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风控,本站老域名全部不能访问,请记住最新发布页www.naimao.top

首页

>

漫漫长夜侬伴君(鞭下娥眉是我妻)

>

第八章 天翻地覆 二

第八章 天翻地覆 二

  第二刑讯室里,礼红被团身绑在刑床上,这就意味着,对她的新一轮折磨和凌辱即将开始。

 

  一切一如昨日,她的亲人们被赤身反绑在柱子上,丙夏口中塞进了布团。她的孩子们就站在刑床前,而兰妈母子也同样被绑在刑柱上。

 

  无知的孩子们昨日在王宝金的蒙骗利诱下,亲手羞辱了自己的母亲,今天,王宝金又要在他们身上打什么鬼主意呢?他望着礼红白如凝脂的玉体,下身物件早已膨胀起来,欲火烧得他头昏脑胀。昨天何团副的突然闯入,搅了他的好事,甚至将他吓得阳萎了。幸好今日一见到礼红美妙的肉体,他那黑屌又硬了起来。他不想再拖泥带水了,这样的美女,还是先操为快,然后再琢磨其它的。于是,王宝金对丙夏说:“兄弟,对不起沙,老子想上你堂客哩。不过,你若是肯跟皇军合作,我姓王的宁可憋住不干这一炮。你若是不肯合作,我这就当着许多人的面操你家堂客了。”

 

  丙夏拼命挣着身上的绳索,口中“唔唔”着,昨日流过血的眼睛依旧通红。礼红骂道:“王宝金,你这个臭流氓,畜生!你还是亲妈养的吗?”

 

  王宝金叫道:“少罗嗦,莫要跟老子哇啦哇啦的,么人让你不肯投顺皇军了!老子操的就是你。”

 

  王宝金一手扶住莫罗,一手掰开礼红无毛肥阴,“吭哧”一声,便将物件顶入了礼红的阴道中。由于没有任何前奏,礼红的私处完全是干爽的,便被插得又涩又痛,她“哎呀”叫了一声,急促地粗喘起来。王宝金哪管轻重,只顾抽插,肚皮拍打在礼红屁股上,发出了“啪叽啪叽”的声响。

 

  礼红皱紧眉头,死死咬住下唇,忍受着被抽插的痛苦。她就这样,当着丈夫和儿女的面,当着公公和兰妈母子的面,被王宝金奸污了。

 

  丙夏眼睁睁看着堂客被王宝金一下接一下地狠命抽插,礼红的眼泪都流了出来,阴道中的嫩肉也被抽带出来,丙夏心窝便被一刀一刀地扎着,他的心很快就被捅碎了。是啊,他自家还从来没有这般凶狠地抽插过礼红呢。可怕的是,他的阴茎却挺了起来,且坚硬如钢,高高竖立起来都贴到了肚皮上。

 

  不仅仅是他,就连老辉和小山的莫罗也硬了起来。王宝金下身猛地一抖,接着便死死压在礼红身上粗喘起来,礼红也悲伤地哭啼起来。显然,王宝金已将罪恶的精液射进了她体内。

 

  念云兄妹呆愣着,不知是吓得失去了反应,还是对眼前的一切感到好奇,他们睁大了纯洁的眼睛,望着被王宝金压在身下的母亲。

 

  老辉破声骂道:“姓王的畜生,你真不是人!天老子也不会放过你这个恶魔。”

 

  过足了瘾的王宝金站了起来,一边系着裤带,一边笑着:“老家伙,你作么事直吼?你那莫罗也硬了沙,莫不是想操你儿媳妇?老子成全你。”说着,果然端着礼红双腿,将她抱了起来,就像端着一只水盆。

 

  他先是将礼红端抱到丙夏面前,丙夏看到堂客肥胖无毛的大阴唇已经洞开,往外溢着乳白色的精液,那精液真多,滴滴答答淌落到地上。外阴上的两个刺字,也格外刺眼。王宝金端着礼红的大腿,将她那湿淋淋的大屁股在丙夏的龟头上蹭了一下。

 

  被俘以来,丙夏每日眼见妻子被别人肆无忌惮地揉弄,现在,他第一次碰到了礼红饱受蹂躏弹性十足的肉体,他的身体不由得哆嗦起来。王宝金笑道:“你莫急沙,想操你堂客了吧?她可真是上等货色沙,小屄几嫩。只要你点点头,表示归顺皇军,我马上把汤队长还给你。”

 

  礼红含泪道:“丙夏……不能啊……不能听他的鬼话……你就当我死了吧……”

 

  丙夏心中的血已流尽,魂已飞走,肉体沉沉地坠入了无底深渊。虽然他晓得令人更加无法忍受的耻辱和折磨在等待着他心爱的礼红,但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摇了头。

