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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华高日记之第一次

第四章 华高日记之第一次

  11月14日。

 

  发生了一件怪异的、变态的事。我想,现在的我,也成了一个怪异的、变态的人。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会在这里写下什么。

 

  只知道***要把它写下来。

 

  想起福克纳作品里的一句:

 

  “在你记起以前,回忆早已存在。”

 

  这很贴切,怎么个贴切法我也说不清。

 

  艾迪走了,我得告诉她,或许她会回来──如果她知道真相。如果我可以对所发生的一切理出个头绪来──不,不是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我很清楚。我要理清的……是怎样变回自己──做回太太的爱人,做回死党的好友,继续乐队的事业。

 

  该从何说起呢?太难了──先说地点吧!

 

  去年3月,我们在奥斯汀的一个大型体育馆里演出,像往常一样,表演结束后,其他人都庆功去了。像平常一样,推掉无谓的应酬,我只想回酒店休息。送我回酒店后,司机便离开了。进房后脱掉汗湿的衣物,淋浴一番,穿上一条干净的短裤,拿起一本书舒适地躺到床上。

 

  现在我知道她是怎样下手的。

 

  在那以前我一直喝水──演唱会后渴得要命。上床后还有脱水的感觉,我又喝了几杯水,再走进浴室添更多的水。

 

  有点不对劲,走出浴室时我已发觉。很不对劲,不舒服。差点没能回到床上,四肢像快要熔化的橡皮筋。

 

  我开始害怕,想打电话到前台,让他们叫救护车。可我倒在床边站不起来,连伸手拿话筒的力也没有。我在想自己是不是中风了,我是不是会死在这里。

 

  然后是开门的声音。

 

  进来了一个女人。开始时我还搞不懂,她为什么会进我的房间,她的出现与我突来的虚脱有什么联系。我看着她从容地步入房间,对着我暧昧地怪笑,再转身,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到门外,然后把门关上、拴死。那样即使外面有人拿着钥匙想进来,也开不了门。

 

  像置身在怪异的梦境里──身体软弱无力,房里却站着个陌生女人。我拼命叫自己醒来,叫一切恢复正常。心脏猛烈锤击胸口──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真的病癫了。她走近时,我只感到害怕与恐惧。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知道将发生的肯定不会是好事。脸、四肢、整个身体灼热莫名,皮肤泛起阵阵不自然的潮红,但内里,我的内心却冷如冰霜。

 

  她把手放上我腹部。

 

  身体一阵惊颤,不知道她是谁,怎样进来,为什么要碰我。柔细的指尖轻压我的皮肤。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碰触,但要推开她,要后退时,双腿只微一抽搐,双臂依旧无力地垂躺身侧。身体成了一团无力的肉,神志却很清醒,只除了有点茫然与轻微的头痛。

 

  她推了我肩膀一把,让我仰面朝天地躺着。

 

  “你他妈──”满腔怒吼化作无力的咕哝,象身体的余下部分──舌头与嘴唇也麻痹了,发音糊混不清,无法辨认。

 

  “嘘──宝贝。要乖乖的听话哦!”

 

  “你怎样进──”我不死心的又迸出一句,却只换来另一段无谓的呢喃。

 

  “不是说过了吗?心肝,你要乖乖的别说话。”

 

  她话没说完已俯下身,手毫不客气地罩落我胯部。

 

  靠!去她妈的!那一刻,在阴冷惊惧的笼罩下我浑身硬直。她隔着裤子揉弄了大约一分种,再徐缓地把手潜进短裤里,我只感到那滑嫩的手指缠绕上绵软的阴精──轻轻一扯。

 

  “来吧,宝贝,你要表现得再好一点。”她恶心地痴笑。

 

  哦,天!她不会是要──是想……我她妈的不敢相信。

 

  她持续掏弄了好一会,妄想让我勃起,但没用。她有点恼火,现在回想起来,也有受伤的神情。

 

  她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我好像听到了‘卡嗒一声。她低头,喃喃自语地从她带来的袋子里翻出什么,细读一会后,把那东西扔回袋里,再转身时,她满脸得意之色。

 

  真搞不懂──这婊子高兴些什么。

 

  “华高──宝贝,我想我找到撩起你兴致的方法了。”

 

