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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跪地求插

第五章 跪地求插

不但是汪琪、张燕两个感到惊喜,卖力的拼命扭动姻体,连我也没有料到她们两个被男人操熟的烂货能拍到这个价格,若是叫她们两个在我最好的场子——邓府巷站街的话,须得被男人操一千次,才能得到这个钱。

    张小露激动的大声道:“这两个舞姬,每个十万块一次——,每个十万块两次——,每个十万块三次!成交!老天呀!这种价格连我也想卖了,各位老板,哪个能出五万块,我陪他三夜,好了!说笑了,请司仪把她们带给我们最尊贵的客人!”

    黄菲儿妒火中烧的骂道:“他妈的,某某党真是腐败透了,采花狼带来的这两个骚货,既不是老处也不是倾国倾城的货色,也就是两个三级绝色蚀骨的蹄子,这种货色,场子里花街上多的是,这种摆明宰凯子的事尽然还有人上钩,还有没有天理了?来人!”

    露着大半个胸脯的凤堂姐妹葛露应声道:“黄总!什么事?”

    黄菲儿道:“去二楼五号包间查查,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花了二十万,包了采花狼带来的贱货!”

    葛露点头道:“是——!”

    秦德国拍拍叶薇光滑滑的脸颊,令她把自己的鸡巴吐出来笑道:“不用查了,是我老同学、临海市市委书记的二公子,叫做源康怀,初次到我们南天市来,也没见过这种场面,倒是叫小菲儿看笑话了!要不要叫他过来见见面?”

    临海市是中国直辖市,若论政治上的地位,甚至比平江省还高了一截。

    秦俊不耐烦的道:“反正是花某某党的钱,不花白不花,花了也是白花,二十万算个吊毛,秦焰也真是的,放着门当户对的源康怀不嫁,偏要嫁给那个小军官段武刚,老头子,只要你说一句话,我立即叫人做了姓段的,叫他的亡魂都认不出他的尸体,他娘的,姓段的也不看看自己的吊样,一个平头小老百姓,竟敢勾引我妹妹,他的胆子真是叫给狗吃了!”

    秦德国可不这么想,听了儿子的话,砸巴砸巴老嘴道:“小焰看那个段小子的眼光,你是不会懂的,算了,嫁给你们这些衙内,哪个女人有好日子过的?就说你,从能操B开始,你玩过多少女人?还有,只要有新中国的一天,你就不会对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门当户对也是叫女儿守活寡,倒不如让她嫁给那个小军官,过点正常人的生活,再退一万步说,源汉清和我,地位上也是平起平坐,我犯不着用自家的黄花闺女去巴结他家,看源康怀这小子的蠢样,也是个玩女人的高手,不嫁给源家也是小焰的福气!”

    秦俊铁青着脸道:“早知道秦焰嫁给这个姓段的,倒不如让我替她开了苞哩!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以采花狼的话说,妹妹可是二级倾城妖孽级的美女,和菲儿、小丽一般,一万个女人当中,还找不出一个两哩!这样便宜了那个贱民,我实在是不甘心哪!”

    秦焰的生母在生她时受了惊吓,所以秦焰美则美已,可惜是个病美人,尤如再世的西施,重生的黛玉,若被我调教数月,铁定也是迷人心魂的尤物,但我和他们父子两个太熟了,轻易也下不了手偷偷的捉了秦焰去调教,若是我能成为秦家名义上的乘龙,也是件美事,至少不用再受黄菲儿的压榨了。

    秦俊、秦焰本就不是一个娘生的,秦俊的生母,是二野大将的爱女,而秦焰的生母,却是中央歌舞团的绝色舞姬,秦俊眼馋他这个妹妹已经很久了,就是秦老鬼看得紧,一直没机会下手罢了。

    秦德国大骂道:“小炮子子,你给老子听好了,有老子在的一天,这天下美女,你大可以玩得,就是你妹妹,是绝不能动的,做这种兄妹乱伦的事,会遭雷劈的,你明白吗?”

    秦俊嘀咕道:“这么说,天娇国色、雪岭飘香我也可以玩了?”