 

  王宝金骂道:“这个该死的丙夏,老子就不信整治不了你这个细伢儿。”他果真把礼红抱到了老辉前面。老辉的莫罗自从昨日恢复正常后,就变得敏感起来,现在正坚挺着。王宝金抱紧礼红,把她的穴口对准了老辉勃起的阳物,将她的屁股往前一送,“哧溜”一声,老辉的阳具没入了儿媳的阴道中。

 

  老辉哭喊一声:“天啊,这是做么事沙!”然而,阴茎上那种被嫩肉包裹着的美妙感觉却又回来了。那温暖紧缩的通道,令他回想起了与礼红在一起的每一个良宵。

 

  他看见礼红的嘴唇在翕动着,但他耳中嗡嗡作响,根本未听清礼红在说么事,可老辉分明从她的嘴型中看出,礼红在呼唤着“爸爸”!老辉早已泣不成声:“礼红……我……喔……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你……你是天下最好的女人沙……你一定要活下来……照顾好丙夏……照顾好念云和念竹……”

 

  混浊的泪水从老辉眼中流淌出来,洇湿了脸上的口罩,那还是当年礼红给他缝做的呢。

 

  饱受蹂躏的礼红,眼含泪花,更添几分凄美,老辉的下身不由自主就拱动了几下。没想到礼红柔嫩的玉穴竟也缩动起来。老辉只觉得从腹腔深处,汹涌起一股激流,迅速汇集在了根部,憋足了劲头,蓄势待发。一晃数年,老辉竟有重温当年那种温馨的感觉。这一刻,他再也无法抑制了,“啊”地大叫一声,阴茎猛然一抖,积攒了多年的精液夺路而出,一股一股地奔腾着,冲入了儿媳那美妙的肉体中。

 

  亢奋之后,老辉恢复了理智,他难过地闭上了眼睛,哭喊道:“老子还是人么?礼红……我……对不起你呀!”

 

  王宝金骂道:“操,得了便宜还这般连哭带嚎,老子为你抱着她,都要累死了。”他将礼红的身体拔离出老辉的肉棍,抱着礼红走到刑床边,将她丢弃在刑床上。

 

  此时,念云将手指放在口中,呆呆地看着眼前那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怯怯地问老辉:“爹,你为么事哭沙?”鄂东南方言中,“爹”就是爷爷的意思。

 

  王宝金将目光转向了念云,嘴角露出一丝淫邪的笑容。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老辉叫道:“姓王的,你不能再在伢儿身上动歪心了!”

 

  王宝金没理会老辉,他蹲到了念云跟前:“小乖乖,你刚才都看到了么事?”边说,边拨弄着念云的小莫罗。

 

  念云穿的是开裆裤,因此,无需脱下裤子,王宝金便可随意摆弄孩子的小鸡鸡了。在他的鼓捣下,念云的小雀还真硬了起来,娇小的尖头鸡鸡,好似一只朝天椒。他把孩子抱上刑床,指着礼红溢满精浆咧开的阴道,捉弄着念云:“伢儿,还想吃好东西吗?把小雀儿插到那里面去,就能捅出好东西来。”

 

  礼红激愤得脸色已变得紫红,高声骂道:“王宝金,你这个臭流氓,不许碰我的儿子!”

 

  王宝金将礼红的大屁股拍得“啪啪”作响:“莫叫嚷!”他抱着念云,便欲将孩子的小阴茎插入他妈妈的阴道里。丙夏急得直晃脑袋,礼红也绝望地嘶叫起来。便在这时,有人吼了一声:“姓王的,你把我孙儿放下,老子有话要说!”

 

  王宝金抱着孩子,盯着老辉道:“你嚷么事?有屁快放,莫耽误这伢儿办正事!”

 

  老辉一反平时的倔犟,和言说道:“你搞这么多名堂,不就是想让我儿子投日本人吗?你还没问他是不是肯投矮子,就想让我孙儿干缺德事,这不合规矩沙。”

 

  王宝金放下念云,笑了起来:“说的也是,你倒提醒了老子,那好,老子就问你儿子一句。”他转脸望着丙夏问,“丙夏,老子看在你堂客面子上,再问你一句,你投不投皇军?你要是再不点头表示归顺,老子可真就让你儿子操你漂亮的堂客了,你舍不舍得让堂客挨儿子操沙?”

 

  丙夏呼呼喘着,此时,他大脑已是一片空白,他决不能点头,也决不能任由王宝金如此凌辱礼红,他真不知下一步该怎么走了。突然,老辉说道:“姓王的,你莫逼我儿子沙!他是新四军,决不肯投降的,可老子投日本人难道不行吗?”