  从袋里取出只cd,她转身走到音响旁,即使在这背对着我的时刻,这婊子也不忘做作地竖起那圆大的屁股。几秒种后,音乐响起──我的吉他,我的嗓音。

 

  她伴着音乐跳起了艳舞──实在太疯癫,太荒唐了。开始时她只是摇来晃去,搂旋几下,双手在身上胡乱游走,还含羞答答地望向我。看着她随着我的歌──那根本不是舞曲──跳那怪异的舞,感觉就像看大卫·林奇的电影──荒诞、压抑、恐怖。

 

  她慢慢地、边柳摆着臀部边脱下紧身外套──这烂俗的伎俩通常只能叫**皮疙瘩勃起。她看起来是十足的滑稽可笑,可没来由地血液慢慢往阴精凝聚。我说不出话、我动弹不得,阳具却不可理喻的变硬、翘起。视线从她的大腿上移到她的内裤、臀部、腹部。乳头在她脱下胸罩时弹出。除了内裤与高跟鞋她身上再无片物。边摇曳肥臀边脱下那黑色的丁字内裤──象脱衣舞娘般她双腿笔直,只弯下上身,把胯间那片小布慢慢退至脚踝,站起时提腿把它踢走──她踏着高跟鞋光脱脱地向我步步走近。

 

  我魂不附体。

 

  其实客观说来她还蛮漂亮的,现在回想起来我可以这样说。可在那时那刻,就我荒谬的处境而言,她更像脱笼猛兽而不像人,也不真实,就像恐怖片里走出的披着人皮的et。她身上的每一处看起来都太完美了──完美得充满人造的虚假感。完美的金发、细长耀眼,没半丝凌乱──让我想到假发。妆也化得过份完美──浓淡相宜,没半点瑕疵,那是一种只有面具才能达至的无瑕。棕褐色的乳房上找不到隆胸留下的疤痕,却像镶嵌了硅胶一样──完美的饱满结实、丰润圆滑。她──更像个真人大小的芭比娃娃,而不像人。

 

  去***疯狂女乐迷。那场景里我所憎厌的一切,被极度精美地包裹着。

 

  上帝!我充满被困的无助感,我软弱无力,连骂她‘臭婊的力气也没有。这个陌生女人,这个女疯子掌控了全局,我成了砧板上的肉,只能静待她的宰割、鱼肉。

 

  她弯腰吐舌舔我的乳头。软热湿滑的舌尖触上肌肤的刹那,身体随之战栗。她转啃另一则的乳头,舌苔轻刮乳尖直至它发硬,再改以吮舐。开始时我只觉震惊,慢慢地感觉变成难受与不适。耳边传来一声低弱的咕噜,那是我徒劳的抗议。

 

  “呣……”她停下唇舌的动作,愉悦地低吟。象为《花花公子》摆姿势般,她俯趴着凝视着我,“宝贝,你也喜欢的,不是吗?”

 

  她再次低头──更卖力地舔、吮、咬。阴精已硬得发痛,而她还在火上泼油,手一路往下慢慢挪向阳具。思绪混沌而麻木,有种任她怎么样都无所谓了的错觉。她像婊子般冲我淫笑,唇附到我耳伴低语道,

 

  “听话的宝宝,又硬又烫。要不要我帮你揉揉,嗯?”

 

  她抬头望向我的脸,即使我想,也答不了她。双手裹缠阳具,她交替着上下搓弄,再突然用力一挤。

 

  “啊──”我倒吸入一整肺的空气。上帝,她妈的狗屎!她妈的挤奶么?不晓得她是想弄断它还是要我喷射当场。即使是现在,我几乎还能感觉到──那揉合了恐惧与狂躁快感的可怕感觉。阳具象上满膛的手枪,而塞满子弹后方的是火药、火药、炸药。

 

  “我敢打赌这大家伙曾捣破过不少处女,嗯?”

