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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改写寄印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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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37章

  “嗯……嗯……我知道了……就这样吧……”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随手就丢到茶几上,对面黑衬衣短裙的琴姐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问了一句:

 

  “他怎麽说?”

 

  “他”指的是陆永平。

 

  最近我开始慢慢接受了他是我父亲的事实了,虽然基本上都是他打给我,但我们之间的通话比之前要多了不少,而且谈话闲聊多了起来,不再是像以往那般言之有物。

 

  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个人出去,一个人进来。自打“父亲”严和平越狱事发後,我们就被禁止探监了,後来他又被转去了几百公里外的另一个监狱,自那以後我就再没见过他了。

 

  现在距离母亲跳河,已经半年过去了。

 

  这半年来发生了很多事情,那天落水生病,我以为我和母亲一样,只是单纯的发烧,也不以为意,那天晚上还折腾了一顿。没想到就是这场病差点要了我的小命。因为肺部感染,今年春节我是在市人民医院过的,我在那躺了一个多月才出院,前後差不多三个月,我才感觉自己完全痊愈了。

 

  然後跟着,爷爷在两个月前去世了,丧事都没开始折腾,奶奶因为这件事又晕厥了一次,送去医院後醒来就瘫了,神智也变得不清起来,已经难以进行正常的交流,现在只能在老宅的床上躺着,定期由护工帮忙喂饭,清洗,活动下身子什麽的。

 

  我难得地过上了和尚一般的日子,如果不是这些事情,王伟超的母亲我早几个月就日上了。

 

  “他和我妈的意思一样,不想我太早出来打理生意,还是想我继续读书。”

 

  “你自己的意思呢?”

 

  我耸了耸肩膀:“我还能有啥意思,读呗。”

 

  ——

 

  回到家里,一开门就看见母亲在院子里给菜圃浇水。

 

  母亲的及腰长发已经剪短齐肩,此时用两个发卡挽到了一边,虽然少了几分过去盘着发髻的成熟气息,但添了几分干练和青春,仿佛又年轻了几岁。

 

  “你怎麽又逃课了……”

 

  母亲背对着我,但这个时候有钥匙开门的,妹妹此刻正在学校上课,所以她不用猜也知道是我。

 

  我一声不吭,走到她的身後,撩起她的睡裙,摸了两下屁股就朝着阴毛繁盛的逼穴摸去,才刚刚碰到唇瓣,就被她转身挣开,直接瞪了我一眼:

 

  “别弄……这要给别人看见了……”

 

  “怕啥。隔壁我们都买回来了,周围站屋顶也看不见我们……”

 

  我满不在乎地说道,手又朝着母亲那饱满的胸脯按去,不出所料地被她一巴掌拍开:“看不见也不行,这青天白日的。”我不依不饶地继续伸手,推拉了两次後,她终於站立不动,任由我的手隔着薄T恤按在她奶子上,没有胸罩的支持,那柔软的水袋立刻被我的手搓出各种形状,而她声带娇喘地继续说道:“我说真的,这都要……嗯!你轻点,这都要高考了,你答应过我的……”

 

  “行啦,这成绩不是没落下来吗……”

 

  说话间,我已经将手探进了母亲的衣服内,专心地挑逗着母亲的奶头,又捏又拧又扯又弹的,那里是她的敏感带,没弄几下,还打算继续和我讲道理的母亲话都说不利索了,一边咬着下唇压抑着叫声,然後娇喘着,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别弄了……啊……我们说好了……这段……啊……这段时间不要……”

 

  “这都几个月了……”

 

  我立刻表现出一脸烦躁,没想到母亲一把推开我,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也明显地起伏着,她眉头紧蹙,幽怨地看着我:

 

  “林林,你给我装什麽,你以为你昨晚溜出去我不知道吗……”

 

  我的脸皮已今非昔比,被母亲拆穿後也不脸红害臊,嬉笑着又凑了上去,这次倒是没有再毛手毛脚的,而是帮她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衣服“呦,母亲大人这是吃醋了,嘿,我这不是耐不住嘛,我的心始终都是你的……”

 

  “我还犯得着吃你醋……”

 

  母亲哼了一声,转身往房间走去,我连忙上前一把搂着她的腰抱住她,探头去亲着她的脸颊。

 

  “哎……”母亲哀叹一声後,脸色还是有些冰冷,她神情复杂地看着我:“你现在长能耐了,你陈老师都能勾搭上,要不是我回宿舍我还被蒙在鼓里……你……,哎……,人家是有夫之妇,你这做法和你姨父有什麽分别?我还忘了问你呢,她老公许老师是你找人打的吧?”

