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浦西茜回到了家，心情很愉悦，春情荡漾，她准备换内裤。水洛一碰她的脚丫子，她就湿了，以前就是这种状况，刚才窥视到水洛将阳具插入王薇越的嘴巴时，浦西茜瞬间决堤，阴部湿得透了。
“臭小子，居然有个大宝贝。”浦西茜不停叨念着。
钱怀年在妻子将要进卧室前喊住了她：“西茜，那事你觉得怎样，表个态呀。”
钱怀年所说的事，就是指妻子浦西茜和水洛上床发生关系，昨晚钱怀年也对浦西茜摊牌了，他鼓励妻子大胆接受水洛。浦西茜当然不答应，她是表面不答应，心底里，她浦西茜都不知道幻想过多少次和水洛发生肉体关系。很早以前，水洛的大暖男形象，他的精湛医术，他的为人，他的帅气就强烈吸引了包括浦西茜在内的很多女人。
“你疯了。”浦西茜白了丈夫一眼。
钱怀年严肃道：“我没疯，我好冷静。”浦西茜佯装不满：“刚才小洛见我不自然了。”钱怀年耐心道：“很正常，慢慢就会自然的。”
浦西茜娇嗔：“亏你想得出来。”
钱怀年动情道：“我想你开心，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浦西茜也深知丈夫的心意，柔声道：“这事不要提了啊。”
钱怀年很是焦急：“小洛都答应了。”浦西茜忽地双手叉腰，气鼓鼓道：“他当然答应了，我这么漂亮，他肯定想得到我，刚才他看我的眼神色迷迷的。”
说到最后，浦西茜自己都忍不住好笑，“噗哧”一声，笑得好忸怩，笑得天地失色。钱怀年见状，心知妻子立场松动，他悠悠叹道：“西茜，你别跟自己过不去了，你成全我，就是成全你，我不愿意你再忍受煎熬。”
“哼。”浦西茜的美脸全是笑意，脑子里全是水洛的那支大家伙。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一位国字脸中年男人在门口张望着。自从钱怀年残疾后，为了方便照顾钱怀年，家里的房门在大白天时候基本不关。
“哟，章院长。”
钱怀年大感意外，本院的院长章英朗竟然来了，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钱怀年残疾了几年，章英朗还是第一次来钱家，也不知他为何而来，他手上没礼物，还站在门口不愿进门，眼神闪烁，根本不像来探视钱怀年。
浦西茜走到门口，淡淡道：“现在忙，迟一些再说。”章英朗尴尬一笑，连说了几声好，就走了。
待妻子掩好门，钱怀年满腹狐疑询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有什么事瞒我。”
浦西茜顿时羞愧，在丈夫的逼视和逼问下，浦西茜道出了一个令钱怀年担心已久的事情，原来，院长章英朗希望浦西茜做他的情妇。
“你答应了。”钱怀年握住轮椅扶手的指关节都发白了，可见他有多愤怒。
“没。”浦西茜低垂着奶头，绝美的脸蛋一片萧瑟。
钱怀年胸口急剧起伏着：“你想答应他，对吗。”浦西茜沉默了半晌，缓缓道：“他愿意帮我坐副院长的位置。”
钱怀年怒极反笑，满嘴嘲讽：“做他情妇，你不但能做副院长，还能解决生理问题，一举两得。”
浦西茜冷冷看过去，鄙夷道：“你的医药费，我们的公积金，住房福利等，都会得到很大提高，这些你要么，你也知道我们院的事情，都是他章英朗说了算。”
钱怀年满目狰狞，却又不得不同意妻子的话，他很痛苦：“西茜，你讨厌他的。”
浦西茜怒道：“我也讨厌你。”
钱怀年知道妻子有多郁闷，他哪敢再顶嘴，焦急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浦西茜轻轻摇头：“我也不确定，我下不了决心，不过，如果我拒绝了章英朗，那我们以后会很艰难。”
“是的。”钱怀年木然点头。
忽然，浦西茜眼睛亮了一下：“我想问问小洛。”钱怀年惊道：“你怎么能跟他说。”
浦西茜露出了一丝笑意：“小洛蛮有头脑的，我这个内科主任就是他帮我争取到，你忘记了。”