 

  短裤被拉下时,欲吐的恶心感扎进焦虑里。老天,她不是真的要──要硬上吧?我象团腐肉般瘫在床上,她要把内裤脱下并不容易,但她最终还是把它扯下了。我想用最粗暴的蛮力轰走她,想抓断她的手臂叫她别碰我的短裤,别碰我。我感到抵着皮肤的她的手指,拳击短裤划下,刚硬的阴精跃进她与我的视线。停下所有动作,她仔细地打量它──上上下下地细看,象她妈的未见过发硬的阳具般,过了好一会,她才继续把短裤扯离我瘫软的双腿。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大战一场了。”

 

  尖长的食指指甲沾起阳具顶端那滴露珠,把它涂刮到肿胀的肉冠上──当着我的脸,在我四肢麻痹的情况下。

 

  “别心急,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

 

  我看着──看着双腿被迫打开,感到床单划过脚下。她从床尾爬上床──爬进我双腿间,把它们分得更开。她肯定看到了我脸上的惊惧。

 

  “别紧张,放松点宝贝。我只是想看仔细点,你身上每一寸的美好我都得看清楚。”

 

  说完她弯下身,长而耀眼的金色假发披散而下,遮住她的脸,落到我腹上。我感到落在身上的她的唇,就在那发网背后,吻着我的腹部──咬、吮、舔,她的舌头温暖又湿润。身体一阵颤抖,阳具却更形怒涨。她俯下身开始舔咬我大腿,我知道那舔咬最终会落到那里,我知道不消几秒她的唇就会吻上阴精,那想法为下体灌入又一股的血液暴潮。

 

  她却在此时坐起,定定地看着我。我不知道她在我脸上读到了什么──恐惧?欲望?她用那粉粉的唇、白白的齿给我一个大大的塑胶芭比式的娃娃微笑,那双蓝色的大眼闪烁着,眼神却恐怖地空洞──空无一物。不,也许不是空洞。而更似蒙上了一层纱,象眼波背后的真实情感已被冰封。

 

  “我要让你知道你都错过了什么,宝贝。我要让你知道我有多好,可以让你多么的舒服!你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宝贝。真的,放松就好。”

 

  象我可以选择一样。她把头发挽到耳后,再弯下身时我可以清晰地看到──看到她的脸,她的乳头,我的阳具。她抓住它,同时亦抓走我的呼吸,我怕得要死,阳具却硬得要命。我希望阴精会在她手中变软,那她就只能挫败地离开。

 

  不,那不是真的。在那一刻,我真正想要的是──无论我有多害怕、多虚软无力──我想她吸吮我,我想把精液射进这疯狂芭比的喉咙深处。就像我想她马上离开一样。也许我想要更多。

 

  “天啊,华高,你的宝贝好漂亮!”

 

  她一只手握着它,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来回描摹它,象它是她最珍贵的挚宝。我感觉到她指尖每个细微的流动──巡着头部徐徐画圆,划下柱身,再往下,在玉囊间流连。然后用鼻子摩挲它,用脸颊挤擦顶端与柱身,把鼻埋进阴毛里,大力嗅吸──嗅吸我的体味,然后脸颊抬起,再次摩挲整个柱身,象她妈的真很崇拜我的阴精般。我开始真的想她吹我,把那硬得不能再硬的阳具含进丝滑的粉红唇间,把我吮干抹净。

 

  她挪动了下,坐进我膝盖间,长腿覆在我的腿上,她俯身把阳具罩在圆润紧致的乳房间。轻褐色的乳头硬实俏挺。我看着她把乳头挤到一块,然后俯身用乳沟压弄阴精,抵着柱身下侧来回滚动──阳具快爆了,硬得***象钢筋一样。然后她在双乳间开出一道缺口,向前倾,再把乳头挤紧,阳具又被纳进。她上上下下的挤搓它,按揉它。我看到肉冠露出又没入乳球里,再露出又滑入,重复再重复。她突然停下,任阴精直竖在两座褐色肉峰间。

 

  她抬头望向我,一面看着我的凝视一面伸出舌头舔肉棒的尖端。我血脉奔腾,情炽欲裂,不理处境有多荒谬──我呻吟出声。

 

  她微笑着,象她妈的很自豪般。伸出细长的粉色舌头猛拍阳具顶端,一遍又一遍,紫红的柱尖与褐色乳头被唾液打湿。舌尖逗弄马眼,让我的身体不自然地软软扭动──扭动在不适的快感下。

 

  “要我吮吮它吗,心肝?”

