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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年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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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三十二)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尚玉仍趴在我胸口沉睡,我轻手轻脚地下床,在浴室里了个冷水澡,穿上衣服走进房间,尚玉还裹在被单里沉睡,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整整一天,我把自己关在家里,除了买盒饭充饥才下了趟楼。关先生的稿子得越来越急,眼看着国庆黄金周一天天逼近,赚钱的大好时机稍纵即逝。

 

  傍晚时分,终於赶完了译稿,我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正在这时,章娜从车上打来电话,说她在车上碰见了以前的小姐妹,两个人多年不见,先「唠唠儿」,明天来不了,後天一次休两天的班。电话里,伴随章娜的话音还传来一女人的嘻笑,我揉了揉裤裆,告诉她正好第二天要值夜班,下了夜班在家里等。

 

  一连几天,我把空闲时间全部利用来写作。在我回上海之前,医院当局为各办公室配备了计算机,又请电讯公司在全院几幢大楼内铺设了光纤网络。我和良共享一台,当他得知这台计算机可以连上互联网,就跃跃欲试想玩个痛快,想到连中午吃饭时间我都不肯离开键盘,小东西说又不敢说,只好整天在我身哼哼叽叽地瞎转悠。

 

  星期三上午,陪主任他们查完房,我收拾了一下数据和软盘准备回家,洪良天喜地地抱着计算机又亲又啃,这下没人跟他争了。

 

  回到家,我一头栽倒在床上,胡乱蹬掉鞋子,甩去身上的衣服,一觉睡到红西坠。

 

  正在床上迷迷糊糊似醒未醒的光景,有人轻轻地敲响了我家大门。

 

  打开门,一身黑衣黑裙的章娜闪身钻了进来。

 

  「我怕撞见你邻居下班,三点钟车一到站就赶紧往这儿跑,还行,上来的时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嘿嘿!」章娜得意地笑着,她披肩的卷发紧密地拢向脑,挽成一个发髻,额头挂满亮晶晶的汗珠。

 

  她一手握着手绢擦着汗,另一只手搂住我的腰,踮起脚尖,嘴巴贴上我的耳,气咻咻地问:「想我不?」满面春风地仰望着我,脸上的粉搽得又白又匀,得浓黑的眼圈,嘴唇涂得血红,鲜艳欲滴,同时,随着暑热蒸腾,从她两腋和口,散出一股混合着汗酸的香水气息。

 

  「怎麽不想?就盼着和你好好地操上一回。」我跨前一步,两手抓住她的肩,把她顶在走廊边的墙上,然後,一把扯开她胸前的纽扣,左手伸进她怀里撩乳罩的罩杯,粗鲁地揉搓着软绵绵的奶子,右手从裙子下面抄上去,把弹力尼裤衩拉到她的屁股下边,四指并拢按住女阴,由快到慢地开始前後摩擦。

 

  章娜一面「咯咯咯!」地笑,一面不住地来回扭动身体,「别价!你这干啥!别把衣服弄坏喽!」

 

  她抬高胳膊抵挡了几下,半推半就地贴墙根站稳了身子,撩起裙子把褪下一的弹力内裤往下拉拉,一只手掀高裙子前面,另一只手扯开我的短裤衩,「过,想操就来呗?」她的手掌托住阴茎引导着我,「往这儿!进来……在里边儿……」

 

  我和章娜脸对脸站着,衣衫不整,两人的肚皮紧贴肚皮,屁股快速地前後摆,像一对公园僻静角落里苟合的「野鸳鸯」……

 

  都说东北女人是最贴心的老婆,就算刚在床上给男人干得惨叫连天,转眼间就会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咕碌」下地给丈夫端茶倒水,也许章娜就是这勤快的女人。

 

  她躺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息,闭上了眼,累得不愿说话,可是歇了不一会,她挣扎着爬起来,用手捂着下阴一溜小跑进了浴室,冲洗完毕後,仍旧换上的白汗衫,趿拉着拖鞋在厨房里做饭。

 

  洗浴後浑身通泰,我泡了壶茶,往新买的先锋音响里放了张李宗盛的集锦,沙发上跷着二郎腿,悠闲万分地听着章娜在厨房里「叮叮当当」,是啊!三十就快来…… 

 

