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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章 狼车?

34章 狼车?

  华国,西南山区。 

 

  两侧山势巉巉,延伸到尽头犹如天凿之门。 

 

  登高眺望,众壑皆嶙峋,此刻见那个洋人毫无畏惧,直接从七八百米高的峭壁上,跳向底下那一片郁郁葱葱的林海。 

 

  此名境外狙击者在完成任务,丢弃一些装备,在崖上着装完毕,双腿发足力道,以助跑方式直直的就从峭壁上一跃而起,在晴空之中划过一道弧线直直的向着远方天际线飞去。 

 

  他离开的方式很简便,在各类极限运动中,有种在天空活动的飞鼠装滑翔运动,又称翼装飞行,是一种让人体飞行的运动,使用一种特殊跳伞装备,统称为飞鼠装(wingsuit)。 

 

  能具备一名飞鼠装滑翔运动员的门坎极高,必须有200次高空跳伞经验,还要身强力健、反应灵敏、协调性好。因为这项运动事故率高,尝试于峭壁悬崖一跃,接着平顺在高空乘风滑行,一切都需要在很好的条件和十足的勇气。 

 

  挑战“绝壁求生”不易,要不多数就与藤壶鹅宝宝的命运一样悲催了。 

 

  远处天边的夕阳露出最后一抹红霞。顺着风,几里外他便看见一处十数顷地的茂密树林及靠后的峡谷;这就是王龙在两个小时前所见的那个山谷,环抱其内就有一个老旧破败的山村,现在只剩下十余户务农人家居住此地,村落原是任氏宗族几百年来的居住地,古老苗族居地,搞不好当年挚情任性“圣姑”还在这里弹过“笑傲江湖”。 

 

  孤寂的飞翔,仰望天空茫无边际、萧萧而下的木叶,俯视奔流不息、滚滚而去的溪水,都不是人力能及的。 

 

  小时候“那人”跟他说过华国“奇幻”故事(他热爱武术,武侠小说对洋人来说就是梅林Merlin那种巫术),谁都想一统江湖、千秋万载,但却又没有广阔的胸襟。(致敬笑傲江湖) 

 

  人生一场醉,但愿长醉不复醒。 

 

  …… …… …… 

 

  乱石杂草坡地上,本来这块区域场面就已经有够乱的了,下午一队武警经过,转瞬间即变成了一处惨烈的硝烟战场。 

 

  “哗啦!”远处倒塌的土石废墟之中,猛然之间伸出了一只手臂,军服布满了尘土,袖口有几处残破,掩埋其下的身躯可想而知,但那只手甚有活力,还对同伴比着手势,证明他很平安。 

 

  隐约又有痛苦的呻吟声响传来,此刻,有声音至少说明情况还很乐观。 

 

  …… …… …… 

 

  南都市,云合会开办的秘密会所,天合赌场。 

 

  像这种地方一般都有着黑道背景在照看,寻常人别说闹事了,就连进去都非常困难。 

 

  华国赌博就是一种非法的行为。任何形式的赌博,包括网上赌博、海外赌博、在海外开设赌场以吸引华国公民作为主要客户的行为,皆被视为违法犯罪行为。 

 

  公安部门虽一直大力打击此类犯罪活动,但世界总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社会也充满着无数黑暗的死角。 

 

  市中心,富人住宅聚集区,其内有栋极为奢华典雅、富丽堂皇,宛如宫殿般壮美绝伦的奢华别墅。 

 

  这座奢华别墅,其内以重金打造的秘密会所里,放在从前,本该是人声鼎沸的热闹场景,此时会所仍旧是奢华极致,却不复往昔川流不息的人群。此际门庭冷清,门可罗雀,今晚在此只有少数几个云合会成员。 

 

  公安部门前晚起已对陈云名下所有的产业进行排查。原先会所里的会员,就算身份很强大,甚至是省市里官商两面都吃的开的大佬,在此风头紧时,整个省级以下的相关部门都在打击犯罪;敏感时机做出头鸟,可不是什么好事,任谁都不敢上来挑战顶头的权威。 

 

  明眼人也清楚,陈云的屁股不干净。其名下产业绝大部份属于带黑性质的犯罪团伙,平常的做为也十分猖狂。这次严打,他自然是“约谈”的重点人物。 

 

  但证据连结不上他,一般的严打根本不可能对他造成影响。如他这样的十恶不赦恶人,还另有更光鲜的身份,因为同时是个大富豪,更有着官面上的许多朋友在护着他的杰出商人。 

 

  【陈,照先前的约定,拖住公家…,这…华语怎么说,就是军队和警察…对,武警…两个小时。目标人已移动到我发出的位置坐标,旁边五十公里内没有追捕队伍。】 

 

  “我收到坐标图了,四周怎么都是高山峻岭?” 

 

  【那不是我的问题,你的保镳好像迷路了。对了!未见你的人来接应,这…我不管了,不是我要丢包,是你慢了,他们还很危险。你可以汇另外的两百万米刀,此单算顺利完成!】 

 

  陈云微微皱了皱眉。此刻在心里嘀咕着,他怎能不急?身边人只要离开南都,立即就被请去局里喝茶,背景再清白的人都有理由绊滞住。 

 

  特殊手机内传出的男性变造声,沉吟片刻又继续说着。 

 

  【如果想续约,下一小时,就不是这个特惠价了,到时每个被保护对象一小时三百万米刀起跳,告诉我需要服务的目标和范围即可!】 

 

  “胡子先生!您听得到吗?不知暗网提供的机子,同步语音翻译靠不靠谱,我这边用华语您能听懂我的意思吗?” 

 

  【听得清楚,虽然翻译过来的语调很怪,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也是很会说华语的,只是公会规定不能直接通话,我想你听到的一定是那种蹩脚的实时翻译华语,…不管这个,还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 

 

  “我想询问,如果平安的把人弄出华国要多少钱!” 

 

  【喔!还是同一目标吗?】 

 

  “是的,是我儿子!” 

 

  【你儿子那么可爱,忍下狮子大开口!这么说,我还是他老婆的粉丝呢!】 

 

  怎么说话的?倒像是大开口才是正道。此杀手或许不是个冷血的人,只是印象里外国杀手不都冷酷无情,怎像个话痨? 

 

  可能接下来话题敏感,他自顾自搬了这条豪华座椅,慢悠悠地拖到了落地窗前坐了下来,回头看了刀疤男一眼,发现他仍在发呆。 

 

  “……,真的吗,我这个儿媳妇在华国可是万人迷,很多人喜欢着,如果…能麻烦先生给个折扣,我会很感激的!” 话毕莞尔一笑。 

 

  【听说他们前天离婚了!下次渡假,应该去追求她!】 

 

  “……” 

 

  【说到哪?离婚在我们洋……喔!感激,倒是不用,洋人在办事是不讲折扣的,服务质量才是买卖重点,你儿子的状况比较麻烦,有另外的势力来抢单,所以带他出去至少要一千万美刀,值这个价的,另一个只要一半!】 

 

  听到报价,陈云直在心里骂娘了,同时收回刚刚在心里赞美过他的话,这些洋鬼子简直冷血无情。 

 

  【时间不等人,你没多少时间考虑了!】 

 

  做生意一时没谈拢,难道不应该再给一点时间多考虑? 

 

  “这么贵!我现在没多少资金可运用,再考虑、考虑吧!”他已不再打肿脸充胖子了,直接说钱不够。 

 

  【不贵、不贵的,你可能没听懂,刚刚说的抢单,是对他不利那种,我可不是怕了他们,会开出这个价格,是比起对手而言,便宜很多。重新报价是两千万美刀了!】 

 

  怎么不去抢?!陈云在心底咒骂不已,不过情绪上并没表现出来。可他不知,杀手这边可心疼了,要不是某人压着,他宁可去赚那五十万美刀,对他来说只需一枪就能爆头完成的任务,性价比多高。 

 

  他刚才至少打了七百发子弹用掉十五颗手雷,最让他心疼的是抛舍了两把枪,一把还是SSG 69,他一直珍爱的狙击步枪。要不是今天需要穿飞鼠装活动,一时带不走那些东西,反正等一下能敲多少……竹杠,华人的用词真奇怪,他心头挺热的,不过挺爱这种行为,Wow, that is a ripoff。 

 

  “那我想以原价再续约四个小时,请胡子先生帮忙只保护我儿子一人,最好能送到春城!” 

 

  【呵呵!陈,我现在发现,你真是个贪心的商人,跟你做生意还蛮吃亏的,不但利用我开出的特惠价再续约,还故意只买一半,我如果只保护贵公子,你那保镳会同意吗?这不摆明要我买一送一?一口价五百美刀,四个小时将两个人送往春城!从接下他们两人的整点起算。时间太急,到不到春城我没把握!】 

 

  “先谢过胡子哥,我知道规矩,会先打过去一半价两百五十万。” 

 

  【很好,但是,在商言商,下次就不是这种价格了喔!】 

 

  “是,我懂规矩!” 

 

  挂上特殊手机,拥有一双如鹰一般锐利眼睛的陈云,这才意识到刚刚的失态,关己则乱,担心儿子的安危也是。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心下暗道,果真难缠,不愧为暗网推荐的国际级顶极杀手! 