 

  她松开乳头,一只手握住柱身底部,用舌头缠绕阴精。我还是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如果能动的话我还是会把她轰走。或者我会抓住她的头发,把阳具捣得更深──直抵喉咙深处。我恨这该死的婊子。我害怕,不知道身体怎么了。可***狗屎──我快射了。在那一刻,我真正害怕的是──是被遗弃,在那难堪的刚硬中被扔下不理。

 

  她似在做秀般,粉色长舌象吃冰淇淋一样贪婪地舔舐阳具,自下而上的舔遍整个柱身──一次又一次。舌头在根部游走不断,再往上一路舔到头部──没漏掉任一微米。然后俯身来到双腿交汇处开始舔吮吸咬肉囊。她技法纯熟,满带侵略性的狠劲近乎粗暴。

 

  麻痹的身体想蠕动──因为愉悦的疼痛,因为痛苦的需索。

 

  “天啊,华高。我喜欢你的大棒棒,喜欢它为我发硬,那么的硬!只尝尝它我就湿了,湿透了。”

 

  似为证明自己的话,她特地坐起,手往下探,把一只手指插进肉缝里。

 

  “看到了吗,宝贝?”

 

  她边说着边把那手指伸到我脸前,上面沾满她湿濡的粘腻,在灯光下微发着亮。然后,她把手指探进我口里,在舌头上来回揩拭,把那刺鼻的气味涂满我口腔。闻着尝着这疯狂婊子阴道的味道,我厌恶无比又情欲愤涨。

 

  她跪坐着,开始自慰,挤榨两只朝天直指的奶头,在我脸前摩擦、夹捏、拉扯乳头,搔弄淫穴,戏弄、刮擦水光潋亮的阴蒂,一只手指插入,抽出再插入,另一只手把淫肉翻开,让我看清里面的深粉色,看清那水润的裂缝。然后她吻我,啃咬我嘴唇,舌头攻进我口里。

 

  “天──”她发出长长的呜咽,做出另一个俗艳的诱惑姿势──咬自己的下唇,“我的小穴已经热得象熔炉,全因为你,想不想尝尝我的味道?嗯──宝贝?”

 

  她转身跨踦到我脸上。妈的,这是最最荒诞的部分,如此近距离地看她肿涨湿濡的阴道,通常它会令我欲情澎湃,它本身就能令阳具硬起。但那时那刻,它更教我震惊──震惊于它的恶心与恐怖。

 

  但不理内心有多憎厌,阴精依旧硬如磐石。试问又有哪个男人,在一个女人象吃世间美食一样舔吮他阳具时能不勃起呢?可是我猜,也许,不仅如此,也许,还有别的更多。我不知道。尽管恶心得令人想吐,可身体的某部分还是在回应她──这变态的神经芭比。不只是缠咬阳具的她的嘴,还有她的气味,她的私处──削剃平滑只在肉缝上方留一道整齐的轻褐毛丛,阴唇的其余部分光裸洁白,微启着,透出内里潋滟的粉色折缝。一切的一切,太可怕了,可是,老实说,我体内兽性的一面想她──想她把淫穴压到我唇上……

 

  她对着我的脸压下身体。我无能为力──无力甩开她;即使愿意,也无力做她想我做的事情。我感觉到那温暖的媚肉降到我唇上──软润嫩滑。我感觉到她臀部的前后晃摆,以淫肉挤擦我嘴唇、下巴和鼻梁。她一面在我脸上碾磨不断一面淫秽地呻吟。也许她这样做只为羞辱我──我就不信她能在我无力的唇上获得多少快感。

 

  然后她低头又开始吮阴精。除了不能动,感觉与陌生人提供的口交并无分别。阳具上的神经已万分激动,她延绵细致的吮吸混着坐在我脸上淫穴的触感与气味,教我硬得灼痛。有几次她身体猛力下压再后摆,力度之大让我差点窒息,阴道流出的稠液糊在我唇上,鼻被迫理进她屁股里,纯是这阴寒的恐惧已教我动弹不得。然后她晃荡着前摇,我拼命吸入每口新鲜空气。那窒息的疼痛增添了恐惧与恶心的官感。天,是的!以一种怪异的形式也增添了我的亢奋。

 