 

  “什麽有夫之妇……他们都闹翻了,这层关系也是名存实亡了。”我嘀咕着,继续狡辩到“再说,可不是我勾搭上的,那天晚上她喝醉了,自己摸到我床上的,我都和你说了,她要报复许为民那混蛋……”

 

  “你少来!”母亲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脑袋“我就算陈老师酒後乱性,但她也不可能回回都是酒後乱性吧,那天晚上我瞧得清楚的,你肯定是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别人我不熟悉,但陈老师我还不清楚,要不那样,也就一个假期补习的功夫,她就能像狗一样趴那让你握着腰弄她屁眼儿……”

 

  母亲明显生气了,声量也不自觉地提高,一直说到“屁眼儿”才红着脸,止住了声音,转身进了卧室里。我在她关门那一刻赶紧挤了进去,她又怒气冲冲地朝我瞪了一眼,才朝床边一座,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麽,她那眼泪都豆大地往下滴……

 

  “妈,你这是干啥了……”

 

  “我这是上辈子做了多大的孽,以致老天爷派你们来这般报复我……”

 

  我赶紧给她抹眼泪,母亲却扭过头去,不让我碰。我心里明白,这个时候可不能退缩,一番好说歹说,终於母亲还是被我搂在了怀里,闭着眼让我摩挲着她的脸蛋秀发。

 

  我没再吭声。

 

  “哎,算了。人家说女大不中留,其实儿子也一样,翅膀硬了就想往外飞。我也不奢望什麽,你听妈一句劝,你跟着你姨父搞村民集资公司没问题,但你不要走他的路,违法的事……能不干最好……妈还是那句话,正正经经读个大学,你跟他做正派生意妈不阻拦你,但那些黄赌毒的,你万万不能沾……”

 

  “我知道了。”

 

  我给予了肯定及坚定的回答,但母亲并没有因此显得安心下来,情绪还是很低沈。

 

  ——

 

  做个好人?

 

  可惜啊,你儿子在这条路注定是一条路走到黑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梦想,我也不知道作文题目《我的梦想》,同学们写的是否是内心的渴求,律师?医生?教师?他们是否真的想成为那样的人?但律师又是什麽人?医生呢?

 

  没人写“为了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大部分的人想到的梦想居然是职业……当然,我也不例外,比较讽刺的是,那是三年前的事了,我想成为的是一名警察。

 

  如今,我却发自内心想成为陆永平那样的人,即使母亲认为他多数没什麽好下场,但在我看来,就算姨父现在被抓去枪毙了,相比绝大多数人在油盐酱醋茶等生活中挣紮一辈子,他已经没有白活了。 

 

  ——

 

  中午在家和母亲简单吃了点东西,气氛有些僵硬,但对於这样的状况我心里早有预料,母子关系转换为情人关系,这麽剧烈的身份转变需要一个过程,所以她情绪不稳定我是理解的。

 

  其实我要强上母亲,她多数也会顺从的,但我现在学会了,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

 

  姨父和我说过,成大事者,一定要有耐心。他一直很讨厌黑恶势力这种称呼,他说黑不一定要恶,黑恶的来由就是,很多时候黑膨胀了,没有耐心。很多事情,并一定要打要杀的,折腾一个人的方法多得是,只不过打杀比较快见效,这就是没耐心的一种体现。

 

  所以我没再对母亲毛手毛脚,我知道母亲现在最渴望什麽,她最渴望的是回到像以往那般正常的日子,她那一段黑暗的日子里丧失了诸多如尊严之类的东西,人缺什麽你就给她什麽,这样才能快速地俘虏一个人的心。当然,我最终的目的并不是让一切回到原点。

 

  当她成为了你的俘虏,奴隶,那麽她的未来,还不是你说了算?

