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林家的日常
晚餐，是一个家庭最温馨的时刻。
“开饭了，开饭了，都坐好，开饭了！”
若蹙从厨房里喊道，手上还端着两个热气腾腾的盘子。
从舞艺附中毕业已经十七年了，现在的林若蹙已经从一个贪玩的妙龄少女变成了一个辛勤拉扯着好几个孩子的单身妈妈。
“孩子们，都过来吃饭。宁宁，带妹妹们去洗手。”林若颦还是一样的温柔，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烙印，却为她增添了几分少妇的风采。
林家姐妹俩从舞艺附中毕业之后就没有再回到学校，姐妹俩一路相互扶助，在城外买下了一座别墅，和她们的儿女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现在她们的孩子也都渐渐地出落了起来。
“妈，我来帮你。”从若蹙手上结果盘子的是一个高个儿的金头发大男孩，他是若蹙的大儿子。十七年前的圣诞节，正在舞艺附中上五年级的若蹙一晚上和二十多个从没见过面的男人轮流发生性关系，结果就有了这个混血儿的诞生。直到今天，这个被若蹙起名叫杰克的大男孩仍然是这座林家别墅里唯一的男人。
“有好吃的吗？”一位楚楚动人的短发少女从客厅走了过来，她是若颦的大女儿，是她妈妈在公车上被人轮奸致孕的结果，因此被若颦起了个名字叫“晶晶”，以表示是被很多人日过才有了她。
晶晶今年十八岁了，刚刚从舞艺附中毕业，下半年就要去舞艺学院继续深造。虽然不知道她爸爸到底是个高帅富还是个矮挫穷。但毕竟她妈妈遗传给了她一套好基因，容貌身材即便是在美女如云的舞艺附中都可以算的上是中上等。唯一让她的两个妈妈有些担心的是，晶晶的好多同学都是或者手上抱着孩子，或者肚子里带着胎儿从舞艺附中毕业的，晶晶却一点儿怀孕的迹象都没有。为此她们还带了晶晶去了好几家生殖医院做了检查，直到体检报告都一口咬定晶晶的身体完全没有问题才放下心来。
“哎呀，都是我喜欢吃的啊。”晶晶很满意的看着桌上的菜顺带在拍了一下杰克：“老弟，让让。”
杰克给他这个唯一的姐姐让点儿空间出来：“老姐，我拿到驾照了，要不要带你出去兜风啊？”
“兜风就不要了。”晶晶分着碗筷：“我在宿舍还有些东西没有拿回来，你明天有空就带我回去一下。”
“没问题，我就是你的骑士。”杰克在姐姐的耳垂上亲了一口：“今晚和我一起睡好不好？”
“好好好。”晶晶把弟弟按在椅子上坐好：“宁宁不和你吵就好。”
穿着短袖T恤的宁宁“喵呜”叫了一声跳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她和杰克是同胞的兄妹，只比哥哥小一岁，今年十六也在舞艺附中练舞。她的爸爸和坐在她对面安安静静的玩着手机的马尾辫女孩依依是同一个人：黄叔郎。若颦若蹙姐妹俩经常把宁宁依依姐妹俩称之为“我们家的小天使”，当然不仅因为她们俩是同时受孕，又是在同一天生下姐妹俩这么简单，更因为这一对女孩儿无论是容貌还是个性简直就是她们姐妹俩的翻版，活脱脱都是她们俩小时候的影子。
再往下，还坐着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她们有的是若蹙在庙里面做神女的时候的产儿，有的是若颦在外面卖身当性奴时候的孩子。若颦和若蹙两个人轮流出去挣钱养家，另一个在家里带着孩子们，所以孩子们都习惯的把她们都喊做妈妈，并不刻意的区分谁是自己的亲娘。
她们家的孩子以平均每年一个的速度在增长着，若颦和若蹙几乎是一刻不停的在怀孕和生育的状态中切换。三个月前，若颦刚刚生下了她的最新一胎孩子，是一个粉嫩可爱的爱哭的小女孩，家里面大大小小都很喜欢这依依呀呀的小妹妹。
