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林曦的自白

　　我叫林曦，今年１６岁。

　　我有一个很爱我的父亲和一个很爱我的母亲。

　　父亲和母亲也非常的恩爱，是周围人眼中的模范夫妻。

　　今天是我的１６岁生日，我早早地放学回家，和在家工作的妈妈腻歪了一阵，等待着爸爸的回来。

　　爸爸下班的时间到了，门口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迫不及待地跳起来，妈妈也笑着迎了过去。

　　门被拉开了，爸爸笑意盈盈地出现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一个从未见过的姐姐，还是妹妹？

　　那个女孩穿着很漂亮的衣服，而且长得也很漂亮，看上去比我还要小一些，但是表情却很成熟，所以我不确定她的年纪。

　　她是谁？

　　爸爸的笑容为什么僵在了脸上？

　　迎上去的妈妈为什么身体往前倒去？

　　爸爸为什么一脸惊恐地扑上去抱住妈妈？

　　爸爸手上红色的东西是什么？血吗？

　　那个女孩在对爸爸说什么？

　　跟她永远在一起？什么意思？

　　爸爸为什么流着泪对着她怒吼？

　　那个女孩生气了吗？ 

　　她在做什么？

　　那六张翅膀是什么？

　　等到我双目无神地缩到爸爸怀里的时候，我才发现周围的世界已经完全变了样。

　　到处都是废墟。

　　没有一丝声音，除了我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妈妈静静地躺在爸爸怀里，爸爸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眼睛的方向一直对着妈妈。

　　我靠在爸爸的怀里，听不到平常那有力的心跳声。

　　啊，原来如此。

　　那个女孩一步一步地朝我走来，我惊恐地看着她。

　　然后，我感觉到了一阵温暖的感觉。

　　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女孩正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我感觉到了异样。

　　扇了扇翅膀，我飞了起来。

　　我什么时候有翅膀了？

　　我的脑子里好像多了什么东西。

　　它在教我——怎么回到过去。

　　…………

　　「我回到了２０年前，我父亲和母亲１６岁那年，他们正读高三，他们的名字，分别是林瞳和皎月泠。」

　　我怔怔地看着面前的林曦，她平静地讲述着一件我完全无法理解的事情。

　　我看向泠子，泠子也是一样的表情。

　　「好了，背景就是这样，所以说，我就是你们今后的女儿林曦，今年１６岁，请多指教了。」林曦起身鞠了一躬。

　　「啊，您不用客气……」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我想过她可能是泠子的妹妹，可能是什么神的使者，可是我完全没想过她是我的女儿，而且还是和泠子！？

　　「既然是这样，那么你之前为什么一直要拆散我和泠子呢？」我忍不住问。

　　泠子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

　　林曦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说：

　　…………

　　我回到了过去，收起了我的羽翼，整理着我获得的能力。

　　我才发现我不仅仅可以穿越时间回到过去，还拥有无数奇怪的能力，比如说催眠术等等。

　　然后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见一下这个年龄的父母，于是便用催眠术把我给转校到了父母的学校，并进入了同一个班级。

　　虽然周围的一切都很老土，这种运动服校服毫无美感可言，但是我还是一眼找到了我的父亲林瞳和母亲皎月泠。

　　他们居然没有坐到一起，坐在林瞳边上的是记忆中只偶尔见过几次的萧芹阿姨。

　　我觉得很有趣，年轻的爸爸一点也没有长大后那种可靠成熟的感觉，反而跟班上那些中二病泛滥又调皮的男同学一样讨厌（你才中二病！），年轻的妈妈也是，不像长大后那么温柔似水，而是一个性格非常别扭的臭屁小孩（你才臭屁！）。

