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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沟头堡的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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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彩云追月1

8、彩云追月1

  木讷的天空,那一轮金乌仿佛蔫了,终於没有初时的那股气势,带动之下,周遭一切都变得肤浅、暗淡,僵硬。

 

  然而动感的音乐始终能唤醒心底里的激情,把你想要的东西从心底里呼唤出来。

 

  进门时杨书香就听到了不知是从哪个房间里传来的音乐声,这让他不禁想到了二楼上轰鸣的机器,继而想到了萤幕画面中白人轮拳头一撇子捣在黑人脸上的镜头,整个人变得跃跃欲试,准备冲向二楼一展拳脚。

 

  无奈,七拐八拐他就被陈云丽拖着身子进到西南角的包厢里,摇身一变,成了个不折不扣的观众。

 

  身为观众,是必然要欣赏到一些什麽的,例如女人换衣服时的模样——脱掉外套、皮裤,自然就会看到她裸露着婀娜多姿的身材。

 

  这无疑在供求上暂时缓解了杨书香心里潜藏的一种忧患,也抑制住他将要去玩耍的心情,整个转化过程中同时又衍生出另外一种叫做浮躁的东西,摇摆不停。

 

  正自心神不宁,杨书香的耳边就响起了一道女人优雅动人的声音:「你看娘娘到底是不是胖了?」

 

  话音落入眼底时,女人穿着奶罩的裸背,蜂腰和黑黝黝肥美的屁股就变成七娃手里的宝葫芦,杨书香眼前一亮:「挺好啊!」

 

  「跟你妈比咋样?」

 

  这话问得毫无徵兆,却恰到好处,几乎一瞬间就让杨书香想起了上午和柴灵秀泡澡时的场景…於是眼前的人回眸一笑,身影重叠散去组合分离,颦笑间层层的母性味道扑面而来,由一个个多面体的化身聚拢到她一个人的身上,展现在杨书香的眼前。

 

  「娘娘,你这大长腿包得真亮啊!」

 

  定睛观瞧,黑色健美裤像裹粽子一样把陈云丽颀长健美的大腿包了起来,黝黑的颜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极为神秘、紧绷、泛着光泽,两个泼墨般的篮球倒挂在她的纤腰之下,浑圆硕肥,下半身就跟光着屁股没啥太大区别,小腰更显瘦了。

 

  注意力给吸引过去后,杨书香照着陈云丽的身上扫上扫下,又见其上半身已经退掉了毛衣,露出穿着浅粉色的奶罩,一颗心如同扔进了水里,咚的一下开始载浮载沉。

 

  女人脱换衣服的场景杨书香看过不止一次,远的不说,就拿他和柴灵秀朝夕相处的日子来讲,杨书香就时长会看到妈妈在屋子里更换衣服,在那习以为常的日子中他从没回避过,脑子里也没有回避这个念头。

 

  至於说去别人家串门撞见了,杨书香也不是没赶上过,碰上马秀琴、褚艳艳换衣服、洗澡,杨书香不过是说笑两句打个哈哈,彼此熟识也都没有歪念,何况杨书香在她们眼里还是个孩子,撞见了也就撞见了,次数一多都习以为常了。

 

  诱人的身体在向杨书香不断招手,同时激发出他心底里的某种渴望,让那股浮躁变得更为骚动:妈曾说过,苍蝇不叮无缝蛋。

 

  琴娘当时明明很舒服……那到底我是不是害虫呢?脑海中来回荡漾,又来回滤着那些个和自己有交集的年长女性,杨书香余光下的瞳孔有些涣散,变得扑朔迷离……反正我没害人,又没对不起谁,做了就是做了,没什麽好怕的!杨书香的内心被不断呼唤着蛊惑着,这使他身不由己,双腿也不再受约束和控制。

 

  凑到陈云丽的身后望着这极具挑逗的身体,杨书香的一颗心恍恍惚惚,很有种夜色下和马秀琴生发暧昧的感觉,眼神变得不再模糊,看着看着,他伸出手臂,嘴角轻扬了起来。

 