 

  王宝金顿时惊诧起来,眼珠都要瞪出眼眶了:“你?你投皇军……老家伙,皇军要的是神医,不是要你这老怪物沙。”

 

  老辉骂道:“王八蛋,你看不起老子沙?你问问丙夏和礼红,他们的本事是么人教的?他们是神医,老子就是大神医!你也冒在武穴城打听打听,我辉爷也算是家喻户晓沙!”

 

  王宝金猛一拍脑袋,恍然道:“操,说的是沙,老子还真把这事忘了,你是神医的爷,你的本事一定强过他们嘛!”

 

  礼红焦急扭动着身子,急喘着喊:“爸爸,您不能……不能投鬼子呀……我和丙夏忍受这般折磨……就是……就是为了……不向他们低头……”

 

  王宝金在礼红的大乳房上粗暴地拧了一把,将她的奶子都拧得青紫起来:“臭贱窑婆,你快给老子闭嘴!你只配让老子操你的小屄。”他又对老辉说道,“我这里有一份中国人士与皇军合作的协定,你签了名,跟老子去见斋滕太君,你我可就都有赏了。”说话时,还真走到桌旁,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份协定,递到老辉面前。

 

  “开么事玩笑?”老辉说道,“你把老子绑在这个破柱子上,老子么样签名?莫不是让老子用莫罗签名?”

 

  王宝金竟然被逗笑了:“操,老子高兴得都糊涂了,老子这就给你松绑,你可莫给老子玩么事花招,你儿子和孙儿女可都在我手里呢。”

 

  老辉点头说:“老子就是为了他们才这么做的,哪里敢耍么事花招?”

 

  礼红悲悲戚戚道:“爸爸呀……你……好糊涂……”

 

  老辉皱着眉头,一副动了气的模样说:“怎么说话的?敢骂老子糊涂!目无尊长。”

 

  老辉的眼睛又盯在了丙夏身上:“伢儿,你果真把老子的本事都学去了?老子问你,比如别人家的手臂脱臼了,你晓得么样复位吗?”丙夏不解父亲的意思,更不能容忍父亲投日,眼中充满埋怨。可是,当老辉这般问起他时,他还是眼含血泪,点了点头。

 

  王宝金正在为老辉亲自解缚,老辉又问丙夏:“那老子再问你,假如别人家手臂好好的,你晓得么样将它弄脱位吗?”丙夏对父亲的话万分不解,他摇了摇头,确实,他没学过这一手,试想,哪个郎中会把一个好端端的人胳膊摘脱臼呢?除非那郎中是个疯子。

 

  王宝金已将老辉解开,说道:“你父子莫像要久别似的,辉爷,只要你投皇军了,你儿子也就没的事了。”老辉甩甩已经麻木的双臂,又揉动了一番手臂上的肌肉,他的手臂上满是旧日的烙痕和新添的绳印。

 

  王宝金将纸和笔递向老辉:“拿着,签了名,我们就是一路人沙。”

 

  老辉又看了丙夏一眼,丙夏正在拼命摇头阻止他。老辉长叹一声:“丙夏、礼红,你们好自为之吧!”便在他从王宝金手中接过纸和笔的一瞬间,老辉猛地抓住了王宝金的双腕,未及其他人作出反应,他已叫出了声:“丙夏,你给老子看仔细沙,这是老子教你的最后一招!”话音落时,他用力将王宝金两臂向上一端,但听“咯噔”一声,王宝金杀猪一般号叫起来,老辉抬起一脚,将王宝金踹出几步远,“扑通”一声,仰面倒在地上。

 

  王宝金双臂已经脱臼,动弹不得,老辉猛扑到他身上,像一只发怒的猛虎,双手狠狠卡住了王宝金的脖子:“龟孙子,我替天老爷取你狗命!”

 

  王宝金胳膊无法动弹,只能胡乱踢蹬着两腿,鬼哭狼嚎着:“救命沙!快——杀死他——”

 

  几个汉奸急忙扑过来,几把匕首“扑哧扑哧”一通乱捅,老辉叫了一声:“礼红……丙夏交给你了……”话音未落,他便猛地张大了嘴巴,似乎在拼尽全力吸进最后一口气,然后,身子向前一倾,重重地压在王宝金身上。几个汉奸费尽牛劲,才将他死死卡在王宝金脖颈上的手指掰开。

 

  时光仿佛已经停顿,刑讯室里,静得连喘息声都没有了。便在这时,礼红悲恸的哭声震得屋瓦上尘土都飞落下来:“我的天啊!爸爸——爸爸呀——你不该走绝路啊——”

 