　　跟他们玩了几天我觉得很开心，可是我完全没找到关于那个女孩的线索。

　　结果没想到，过了几天后那个女孩也转学过来了。

　　她叫林千羽。

　　就是她，长大后杀死了妈妈，要和爸爸永远在一起，她喜欢爸爸吗？

　　那么，她现在还是第一次见到爸爸，现在应该还不喜欢爸爸？

　　我把她约到了天台。

　　虽然很想杀掉她，但是那都是长大后的她做的事情，我不想杀掉「无辜」的她。

　　于是我让她离爸爸远一点。

　　不过她拒绝了。

　　为什么？

　　我无意中说漏了嘴，将爸爸一词说出了口。

　　然后，她的脸色变了。

　　仿佛突然变了一个人一般。

　　就好像，「当初」见到的那个她。

　　「是你啊，想不到你居然跑到这里来了……」林千羽眼中全是杀气。

　　我张开羽翼试图反抗，可是完全不是她的对手，力量差距太大了，我只好再一次「逃」到了几天前。

　　这一次我没有贸然出击，而是静观其变。

　　我发现，林千羽只是喜欢待在爸爸的旁边，却并没有说什么要让爸爸永远和她在一起。

　　正相反，她在做着一件我完全不能理解的事情。

　　她居然在撮合爸爸和妈妈？

　　我转学来的一周后，外婆从国外回来了，她说要带妈妈出国。

　　我很着急，想去告诉爸爸这件事。

　　结果刚好发现林千羽也在找爸爸，而且把这件事告诉了爸爸，爸爸知道后变得很着急，连忙跑去找妈妈。

　　在那个天台上，爸爸向妈妈告白了。

　　妈妈答应了爸爸，然后妈妈拒绝了外婆出国的邀请，两人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大学毕业后就结婚了，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在妈妈怀孕的一瞬间，我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原来如此，同一个时间点不能同时存在两个一样的人，于是我主动放弃了思考，事情圆满解决了……吗？

　　在这个「我」１６岁那年，我想起了之前所有的事情。

　　以及，那幕惨剧再一次在我面前上演了。

　　这一次似乎有一些不一样。

　　妈妈没有被杀死，而是被抓了起来。

　　林千羽用看见一个好玩的玩具般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在我和妈妈的面前，把爸爸给强奸了……

　　…………

　　「咳咳，什么鬼……」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泠子的表情也变得很奇怪，看我的眼神仿佛在说「原来你是这种人」。

　　「误会啊，我是被强奸的好不好？不对，那根本不是我，我还没有被强奸啊！」我高声证明着自己的清白。

　　「然后这一次你又回来了？」泠子没理我，而是慈爱地看向林曦。

　　对，慈爱，鬼知道她一个１６岁还是处女的小屁孩为什么会露出这么富有母爱光辉的笑容！

　　林曦抽了抽鼻子，说：「不是这一次，而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

　　百思不得其解的我再一次回到了过去，这一次，我试图搞清楚为什么林千羽明明是在撮合爸爸和妈妈，最后却变成了那个样子。

　　可是这次，哪里不对劲了……

　　林千羽的态度发生了变化，她没有再撮合爸爸和妈妈，而是一转攻势，一上来就开始大肆追求爸爸，把妈妈搞得醋意熏天，两人关系急转直下。

　　我非常着急，这样下去的话，爸爸妈妈就不能在一起了。

　　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爸爸被林千羽逼急了，再加上妈妈的不断疏离，爸爸一气之下，直接跟妈妈表白了。

　　真看不出来这是那个软性子的爸爸干得出来的事情。

　　可是，在爸爸告白，妈妈答应后，林千羽直接变成了那个恐怖的样子，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毁灭了世界，我又一次体会到了那种无力的感觉，少年时期的爸爸在我的面前被林千羽给强奸，妈妈活活给气死了……

　　…………

　　「你怎么次次都被强奸啊？」泠子皱着眉头看着我。

　　「怪我咯？我穿的骚走路上活该被强奸？」我上哪说理去。

　　「之后，我经历了无数次的轮回，无一例外，都是世界毁灭结局，不管在哪里，用什么方式，只要爸爸你跟妈妈表白，林千羽就会暴走然后毁灭世界。」林曦的脸上露出了无力的表情，「我已经记不清这一次是第几次了，无数次见到妈妈死在我面前，爸爸被林千羽给奸了又奸，我只能不断地逃往过去试图改变，最后，我放弃了。」

