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裸身、异味与肿痛

　　第二天一早，蒋莉莉缓缓睁开眼，摇了摇自己发疼的脑壳。

　　她本来也就不怎么能喝酒，可昨天是自己的婆婆主动提出喝酒，而且又是庆祝自己回到孙家，要不然她也不会喝那么多。

　　结果一睁眼，她发现自己蜷缩在自己妈妈的怀里，让她惊讶的是，妈妈的上衣竟然捞到了乳房上面，连胸罩都被推到了上面去，而自己也正正面对着妈妈的乳房，而其中一个乳头，似乎是……含在自己的嘴里？

　　「啊！！」她惊讶地叫出声来，放开了嘴里的那颗乳头。

　　这一声惊叫把关珊雪给吵醒了，睁眼正看到蒋莉莉，就在那一刻，她脑中闪过万千的念头。

　　不过看看蒋莉莉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她试探地问道：「莉莉，醒了？怎么了？」

　　蒋莉莉指着关珊雪几乎全裸的上身，结巴道：「妈！你怎么……怎么……你的衣服怎么……」

　　关珊雪看她的表情和举动，心里有了个底，昨晚含住自己乳头的动作应该是她梦中所为，至于那句梦话，也许是睡觉的时候眼睛没有完全合上，看到了一些眼前的景象，糅杂在了梦里。

　　想到这个，她装作责备她的样子道：「你还说呢……这还不是都因为你。」

　　说话的时候，她轻轻拉下自己的乳罩扣上，把衣服也套上，拿过裙子就要起身，却发觉自己的下身有肿痛感，猜测自己的穴口可能又肿了，而且还又冷又黏，知道是孙元一射在里面的精液流出来，被包在丝袜和短裤里闷了一晚上了。

　　「因为……我？」蒋莉莉指着自己问道，「怎么是因为我啊？」

　　关珊雪装作羞涩，把裙子顺手盖在自己的下身，遮住蒋莉莉的视线，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说？昨晚你做什么梦了？」

　　「没有啊……我不知道啊……」蒋莉莉摸摸自己的后脑勺，一脸迷茫道。

　　「哼哼……昨晚我抱着你睡得好好的，你忽然就说：「妈妈，我要吃奶……』」关珊雪说道。

　　「啊？」蒋莉莉更糊涂了，她是真的不记得自己有这些行为。

　　「不信？你还别不信！」关珊雪瞥了她一眼，又道，「然后你就把我的领口往下拉，头冲我胸口钻。」

　　「我被你扯得差点没端起，只好说：「好好好，你放开，我让你吃奶。』」关珊雪边说边比划，「这样你才放开了我的领子，我本来说把衣服脱了，但是你的头紧紧压着我的手，我都腾不出手来，只好把衣服给推上来了。」

　　「结果你呢！又把我的胸罩往下拉，拉得我疼死了，只好把胸罩也给解开。」看蒋莉莉听得一脸难以置信，她的语气更加肯定，「刚解开，你就把我胸罩一推，一口就含住了乳头。」

　　「额……」蒋莉莉现在是满头问号，她努力回忆着，实在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举动。