  「寂寞难耐,寂寞难耐…唉……爱情是最遥远的等待,爱情是最遥远的未来,时光不再,时光不再…唉……只有自己为自己喝彩,只有自己,为自己悲哀…唉……」

 

  吃饭的时候章娜絮絮叨叨地说起铁路方面待遇大不如前,我忽然心头一动,起关先生交代我要尽量多找一些门路,方便以後在外省开展业务。我问章娜想想找点外快?她兴奋起来,拽住我的胳膊追问,我告诉她可以利用她的工作便,把寄往安徽方向的包裹捎带到铜陵去转寄,只要提早把几包行李塞进乘务员,她的上级领导哪里会察觉?这钱赚得稳妥又安全。

 

  章娜高兴极了,拍着桌子大大咧咧地保证:「你告诉关老板,让他一百个放,找我办这『寺』儿,小菜一碟儿!」

 

  饭後,趁着章娜洗碗的空档,我拨通了关先生的电话,简单说了说我请章娜「驳脚水夫」的打算,他很爽快地答应了,条件是章娜每运送一件包裹收取十报酬,在铜陵转寄的邮费凭票报销。

 

  章娜的心情大爽,嚷着要请客。我「嘿嘿」一笑,领着她下楼走出小区,登出租车,吩咐司机——「到宝路娜去!」

 

  ……

 

  坐在宝路娜的第二层边缘,居高临下地望向下面,光头德国佬在舞台上又唱蹦,时不时举起平底锅往自己胯下一拍,「当!」藏在围裙後面的铁球敲出清的一声,满场哗然,轰堂大笑,台前几个半醉的中国女孩更是笑得前仰後合。

 

  章娜在铁枝靠椅上扭来扭去,局促不安地看着四周昏暗里喁喁低语的人影,坐在我对面,朝着我动了动嘴唇,喧闹的音乐掩盖了她的喉咙,我探过身去,朵凑到她嘴边。

 

  「这啥地方啊?乱死啦!」章娜的声音又尖又细。

 

  「这里是上海最时髦的夜总会!」我趴在她耳朵上大喊大叫。

 

  章娜小心翼翼地推推桌上的啤酒杯,用眼神问我:「这得多少钱?」

 

  「八十块一杯!」

 

  她忽地睁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我,嘴巴围成一个圆圈。

 

  「别怕!我请客!刚才我说你请是逗你玩儿的!」我大声地对着章娜说,周人声和乐声噪杂,不知她听清了没有。

 

  急急忙忙地喝完了冰凉的啤酒,章娜拽着我,飞也似地逃出那锣鼓喧天的场,上了车,章娜还在心疼那两杯啤酒的天杀价,我在车座里「哈哈」大笑了一,顾不得她在我大腿上又捏又拧。

 

  回到家里洗了澡,上了床正要睡,章娜神秘兮兮地在我耳边小声说:「明天班早点回来,我有事跟你说,嘿嘿……现在别问,明天就知道了。」说着,俏地眨了眨眼睛,嘴角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

 

  ***    ***    ***    ***

 

  第二天正常上班,我把钥匙留给章娜,让她在家里守门。

 

  一大早,我们正在护士办公室里交班,延安路上由远而近地响起一片救护车哀鸣,「啊!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鲍主任说了几句,看看左右的正副主。

 

  话音未落,电话响了起来,急诊室的护士长打来的,要我们下去几个医生增。

 

  「主任真是太高明了。」张萍护士长边放电话边恭维,老鲍听了并不受用,鼻子眼里「哼」了一下。

 

  我忍住笑,拖着洪良站起来:「主任,我们去看看再说。」

 

  「嗯,去吧,要拎得清,哦?」鲍主任朝我翻了翻眼皮,挥了下手。

 

  急诊室里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诊疗上、长椅上还有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人,浑身血污,正在高一声低一声地哎哟」。两、三个年轻的警察帮着几个实习医生搬动伤者,见我们来了,不约同地松了口气。

 

  「怎麽回事呀?」我定了定神,问其中一个满头大汗的警察。 

 

  「哦,是交通事故,正好在华山路北京路口,大卡车冲人行道,你们医院来半,另外一半到静中心去了。」

 