    秦德国惊道:“小畜生!天娇国色、雪岭飘香确是当代中国最妖娆的女子,同民国时的宋家姐妹一般,都是倾国倾城,万万中无一,但却万万碰不得,哎呀——!难道——?这事不会是你做的吧?你要是敢动赛子龙的掌上明珠,我们秦家全家都得死绝!他家手上可有精兵四十八万哪!全是野战序列,惹怒他家,你外公出面也没用,天呀——!”说着话手就抖了起来。

    秦俊咧嘴笑道:“老头子!你手别抖呀!我天胆也不敢动赛子龙家的掌上明珠,也就是远远的看着,然后意淫一下而已,看把你吓的?”

    黄菲儿以为秦家的官大,凑过来笑道:“俊哥!你又看中哪个良家妇女了,只要跟我说说,我保管把她弄来!”

    秦德国一个嘴巴就抽在黄菲儿的脸上,破口大骂道:“你个婊子!你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人吗?得罪他家,别说是小小的竹联帮,就算台湾岛,也能被他家灭了,风闻他家的宝贝女儿不见了,你们都给我小心点,绝不能再提这件事,否则的话,他找不到女儿就会病急乱投医,只要有一点点传言给他听到,他就敢动用坦克找上门来!”

    秦德国身为平江省委书记,地位相当于台湾省的最高长官,然能只手遮天,权势尤有过之而无不及,黄菲儿虽有浑身的本事,也不敢反抗秦德国,捂着被抽出血的俏颊,不解的望向秦俊,意思是想秦俊向她解释一下。

    在秦家父子眼中,黄菲儿也就是条小母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根本没有什么地位可言,秦俊无所谓的笑笑道:“看什么,一个耳光而已,多少电影明星想找我家老爷子抽都没有哩!抽你也是看得起你,知道吧?小骚货——!来——!替我吹个箫!”

    黄菲儿知道秦俊说的是实情,恨恨的一咬牙,无可奈何的走到秦俊面前跪下,张开小嘴,乖乖的替秦俊吹起箫来。

    再说张燕、汪琪被司仪带到二楼五号包间,司仪按门上的六铃,里面有人道:“是那两个骚货吧?”

    司仪礼貌的道:“是的!老板拍到的两件东西就在外面!”

    里面的人回道:“让她们进来!”

    司仪好意的向张燕、汪琪低声道:“小心侍候!大有好处哩!”

    张燕、汪琪点头,是凡在欢场上混的美女都知道,越是有钱的、越是有权的,往往性倾向就越变态,但要是迎合的好,能跟他混个两三年的话,可能这一辈子都不用出来苦了,两人点了一下头,推门走了进去。

    包厢正中间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身量不高的微胖男人,长相平平,戴着副眼镜,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旁边左右各坐了一名男人,看样子就是替领导帮闲的公职人员,漂亮的女司仪站在对面。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正是源康怀,看着只戴着赤红色及肘长手套、穿着九寸赤红色过膝长靴的张燕、汪琪笑道:“哟呵!长得比我还高哩!”

    张燕身高175公分,汪琪身高172公分,再穿上九寸高的高跟长靴,海拔都有180公公左右,然奶大股圆,细腰一握,大腿修长,浑身上下,油滑粉腻,往男人面前一站,百分之百的男人都有一日为快的冲动。

    张燕媚笑道:“哎哟——!领导怎么说这样的话,我们生得再高,在您面前,还不得矮半截?只要您发话,我们两个就会乖乖的跪在地上给您服务哪!”说着话,两个骚货一左一右的偎到了源康怀的身边。

    源康怀一手捏玩着汪琪公然露在外面的乳头,一手抚摸着张燕温暖湿润的牝毛笑道:“噢——真会说话,你们两个对吹箫很自信?”