 

  而某种程度上,陈平犯事后,陈云接连的调拨失败,让他的权势一夕间几乎遭受到覆灭的局面。幸好终于有了好消息进来,但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 

 

  陈云深吸口气之后神色严肃起来。 

 

  「刀疤,这胡子哥真是国际顶尖杀手,效率确实高,就是收费太贵了。」 

 

  「老板,这种事既是关乎人命的大事,又怎么会容易呢,找专业的比较靠谱,听说还有一方人也在追杀陈公子,形势严峻。」 

 

  「这孽障,到处惹事!刀疤这次帮的大忙,还没谢你呢!」 

 

  「老板你见外了,能得你的收留,我都不知怎么感激了,小事而已,这本应该的。」 

 

  「会务方面你要赶紧上手,以后倚仗你的地方还很多,你瞧这会所都无法开张了,魔都那边找些人来帮忙,锋头过后得好好大干一场。」 

 

  其实刀疤他哪里知道什么暗网,或是什么国际顶尖杀手。以他的能力,在春申帮的地位能叫唤或找来帮忙杀人的,也不过是菜市场帮人杀猪的猪肉荣一类。能向陈云提供这种讯息,全是张简秘密要求下给他的。 

 

  张简的目的是什么,他根本管不了,但至少因为这个建议,让在场的几个云合会干部间心中的威望有一定程度的提高,在陈云的身边也站稳脚跟,塑立无法比拟的威信。能让陈云看重收获到不止更多的信任,也让他接掌云合会的机会以及未来协助警方覆灭陈云集团多了一点把握。 

 

  陈云进到大会议室后,便将一份机密文件交给了在场所有干部看过。文件的信息内容,尤其是陈平与武警其主要活动地点都详尽的标示,之后他就将数据推到了刀疤的桌子上,而武警最后的活动坐标与刚才“胡子先生”说出的坐标以度分几乎是一模一样,就差在秒的末位数字。上面还标记受伤12的数字。 

 

  刀疤看来,他提供的暗网联络讯息确实让陈云找到了真的杀手,而陈云这边也确实有些通天的关系,他们另外也获知,那些围猎陈平的武警遭遇到不明杀手的偷袭,听说对抗下来多人受伤,可见代号为“胡子先生”的暗网杀手颇有实力,而且所说的事是真的。 

 

  成不成功的,刀疤并不是很在意,他现在只想早日脱身,这种级别的神仙打架,他的小心脏实在承受不起,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计谋都气势万钧、腥风血雨的。 

 

  此刻,在刀疤心中简单所想的,为什么张简不直接雇用杀手将陈平,甚至陈云毙了就好?难道杜家付不起这点钱? 

 

  自从上星期六带兄弟去砍杀那个狗屁教授起,他的人生…确实也大变,这才发现以前人生观的弱小,简直是颠覆性的翻转。 

 

  以前对有钱有势的概念无非是常常去大富豪玩乐,但随后被逮捕与工业区的枪战,到现在参与暗网的事;人家斗争是拿枪炮、数着米刀及掌控人命,拿一摞摞米刀在砸人。自己有什么?只是匕首跟脚而已,拿一张张的红票,搧出来的只是微风。人家抢的女人是张云汐,他只能在巷口找小花调戏,这人生的境界差异何其之大?一辈子铁定玩不上的。 

 

  接下来的可都是险路啊,张简大神您可要好好保佑我啊!可别玩脱我了,如此下去恐怕还是要继续趟这滩浑水了。 

 

  …… …… …… 

 

  芙蓉帐暖、云散雨歇之后,怀里正抱着一个柔软的人儿,此时她身上依旧是不着寸缕,跳动了几下眼皮,缓缓清醒过来,神态颇见几分慵懒、肆凌过后的意韵凭増几分女人的妩媚,白腻清冷的脸蛋儿更是红扑扑的。 

 

  小语猛然的回眸,我们四目相对,无疑使她吓了一跳,秋波流转的眸子如受惊的小鹿,旋即躲闪开来。 

 

  不知怎么,我这个久经情场的老将,此刻也不禁心跳加速起来。 

 

  「才睡了一个小时,跟我的习惯一样,十分不好,容易初老。怎不多睡片刻?」 

 

  耳垂上与脖颈处,几缕细细的头髪,因为方才的大汗浸润,蜷成了卷绺髪状看起来也没精神,一撮一撮的变弯看起来乱糟糟的。发丝因年轻不那么粗糙枯黄,但还是软软地塌在头皮上,不仅不清爽还会黏到皮肤上,很不舒服。 

 

  却见到自己蜷曲在一件不知哪来的薄棉被之中。一双美眸依旧在夕照微暗之中流露出异样的神采。或许是意识到我们之间及方才发生过的事情,她黑长的睫毛低垂了下去,目光不敢向我直视。 

 

  我的手沿着她光滑的裸肩轻柔地抚摸着她丝绸般细腻柔滑的肌肤,她的娇躯在我的恣意抚弄下,引起一阵情不自禁的战栗。我吻住她耳珠,轻声道:「刚想起三哥说的小荒山的事,刚才心中恨不能将云合会那些混蛋的眼睛给挖出来,“五肢”都斩断喂狗。……对你的…动作似乎大一…,过于剧烈一点,这是男人不理性的疼爱表现,以后……」 

 

  “嗤!”的一声轻笑起来。她主动吻了吻我的唇:「我答应你……我…的身子永远只留给你一个……」 

 

  她的这句深情表白瞬间点燃了我汹涌澎湃的情欲,我的身躯覆盖在她完美的娇躯之上,尽情宣泄着内心的激情与爱意…… 

 

  …… …… …… 

 

  武警在西南山区搜救的结果,真可谓是奇迹了。 

 

  第一个引起绊雷而被炸飞的小伙子,幸亏在爆炸时,已经先跑出了一小段距离,只是被后发的爆炸气浪将他掀翻在地,冲击推滚出了十几米,卡在两块岩缝下面,一时在主现场未见到他的身影。在肋骨折断后便晕倒过去,当找到人后,马上检查其全身,发现多处皮肤破裂炸伤,意识已不清了,但生命迹象稳定并没有什么大碍。 

 

  其它成员因连续爆炸,在经历土石堆内的翻滚与本能的掩蔽,或许运气不好,比较悲催的逃不过石头坍塌,统统被压在石头下面,幸好他们都拿起步枪,以枪托撑住落石,除一人压断腿直接粉碎骨折,其余皆完好无伤,顶多吃了大量的泥灰尘土或是头发被高温的气浪烤焦了。 

 

  在抢救过程,救援人员怕踩踏挤压花了蛮多时间清理。也怕敌人留下诡雷,在行动上十分小心。最后见到人员全都无事,伍队长刚才一颗提心吊胆的心,现在才告放下。清扫战场一来二去,看来起码要入夜时才能将后续的手尾处理干净。 

 

  清理战场,封锁消息的同时。这程序一切都按标准执行或秘密在进行着其它行动。 

 

  他看着弟兄忙碌的样子,也颇为心疼,冀队与第三小队与一个第四小队成员都安排后送救治了。 

 

  大家不约而同的眺望着落日,夕阳的余晖映照着一张张迷茫的脸庞上,有人甚至还在猜想杀手是如何离开的?这世上又没钢铁机甲,空域内未发现使用飞行器载送的迹象。可躲藏的石岗上只有十多平米,很巧的中间地裂成容纳一个成年人躲藏的地缝,任由一般的枪支都打不到他,除非有迫击炮。 

 

  可惜的,一开始定义为简单任务,这些精英武警们并没有携带他们所有的顶尖设备。 

 

  沿着地裂往后延伸就是个喇叭型的开口空间,往下可进到一个岩洞中,岩洞也不深,约略十平米的大小,五公尺来深。正向着西面天光与红霞映入,三面洞壁光洁,显得简陋空旷,地上除了碎石以外,什么都没有。但另一边壁面已被风化或岩体崩塌而大开着。由破落的墙面望下就是悬崖底了,足有七百多米深,没留下什么垂降的绳索,甚至连攀岩都做不到。 

 

  这个神秘人是如何轻易离开的?这些追捕的战士原本宛如岩石般坚硬的表情终于动容了。 

 

  此次突发的袭击因而让陈平的追捕行动中断拖延了,神秘人这次的介入却让某人荷包大失了血,且可说让那人白白的又被人敲了一大笔的竹杠。 

 

  …… …… …… 

 

  不知过了多久,她云鬓散乱的躺在我的胸前,美眸之中满是款款情意,她轻轻抚摸着我胸口的那一个吻痕。忽然俯下身去在那对称的一边胸口狠狠咬了下去,直到吻咬出一个很明确又深深的痕迹,这才住了口,这哪招,跟敏敏郡主学的吗? 

 

  只听她娇声道:「都是你…乱留…我要你永远留着它……」 

 

  我的唇角不禁露出一丝苦笑,若是我身边的每一位爱人都在我的胸口上留下一个印记,我岂不是要变成斑点大丹狗一般。然而反过来想,如此却得以保持那种浪漫刺激的偷情滋味。 

 

  我轻轻抚弄着她饱满的椒乳,用指甲轻刮着乳头并划着圈儿,令她发出了一声轻叫,一张红澜如霞的脸颊贴靠在我的胸膛,娇羞道:「你手上轻些,被你抓的好痛。」 

 

  「这么娇嫩?难怪每次未逗乐下,就会自己翘起来。」 

 

  我呵呵笑了起来,历经一下午的缠绵,初经人事的娇躯自然承受了不少的苦楚,拿些话来逗趣她,让她转移一些情绪。 

 

  我点了点头,起身替她掩好了小被,拍了拍她的俏脸道:「好好睡吧,我想下车走走。」 

 

  倏然说出如此意外的话,这很容易在一时间让人想岔了方向,小语恐怕会认为下午的一切是我刻意安排的作为。 

 

  果然立即见她颤声问道:「你要怎么弄开这两副手铐?难道你一直都在骗我?」 

 

  「想哪了?我想到抽屉那把螺丝起子!」摇了摇头道,以极真诚而坚定的眼神看向她。 

 

  「螺丝起子?!你方才用来拆开冷气机的那一把?」 

 

  「答对了!来…你瞧仔细喔,这钢柱的上下承座是不是各有一套防水密封橡圈?」 

 