  「哦,」我点点头,回头看见急诊室门口围了一圈看热闹的闲人,「警察同帮帮忙,」我指了指那些看客,「把他们都赶远点,免得不好走路。」

 

  警察们对视一眼,转身去驱散人群。我抓紧时间,指挥几个实习生和洪良,伤员堆里挑了三、四个穿戴整齐的,飞快地检查了一下胸腹,确定内脏没有受,「快点!抬到里面治疗室去。」一声令下,他们七手八脚地把几个病人弄了去。

 

  「师兄,这几个怎麽办?」洪良怯生生地问,地上躺着几个病人,有的己经入昏迷。

 

  「叫护工来,把这几个弄到隔壁外科急诊室去!」我一瞪眼。

 

  「外科?这些都是骨折的呀。」

 

  「戆大!你没看见他们口鼻流血吗?是骨头断重要,还是肝脾破裂重要?」

 

  「懂了,懂了。」洪良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後脑勺,忙着去帮工人运伤者。

 

  治疗室里的病人神志都保持清醒,一个被轧断了股骨合并上肢开放性骨折,个断了双侧胫腓骨,还有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女性,左侧肋骨齐刷刷地断了三。

 

  警察维持完秩序准备离开,他们走之前向我要了工号和姓名,方便以後录取的证词。

 

  急诊室里恢复了平静,病人们被工人用轮床推去放射科拍片,驻急诊室的师正在埋头填写住院卡。我走进里间,掏出手机拨通了主任办公室的电话。

 

  「主任,一共收了三男一女,都是四肢骨折,神经系统查体全部阴性。」我字一句向老鲍汇报。

 

  「好好,最关键有没有医保?」鲍主任不耐烦地打断我。

 

  「有的,问病史的时候问过了,都是国企或者外资公司的小白领,应该没有题。」

 

  「哦……,不会逃帐就好,你自己拎得清啊?万一病人付不起钱,科里一半一半,没有通融的……」

 

  「我知道。」我点了点头,默默地关上手机。

 

  回到楼上病房,医生会议室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师兄们正在吵吵嚷嚷分病,一看见我进门,没好气地埋怨道:「你这个赤佬,大清老早的就收人,一收是四个,倒有三个要马上上台的,你嫌我们太清闲了是吧?」

 

  「清闲?哼!」我一阵冷笑,「要不是我收这些付得起钱的『精品』病人进,早晚大家一道下岗!那时候才真的清闲咧!」

 

  忙乱了一阵,我分到那个肋骨骨折的女病人,很快,急诊室的男工友推着床送来了,张萍指挥护士们安置妥当病人,把放射科拍的胸片交给我。

 

  X光片清楚显示左侧第五、六、七肋後段肋角处折断,好在是多根单处性骨,不太影响病人呼吸,要不然,多处性骨折极易造成反常胸壁运动,也叫「连胸」,严重的会引起呼吸抑制和缺氧。

 

  我走进病房,新来的病人躺在靠窗的十四床。近前去,才发现女孩模样很清,明眸皓齿,两道眉毛画得弯弯的,又细又长,配上光洁明亮的前额,很有灵。

 

  也许她平常是个爱笑爱唱的姑娘,现在却神情淡漠,低眉顺眼地躺着,不哼哈,反倒是病床旁的两位老人围着她悲悲切切,看样子是她父母。

 

  「唔哼!」我轻轻咳嗽一下,三个人的眼光投向我。

 

  「我是这间病房的医生,姓黄,以後……」我看看手里的病历夹,「以後叶姐的治疗由我处理。」

 

  「喔喔,黄医生,麻烦你罗……」两位老人家连连招呼。

 

  「不客气,应该的,」我顿了顿,「叶小姐是你们女儿?」他们点头称是。

 

  「叶小姐断了左面三根肋骨,所以等一会儿我要给她上橡皮膏固定。」

 

  「贴橡皮膏?」叶老太太惊讶不已。

 

  「对,用橡皮膏外固定,希望能够减少骨折断端的移动,最後还是要靠她自的骨头癒合。」

 

  叶老夫妇似懂非懂地听着,频频点头。

 

  ……

 

  思思把病房里所有的男客都请了出去,又在病床旁拉了道屏风,姓叶的女孩配合,一语不发地解开衣扣,摘下了胸罩,叶老先生有点不好意思地扭转脸,躇了一会儿,自己走出房门。

 