　　「你是不是做梦了？」关珊雪问道，引导她想着，「是不是梦到小时候的事情了？所以想吃奶？」

　　她这么一说，蒋莉莉倒像是恍然大悟一样，点头道：「嗯……好像是啊……我昨天是好像做过一个……回到小时候的梦……好像是小时候饿了……要吃奶……」

　　关珊雪借杆往上爬，说道：「那就对了，不然你又怎么会做出那些举动来呢……」

　　蒋莉莉默默点头，想想也确实，自己是做了一个小时候吃奶的梦境。

　　就听关珊雪接着道：「昨天我们喝酒都喝得多了，菜吃得少，你睡到后半夜肚子饿得难受，如果正好是做了婴幼儿的梦，想要吃奶也很正常。」

　　蒋莉莉点头赞同，忽然『嘻嘻』一笑：「还好……还好……」

　　「还好什么？」关珊雪问道。

　　「还好我是女孩……还好我先醒过来，而不是元一进来叫我们，不然多尴尬呀。」蒋莉莉笑道。

　　关珊雪勉强笑道：「对，你说的倒是这个理。还好元一懂礼貌，没有直接进来。」

　　心中却道：还好你昨晚是真的做了这样的梦，而不是真的醒了。

　　「醒了，我去洗脸了，顺便去叫一下元一，他一定还在睡呢！」

　　「嗯，行。」关珊雪巴不得她赶紧出去，「你洗好了叫我一声，昨晚你一上来就让你给缠着，都没洗澡，我要冲一下。」

　　「嗯，也是，我也冲一下。」蒋莉莉答应一声走出房间，来到隔壁房间一看，孙元一正大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睡着，身体中间那一个高举的帐篷是如此的显眼。

　　「起床啦！！！」蒋莉莉蹦过去在他耳边大喊一声，顺手拍在他的帐篷上。

　　「啊呀！！」孙元一吃痛，一躬身坐了起来，「莉莉！好痛的！」

　　「嘻嘻……么！」蒋莉莉在他脸上亲一口，转身出门，道：「你快起来吧！我去洗脸，我妈她已经醒了，等会让她看到你那东西，多丢人。」

　　孙元一应了一声，心中道：看到怕什么，你妈也没少用这东西啊……

　　从沙发上起来，他把身上的衣服整了整，被莉莉这么一打岔，鸡巴也很快就软了下去。

　　出门看到卫生间的门紧闭着，里面传来流水声，知道是莉莉在里面洗漱，脚一歪就来到自己的婚房，正看到关珊雪正在拉窗帘。

　　一进屋，他就闻到一股怪味。

　　「妈……醒啦？」他压低嗓子说道。

　　「嗯。」关珊雪回头看看他，散乱的秀发、微睁的双目，初晨的阳光洒在她精致的脸上，显得格外的妩媚动人。

　　孙元一有一刹那的愣神，回过神来，轻声道：「房间里有怪味，快开门开窗……」

　　关珊雪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就是昨晚两人欢好后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挥发出来的淫靡之味。

