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无奈赊露

　　“明天？……好吧，不过我们要去坊市采买几件法器、丹药，做些准备……”

　　“好，我也要去坊市买些东西做准备。”

　　“那就一起吧。”

　　“那个康师兄啊，我问一下：琦儿一起去吗？”柳儿还是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她修为太低了不能去，去了只会添乱。”

　　“哦……”寿儿一听康秋枫竟如此说，顿时心就凉了大半截，他费尽心机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能跟琦儿亲密接触吗？她不去还接触个毛啊？

　　收回传讯玉符寿儿闷闷不乐地坐在石墩上盯着正火烧着的一罐水发呆，琦儿不去的话他有点儿想打退堂鼓了。

　　可再一想：这次去‘雾黑沼泽猎杀那‘黑沼泥牛本意是为了帮助琦儿一家人赚灵石令他们手头儿更宽裕些的，也是为了让琦儿能早日佩戴上传讯玉符不再被同门师姐们瞧不起的。

　　“算了，就当是去给琦儿一家人帮忙吧。”寿儿自嘲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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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门外传来的嘈杂脚步声把寿儿从纷乱的思绪中扯回到现实……应该是田雨梦那一大家子来了，寿儿连忙看向正架在篝火上烧着的大瓷罐，早已“咕嘟！咕嘟！”烧开了，他连忙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仅剩的小半包冰凌花茶，又取出几个白瓷杯子，开始泡茶……

　　“柳儿姐姐，我们来了。”田雨梦第一个跳进院子里来，一进院门就死死用眼神盯着柳儿的表情变化，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欢迎她们的到来。

　　“好啊，快来，茶都给你们泡好了。快来尝尝这冰凌花茶。”柳儿热情招呼着。

　　“冰凌花茶？就是在羚寿斋喝过的那种茶吗？”其他四女也跟了进来，一听说是冰凌花茶都跃跃欲试着想再次品尝。

　　“对，就是那种，快来喝吧，我都给你们斟好了。”柳儿将斟好的茶一杯杯递给四位服用过他丹药的“种女”，盯着她们喝下，唯独没有递给小表妹田雨瑶，因为这五女里只有她没有服用过他的美颜回春丹露。

　　柳儿没在意也没想那么多，可田雨瑶却误会了，以为柳儿真的是在生她的气，而且她见柳儿一直在盯着包括自己娘亲在内的其他人，还殷勤地催促她们喝茶，唯独对自己不闻不问，于是田雨瑶只好自己默默地从石桌上端了茶杯喝着冰凌花茶，心里却觉得十分委屈。

　　“啊！这冰凌花茶喝入口中好生清爽，明明入口的是烫口的热茶可喝入口中后怎么却口舌清凉呢？真是奇怪。”田雨梦娘亲感叹道。

　　“好了，茶也喝了，柳儿姐姐，现在可以领我们参观你的套房了吧？”

　　“行行，来吧，随意参观吧。”盯着四位重点“种女”喝下了冰凌花茶柳儿也放下心来，这才领着她们踏上石阶进屋参观。

　　唯独田雨瑶没有心情去参观，而是闷闷不乐地独自坐在石桌旁泯着冰凌花茶。二舅母看了一眼自己闷闷不乐的女儿本想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忍住了，跟着众人进了屋。她也早就感觉到了：柳儿对其他人都很热情，就是不理自己的女儿，看来两人真是合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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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儿姐姐是在这个院子里住吗？”院子里突然来了一位身材格外修长高挑的少女，穿外门弟子道袍，雪颈颀长，眉目如画，她一进来就见院子里只有田雨瑶一人坐在石桌旁喝茶于是就走过去问她。

　　“是，她在屋里呢……诶？是你啊？我见过你，咱们是同一批入门的。你居然也认识柳儿？”田雨瑶抬起头，一见来人面露意外之色答。

　　“嗯，那我去屋里找她。”

　　“等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咱们以后就都是同门了，认识一下呗？”

　　“好，我叫康玉琦，我有急事得进屋去找柳儿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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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儿正领着田雨梦几女参观内间的制符室，猛然就听到了院子里的两女对话，当听到那如莺啼般好听的嗓声时他就听出了是谁，内心一阵激动：“琦儿？她怎么来找我了？太好了！”

　　“有客人来了，你们先看着，我去去就来。”柳儿给屋内几女打了个招呼就急不可耐地奔出了房间。

　　一出了屋门抬眼就见到院子里月光下婷婷玉立的琦儿，他连忙惊喜万分地“噔噔噔”跑过去，目光火热地盯着琦儿那一张容颜清丽的俏脸惊喜问：“琦儿？你怎么来了？”