  「嘶!」思思撕开胶布,我接过三寸宽、二尺长的橡皮膏,按着从下往上的序,依次贴在女孩左侧的胸背,上边压下缘,彷佛一排白色的鱼鳞。

 

  贴橡皮膏过程中,我的手无意中碰到了「美人鱼」的乳房,惹得思思瞪了我几眼,可是「美人鱼」却无动於衷,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一天时间在忙忙碌碌中渡过,快五点了,章娜打来了电话提醒我早点回去,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揣着一肚皮的不明白,我骑上自行车往家赶。

 

  临上楼前,我在小区门口的超市买了一打罐装「嘉士伯」,章娜说她以前挺喝,我乐得陪她豪爽一番。

 

  进了家门,我不由一愣,开门的不是章娜,而是一个陌生女人,圆脸杏眼,材苗条,穿一身橙黄色西式套裙,头发在後脑盘起圆髻,一副干练的职业「小妇」打扮,她也是一怔,迟疑着不知说什麽好。

 

  「来来来,介绍一下,」章娜边擦手边从厨房里走出来,「黄军啊,这是跟打小一块儿长起来的夥伴,她叫季彤,」接着她转向叫季彤的年轻女人,一手着我的胳膊,「这就是黄军,我男朋友,还是个大夫哪!」说话间,章娜朝季挤挤眼,有意让我看见,手在我胳膊上用力抓了一把。

 

  季彤看着章娜和我之间的亲昵举动,意味深长地露齿一笑,上下打量了我一,伸手跟我握了握,亲热地叫了声:「黄大哥!」

 

  「这…,别别别……」我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想分辩几句。

 

  「嗨!啥『大哥』不『大哥』的?也没差几岁,叫名就行啦!」章娜抢过话,替我解了窘迫。

 

  「行!以後我就叫你军,娜!你可别吃醋噢?」说着,季彤扑在章娜身上吃吃」地笑起来,有意无意地飞来一个眼波。

 

  「骚丫头!看我不撕你嘴!」章娜笑骂着打了一下季彤,眼睛眯成一条缝,朝我挥了挥手,「你先去洗澡,待会儿就吃饭,我还跟你说个事儿……」

 

  我刚要向章娜问个明白,两个女人已经笑作一团,跌跌撞撞进了厨房,顺手上了门。

 

  究竟怎麽回事儿?我搔了半天头皮也搞不清楚,只好拿了换洗衣服,走进浴。

 

  饭桌上,章娜像女主人一样劝酒布菜,十二罐嘉士伯不一会儿就被她俩喝了一半,我只倒了一杯,还没来得及品出滋味来。

 

  我伸手去摸地上的啤酒罐,章娜忽然弯下腰,趴在我耳朵上小声地说了句:别喝多啦!等会儿有事儿!」说着,一把夺下我手里的酒,迳自斟满她自己和彤的杯子。

 

  猛地,我有点醒悟。

 

  今晚章娜显得特别热情,时不时探过上身,和坐在她一旁的季彤小声嘀咕几,她边说边瞅我,神秘的笑容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季彤刚坐下吃饭时,十分坦然,只是神色有点不自然,她边喝边与章娜小声论,似乎不经意地用眼角余光瞟着我,嘴角不易察觉地挂着一丝笑意。

 

  终於吃完了,两个女人喝得满脸通红,草草地收拾了桌子,熄灯开了电视,和章娜手拉手坐在长沙发上,季彤独自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里。

 

  章娜的身子向我怀里靠了过来,嘟起嘴唇在我脸上印着口红痕。我在她耳畔低地问:「你不怕她看见?」

 

  「怕啥呀?她啥都知道。」章娜声音嘶哑,大口喘着酒气。

 

  「你愿让她看咱俩干事儿?」我裤裆里猛然硬了。

 

  「嗯,她听我说了你,也想来弄弄,可还有点磨不开,让咱俩『银』先操上看。」章娜的手伸进我裤子里,套弄了几下。

 

  「你打算现场表演哪?」我把手伸进章娜裙子下面,扒开她的内裤。

 

  「嘿嘿嘿,随你咋说都行……」

 

