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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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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胆大包天

第四章 胆大包天

宋学东笑道:“狼哥!我有事要和你说,你出来一下。”

    我对朱在来、王树根道:“你们两个,把她们放下来,抱去泡在浴桶里,一个小时後替她们洗乾净,想玩的话再玩。我和阿东有事要谈,你们两个替我们看着点。”

    朱在来、王树根应了一声,把两个美女解下来抱走了。

    我扔给宋学东一根“中华”香烟,和他走到外面阳台的一角,低声的道:“什麽事哟?神神秘秘的?”

    宋学东生在公安世家,行事小心的很,警惕的四处看了又看。

    是凡阿东表现出这一副德行的时候,我就知道准有什麽大事,也向四处查看。

    宋学东确定四周没有其他人,方才低低的道:“狼哥!我找我家老头的跟班旁敲侧击的摸了那个黄菲儿的海底,你猜她是哪路的神仙?”

    我低声道:“大狐背後靠的是竹联帮的彪堂,这个黄菲儿,是彪堂的没错吧?”

    宋学东低声道:“来头还要大,去年年底台湾竹联帮发生了惊天动地的江南案,帮中大佬四散,许多人跑到海外发展,这个黄菲儿,就是总堂其中一名响当当大佬的女儿,手底下硬得吓人,手上可动用资产,少说也有一个亿美金。”

    我咂舌道:“一个亿美金,他娘的,要是我手上有这麽多钱,我就找个地方享福去了。公安既然知道她的海底,为什麽不把她抓了?”

    宋学东笑道:“中国公安现在并没有和国际刑警联网,还有,某某党也有某某党的打算,正设法引诱她在大陆投钱,这个妞儿最近上窜下跳,和省里的大员、公安厅的高官混得熟的一B,不会抓她的。”

    我吊儿郎当的笑道:“你神神秘秘的跑来,就为了这事?”

    宋学东低声道:“这只是顺带,我今天其实要说的是——!”

    宋学东又左右看了看,附在我耳边道:“黄菲儿最近通过大狐和那些高官,巧取豪夺的收罗了一批古董,要是卖到海外,现价就有二千万美元,其中包括周文王的蟠龙玉带钩、一对隋唐白玉狮、一个玉兽钮夔龙纹樽、一个碧玉翡翠猪龙鱼尾壶,还有几张字画,一些瓷器,多的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全是好东西。”

    阿东向来就是胆大包天,他急急的跑来跟我说这种事,我马上就知道他在打什麽鬼主意了,但我也是愣头青、傻大胆,哪里知道什麽叫厉害,闻言低笑道:“你是说,我们黑吃黑?”

    阿东眉开眼笑道:“对呀!现在公安只盯着黄菲儿和她的手下,不让这批古董出去,还不好公开抓黄菲儿,而大狐自以为在南天黑道已经是只手遮天,哪个会想到还有我们这些小鸡巴?所以螳螂捕蝉,黄雀在後,嘿嘿嘿——!”

    我也在笑,忽然脸一变道:“不做!”

    阿东急道:“我盘子都踩好了,花了多少精神?你个没义气的家伙,难道想白白的浪费我的劳动吗?你摸摸胸口,还有没有良心了?”

    我道:“那些破烂,我们拿来根本没用,就算到手,卖给哪个冤大头呀?”

    阿东缠道:“狼哥!什麽破烂?全是是好东西好不好?我们先弄来藏着,以後再说,说不定以後能派个什麽用场哩!”

    我听他这麽说,也颇为意动,点头道:“那好!我去把甩子他们找来合计合计!”

    阿东鬼头鬼脑的道:“不要找甩子他们,这事就我们两个去就行了!”

    我笑道:“我们两个?就算得手,那麽多东西怎麽拿哩?”

    阿东笑道:“说起来不少,但是这些东西体积并不大,有一个旅行包就足够了,我去图书馆查过资料了,那些东西大的就和茶壶差不多,小得只有火柴盒那麽大,字画一卷就拿了。”

    我道:“那总要谋划谋划呀!”

    阿东低声道:“选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黄菲儿有一个宴会,不在家,她手下的六个硬手,她带走了四个,两男两女,剩下的两个,带着大狐的六七个人看家,我们就趁着这天要黑不黑的时候做他一票怎麽样?”