  我指着困扰我俩一下午的钢管,上下两处那一圈无金属光泽的部位。 

 

  「是有一圈黑橡胶…那又怎样?」 

 

  「你瞧!唉,我就弄开来…让你方便看的明白…」 

 

  到这刻,当然不再去计较破坏的得失与车厢的美观性,拿起小刀,用力剥离密封橡圈,裸露出一个环形沟槽,其内环绕一排平头螺丝钉。 

 

  「可是…那是里头是凹面的螺丝钉,是不是叫内六角螺丝,可现在没有这种六角状钥匙…或是板手,怎么拧开?」 

 

  「这倒不难。我脑中至少有三四个方法可以拧开,让我来找找!」 

 

  只见我从那堆杂物中找出几只圆珠(原子)笔,拆掉笔杆外壳,顺手拿出笔芯。待取来打火机,一波点火下将笔芯给烧熔,立即将熔融部位对准内六角螺丝凹洞,使得笔芯熔汁与螺丝黏合。 

 

  等待片刻当中,我见她像个好奇的小女孩专注的神情十分可爱。这时立即发现胸口春光外泄,忍不住将嘴凑近她的乳头,余韵未消的她便异常的敏感,不自主的颤动了一下,看得我十分舒畅。 

 

  “嗯~~~”凑在身旁的小女人明显是感受到一阵搔痒,漂亮的脸蛋上早已经红的不成样子。睁开眼睛抬起头,用一双满是水意的大眼睛看向我。 

 

  「讨厌,办正事…」 

 

  「啥正事?你刚才不是求饶的说自己不行了,还要?」 

 

  「……」 

 

  打闹片刻,待塑料干涸固化在螺丝上,笔芯做柄,我缓慢以顺着方向的手势,慢慢拧开螺丝。 

 

  「哇,成了,好神奇,让我也试试!」 

 

  看见我这波神操作,她瞳孔陡然睁大,兴奋的如小女孩般的雀跃,高嚷着。 

 

  我不忍拂却她欣悦的心情,将几只笔芯及打火机交给她,如同得到新玩具一般,她把玩着打火机点熔笔芯,依次去拧开内六角螺丝。每旋解一个,笑容就多增几分,她知道,这样做马上能解除桎梏,脱开手铐的拘系。 

 

  而我也没闲着,刚才吹嘘自己有多种手段,都是理论上的。一时技痒,立即拿出铅笔及小刀,将铅笔削成六角状,帮忙的拆卸其它几个。靠着这两招的秀技,让她一脸崇拜的看着我,彷佛我就是神奇的杰克,MacGyver,罐头?屎大颗。 

 

  不到五分钟,我俩连手的将上下十二颗螺丝拆卸拧开。当除去这些支撑点,钢管便轻松的脱离开承座。本来直立的钢管横放时,我们身上的手铐便从两端轻易的挪移出钢管。当然,我们手脚各还铐着另一端,不过已不影响到个人的活动。 

 

  放开后,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涌上心头,我一股劲的抱着她又亲又搂,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融入暮色之中,半晌后将她揽入怀中,在其耳边说道:「现在我们更能放开,大“干”一场。」“干”字咬字加重着。 

 

  “嗯~”她的声音微微一颤,还是没多说什么。 

 

  况且此刻她仍存有着卑微的心理,所以表现的更是对我的千依百顺,不敢有丝毫违逆,生怕能够依恃的男人因此对她生出厌倦。 

 

  她的身子十分苗条,似风轻拂玉树般秀雅娇柔。只是,那发育良好的身段却是曲线玲珑,饱满的酥胸,苗条的腰肢,挺翘的臀儿、美腿皆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她满脸通红,手足无措,还带使劲的来掐我的腰肉。 

 

  佳人在边,赏心悦目。薄被下双腿一片莹白,都露在外面,忽觉我的手接触到她的腿上,我搂着她的双脚,将一条小腿抬到我面前,寸寸的往下吻去,慢慢的吻到了她那柔美饱满的脚掌处,舔舐挑逗起来,最后一口含住了那诱人的玉足,混身一震,突然一股无可言喻的酥痒感窜遍全身。 

 

  「嗯……」随着我那的舌尖在她的脚上的蠕动,小语身体像是触电般,打了一个激灵。细细地品尝着小语足尖的乳香味道,透过丝滑的玉肌,我的舌头在她如玉笋的小趾间各处指缝里来回游走着。 

 

  …… …… …… 

 

  …… …… …… 

 

  车子停稳在计费车格。步心语此刻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脸上挂着纠结的神色。听到催促声之后,忙转身望向已先走向人行步道的男人,她的目光之中带着慌乱。 

 

  「小语,放心好了!一切由我在呢,不会有事的。我饿了,赶紧走吧!」 

 

  在房车上商量过,答应外出吃饭、购物。要出行前,沐浴与精心的装扮自己是必要的。 

 

  眼前男人展现对自己的宠爱,特别是开放了房车内唯一禁区后车厢的主人卧室。当打开女主人曲颖的衣柜,他任由着自己去挑选着漂亮衣服。那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自己内心最为真实的想法。 

 

  当穿戴打扮好,再重回到男人怀中的时候,自己也只能是独自在心中暗自叹息。心下有了取舍后,关于曲颖及小天后一众女人的那些事,她都只能当作不知。这段感情要能经营下去,这已经是她能够接受的最后底线了。 

 

  或许注定这未来的一生,他们都要这样偷偷模模的相处,希望能不必再分开。 

 

  「可…,你真是…,怎能如此的…大胆,我…真要疯了。」 

 

  到这一刻,她迷离的看向男人,内心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些什么了,昨日以前的厄运,那些破事就不说了。 

 

  就拿早上被困高温车内,遭逢这场生死难关。接着大反转下,草率把自己清白的身体给交出去,遇上如此多的人生大事,两人实际的接触时间还不足24小时。 

 

  竟皆未让她有丝毫考虑与喘息的机会。或许她曾有犹豫、短暂的抗拒过,但说穿了,那些不就是女人矜持的假象而已吗? 

 

  然而在大多的时候,她的心中总有个声音不停的催促着她不断的继续走下去。 

 

  本意上,她的潜意识中,一直在想要为自己心态上的转变,拼命地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来欺骗自己。 

 

  然而,现在还想这些有用吗?如眼前“坏家伙”说的,头都理了一半,总要等个结果再来决定吧。两人这样…最终会走到什么地步,那不是她现在要考虑的事情了,重要是“心”该放哪。 

 

  银白色路灯下,照在路边停车格,房车门前两道身影紧紧交织在了一起,谕示这一生都无法再分开。 

 

  她压低帽沿,戴上深色厚实的口罩,并将大衣扯拉紧一点。 

 

  早几年,总是千方百计想要解放胸部,如今即要实现了,自己却突然心虚的遮遮掩掩起来,但心境能这样比吗?此刻不光是未穿着内衣,还要顾着内裤都没穿的窘状! 

 

  自己倒底被灌了什么迷汤,轻易就答应出去购物及用餐,身上这套曲颖的衣物真的合身,她见过本人,两人身材与身型几乎相当,可身体穿别人衣服,虽然身份上的关系已发生巨大的改变,但还是会产生不适的芥蒂。再说回内衣这种很私密的贴身物,她仍是无法接受的。 

 

  最可恶的,眼下这坏蛋,在拿到手铐钥匙后。不经商量就启动房车,冲出二院的警卫室,他难道忘了自己是被保护的对象?又一次擅自主张,美其名是不让小李警官问太多,事实上这坏蛋就是故意让人出糗,存心看她笑话。 

 

  在确认好全身服装衣着完备后,就是觉得这窄裙太…曝露了,而且高跟鞋也让她不太习惯,新的这一切都不自在。 

 

  但她就不信这家伙不会做妖。下车前,眼捷手快的拿了一件大风衣,坚持穿到身上;便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这下看他还能怎么作怪。 

 

  可想不到的,当看到自己变成大粽子,坏蛋连看自己一眼或评论一句都没有,直催快些出发,叨念着女人都一个样,“化妆的时间,比要办的事长一倍”。 

 

  来到街上,见“大恶人”长着一双大长腿,不带等人的拉着自己就往前走。真不作怪了? 

 

  已顾及不到下身被一阵凉意传来,快步的上前挽住坏男人的手弯,这样才有安全感,如此在旁人看来,更有点像是情侣的模样。 

 

  本以为该向服饰百货店走去,再不然先找间高级的餐厅,结果都没有。若是往步行街或小吃街,她现在的样子,打死她都坚决不去的。 

 

  「你要往哪走,前边…不就是服饰商场…」 

 

  「我这人虽不炫富,但也不去买那种衣服给自己女人穿,记住,对自己的身体好一点,尤其是内在的贴身物,或…像我这种很注重卫生的伴侣!」 

 

  「美的你!连套…,哎,那些衣物穿在里面,别人…又看不到,何必买贵的…?哎呀,拉我做什么,…你往哪去,别跑呀……裙子要……」 

 

  裙底那股清凉感还带有一丝羞耻的感觉,此时的明月似乎变得羞涩起来,都不忍得…偷看,悄然躲入了云层后面。 

 

  「你这个混蛋!」她边跑着,当见着准备奔去的目标,那双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了。 

 

  今夜还长着呢。 

 

  …… 

 

  魔都,华国最大的金融之都,全球的财富聚集之地。这里是无数人梦想中的财富天堂,无数人都想要在这里成就自己的发财梦。由于处处有商机,遍地是黄金,许多外地人甚至外国人都想来此闯荡一番。 

 

  …… 

 

  有些受不了她那狠狠的眼神,惊讶的看了她一眼,这情况有些不对,又瞄着她的手臂,不见她想要把手抽出来的意图;此刻她不但不抽手,还挽的特别的紧,那肌肉间的接触感,隔着衣服,都觉得她有些颤抖,真生气了?或是自己做得过份,让她害怕了? 