  不知是什么时候,我才开始理清勃起背后的真相。不知何故,在她磨弄我的脸、吮阳具前,一切只像一场疯狂的玩笑。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那时有多白痴,在那一秒以前我竟还没把她的出现与我的瘫软联想到一起。被她骑在身上我终于明白──她对我下了药。趁我洗澡时进房,在杯里下药。好让她做这一切,好让她──迷奸我,那样我就不能臭骂她,叫保安,轰走她。这也是我会如此硬的原因。不只是勃起,而是硬得发痛。她下的药里有这作用──伟哥或春药。

 

  她继续在我脸上骑乘、吸吮阴精。开始时她只是机械地摇摆,淫穴生硬地在我脸上挤搓。慢慢地她变得乐在其中。每个细碎的研磨均是构筑她愉悦的元素。和着塞在口里的阳具,她咕噜出无尽的欲求,以近乎高潮的口吻啜泣不断。

 

  “哦 ,天,宝贝──你的嘴弄得我的小穴好骚,嗯──太棒了。华高,你快让我丢了。”

 

  那一刻或稍后我根本没把她的话听进耳里。但把那废话忘却也没用。那么……是的……想到她真的会泄在我脸上,而我只能无力的躺在她身下,那感觉很怪异。而最怪异、最堕落的地方是,我在整个过程中的无助……我受害者的角色……以某种奇异的方式,令我战栗,也为阳具灌入一股新的灼热。

 

  她停了一会,屁股离开我嘴唇,却啧啧有声的继续吸吃阳具,阴道与屁股盘旋在我面前,穴口流出的汁液在大腿内侧闪闪发光。她再度降下屁股,肉瓣触到我嘴唇,挤压了一秒或者两秒,她发出低悦的醉吟,再抬起臀部,把阴精吸进喉咙深处,再抬头大力吸吮着往上抽离。快了,我──快射了。也许她想在自己高潮以前让我先射。

 

  “是的,宝贝,对极了。乖乖的射进我嘴里。我要尝你的味道。我要尝你热热的精液。”

 

  她猥亵的话语把我推至喷射的边缘,当她双唇再次夹住阳具──啃吮头部再慢慢下沉,把我纳入她口里时,精液不可收拾的喷涌而出。第一波热液射出时,她吟哦着把媚肉上的汁液压沫到我唇上,她的身体抵着我颤抖不已,她的嘴唇透过我痉挛着的阳具发出阵阵骚闷的呻泣。在最激狂、最无尽的高潮下精液不断冲入她嘴里,她则不断以淫穴搔磨我的脸,几秒后,她大声吟喘着把自己送上高潮,我感到唇上的肉蒂跟着痉挛、抽搐。这样持续了漫长的一分种──彷似永没尽头的60秒过后,她终于离开我的脸,我的阳具,她转身看着我。

 

  “哦,天,宝贝。哦,天,”她喘息着滑下我的身体,“华高,宝贝,你给小穴的感觉太──太棒了!”

 

  现在她离开了我的脸,我想她也会离开这房间──既然我已经射了。混沌意识的欲望悄隐,之前的恐惧与厌恶又汹涌而回。我想这婊子死开,我想她马上滚离,我想要回自己的房间与身体。

 

  “你看看它,宝贝。还为我硬着呢。”

 

  多得她下的药,阳具仍朝天竖起。她弯下身开始抚揉肉棒。我想她离开,但阳具却为下一轮的高潮而准备着、抖动着、颤抖着。如果她不停地这样折磨我,不用到天明,我便会变成一滩软泥。

 

  “哦,天,宝贝,小穴好想吃你的大棒棒,它太漂亮了。你也想进去的,对吧?嗯──大宝贝准备好冲锋陷阵了吗?”

 

  我浑身瘫软,看着她跪起,阴部盘旋在勃起上方,她拿起阴精,让冠部沿着肉蒂轻扫,“yín”哦着对准红肿的阴核左旋右揉。

 

  “嗯──小穴又湿又热,饿饿的等着吃你的大──鸡巴。”

 

  身体清楚地感觉到她每个微细的旋扭,但当她把阳具对准穴口降下身体时,我却像个被迫观看的局外人,看着刚硬的勃起没入她体内,阳具毫不在乎大脑的意愿,一味生猛地直插到底。她开始边骑乘着边浪叫起来。

 

  “哦,天──”她尖嚷着在阳具上摇旋款摆,“啊──嗯──天,你好大──啊,太──太大了!”