 

  吃饭的时候我就尽量说些村子里最近的趣事,如今她的人际交往基本为零,这些八卦的事正对她胃口。不出我所料,等收拾碗筷的时候,她已经能露出自然的笑容和我拌嘴。在她的卧室里,我又趁热打铁地说一些甜言蜜语,终於今天的不快算是烟消云散。

 

  然後我和母亲亲了一会嘴,搂着她睡了一个午觉,结果没睡多久就被她叫醒,赶我回学校上课。

 

  我自然是没心思再回去上课了,跨上摩托,直接就朝鱼得水奔去。

 

  在镇上买了些水果,我才朝宾馆走去,摆脱了李经理的纠缠後,我直接就下到了负一一层。 

 

  如今的负一层彻底成为了我的私人宫殿,唯一可惜的是如今这座宫殿略微空荡。张书巧两姐妹在我生病期间就被我送了出去。我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我根本没有精力应付那麽多女人,逐渐被遗忘掉的若兰姐和淑芬阿姨就是很好的证明。现在我的要求高了,曾经吸引我的姐妹属性,在她们妓女的瑕疵面前也变得没那麽重要了,干脆我就让姨父把她们物尽其用。

 

  倒是陆思敏,被我干晾了几个月後,之前第一次见面那不可一世的脸孔崩溃地哭泣起来,居然服软了,哀求起我来。

 

  原来这段时间,李经理自作主张地将她放风的时间缩短成了以往5分之1,一个月见孩子的次数也从以往的每天1次变成了每周1次……

 

  陆思敏的服软我自然是乐得其成,那天我在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身上折腾了一整个晚上,让她一边挨操一边用姐姐的身份淫声浪语,小弟弟软了就上工具,最後一直到她崩溃哀求我,我才停下来。

 

  但今天我过来,却不是找陆思敏的。

 

  我提着水果,掏出钥匙,打开了另外一头的房间。

 

  那是一间布置简约的房间,无论床铺还是家具,都以沈色纯色为主,鲜少花纹。我推门进去的时候,房间里的电视正开着,播放着已经不晓得看了多少次的西游记,但房间里那名仅穿着黑色性感内衣,身材丰满的女人,却散乱着一头不知道多久没有打理过的头发,以一种大字型的不雅姿势躺在床上,双目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我进来後,从关上门到将水果放到饭桌上,她始终都不曾看我一眼。

 

  我走到床边坐下,拨开她额头上的头发,摸着她的脸蛋说道

 

  “小舅妈,我买了你喜欢吃的山竹,起来吃点吧。”

 

  听到我的话,小舅妈嘴角一抽,惨然一笑,终於看向了我,声音沙哑地对我说道:

 

  “林林,你说,我现在,和坐牢有什麽分别?”

 

  “小舅妈,你怎麽又说这样的话了。”

 

  我继续摸着她的脸蛋,本来就俏丽的脸蛋,此时因为长期缺乏阳光的照射,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却更添几分娇柔起来。以往,我虽然和小舅妈经常互相开玩笑,也有一些肢体上亲密的接触,但也仅限於胳膊肩膀那些并容易引起误会的地区,何曾想到有一天,我能现现在这样,光明正大地如同在摸着一件艺术品一般,从她的脸蛋滑下来,到她的颈脖,香肩,手臂,肚皮……

 

  “现在你被认定是毒贩了,那分量足够判死刑了……”

 

  “我是被冤枉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说了很多次了……”

 

  小舅妈激动了起来,长着嗓子就吼道,然後又掩面痛哭了起来,我连忙安抚了一下她,但等她情绪安定了些後,我却继续在语言上刺激她。

 

  “但光是我相信你没有用的,我也说了很多次了,在公安那边你是证据确凿,公安跟着那两个罪犯亲眼看见他们在你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安然离去,你什麽事都没有……”

 

  “怎麽没有——!我……我……”

 

  “我懂!我懂……但你当时没有报警啊,我知道你是担心萌萌她们的安全,但公安只讲证据啊……”我像一只魔鬼一样继续玩弄着小舅妈,安抚完又继续折磨她的神经“何况公安在你家又搜出了毒品,我知道是那两个毒贩故意存放的,但……”

 

  “你现在好歹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说不定以後那两罪犯被捉住了,一切就水落石出了,你就能回到正常的日子了对不?”