 

  「有心事啊?怎么不说话?」 

 

  刚刚这一路过来,突然地表现的非常安静,而且安静的有些过分。我可是知道她的性格,在陌生人面前就表现的很冷,连我是他丈夫的启蒙老师这层关系,也甚至不主动的与我交流的,往往都要通过子坚的传达。可我知道的,在熟悉的人面前,就会表现的非常活跃,我曾看过她在蜜月后归宁回娘家的视频,一回到家中,她与家人的互动是显得无比的热络。 

 

  此时已经是春末入夏,哪怕是夜晚时间,还不是太晚,城市上活动的人潮依旧很多。包括现在我们所在的这趟公交车上。 

 

  公交车上,没错就是马路上跑的大众公共运输工具,那种站站都停的汽车大巴。 

 

  只是在上车后,在这公交车内,她却一路上都保持着安静,这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至少今天一天……已算很熟了吧,都有过肌肤之亲,里里外外都熟悉透了。不郑于那么冷陌吧,此刻看上去,就像是在和我生气,小女人生气的模样。 

 

  “哼!”正在看着窗外风景的小语,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眶还有些湿润,咬了下嘴角又将头转了过去。似乎是内心有些不满,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 

 

  果然真生气了。我皱起眉头用心思索,随即猛然间明白过来。刚刚因为人多,她又没穿内衣裤,当然不愿上这人多的公交车。 

 

  … 

 

  「这不是陈教授吗,今天怎么回事,你那女伴是要上车,还是不要上车?我们不能久等的!」见乘客们略有牢骚,司机老兄犹豫后开口。 

 

  我在华大是经常坐这条公交路线,这条线的司机老张,对我来说是个熟面孔。 

 

  这时,车上门边的几个乘客,听到我和司机的对话,也开始不耐地烦鼓噪起来,有劝我们谈好再来坐车,有人让我下车,有人探头对步心语劝说快上车,别耽误大家时间。 

 

  「老张,不好意思,小姑娘闹别扭,再等一下,只要几秒就好!」 

 

  那时的情况,就在我们追上了公交车。小语突然僵在车门口了,又不踏出那一步。在那种古怪的氛围之下,我又没多少的精神与时间去劝她。而她也在如此满是复杂、古怪的目光中,只是一直拉扯着身上的大衣,倔强的拒不上车。 

 

  见着她羞愤的目光,我匆忙就冲下了公交车,来到她身旁,一把公主抱,小心翼翼的紧搂着她回到公交车上。 

 

  「放…放我下来,腿,不,是裙子……」 

 

  「好了,上车了,脚痛就早说,等下找位子坐着,叔叔帮你揉揉腿,……大家不好意思,小姑娘不习惯穿高跟鞋,又叫不到车,只好坐公交,耽误了大家时间,抱歉、抱歉!」 

 

  … 

 

  这时公交车来个小转弯,瞬间,我们重心不稳,倒往一个坐在司机后的老先生身上,猛栽过去。无意识想要去抓住什么东西,但我还抱着小语,又不是“火车便当”姿势,最后是靠小语机灵,抓住老先生椅背边上的扶杆,紧紧地攥住它,本能让我们这结合的个体稳住,我才又恢复站稳的姿势,但还是碰撞到老先生的肩膀。 

 

  「老大哥,你没事吧,不小心撞着你了!」 

 

  「没事!庄稼人,皮实耐操不碍事。老弟,你这样抱着小姑娘也不是个事,还特危险,我看你家姑娘脸色难看的哟!再两站,赶紧带她下车去市医院吧,脚歪了就难治了。」 

 

  被我们撞到的老先生不但没生气,反倒关心地问起我们来。 

 

  我们也立刻察觉到了现在这样姿势的尴尬,连忙的让小语下地站好,她也迅即的往后退了几步,找个远离人群并且相对“安全”的位置,拉了拉自己衣裙。 

 

  而在刚刚重心失稳时,一时间,她的腿间大开,不知裙下春光是否外泄? 

 

  「老大哥,应该不用了,瞧那后排不是还有位置,我这趟就是为了带她去买鞋的!」 

 

  才刚逃出医院,哪会傻到自己再回去关的,现在要我立刻回去?没门。 

 

  「老弟,真不好意思,我每天要坐到底站,年纪大,没工作,靠郊区一块地过活,那点收成都不够付运费,这不,就搭小张这趟车,把两个麻袋的作物放在后排,要不,你让小姑娘坐我这位,我站着好了!」 

 

  这位头发花白的老农不断道歉着。从他真诚关切的眼神,小语心头也感动的,很自然的对他躬身行礼,还给老伯伯道了谢。 

 

  「大爷,我不用的,位子还是您坐吧,让我坐成什么样了!再说,我叔会照顾好我的!」小语立刻主动而礼貌的上前来婉拒。 

 

  「那实在不好意思了!小姑娘你忍着,依经验来看一两站后车上就会空一点!」 

 

  「谢谢大爷,我忍得住的!」 

 

  「那好!那好!老弟,你可得抱好呦!真是好姑娘。」 

 

  「一定,那是一定的!」 

 

  说着,我们便挪动往人少地方,来到中断靠后门的一边走去。 

 

  此时这种从未有的经历,让她的心神异常烦乱。我今天让她做的事,已经突破了她无数个底线。 

 

  「好了,别生气,不就看你急着买内衣吗?我可忍着饿肚子才会先带你过去,魔都城区我熟,带你去找专业的,隐密性好的!还是小天后代言品牌!高贵不贵。」 

 

  笑了笑,抬起手轻抚了下她柔顺乌黑长发,抬手捋了下耳畔如云似雾般的秀发,这她在房车上洗过,才刚吹干的头发。 

 

  「都知…注意隐私,可现在这…你就是故意的!刚刚不知……」 

 

  回头看向挽着我手臂的丽人气呼呼撅嘴抱怨模样,着实可爱极了。 

 

  「臭…叔叔,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觉得你刚刚睁眼说瞎话的样子,表演的认真,还挺可爱的。」 

 

  我不禁将手放在了她下着未穿肉丝与内裤的丰腴臀腿上。 

 

  「混……混蛋,你……说话就说话,这是干什么!」 

 

  她俏脸除了惊讶,同时连忙挪动身子避开我那魔手,眼神中满是怒火的瞪着。 

 

  「怎么?刚问你有心事,原来是感到身下凉凉的?现在习惯这种感觉了?」 

 

  看着我的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她那高耸的胸脯都被气的不断起伏,这时在她心中,突然有产生一股冲动,手痒的很想来揍我。 

 

  「去你的习惯,看我不打你…」 

 

  那不经意流露出的妩媚风情让我不自然的抽了抽嘴角。 

 

  「好啊,好啊!快脱了我衣服,打我!」 

 

  “脱了衣服?为什么?” 

 

  如我所料,听我连续的在调侃她,呆立了三秒还长。 

 

  「穿衣服打是暴力,在家就成了家暴,而脱了衣服打呢,那就叫情调!」 

 

  就她反应过来后,气恼的对我抓着是又掐了捏。我自然没去闪躲,那种奔跑打闹的情况,是年轻人相处才会干的事情。我这种大叔心态,不想跑的,再说公交车连站都困难,别说跑了。 

 

  我发现到,从上车到现在,她十分排斥“钢管”,甚至连吊手都不想碰,我的心头突然涌起一抹古怪的感觉,难道这与中午的钢管和手铐让她产生一种负面的阴影?此刻她就叫我站好,让她能轻巧的从身侧紧紧抱住我。 

 

  「今天说实话,真是有够激烈了,不过很多时候,许多的事情都是没别的选择,包括你失去那宝贵的一血!要知道,生活上,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无可奈何,既然改变不了,那就去接受好了。」 

 

  她内心之中实际上非常清楚,她自己已动念了,根本舍不得与我的这段感情。眼前这个嘴角带着一抹坏笑的男人是这么的贴心有担当,谈俗气的财富,还是本身的背景或是拥有着学识名声,在那超于常人的……,好害羞,就是连那个方面的能力都很强!当然除了有些花心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对于女人很尊重,绝对是男人中最顶层的那种标竿。 

 

  「我说过,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一切的一切也都由我来扛。你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也不用担心、更不用心急。再说一次,你已是我的女人了。」 

 

  车行中,每过个弯或力度稍大的刹车,带起我的身体一阵的晃动和不稳,因为我只靠着一只手抓住钢管扶手,一手紧紧搂住她,她抬头来反馈出一副关心的表情。 

 

  「我还行!你可要抱紧我一点,别乱动!」 

 

  几名男生看到她的穿着,纷纷睁大了眼睛,现在社会都这么开放?如东瀛网红近来掀起「ノーブラ」(no bra)“无罩散步”。他们的视线早忍不住往小语的身上偷瞄,心思全是飘向那一抹浑圆的高耸处。 

 

  我此时已经发觉几个来意不善的年轻人正在不断的靠近我们。虽然不清楚他们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在靠近我们,又或来的人是什么目的,不过我在猜,八成是不怀好意的,注意点就是了。 

 

  料不到的,却没察觉到,一个身上有异味的大叔一直站到我们的身后,只因散发出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味,大概是俗称“老人味”的气味,天气湿热,加上体质易飙出汗,混搭下异味更明显。这种结合了酸、油、汗的特殊气味,令人不舒服,这比那些学生在运动后或是身上散发着很多天没洗澡的烂臭味,还难闻。 

 

  小语一直戴着口罩,也或许对那异味的感觉不是那么的明显。 

 