　　脸上一红，她也轻声回道：「知道了……还不都是你那东西……」

　　说着她打开另一扇房门，推开房间的窗户。

　　「你出去，让莉莉看到不好。」她一边开门开窗一边说道。

　　孙元一给了她一个飞吻，退出了房间。

　　刚进隔壁房间的门，就听到楼下传来上楼的脚步声，他伸出头去一看，是自己的妈妈刘筱露正在上楼。

　　「妈，你也醒了？」他主动打招呼道。

　　刘筱露看看他，奇怪道：「你怎么在这屋子里？」

　　「呵呵，昨天你们都喝醉了，莉莉要跟妈一起睡，我就睡这边沙发上了。」他笑着解释道。

　　正这时，蒋莉莉也从卫生间里出来了，看到刘筱露，喊了一句：「妈。」

　　关珊雪也从那边屋里走出来，看到她，笑道：「筱露，起了啊。」

　　刘筱露点点头，关珊雪又道：「昨天莉莉就要抱着我一起睡，我也是早上起来才知道元一睡在了沙发上，你……你不怪我吧？」

　　刘筱露笑道：「这怎么会呢！莉莉跟自己妈妈睡，很正常的呀。行，我上来也就是喊你们起床吃早饭，既然都起来了，我就下去了，你们也快些啊。」

　　「嗯，知道了。」蒋莉莉说道，「我换身衣服就下来。」

　　她进了房间，关珊雪正要进卫生间，蒋莉莉忽然道：「房间里怎么一股怪味啊……」

　　关珊雪急忙道：「昨天我们都喝了酒，房间这么小，睡了一晚，就算只是呼吸也会有味道嘛……」

　　蒋莉莉点点头，不过还是嘀咕道：「不过也没有这么怪啊……」

　　只是她心思粗犷，又是小孩子心性，对事情的想法没有那么细致，说过去了也就算了，要不然关珊雪只怕又要费脑筋解释一番。

　　孙元一只好下楼洗漱，顺便帮着刘筱露把早饭都端桌上去。

　　关珊雪夹紧了大腿，进了卫生间，她把内裤里的面纸都拿了出来，刚才因为担心流出来，她用面纸垫了一下，其实用处也不大，都过去一晚上了，该流的也都差不多了。

　　拿出来一看，上面竟然还有一些，她不禁心中叹道：元一到底是射了多少在里面啊……昨天下午都跟莉莉射了一回了，竟然还有这么多。

　　想归想，叹归叹，该洗的还是得洗，冲掉面纸，她快速地把短裤洗了，把小穴也仔仔细细冲了一遍，不出她的预料，消肿还不到两天的大阴唇如今又肿了起来，胀鼓鼓、红扑扑的，如果单纯这么看的话，还是挺好看，挺有美感的，只是都建立在她的痛苦上罢了。

　　洗好了之后，擦干身子，她又穿上昨天的衣服，出来一看，蒋莉莉已经换好了衣服，在房间里等她。

　　「莉莉，你有新的内裤吗？」关珊雪问道。

　　「有啊，怎么了？」蒋莉莉问道。

　　关珊雪扬了一下手中拧干的内裤道：「我的短裤是昨天的，上面脏了，刚洗掉，我不能不穿吧？」

　　蒋莉莉看看她的穿着，『嘻嘻』笑道：「没事的嘛，你这样别人也看不出来里面没穿。」

　　「去你的，没个正经的，快拿一条给我。」关珊雪嗔怪道，找出一个袋子把洗好的内裤放进去。

　　说归说，蒋莉莉还是找了一条新的内裤给她，关珊雪把房门关上，穿上了那条内裤。

　　蒋莉莉看着她穿上内裤，笑道：「同样都是均码，怎么妈妈你穿起来就这么好看呢？又挺又翘的。」

　　她伸手在关珊雪丰臀上一摸一拍，说道：「还这么有弹性呢！」

　　关珊雪冷不丁被她拍了一下，心中一跳，放下长裙，转身在她圆臀上也是一拍，笑骂道：「你个没正行的东西，还敢吃你妈的豆腐！走吧，下去。」

　　蒋莉莉走到关珊雪身旁，靠在她身上，轻声道：「妈，你扶着我点。」

　　关珊雪看她走路姿势别扭，像是拉了胯一样，大概也猜到是怎么回事，嘴上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蒋莉莉羞涩道：「……还不是昨天让元一给……哎呀……妈，你扶着我点就是了……别让我婆婆看出来……怪不好意思的……」

　　关珊雪也是过来人，当然明白，而且从时间上来讲，跟孙元一做完爱休息的时间她还比莉莉短，她才是更需要搀扶的人。

　　不过她不能表现出来，强忍着扶着莉莉下了楼，在外人看来倒还真是母女情深的模样。

　　「昨天志鑫给我发了信息，他跟胜华都喝多了，在那边找了个酒店先住了。」看到他们下来了，刘筱露一边摆好桌上的盘子，一边说道，「估计早上也不会回来吃了，我们吃吧！吃完了上班去。」

　　「元一啊，我把阿雪先送回家取东西，然后一起去上班。」吃完饭，刘筱露道，「你送莉莉去上班。」

　　「嗯……行啊……」孙元一点头道，他私心更愿意送关珊雪，不过妈妈和岳母在一个地方上班，一起走也是应该的，自己再找别的理由反而有些适得其反了。

　　分成两组出了门，孙元一恋恋不舍地看着关珊雪上了车，可关珊雪跟他和莉莉道了别，却目不斜视，这也给他提了个醒：要收敛自己的感情，不能在老婆和妈妈面前表现出异常来。

　　关珊雪可就苦了，其实她并没有孙元一想的那个意思，之所以看也不看他，是因为她的小穴现在是又肿又痛，偏偏还不能在那几人面前表现出来。

　　到这时候她就对昨晚那事甚是后悔，原本也就是表面看起来穴口消肿了，其实阴道中还没有消肿，昨晚却又因为欲火上身被那东西狠狠地抽插了一番，现在要想正常状态那样走路好困难。