    吹箫对于张燕、汪琪来讲,算是正常交合,我调教的美女,首先就要会吹箫,箫吹不好是要挨鞭子的。

    张燕忙点头道:“包您老爽!”说罢伏下身来,以赤裸晶莹的粉背对着源康怀的色眼,小心的掏出源康怀的鸡巴,温柔的含在了小嘴里,香舌无比熟练的在马眼上一顶、一挑,慢慢的吹起箫来。

    源康怀从末享受过这种高超的箫技,双腿立即就蹬直了,汪琪唯恐被张燕得了专宠,也伏下身来,伸出香舌,找到他的蛋蛋,张开小嘴,把整个春袋包里小嘴里。

    “嗷——!”源康怀爽得狼嚎一声,看着、摸着身边两名绝色妖娆美女的粉背、大腿、细腰,头脑微微发起晕来,忽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尤如在梦中,恨不得把两个绝色美女生吞下肚,永远的霸占为私人收藏,心中一种更龌龊的想法升了起来,抬起抚在张燕光滑大腿的粗肥的手掌,“啪——”的一声,狠狠的拍在了张燕丰满的大腿内侧,淫笑道:“我要你们两个贱货舔我的脚!”

    张燕雪白的大腿内侧,顿时出现了一个显眼的血红色掌印,仰头悲叫一声:“呜——!”,心中骂道:“王八蛋!”

    若是别人调训出来的美女,替男人舔脚当然有难度,但是张燕、汪琪却是我花门调教出来的最低等的贱兽,立即姿式优美的顺着源康怀的身体,滑到他的脚下,毫不犹豫的用小嘴拉开他的鞋带,再用小嘴帮他脱去臭哄哄的皮鞋,扯下袜子,一人捧起一只臭脚来,端正的放在深深的乳沟中间,左右两座高耸入云的乳峰,轻柔滑腻的夹住了源康怀的臭脚,齐声道:“谢老板赐我们舔脚,要是不好,尽管鞭打!”

    源康怀先是一愣,接着裤档下面的东东硬得更厉害了,被这两个蚀骨绝色级别的美女,下贱的用奶峰夹着双脚,再毫不知廉耻的用细滑的香舌舔舐脚趾,一种变态的快感油然而生。

    源康怀以前玩过的女人,也是临海市一等一的绝色,但是肯公然暴露,又肯做这种事的根本就没有,张燕、汪琪两个关键够骚、够妖、够下贱,能激起男人深埋在心里的无穷兽欲。

    源康怀以前认为,再漂亮的女人,只要弄上床,就是鸡巴往B里一插的事,汪琪、张燕两只牝兽的做法,彻底颠覆了他以前的玩女人的方法。

    源康怀用双脚踩了踩同样嫩滑的两个粉胸,调侃的道:“鞭打?你们不怕疼吗?”

    张燕回道:“只要老板喜欢,怎么玩我们都行!”

    源康怀贱笑道:“你们两个敢这样上街吗?”

    张燕嘻的笑了起来道:“老板要是喜欢,把我们两个套上狗项圈,一丝不挂的牵上街都行,就怕我们不怕,您倒是不敢了!”

    源康怀听得欲血贲张,忍无可忍,一手一个,抓住汪琪、张燕的头发就往近前拉,嘴里嚷道:“骚货、贱人!不舔那里了,给我趴好,先操一下解火!”

    张燕、汪琪两个娇声应是,驯服的跪伏在沙发的靠背上,双手扒开肥臀,露出两个张合鲜嫩的性器,齐声道:“求领导肆意捅插!”

    两个帮闲的政府职员目瞪口呆,自解放以来,从来没见过这种绝色的贱货,裤档下面的东东也是硬得不行,看着源康怀一只手按住张燕,把鸡巴从张燕背后捅进湿漉漉的小穴中甩插,一只手在汪琪的粉穴里掏挖,两个政府职员情不自禁的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裤档中间揉了起来。

    我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擂台上的战况,所谓的七省拳王,在我眼中,艺业确是不值一哂,大厅里的许多人也是看拳王大赛是假,投机豪赌的居多,玩美女的也多,间歇的几场中间,也有其他帮派的美女上来跳裸舞,但都没拍到什么好价钱,都在三四万之间,但这些跳裸舞的女人并非处女,能拍到这个价格陪男人玩一夜,都是笑咪咪的心中狂喜。

    至于三级极品销魂以上的美处女,要在决出拳王以后再拍卖,这才是整个大会的重头戏,高手放对,招式并不好看,时间也短,往往就在十分钟内决出胜负,很快的,七省拳王最后的对决人选就产生了。

    喧华的大厅内忽然传出一声充满野性的豹啸,狂野的的士科音乐响起,张小露拿着麦克风妖叫道:“有野豹出灭,请大家注意了!”