　　「我从前几次起，开始试图让爸爸放弃妈妈，为此我不惜一切代价，可是都以失败告终，似乎我每一次轮回，爸爸对妈妈的执念就更重一分，到现在已经不是我轻易就能撼动的了……」

　　我看向泠子，看，我对你是用情至深。

　　泠子脸一红，别过头去。

　　「就在这一次，我想出了一个新办法，我提前找到了林千羽，和她说我要帮她攻略爸爸你，然后让爸爸忘记妈妈，她答应了，所以之前我才会在天台上阻止爸爸你的告白。」

　　「你那天是想……」泠子小声说。

　　我点点头，深情地看着她。

　　泠子也感动地看着我。

　　氛围良好，下一步就是吻上去了。

　　可惜，这有个究极无敌大电灯泡，还是亲生的。

　　「包括之后的萧芹，林雨，李语嫣，严言，我都是为了让你沉迷于女色中然后放弃妈妈才送给你的。」林曦狡黠地一笑。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了起来。

　　泠子的眼中慢慢凝聚杀气，恐怖程度不亚于林千羽。

　　「阿——瞳——」

　　「在！」我瞬间跪在床上，端端正正地坐好。

　　「请问，萧芹，林雨，李语嫣，严言——是怎么回事？」泠子笑容和煦地看着我。

　　这绝对是真生气了的表情。

　　认真的。

　　「报告！是林曦给我下药，我才迫不得已的！」说完，我疯狂给林曦打颜色。

　　泠子看向林曦。

　　林曦撇撇嘴，说：「是，爸爸到现在都还是心里只有你一个，虽然肉体上已经彻底背叛了。」

　　林曦！你这个坑爹的赔钱货！！

　　被暴揍一顿后，我瘫在床上，泠子则和林曦友好地交谈起来。

　　明明之前两人还斗得要死要活的，现在关系就变得这么好了，女人啊……

　　「那么这个世界也算是失败了，你打算再来一次么？」泠子看着林曦，问道。

　　「是的，但是在此之前，我会一直陪着你们，做一下最后的反抗，然后在爸爸你又要被强奸的时候回去。」

　　「……你是绿父癖么你？」我无语地说。

　　「……」林曦嘴角一抽。

　　「你知道林千羽的身份么？」我问。

　　林曦摇摇头，道：「我一直没能找到她的真实身份，她的存在好像就是个谜一样，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前两次轮回都还好，如果没有我去刺激，她其实非常的……可爱，很萌，但是到我１６岁的时候，她就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找上门来毁灭世界，而现在这个我在被怀上到１６岁觉醒力量之间都是不存在的，我无法知道那１７年里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再之后的轮回她更是一改以往的风格，变得冷酷，而且疯狂追求爸爸，动不动就毁灭世界，我就更没机会去调查了。」

　　「她不认识你？」我想了想，「她的力量这么强，也见过你很多次。」

　　「这不一样的，我的穿越时间是血脉之力带来的天赋效果，这个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血脉，但是只有我才会有这种能力，所以我每次轮回后她都不记得我了，只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有血脉力量的人。」林曦说，「可是她的力量太强了，我的轮回无法完全限制住她，所以每一次，爸爸你告白后她就会变了一个人，这可能是因为力量完全觉醒导致我的轮回之力对她失效，然后以往所有轮回的记忆都被她想起来，那之后她就会认出我来了……」

　　「你和她的实力差距……很大吗？」我问。

　　「你们刚才也看见了，就是那对羽翼，她的有我的两倍大，而且还不止，因为在她觉醒后，她会有三对羽翼，实力也是现在的三倍，我根本不是她的一招之敌。」林曦苦笑，「所以，还是让我们一起度过这个轮回中最后的时光吧，爸爸，妈妈……」