    我摆手道:“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阿东紧张的看着我,低声道:“他们住脂粉巷67号,那处小别墅对於外地人来说隐蔽,但是我们都知道,从它背後有一条小路,可以接近脂粉巷的小别墅,我们悄悄的从屋顶上踩着瓦过去,然後——!”

    我想了几分钟,笑了起来,道:“好!就做他一票,你等着,我去拿点东西。”

    脂粉巷67号,本来是民国时一处外国大使的私人住处,四周全是七八十年的大树,巷子两边一溜沿的平房,住得全是有身份的人,平时治安很好,人迹稀少,巷子又窄又长又直,虽然有一公里长,但是站在巷子头就能看到巷子尾,既不好跟踪,也不好盯梢,黄菲儿选了这处落脚,说明她也是极聪明的人。

    我把车停在一处繁华的街口,和阿东一个人背着一个登山包,脚上穿着软底鞋,手上戴着攀崖手套,脸上罩着一个“佐罗”面具,趁着夜色,在一处无人处,敏捷的爬上一棵大树,轻轻的一跳,悄无声息的攀到了邻近的平房顶上。

    我们两个做贼也不是一次两次,在房顶上、围墙上边不慌不忙的走走停停,躲避着行人,很快的就接近了67号。

    阿东小声道:“狼哥,没错吧,上面三间房,下面左右半间,中间加一个客厅,就这几个人,我们怎麽弄?”

    我小声道:“楼上看电视的,就是台湾来的硬点子了,东西肯定在楼上,楼下打麻将、看边壶的全是大狐的人,咦——那几个呆B,我们还都是认得的,不必管他们,我们赌他们不会上来。”

    阿东把手往自己脖子上一抹,小声道:“楼上的是这样吗?”

    我低声道:“野蛮!哪——!这东西给你,我解决左边的,你解决右边的。”

    阿东拿到手上一愣道:“熏香——?”

    我笑道:“现在是夏天,刮得是南风,他们窗子都是开着的,你把香点燃,悄悄的伸到窗子边,让烟香随风飘进去,那点子再硬也能弄翻。”

    阿东摇手道:“好,我赌一赌,不行的话再来硬的。”

    我道:“为什麽要这样说?”

    阿东道:“是凡道上的老手,只要一嗅到异味,立即就会屏住呼息,那时我们以为熏倒了,其实他只是装的,一过去一定会给他抓个整子的。”

    我低笑道:“放心,我这东西无色无味,也没有看得见的烟,就是一阵气而已。”

    阿东斜着吊眼看着我道:“这是狼哥采花用的吧?”

    我微笑道:“知道还要问!我们靠过去。”

    我们两个悄悄的靠到二楼边,左右看了看,翻身上了阳台,小心的划了火柴,点燃了迷香,悄悄的放在窗边,等了五分钟,方才从窗台边探出头去看。

    我看到我这边的人已经倒在床上,脸上的表情,和中了迷香的美女一样,这种花门秘香,中了的人,脸上的表情装是装不出来的,我随即一笑,潇洒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宋学东却是小心冀冀,手上挺着匕首,蛇行狼伏,潜行到那人面前,把匕首把他的颈脖边一比画,那人毫无反映,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们两个在中间的一间屋子前会合,阿东低声道:“你这香能支援多长时间?”

    我笑道:“四个时辰,就是八个小时。”

    阿东问道:“也是冷水一泼就能解掉吗?”

    我摇头道:“冷水解不了。”

    阿东好奇道:“那怎麽解?”

    我笑道:“不告诉你,少废话了,干正事吧。”

    黄菲儿这个妞儿也是大意了,床边就是一个保险箱,正是南天市最新出的那种款式,我轻轻的吹了一个口哨,走到保除箱边,五分钟不到,就打开了箱门。

    宋学东目瞪口呆,奇道:“狼哥——!你还有这手?”

    我往里面一看,东西还真不少,但没有什麽大件,想来是黄菲儿为了方便以後能走私出境的,而且玉器金器青铜器瓷器占多,我们俩个打开背包,不分好坏,把里面的古董全装了进去,保险箱里也有几紮子人民币,大概有个十来万吧,也被我们两个随手放入包中。

    两个人不松不紧的装了一包,我向阿东耸耸肩道:“我还以为有多少哩!就这麽点东西,还二千万哩?”