　　并拢双腿就会压迫到大阴唇，岔开双腿又会让人起疑，所以她看都不看孙元一，其实是在与身上的这种肿痛作对抗。

　　在岔路口道了别，刘筱露将关珊雪送到家。

　　进了屋，关珊雪道：「筱露你坐一下，我上去拿东西，顺便换身衣服。」

　　刘筱露点点头，关珊雪转身上了搂。

　　到了刘筱露的视线范围外，关珊雪顿时就岔开了双腿，实在是一直压迫着大阴唇太难受了，从房间里拿了药膏出来，凉丝丝的药膏一抹上敏感娇嫩部位，她感觉很是舒服。

　　给大阴唇抹药膏时，她还用手指沾着药膏往穴里轻轻插送。

　　将大阴唇上都抹上药膏，感觉手指也能够顺利插进穴中时，她在穴口又挤了一些，另一只手分开穴口，用中指把穴口的药膏推了进去，直到那根手指进无可进，她轻轻旋转着中指，把四周能够够倒的地方都抹上，这才拔出了手指。

　　又稍微挤了一些在指尖，在穴口抹了一下，这才贴好护垫拉上内裤。

　　吃了几颗消肿的药，看看已经过去快十分钟了，就快速地换了一套衣服下了楼。

　　也许是药膏的镇痛作用，又也许是她的心理作用，她现在感觉比刚才好多了。

　　楼下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刘筱露听到声音，随口道：「好啦？」

　　「嗯，走吧！」关珊雪拎起提包道。

　　好在她们两人都是单位的老资历了，迟到一些也没啥，而且也不用再做一线工作，主要就是培训新进单位的舞蹈演员，纠正和示范动作，这让关珊雪的下身没有遭受到更大的伤害。

　　再说孙元一与蒋莉莉，两人在车上叽叽喳喳说了好多事情，孙元一把洛沙岛上的美景给蒋莉莉好好描述了一番，惹得她一再遗憾，深恨自己做出了逃婚的行为，没有跟老公一起去洛沙岛上度蜜月、看美景。

　　不过若是她知道自己虽然没去，可是自己的妈妈却跟着自己的老公又是度蜜月又是看美景，还做了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情，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唉……真可惜……」蒋莉莉叹气道，「我也真是脑残，怎么会做这种事。不过你那个老板也是，就算是奖励员工，也不用瞒得滴水不漏吧！」

　　孙元一一边看路一边笑道：「你不懂，奖励我只是一个说辞，他更多是想跟我爸还有你爸合作，他们两个手里可是有不少人脉资源的，不然按公司的条例，一周假已经是给足面子了，还想让公司出钱去给你度蜜月？」

　　蒋莉莉点点头，忽然又道：「不对啊……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不是说几天都没出酒店？怎么洛沙岛上的景色你一个都没少看啊？」

　　说着，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孙元一。

　　孙元一是什么人，一刹那就想好了说辞，说道：「前两天我确实没出门啊，这不是那天你给我打了电话之后嘛，我太兴奋了，一晚上都睡不着，所以干脆就起来看了日出。」

　　转过一个弯，他又道：「看完日出，正好妈也要去机场的时间，我就帮她搬了行李，打车送过去。」

　　「回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精神竟然还是很好，就干脆去了洛沙岛的沙滩、岛礁等等地方，还把商业区都逛了一下。」孙元一的语气很平缓，跟平常没什么区别，一点也没有说谎的样子。