  章娜风骚地一笑,从沙发上欠了欠身,提起裙子从头顶脱掉,接着摘下胸罩在沙发靠背上,等到我也脱光了衣服,她岔开两腿跨在我大腿上,一手扶住阴,另一只手绕到自己屁股後面,用食指和中指分开阴唇,把阴茎前後摇了摇,龟头对准阴道口,慢慢地坐下身子。

 

  我偷眼瞧了瞧坐在一旁的季彤,她死死地盯着我的阴茎被阴道渐渐吞没,身不由自主地扭了扭,她忽然发觉了我的目光,立刻挺起腰,在沙发里往上坐了,两腿紧紧并拢,掉过脸去装作正在看电视。

 

  章娜开始在我身上前後摇晃屁股,她搂住我的头,让我的脸贴在她胸口,那对白花花的乳房在我鼻子尖前上下翻腾。我伸出双臂抱紧她的腰肢,张开嘴叼她的一只奶头,使劲地咂起来。

 

  章娜大声地呻吟:「啊!……啊!」她更加快速地摆动腰胯,两人湿漉漉的殖器剧烈磨擦,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夹杂着两人急促的喘气,屋里弥漫一股淫糜的气氛。

 

  季彤仍端坐在沙发里,眼睛望着电视,两手攥成拳头,紧紧压住小腹下方,红的嘴唇微微张开,胸脯不住起伏。

 

  我抱住章娜往一旁挪了挪,让她平躺在沙发上,然後直起上身,把她的两条腿分开扛在肩膀上,向前一纵身,轻易地一插到底。章娜向後仰直了脖子,两扳住沙发的扶靠,穿着黑线丝袜的两条大腿劈开,光秃秃的两腿之间插着一根嗒嗒的鸡巴,被电视屏幕的亮光照得纤毫毕现。

 

  壮硕的阴茎来回地抽插,从阴道深处带出一股股白浆,此情此景让季彤看得红耳赤,心如鹿撞,伸手可及的地方,男女激烈交媾的淫声秽音,更使她浑身阵燥热,她紧咬着下唇,悄悄撩起短裙翻到大腿上,两手使劲压住阴部,一下下地揉搓。

 

  我一边偷看季彤,一边加速猛操了几十下,章娜叫唤得走了调,这时,季彤现我在看她,她的眼睛没有再躲闪,反而火辣辣地迎着我,脸上春意盎然,笑带出一点羞涩。

 

  「季彤,想不想干一回?先把衣服脱喽,事到如今还穿着那些?」我一边快地前後摆动,一边对着季彤说。

 

  听见我在说话,章娜睁开眼,往後瞧了瞧,「哎哟,俺那妹子!都不是外银』,还里三件外三层的?快脱光喽,早晚的事儿!」

 

  季彤两脚踏在地上挺挺腰,作势要起身,可是抿嘴一笑,头一低又停住了。

 

  章娜见她还在忸忸怩怩,推了我一把:「快起来,快点儿!」

 

  我抽出身体,立在电视机前看着章娜合拢大腿站起来,她冲我一努嘴,我俩左一右把季彤从沙发上拽起来。

 

  章娜帮她放下盘在脑後的披肩长发,给我使了个眼色,「彤啊,咱俩又不是人,小军跟我的事儿你亲眼看见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谁笑话谁呀?」章娜起季彤的左手放到我那根擎天柱上,「你先摸摸,一会儿习惯就好了。」

 

  在章娜的帮助下,我快手快脚地摘脱了季彤西式套装的纽扣,又解开她贴身白色真丝衬衣,露出里面粉红的钩花胸罩,她抵挡了一下,含笑看一眼章娜,从地脱去上衣,手背到後面松开裙腰的搭扣,提起脚脱掉短裙,我乘势抓住她裤袜连同粉红色的三角裤一起扒了下来。

 

  季彤一只胳膊抱在胸前遮住双乳,另一只手轻轻捋着我又湿又滑的胯下,章依偎在我另一侧,右手掏起阴囊搓动两粒肉丸,左手揽住我的腰,上下扫着我屁股,头枕在我肩上,眼睛看着季彤。

 

  「彤,你再不上我可要接茬干啦,你刚才不还说想尝尝小军的味儿?」

 