  地上,一片鲜血流淌到了丙夏脚下,丙夏眼中又一次流出了泪血,滴落在地上,与满地鲜血混在了一处,那鲜血还在蒸腾着滚滚热气。

 

  小三竟将木刑柱摇晃得“吱吱”作响,兰妈也泪如雨下。两个被吓傻了的细伢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全都扑到老辉身上大哭起来:“爹,爹……”自从丙夏夫妇离开武穴后,老辉便一手将两个孩子将养至今,尤其念竹,她是老辉的亲骨肉,老辉平日几疼她。年幼的他们不相信老辉已去了另一个世界,拼命摇动着他的尸体:“爹,你莫困觉沙……”老辉的脸色,很快由黑红变成了蜡黄,那是他的魂魄已离开了肉体。

 

  王宝金被几个汉奸搀扶起来,他疼得呲牙咧嘴,恶狠狠地对丙夏说:“老子胳膊被你丑八怪的爷给卸掉了,你快给老子端上去!”然而,他在丙夏眼中看到的是两团熊熊燃烧的怒火,吓得王宝金退出好几步,虚张声势道,“好,老子晓得你恨我,老子不怕!你不将老子胳膊治好,老子就将这一双伢儿摔死!”

 

  王宝金命令那几个汉奸:“把两个小鬼统统摔死!”便有两个汉奸一手拎起一个孩子。礼红的叫声在屋中回荡着:“狗畜生,不许碰我的孩子,有什么本事冲我来吧!”

 

  王宝金道:“你把老子胳膊端回去,老子立刻放过你的儿女!”

 

  礼红怒骂道:“你休想!”

 

  王宝金冲那几个汉奸瞪起眼睛:“你们还等么事?摔死他们,给老子解恨!”

 

  孩子已被汉奸倒拎起来,他们踢蹬着小腿,突然喊出了:“妈妈,妈妈……”这是礼红与孩子重逢之后,第一次听到孩子这般呼唤她,他们在绝望之时,终于喊出了人类这一最动听的话语。礼红的热泪早已断了线,流了满脸。就在汉奸们欲将孩子大头冲下,往地上掼去时,但听“咣当”一声,门被踢开,一彪人马闯了进来,为首的一个大喝一声:“住手!”

 

  汉奸们吓得不敢再动了,定眼看时,进来的是警备团的何团副,还有他的一群部下。那些人从侦缉队汉奸手中迅速夺下孩子们。何团副望着倒在血泊中的老辉,不觉动容,他轻轻拭了一下眼角,声音低沉着说:“王队副,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搞出人命了!”

 

  王宝金辩解道:“这又怪不得老子沙,老怪物想杀死老子,他不死,老子就没命了,你看,老子的胳膊都被他卸掉了。”

 

  何团副厉声道:“那你想杀孩子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小孩也想杀死你?你要是真杀了孩子,神医夫妇必会将皇军当成死敌,他们还能归顺吗?”

 

  王宝金强词夺理道:“姓何的,你莫跟老子直吼,老子的官不比你小,你管不到老子。现在,还没到中午沙,你来做么事?要接替老子,你也应该等到明日吧?莫非你也看好了这个女神医,想尽快操她小屄?”接着,他向手下命令道,“把那两个小鬼夺回来,摔死他们!”

 

  何团副怒目圆睁,叫道:“谁敢乱动?”

 

  王宝金抻着脖子针锋相对:“他们是新四军的伢儿,老子想杀便杀!”

 

  何团副冷笑道:“你杀不了,他们现在被我们警备团的人收养了!”

 

  王宝金“嘿嘿”一笑:“何团副,我怕你是共产党,你们警备团凭么事收养新四军的伢儿?谁这么大胆子?”

 

  门口有人进来,并把话接了过去:“是我要收养这两个孩子,王宝金,你说我胆子大?”进来的是个军官,手持马鞭,足蹬锃亮的高腰皮靴,看上去威风凛凛,气度不凡。王宝金立刻软了下来,点头哈腰道:“马……马团长……您来了?这……这两个小鬼……您……您不能收养……”

 

  “啪”一记皮鞭劈面抽来,顿时,王宝金的左眼角流出了鲜血,他“啊啊”叫着,身子乱转,手臂却抬不起来,无法捂住流血的眼角。

 

  马团长怒喝道:“混帐东西,你不知道老子无儿无女吗?连斋滕太君都同意我收养他们了,你敢阻拦?”

 

  王宝金哭哭叽叽着:“不是的……你听我说嘛……”

 

  “啪”,马团长又劈头抽了他一鞭,王宝金右眼角也流出了血来。

 

  马团长骂道:“还敢多嘴?你他娘的把神医亲爹都杀死了,还怎么劝降神医夫妇?你这条疯狗误了大事,知道吗?”