    宋学东低声道:“我们走。”

    天色已经大黑,我们两个悄悄的退了出来,不慌不忙的避着行人,慢慢的回到来的地方,下了大树後,转到个没人的地方,拿下面罩,逍遥自在的吹的着口哨,若无其事的回到吉普车旁,刚把背包放进车里,忽然听到有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身轻似燕,夭如脱兔,好身手呀,你们两个小把戏做的好事,可惜一点功夫都不会。”

    我们两个吓得一身冷汗,我跳了起来,手拉九节鞭道:“哪个老王八蛋?”

    宋学东也把短刀拿在手中,喝道:“什麽人?”

    那个苍老的声音道:“我就在你们面前,你们怎麽看不见?”

    我们两个顺着声音,低头仔细一看,只见车後一个鹑衣百结的老不死,手脚俱废,趴在一个木制的木板上,木板下面有四个滑轮,前面有个讨饭的破碗,碗里有一些恶心的剩菜。

    那个老不死的扭动腰股,驱动木板,滑到了我们跟前,两只眼睛炯炯有神,龇牙咧嘴向我们两个一笑。

    宋学东浑身的鸡皮疙瘩就竖起来了,收了短刀,忙向後跳开。

    我心神一轻,蹲下来人畜无害的笑道:“老人家!你家住哪里呀?”

    老不死的叹气道:“已经没有家了。”

    我又笑道:“那你家有什麽人没有?我们把你送回去怎麽样?”

    老不死的道:“孤魂野鬼一个,哪里还有什麽家人?”

    我笑得更厉害了,眯起狼眼睛道:“那好!我送你上路!”

    宋学东一把拉住我低声道:“不要在这里,这大路上人来人往的,把他带走,换个地方。”

    既然这个老鬼无家无口,又看破我们俩个的好事,宰了他就如同宰只野狗一样,我们怎麽会心软?把他留在这里,不是给公安问了情况,就会给黄菲儿套了话去,岂能留他?

    老不死的叹气道:“两个小把戏好辣的手。”

    我们两个对看了一眼,打开吉普车的後备箱,不由分说,拎起老不死的,塞进後备箱中,“呯——!”的一声,关上箱门。

    老鬼大叫:“徒弟,放我出去,把我老人家塞在这里,有这麽尊老的吗?”

    我不耐烦的又把箱门打开,随点抓了擦车的破布,塞到老鬼的嘴里。

    我们跳上吉普,我把油门一踩,连打了两个急转弯,如飞而去。

    半个小时後,一部大红色的“保时捷”不急不缓的转过了这个路口,一部自行车抢道从车前一闪而过,轿车“嘎——!”的一声,猛然刹住,视窗伸出一个剽悍大汉的牛头来,破口骂道:“他妈的,抢死啊?”

    轿车里坐了三个人,前面是正副驾座上,是两名雄伟的大汉,後排坐着一名绝色的双十年华美女优雅慵懒的媚声道:“阿伟!这是在大陆,不是在台湾,收敛点。”

    那名被唤做“阿伟”的彪形大汉忙恭声道:“是——!小姐!”

    “保时捷”後排的绝色美女揉着太阳穴道:“阿伟啊!今天我怎麽总有种不祥的感觉,像是丢了什麽东西似的。”

    阿伟安慰道:“小姐!是酒喝多了吧?他奶奶的,这群大陆的贪官,也太能喝了,我都受不了他们。”

    我们是地头蛇,真正的城隍社鼠,搞到东西自然有地方藏,藏好东西後,顺便把钱也分了分,然後我送阿东回家。

    阿东小声道:“狼哥!今晚的事非同小可,那些东西以後还会成倍甚至成百倍的升值,除了你我两个之外,千万别叫第三个人知道,否则的话,我们两个就有麻烦了,还有,这现金也要悠着点花,以免落在有心人的眼中。”

    我点头笑道:“没问题。”

    每次做完坏事之後,我都睡得特别的香,我一觉睡到大天亮,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多钟了,起来後把沈莉弄了过来开了一炮,吩咐手下兄弟,每天白天一定要用“响春鞭”抽她们四十皮鞭,抽完了再丢到药水桶里面泡。

    花老不死的凑到面前道:“徒弟!你吉普车里有什麽东西呀,昨晚在里面动了一夜了?”