　　琦儿一下子拉住柳儿的手，撅起小嘴来委屈道：“柳儿姐姐，我也想跟着你们一起去雾黑沼泽猎杀黑沼泥牛，可爹爹、娘亲不让我去，你能不能帮我说说好话啊？”

　　被琦儿主动握住了手，柳儿心里乐开了花，一边趁机抚摸着琦儿那光洁滑腻的玉手，一边呆呆望着琦儿那出尘的容颜频频点头应道：“能，能，我一定帮琦儿说话，别着急琦儿，我一定帮你！”

　　“那太好了！只要柳儿姐姐帮忙爹娘一定会答应带我同去的。”一听柳儿如此爽快地答应帮她琦儿十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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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雨瑶就坐在石桌旁自始至终静静地看着柳儿与琦儿的见面，可是她看着看着浑身就是一个激灵，因为柳儿盯向琦儿的那种眼神怎么那么像大饿狼盯着小白兔的贪婪眼神儿呢？田雨瑶猛想起来了：昨晚在二潭柳儿邀请自己脱光衣袍下水去游嬉时，那眼神儿就是这种贪婪的眼神儿……

　　田雨瑶再看到柳儿握着琦儿那一只雪白玉手摸来摸去的，心里更是一阵恶寒：“天啊，这柳儿怎么这样？她……她不会是？……”

　　于是乎有所猜想的田雨瑶越发留意起柳儿的一举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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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琦儿，你过来找我，你爹爹、娘亲知道吗？”柳儿一边抚摸着琦儿的柔软小手一边关切地问。

　　“我一着急就跑过来找柳儿姐姐了，爹娘应该不知道，他们可能以为我返回我所住的那个院子了。”柳儿一听琦儿如此说更是喜上心头，他暗暗琢磨着怎么把琦儿挽留下来，今夜留宿在他屋里，然后再趁机……

　　“呵呵，琦儿，谁说我们不知道你跑来求援了？”突然院外传来一个男人的清朗声音，柳儿一惊，知道是琦儿的爹爹康秋枫的声音，他连忙松开了琦儿玉手，扭头看向院门口。

　　果然很快就有一男一女两道人影并肩走入院门，月光下男的布巾簪道髻，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女的玉簪扎一飞仙髻，高挑优雅，气质若仙，真是好一对儿般配的神仙眷侣。（如果硬要为这一对儿道侣挑毛病的话，那就是：等两人走近了篝火才发现两人肤色有些晦暗，呈深麦色，不似女儿那般皮肤白皙）

　　康秋枫一进院子便冲着柳儿抱拳一礼道：“这位便是柳师妹了吧？犬女骄纵不懂事让师妹见笑了。”

　　柳儿连忙也是一礼：“哪里哪里，琦儿性情纯善，又活泼美丽，我倒是十分喜欢她呢。”

　　康秋枫身旁的道侣夏怜晴上前一步一把拽过女儿康玉琦，低声训斥道：“就知道你这丫头来找柳儿来了，我们不让你跟着去也是为了你好，你修为太低了，去三四百外的雾黑沼泽定然是凶险异常的……”

　　见琦儿被训斥，柳儿一阵心疼，连忙上前转移话题道：“康师兄、师姐先坐下来品茗一下这灵茶吧，品一口保管叫你们惊喜。”说着连忙给两位斟了两杯冰凌花茶，一人敬献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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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院子里几人寒暄客套之时进屋参观的田雨梦一家已然参观完屋子，听到院内的对话也好奇地迎了出来。

　　“呀！怎么这热热的灵茶喝入口中反而口舌凉丝丝的？而且还清馨异常？可这茶水明明是热的啊？”夏怜晴只品了一口便面露惊异之色。

　　“嗯，果然奇妙，柳师妹想不到你还有此等妙灵茶？”康秋枫也赞叹道。

　　“呵呵，这算的了什么？柳儿姐姐身上还有更神奇的‘美颜回春露呢，只喝一口就能令你们容颜回春，至少年轻十岁不止呢。”田雨梦从身后冒出来一句，帮柳儿捧场。

　　“什么？美颜回春露？只喝一口容颜年轻十岁不止？真的吗？”夏怜晴听了惊愕万分地一边伸手抚摸着自己被风吹日晒成麦色的脸颊，一边扭头看向田雨梦。

　　“当然是真的了。呶，你看我娘亲，你看看她的容貌是不是比你显年轻多了？我娘亲以前也跟你现在差不多，但昨夜喝了‘美颜回春露后就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了……”田雨梦说着把自己娘亲推到了身前，展示给夏怜晴看。（田雨梦如此积极其实是想帮柳儿推销那‘美颜回春露以报答她对自己的莫大恩惠）