　　我忍不住想上去抱她一下，却被泠子推开，她一个人抱了上去。

　　切，女儿控。

　　我酸酸地想着。

　　其实我是很感动的，女儿为了救我和泠子不断地在这个轮回中寻找着办法，她说她都记不清多少次了，那她得多累啊？

　　而且说到底，她也只是个１６岁的女孩，突遭如此惨重的打击，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要肩负这种重任，而且每次轮回都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她这是一个人背负下了所有啊。

　　我看着她那纤弱的肩膀，无法想象她是怎么抗下这一切的。

　　她不会崩溃吗？换我的话，我估计早就疯了。

　　「那么就好好相处吧，这最后的时光……」我靠过去，搂住了两人。

　　「那个，其实，还有一个办法的。」突然，一个更亮的电灯泡亮了起来。

　　我看向门口，不知何时，老姐林眸已经站在了那里，尴尬地看着我们搂在一块的三人。

　　「……？」

　　「……？」

　　「林眸姐？」泠子诧异地说。

　　「诶，是我。」老姐走进来，「哎呀，原来如此，是我的未来侄女啊，哈，之前还拿着张婚约来说是我弟妹呢！」

　　林曦小脸涨红，之前我们不知道她的身份就算了，现在知道了，那就格外的尴尬。

　　「其实嘛，这事是有解决办法的。」老姐自顾自地说着，「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血脉之力是从哪来的？」

　　林曦茫然抬头，看了看我和泠子。

　　对啊，既然是血脉之力，那么是不是就是说我或者泠子其实也拥有这个力量呢？

　　见我们懂了，老姐笑了，说：「其实呢，这时空之力可是我们老林家的祖传血脉了。」

　　「你是说……」我突然想起了皎月阿姨的话。

　　「你的母亲不是普通人，具体的情况我现在无法跟你说，但是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你现在应该也察觉到什么了对不对？那是因为那个日子快要到了，你的日常一定已经开始发生了某种转变……」

　　「对，这股力量来自于我们的妈妈——澹台望月！」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

　　看林曦和泠子茫然的样子，她们显然也不知道。

　　老姐笑了笑，睡衣突然裂开，一对雪白的羽翼在背后张开，然后回缩包裹着赤裸的上半身。

　　和林曦同款，不过要小一些。

　　「我的力量也可以穿越时空，但是比林曦要弱一些，不能在过去的时间点久留，只能观测，不能和当时的人发生对话。」老姐说，「由于一个时间点不能同时存在两个我，我只能回到我还没出生之前，可是也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爸爸妈妈是怎么死的，但是有一件事很有趣，那就是有一次我回到过去，看到了妈妈，当时其他人都看不见我，但是妈妈对着我笑了笑，她看得见我，她还和我说了很多东西，包括我们的血脉。」

　　「妈妈她说什么？」我还是第一次听姐姐说起关于父母的东西，所以非常的激动。

　　「她说，她身上流淌的是神之血脉，但是这股力量会影响到她的生育，倒不是不能怀上，而是只能生女儿。」

　　「……」

　　「……」

　　林曦和泠子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

　　我大怒，对着林曦说：「我是不是男的你难道不知道？」

　　林曦害怕地躲进泠子怀里，泠子拍着她的背让她不要怕，然后鄙夷地看着我。

　　「……」心好累。

　　老姐继续说：「然后妈妈告诉我，我们神之血脉的力量如果生下的是儿子，那么他就可以发挥神之血脉真正的力量，而女儿，即便是觉醒到最完美的程度，也仅仅只有９９% 罢了。而她，刚好有一件能够让她生下儿子的宝贝。」

　　「可是不对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阿瞳应该很厉害才对啊，可是……」泠子不继续说了，怕伤我自尊心。