钱怀年想了起来：“嗯，那次你竞争内科主任很激烈，能脱颖而出，小洛居功至伟，副院长的争夺估计更白热化，你在院里威望和资历都不够啊。”
浦西茜听丈夫这么说，一下子就泄了气：“章英朗也这么说，他还说谁当副院长，他说了算。”钱怀年咬牙切齿：“我不希望章英朗碰你，我不喜欢这个人渣。”
“你别这样说人家。”浦西茜其实已经有些倾向于向现实低头，这是无法抗拒的，除非一个人无欲无求。
钱怀年见妻子语气暧昧，顿时起得胸闷：“我有说错吗，他两个儿子口碑这么差，却进入了院里的核心科室，他家那老二仅高中文凭就能做透视科副主任，老大更离谱，大男人一个进妇科，这不是耍流氓吗。”
浦西茜深有同感，三医院确实是章英朗说了算，大家敢怒不敢言，这也是浦西茜无奈的地方，她叹了叹，安慰了丈夫：“你别多想了，我找个时间和小洛商量，看看他的想法。”
钱怀年叮嘱：“你千万别提章英朗觊觎你的事。”浦西茜大怒：“我又不是笨蛋。”
※※※
下午放学铃声一响，水如曼就急急走出教室，也不和尹汐打招呼，就一个人走了，她妈妈给她发了一个短信留言，要她务必一放学就马上回家。
水如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有不好预感，这半年来，她搬了十四次家，她和她母亲已经精疲力竭。
将要走到校门口，一位身穿校服的大个子跑了过来，勇敢地向水如曼表达爱慕，水如曼正急着赶回家，很不耐烦：“曹斌，你除了满脸青春痘，那里优秀，你说呀。”
大个子涨红了脸，一个转身就跑了，水如曼环顾周围的学弟学长，怒道：“看还有谁敢死皮赖脸追我，哼。”
没想到，水如曼低估了市三中男生们的勇气，很快又有一位瘦瘦男生壮着胆子跑来，涎着脸：“水如曼，我能追你不。”
水如曼一看这劣迹斑斑出名的家伙，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杨小威，你期中考试能考进你班里的前２０，我答应给你追，允许你作弊。”
“哈哈。”围观的男生们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笑，估计水如曼的小小要求难住了这位瘦男生。
水如曼心里牵挂着母亲，没有再和男生们纠缠，一出校门，就罕有的坐出租车回家。
到了所住的城中村出租屋，水如曼看见她母亲水柔舫早收拾好了大包小包行李，水如曼吃惊道：“怎么啦，妈妈，我们是不是又搬家。”
水柔舫抹了一把眼泪，穿上鞋子：“曼曼，我们现在就搬，这两天你暂时请假，不用上学了。”
水如曼紧紧地抓著书包，惊得长睫毛都忘记眨了：“搬去哪，还没有爸爸的消息吗。”
水柔舫难过地看着女儿，摇了摇头：“你爸爸可能出事了，别难过，就算他真出事，我们也要好好活着。”
水如曼没有难过，她仿佛很懂事，双臂轻轻抱住母亲水柔舫，长这么大了，她还从来没有这么懂事过，她知道家里出了大变故，她需要变得勇敢，漂亮的双唇因为紧闭而变得深紫，两只大乌眸透着无比的坚强。
水柔舫擦着眼泪，大杏眼里一片迷茫，她远没有女儿坚强，往日养尊处优惯了，这半年来，她因为丈夫的突然失踪而陷入了绝望，有人找上水柔舫，威逼她偿还巨额债务。水柔舫哪有钱，她连生活都困难，她的银行卡已被冻结，如今水柔舫几乎身无分文，若不是女儿昨晚拿回来两千元，今天吃饭都成问题。
水柔舫只能带着女儿东躲西藏，她难以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切，她很害怕受到牵连，她不敢接任何不熟悉的电话。
“妈妈，我们先去网吧好不好。”
水柔舫正六神无主，身上就剩一点钱了，又无依无靠，没有朋友没有亲戚，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答应了女儿，浑浑噩噩的去了蓝山网吧，暂时找个机位待着，所幸行李不多，没占网吧什么地方。