    两名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的精壮大汉,赤着上身,露出胸出雄壮的护胸毛,手中握着拇指粗的铁索,把两只暴啸的花斑野豹牵了上来。

    秦德国笑了起来道:“这个采花狼,总能想出新鲜花样,不出所料的话,这两个贱货,所拍价格决不会低的,他娘的,这两个贱货太骚了,搞得连我也想出价了!等比赛一结束,立即叫采花狼把这四只牝兽牵来给我操操!”

    黄菲儿披披小嘴,不敢再插话,媚眼却看向二楼的六号包间,自张燕、汪琪被源康怀拍走之后,这个出手大方的六号包间,似乎就没出过价了,黄菲儿只着重美处子的拍卖,没兴趣搞这种花头经,在她看来,只要女人被人破了处,就卖不上好价钱了。

    大厅中,两名雄壮的大汉,把手中的粗大的铁索扣在了擂台两边对角的柱子上,抬起手上的鞭子,凌空一抖,“啪——!”的一声暴响,声贯全场。

    杨娇、苏凤两个立即仰头蹶臀,长发飞甩,配合着鞭声,发出充满野性的妖啸,这两个罕见的贱货,胸腹处都勒着紧身的豹纹束胸,窄小的束胸只遮住乳峰至肚脐之间的雪肤,两团异常挺翘的奶峰,被束胸勒得更加的雄起,顶尖两点肉乎乎的杨梅,泛着好看的粉红色。

    后背是几根高弹力的豹纹带,把后背的雪肉勒得一条条的凸起;肉档间勒着一条豹纹T字内裤,T字内裤小得可怜,还没有小孩的手掌大,前面堪堪只遮住妖美的骚穴,几根细柔的牝毛,从内裤的边缘弹跳而出,两片迷淫糜的粉臀,紧紧的夹着豹纹T字内裤的股间的高弹力细带,不和谐的是,一根足有一米五长的粗大豹尾,从她们雪白的后股间伸出,在音乐声中,似是活物般的左右晃动不停。

    苏凤、杨娇四条同样修长健康的美腿上,套着一双高及大腿中部的长筒高跟豹纹皮靴,九公分高的鞋跟,让她们动静之间,如风摆杨柳,阿娜骚娆。

    一名大汉飞起脚来,踢在苏凤光滑的屁股上,粗野的大喊道:“我们是神农架的猎户,侥幸捉到两只豹妖,但不能降伏,今天牵到这里来,给有本事的大爷看看,要是哪位爷觉得自己神功盖世,小的情愿转让!”

    我大叫道:“要怎么才能降伏哩?”

    大汉粗野的大吼道:“要降伏豹妖,必须要用鸡巴狠狠干她的臭穴,直到她冒出骚穴里的妖液,方才能行!”

    我叫道;“不是用鞭子吗?”

    大汉叫道:“若用鞭子,须得抽完四万八千鞭,方才能降伏,除此之外,还得要她们吃我们的尿!”

    我叫道:“这又是为什么?”

    大汉叫道:“是凡母兽,都以尿液分辨是不是自己的同伴,她吃了你的尿,就表示她认你为主了,否则的话,发起野性来,再难降伏!”说着话,一鞭抽苏凤雪白的粉背上。

    “嗷呜——!”苏凤狂野的妖啸。

    全场兽血沸腾,群魔乱舞。

    杨娇旁边的大汉粗野的把杨娇一把按倒,然后把一只大脚踩在杨娇的后颈处,狂叫道:“野豹一只,起拍价五万,各位老板,千年修行的雌豹,机会难得,千万别错过了!”

    杨娇配合的四肢乱动,狂野的妖啸,高高蹶起的粉股大开,粗大的豹尾在淫糜的灯光下,左摇右摆的挑逗众狼的视线。

    我大喊道:“六万!六万我要一个!”

    楼上的包厅内,正真权贵的热情也被点燃了,跟着开始叫起价来,三楼立即就有人喊出了十万的价格要一只。

    “十一万!”