　　所以说，是因为我不是亲生的？

　　「会不会是因为没到１６岁不能觉醒？我是１６岁生日的时候觉醒的。」林曦问。

　　「我也是。」老姐看向我。

　　「……可我１６岁生日已经过了啊，生日那天也没什么特殊的。」我害怕起来。

　　「你能不能长点脑子，如果你没有神之血脉，那林曦的是从哪里来的？」老姐拍了我脑袋一下，「所以你就是我亲弟弟，懂了吗？」

　　「懂了懂了！」我心情瞬间变好。

　　「所以我猜测，或许是因为林瞳的血脉之力需要特殊的方法觉醒，可是我并不知道要什么办法，或许我可以回去问问妈妈……」老姐皱起眉，「你要是早点和我们说你的事情，或许我就可以早做准备了。」这是对林曦说的。

　　「我试过的，只要我坦白，林千羽的觉醒进程也会加快，所以不行。」林曦摇头。

　　「我现在就回去一趟。」老姐双翼一张，一道光芒闪过，老姐的身体消失不见了。

　　呃，刚刚一瞬间，我看见了老姐的两颗粉嫩的乳头，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这么嫩，老姐不会还是处女吧？

　　「想什么呢你！」老姐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小脸红彤彤的。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大惊。

　　「穿过去，又穿回到现在这个时间点，有什么问题吗？」老姐鄙夷我的智商，「就你这样的，怎么和泠子考到一个大学去的？」

　　「……」

　　「老妈说，让林瞳和具有神之血脉的人双修就可以了。」

　　「……？」

　　「……？」

　　「？？？？」

　　泠子抱着林曦躲得远远的，跟看禽兽一样看着我。

　　老姐红着脸，说：「为了弟弟的话，老姐也不是不可以……」

　　「？？？别了吧？」我下意识说。

　　「你什么意思？」老姐杀气腾腾地看着我。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不是乱伦么？」我说。

　　「神之血脉不存在乱伦这一问题。」老姐摆摆手，「神之血脉是最完美的血脉，不存在近亲繁殖带来的高遗传病风险，倒不如说只有神之血脉和神之血脉结合才能诞下更强的后代，人类的伦理观怎么能束缚神呢？所以弟弟，嘿嘿嘿，你就从了姐姐吧！」

　　听到这里林曦眼睛亮了一下，然后马上心虚地看了泠子一眼，还好泠子没注意。

　　「可是……」这突然一下我的心态怎么转变得过来啊，之前老姐一直一把屎一把尿把我喂……拉扯大，我一直都是把她当成母亲来看待的……虽然年纪差不太多，但是这种仅有亲情的感情怎么可能催生出性欲……

　　虽然老姐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一个美人，这一点毫无疑问，尤其是现在身上多了这样一对圣洁的羽翼，简直称得上是美得耀眼，物理意义上的。

　　我和老姐干瞪着眼，就算老姐赤裸着上半身站在我面前，我也生不起一丝念头。

　　老姐翻了个白眼，说：「那你想怎么办嘛？林千羽随时都可能苏醒，现在我们唯一翻盘的希望就在你身上。」

　　就在这时，林曦突然开口，说：「简单。」

　　然后，我就感觉自己满脑子都被欲望给填满了，熟悉的感觉让我暗骂一声。

　　靠，又下药！

　　老姐看我突然脸色通红好像憋得很辛苦的样子，眼睛一亮，摩擦着手走上前。

　　要被亲姐姐强奸了……

　　然后老姐就不见了，泠子也不见了，林曦微微闪动着羽翼，眼睛闪亮亮地看着我，慢慢走过来，将我按倒在床上，趴在我身上，默默地看着我。

　　看着面前这张从第一次见面就觉得有些熟悉的小脸，我躁动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

　　她的眼睛和小嘴很像泠子，眉毛和鼻子像我，脸部的弧线和泠子一样光滑圆润。

　　「爸爸，这一次，一定，要拯救你……」

　　梦呓般的声线在我的耳边响起。

　　是我听过无数次的台词。

　　原来，那个梦中情人，是你啊……

　　我闭上眼，放空心思，非常熟悉地按照梦中已经排练了无数次的动作伸出了手，搂住了林曦柔弱无骨的娇躯，将其搂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