    我把头一拍,想起来了,後备箱里还有个老不死的哩,这会儿青天白日的,已经不可能把他立即弄死了,但也不能再把他放在後备箱里,只得先把他弄出来,叫他再多活一白天了。

    我无奈的笑道:“是个象你一样的老不死!”

    花俊不解道“没事你弄个人放在後备箱里做什麽?不要闷死了。”

    我光着膀子跑到院子中,打开後备箱,发现那个老不死的精神好得很,根本就没有一点气闷的现象。

    我“咦——!”了一声,把他瘦骨伶仃的身体提了出来,丢在地上。

    程长明也摇着轮椅出来看热闹,被丢在地上的老不死望着程长明犹豫着道:“你是程记者?”

    程长明这几个月来,在我这好吃好住的,精神气色都好得很,老知识份子的儒雅味道不知不觉的恢复了过来,闻言一愣,看了半天,才迟疑的道:“对不起,请问我们以前认识吗?”

    趴在地上的老不死哈哈笑道:“程记者!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不记得了?一九三七年,日寇破我首都,我带门人弟子誓死卫国,你还在日寇的炮火硝烟中采访过我吗?”

    程长明想了起来,大喜道:“我想起来了,难道你是甘云龙?天呀!内炼武当,外炼少林,甘凤池大侠的後人,怎麽怎麽沦落到如此凄惨境地?”

    南天市原是民国的首都,解放前能人异士,三教九流云聚,再出个什麽内练武当,外练少林的吊人,我一点也不奇怪。

    我笑道:“你们聊吧,我还有事,晚上回来,我送这个老不死的去一个绝妙的好地方。”

    甘云龙哼道:“不就是看破了你个小把戏的那点事吗?至於非要杀我灭口吗?换做当年,别说你一个小把戏,就是二三十个日本黑带九段高手,也不是我老人家的对手!真是虎落平川被狗欺。”

    我哼道:“老不死的东西,你就吹吧?你真有本事,怎麽会给人把手脚都打断了?”

    程长明忙道:“那是日寇用子弹打的,要论功夫,日寇决不是甘老的对手,甘老年轻时,手刃日寇无数,是中华抗日联盟中华东区的区长。”

    花俊也笑道:“想当年中华抗日联盟还有我们花门的功劳哩,我们只挑有花柳病的妓女,在她们身上,用油彩画了纹身,隐去溃烂,然後引诱日本人上,嘿嘿!”

    三个老鬼抱在一起,又笑又跳。

    花俊一指我道:“甘老,那是徒弟,怎麽样?不错吧?我们花门有後了,嘻嘻!”

    甘云龙一翻双眼道:“岂止不错?简直是心狠手辣,但是身轻体健,根骨奇佳,小子!你多大了?想不想再拜一个师傅?”

    我笑道:“不会是你吧?天呀!你个老残废,能教我什麽?”

    甘云龙道:“飞檐走壁,内外功夫,刀剑暗器。”

    我想了一下,心道:“管他哩,多个老不死的,也多花不了我多少钱,他这种样子,只不过是给他一口吃的罢了,但万一学会飞檐走壁,那采个花偷个香的,岂不方便极了?”

    当下点头道:“那好!但是你要是其实没有本事,骗了我的话,我立即把你弄到莫愁湖里淹死。”

    我哪里知道,南天甘家,可是天下武术的大家,同河北形意李家、佛山咏春叶家齐名,多少人想拜入其门而不得入哩。

    现在的印刷厂,已经没有人敢管我的考勤了,我先去“刘长青”吃了两笼小笼包,十点钟来来到经营部,一进门,武湘倩就迎了上来道:“狼哥!有一对双胞胎找你。”

    王燕、王雀立即羞答答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低头含笑道:“狼哥!”

    我愣了一下,转而笑道:“我不欠杜伟钱吧,你们两个找我有什麽事?”

    王燕低声道:“我们想跟狼哥!”

    我嘻嘻一笑:“想跟我?行——!但想跟我的美女,得先和我上床才行!”