  今天天气还好,她还穿着曲颖的外套,整个人看上去仍是高雅,但这件厚厚的外套是冬天在用的,不旦时尚且妖绕美丽,就是我看着真的觉得很“热”。 

 

  就这时,她突然感觉有一双大手捏住了她的屁股,正在不停地玩弄,一开始她还白了我一眼。 

 

  开始只觉得不安,感觉要出什么事一样。又偷瞧上我一眼,见我脸上的表情神色,似无喜无悲,她那心里暗道“又装,就知道让人特意上到公交,定是有猫腻的!”,她潜意识已印证“恶人”的我,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果然,不一会这“贼手”又做怪起来,尽会让人丢脸。 

 

  这时,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屁股在“坏蛋”的手里不断地变化着形状,“他”捏得很用力,而且让她的脑子就跟着当机了一样,情难自抑的,脑袋逐渐变的一片空白,完全不反抗。 

 

  此刻就在一旁的我,低头看着面色绯红,目光有些飘忽不定,神色有些慌乱,还偶尔抬眸与我眼神对视,眸光清闪,意味莫名。 

 

  都如此了,小少妇抬眸又看向我一眼,用着余光扫着一旁的乘客,忽而心头一动,不由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既如此放浪了,尽管是发骚了而羞不自抑,但也证明自己对男人的魅力还是很大的。 

 

  沉浸在拥抱的舒服、喜悦中。继而她的眸光盈盈如水,神色犹豫了下,旋即将她那右脚,也就是之前坚持不穿丝袜的裸露玉腿,小心翼翼地向我的腿间主动探来。 

 

  莹玉光滑的腿正贴在我的两腿间,她轻轻滑动,直接在刺激我那不安分的下体,接着有些稚嫩又极专注的摩娑起来。 

 

  根据网友讨论版的交流讨论经验。女生在拥抱时所想着男伴身上就是太香了!当抱住男人时还会一直吸。如时下流行吸猫一样的,都容易成瘾,这个习惯真的有毒;我也发觉到,每次抱着小语时,她都在偷偷的狂闻我,然后还会一直磨蹭,现在这样不正是吗? 

 

  “是小妮子真大的胆起来了,一下子开了窍,思春起来…,还不至于吧……” 

 

  再次四目相对之间,连忙眼神慌乱地躲开,脸颊俏丽,彤彤似火,喷火蒸霞,此刻低头闪躲的模样,我都能猜出她一颗芳心砰砰跳个不停,而为什么呢? 

 

  不是…,她现在这样,也太大胆了些。这还不算是满员公交车啊,做什么总是易让人察觉的,如此刻她把头埋到我脖间狂吸,一边微微的撒娇,这已超出刚刚叔叔与侄女的人设。 

 

  此时公交车上还有很多人,我们只是站在车辆中间段,而身体随着人潮或车体的动能涌动,随机来回的摇晃!我沉浸的感受着肉体厮磨的滋味,此刻再也无法控制欲望的狂焰在身体中燃烧。我相信她可以清楚感受这样被顶到时的刺激感。 

 

  忘情投入在热切的拥抱中,尤其在公众场合,彼此就会觉得很有安全感,当她越来越能体验到这种真实幸福的感觉后,情绪不断催化与增温下让她愈发地动心,之后当即就转化为极强烈的感情。 

 

  当女人内心深处的强烈占有欲生出之后,她已不愿放下这样的连系了,这一刻全都化为滔滔的情感,毫无保留的宣泄出来。 

 

  就在这时,那只大手开始深入她的裙子,由于她在摩娑我的腿,两腿中央裙摆大开,那冰冷的大手由股沟深入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开始揉搓小妮子的敏感地带。 

 

  小语竟然因为那冰冷的大手的刺激,自己阴蒂竟也膨胀充血硬了起来。 

 

  被“恶人”冰冷的大手蹂躏过的屁股,本来就暴露在四月夜里冷空气中的屁股更加冰凉,让她全身发抖颤栗了起来。 

 

  这让小语眼泪差点流了下来,她此刻的身体突然僵住彷佛石膏、蜡像那般凝固了,不敢动,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上公交车那瞬间,她真被气的不行,那时心中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原谅的;可是等到她看到眯着笑眼的我又在调侃自己时,这才猛然发觉她根本就做不到。在他先来个深情的保护,继而又是大胆粗暴的调戏,甚至毫无底线的暴露与肆虐,全也不顾脸面任男人欺凌着。这样不断的在压迫与不反抗,挣扎、威胁和坦然顺从间重复的往复,不论如何强烈的暴虐对待,或被作贱,身心还是于心不忍地服从着,她首次体认到真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 

 

  绝美的姿容让我的呼吸几乎为之停顿。她美眸羞得紧紧闭上,不敢看我,黑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我意识到她雪白粉嫩的娇躯在颤抖的不自觉扭动着身躯,由于知道她没穿胸罩,那不知因为寒凉而涨大翘立的乳头,竟会隔着衬衣摩擦在我胸前? 

 

  自我那房车走下时,我也只穿着单薄的衬衫。身子只微微扭动,这下可坏了,那具丰满的玉峰,胸前两颗蓓蕾清晰地凸起,使劲摩擦着,而摩擦后的触感立刻引发出我舒畅的快感,情绪既被带上来,就愈加的汹涌澎湃。 

 

  我裤裆里高高耸起的部位顶在了她的小腹下方,大肉棒那种坚硬热烈的冲撞再纯情的女孩也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何况这闷骚又知风情的新妇。此际她的脸上顿时腾起了一片红晕。 

 

  人群的推挤,逼迫着让我俩更亲密无间,也令我们保持更紧密的联系。这种软绵又香艳的刺激,让我不由蠢蠢欲动。中午还在幻想的“电车痴汉”情节,立马便实现而且真实走进生活当中。 

 

  只见她的脸颊染着一片红霞,看向我的那种眼神也多了几分羞恼。我却不知她肉体欲念的觉醒。不,不是,她什么时候觉醒出这样的癖好?我这一整天的调教吗?还是她本身的闷骚? 

 

  这一刻又现动情迹象,咫尺近的距离立可见到她脸上的晶莹剔透的颗颗汗珠渗出。 

 

  仔细一想,只怕我真的出了一份心力。她自身强烈的羞耻心和处境中被男人强迫的借口,交互运作中都会撕裂她作为一个人妻那端庄贤淑的伪装,即而露出原始淫荡的本性。所以越是清纯的女人在露出本性后就会变得越疯狂,这就是反差感,令男人深爱不已的刺激享受。 

 

  此时她整个骚浪的风情都被引爆开来,此刻她整个人几乎忍不住就要叫出声来。 

 

  不管什么人设了,我摘下她的口罩,温柔的吻住了她柔腻湿滑的嘴唇,她象征性的闪躲了几下,终于怯怯的伸出了柔软的舌尖任我吸吮着,随着我热吻的不断加剧,这时的呼吸声也变得急促起来,她伸出玉臂紧抱着我,更加贴近的令我感觉到她温热的身体,以及那种熟悉的丰腴和弹性。 

 

  我可以感触她的秀发还有点湿润的水气,当然清楚她上车前才洗过头发,期间也被我吃尽豆腐,不知为何?此刻吃豆腐时特别的有“触动”,但一下又被沐浴清香的气味深深的吸引,那香味浓烈也很好闻,遗忘了四周的恶气与烦躁的事物。 

 

  “恶劣怪手”持续攻击她的玉门并肆无忌惮的抚摸,指尖滑过处,她柔滑的肌肤起了阵阵的抽搐,而我的舌尖不断挑逗着她的情焰。 

 

  小语此刻已发觉到自己下体分泌出汩汩的润滑淫液,伴随“坏蛋”的手指一直往外带出,沿着她另一只大腿流淌滑落,肌肉也不住的颤抖,从她白皙光滑的皮肤一丝丝流了下来。 

 

  她渐渐软化在我激情的拥吻中。娇嫩的香舌与我的舌尖开始相互纠缠,我激烈的热吻让小语就快要窒息,她扭头喘气,脸颊陀红,深邃迷人的美眸中闪动着迷蒙的泪光。 

 

  “糟了,不行的,今天自己这样实在太…淫荡了,周围的人是不是都看到了呢?此刻光着屁股,竟又流下来那种羞耻的液体,无脸见人了!” 

 

  遭受周围人无阻隔的窥视,甚至于别人小声议论都有感觉,放浪地行为让她的内心产生了强烈的刺激感。她深感着惴惴不安,因恐惧和罪恶感,加上怀着不确定以及随时会崩塌的快感,心绪在高潮与失落间交迭着,这种种的因素都是刺激神经的最佳春药。 

 

  「坏…老公,这样…我很害怕。」 

 

  她微微垂下头去,声音低沉有些不自然的开口,语调带着一丝的畏惧与迷茫。 

 

  “老公!”怎么亲热的叫起我来了?自她意乱情迷时唤着……但那个害怕?又发生了何事,……为什么会害怕? 