  「啦」的一声,掌击在陈云丽肥腴的磨盘上,陈云丽一个哆嗦,脸上的神情仿佛还没醒过酒劲,红濡濡的,丰挺的屁股上就卷起了千层黑色肉浪。

 

  继而杨书香五指变成了鹰爪,嘴里叫着「娘娘」,对着陈云丽弹性十足的磨盘猛抓了几把,只把陈云丽抓得浑身酥软,幸好随后身子给杨书香抱住了,不然她这个长辈势必会给心里积存的那个乱伦念头击败,啥妇女莫说临提,伦常面前早就一败涂地不堪一提了。

 

  本不平静的内心早就起了轩然大波,事后陈云丽总会琢磨,如果当时自己换衣服时没提到柴灵秀,是否能勾起杨书香的兴趣?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说。

 

  无疑,那句话刺激到了杨书香身体里的某根神经,在抓捏过后,他从后面搂抱住陈云丽的身子,立时,一种比马秀琴更能激发男人欲望的东西从陈云丽身上涌现出来,失去柴灵秀的约束后瞬间回馈传递到杨书香的心里,在眼前凝聚饱和,形象更加生动。

 

  「娘娘,咱们进来时放的曲儿叫啥?」

 

  用脸摩挲着陈云丽的脖子,香气缭绕,杨书香甚至能从高处顺流而下看到娘娘饱满的塔山,洁白而濡肥,让人想入非非。

 

  这样子如同守着西场外的桃李槐杨,到了应季的时刻,鸟语花香,要是不拾掇一把香椿下锅炒了,不弄一把榆树钱过过嘴瘾,就枉费那得天独厚的地界儿了。

 

  悠扬的曲子充满了节奏感,咂麽着味道,阳光三叠回味起来确实欢快,此情此景下,只是不知现在结束没结束,耐人寻味。

 

  陈云丽虚缝着眼睛,她把脖子微微后仰,不由自主地蹭着杨书香的脸:「彩云追月」,声音绵软得似乎只有屁股在晃动,感觉竟然比晌午时分还要销魂,於她而言,欣快而又羞涩,甜蜜而又慌乱,跃跃欲试起来整个人都有些发飘,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杨书香倒是个妙人儿,双手环抱搭在陈云丽柔软而又充满了弹性的小腹上,一脸沉醉。

 

  令人抗拒不得的还有那汆鼻儿的沁香,熏熏然随着怀抱飘进杨书香的鼻孔,遍及周身,浑然忘却了身体里升腾起来变得沸腾的热血。

 

  被陈云丽抓住双手时,诱人的体香萦绕在杨书香的身侧,摩挲着软滑的身体,杨书香的那股迫切拥抱占据了大半个心里,便试探性地把手指穿梭在陈云丽健美裤的裤腰上,屋子里温暖如春荡漾着一曲暧昧情愫,於是杨书香想要亲近自己娘娘的心变得更为迫切。

 

  卫生间里杨书香曾脱掉裤子看了看胯下的鸟,又硬又长,堪比秋黄瓜。

 

  其时这足以引以为豪的青龙却让杨书香羞愧万分,不得不用冷水激了一把脸而让自己变得清醒。

 

  抽烟时,杨书香来回踱着步子,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舒缓起来,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做,然而当他冷眼看到洗衣机里散摆的女人奶罩和内裤时,尘封破冻,心一下子变得鲜活起来。

 

  鬼使神差把手伸向洗衣机里,奶罩是红色的,质地很轻,布料也很柔软,空气里除了飘来荡去一股乳肉味,还夹裹着一道若有若无的淫骚,他就看到了那条红色内裤。

 

  棉布料的内裤是那种三紧式的,翻看时,内里正中靠下的地界儿一片潮湿,黄白之色浅含其上,有些过於明显。

 

  怔怔地拾起了女人的内裤,杨书香提溜来提溜去翻来覆去看着,不禁想到了陈云丽拍的比基尼相片,想到了她的丰乳肥臀,又回想起小时候紮进陈云丽被窝里嬉戏的场景…往事历历在目,如雾如烟,一起涌上心头,陈玉眼前…杨书香使劲摇了摇脑袋,想要驱散掉脑海中所思所想的鸡巴玩意,就猛嘬了口烟。