    王雀羞道:“狼哥说笑话了,肯不肯要我们吗?”

    我正是用美女之际,这一对姐妹花生得极美,就算她们两个不找来,我还想去挖杜伟的墙角哩,我笑了又笑,道:“好,你们留下来吧!大奶郑、大奶郑!”

    郑铃跑了出来,一双短裙下的修长美腿雪光生姿,连声应道:“狼哥!叫我什麽事?”

    我笑道:“这姐妹两个是来应聘的,你先带着,噢——,你们两个有地方住吗?”

    王燕低声道:“没有。”

    我笑道:“那太好了,大奶郑,晚上你带她们到你那儿住。”说着话,朝郑铃眨眨眼睛。

    郑铃心想,又是一对赤裸羔羊,笑道:“是——,你们跟我来,帮我整理东西。”

    王雀犹豫着道:“狼哥!那我们一个月能得多少钱哟?”

    我笑道:“你们两个是外地户口吧?只能先做临时工,一个月一百二,不过干得好的话,年底有分红,正常的话一千多块钱好拿。”

    王燕攥着口袋里昨天杜伟结算给她们两个的十三块钱,颤抖着声音道:“是真的吗?狼哥!”

    我笑道:“我堂堂一个国营大厂的处长,骗你们干什麽?噢——!你们两个是外地人,这里是二百块钱,你们一人一百,做个安家费吧,不过要在年终分红中扣除。”

    王燕王雀千恩万谢,跟着郑铃乖乖的去了。

    我回到处长室,江媚凑过小脸来,湿湿的樱唇吻在了我嘴上,低笑道:“还有人自动送上门哩!狼哥真是好艳福哟!”

    我笑道:“正经事做得怎麽样了?”

    江媚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和郑铃两个,就在这两三天,就可以解脱了,我依狼哥的吩咐,招了几名本厂的老职工,他们以前都在供销处干过,业务能力比我和郑铃都熟哩!”

    我道:“噢——!还有这种事,倒是得来全不废工夫。”

    江媚跨骑到我的腿上,一对奶子挤压着我的胸口,搂住我的脖子,妖妖的道:“狼哥!你不会真的想为印刷厂鞠躬尽瘁、死而後已吧?”

    我把双手从她後背的衣服里面伸进去,搂住她的小腰,亲着她湿湿的小嘴道:“怎麽?不象吗?”

    江媚咯咯笑道:“象,象极了。”

    我翻开她的短裙,把她转身按在办公桌上,江媚自动分开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粉臀後蹶,等候我的进入。

    我把手指轻轻的她的菊门处挑动,江媚紧张的菊花轻缩,小嘴里开始放出浪声淫语,妖媚的哼道:“狼哥!干我呀!日死我这个小骚货,千万不要留情。”

    我把半硬的鸡巴在她美臀上划来划去,调笑道:“昨天我有事,你们两个把包秃子他们搞得怎麽样了?”

    江媚哼道:“汲得干干的,得了他们的精元,他们还说我们好!嘻嘻!”

    我把鸡巴缓缓的插进江媚优质的菊花洞中,调笑道:“他本事了,吃了粒吕祖逍遥丹,能把你们两个全玩了?”

    “嗯——”江媚轻轻的妖哼,接着道:“还有莫树国、吴老鬼、刘华北,还有来我们局打秋风的区公安分局局长张解放。”

    公安局每年到辖区企业打秋风要钱,这在中国是公开的秘密,中央也知道,但并不过问。

    我缓缓的抽插着江媚的菊门道:“这时候就来打秋风,太早了吧?”

    江媚配合着来回挺动粉臀道:“其实也怪局里才分来的一个官宦公子多事,前些天局里遭了贼,本来大家都知道公安局的厉害,谁也不会报案,自认倒楣了事,但是这个公子哥儿从小受光伟正的教育坏了脑子,背着包秃子、莫老鬼打电话报了案。”

    我“吧”的一声,把鸡巴从江媚的菊门中拔出来,拍拍她的粉臀,捅进了她肥美多汁的骚穴,江媚她们经过调教,可以通过菊门吸收阳元,但是我的鸡巴在她的菊门中可吸食不到阴元,我把江媚的骚穴捅着白沫直翻,笑道:“公安定没本事捉到那贼,反而借助调查案情为由,三天两头的到局里搔挠包秃子,包秃子不胜其烦,只得花钱买个安生。”

    江媚被插的花枝乱颤,娇喘吁吁的道:“就是这麽回事,但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钱包秃子是不会掏的,就落在我们印刷厂头上了。”

    我笑道:“多少啊?”