 

  王宝金“唉呀天啊”的一通惨叫,马团长也未理睬他,命令手下:“把神医夫妇押回牢里,其他人送到警备团!找个好坟地,把老爷子葬掉。”

 

  王宝金有如一条癞皮狗哼唧着:“莫把神医夫妇带走沙……我的胳膊没人管啦……”马团长双眼一瞪,又冲王宝金挥起了鞭子,吓得王宝金“哎哟”一声,忙缩起脖子。马团长轻蔑地一笑,鞭子并未落下来。

 

  回到牢房后,丙夏便仰面躺在草铺上,睁大了眼睛,眼中却又空空荡荡,似乎什么也没想,又似乎满脑子都是思绪。他无法接受父亲的死。他知道父亲是自己选择去死的,为了念云,为了礼红,为了不使她们母子乱伦,父亲挺身而出,慷慨赴死。于是,丙夏心中的父亲便高大起来,父亲的身影闪烁着光芒。就在父亲死前,他的阴茎还在礼红阴道里抽插过,并且射了精。但丙夏丝毫不怪罪父亲,更不怪罪礼红。在敌人面前,无论父亲还是礼红,都是坚强不屈的英杰。

 

  父亲慷慨就义前说了什么?丙夏当然不能忘记,因为父亲的话依旧在耳边回荡着:“……老子教你最后一招!”于是,丙夏原本空空荡荡的眼中便有了内容,无数次再现父亲端掉王宝金双臂的情景。这一手丙夏还真没见到过,因为父亲一向只教他救人的本事,像这种整人的手段,丙夏还是第一次见识。然而,见识到了,他也就晓得了要领。他既然能将脱臼的关节复位,就能很快琢磨出如何让人关节脱臼的手法。

 

  父亲将一切都给了他之后便走了,丙夏一一细数父亲给他的一切,父亲治病救人的医术和药理知识,原本属于父亲的堂客礼红,父亲的女儿念竹……还有父亲今日又将最后一手教给了他。

 

  怀念着父亲,不知不觉便到了天明时分。丙夏刚吃完饭团,何团副就领着两个警备团的伪军来提丙夏。 

 

  走出牢房时,天气很好,是初秋那种很蓝的天空,四处弥散花香,丙夏知道,秋天的花大多有毒,但却香气袭人。丙夏贪婪地嗅着花香,现在,他只有呼吸才是自由的。丙夏心想,今日警备团又将对他们采取何种淫荡下流残忍的手段呢?他盯着走在前面的何团副,思忖着:“我现在就可以端掉他的胳膊,然后去另一个世界寻找父亲。”但他不能那么做,他并不怕死,而是放心不下礼红和孩子们,也不晓得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这个何团副看上去倒不像王宝金那么坏,昨日和前日也多亏了他,好像他是专门来给丙夏一家解围的。但他也是汉奸啊,鬼知道他心里打什么主意,玩的是什么诡计。

 

  丙夏仍被带到了第二刑讯室,礼红已经在那里了。今天的礼红,与往日大不相同,她身上竟然穿着军衣,而不是像每日那样赤身裸体!而且,她居然没被捆绑。此时,她坐在一张椅子上,马团长则坐在桌子后面。

 

  看见礼红,丙夏激动地叫了一声:“礼红……”便哽咽着说不出话了。礼红也站起身来,不顾身旁有那么多伪军,直扑向丙夏。从被俘至今,历经数月地狱折磨,夫妻终于相拥在了一起。丙夏又一次嗅到了爱妻身上的芳香,比外面的野花香气更浓郁,更醉人。她那纤弱柔软的身体在战栗着,可想而知,她有多么激动。多少日夜,她的肉体受到了怎样的摧残?数不清的大大小小鸡巴抽插在她身上每一个娇小的洞眼里,各种物件在她柔弱的阴道和肛门中捅来捅去,甚至亲生儿女和公公也曾蹂躏了她的娇穴……

 

  想到这些,丙夏胸口便堵得慌,可却更加心疼礼红了。他紧紧搂住宠妻,声音颤抖着说:“礼红……你受苦了。”礼红的回答是一阵呻吟。

 

  奇怪的是,马团长也好,何团副也罢,竟没有一个伪军阻止他们。只是,何团副轻轻咳了一声,似乎在提醒他们什么,然后说道:“注意,这里是刑讯室,不是你们家床头,我们是在审讯你们!”

 

  丙夏和礼红这才意识到,他们在敌人面前失态了。二人分开,礼红盯着马团长问:“你把我的孩子们弄到哪里去了?”