“都坐下来吃吧。”若颦招呼着女儿们排排坐，自己抱起了在婴儿床里伸出小手的小女儿。将她柔嫩的小嘴凑到自己挺拔的乳房前哺乳了起来。
若蹙的小女儿今年两岁了，还需要妈妈喂饭，她正忽闪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餐桌上的哥哥姐姐们，顺带伸出手用含糊不清的火星语表示自己想吃什么。
“明年小妈妈要是再生一个，这桌子就不够坐了。”杰克一边吃着一边开玩笑。若蹙环顾了一下，围着这一张长桌已经有十三个孩子了，加上还没有上餐桌的小婴儿，她们姐妹俩已经有十四个孩子，称的上是一个大家族。
“要是怀上了那就生呗。”若蹙一边给女儿喂饭一边道：“晶晶要加油啊，再给家里面添几个小宝宝。”
晶晶还没有开口，宁宁已经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妈妈，我要生宝宝。我已经十六岁了。”
“好好好，生生生。”若蹙道：“你这小丫头，刚开苞几个月就迫不及待了啊。”
“我们年纪已经有女孩子怀孕了的。”宁宁总是像只小猴子一样坐立不安：“妈妈，现在我和姐姐宿舍里面有男人的。很容易就怀孕了。”
现在的舞艺附中的宿舍采用的是混合宿舍，每个女生宿舍里都有一个男老师或者男生做舍长。怀孕的几率那是大大的增加。
“要是怀上了那就生下来吧。”若颦把喝饱了奶水的小女儿放回婴儿床里，走到餐桌边给几个年纪还小的女儿嘴角边擦掉饭米粒：“不怀孕不生孩子，一辈子都长不大的。”
“我就不想长大。”晶晶嘟嚷着，埋头吃饭。若颦摸了摸女儿的短发：“顺其自然吧，乖小囡。”
杰克凑到晶晶耳边：“姐姐，等你有孩子了就不这么想了。”
晶晶白了他一眼：“说的，好像你多大了一样——妈妈，我暑假找了一个兼职。”
“在哪里啊？”若颦给自己盛了一碗汤一边啜饮着一边问道。
“在庙里，当神女。”晶晶看着若蹙：“妈妈，你也当过的是吗？”
“是啊，那时候我只比你大一点点呢。”若蹙一边把装满饭菜的勺子塞进小女儿的嘴里一边道：“那时候妈妈刚刚生下宁宁半个月就出去挣钱了。”
“妈妈真辛苦。”
“怪不得我这么瘦。”宁宁蹲在椅子上挥舞着小勺子：“原来是妈妈不管我。”
若蹙白了她一眼：“你这死丫头说话没良心的，妈妈没有喂你那是因为大妈妈有奶水。两个妈妈全在家里伺候你们这些小祖宗就不要吃饭啦。”
若颦慈爱的看着晶晶：“多吃点儿，什么时候去上班啊？”
“下周。”晶晶还是把饭碗放下了：“我吃饱了。妈妈，神女是做什么啊，我是同学介绍去的，说一个月有三千块钱呢。”
“差不多吧。钱是小事，让你到社会上走一走，知道妈妈们挣钱不容易就行了。”若蹙总算伺候好了小祖宗，放她去地上爬着玩儿，自己坐在餐桌边开始吃饭：“神女就是庙里面的妓女，不同的庙里面有些不同，有的庙里面只让摸一摸，说哪里病了摸哪里，摸了之后病就会好。还有的庙里要和来烧香的做爱。”
“那妈妈当年做的是哪一种呢？”晶晶好奇地问道。
“被人天天摸来摸去的。”若蹙做了个愁眉苦脸的表情：“当时妈妈刚刚生下宁宁，奶子里面全是奶水。他们每个人都过来摸妈妈的奶子，把妈妈摸得好难受。而且看见奶水就这样白白的流走了，心里面真的觉得很可惜。”
晶晶若有所思的咬了咬嘴唇点点头，宁宁蹲在椅子上一刻也不安生：“妈妈，我们老师也喜欢摸宁宁的奶头，每天都要摸很久。”
依依也小声的附议道：“我也是，老师总是要在上课的时候摸人家的奶头，搞得人家很难受。”
“你们两个小丫头的胸型很美嘛。”若蹙把宁宁按在椅子上按下来：“这可是妈妈们给你们最好的礼物。”