    江媚的小穴怒胀,淫潮涌动,妖声道:“两万!”

    我一手拉过江媚的一只雪腕, 一手按在她的细腰上,加快抽插的速度道:“不算多也不算少哩!”

    江媚哼哼唧唧的道:“狼哥不是要我们设法接近公检法吗?湘倩昨天陪了那个张解放,那个公安被湘倩弄得舒服,减免了包秃子一万块钱,他被湘倩汲了一夜的精元,还对湘倩赞不绝口哩。”

    我笑道:“等他肾水枯竭之时,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了,你们几个悠着点,那几个老色鬼对我们还有用,不要那麽快把他们榨干了,最关键的是,不能让他们当场死在你们的肚皮上。”

    江媚道:“我们几个都知道,再说了,那些个老不死的,整日酒色不断,精气远不及狼哥的兄弟精纯。”

    所谓“烈酒最醇,毒花最美”,当一个男人在射精时,能痛痛快快的放乾净身体深处的最後一滴精液时,都会觉得奇爽无比,但这会倒致本身的精元大泄,年轻人身体恢复的快,精元大泄後,休息一二天就没事了,但是象包秃子、吴老鬼这种上了年纪的,长期的案牍工作,不管是贪官也好,清官也罢,本身精元就都不足,要是普通的美女还好,但是碰上经过花门调教的妖精,可就会性命不保了。

    但凡是男人,只要和江媚她们三个性交过一次,就不可能忘记,就算明着跟他们把这其中厉害关系说个明明白白,但是精虫上脑之时,哪个男人都不会理会的。

    江媚骚穴狂收,仰头妖叫,花蕊处一股香泉就喷了出来。

    我如法泡制,狂“汲”她的阴元。

    江媚扭着肥白的肉臀道:“狼哥!又汲人家的,讨厌!”

    我笑道:“我又不是不准你去汲别人的,昨晚你汲的还少吗?”

    江媚被我含着杂气的高温液体煨得眯起凤目,摇了摇屁股,妖声道:“他们那几个老不死的加起来,还不够一次给你的,昨晚我把李亮那小子狠狠的榨了两遍,今天才够狼哥汲的。”

    我笑道:“这两天李红旗他们几个,陆续都要走了,你可以找个藉口,钓他们上钩,不怕没有补的。”

    江媚笑道:“我们三个都这样想哩,他们几个,临走时,我们都会好好榨几遍的。”

    修了花门秘术的女人,“汲”收男人的精元之後,会明显的感觉到好处,就算被我再汲走一部分,她们也受益非浅,而每次被我汲过之後,她们再汲其他男人时,速度就会更快,身体的某处储存精元的能力就更强,在其他男人体中渲泄杂气的速度也更快。

    同时她们也会变得更妖艳更淫荡更离不开我,她们做为炉鼎,是不能完全占有性交後得来的全部精元的,丹田内部会个“度”在制约她们,必须要我汲走她们吸收的大部分的精元,否则的话,就算不死,也会面黄色衰,肌消肉退,瘦若恶鬼。

    今天江媚巴巴的找我交媾,就是送上她消化不了的精元。

    也就是说她们既象鸬鷀,又象工蜂,能捕到大鱼,能采集大块的蜂蜜,但是自己留一点就行,其余的都是为我准备的。而她们身体中所留的那部分,也和她们的贡献有关,她们最多可截留三分之一,做为她们的劳动所得,而这三分之一就和她们体内所能容的精气有关,比如一个小茶杯的三分之一的水,顶多二百毫克,但是一个大木桶的水可能就是二十公斤,所以她们性交越多越有利,然性交越多就越离不开性交。