 

  我神色一愣,一时间没能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不过,再看过她忸怩的动作,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也是突然听到小语的身体背后的一阵“窸窸窣窣”声音。 

 

  而这时那双冰冷的大手用力地掰开了她的屁股,她感觉到有些怪异,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但这刻她已迷迷糊糊的,虽然很不愿意承认,可是她认知了自己实在是很敏感;可谓性感带一被抚摸,就会不由自主的湿润起来。现在因为身在公交车内,强制压抑着想要呻吟的冲动,羞耻和快感轮番冲击着神经,这种既羞耻又快乐的刺激,让她几乎未在性器接触的情况下就抵达到高潮的边缘。 

 

  就在公众场所,自己的屁眼和小穴同时暴露在了空气中,凉风吹着敏感的部位,让她的意识更加模糊了。 

 

  下一秒,一根滚烫的肉棒就要塞进她那初经人事的小穴里,这时一句不合时宜的闷声响起,一个男人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吼声:「嗷!!!,呜~」 

 

  小语的身后,那个邋遢的大叔突然整个人支撑不住,跌坐后倒摊在地上。正满头大汗淋漓,面色苍白宛如白纸一般打起摆子。整个人就像是一只虾米一样弓起身子,只感觉就快要疼的晕过去了。 

 

  我见状,在同时间即拉住小语往后车段挤去,而这个猥琐的大叔无预警倒下时,众人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自动退避成了一个小圈将他围着,没有人敢靠近他。 

 

  或者有人以为只是车上的乘客突发羊痫风,更多是恶意的想到是不是又是一起的碰瓷事件,连上前询问的人都没有。迷糊的小语已被我带到公交车后几排的走道边站妥,后排区的地面略高于中央,但无法窥探到圈圈内的状况。 

 

  实际的情况,这个有“老人臭”的大叔,他连裤子都来不及拉上,当下只见他用着双手紧捂着子孙袋躺在地板上抽搐着,十分痛苦的样子。 

 

  他这时双腿乱颤,整个脸狰狞扭曲,面色苍白,汗流夹背,身子抖的就像是个鹌鹑一样。尤其是他的状态可疑,明眼人心中大概了然,此事恐是他心怀不轨的企图而被毫人不留情的教训造成的。 

 

  这事是迅雷不及掩耳,让整车的人都反应不及。谁下的狠手?未见争吵和打斗就解决掉了。让一些想干坏事的人,犯事前多想想,别得罪到高手。 

 

  此刻公交正要靠站,这站正巧就是老农建议的市医院站。 

 

  一些胆怯怕事的人不明就里,见状立刻下车,搞得如丧尸病毒爆发一样的恐慌。而小姑娘哪见过如此恶心的场景,害羞、难堪的都有,也下了车。就连那一开始发现小语春光外泄的两个青年也被震惊的吓着,因为刚刚在痴汉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与他们目的相同,他们俩多少知道一点;深怕下一个轮到自己,小命要紧,立即慌不择路的下了车。 

 

  一来二去,七七八八恐慌的接连下车。最后车上走了二分之一强的人,只剩下一些见惯世面的大妈、大爷及几个上班族赶着要回家的人,有座位的坐着,没座位的泾渭分明站在公交车前段,经过一部分自动下车的人流,我拉着小语来到最后一排,看到一边是两大麻袋的农作物,我们是坐到原本一对刚离开的小情侣位子上。 

 

  前面的大妈还在骂咧咧的指责恶臭的痴汉的怪行异状,不良场景令人发指,所谓潮水退去,就知道谁没穿裤子,这车上现在就有两人,至少。 

 

  恶臭的中年在一阵下车潮后,精神渐渐恢复过来,他赶忙边爬边滚的就冲向正要离站准备关的后车门,下车时冲劲太急,还因此勾破那条裤子,光腚的模样有些滑稽;不只如此,跳到月台上还摔了个狗吃屎,面色惨然的摔倒在月台上,在跌倒的同时,他那子孙袋又正面朝地第二次遭受重击。 

 

  男人发出一声极为凄厉的痛苦嚎叫,当然公交车已驶离站台,他整个人都跪在了地上,眼泪鼻涕一起淌了下来。 

 

  由于我已坐到最后一排,见他下车后所发生的一切,他躺在公交站前的惨状,我都看得一清二楚,而男人的命根子还在流淌着肮脏精液,这一下,都不知是不是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次射精了。 

 

  为什么会这么说?这要将时间倒回到五分钟前。 

 

  事情发生的过程其实挺清晰的,当小语哀求的眼神更露出惊骇惶恐不安的表情,我意会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发觉她身后的男人太诡异,直觉的将她搂近我的怀里,用力紧紧地搂着她的胳膊,毫不顾忌将她柔软的胸部蹭着自己身体。 

 

  而这时,正是男人胆大的用两只大手用力地掰开了她的屁股之时。 

 

  基本算式,上面我的两只手紧搂,下面恶臭痴汉两只大手在掰开她的屁股,2+2=4,如果她能清醒一点,就会察觉怎么身上有这么多手,立即便会发现自己被陌生人调戏了。 

 

  思索一番后,很快我就有了打算。行动前我预做了去搂她的胳膊,便是为了调整接下一步的攻击角度。 

 

  “哼哼!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就是这里了!” 

 

  就绪后,我眯了下眼睛,一下子便利用他的急色个性,找到那个致命的弱点。 

 

  此时此刻,以戏谑之意和一抹怒火的眼神,瞄准对方最脆弱的部位,当闪现一道空隙后,见准时机,撩起腿便对着他的下盘闪电般踢出,狠狠的来上一脚,直踹在那恶心男人双腿之间。 

 

  我在力量上控制的非常好,主要是空间狭窄,必要做的一下到位,太用力都不行。 

 

  瞬间,男性的软组织重重遭受了一击,彷佛都能听到蛋碎的声音在密闭公交车内瞬间传了出来!痴汉被我这一计撩阴脚一踹,已是痛得眼睛直凸出来,眼白中满是红丝。 

 

  男儿何不带吴钩,老婆被淫虐的时候只敢蹲在墙角默默哭泣?或是窝囊成性,遇到自家娘们被欺负,吭都不敢还赞声配合?大汉族都没血性了吗? 

 

  这便是几分钟前我怒不可遏的暴行,接着全车的人就看见他倒卧车上,承受极尽的痛苦。惨状已令在场男人都忍不住脊椎一寒,结果实在是太凶残了,其实那脚踹去时我真无法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但,我的女人你蹋马的随便能动吗?我瞥了他一眼,自按捺着心头怒火,就差没上前吐口水。 

 

  说全力一踹嘛!我这也是脚踢幼儿园,拳打敬老院等级,在小语这专业面前也只是“弱鸡”的力量!主要是我背靠着钢管扶手,面对那恶心的目标我不需要那种狂暴打击程度,我想在抬腿那刹那,怀中人都没感觉到出脚的力道,但就算那男人壮成一头大象,若没练就金钟罩或金枪不倒,在我这一脚的面前也得跪了。 

 

  一下子,令这个恶心汉就差没真的口吐白沫或者大吐出一口鲜血而已,他不但未有任何反抗机会更来不及回应做报复,真是出门不看黄历,惹上煞神。 

 

  干这恶行的行当,被揭露出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做这痴汉行为难道还怕被人揭穿不成?没证据都构不成百口莫辩,一般都被送去拘留几天,反正吃免钱公家饭也成习惯,但被这样不动声色的“直捣龙庭”,他还从未想到,任男人看了都会“蛋”疼不已。 

 

  而此事除了他本人外,整台公交车中都没人知道,因为一击而中,其间的过程未曾有一丝的拖泥带水,这也产生一种神秘而震摄的威压效果。我能有多少的武力值? 

 

  当然大家全然不知那个下黑手的人就是我,而且只要他不说,大多数的人根本不会想到是我干的。 

 

  如果车上的人还有些记忆的话,刚刚司机也通过麦克风介绍过我“教授”的头衔,我虽有经商与学术两项背景,但至少保持着温和儒雅的外表,并无一些大商人那种骄横之气。再反观小语本人,从上车以来全程的委屈,展现出一副文文弱弱的小女孩模样,谁知她是警界霸王花? 

 

  反正公交车也远离而去,压根就不会有人去关心那个被我踹一脚的龌龊男人此刻巨疼下的怨念。 

 

  何况这事还不能扩散与宣张,除了颜面要丢脸,对方也能死赖。不过碍于小语的面子,我总不能因为正义就大声大嚷的与对方大打出手,能够直接又在瞬间势如千钧的情况下处理掉、碾压一乾二净自然是首选。 

 

  况且小语警方立场尴尬,估计羞愧下也不会跟这种人说上一句话,反而加重她心理创伤更大伤害,对双方刚展开的感情极为不利。 

 

  窗外是魔都的美丽夜景。将懵懵懂懂跟着我走的小语抱在了怀中。 

 

  来到后排区,刚刚经历火热的拥抱揉搓,激情澎湃之间的那种迷醉感觉,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体就要飘飞,这时我突然一股劲往后带她跑,像是抢到位子的模样。在松开她时,让她心头竟有些依依不舍。不过真有人让出位子,一对小情侣看到有人抽搐倒地,慌张背起书包准备下车。 

 

  公交车关上门时,竟然有一瞬间的寂默。 

 

  「好了,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我转头看着娇艳如花的小妮子。 

 

  「现在应该剩我们的事情了。」 

 

  「啊?」 

 

  小语犹然迷迷糊糊的。这刻,满头雾水的她不解的看向我,还不知道我这说的是什么意思。 

 

  或许担怕隐私般的秘密被人发现了,那种时时让她羞愤欲死的感觉,造成她在心慌意乱之下已失去了对一般事情的判断力。 

 

  「刚才…我错过了什么?」 

 

  我看了她一眼,看她慌张如小女孩模样,勾起了我嘴角一抹笑。见她完全不知道,我也不想在这时道破。当然了,这件事情,日后她肯定会有所发觉,当她发现到不对劲的地方,可能更羞恼,但届时真到那个时候也已经无所谓了。 

 

  「没事了,我们继续…做到一半被打断了,你能忍得了……」 

 

  我不由分说的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她吓得连忙闪躲,想把头暼向窗户那边,避开我那侵略的视线。 

 

  「不……不要啦……会被人看到……」她软语相求,即而嗫嚅的呢喃着。 

 

  「嘿!刚刚你怎么又不反对?」 

 

  「可…现在…」 

 