    “十三万!”

    二楼六号包间的神秘人物终于出手了,一个戴黑色左罗面具的年轻男子拿着麦克风大叫道:“三十万!两个老子全要!”

    我在下面用震天般的大嗓门骂娘道:“他妈的!你这小子哪儿来的,一江水一河水的,你小子能喝得下么?两个你全要?小心弄得你脱阳,三十五万,老子必须留下一个!”

    三楼八号包间伸出个乌龟似的秃头来,拿着麦克风大叫道:“四十万!两个我全要!”

    黄菲儿在包间里咬着牙粗野的大骂道:“他妈的!就是玩一夜而已,这些都是些什么人呐?”

    吴丽滚在秦德国怀里笑道:“狼哥可真能起哄,要是下面没人接盘,他难道真把自己的货花大价钱接下来?”

    秦俊戴了左罗面具,在窗边把头探出来看了半天,然后缩了回来,咧嘴道:“二楼六号的那位元爷,老头子你认识吧?”

    秦德国没好气的道:“除了源康怀,其余的我全不认识,来订包间的全是小角色,哪个知道他们背后的主子是谁?”

    秦俊又笑道:“那三楼八号包间的哩?”

    吴丽笑道:“俊哥!你就别卖关子了,你既然说出来,一定是认出他们两个了!快说快说!我也好感兴趣哩!”

    秦俊逗了逗她的下巴笑道:“不错!我是认出来了,但是说出来,我有什么好处?”

    吴丽知道秦俊有两个特别的爱好,一是爱看自己的女人和别人作爱,二是喜欢玩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女人,比如他自己的亲妹妹秦焰,要不是秦老不死看的紧,秦焰早给秦俊日暴掉了,秦焰玩不到,在秦老鬼的默许下,做为干女儿的吴丽,就成了当然的替代品,每隔数日,必要被秦俊暴操一次,但并不是你情我愿的性交,吴丽必须“拼死”的反抗,秦俊才能玩得尽兴。

    至于叶薇、黄菲儿之类的美女就惨了点,秦俊每隔数日,就随便找个男人来和她们性交,然后自己蹲在一旁边看边打手枪,若不是他家老子是平江省最高长官,以黄菲儿身手和脾气,早把秦俊这个银样蜡枪头的小变态给活活捏死了。

    吴丽看了看秦德国,嗲嗲的笑道:“人家哪有什么值钱的嘛!好哥哥!”

    秦德国贱笑道:“别看我!你们兄妹两个,搞在一起又不是一次二次的,阿俊!我也很想知道,别在老子面前卖关子了!”

    吴丽扭着性感的肉体,娇声道:“讨厌!哥哥每次都强迫人家做那事,干爹你也不好好管管他!”

    秦俊淫笑道:“要是我那亲妹子也象你一般的骚就妙极了!算了,我告诉你们吧,二楼六号包间的,是我们东南王赛子龙的宝贝儿子,三楼八号包间的,也和子龙两个字有关,看他那个蠢笨的鼋头脑袋,老爷子你应该猜到是谁吧?”

    秦德国点头道:“我知道了!”

    吴丽不依道:“你们父子两个打什么哑迷哩?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秦德国看向跨间跪立的省电视台名主执人叶薇笑道:“你猜猜看哩?”

    叶薇这些年都在上层社会,披披小嘴道:“东南王的公子就是相天冲,长着鼋头又和子龙有关系,又能拿出这么多钱而又特别好色的,应该是中央军总司令尚报国的宝贝儿子尚子龙吧?”

    黄菲儿倒吸一口凉气道:“中央军总司令的公子?他怎么会到南天来?”

    秦俊拍拍黄菲儿的俏脸笑道:“知道了吧!这些人都是拿某某党的钱斗排场,花多少也不心疼,看来你办的这个大会影响不小嘛?这个尚子龙也是变态,但他既然来了,我们少不得要去结交结交他,若是他有需要,我们少不得要你或是叶薇去招待招待他,谁去了都要叫他玩得爽快,要是你们两个贱货这事办得不好的话,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

    秦德国介面道:“秦俊,立即叫人去查,看看尚挫子住在什么地方,然后叫人投张我的片子,试他的反应!”