 

  这一口有点大,吐出去时空气稀薄,鼻子已经凑到内裤的布料上。

 

  更加浓郁的味道钻进杨书香的鼻子里,这暂时缓解了他心口的憋闷,又让他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放肆了,脸红心跳不说,简直有些无法无天。

 

  七七年生人,杨书香是属小龙的,身上却有股猴性,这破了身尝过女人的肉味之后,对亲近女人的想法就变得日渐浓郁起来。

 

  他好奇,他渴慕,他依恋,他又希望获得承认,尽管他使劲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想法,想要摆脱困境,然而在罪恶感犹生之际,猴子脑海中便闪现出前几天看到的那个黄书内容,继而又想到考试前的夜晚自己在后院的疯狂。

 

  凝视着手里的内裤,杨书香瞪大了眼珠子,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几乎呐喊出来:我狗鸡快炸了。

 

  反复翻看手里的内裤,变得魂不守舍,他把那条内裤放进洗衣机时,做了一个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举动——把红色内裤放在鼻子上使劲嗅了嗅,又很快丢进了洗衣机里,猛嘬起手里的香烟…这不,思想境界就发生了转变,巴掌对着陈云丽丰腴的臀部主动出击拍了抓,揉捏了几下,陈云丽半裸的身子也就顺其自然地倒在他的怀里。

 

  「想听那首歌娘娘送你一盘磁带。」

 

  陈云丽哄孩子似的,用曾经常用的法子哄着身后的杨书香,一如岁月流淌在时光的长河里,她陪着他玩,现在不过是给加了些砝码:「今个儿娘娘歇班不去了,陪你疯个够。」

 

  声音一如既往,口吻语气温柔得如同女儿国的陛下在向她的御弟哥哥撒娇,被杨书香听到耳朵里则加剧了情欲的衍生,骨头软了三斤不说,也没再像之前那样用躲避来缓冲心里的矛盾,这让他变得浮躁,像七八月份流淌的青龙,撒着欢朝着伊水涌去。

 

  「你会唱用爱将心偷吗?就是千王之王主题曲。」

 

  杨书香笑了笑,极力掩饰脸上的燥热,然而手掌还贴在陈云丽的肚子上,手臂已然触碰到陈云丽的奶罩,难免注意力分散有些走神,随着手臂的展开,手指在陈云丽光滑小腹皮肤上的摩挲,只要把手插进健美裤里,就能摸到女人的肉体,摸到她的屄。

 

  「哼两句还行吧……一会儿跟娘娘跳吉特巴介。」

 

  陈云丽患了一气,她把身子转了过来,胸前若隐若现,浦白的一片在其展开手臂搭在杨书香的脖子上,就被杨书香尽收眼底了。

 

  当然还有其两腿之间饱满鼓涨的倒三角区,在蜂腰之下随着腿部的摩擦让那氨纶荡起着褶皱和涟漪,显得私处更为肥腴,真像在裤子里塞进去一个馒头,鼓出了老大一个坟包。

 

  「娘娘,男人跟女人碰一块是不是会怀孕?」

 

  杨书香觉得自己这话说得足够隐秘,以至於他又觉得中间省略了差不多好几百字,他觉得娘娘身为一个过来人肯定会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却不想正因为说得隐秘含糊,倒把陈云丽说得有些不省其意:「傻儿子,不合房咋会有孩子?」

 

  但见杨书香偷偷打量自己,陈云丽心里顿时闪现出个念头,她抿嘴轻笑:「你那会儿就问我这个问题,不会是把……跟娘娘还掖着瞒着?」

 

  「你现在还会不会……怀孕?」

 

  本不是掖着瞒着的事儿,又没法叙说清楚,胡乱之下杨书香说了这麽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说完就后悔了:我怎麽净说点二呼话?