　　「那你都不给我买点东西？」蒋莉莉听他说的在情在理，也不深究，嘴巴一嘟道。

　　孙元一眼睛一眯，眼珠一转，笑道：「那个岛上的东西比平常贵多了，而且也都是在内陆能够看到的牌子，没必要特地在那里买呀！」

　　说着，他伸手摸上蒋莉莉的大腿，手指轻抚她的大腿根，说道：「最重要的是人，知道吗？东西都是次要的，陪在身边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他这话若是关珊雪听到了，定然又是要俏脸绯红，知道他另有所指，不过蒋莉莉站在自己的角度来理解的话，就成了孙元一对自己说的情话了。

　　「那么美的风景，什么时候有机会了，我们再一起去，好吗？」孙元一说道。

　　蒋莉莉点点头，对这事也充满了向往。

　　「哎呀……别摸了……那里痛的！」蒋莉莉一把抓住孙元一的手，刚才明明还只是在摸自己的大腿根，怎么一个不注意就摸到自己的穴上去了？

　　正好前面一个红灯，停住车，孙元一笑道：「哪里痛啊？是这里吗？」

　　说话间，他还用手指轻轻按下去，抵住她的大阴唇。

　　「明知故问……」蒋莉莉把他的手往外猛地一推，「好好开车，别想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呵呵……」孙元一又把手伸回去，轻佻地问道，「哟……什么叫杂七杂八的事情啊？你倒是跟我说说呗！还有啊……是这里痛吗？」

　　蒋莉莉被他弄得一时气结，偏偏自己今天穿的又是连身短裙，他的手伸进去毫无阻碍来着。

　　「哎呀……是是是！就是这里！绿灯了！」蒋莉莉不耐烦道。

　　孙元一倒是不紧不慢起步，手从穴口拿开，摸上她穿着肉丝的大腿，跟他也在一起这么久了，孙元一喜欢什么样子的丝袜，莉莉还是很清楚的，今天就是穿的肉色的。

　　「嘻嘻……那你告诉我为什么痛呀？」他的手在大腿上来回抚摸，丝袜的手感又细又滑，让他旖旎连连。

　　蒋莉莉被他摸得挺舒服，可是被他的话气得心口疼，没好气道：「你能不能好好开车啊？摸来摸去的……」

　　说话间已经快到莉莉公司门口，孙元一放慢速度，把车门落锁，眯眼道：「你倒是说说嘛……为什么痛啊？」

　　蒋莉莉看看时间都快要迟到了，他的速度反而更慢了，心中焦急，说道：「我不说，你快点开，我要迟到了！」

　　孙元一笑意更盛，车速放得更慢，语气轻佻道：「为什么不说呀？迟到就迟到呗……是不是被老公操的呀？」

　　「下流！！」蒋莉莉知道他这就是存心气自己，听他说得粗俗露骨，接话道，「是是是！被你操的！快停车！！」

　　车正停在莉莉公司门口，她下了车，扶着门冲孙元一吐了吐舌头，轻声道：「下流下流下流！」

　　「嘻嘻……我下流，那你别让我……」孙元一还要说，就听车门『砰』地关上了，蒋莉莉知道他继续说下去肯定也没什么好话，干脆就把门关上了。

　　「诶……这妮子……」孙元一笑道，看她一扭一扭地往公司走去，走路的姿势总有些别扭，想想也是，昨天两人见面没多久就迫不及待地做了一场，尽管很注意了，可孙元一的东西再怎么注意，也还是会把穴撑得满满。

　　看来莉莉的下面也肿了，只是不好意思说吧！孙元一心道。

　　这时，一道红色的倩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那是一个跟莉莉差不多岁数的女孩，穿着一条红色、棕色、粉色交错相间的格子连衣长裙，染了一头『奶奶灰』，扎着一个丸子。

　　她快走几步追上莉莉，莉莉也笑着和她打招呼，两人说说笑笑进了公司。

　　「那是……瑶瑶？」孙元一说道，「诶，她全名叫什么来着？」

　　他想了想，忽然又笑道：「真是，她全名叫啥跟我有什么关系。」

　　看看时间，他也快要迟到了，加了一脚油门，汽车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