    秦俊点头道:“这事你不说我也会去做!”

    秦德国一拍吴丽的粉臀道:“孺子可教也!”

    大厅内,二楼六号包间已经喊到了五十万一个,而且是两个全包,我笑的嘴都合不拢,照我的意思,苏凤、杨娇二个能拍到十万一个已经是不少了,想不到碰到这样的肉头。

    苏凤、杨娇更是激动得浑身颤抖,这样的价格,只是被人玩一夜的话,要她们吃屎都干,主动的翻过身来,拉开豹纹T字裤的细带,当众露出湿濡濡的牝穴。

    我向手下兄弟歪歪嘴,一名兄弟淫笑着跑了上去,把事先准备好的两根一尺长的光滑木棒拿到了台上,对着苏凤吼道:“贱货!给老子把棒子吸进去!”

    苏凤忙叉开大腿,只用手把棒头塞进小穴一点点,然后在众狼的乱啸之中,完全用肉穴的吸夹力,把一尺长的木棍一点点的吸进穴中,那边杨娇也是一样,两个人动作几乎是一致,开玩笑,今天晚上我带来的四只牝兽,肉档内若不是名器,我怎能拿出的手来在众狼面前献丑?

    两只小母马优秀的牝穴能力一展现,谁都能想像出来,当鸡巴摆进她们的牝穴里面时,是什么样的一种美妙的滋味?顿时会场象开了锅般的热闹,就在张小露喊到五十万两次的时候,三楼八号包间中的尚子龙又叫价了,如此异穴,令他忘了体面,手拿麦克风大吼道:“七十万一只,看哪个王八蛋和老子抢?”

    相天冲也扔了左罗面具,怒吼吼道:“姓尚的,在北边是你强,在东南,就是老子的天下,老子出价八十万一只,两个全要,你个乌龟头再敢叫价,老子就翻脸了!”

    尚子龙刚要说话,却被包间里的人拉了回去,跟着关上了包间的窗户。

    张小露用颤抖的声音叫道:“八十一只一次——,八十八一只两次——,有没有再高的,要是没有的话,这两只最贱最骚的牝兽,就归二楼六包了,最后的机会,还有没有?”

    全场的狼友几乎疯掉了,任谁也知道,所谓的八十万,就是玩一夜而已。

    苏凤感觉头脑发晕,想不到钱是这样的容易赚,激动之下,牝穴中的骚肉猛的向往一挺,插在穴中的油滑圆棒象水镖一样的激射而出,“嗖——”的一声,穿过一个瘦高男子的发笄。

    “八嘎——!”瘦高男子大叫,虽然在喧闹的大厅,声音也清晰可闻,显是用极高的内力叫出来的。

    会场的其他狼友却是一叠声的大叫道:“好骚B!好骚B!八十万一夜太值了!”

    杨娇不干示弱,也把牝穴中的木棒射出,然速度、距离和苏凤比起来,却无法争一日长短,牝穴的优劣立见分晓,然尽管如此,如此美穴在女人中也是难得,何况她也是三品等级的绝色蚀骨级美女。

    苏凤射出穴中棒后,妖媚的长长的喘一口气,就在场中当众跪倒,伸出两只雪白的小手,扒开嫩穴,妖声腻然道:“小兽名叫苏凤,年方十六岁,身高一米七六,奶大腰细,穴名凤眼,穴肉握执力强,骚水多而不漏,是道家传说中绝好的玉炉香鼎,与我交合的男人,无不性福康健,益寿延年,但其心淫贱,跪地求插!”

    杨娇接着道:“我叫杨娇,今年十七岁,身高一米七五,穴名石榴,小兽的贱穴出水多,量大,高潮时水如泉涌,也是上好的炉鼎,也跪地求插,求识货的贵宾狠狠的干我!”