 

  「嫌俩哥哥还不够吗?娘娘这都当奶奶的人了……」

 

  尽管气氛较为轻松,但各自怀着心事,所以说得难免含含糊糊。

 

  所差的地界儿是杨书香不知道陈云丽心里所想,陈云丽也不清楚杨书香为何会反复问这个问题。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了暧昧,围绕在成熟年长的女性和青春涌动的小夥身上,在房间里荡起一片旖旎。

 

  别看陈云丽都四十三了,可笑起来真的是特别勾人,用杨廷松的话说,那叫骚情。

 

  如果你认为这个词是骚货、破鞋,淫贱到见了男人迈不动步,那就大错特错了。

 

  杨廷松曾说过:衣着性感的女人取悦男人就应该骚一些,因为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夫妻生活中表现得多一些「淫荡」

 

  和「放纵」,那最能刺激到男人心底里的欲望,比任何仙丹灵药都管用,让男人能够一展雄风,驰骋起来去把风骚媚骨的女人征服在胯下,然后把精液射进去,到达和谐美妙的天人合一境界,这才叫享受人生。

 

  和谐的性生活有利於构建美满的家庭,让夫妻双方更好地投入到工作之中,也能让生活变得更加精彩。

 

  杨廷松在陈云丽的身上就不止一次地体验过那种韵味,激情四射时,他也特别喜欢看儿媳妇在自己的胯下玩转承欢的娇羞模样。

 

  倒不是心存幻想,想入非非地认为彼此间发生了肉体关系就能得到陈云丽的爱恋,那根本就是胡扯。

 

  欲情嘛,杨廷松觉得相互满足生理上的欲望,这是人最基本的需求,既然自己能帮她解决性欲问题,为何不去做呢?再说了,儿子有隐疾,自己挺身而出去疼儿媳妇不就等於疼自己的儿子吗!用这种秘而不宣的方式默默地表达父爱,虽说方式方法有悖人伦,但不这样做还能有别的方法吗?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媳妇难受吧!事后每每回想自己和陈云丽之间的细节,杨廷松总会用「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来宽慰自己,来解释公媳乱伦的无奈,同时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要再次尝试和陈云丽共赴激情,享受天伦之乐。

 

  而杨刚在房事里也喜欢媳妇儿身上的这股骚情,只不过日子久了缺少调味,想变个生活方式来改善调剂一下夫妻生活,给媳妇儿更多一些快乐。

 

  饱暖思淫欲,说的向来都是在物质生活得到满足之后追求一种更高的精神需求。

 

  县处级干部,工商行政口拥有实权;家庭条件优渥,不缺钱财;时间充裕,可利用、可调度、可支配。

 

  此时的杨刚恰恰符合并满足上述这些条件,他时常想,赵伯起和贾景林这两个人都能在国外一次性潇洒三年,玩那种「搭夥过日子」的激情快乐游戏,为何自己就不能高级一点,玩一些更新鲜更刺激的事儿呢?!想起赵伯起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人,杨刚心里感慨万千。

 

  从老一辈算起,杨家和赵家几代渊源了,之所以踏上偷情之路,之所以在心里潜藏着乱伦念头,应该说和赵家密切相连紧密联系在一处的,因为当年杨刚就偷了赵伯起的母亲……正因为有过这样一个不为人知的经历,杨刚心里深深压制的那股念头才会在后来身体疲软后,在枯燥的夫妻生活中得以再度觉醒,萌生催发出让自己亲侄子肏自己媳妇儿的念头。

 

  老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苏联解体之后,性同时得到了解放。

 

  性解放这个事儿杨刚知道,但从心底里他并不太认可那些东西。

 

  之所以不认可的原因在於乱交没品味,也不乾净。

 

  不尝试不知道,多次体验之后一比较,杨刚觉得偷别人媳妇儿档次太低了,那感觉应该不叫偷,那叫抢,那叫泄欲,而自己媳妇儿要是让人偷了那才叫境界,也比偷别人来得刺激,来得疯狂……但是,身份和地位注定那这个事儿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是绝不能付诸行动的,关乎名声风险太大。

 

  不过,自家人要是能搞在一起,知根知底的情况下安全系数是不是就得到了保证?!这就是杨刚这麽多年始终在坚持的事儿,他在等,等一个契机。

 

  关键是媳妇儿还支持他,这也是杨刚信念坚定的一个主要原因,之一。

 