的确，这两个小丫头虽然都才十六岁，但却已经出落得烟行媚止，乌黑油亮的长发，姣好的容貌，苗条的身段，谁看了不喜欢。若蹙看着自己的女儿，看着她的小胸脯鼓涨涨的顶在家居的T恤上，不由得下意识把她身子扭转过来：“来，让妈妈看看你的奶子长成什么样子了。”
“吃饭呢。”宁宁不情不愿的把T恤掀起来露出胸前的那一对虽然还难以称之为挺拔但是已经浑圆了的小乳房。若蹙双手托住女儿的嫩乳，上下揉弄了几下道：“还行，妈妈这个年纪的时候要比你的大了。看来需要给你做一点补奶的东西吃。”
然后她又仔细看了看女儿的两个粉红色的乳头，用手轻轻的捻动了几下，弄得宁宁哼哼唧唧的叫了出来才放手。
“好，还不错。”若蹙让女儿把衣服放下来：“正面看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有点儿球形的意思了。等生个孩子就好了。”
“妈妈我吃好了。”依依放下了碗筷，其他的女孩们也陆续放下了碗筷。若颦看了一下手表：“休息一刻钟，然后去换体操服，二十分钟后出门锻炼去。”
“知道了。”女孩子们欢笑着跑开了，只留下晶晶和杰克两个最大的孩子帮助妈妈们收拾碗筷打扫餐厅。
一刻钟之后，以宁宁和依依带头，已经到了学龄的七个女孩全都换好了体操服整整齐齐的排队在门口站好等着若蹙妈妈带她们出去练晚功。若颦则留在家里和两个大孩子一起照顾剩下来的小孩子们。
“早点儿回来啊。”若颦目送女儿们消失在拐角之后才把门关上，又看了看还在婴儿床内睡觉的女儿萌萌，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她粉雕玉琢的脸上香了一口。
“妈妈，我来看着妹妹，你去洗澡吧。”晶晶已经洗过澡了披着头发走过来，走路还跌跌撞撞的妹妹悠悠牵着她的手跟在她身后，若颦忽然笑了：“你们俩，倒像是母女，不像是姐妹。”
“抱，抱抱。”才两岁的么么不知道从哪儿爬了过来，缠着要妈妈抱，若颦顺手抱起这小宝贝：“妈妈带你洗澡去好不好？”
“好，好。”么么趴在妈妈的怀里，心满意足，还没走到浴室就已经发出了惬意的鼾声。
洗过澡的若颦把么么放到小床上又看了她一会儿才走回到到客厅里和晶晶并肩坐在一起，手上还多了一个吸奶器。从生下晶晶开始若颦就奶水特别充沛，这十几年几乎天天都有每天一升左右的乳汁分泌。开始的时候若颦还担心这样延绵不绝的大量分泌会不会造成宝宝营养不良。但医学鉴定说她的体质比较特殊，可以既保持高产奶量又同时保证乳汁的营养。现在她每天除了喂养自家的宝宝——萌萌一天大约要吃小半斤的奶水，么么和悠悠两个最小的都能分到一杯妈妈的爱心乳汁，其余的都被若颦收集起来做成奶酪给孩子们分掉了。
晶晶看着妈妈解开胸襟，忽然凑了过来：“妈妈我来帮你挤奶吧。”
“哎，好啊。”若颦很吃惊的把吸奶器交给女儿：“会用吗？这里夹在乳头上，然后用手挤压。”晶晶尝试着轻轻的挤压着妈妈的乳头，可是却没有乳汁流出来。若颦抚摸了一下女儿的秀发：“用点儿力气，不要怕妈妈疼。嗯，对，就这样，继续。”
晶晶加大了手上挤压的气力，果然白色的乳汁开始通过软管掉落到奶瓶里面。她一连挤压了好几十下，奶水延绵不绝的往外淌，即便她停了手都还继续了好一阵子。
“妈妈，你的奶水真多。”晶晶看着奶瓶快要满了，赶紧给她换上一个空的。
“换个奶头。”若颦把吸奶器换在另一个乳头上夹住：“你将来也会有这么多的奶水的。”
“可是我不想生孩子。”晶晶一边挤着奶水一边囔囔道：“我怕疼。”
“不疼的。生了两个以后就很轻松的了。”若颦爱抚着女儿，她当然知道女儿的心思，女孩子对于初次生育都由着恐怖的心态。即便是她自己也是一样，当她生育晶晶的时候也是怕的要死，差点儿以为自己会死在产房里。后来生依依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困难了，分开腿，躺下，半个小时就生了下来。越往后来越轻松，等到生萌萌的时候，站在游泳池里就把孩子给生了。