  就在我让小语坐到后排最里边的位子,尤其刚刚又经过一阵刺激的活动,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嗅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芳香,那是沐浴之后留下的清新气息加上紧张时流出的汗香。 

 

  「好人,我求…你了,别…在这儿…这不方便…还有…外人看…看着呢,回……回车上吧,我……补偿你,好嘛……呜……」 

 

  原本她侧身坐在我的身旁,我把她板正,于是便在后座上疯狂的接吻着。一边用大手抚摸她紧实的屁屁,处女的屁股果然与少妇还是有差别的。 

 

  半封闭的空间,在体香加上靠在胳膊上的温润软玉带来的美妙触感,让我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我身体故意向着一旁的丰腴处挤了挤,让手臂上的那份柔软触感变得更加真实,而她的身上实在是太烫了,足证她已动了情。 

 

  「现在,这位置最好…旁边只有一堆…小姐夫……」 

 

  小姐夫?她回过头来,看到的只有两只大麻袋…及一堆农作物…没人啊,什么姐夫…… 

 

  有些不明就里,脑海中思绪飞转起来,她目光重又落在那麻袋破口处,看到一两根露头的小黄瓜……,随后想起了办公室大姐讲的荤段子,过了一会儿才想明白我的意思,心中联想到一个网络上的新代名词,“唰”一张俏脸登即羞成了云霞,回过神来羞愤瞪向我… 

 

  就在还未陷入到尴尬的沉默之时,我却是一派风轻云淡,立接着插话说到。 

 

  「这最偏僻的位子,已不会让人看到…,如刚刚站在中央,人又那么多,你都没关系了,此刻还在担心什么?」 

 

  多么理想的位子,一位难求。 

 

  听到这话,实在忍耐不住了,她悄然伸出手在我的腰畔用力的拧了一圈。 

 

  「还说!那还不……都是你先…使坏……」她淡淡薄怒的呵斥道,又稍稍呼吸一口气,随后冰冷的说。 

 

  「呵呵!没羞没臊在享受的可是某人?我的小兄弟,可委屈了,可都快被磨出火来了,包缚成一坨到现在都难受死了!」 

 

  「可,可我怕…到时…发…发起…会忍不住…想…叫…」她微微探身靠近我耳畔低声娇羞的轻语。 

 

  「发起啥?发骚?还是发疯?女人会叫才有趣。」 

 

  如此反差越巨大的一个女人,还真是有意思。 

 

  「我再问你,是不是我不像中午那样野蛮,进去时若温柔一些,那你是不是就不……不会想叫了,也就不会发疯了……」 

 

  「都这场合了…你…,让人发…发疯啦!看我咬不…咬你…」 

 

  「对嘛!,发骚后,你记得别咬人,到时,你只需用力来吻住我不就得了?先把大衣脱了,盖着更不会让人看到!」 

 

  一时间,她的情绪都被我技巧性的安抚住了,但还是能感觉到她心中的担忧却丝毫不减。 

 

  「你还没回答我,轻一点你会不会叫?会不会舒服?」 

 

  她歪着脑袋颇为羞愤,但还是想了下,最后摇头道:「我不…不…,不知道。」 

 

  不是不知道,是不想说而已。 

 

  在我循循善诱的劝解中,最后她也脱下了大衣,她眨了眨眼,再次询问着或做一点无谓的挣扎,最后缩起身子认命了一般,整个人都蜷缩在了位置上。娇小的身影看上去很是惹人怜惜。 

 

  后排现在类似封闭空间,感受着涌入口鼻间的阵阵香意。在我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脸蛋,感受到男人大手的掌心的温暖以及目光后,稍见安宁,心情才逐渐平缓下来。 

 

  她羞不自抑的抬起双手拦抱住我结实的腰,当即也被我重新拥回了怀中,这时她闭上眼睛感受着我身上传出的男性气息。这一刻,她更加明确了自己的心。 

 

  不知所措的模样,一直抿了抿自己红润的嘴唇,她白皙的面颊上飞来两朵红云。 

 

  想毕,无论在被明确心意催动之下或完全无意识到陌生人的调戏,她其实早已泛滥成灾了,现在只能立即抢救,尽早为她先疏浚一番。 

 

  而旁边还有一个空位,位子不可能一直空着,随时有人会来干扰。 

 

  小语对于自己放浪到毫无底限的地步,感觉到羞愧的无以复加。她也知道,此时自己深切明白什么是爱的有多深,沉沦就有多深的境界。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这很重要吗?她的整颗心早就已经牢牢的栓在了我的身上了。 

 

  我的手已经从她的宽松衬衫领口的肩内侧大大方方的伸进她的衣领内,抓住了那无罩保护的饱满硕乳来回揉搓,两个指头夹着她微微翘起的乳头抚弄。 

 

  只见漂亮的脸儿表情极为复杂,加剧的让我抚摸得变为更放肆了,我一边摸还一边说:「还说不要呢,乳头都翘的这么明显,刚刚你不是主动来蹭我,还会扭屁股,不穿内衣裤是不是预谋好的。」 

 

  我这话倒打一把,故装镇定的她小声叱骂了一句,心灵却面临崩溃,是已软弱无力了。 

 

  「你!你…啊…你胡说…我没要上这……」 

 

  「小浪娃,这么说就不对了,衣物都让你挑,你偏偏自己不穿,是老公抱你上车没错,可方才站着时,是谁非常饥渴,主动趴到我身上磨蹭?」 

 

  接着将声音压得邪邪的说:「瞧你便是故意送上来的,嗯,逛街前还将自己洗的香喷喷,这不就是对我的暗示?」 

 

  「不是这样的,是你方才先来摸……你这臭流氓……怎么这么说话…人家…今天这样…不都是你…让我这么…做的……」 

 

  见她要已说到那痴汉的恶事,试图想要解释着什么,却被我直接打断了。 

 

  「还说不是?明明自己想要了。此刻找到这么好的位子,怎么还犹豫紧张起来?难道如刚才,在大家眼皮子下做会比较刺激?那我们站回原来位子吧!」 

 

  车厢里的灯不是太明亮,但外面五光十色照进来的灯,其实怎么也不能照清到这个角落。光影有如催眠曲,照得前几排乘客皆昏昏欲睡。前排大姐更夸张的还传来了几声打呼噜的声响,大家不是闭眼,要不在划手机,清醒的目光都往前、向外望着,看不清我们在做什么,我自己只感觉到光线的忽明忽暗了而已,这简直是就是刺激情欲的温床。 

 

  「不,不,在这坐…就好……」 

 

  「就好,坐还是做?就好怎样啊?话要说清楚,不然易造成误会了。」 

 

  「呀……你这人……,不就是为了…服侍…你……羞死人了!」从她嗫嚅的语句就能判断她可以了。 

 

  这一刻,她嘟着嘴唇,一副嗔怪的娇模样,端得楚楚可怜。 

 

  她像似无可奈何的羔羊。连串的被我的语言逼的哑口无言,毫无保留的欣赏着她的羞仪,秀色娇晕,娇态可人。体内一股占有欲从心底升腾,渐渐感到自己下身的兴奋,胯下蠢动的肉棒全然发硬并涨大了起来。 

 

  「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的很。做为一个女人,那骚浪劲是迟早会爆发的。现在先不要否认,我希望你专心的用于我一人身上,这样就不会有荡妇、骚货的问题了!」 

 

  「只对你一人…」 

 

  在柔肠百结中不断呢喃自问着,经历失去,才变得成熟,顿时,她彷佛在人生中找到一个新方向。最后她小声地腻到我身上说:「你以后在我生命中,就是那个唯一的男人。」 

 

  相对安静的车厢,后排宛如是个包厢,位置下方的引擎声大,压过周围的杂声,正好双方对话的声音就彼此能听到的程度而已。 

 

  她悄悄的张开一双俏目,盯着我裤裆内那根肏了她贞洁美屄的大肉棒。渐渐不再陌生了。 

 

  她以前应该帮子坚手淫过,而从那段音频也可想象她与义兄同样有过手淫的经验。在今日之前,她已看过了几个人的阴茎,可眼前的阳具,比起一般人真的大了太多!这时她心里除了羞赧又隐隐有点喜爱,回想它已展现的威猛,一下子还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却也让她真不知如何下手。 

 

  「我…不知要怎么…我真不会的…」 

 

  「别担心!人生在于体验和享受,好好体验这一刻的美妙。你不用紧张,就把此处当我那个车厢不就好了,前面的人都当成姐夫,啊,不是啦,当成一颗颗瓜果农作物……」 

 

  我矮过身子,伸手将她玉腿直接拢过捞起,横放我的腿上,让小腿朝向空座位上。迅即手指一弹就将高跟鞋解落,紧紧的握住了她的脚踝,这算兑现了我上车时,忍不住心疼她的脚那般的呵护。接下来用着手指轻轻的挠起了她的足心。 

 

  「放开我!还没挡好,不…不好…」 

 

  或许是臊也或许是搔痒,总之两人此时的姿势很是暧昧,我俩这动作是符合我最初的人设,光明正大又公开,我贴心的在为她揉捏,从别人角度看来,只当小语真的脚痛了。 

 

  她今天晚上穿的可是短窄裙,一只脚被我捞住放在怀里,当即就是春光大泄,被迫分开大腿。不过方向都是对着那两大袋萝卜、黄瓜。两人虽然发生过肌肤之亲,算来非常地了解对方的一切。可是让她在公众场合如此的斜躺在我身上,满脸充斥着通红,并急于要将自己的脚给收回来。 

 

  玉足是如此小巧的纤秀可爱,被高跟鞋摩擦的已明显出现了红肿,与大部分的白嫩娇软,形成极端的对比。顺手迅即的将其握到手里把玩一番,感受到的触感着实是妙不可言,不禁的令我心头为之一荡。 

 