 

  她的身体慢慢抬起再降下,象骑旋转木马般,紫胀的勃起被艳红的媚肉吸呐吞吐,激擦生烟。

 

  “天,有你在里面,感觉太棒──棒了。我早知道你是个好情人。”

 

  象面粉一样软瘫在床上,听着她的淫声浪语,感觉很奇特──有放声大笑的冲动,我也不知道,她是觉察出我身体对那淫语的反应,还是只顺着脑中的黑色轨道说那些话。她那兴奋的、嘲弄的表情突然萎缩,整张脸像要溶化般下塌。唇角跟着下弯,一秒钟后她抽泣起来。她边号哭着边继续在我身上骑乘,像她妈的被强奸的人是她。

 

  没什么大不了的。在我脸上泄阴,舔吮我,强奸我,在我身上崩溃或者哭泣──我能做的,唯一能做的就是躺在那里,边任一切发生边问自己──为什么?这婊子到底是谁?是刚受到什么刺激,还是纯粹的疯癫?是那个学科的精神病让她做出这种肏她妈的疯狂事?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脸?亦或她只是个纯粹的变态乐迷?

 

  她像女妖一样在我身上跨骑驰骋,哭泣着,流着鼻水。如钢根般的肉棍直捣进阴道内。不适感在加剧。可怜、可怕、可恨,不知该如何表述。这样性交,这样被侵犯,是一回事。而在身上啜泣着,猛扭着,震颤着的躯体,有我的阳具在里面,太丑陋、恶心了。

 

  但不知何故,却又与我有某种联系──这变态女人曾经历的痛苦,或与我关,但我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我被怜悯与狂躁的憎恨感撕扯着。

 

  她突然停下,我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怕她会变成青脸獠牙的女鬼。停了约一分钟,她哭出更多的泪水。伸手拭走脸上的泪与溶装。眼睛红红地,边用力回吸流出的鼻水边继续骑乘。她为什么不放弃,不选择离开呢?这是个再可悲不过的情景,可阳具全然不顾我的恶心。仍充血着急待她加快步伐,给它最原始最狂野的满足。

 

  过了一会,她回复‘常态,像她刚才真实的苦痛只是我的一场幻觉。她眼内血丝犹存,鼻尖泛红,泪和着睫毛膏在脸上纵横出条条黑痕,但那阴晦的表情回来了。她继续对我的套弄,下体绞着我分身上下驰骋,像骑马般颠簸起伏,形象佼好的两只硅球上下跳荡。然后,像两分钟前她并无黯然神伤过般,淫声浪语再度从她口中涌出。

 

  “哦,天──啊”接连数声a片才有的夸张荡叫,然后“嗯──啊──给我──大肉棒,宝贝。”更多的叫床声,双手撑床,她慢慢沉下上身,乳头在我脸上扫来荡去。她低语道,

 

  “哦,宝贝,你太──我没插过那么大的,小热穴都给你撑满了。”

 

  她不停地,在我耳边低语,骑乘我,用那湿滑的阴道上下套弄我。下体被那洞穴盘吸着,我动弹不得,她却不停地,骑在我身上,肏了又肏。有一刻,她重坐起,两只手指分开阴唇。我看到了,在她身体往上抬时,被淫水浇至水亮的阳具显露而出──暗红硬硕。看到她降下身体时,阳具被吞没。她用另一只手挤搓阴核,她看自己手指的动作,再看向我。

 

  “华高,宝贝。有你的大肉棒在里面,我又要丢了。”

 

  她咬唇皱眉,她裹夹肉杆,旋上摇落,她指弄肉核,一阵呜咽。

 

  “啊──华高,心肝。哦──你太大了,又那么硬──在我湿湿的小穴里面。让我高潮──肏我,让我高潮。”

 

  她发出类似尖啸的长长呜鸣──在她里着我的阳具上下跳动时,在她挤搓自己阴核时,浅褐色的芭芘身体汗光闪闪。她高潮了,或者是假装高潮了,她发疯般猛烈骑乘我、肏我。

 

  我快被肉欲的泥潭淹没,才刚射过一回,但悸动着的、燃满欲火的阴精咆哮着要更多。她所有的搓弄、她狂乱的骑乘。看着她自抚、看着她泄身,看着她──看着她用那无情的湿穴吞吐动弹不得的阳具。怒火与欲火并燃,一切象永不会结束──这交媾、这痛苦、这兴奋,象会一直持续,永没有完。

 

  终于,最后,我也快射了。她察觉我的紧绷、或呼息的转变。

 

  “这就乖了,让我骑你,嗯──骑到你射!”