  「娜!」季彤娇羞地跺了一下脚,「你咋啥都往外说呢?」白白的光脚丫在毯上「咚!」地一声,她抬眼望着我,「咱俩行不?」

 

  「怎麽不行?要不是刚才你没说,我也摸不清怎麽回事儿,要不然,没吃饭阵咱俩就干上了。」

 

  季彤咧开嘴笑了:「我可跟他真干呀,娜!你别吃醋……」她的手狠狠握紧我。

 

  「瞧你说的,吃哪门子醋啊?咱仨凑一块就图个高兴、痛快,」章娜在我屁上捏了一把,「好好干,悠着点儿,咱妹子可是规矩人,别欺负人家。」

 

  我胳膊一使劲,把季彤揽到怀里,两臂搂住她的後背,她顺势勾住我脖子,起脚尖把舌尖伸进我嘴里,两只浑圆的奶子贴在我胸口,身子微微有些哆嗦。一面吮吸她又软又湿的小舌头,同时两手沿着她光滑的後背向上向下游移,季身高与章娜相仿,略瘦一些,皮肤更加细腻,皮下的骨节历历可数。

 

  季彤被轻轻地平放在地毯上,我从沙发上拖过一个靠垫塞进她屁股下面,朝娜摆一摆头,她会意地跪到季彤头顶前面,抓住季彤的两手死死地压在地上。

 

  「娜,你干啥呀?放开!」

 

  「别乱动,待会儿你给他操得来劲了就放手,现在你先瞧小军咋样给你通通。」

 

  我抓住季彤的双踝往两旁一分,再往上一翻一压,把她的两只脚尖按在地毯,粉嫩的小阴唇像两片雨後的林间树叶,湿湿的,从展开的两腿间冒了出来,道口朝上张开,她稍一低头就看得见水汪汪的泉眼。

 

  我用分压她脚尖的两手支住体重,身子腾空而起,青筋暴现的阴茎直挺挺地下指着季彤的入口,龟头离她身体一寸多远。

 

  「季彤,我可要操啦,你看着呵!」我带着一脸坏笑说。

 

  季彤紧紧闭上两眼,满脸通红:「俺不看!臊人呐!」

 

  「你不看,我就不进去啦,啊?」我控制着身体不往下沉,龟头一阵阵的酥,恨不得马上钻进那个肉洞里磨蹭磨蹭。

 

  又羞又臊的女人睁开了眼:「别别,俺看还不行?」

 

  我慢慢地放松手臂肌肉,身体一点一点下降,圆溜溜的龟头触到了两片红唇中间,暖暖的,有点痒。

 

  季彤欠起上身,全神贯注地望着下面,黝黑的圆柱头部正在将肉唇顶开左右离,她的眼中突然流露出一丝恐慌。

 

  「别!别进去!小军!」猛地,季彤惊叫着,剧烈地拱曲着身体,徒劳地摇腰胯企图避开我的器官,「小军,你别操我里边!我不干啦!」

 

  我望了望章娜,她果断地抬一抬下巴,「没事儿,接茬干,一下进去就行!」

 

  我继续沉下腰背,大半个龟头顶入了阴道口内。

 

  「啊!」眼看紫亮的龟头完全陷入了阴道,季彤绝望地尖叫起来,「别往里!那是我爷们的啊!」

 

  「你个傻逼!他早在外头包二奶了,你还给他守着……」章娜不屑地撇了撇。

 

  章娜的话一下止住了季彤的悲声,她无助地放软了手脚停止挣扎,两眼失神望着一根半尺长的异物逐渐进入自己,脸颊上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

 

  「来吧,小军……轻着点儿……」她喃喃地,像说给自己听,她面无表情地着我的身体向她逼近,当幽闭之门被一道陌生的炽热贯穿的时候,内心深处一似曾相识的愉悦体验苏醒了,季彤闭了闭眼,彷佛艰难地跨过一道看不见的门,她从心底叹了口气,似乎卸下千斤重担,然後向上挺了挺腰,用力使自己的腿更加张开一些。

 

  我静止在季彤里面,感受着她的紧窄和深处骚动。

 

  她动了动被章娜强行按在地上的双臂:「娜,松开手,我没事儿,」章娜依抬起手,季彤抽出手揉揉腕子,搭上我的肩头,「小军,咱俩也算有缘份,如身子都给了你,痛快干吧……」