    苏凤、杨娇说完话,一齐合了美穴,把头伏在地毯上,高蹶粉臀,摇动豹尾。

    历年来,我有许多绝色的美女的都供献给了黄菲儿的凤堂,这些美女只要转会过去,就再不会轻易回来,使我在这几年中,不停的上演着狗熊摘玉米的事,但是今年五月开始,这种情况将一去不复返,叶老鬼、花老鬼两个老鸟联手,成功的研制出了花门秘笈中记载的一个传说中的丹丸——“淫水深贱丹”。

    这种丹丸拿淫虫成虫“姅蝉”的下体和我的精血为主制成,美女在深度催眠状态下服食过“淫水深贱丹”的,不但其贱无比,其淫无比,其骚无比,还有一项好处,就是一生中唯我是主,绝不会生出悖逆之心,比起以前控制江媚她们的方法来,不知要妙多少倍?

    苏凤、杨娇、张燕、汪琪都是这半年来我新发掘的上等美色,唯恐转会后再不回头,除了用过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外,当然都服食过“淫水深贱丹”了!

    场中欢声雷动,立即就有人叫出九十万的高价来。

    二楼六号包间的相天冲大骂道:“我出一百万一只,两个全要,哪个王八蛋再敢出价,老子立即毙了他狗娘养的!”

    我在人群中起哄道:“你是谁呀?大言不惭的,老子偏要叫价!”

    相天冲大吼道:“老子相天冲!东南军总司令相鹏飞是我老爹!哪个有种的再敢争?”

    此言一出,全场顿时哑雀无声。

    忽然,一个沙哑的、游离不定的声音大笑道:“你小子要是相天冲,那就我的大舅子了,天娇国色,雪岭飘香,我是双娇的老公,哈哈哈!”

    相天冲狂怒道:“张大彪!下去给我毙了这个口出狂言的王八蛋,出了事老子兜着!”

    我用李德昌老特务教我的换位变音术,龟缩在人群里说完了这句话后早溜了,傻大兵张大彪哪里能找到我,气得在举枪向天狂扫,打得天花板的装饰物如雨般的往下掉,全场一齐大骂。

    黄菲儿坐不住了,忙叫铁尺苗得势下去调停,相天冲年轻气盛,公开说出身份后也是后悔,“天娇国色,雪岭飘香”是当代中国最美的女人,平民百姓可能不知道,但是稍有身份的人全知道,哪个不想得到其中之一,就算有幸见上一面,也能和圈内的狐朋狗党吹上半年,我这句话,其实说的是大家的心声。

    张大彪忙活了半天找不到人,苗得势又是连连说好话,他虽是当兵的,也知道这满厅的客人,没有一个是没有背景的,轻易也不好得罪,无奈之下,忙用眼睛看向二楼。

    相天冲咬牙道:“有胆说没种认的王八蛋,张大彪!你上来吧!顺便把那两只牝兽给老子牵上来!”

    张小露犹豫道:“兵哥哥!一百万一只还没有定标哩!”

    张大彪虎吼一声道:“滚——!”回身对身后两名体形彪悍的精兵道:“你,你,把那两只牝兽牵上去!”

    精兵疑道:“牝——牝兽?可她们明明是人呀?”

    张大彪怒道:“少司令说兽就是兽,废话什么,快去牵!”

    尚子龙伸出头来笑叫道:“相小鬼抢劫呀!”

    相天冲怒道:“冬瓜——!再敢在东南多嘴,当心小爷毙了你!让她们两个爬上来!”

    张大彪应了一声“是——!”伸手解了柱子上的链扣,抬起脚来,踢在苏凤、杨娇粉嘟嘟的肉臀上,虎吼道:“爬——!”

    苏凤、杨娇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能卖一夜一百万,激动的浑身发抖,忙不叠的伏下身来,当众如母狗似的被张大彪牵着,风情万种的四肢伏地穿梭于人群之间,抖奶晃臀、极尽妖媚的冉冉向二楼爬去。

    我得意的自干了一杯红酒,忽然耳边有人嗡声嗡气的道:“狼兄弟!我知道刚才那句话是你说的!”

    我回头一看,一个戴着面具的猪脸,正凑在我的后脑上,就算他戴着面具,听声音我也知道他是谁,忙咬牙道:“傻霸王!这屎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讲呀!”

    傻霸王薛大庆赌气的拿下面具,恨声道:“黄骚货也是作怪,戴个鸟面具根本就瞒不了熟人嘛!还戴她妈B的!”

