村的质朴气息。整座村屋维持着古朴的风格,与一邻之隔的华国农村时尚的装修相比显得逊色不少。桌椅和家具上满是岁月的痕迹。古朴的环境,当白日天气好时,阳光透过窗户洒入屋内,甚至可见空气中漂浮的微尘。 

 

  房内,用餐桌椅被翻得一片狼藉,只见一个华国男人抱着纤细窈窕的异国少女。俩人说话间,怀中人有些的推拒,少女似是回绝,喊道“不行!不行!”的外语。可青年身形硕高,气息热烘烘的,大臂一缩裹住她的身体。这时他是精虫上脑,血气方刚,哪容得小姑娘轻易的推开。男人疯狂亲她的脖子,额头,耳朵,还有头发,到最后两人都乱了,呼吸乱,眼神乱,什么都乱。 

 

  两人挤到一起,头首磨蹭交缠个不停。他人高大,低头努力在寻找目标,从她的鼻梁到嘴唇边上。来回徘徊了好一会儿,最后,强制的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当想要亲下时,少女别头的力道也不小,还是没亲到。 

 

  他依着势头落下直接亲到她扬起的下巴,接着就往敏感的耳后吻去。 

 

  少女是来卖身的。并非稍早前救过他的那些人,但也不轻易地将那象征尊严的深吻交出。 

 

  房里有股淡淡的香味,是燃烧中的蜡烛香气,也有男女荷尔蒙发散时的气味。 

 

  因为太热,男人的侵扰,一路高唱凯歌、攻城略地的折腾了一会,少女及腰的头发已乱七八糟地散在肩上。前不久,青年脑袋里一团混乱,他奋力把她上身按住,使她趴在长椅背靠上,她双腿想跪夹住,男人立即将他的腿由臀后顶开,使她不能合拢,他又抓住少女的柔细纤腰,腰肢不停扭动着,而那涨硬又饥渴的阴茎猛地便向前尝试挺进,太过急躁,差点来不及扒下裤子就想插入。 

 

  也不在与那少女交谈,一顿饭期间问不到半点信息,现在觉得说多了也是浪费口舌。 

 

  手将她的裙子撩到腰部,隔着内裤,同时露出大片雪白的屁股,这反增添了男性视觉的冲动欲望。他着急想将那裆部拨开,女孩的内裤棉质裆部确实全湿了。到此,他也察觉蜜穴湿了好大一片。 

 

  他喜欢看女人欲拒还迎的挣扎模样,尤其是俯视她扭动着屁股的神态,宛如一场极高级的情色表演。 

 

  不一会儿,力气也耗尽了。少女的身体这才逐渐软了下来,此刻,他粗涨到快要爆裂的阳具一碰到她的蜜唇,阳具放在少女的阴部不断摩擦,以手扶着阴茎,顶端已见充涨的巨硕紫红龟头,对准湿润的蜜穴毫不怜惜便顶入进去。 

 

  「呃哦~」异国少女,颤抖的呼斥声,似乎不分国籍这惊呼形势都一样啊! 

 

  花丛老手的男人,看到这情况几乎是无比的满足与骄傲。其实也不是大不大的问题,女人如心里有了渴望,她那大脑深处便会上升到兴奋期,当第一下插入时除非太干或太大,因身体的准备充足,少女今天特别湿,磨蹭间都能感觉出摊水的感觉,身心灵的舒爽引导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状况,此刻少女已不由自主的呻吟喊叫出来,快感来的特别强烈,引起男人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销魂。 

 

  「啊~~~啊~~~啊嗯!啊嗯!哦~~~嗯嗯嗯!嗯哼!嗯嗯嗯嗯!」也不知小村的人是否都睡了没,但少女的叫床音量已压抑不住地变大了些。 

 

  她从来没有想过用这种姿势也可以做爱,从背后插入,一经肉棒顶入,她便停止了挣扎,这才没过几分钟,她的下体却已坚持不住,蜜汁便涌了出来,见她白生生的趴在椅背上,腰部一顶进到了更深处,只觉龟头一阵敏感,似乎顶到一团软肉。 

 

  他已不管其它了,血液沸腾不已,精神也为之大振,立即使出浑身解数的劲力,九浅一深的大干起来。 

 

  由于激动,屋子里响起狂风骤雨,不停有拍打声回响着,渐次传出“噼里啪啦”之声。南国气温炎热,肉体活动片刻便泄出一身体液。汗津津的男女肉体贴合,从秘径深处不断分泌出的淫液、被肉棒刮带出的蜜汁莹亮,四下漫溢直直的沿两人的腿间流淌宣泄而出。亦有因汗流浃背,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肌肤冒出,晃动中四处纷飞,水光润滑的交融下不住流淌到地上,屋内散发出一股淫秽靡靡的气息。火炽火燎的,空气彷佛跟着热火了起来,又似水波荡漾着,让人心神微震。 

 