 

  她身体往后仰,让我看清她与她的动作──摇上旋落,乳头晃上荡下。她突然抓住我双手,把它们覆上她乳首,用我的手挤压乳球,用我的手指捏夹乳头。然后,我射了──猛烈地射,身上所有肌肉均软弱无力,麻木的躯体释出最后的力气,让阳具、阴曩悸动、颤抖、激出。

 

  我高潮了──我也哭了。

 

  那时候,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也许我怕她不会停,怕她会不停地用我的阳具,直至它磨破出血,直至它再不能用、再不能勃起。也许我怕她会不停地用歌罗芳之类的药麻痹我,囚禁我,让我永远变成她的性爱玩偶。

 

  或者、也许……天,我不知道,也许我体内的某些变态因子不想她离开。我的意思是,我想她离开,但……妈的,我也弄不懂,但我不想甚至害怕她会离开,不是因为身体瘫软而怕被丢下,即使在那时,在意识迷蒙间我也很清楚这点。

 

  她离开我的身体,下了床,捡起内裤衣物。她要走了,我仍动不了。她边穿衣服边冲着我笑,象刚发生的所有只是场火辣的一夜情──你情我愿的一夜情。

 

  “刚才太棒了。以后我可以骄傲地告诉别人,那晚,华高?都邀请我进他酒店的房间,疯狂地肏我。”

 

  然后,在开门以前,她发痴地低笑,回望着我说道,“知道最疯狂的是什么吗,华高?要是你让我怀上了──一个小华高,那才真有意思呢!”

 

  她走了,留下被她的汁液与我的精液弄得粘糊糊的我,脸上还留有她下体的味道,还是动不了,我怕自己再也动不了,怕自己会死,咬牙切齿地愤恨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和,妈的,要是她那通怀孕的鬼扯不是玩笑,老天,如果她没避孕,如果那晚是她的危险期? 到第二天清早,身体才恢复过来。我整晚瘫在那里,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想自己该怎办。开始时我想等身体一能动,就马上报警。但时间过得越久,我越不想那样做。没可能包住这件事的,媒体一定会收到风声。他们会把它当成笑话来报道。即使是警察也会觉得整件事十分滑稽可笑。“可怜的家伙,那个可怜的摇滚明星哭着跟他们说‘有个辣妹对他下了药,强奸了他。”就是他们不把它当笑话看,这整个过程也太羞耻了。

 

  现在把这些写下来,我才意识到除了怕事件暴光和羞耻让我没报警处,还有某种东西让我不那样做。对她所做的一切──感觉很混乱。我不以为我能再说出那段经历而不勃起。妈的──肏她妈的,甚至稍一回想,下体便会发硬。

 

  但是,我想我会告诉艾迪──待我回家以后。这不是可以用电话讲清的事情。可是,当我回到家里,和她在一起时,我说不出口。我选择尽力忘记它,假装它没发生过。这里面有一大堆的原因,是的,它恐怖、丑陋、荒诞。我想这也很正常,设法让一切重回正轨,即使是活在某种欺瞒之下,当有人闯入……强奸你。我想这就是她对我做的──强奸我。说自己被人强奸,感觉很奇怪,毕竟我是个男人。

 

  但,也许不仅仅是强奸,还有一些什么,我不知道。

 

  最终,我谁也没告诉。事实上我做了很多事情去设法忘掉它。回家后我掷了大笔钱在家里建了个保安系统,增设了一个健身房,聘了个私人教练。我很清楚在奥斯汀酒店里所发生的一切与我体格是否强健无关──我比那女人重起码一百磅,但这又有什么帮助?可我需要这些,它让我重又感到身体是属于自己的。当我不过分深究问题的本质时,它给我一种安全感。

 

  但那安全感、那自主感并没持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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