    我抚着交媾後江媚秽迹斑驳的大白屁股,拍打着嘿嘿笑道:“黄志学那个老鬼,已经替我选好了骏马的图案,我听黄清健讲,匹匹都神骏非常的样子,那花儿也选得非常的妖艳,过几天得空,先给武湘倩补上忽雷驳骏马,她的後腰连着上面屁股上的,就叫马踏玫瑰,你的後腰连着屁肌上的,叫做马踏桃花,你是我的千里牝马腾霜白。”

    江媚娇媚的笑道:“是——!我永远是狼哥的母马,任狼哥骑来任狼哥打。”

    我抓住她的长发,把她按在跨下,江媚乖巧的伸出香舌,帮我清理秽渍斑斑的枪杆,我坐在办公摇椅上闭目享受。

    忽然听到外面武湘倩嚷道:“胡老头!狼哥现在有要事,你不能进去,哎呀!你个老不死的,怎麽乱闯呢?狼哥把你们这些垃圾拣来,也没亏待你们,你个老不死的怎麽就不知道好歹呢?”

    胡定南苦苦哀求道:“倩姑娘!你就行行好吧,我找狼哥,实在是有急事,否则的话,我怎麽会妨碍狼哥办公呢,求求你,让我进去吧。”

    胡定南在我的印象中,虽然落魄,但是还是有几根傲骨的,这时说出这样的话来,肯定发生了什麽大事。

    我拍拍江媚的螓首,笑道:“好了。”

    江媚妖笑着抬起头来,擦去嘴边的污秽,恭敬的把我的鸡巴收进裤子中,拉好拉链後站了起来。

    我拿出文件包来,数了三千块钱,递给江媚道:“拿去卖衣服穿吧,等会儿悄悄的也把郑铃、湘倩叫进来。”

    江媚从来没有一下拿这麽多钱,惊喜的道:“谢狼哥,狼哥,我好久没回家看我妈了。”

    我笔道:“那你今天就回家看看,只要你们听话,我决不会为难你们,但是你们要是不乖的话,你知道後果的。”

    江媚一叠声的道:“狼哥放心,我要是不乖的话,随便狼哥怎麽处罚!”

    我阴笑道:“要是不乖的话,不但是你,连你的父母,可能也会有点麻烦。”

    江媚娇躯抖了一下,温驯的道:“我明白的,狼哥。”

    我冲她一笑,转而大声道:“湘倩!让胡老头进来。”

    江媚拿了钱又可以回家看看了,顿时心满意足,朝我抿嘴一笑道:“狼哥!我出去了。”

    我微笑着挥挥手,江媚转身扭着大屁股走了。

    胡定南一进门,就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扑到我的办公桌面前,哀声道:“狼哥!你千万行行好,救救我老婆孩子吧!”

    我掏出烟来,丢给他一支,自己也点了一支,吐了一口烟圈,不急不忙的道:“坐下来再说,还文史教授哩,一点儿风度都没有。你不是孤苦零仃的一个人吗?怎麽又冒出个老婆孩子出来?”

    胡定南定了定神,也把香烟点了,连吸了两口道:“是这麽回事,我在被政府错判前,原有一个老婆,还有一个儿子,但是我入狱之後,她们娘儿俩受不了红卫兵的煎熬,被逼离开了我,跟了候家桥巷子口的炸油条的了,儿子也改了姓。”

    我讥笑道:“这麽说他们两个人,都不认你了?”

    胡定南点头道:“是的。”

    我笑道:“那你还老婆长儿子短的,不是自做多情吗?”

    胡定南低声道:“姓虽然改了,但是血脉改不了,我儿子就是我儿子,谁也改不了这个事实。”

    我道:“那你又说什麽救命?”

    胡定南道:“是这样的,昨天有人收我儿子的保护费,我儿子不给,就打起来,那夥人人多,下手又狠,把我儿子打得骨头都露出来了,我家老婆在边上拉架,也被那夥人打得昏迷不醒,这会儿她们娘儿俩都在工人医院的走廊里候着哩!”

    我不解道:“候什麽?还不叫医生给他们治?”

    胡定南苦笑道:“候钱呀!没钱医院怎麽会收治?”

    我讥笑道:“那———,那个炸油条的呢?他可是你家老婆的现任老公,你家儿子的现任老子呀!他不管吗?”