 

  马团长答道:“这个你不必操心,只要你答应我们一件事,我保证你马上就会见到孩子们。”

 

  礼红挺起胸,拉住丈夫的手说:“你们休想让我们答应任何事情。”

 

  何团副笑了起来:“这件事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今天的刑讯官不同以往,他有办法让你们小两口无条件地跟我们合作!”

 

  礼红“哼”了一声,凛然道:“休想!”

 

  何团副冲门外叫道:“有请刑讯官!”

 

  门开了,刑讯官低着头,帽檐压得很低,将半张脸都遮掩住了。他手端托盘,上面有两杯茶水。刑讯官先将托盘举到礼红眼前,说道:“请汤队长用茶。”听声音,倒是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是谁。礼红没客气,冷冷地说:“少来这套,有什么招术只管使出来吧!”

 

  刑讯官把托盘放到一边,突然摘下帽子,叫道:“救命恩人,我敢对你使什么招术啊?”

 

  礼红细看,不由得激动起来:“哎呀,小叶!你怎么会在这里?”也顾不得身边一干众人,也不在乎丙夏正看着自己,便一头扎进了小叶怀中,泪水情不自禁就流了出来。

 

  何团副也微笑着握住了丙夏的手:“杨大夫,你受苦了!”丙夏早已惊呆,他无法相信和理解眼前的一切,见小叶正紧紧搂着礼红,便用力将二人分开,佯怒道:“小叶,你眼里还有我吗,莫这样没完没了拥抱你嫂子。你快将给我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叶忙请丙夏夫妇坐下,一五一十地讲起来……

 

  听了小叶的讲述,丙夏才知道,原来何团副是自己的同志,是望岗地下关系的负责人。马团长则曾是国军宋希濂部的一个团长。武汉会战时,他奉命率兵在豫鄂交界的新县沙窝白云山,固守阵地,阻击日寇,血战十数日,消灭敌军一千七百余人。敌人狗急跳墙,使用了特种毒烟瓦斯,国军损失过半,马团长终因弹尽援绝,被迫放下武器,与日军达成停火协议。

 

  日军森村旅团要求马团长所部与他们合作,维持日占区的秩序。战败了的马团长为了数百名幸存兄弟,被迫同意。武汉会战结束后,森村旅团驻守皖江流域,马团长所部改编为警备团,协助日军“防共防敌”。马团长乃堂堂军人,岂甘就此成为敌寇走狗?

 

  一九四一年,新四军沿江支队挺进皖江地区,何团副受党指派,打入警备团,一方面搜集敌军情报,一方面分化瓦解伪军。经过长期工作,马团长已被何团副争取过来,成为了新四军的“铁哥们”……

 

  近来,因森村率日军主力赴常德增援横山勇,沿江一带日军兵力空虚,新四军已趁机控制了大片地区。何团副在望岗的工作也大见成效,许多伪军头目决定起义,弃暗投明,投靠新四军,拔下日军望岗据点的时机已经成熟。便在这时,受陈营长指派,在何团副帮助下,小叶率挺进团三营一个排的战士潜入望岗,配合起义。

 

  同时,挺进团也已做好了解放望岗的准备,只待镇中起义枪声响起,新四军和各地方武装便齐攻望岗。起义日期就在今天……

 

  听小叶讲罢,丙夏、礼红早已眼含泪花,他们情不自禁,再次拥抱到一起,多少耻辱,多少仇恨,终于可在今朝洗雪了!

 

  何团副像是怕吓到他们一般,轻声说:“汤队长、杨大夫,你们……自由了!”

 

  丙夏转过身紧紧握住何团副的手,激动道:“谢谢你,同志!”被俘以来,他第一次说出“同志”这两个亲切的字眼。

 

  何团副笑道:“丙夏同志,真正应该感谢的人是马团长啊!”丙夏便又握住了马团长的手,一时激动,竟半天说不出话来。马团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杨大夫,放心吧,孩子们很安全。我刚才说过,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才可见到你们的儿女。”

 

  丙夏痛快地说:“莫说一件事,哪怕一万件事,我都答应!”

 

  马团长笑起来:“好,小伙子,我要的就是这句话。我们让你答应的事情就是——你们夫妻立即投降!”

 

  “什么?”丙夏、礼红齐声惊问。却见马团长笑得更厉害了:“当然是假投降了……”

 

  此刻,斋滕在他的指挥部里,心情正烦乱着。几日来,他数次派兵出去修电话线,以求与县城日军取得联系,可是,派出去的鬼子都是一去不归,想必是挂了。若是在过去,抗日武装敢如此放肆,他早就派兵出去扫荡了,最起码也要杀死许多百姓,让支那军不敢造次。可现在他不敢这样,因为目前日军兵力太少,而新四军又声势浩大。望岗镇已有如孤岛,周边新四军据说已聚集了六七千人马,将县城和望岗镇两地切割围困起来,就连长江水路的日军船只都时常被袭击。形势不妙啊!