 

  章娜爬过来,拾起一条丝袜把季彤一只脚脖子拴在沙发腿上,两手按住另一脚,在我屁股上轻轻一推,「愣怔啥呀你?还不搂住俺妹子?」

 

  我的胸口贴住季彤的前胸,两臂抄起她的後背,腰胯慢慢地摆动,她的胳膊抱着我的脖子,脸贴脸,口鼻喷出粗重的呼吸。

 

  不知什麽时候,章娜关了电视,蹲在一旁,一只手随着节奏往下按压我的後,她发现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趴在我耳边小声地问:「想射?」

 

  我点了点头。

 

  她看了一眼季彤咬紧牙关的表情:「坚持一会儿,她快出来了。」

 

  我憋住一口气,埋头用力,小腹「啪!啪!」拍打季彤的肚皮,阴囊前後甩,沾满了她的液体。

 

  季彤开始躁动不安,一次次向上拱起肚子,她想收拢两腿夹住我,无奈被章固定住了动弹不得,只能使劲抠挠我的後背,大声哼哼着在地毯上回来扭动纤。

 

  「使劲儿!她快到了!再加把劲儿!」章娜急促地命令,按在我腰上的手推更急。

 

  「喔……喔!」季彤短促地叫了一声,身子一颤,全身抖了起来,同时,阴一阵收缩。

 

  「使劲!快使劲操!她出来啦!别停下!」章娜飞快地蹲到我身後,两手抱我的屁股用力地向下压。

 

  季彤张着嘴,大声地叫喊:「啊……啊!妈呀!妈!」浑身上下肌肉不住地抖,脖子上青筋直冒,两脚乱蹬,拖得沙发在地上一来一回。

 

  看着季彤的动作辐度逐渐减小,章娜拖住我的腰:「别干了,她快不行了,操就出人命了。」

 

  果然,季彤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翻着白眼大口喘息。

 

  「她不要紧吧?」我有点担心地问章娜。

 

  「没事儿,缓一缓就好了,你射了没?」章娜从身後抱住了我,两只奶子贴我脊背,热烘烘的。

 

  「没,刚要出来,给你拦住了。」我挺起上身,手伸向後面摸着章娜圆滚滚屁股,留在季彤体内的阴茎一阵酸胀,「你把逼再让我干一回,射你里头,行?」

 

  章娜无声地笑了,站起来并排躺到季彤的旁边,两手扳住腿弯,屈起两膝分,笑吟吟地说:「你还磨蹭啥?」

 

  我从季彤体内抽出来,扯过沙发上的枕巾擦了擦,跪到章娜两腿中间,身子前一扑,脸对脸,胸口对胸口,她默契地抬高腹部,扶住我,右手绕到我後面按。

 

  季彤调匀了呼吸,睁开眼,好奇地看着我和章娜搂成一团,旁若无人地演绎情。

 

  章娜早已湿滑淋漓,两人的身体碰撞溅起水花四飞,我飞快地追赶浪峰,章眼神迷离地望着我涨红的脸,等待着爆发的一刻。

 

  我在浪巅之际抽了出来,右手握着阳具捋了几下,全身猛地一震,龟头一,飞出一道白色的浆液落在章娜的下巴上,她「哈哈」大笑,随着我连续地喷,伸出手把溅落在胸脯和肚子上的精液涂抹开一片。

 

  我跪在地毯上喘着粗气,章娜推了一把季彤:「去,给他咂咂,那里头还有少,你也尝尝味儿。」

 

  季彤摀住嘴笑得两肩直抖,坐起身解开脚上的束缚,跪爬几步,把我推到沙里坐下,伸出手抄进阴囊下面轻轻地揉捏,过了会儿,她的脸埋进我胯间,张嘴含住阴茎前端,嘴唇箍实了,猛力一吸,我只觉得腰眼一麻,龟头似乎要爆,一小股热流漏出尿道。

 

  「呵呵!呵呵!」季彤的脸离开我,坐在地上双手掩口直笑,好像嘴里含着麽东西,「真咸。」她挺挺脖子咽了下去,幽幽地说,眼睛看着章娜。

 

  ……

 

  两个女人嘻嘻哈哈地走进浴室,把我一个人扔在沙发上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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