  原来她的蜜穴早已湿透了,一接触上,肉棒便直接滑进了蜜穴里,丝毫无阻的就插到了最深处。少女的蜜穴竟是这般紧致,夹紧着肉棒都不放,他感到阴茎已完全撑满了整个阴道,此时就算不用抽插也有快感,让他感到无比的兴奋。 

 

  轻易地就侵入到青春少女的花径中,塞满少女的小穴。双方都还来不及脱光衣服呢。慢慢地趁交趾女孩不再反对时,男人把她的裙摆由下往腰上撩了起来,少女单薄的碎花连衣裙在腰上不断卷起,一直露出她湿透的玉背,着紧她直挺的秀脊,俯下身来,用他那带出口水的大舌,贪婪的在美背上一一舔过。 

 

  她的上身从肩膀以下,此刻就只剩内衣将那胸围若隐若现的包裹着。 

 

  接着,便见青年急不可耐的用其粗鲁的大手将她的粉色内衣上推,一条深浅适中的美妙乳沟呈现眼前。男人只感到眼前一花,双手并用的便解除了胸罩的后背扣,一对不合年龄大小的雪白双峰,怒放般的挣脱了束缚。 

 

  发狂的男人胸肌随着呼吸加剧起伏,不断地去摩擦着她的背,触电式的震颤,传遍她周身细胞,她的身体不住地发出了颤抖,强制想去压抑自己沉重的呼吸,然而男人停不住的上下其手侵犯,种种的搔扰让少女控制不住的娇吟出声。 

 

  在交缠间,他一边闻着她有些草木香的发丝,其实只是想借机攫取那水润般的柔软嘴唇,可惜眼前这靓丽少女也知道对方想强迫索吻,仍旧顽抗的挣拒着。大概觉得隔着衣服太碍事,年轻男人直接从头顶将那件卷的不成形的连衣直接脱掉,扔到了一旁,这下子,女孩的全身春光全显露了出来。 

 

  仔细打量,发现交趾女孩的眉目清秀,只因身体太瘦弱,又在农村里长期劳作,肤色也因长期的营养不良而有些发黄,二十多岁的身板看着跟十六七岁的中学生差不多,不过跟云云大众的女孩比起来,已经算顶尖了,好歹也是村花一个。 

 

  说来“村花”这词貌似太…俗气了,早年,一些古早村落,村花可是十里八乡小伙竞逐的对象呢。 

 

  好在那清秀的眼神尚且明亮,看得出她对平常的生活还抱有着极大的期待。 

 

  其实少女的阴道窄小,这种紧夹的感觉特别好,操干几下,她已不堪负荷,只觉得身子都在发软,这个华国男人宛如是个色中恶魔一样,不断进出自己身体。 

 

  晚上,突然来了几个人,询问能不能去陪一个外来的访客,为了生活,对方给出她无法拒绝的条件,前两年她也曾到大城市做过一阵,倒未生出抗拒的情绪。 

 

  也没经太多言语,在酒足饭饱后,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小姑娘的脸上一红,初时便未见其拒绝。那时已他已在心中暗喜着:“有门”。 

 

  拉着她来到会客长椅旁,轻声道:「今晚留下吧。用心服侍好小爷,以后有你好处的。」 

 

  彷佛自己还是大款,都忘了周末时,一朝间他已变成“负”翁。对,没看错,男子便是被华国追缉的陈平,他奇幻的“飘流”到交国,现在莫名“获救”了。 

 

  女孩方要说些什么,两片樱唇却已被他张口覆住,樱口一张开嘴,终究还是失守了。一恍神发现他的舌头侵入,硬撬开牙关,接着大舌追逐起小舌,并肆意的侵略。 

 

  陈平无停顿地扑向她,又接着……他已脱下显得松垮的裤子,持续使出雄性的大杀器进出侵犯。同时,一只手已经搂在腰间,另一只手无声息的伸向高耸的胸脯。许久未经历这种阵仗,脑海已是一片空白,完完全全失去了对抗的念头。 

 

  身体与身下的异国少女完美融合在一起,肉棒死死的抵在她神秘的三角玉关里,湿滑的小穴包裹着肉棒,随着每次抽插,他甚至能感觉到膣壁的一道道褶皱,刮蹭他的肉棒十分舒服,邪火在燃烧着,愈发旺盛,内心的火热被撩拨起,尽情享受着肉棒抽插活动带来的滔天快感,而女子的一切顾虑,都在他的强烈动作下被彻底征服了。 

 

  少女娇嘘喘喘,香汗淋漓,此刻宛如就像一朵饱含露水的海棠花。 

 

  无名欲火自身体深处燃烧蔓延,肉棒已十分熟络的进出,更像一只狰狞的凶兽般傲然挺动,蜜汁随着动作被不断地带出体外,溅射的到大腿内侧。强烈冲击令她玉体轻摇,带来十分舒爽的快感。鏖战时间一久,那感觉让她恨不得就此陷下去。 

 

  身下混合的体液滴落下来,在两人站立的竹片地板形成斑驳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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