  ……推门进到更衣室,杨刚就看到侄子和妻子搂抱在一起,尤其陈云丽穿着奶罩半裸的模样,这敞开胸怀的身子被摸摸抓抓的就跟跳贴面舞似的,工会里那些个职工在黑灯瞎火之下跳舞无外乎也就是这样做的。

 

  看,有时候极大地满足了心底里的窥视欲望,视线再模糊也比看黄色录影还有味道,还要真实。

 

  戳在门里,杨刚不动声色并饶有兴致地盯向二人,见他俩浑然忘我的样子,杨刚瞳孔几乎瞬间放大。

 

  这场景杨刚简直太喜欢看了,尽管心里发酸、茫然,仍难掩占据在心里头的那股极强烈的兴奋之态:这要是在家里该多好,我就能躲到衣柜的镜子后头偷窥,还能…三儿,你就放开手脚去做吧,大绝对不会阻拦你。

 

  念头横生出来并不突兀,谋划了这麽多年,只差临门一脚,越是这样就越是吊人胃口,这让人到中年的杨刚如同百爪挠心,一直到他被陈云丽和杨书香发现,一起走向卡座时,这心里还恍恍惚惚心思不属呢……四十不惑的年纪,人本应心里通达明辨事理,即便达不到真正意义上的处变不惊,起码的情绪也该控制得住,然而是非绝对,此时杨刚就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心情。

 

  杨刚知道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也知道忙中出错的道理,但就是没法抑制心里的那份渴望,明明已经看到了,也做好了充分准备,就只差那麽一点点就能够到,心里怎能不急躁?这几年,处、嫩、大学生杨刚都玩过,下属的媳妇儿也曾在酒后躺在招待所的大床上任杨刚予取予求,每每潇洒过后杨刚总觉得欠缺一点什麽,而随着玩弄女人的增多感觉胃口越来越差,根本就找不回当年那种心跳的感觉。

 

  这话一提便有些老生常谈,但人的阅历注定了走过之后在心里留下了印迹,不可磨灭…那是一个断层的年代,那是一个时势造英雄的年代,那是一个动辄就死人的时代。

 

  时年二十岁的杨刚英俊潇洒、意气风发。

 

  县里杨刚有靠山,武装部是杨刚的家,乡公社杨刚又是民兵连长,一系列头衔挂在他的头上,风光一时无两。

 

  和家人划清界限这个问题上,杨刚讲了:有什麽可划分的?生我者爹妈,我当过兵根正苗红,我参加过紧北边的保卫战。

 

  我看谁跟我提划清界限?闹屁,闹屁我就拿枪办你!杨刚有枪,弹无虚发,回应县里的指示冲在最前面,凭救过县委书记的命在泰南就没人敢动杨刚。

 

  大运动期批斗封资修,梦庄十八个村每个村都有典型,其中就包括赵永安这个破产地主。

 

  「破产地主」

 

  这其实是个划时代的名词。

 

  赵永安申辩过:以前我是地主出身,可家里的地都没了(抽大烟败掉了),现在我穷光蛋一个。

 

  听了之后,公社的人面面相觑,最后实在想不出个什麽对策,就给赵永安的成分定成了「破产地主」。

 

  当然,赵永安充其量就是个耷拉孙儿的角色,屁都不是,批斗他根本就是个零头。

 

  社员们更在意的,矛头所指还是那些思想极不健康的人,斗那些人他们其乐无穷,有滋有味。

 

  七零年的夏天和往年的夏天没什麽太大区别,热烘烘乱哄哄,杨刚照常来到梦庄公社。

 

  赵永安是头两天过来的,他和自己的媳妇儿唐月如跟所有不幸的人一样,挤在一间破房子里,惶恐不安地等待着每天例行公事般的批斗。

 

  有时候赵永安也怀疑:我又不是犯了什麽大的过错,为啥一批斗就有我?