　　夏怜晴盯着被推到她身前的这位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美貌女子不可置信地掩嘴惊异：“你们两个是母女？你……你也和我一样三十多岁了？”

　　“正是。”田雨梦的娘亲点头称是，眼神中带了几分自得。

　　田雨梦的两位舅母都是卖灵草灵药出身的生意人，一看田雨梦这般做派马上就明白了她的用意，于是也纷纷围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规劝，帮柳儿拉生意。

　　尤其是二舅母，知道自己女儿得罪了柳儿所以格外卖力，就见她盯着夏怜晴那麦色皮肤道：“啧啧！师妹长得如此俊俏，可惜这皮肤……唉，真是太可惜了。……我要是你啊，就买一瓶‘美颜回春露，喝了定然比现在美白年轻十多岁不止……到时候你这脸颊皮肤定然和你女儿一样白皙如玉。”

　　大舅母也不甘示弱，凑上前来拉过夏怜晴凑在她耳边眉飞色舞地悄声低语道：“这位师妹，旁边坐着喝茶的那男修是你道侣吧？”

　　夏怜晴不知她为何会问这种问题，但还是点头答：“是，他是我道侣。”

　　大舅母偷眼瞥一眼院中唯一的男修，见他没有看向这里而是在继续品茶，这才大着胆子低声耳语道：“师妹啊，我跟你讲：喝了这‘美颜回春露不仅容颜变得年轻十多岁，下面颜色也会变浅。”

　　“下面？”夏怜晴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愕地望向大舅母。

　　大舅母却目光坚定地点头，肯定夏怜晴理解正确，这还不算，她又抵近她可爱耳廓补充道：“对，下身，下面颜色不仅会变浅而且还会变得更紧……你道侣会因此而更加迷恋你的，咱们都是过来人，你懂得……”

　　“噗！”正在装模作样坐在石桌旁品茶的康秋枫一口茶喷出老远去，他虽没有看向那一群嘀嘀咕咕的女人们，可其实他一直在留意听着她们在跟自己道侣说些什么？即便是那位女修抵在自己道侣耳边耳语，可修仙者耳聪目明真要想听，怎么可能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呢？他万万没想到那名女修竟对自己道侣说出那种话来，意外吃惊之下忍不住喷出了口中茶水。

　　“吖！这位师姐你乱说什么啊？”夏怜晴更是羞臊红了俏脸，推开田雨梦大舅母。

　　康秋枫喷了茶，自然就伪装不下去了，他从石墩上离座站起身来，冲着田雨梦的娘亲问：“这位师姐你说的那‘美颜回春露多少灵石？”

　　“二百块下品灵石。”

　　“二百啊？”康秋枫面露难色，谁不想让自己的道侣变得更年轻貌美、肤白？可是他康秋枫实在是囊中羞涩啊！……已经答应给女儿买传讯玉符了，如今再多一瓶这么贵的‘美颜回春露实在是负担不起……

　　“爹爹，就给娘亲买一瓶吧？大不了咱们多猎杀一头‘黑沼泥牛就有了嘛。”琦儿猜出爹爹囊中羞涩，连忙从旁帮娘亲争取。

　　康秋枫一听女儿如此说顿时下了决心，他一拍石桌，昂首道：“好，等这趟回来就给你娘亲买一瓶‘美颜回春露。”

　　“不用等那么久的，今晚就可以给你道侣一瓶‘美颜回春露的，柳儿姐姐会赊一瓶给你们的，对吧？柳儿姐姐？”一直没说话静静坐在石桌旁观察着一切的田雨瑶突然看向柳儿意味深长地开口了。

　　“赊一瓶？柳儿姐姐真的可以吗？”琦儿满怀期待地看向柳儿。

　　“这……”柳儿如今真是有点儿骑虎难下、左右为难了，他不是舍不得那瓶丹药，而是因为他深知这‘美颜回春露的副作用，一旦服用便会变为自己的‘种女，别人倒是无所谓，可夏怜晴万万不可啊，他将来还想跟琦儿成为道侣，那夏怜晴就会摇身一变成为自己的岳母大人，怎么能给未来的岳母服用‘美颜回春露呢？