 

  斋滕急火攻心,其结果便是口腔溃烂,腚生痔疮。正心烦意乱间,何团副来报,声称神医夫妇已决定投降!

 

  斋滕似乎被注入了强心剂,顿时兴奋起来。命令何团副速将他们两口子带来,他要宴请神医夫妻。一想到自己曾操过女神医的小嫩穴,他的阴茎不觉硬了起来。

 

  何团副却摇头叹气道:“不行啊,太君。那个姓杨的小鬼倔犟得很,昨天王宝金强奸了人家的老婆,杀死了人家的亲爹,杨神医一直恼怒。尽管他已经决定投顺皇军,但却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要阁下您亲自去为他解缚,并向他们夫妻表示慰问。我们也不敢擅自作主,特来向阁下报告,您看……”

 

  被喜悦冲昏头脑的斋滕毫不犹豫地一挥手:“开路!”

 

  在第二刑讯室里,丙夏和礼红又被捆绑在柱子上了,小叶和几个化装成打手模样的新四军战士,分两排列队于刑讯室中,等待着斋滕的到来。

 

  斋滕来了,在何团副的引导下,大步走进刑讯室,身后还跟着山下风雨、千秋姐妹以及三四个鬼子兵。斋滕一进来,便向丙夏夫妇各鞠一躬,装模作样道:“汤队长、杨大夫,委屈你们了,大日本皇军欢迎你们!”

 

  丙夏也在作戏:“你当老子愿意服软?我儿女在你们手里,堂客被你们折磨,老子也没得办法沙!不过,老子这可不是投降,你们也莫对外说老子怕了你们沙,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

 

  斋滕连连点头:“当然当然,我们是合作。”

 

  丙夏说:“那好,老子被捆得几难受,你要是有诚意,就亲自为我们解绑吧。”

 

  斋滕应道:“本队长来此,就是要亲自为你们解绑,同时想请你们吃顿便饭,为你们压惊。以往对二位神医多有冒犯,还望谅解。”

 

  说着,斋滕便来解捆绑丙夏的绳索。丙夏说道:“请你先为我堂客解绑!”

 

  山下叫道:“你的,得寸进尺的不该,大队长不能为女人解绑,我的去给你老婆解绑!”

 

  斋滕骂了山下一句:“巴嘎!滚。”便先解开了礼红的绳索,轻声说,“您受苦了,汤队长。”然后,又来为丙夏解绑。

 

  当绳扣被解开时,丙夏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报仇雪耻的时机到了!他向马团长使了个眼色,一直等待着机会的马团长会意,当即举起了手中的马鞭。

 

  小叶等人看在眼里,知道这是准备动手的信号,望岗镇能否回到中国人民手中,就全看他们几人出手的速度和力度了!马团长手中鞭子落下,小叶和同志们果断出手,拔出匕首的动作比闪电还快,“扑哧扑哧”,放倒鬼子比杀猪还痛快。眨眼之间,身旁几个日本兵已魂飞东洋。

 

  丙夏出手的动作也不比小叶慢,他回身便抓住了斋滕的双腕,未及斋滕作出反应,丙夏已将他的双臂向上端起,一招一式,全是按老辉的手段来的,真切地听到“咯噔”一声,斋滕惨叫声比杀猪声也好听不到哪里去,想必肩臂之间的关节已经脱臼。丙夏大叫一声:“爷,你看到了吗?伢儿学会了沙!”接着便一脚踹在斋滕的肚子上。东洋武士斋滕因双臂已失去作用,只能瞪眼被瘦小文弱的丙夏踹倒在地,不甘心也没办法。丙夏有如猛虎下山,扑了上去……

 

  同一时刻,山下也来不及抽刀,他便径直去抓何团副的衣领。何团副露个破绽,由他来抓。山下得手后,猛一扭腰撅胯,叫一声:“柔道的干活!”想给何团副来一记柔道的背负投,也就是中国玩野跤的人常说的“背口袋”。何团副借着山下的力道,脚底一扫,这是一记“沾踢儿”,山下一下子立脚不稳,跌出好几步,仰面倒在地上。

 

  何团副冷冷一笑:“我以为柔道有多了不起呢,原来是小孩子的玩意儿,也敢在我跟前卖弄?”