 

  「永安叔,你这思想有问题啊!」

 

  杨刚适时回答了赵永安心里的疑问,从本质上着眼点了点他。

 

  「刚子,你行行好,不看叔的面,总也得替你婶儿想想吧。伯起和伯怀已经挣分儿了,可伯生还小,你那最小的兄弟伯星还吃奶呢,总不能让你婶儿半夜三更来回跑吧!」

 

  赵永安知道杨刚已经很照顾自己一家人了,不该对他提出更多更过分的要求,可没办法,这都出来好几天了,也不知家里的情况怎麽样,总不能让媳妇儿一个妇道人家往返跑来跑去。

 

  「嗯,我想想啊…这样吧永安叔,今儿晚上我就把月如婶儿弄回去,给她开方便之门好啦!」

 

  提到伯星,杨刚眼前就浮现出伯星吃奶的样子,继而不露痕迹地瞟了一眼唐月如高耸的胸脯。

 

  那是一对颤巍巍充满乳汁的奶子,那是一对男人看见之后流口水的大咂儿,霎时间杨刚心口狂跳,嘴里干得冒火。

 

  当晚批斗完事,皎洁的月光下,杨刚骑上自行车驮着疲惫不看的唐月如就跑了出去,走在梦庄的土路上,颠簸的道儿让唐月如忍不住轻唤两声,「刚子,停下车」。

 

  杨刚心里不解,停车问她:「月如婶儿,这是要干啥?」

 

  见其从车子上下来,这眼睛便忍不住扫了几眼唐月如涨耸的胸脯子。

 

  唐月如不好意思开口,架不住尿急:「去小树林吧,婶儿都憋多半天了。」

 

  这麽一说,杨刚呵呵直笑:「咋不早言语,我还以为你涨奶呢」,说得唐月如掐了杨刚一把:「臭小子,尿也急奶也涨,这几天折腾得婶儿都快难受死了」。

 

  「吸出来不就行了。」

 

  杨刚盯向唐月如的胸脯。

 

  唐月如赶忙把头低下,没言语。

 

  深邃的小树林就在眼前,朦朦胧胧,借着月亮地杨刚猛蹬着车紮了进去。

 

  杨刚从坡上下来时,唐月如已经解开了裤带,这泡尿她真的是憋了老长时间,那释放时的酣畅让她都顾不得尿液冲击杂草产生出的羞羞声。

 

  哗哗声在静谧的伊水河畔显得极为悦耳,杨刚低头看了一眼胯下,又抬头看向夜空。

 

  一轮圆月悬在脑头,明亮却遥远,看得见摸不到,於是杨刚深吸了口气,肺里便充满了拜草的气味,撩人、虚幻、鼓舞人心,又特别振奋人心。

 

  裤子稍稍一别,绕过大树杨刚寻着淙淙流淌的声音迈出了脚步,於是杨刚在草丛里也看到了一轮圆月,白苍苍的月亮又大又圆,看得见应该也可以摸得到,他心里想,於是就佝偻这身子过去,照着那对圆月摸了一把。

 

  「啊!刚,刚子你这是要干啥?」

 

  唐月如撅起屁股躲闪,尿都淋到了裤子上,本能地起身欲系上腰绳,却给杨刚抓住了双手。

 

  「把裤子脱下来继续尿吧,」

 

  四下里除了伊水河里的蛙鸣以及那脑袋上的斗转星移,静寂无声。

 

  「村里的那些老帮菜都看过,不能让我看看?」

 

  唐月如一脸惊恐地看着杨刚,很快便躲闪着目光结结巴巴:「我,我是你婶儿啊!」

 

  杨刚放开了唐月如的手,自顾自把武装带解下来,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本来永安叔明天就能…」

 

  拖长了声音来了个大喘气,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没去看唐月如,杨刚把脸抬起来看向了半空,虚空上星河浩瀚,相比之下,人简直太渺小了,渺小到比草芥都不如。

 

  收回目光,低头看向唐月如时,杨刚又是一阵笑语盈盈:「我就说你们的思想太落后」。

 

  唐月如咬了咬牙,像丢了魂儿似的松开了抓住裤腰的手,捂在了脸上。

 

  裤子无声无息滑落下来,露出了唐月如白花花的大腿,月色下如同白练,釉出一层细密光泽,还有那若隐若现的秘密森林。

 

  杨刚吸了吸鼻子,又舔了舔嘴,心里像揣了个兔子。

 