    我笑着转过身来,勾住他的肩膀道:“也不是黄三八的想的不好,实在是薛兄气质太过特殊!”

    薛大庆晃着硕大的猪头,得意的道:“这倒也是!”

    我大笑,在杯里倒了半杯红杯,又和他干了一次,心中却笑,平江省党政军的衙内圈子里,哪个不知道猪八戒似的傻霸王?就他那个猪相,就算烧成灰,大家也认得。

    二十八名精赤着上身的美女又擂起鼓来,燕邦权手拿话筒,大声道:“七省拳王总决赛正式开始,请河北形意李风华!”

    河北形意拳传人李风华,身着劲装,大踏步走上擂台,向四周一抱拳,响声道:“请——!”

    张小露高声道:“请四川铁腿修罗李特上场!”

    傻霸王薛大庆摇着巨头叹道:“男人的悲哀呀!七省拳王沦落成女子组比赛了!”

    又一个熟人凑过来笑道:“看女人打架不是更好玩吗?”

    隔着左罗面具,我又看出了那人正是副市长朱澎湃的公子朱根军,我笑着向他举了举杯,然后贴进他的耳边小声道:“令尊高升了?”

    朱根军叹气道:“上面的人贪得无厌,还要两幅明以前的名家山水,方才肯借道!”

    我前天抄了大青帮的奉阳堂,除了各种古玩玉器之外,还得了好几幅宋唐的名家字画,在我看来,那些吊东西,擦屁股都脏,在我的密室里扔着还是扔着,倒不如拿出来做人情,似是无意的奸笑道:“这事包在我身上,令尊得了道之后,可别忘了我们呀!”

    朱根军大喜道:“我朱家忘了谁也不会忘了狼哥呀!放心,只要我朱家有了实权,立即弄个县太爷给狼哥坐坐!”

    薛大庆披嘴道:“芝麻大的小官,狼兄弟不希罕,还是我那个警备区文工团的副团长适合狼兄弟,我说狼兄弟,我又找到二十个好的,得空帮我调调呀!”

    我故做吃惊的道:“二——,二十个?薛大公子,我没听错吧?要是你想玩女人,尽管到我这儿牵就是,何必都弄不听话的良家美女叫我废大事的调弄?”

    薛大庆贼笑道:“实不相瞒,这次还是要送人,身世不清白,或是地位下贱的,人家可能会拒收的!”

    我佯怒道:“你拿我这儿当什么了?高级妓女培训班吗?”

    薛大庆纠缠道:“好兄弟!帮帮忙呐!你调教的美女特别的骚贱,很受上面欢迎,送了这个没送那个,人家很不高兴哩!这样吧,你帮我调教美女,我也帮你一点小忙,你要什么尽管说呀!”

    我笑道:“再给我搞一百条快枪,三百箱子弹来,价格你说了算!”

    薛大庆一口答应道:“没问题,成交!”

    旁边有人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大声道:“梭嘎——!大赛变成女子组游戏,全是你这家伙搞得鬼!”

    薛大庆怒道:“滚——!我们兄弟说话,哪轮得到你插进来,咦——!你是日本人?”

    插话的日本人彬彬有礼的道:“哟西!我是日本雅库扎稻川会的山本由武,合气道九段,我们日本人尚武,听说有高水准的七省拳王大赛可看,所以我就和住吉会的井田九郎来看热闹了,顺便兜售手中的美女!”

    我不知道日本库雅扎是个什么玩意,用眼睛看向见过外面世界的朱根军。

    朱根军介面道:“日本雅库扎,帮众数十万,为全球十大黑帮之一,在东南亚和竹联帮平分秋色,下辖三个堂口,分别是山口组、稻川会和住吉会,其实就是日本右冀,反华最凶的就他们这帮人了!”

    薛大庆怒吼道:“反华?老子崩了你!”说着话,就去拔腰间插着的五四手枪。

    我心中一动,忙用手拦住肥头大耳的傻霸王道:“稍安勿燥——!远来都是客嘛!现在是改革开放、中日友好呀!不可动粗,不可动粗,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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