    胡定南挤眉弄眼的道:“那个炸油条的,也被打成重伤,这会儿躺在街上哩!其实他们三个是一起挨揍的。”

    我从靠椅上直起身子来笑道:“这我又不明白了,他们三个一起被打,为什麽你老婆儿子在医院的走廊上,而那个炸油条的却躺在街上哩?”

    胡定南尴尬的挠头笑道:“道理很简单,那个炸油条的和我没关系,我当然不会管他,至於我儿子老婆,是我花钱叫的救护车,就是狼哥你前几天给我的二百块钱派了大用场。”

    我又道:“那弄到医院後,又为什麽在走廊里哩?”

    胡定南苦笑道:“他们两个没有单位,所以也没有医保,我又没有钱,没钱医院就不给治,所以就在走廊里了。”

    我笑道:“那你是找我借钱了?”

    胡定南低声下气的道:“是的。”

    我吐了一口烟圈道:“多少?”

    胡定南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两万?”

    我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大吼道:“你再说一遍?”

    胡定南鼓起勇气,大声的道:“两万!”

    我叹了一口气道:“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虽然我有两万块钱,但是无亲无故的,也犯不着借两万块给他,就算有亲有故,还要看什麽亲,什麽故。象模像样的工人,工资一个月也就一百多块钱,这个数字,相当於二百个工人一年的工资了,这个胡定南现在根本就没有偿还能力,我借给他才是傻瓜哩。

    胡定南不死心的道:“狼哥不如替我想想办法?”

    我双手一摊道:“数目太大了,我实在没有办法。”

    胡定南把牙一咬道:“我在虎踞南路有一处祖产,里外四进,总面积接近一亩,可以拿它做抵押。”

    我看着胡定南道:“老东西!你不是没地方住吗?怎麽又冒出来个里外四进,接近一亩的房产,骗谁呢?地契呢?拿来我看。”

    胡定南果然抖抖嗦嗦的拿出了地契,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仔仔细细的看了半天,不像是假的,却奸笑道:“老胡!你弄个假地契来就能骗得了我了吗?拿走吧!”说罢就把地契丢了过去。

    胡定南急道:“我以我人格担保,这张地契,绝对是真的。”

    知识份子通常都会认为他的人格是最值钱的,宁可不要命,也不会不要他的人格,这和我们劳苦大众就大不相同了,我们宁可不要人格,也要保命。

    我讥笑道:“你个老鬼,骗谁呢?你要是真有这麽大的宅子,怎麽会住到厂里来?再说了,你这个吊人我看得清楚的很,虽然混得象狗一样,但是要是有一点办法,你也不会低声下气的跑到我们厂来,在我这个没有文化的小鸡巴面前应聘,这地契上标得明白,里外四进,大小共有三十多间房子,院子就象个篮球场,真有这处房产,你就是租房子,也不至於过不下去,你搞得这麽惨,哪还会有什麽房产?走走走,中国天天死人呢,多死两个也无所谓,没事别来烦我,我忙着呢!”

    胡定南纠缠道:“这处房产是我的不假,但是现在全给不相干的人占着住了,有十七八户哩,全是趁我做牢时私自搬进去的黑户,但我一个孤苦老人,也不可能赶走那麽多人是吧?所以有房子的反而就变得没房子了。”

    这话一说起来,我不由就骂起我家的老头来,对啊!文化大革命时,许多资本家、右派等等的大房子都空了下来,我家的老头怎麽就不能放聪明点,也占一两处这样的宅子住住哩?笨呀!

    我贪心起来了,不动声色的道:“你倒会算计,用给别人占着的房产,来抵两万块的现金,你是诸葛亮,别人都是阿斗呀?”

    在胡定南看来,法不责众,就算政府承认那处房产是他的,也不可能为他一个人而赶走已经住进去的十七八户人家,更何况这个老家伙对某某党是极度的没信心,极度的不信任,当下想也不想的道:“狼哥,我也不抵押了,马上就立下字据,把这处房产转让给你,永不反悔,要是你得到那处房产,就是里面藏着的那几幅字画,也差不多两万块了。”

    我朝他嘿嘿一笑道:“我说老胡,哪凉快上哪呆着去,不靠谱的事,少来烦我。”

    胡定南为救妻儿,不得已涎着张老脸道:“狼哥狼哥!不要这种样子嘛!我们再商量商量,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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