水如曼跑去收银台，编了个谎言：“老板，我妈妈和爸爸吵架了，她今晚暂时在网吧待一晚上，可以吗。”
老板是一位戴金丝眼镜的胖子，好像很好说话：“呵呵，没问题，没问题，你妈妈现在肯定心情不好，你好好照顾她。”
可转眼间，这位胖老板就出卖水如曼，他立马打电话给了水洛：“水先生，小曼今晚来网吧上通宵午夜班，已经有很多老板看上她了，要她陪夜玩游戏，我跟你打声招呼，她的第一次你还包不包。”
水洛刚和王焱吃完大排档，正聊着酒吧进展的事宜，听说水如曼要第一次陪夜，第一次愿意为客人口交，水洛的心里又着急又沮丧，昨夜送水如曼回家，对小美人很有好感，水如曼无论身材和外貌都比尹汐高一个档次，水洛当然想据为己有，而且水如曼是本家，水洛天然有维护之心，他不愿水如曼的第一次给别人，于是，哪怕现在没什么钱，水洛也毅然答复网吧老板：“包，怎么不包，我就过去。”
“老规矩，两万。”网吧胖老板很淡定的狠敲一笔。
水洛没得选择，别说两万，就是三万，水洛也只能硬着头发接受，他大声夸道：“老板，你不做老鸨是你损失，巨大损失，好了，我马上到。”
王焱身上有好几万现金，水洛拿了五万，就招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网吧。
网吧胖老板好不得意，自言自语骂道：“你他妈的不要，大把人抢着要，好心给你留着，你还损我，做老鸨怎么了，赚你两万怎么了。”
半小时后，水洛出现在蓝山网吧，坐上了平时他坐惯的卡座。水如曼也来到卡座，好兴奋：“水哥哥，你怎么来了。”
水洛干笑：“睡不着就来了，小曼，你和尹汐不是都不上午夜班的吗。”
水如曼好羞涩，好无奈，为了救急，为了赚钱，她只能付出她的第一次。游戏天使的最大尺度就是为客人口交，按照游戏天使和网吧的私下协定，服务客人的价格从三千到两万一晚不等，水如曼清纯貌美，又是第一次，自然属于最高价格，她的回佣也有六千之多。
水洛轻轻一叹，很不忍心看水如曼堕落，他明白水如曼是为了钱，如此美丽绝俗，实在可惜。也不好再问下去，水洛柔声道：“陪我玩游戏好不好。”
“嗯。”水如曼连连点头，这是水如曼想要的最好结果，第一次口交，与其给别人，还不如给本家哥哥，至少本家哥哥看起来很帅气。
言谈中，水洛意外听到水如曼的妈妈在网吧，心里好生奇怪。水如曼早准备了合理解释：“妈妈跟爸爸吵架，搬出来了。”
水洛没心思理会人家的琐碎家事，怪责道：“我搞不明白，你妈妈和你爸爸吵架了，你还上午夜班做什么，陪你妈妈，带你妈妈去酒店住下啊。”
水如曼嗫嚅：“酒店太贵。”她换上了游戏天使专属的性感动漫衣装，美得如梦如幻，连偏好熟女的水洛都看直了眼。
“咦。”水洛侧身过去，已然有所发现，一瞬间，他瞪大了眼珠子。水如曼莫名其妙：“怎么了。”
“给我看看你的屁股。”水洛呼吸急促，眼神怪异。水如曼清纯少女一枚，那见过这么色迷迷的男人：“水哥哥，你好可怕，你看我屁股做什么。”
“快啊。”水洛好不焦急。
水如曼无奈，等会就给水洛口交了，给他看看屁股也没什么关系，她缓缓站直了身子，转了过去。水洛一看，口水都流了：“哇，是桃子臀。”
“什么桃子臀。”水如曼回头看水洛，美脸已羞得通红热烫。水洛指了指水如曼的小翘臀，激动不已：“就是你的屁股很像桃子。”
“水哥哥，你真色。”水如曼急忙坐下来，不给看了，长长的柔顺秀发遮住半脸，却依然绝色美丽。水洛有点情不自禁：“找游戏天使的男人，都是色狼。”
水如曼幽幽道：“水哥哥，我是第一次。”
“知道，知道。”水洛笑眯眯的：“等会有大红包给你。”
“谢谢水哥哥，哎。”水如曼深深叹息，沦落至此，她也知道感叹命运的捉弄。
水洛色迷迷问：“尹汐有没有跟你说过怎么弄。”
“嗯。”水如曼轻轻颔首，目光悄悄瞄向水洛的裤裆。水洛已是心急火燎，裆部剧胀，他小声道：“那开始了。”
水如曼张望一下卡座的四周，又是轻轻点头：“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