  于杨刚而言,留意唐月如的时间太久了,以至於此时此刻他的眼睛都有些不太够用,不知道先是去看她光溜溜的下身还是去寻思她的上半身?片刻过后,杨刚凑到唐月如的身边,把目光盯向了她遮掩下的胸脯,撩开唐月如的手臂发觉她的前胸已经透出湿痕:「把褂子也给我解开。」

 

  唐月如一愣,羞得更加无地自容:「你,你咋还跟伯星抢?」

 

  「一个婶儿半个娘,谁吃不是吃。」

 

  说完,杨刚捋了捋自己的鸡巴就抱住了唐月如的身子,不等她做出反应三下两下就把她扒个精光:「屄够肥的,永安叔不在家时,婶儿你没少让男人肏吧?」

 

  唐月如给杨刚的急躁弄得哆嗦不断,看得出来,她早就吓得丢了魂儿,直至被杨刚推倒在草丛里。

 

  羞急中唐月如使劲挣扎,喊了一嗓子:「刚子,婶儿大你那麽多,你怎好跟我做这个?」

 

  杨刚压住唐月如的胳膊,使她动弹不得:「婶儿咋啦?离家到现在我还没碰过女人的身子,你就从了吧!」

 

  「没脸活啦!」

 

  扶正了鸡巴,杨刚绷直了身子硬插进去,碓了碓,太干。

 

  就挤了一些奶汁抹在鸡巴头上,再次挺动腰杆杵进去。

 

  这回顺利多了,插到底之后杨刚没敢再动,只觉得鸡巴给热屄包得严丝合缝,很快就忍不住热潮的炙烤,喊了起来:「身子真热乎,啊——婶儿,啊——婶儿啊!」

 

  声音焦急,动作起来之后他杵了四五下就觉得龟头又酸又麻,受不了了。

 

  杨刚很不甘心,第一次这麽短的时间就交代出去,就骂了句街。

 

  射的时候那种快感牵动着杨刚全身所有的神经,杨刚从没想过女人的身体竟然这麽热乎这麽美好,匍匐着身子就把鸡巴插在唐月如的屄里使劲泡着。

 

  变身成为男人后,对於杨刚来说肏一次根本不够,还没好好品尝怎能错过这大好时机。

 

  没两分钟,杨刚又开始耸动起来,感觉下面渐渐湿滑,他的动作也变得利索起来,插得是如鱼得水,就一边插一边抱住唐月如的两个奶子,叼住了乳头使劲儿吮吸,很快耳边就传来唐月如变了音儿的呼唤:「我是你婶儿,让我咋做人啊,臊死我了。」

 

  「哦——婶儿啊,你屄水儿还真多,被侄子肏得舒坦吧!」

 

  第二次插的时候,杨刚已经窥探到一些要领,猛地挺起身子,运足了气力砸了下去,整根鸡巴都深插到唐月如的体内。

 

  杨刚不由自主发出了一道打嗝音儿的呼唤,紧随其后这道声音混合着鼓掌声响彻在小树林里,伴随着唐月如如慕如怨的呻吟持续了下去,一直持续了多半宿,杨刚才彻底满足,也很好地完成了一夜七次郎这个传说中的指标任务。

 

  后来,等到赵永安从乡公社回来前,杨刚又特意把赵永安鼓捣到一间屋子里让他去写检讨悔过书,而唐月如则给杨刚带到了隔壁的小黑屋里。

 

  和赵永安一墙之隔,这让杨刚既紧张又兴奋,脱掉裤子就把唐月如按在桌子前,那时头脑早就热了,还管谁是谁:「永安叔,你如实去写,表现好了以后就不用再来这里了。」

 

  手指来回抠动把唐月如挖得淫水四溢,还不忘隔墙喊话,这样的氛围让杨刚觉得非常刺激,尤其是肏成熟女性长辈。

 

  「永安叔,你看我月如婶儿表现就挺好,」

 

  感觉可以插进去了,杨刚便端正了身子,用鸡巴摩挲着唐月如的下身,一边和对面的赵永安说话,一边照着唐月如的肥屁股一挺腰杆,「咕叽」一声砸出了响:「思想就得要求进步,哦,月如婶儿,哦,我这给你开导咋样啊?」