 

  这话百试百灵,小舅妈终於不再那麽激动了,但看得出她的状况还是很糟糕,三魂不见了七魄的,不过这也正是我希望的。

 

  “小舅妈,我答应了你的,我会尽一切方法让那天尽快到来的,但这之前,你要听我的话……”

 

  我的手开始朝着小舅妈那鼓胀的胸部摸去,小舅妈不知道在想什麽事出了神,一直到被我捏了两下才反应过来,身子一颤,不露痕迹地翻了身挣脱了我的手。

 

  但在母亲那里压抑了情欲的我,在出门那一刻就已经决定在小舅妈身上发泄掉,怎麽可能就这麽放过她,她背对着我,但我的手还是继续朝她的胸部摸去,她身躯一颤,但不出我所料地没有推开我的手,只是颤着声音说道:

 

  “林林……不要……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天真的小舅妈啊,什麽一错再错……一错之後都已经不知道六错还是七错了,你不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了吗?

 

  “舅妈,我忍不住……”

 

  “不……不要……我们……我们不可以……”

 

  我的手收了回去,她松了口气,却没想到我是直接开始脱光了衣服,等我那温热的身躯在背後抱着她的时候,那硬挺的鸡巴顶在她翘臀上,手掌插进了她的胸罩里开始抓捏的时候,她才带着哭腔拒绝者,慌乱地想要挣脱。

 

  但我怎麽可能放走她,这样的戏码我已经经历了好几次了,我直接把她掰过来,然後压在她的身子上,嘴一边往她的嘴唇脸蛋亲去,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小舅妈,我知道你也想要的……,我真的忍不住。那几次後,我一想到你就茶饭不思了,你看……上次你扭得多厉害……”

 

  “不,呜……你别说了……我不是……”

 

  小舅妈一边哭着,一边不断扭头躲避着我的亲吻。

 

  她当然不是那麽不知廉耻的女人。但我给她下了药。正如我说的,当一个人成了你的俘虏,当你可以随意摆布她的时候,她沦陷就成为必然的事情,被我“囚禁”在这里的小舅妈,本质上和陆思敏并没有什麽不同。

 

  尤其是看到姨父给我的磁带里,小舅妈那段在床上自慰的片段,她不知道,我这个小侄子早就吃透了她了!

 

  上次夥同大东马脸胁奸小舅妈的时候,我就搞清楚了小舅妈身体的敏感带,再经过早前几次刻意的验证下,此时我对她的乳头和阴蒂开展了猛烈的进攻,果不其然,屡试不爽,没多久,小舅妈的身子就娇喘吁吁地软了下来。

 

  “小舅妈,就当是我强迫你的,我实在是忍不住……”

 

  我一边安抚着她的自尊心,即使她已经开始发情软了下来,但我仍说是我强迫的。等到她的胯下一片泥泞的时候,我再起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将里面带着细长铁链的皮镣铐拿出来,很快就强行把她的双手固定在床头上,自此,小舅妈终於放弃了挣紮,扭过头去低声哭着。

 

  “不要……林林,我是你舅妈……,我们不可以……”

 

  操,你不知道你越这麽说,老子越想操你吗?

 

  我三两下就脱掉了小舅妈的胸罩,仔细地把玩着小舅妈那对让我爱不释手的坚挺奶子,那充满弹性的手感每一次都让我欲罢不能,我在它上面花的时间甚至比小舅妈那紧凑的逼穴还要多。

 

  此时小舅妈的乳头已经明显地膨胀挺立了起来,因为沾满了我的唾液而反射着淫秽的光芒,我对待女人性器的手段自然不是小舅那种一辈子可能只操过小舅妈後面还工伤变成性无能可比的,小舅妈被我轻易撩拨起来,不但因为她压抑了两年的性欲,还因为我让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性爱快感。

 

  我不断地逗弄着小舅妈那两颗紫葡萄,不时就抓着整个奶子按捏揉搓几下。

 

  终於小舅妈的屁股不安分地扭动了起来,然後,偏着头的她冒出了一句:

 

  “林林,能关上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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