“还要生两个。”晶晶瘪瘪嘴：“更不要了。我还要继续跳舞呢，天天生孩子，哪里有时间跳舞。”
“好，那就只生一个。”若颦亲了女儿一口：“你生下来了，孩子给妈妈养，不耽误你的时间。”
“好了，又满了。”晶晶把吸奶器拔了下来，将两瓶满满的奶水送到冰箱里面去：“妈妈，给我指导一下吧。老师说我还不够性感。”
“好啊，去楼上。”若颦很高兴女儿和自己讨论这些话题：“把杰克叫上，妈妈给你亲自指导。”
“他在打游戏呢。”晶晶有些不情愿的：“不要去叫他了，妈妈你教我就好了。”
若颦宠溺的亲了女儿一下：“还不好意思？自己弟弟又不是外人。”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嘛。”晶晶撒娇着跑上了二楼，若颦也跟了进去，等她关上房门，晶晶已经脱掉了家居的便服，换上了一套性感内衣趴在床上。
“来，过来点儿。”若颦坐在床沿上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晶晶乖巧的爬了过来：“妈妈，你看我性感吗？”
“还不错。”若颦按了按女儿腰肢：“腰下去一点，臀要扭起来。对，双腿要夹住，屁股要露出来。”她动手把女儿的内裤塞到臀缝中去，用力的挤了挤两片香喷喷的臀肉：“要夹紧，翘起来。”她起身站到女儿后面，看着女儿那蕾丝镂空的情趣内裤中若隐若现的美鲍，沉思了片刻：“还行，你前后动一下。”
晶晶依言而行动了起来，若颦贴在她的背后，双手升到前面去捞住女儿一对玉乳：“已经长大了嘛。”她握着女儿浑圆的乳房笑道：“还不想当妈妈呢，身体其实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晶晶的乳头从三叶草造型乳罩中露出来，在若颦的手中滚动着，晶晶轻轻的发出低吟，这小妮子和她妈妈一样，乳头都是极为敏感的，只消被人抓住就没有抵抗力了。
“不要光顾着享受，要动起来。”若颦教着女儿：“宝贝，你的胸要经常锻炼，才能保持挺拔。现在你还年轻觉得没什么，再过几年说不定就会下垂的。”
晶晶咬着嘴唇，哼哼唧唧着说出不连串的词语：“妈妈们不是……也都没有……下垂吗……”
“那是妈妈们注意保养。”若颦拍了一下女儿的屁股：“来，起来，妈妈教你做乳房锻炼。”
母女俩都脱去了上身的衣物，晶晶有些羡慕的看着她妈妈那36D的丰胸，深红色的乳头仍然微微上翘，就好像还是少女时代一样。
“双手握住乳房下方。”若颦手把手的教着女儿“自下而上一圈一圈的揉，动作要轻。看，就像这样，一圈一圈。”晶晶按照妈妈教的方法做着，一会儿揉着乳房，一会儿向上提着乳头，将这一对圆滚滚的肉球揉弄的又酸又胀。
“来，跟着妈妈做。”若颦趴在床上，微微伏下身子，让乳头恰好挨着床单：“这样一圈圈的用乳头画着圈，不要悬空，也不要按实了，就像是写毛笔字一样，对，慢慢的，你觉得累可以休息一会儿再做。”
“妈妈，真的是好辛苦。”晶晶做了一会儿就觉得很累，乳头也有些发疼了便跌坐在床上：“还有别的法子吗？”
“还有吊奶头，针灸，方法很多，但都要坚持才有效果。”若颦拿纸巾擦去女儿乳房上的汗珠：“我这里有一瓶同学送的丰胸霜，你拿去用一用，说是可以保持挺拔。”
“好的，谢谢妈妈。”晶晶高兴的在妈妈左右脸颊上各亲了一口，拿上东西开开心心的跑出去了。若颦看着女儿开心的样子，自己也不禁欣慰的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