 

  看着唐月如体若筛糠,紧捂嘴巴的样子,杨刚的整个身体都沸腾起来,边插边说:「去告诉永安叔,我这思想工作做得咋样?想通了吗!」

 

  被按在桌子上推来撞去,唐月如的眼神里透着迷茫和哀婉,她粉面通红,或许小树林的那一晚的七次让她彻底知道了杨刚的厉害,於此时臣服在杨刚的胯下不敢做出任何反抗。

 

  在听到命令后她调整着呼吸缓了好一气,回头看了一眼,被杨刚照着屁股狠巴巴来了两巴掌,这才朝着对面喊了一声:「永安啊,刚子现在正开导我呢,我想通了,嗯——」

 

  要的就是这个劲儿,杨刚看着唐月如如此顺从,搂住她的腰一下下地朝着她身子里猛戳,耳边传来女人如水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销魂,那肥熟的身子肏起来也是特别得劲儿。

 

  正干得起性,就听到对面传来了拍墙声,同时赵永安的声音也隔着墙壁穿透过来:「月如啊,你好好表现,别让刚子心里不痛快。」

 

  「听到没月如婶儿,你再好好表现一下就达到了标准,就满足要求了。」

 

  又抽插了七八下,杨刚把鸡巴拔了出来,在唐月如的叫声里一把扯掉了她的裤子,顺势搬起了她的大腿,漆黑中虽看不到唐月如的性器,但鸡巴感觉到了就够了。

 

  插入到肉穴之中咕叽咕叽干了一会儿,觉得应该换个姿势,就迅速抽出鸡巴:「月如婶儿,端正姿态,我得从正面再教育教育你。」

 

  话毕,抱起唐月如的身子,孔武有力的大手一颠,搂紧她的大白屁股对着肥屄把鸡巴入了进去,调整好角度开始杵了起来。

 

  「婶儿,这回咋样?有没有更深的觉悟?」

 

  杨刚抱住唐月如的身子来回贯穿,当杨刚看到唐月如脸上红晕一片时,内心膨胀到了极点:「哼,让侄儿给你疏通透了,境界就提升上去了。」

 

  把唐月如肏得尽管捂住嘴巴,仍像两山夹缝里泄出来的朔风,幽幽的,尖锐而又动听。

 

  与此同时,拍墙声也响了起来,急促而又沉闷:「刚子啊,我写好了,我真的都写好啦,你过来看看,过来看看啊!」

 

  漆黑的屋子里坎坎伐檀之声厚实沉重,两具黏贴在一起的身体像猴皮筋似的,不断撑开,收缩。

 

  持续中,让两个人汗如雨下,彼此不分。

 

  闷头撞钟,好一阵儿杨刚才低吼一声:「赵永安你闭嘴,不知道我在给月如婶儿做疏通工作吗?」

 

  「咋样月如婶儿,体会深不深?」

 

  「啊…深啊…」

 

  骤然间,伴随着唐月如不成声的回答,杨刚的下体就给她的肉屄死死抓住,杨刚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热水当头一浇,要多舒坦有多舒坦,就把唐月如放在桌子上,双手挪移着掰开她的屁股,在她哼哼唧唧中豁尽全力朝着肉屄里肏去,还不忘扯开唐月如褂子上面的纽扣。

 

  敞开怀,杨刚撩开唐月如的背心,两个馒头一样的大咂儿便甩着奶汁弹了出来,见此情景,杨刚「嘿」了一声,两眼放光,揉捏住其中一个饱满,伏低了身子,用嘴叼住乳头,一边吮吸一边肏干。

 

  咚咚地敲墙声又响了起来,夹杂着赵永安的呼唤:「刚子你过来看一下…」。

 

  「杨刚根本就不搭理赵永安,吃够了唐月如的奶汁,把身子正了起来,见唐月如规规矩矩,杨刚双手分开她的大腿,加速撞击起来:「啊,月如婶儿啊,月如你今天表现不错…嗯,婶儿啊,我出来啦,你侄儿出来啦!」

 

  在唐月如拱起身子时,把精液尽数全喷到她的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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