 

  山下爬起来,倒是一副服输模样:“哈依,搜底斯嘎,我的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我的刀可不是小孩子的玩意儿!”说话间,便向腰间拔刀。何团副本想再跟他玩下去,但是小叶没给他机会,“噗”一声,明晃晃的匕首深深捅进了山下的后腰眼,外面只剩了一截刀柄……

 

  千秋狗急跳墙时倒也机敏,她寻找的对手当然是汤礼红。她一把搂住礼红,臂肘紧勒住她的女俘脖子,并迅速掏出手枪,对准了礼红的脑袋。她掩着身后的千鹤,一步步向门口退去。礼红扭动着,衣襟下饱满的大乳房在不停地颤动,饱受奸污摧残的她哪里还有力气反抗,此时,已被勒得面色青紫,眼皮直翻。

 

  眼见千秋姐妹挟持着礼红已退到了门边,突然,一道鞭影闪过,“啪”一声,马团长挥动的鞭子恰落在千秋持枪的手腕上,千秋手一抖,枪落在了地上。

 

  千鹤“嗨”地叫了一声,飞身一扑,想去拣枪,马团长的鞭子再度抽来,将千鹤抽得在地上滚了好几个来回,小叶上前一脚踩在她肚子上,脚底猛一用力,听得“扑哧”一声,冲天臭气从东瀛女子下身散发出来……

 

  千秋眼见妹妹已经玩完,母狮般嚎叫起来,臂肘加力,想卡死礼红。何团副冲上去,挥拳一击,一记“眼罩”正捂到千秋的眼窝上,千秋只觉眼前星光乱闪,哼都未及哼一声,便倒了下来……

 

  礼红的身子也一软,瘫倒下去,眼疾手快的何团副搂抱住了她……

 

  方才还一个个神气活现耀武扬威的日本军人们,此刻已变做满地横尸,地上全是污血。斋滕就仰面倒在血污中,丙夏骑坐在他的肚子上。自知大势已去的斋滕竟也想保住性命,全不见一点武士道精神了,他低声说道:“杨大夫,我谨代表本人宣布,我退出战争,我们的之间的战争已经结束了,我情愿做你的俘虏,你不可以伤害我。”

 

  何团副在一旁说道:“杨大夫,他已经投降了……”

 

  望着这个服软了的鬼子,丙夏想起了那根曾插在礼红屁眼里的粗玻璃管,想起了捅在娇妻尿道里的钢笔杆,想起了千秋姐妹在礼红大阴唇上留下的永远洗刷不掉的“婊”、“子”二字,还有礼红那光秃无毛的外阴……于是,耳畔响起了火烧腰山之夜,礼红前夫范云轩喊出的那句豪言……

 

  面对向自己求饶的斋滕,丙夏万丈豪情汇成一句千古不朽的壮语:“敢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话音犹在屋中绕梁回荡,丙夏的两指已深深抠进了斋滕的双眼……

热门小说

更多热门小说

Tags:

更多
妈妈 女友 娇妻 生活 风流 妻子 都市 故事 老婆 母亲 人生 女人 欲望 堕落 调教 绿帽 重生 少妇 系统 穿越 人妻 教师 沉沦 姐姐 性福 老师 乱伦 日记 淫乱 一个 世界 江湖 后宫 女神 出轨 熟女 少年 往事 美女 美母 游戏 催眠 淫荡 传奇 极品 系列 经历 妹妹 母子 少女 情人 性爱 岳母 秘密 情缘 无限 同学 校园 真实 诱惑 儿子 男人 女儿 爸爸 夫妻 猎艳 大学 老公 天使 乡村 幸福 美艳 家庭 俱乐部 嫂子 性奴 武林 女警 总裁 爱情 淫妻 变成 暴露 日常 换妻 末世 改编 之后 丝袜 仙子 生涯 日子 之旅 欲海 幸福生活 凌辱 情事 情欲 攻略 青春 艳遇 熟母 红颜 荡妇 淫欲 天下 小姨子 回忆 神雕 修仙 母女 美丽 漂亮 不要 性事 逍遥 家族 之路 桃花 邻居 回忆录 沦陷 姐夫 爱妻 春色 警花 风月 红尘 红楼 岁月 办公室 偷情 交换 外传 禁忌 地狱 暧昧 女孩 做爱 大唐 儿媳 激情 绝色 事儿 小姐 超级 哥哥 借种 深渊 黄蓉 女侠 自白 征服 美少女 校花 情色 成长 母狗 红杏 善良 迷情 医生 官场 性感 豪门 胯下 轮回 公主 高中 之恋 人间 计划 阿姨 巨乳 疯狂 公子 温柔 上海 成熟 淫女 北京 恶魔 婚姻 熟妇 迷途 柔情 加料 男友 时代 复仇 合租 朋友 新娘 美妇 美人妻 家教 炮友 背叛 不伦 荒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