  我一脸认真的看向她,正常声音对她说:「让我来帮你揉揉,叔叔手法很熟练的。」 

 

  只可惜,事情不是她所能决定的,我不愿意放手,她就算蛮力超过我的力量,随着我刻印在她心中的威严愈深,根本就让她无力挣脱的。 

 

  「瞧,如此一来,别人就不会不识趣的过来看了,我这样为你按捏脚,先前大家可是听到的,不会有人说话的。」 

 

  边说着边捏着脚,并用眼角余光瞟了裙摆下的那一抹纯白。感觉自己的心在发热,一边挠着她的脚心一边笑着开口:「这样子不是挺的好吗。」 

 

  「你…这个坏家伙!鬼主意…都是…用来…戏耍人,嗯……」 

 

  极其敏感怕痒的她被我这波无赖行径气坏了,可是却毫无办法。只能斜躺着,双手捂住自己通红的脸颊。之后顿时就一动不了,彷佛在享受我捏脚的服务,其实她的内心早已是澎湃汹涌,从那流浪汉放肆的侵略起,一波波的冲击快感使她完全平静不下来。可理屈词穷的小女人,这时除了胸膛还在不断起伏之外,一句话都不回应。 

 

  我当然不会只满足于此,激荡的心绪沸腾,从我的目光中尽是充斥着狂热。我的手继续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美臀和大腿,见此模样让我身体内的淫邪劣性又起,抄起她两条肥白的玉腿以最大的限度分开,将曲颖的大外套盖到我们的腿上。 

 

  这时,我突然低头在她耳旁嘀咕:「我送件东西给你把玩。」 

 

  伸出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炼,直接把我的大肉棒掏了出来,以为我真要送她礼物,就在期待的时候,见我立马将她的手拉起来。直接来到我胯下摸着我的大肉棒。 

 

  果然,没好事。 

 

  “呀!”在她短暂的又轻轻的虚握着,连忙就想撒开,接着死死的扑到我怀里,闷声闷气的捶打我。 

 

  「上辈子…欠了你什么?竟然…一直变着花样来捉弄人,真是…臊死人的节奏。」 

 

  我没听进小女儿家的抱怨,时间地点都不错,正可恣意妄行,欺负这个小丫头的时候。我便一边支起她的腿呈M字状,又将带着男性的体温大手紧紧地贴着她嫩滑的玉腿来回抚摸,她虽未着丝袜,玉肤却抚摸得丝滑,让人爱不释手的撩动。 

 

  脚麻麻的,心儿也麻麻的,女儿家的心都快放飞了。 

 

  她那目光幽闪个不停,分明是感受到一双手在她腿上游移摩挲着,直觉那双手好热,好烫,烫得好怕人,一时让她迷惘起来,人的体温变化怎能如此之大?可随着这种鲜明生动地不知名感觉,迫使她转移注意去感受着如此火热滚烫的接触。 

 

  抱怨后,还是认命的抓住我的大肉棒,动起了自己的小手。由于大衣盖着,令她的一颗芳心更专注的凝聚到手上的动作中。 

 

  见她能自动的投入。放下担忧,老练地将手指滑向那片敏感销魂的玉沟花溪之中。我感觉到一股暖流正在她下身玉门内隐隐的淌流而出。 

 

  “真是羞死人了,今天流…也太频繁了……” 

 

  「瞧瞧,这是什么啊?这水怎么流了这么多,还说自己不想?不但流到我手上,位子也弄脏了,下一个乘客会不会发现?」 

 

  被我这番说得面红耳赤,恨声嗔道:「你这…不说人话…坏人,快放开人家……」 

 

  「好了好了,分泌爱液无非为自己阴道在受到异物侵入时更好的保护,这代表你又想我了!」 

 

  在我手指更直接想插入阴道时,这举动让她陷入了恐惧中,她下意识地把我才侵犯不久的大手夹住了,大腿根部的间隙又再次闭合,碍于我的大手横插在中间,让她不能完全夹紧。 

 

  「好丢脸啊!……即使车上全是冬瓜……那也…好丢脸的…」她努力甩甩头,想把自己脑里的胡思乱想清空。 

 

  眼看着这个缝隙,不但不能阻止我的侵犯,还被迫的方便起我的继续挑逗,大手反倒固定插在无一丝片屡的下身中更针对式的摸索与爱抚,摩擦着娇嫩的阴唇,还特意触摸到她已挺立的阴蒂。同时引起她更强烈的生理需要,半身几近全裸着,美轮美奂的玉体及那滑嫩的美腿伴着雪白的玉肌把我的手包裹在其中摩擦,身下胴体娇羞地婉转迎就我的指奸,曲意承欢。 

 

  两腿不断夹紧的力度,手指活动中明显感觉到她的阴蒂已充血有了勃起的特征。凸起的阴阜,更让我性奋,不由得爱不释手的温柔抚摸起来,引得她难以控制,抿嘴强忍着,大喘轻吟,这欲迎又止的娇态,不但阻止不了我的侵犯,反倒还帮助我活动的手指更轻松地送进了她骚穴的深处。 

 

  彼此都被弄得身体灼热起来,她的性欲迅即被挑逗起来,斜靠椅子的身体不自然地越贴越近,她那空出来的手臂主动来搂住我,勾勒在我颈项后,她的嘴唇主动贴住我的嘴,整个人已经迷离起来。 

 

  「嗯……」一声娇羞万分的轻呼,差点让她忘了自己身处何地。不过至少表情看起来十分享受。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快感在全身疯狂流窜,这强烈的快感到来,大发洪水,可不管是谁,直接的溃堤决口,此刻也只能干瞪眼。 

 

  一时间几乎是要将她的身体给电麻了。 

 

  「哪!这次拿我的手机,拍给我看有多湿?!」 

 

  这话让小语惊讶无比。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我。 

 

  没有立刻答应,可是她琢磨后,忍着欲哭无泪的情绪,尽量压低声音:「讨厌,作贱人家,居然还…要我自拍。你拿我当什么人了!」 

 

  见她不再反对,脸色一喜,手更勤快了些,不一会儿,她就脸红的不敢抬头了。 

 

  嘿嘿直笑,继续在她耳旁小声劝说。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通红着脸,咬着下唇,道:「只……只这次……」 

 

  「嗯,就今天这次!」我表情极为严肃信誓旦旦道着。 

 

  见我都答应下来,深吸了口气,硬着头皮,缓缓伸出右手…… 

 

  「行了!我想我我说得很明白了,你早上在浴室已做过,现在大衣罩着比那情况更安全,要到下一站了,时间快不够了,听话!」 

 

  见我坚决又严肃的眼神就在咫尺面前看着呢,说话时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联想到昨晚与早上都听过我那视觉癖好,自己在浴室那份沐浴艳照竟又在半胁迫下鬼迷心窍也交出去了。 

 

  “步心语,说好的骨气呢?正义的誓言呢?怎样成舔狗?” 

 

  想自己以前虽非心高气傲,但也该是刚毅的女警性格,杀伐果断冷静少情,怎可由人肆无忌惮的强迫,更不至看人脸色讨好人到这地步。 

 

  今天不知是哪犯浑了,一颗心便栽了进去,面对如此的过份要求很淫荡,却又很简单就能完成。如果拒绝了,鬼才会知道我还要做什么更过分的要求?不配合,也不知我会否立即翻脸。那之前的委屈岂不全都白费了,刻意以这种低眉顺眼的姿态来讨好,深怕单方破坏了游戏情趣,或打断刚搭建的“良好”默契。 

 

  所以此刻只能强忍着配合我那十分无理又“淫荡”的要求,颤巍巍接过手机,学着早上的动作,忍着羞愧,再次来满足我那“变态”的要求,但一方面叹息自己不要脸的堕落,同时却腾出一只手,悄悄地在我腰间的软肉上用力一拧。 

 

  “嘶……”一阵酸爽疼痛,几乎想尖叫出声,但鉴于场合不自主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妮子愈发会玩了,而我手却没有离开她湿润阴穴的意思,反而更加往内滑去,眼看就要将我的中指吞没上了。 

 

  「你够了啊!别……」小语充满威胁地横了我一眼,未见她发怒,甚至还有些娇瞋:「再这样我要生气啦!会有人来的!」 

 

  「你还想生气?!我的大兄弟才要气呢,赶紧再拍几张,把我的手跟我的大肉棒也拍进去,让你知道现在我们有多饥渴。」我笑眯眯地边鼓励边亲她脸廊。 

 

  「别一副气呼呼的样子,这有人过来还以为我欺负你。」 

 

  这还不叫欺负人,什么逻辑呀?简直是气人。她瞪大了好看的眼眸,整个人就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不知所措的呆着。 

 

  「去你的,大坏蛋。就这一次,就只有你,只为了满足你那下流的欲望!」 

 

  一副气愤的表情,怒目瞪我一眼,这表情看起来风情妩媚。最后她仍旧不自主盲目乱拍着。 

 

  见她不仅屈服,这算是驯服了。我的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庞,娇嫩的皮肤回馈给我的那种微凉的触感让我一阵激动,我忍不住对着她那娇艳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我现在只不过是收取一点小小的回报而已,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也不想真的惹恼她。所以我那手也不再到处移动,而是停在花径内轻缓抽动着,她的腿早夹不住我的手,放下的手机被她胡乱塞回到我左胸前口袋,小手又不自觉的复位到我的阳具上揉动,真是善解人意。 

 

  我再次将嘴贴上她的唇,奖励她,当我的舌头毫不费力地撬开她的牙关,吸上她的香舌,那带着甜香的津液被我吞咽入腹。 

 

  一阵粗暴的深吻后,我喘着气放开了她,顺着她微张的小嘴往下,精巧的下巴、雪白的粉颈,一下子又留遍了我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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