　　“怎么？柳儿姐姐不舍得了？我怎么听我表姐说：当初你赊给她九百块下品灵石的丹药呢？如今连二百下品灵石的丹药也不舍得赊？”田雨瑶在一旁冷嘲热讽道。

　　“琦儿，看到了吧？你口口声声叫着的柳儿姐姐其实跟你并不是那么亲近的，连二百块下品灵石的丹药也不舍得赊给你……”田雨瑶又望着琦儿挑拨道。

　　“柳儿姐姐……你……你不会觉得我们会不还给你灵石吧？我可以向你保证：咱们从雾黑沼泽一回来就还给你二百块下品灵石。”琦儿望向柳儿的目光渐渐开始变得有些失望。

　　柳儿恨恨地瞪了一眼从旁挑拨的田雨瑶，然后赶紧向琦儿解释：“琦儿，不是那样，其实是因为……”可话到嘴边又没法说出真实原因。

　　“我明白了，爹爹，娘亲，咱们走吧……”琦儿不满地撅起小嘴来失望地扭身就走。

　　“别别别，琦儿，我赊给你娘亲还不行吗？你看你怎么还生气了？”这小丫头看来平时真的是被她爹娘娇惯坏了，一言不合就发脾气，柳儿无奈只好从储物袋中掏出一瓶下午刚刚炼制的‘美颜回春露。他想好了：大不了以后也送给岳母家一包冰凌花茶，每次见面时喝一杯就相安无事了。

　　琦儿立刻扭过身子来，一把抢过那瓶‘美颜回春露狡黠笑道：“我就知道柳儿姐姐会赊给我的。”

　　琦儿跳到娘亲面前把那瓶‘美颜回春露塞进她手心里道：“娘亲，今晚就服用了吧，我想看看这‘美颜回春露真的有那么神奇吗？我好想看看您服用后真的会大变样吗？”

　　“你这孩子真不懂事！哪有这样的？我这就把这丹药还给柳儿。”夏怜晴说着就将手中瓷瓶递还给柳儿，并道：“琦儿，不懂事，平时都被我们娇惯坏了，柳儿你快把这瓶丹药收回去吧。”

　　柳儿怎么可能再收回去？她连连推拒道：“丹药您就拿去服用了吧，别枉费了琦儿的一片孝心。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的话，就等咱们从雾黑沼泽回来再还给我灵石就是了。”

　　康秋枫见两人推来让去的怕被一群女人笑话自己这个一家之主，于是便道：“晴妹，柳儿师妹说的对，你就拿着吧，咱们尽快还给她灵石就是了。”

　　“这……也好，那就太谢谢柳儿了。”夏怜晴终于收下了美颜回春露，她紧紧攥着那个小瓷瓶嘴角忍不住翘起一抹弧度，发自内心地笑了。那个女人不想皮肤变白嫩，那个女人不想容颜不老？

　　“这位师妹，你是不是打算今夜就服用这‘美颜回春露？”田雨梦的娘亲上前一步关切地问。

　　“嗯，正是。”夏怜晴点头承认。

　　“我劝你千万不要在自己房间里服用，因为服用了这‘美颜回春露后全身会排出一大滩难闻的乌黑体内污垢杂质，会把房间沾染的到处都是的。”田雨梦的娘亲作为这‘美颜回春露的服用者发自内心地规劝道。

　　“啊？那可怎么办？你是在哪里服用的啊？”

　　“寒潭下游的二潭，哪里最方便了，你可以泡在潭水里边炼化丹药，边清洗排出的体内污垢……”田雨梦的娘亲把自己的经验和盘托出，并答应帮着夏怜晴去找唐灵儿借身份腰牌，好打开二潭周边的迷雾幻阵。

　　一群女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商议起来，虽然几女一再警告男修不能进入二潭，可康秋枫还是坚持远远地守在幻阵外一直守候着道侣沐浴出来，他想第一时间看到道侣服用‘美颜回春露后的效果，夏怜晴在得知要排出大量难闻的体内污垢杂质后也不愿女儿看到自己出丑的样子，所以最终商议的结果是：琦儿跟康秋枫都守候在幻阵外，夏怜晴自己拿着唐灵儿的腰牌进入二潭。

　　最终夏怜晴一家人跟随着热情的田雨梦一大家子回山脚下的外门女弟子院落区找唐灵儿去了，留下了孤零零柳儿一人。他回到屋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实在安不下心来便决定去找小邪女双修泻火，顺便多采集些神秘油脂，明天好帮她哥哥治愈脸上的狰狞伤疤。

　　等寿儿赶到山脚下那一大片外门女弟子院落区时正好远远地看到了夏怜晴、康秋枫、琦儿一家三口向着西北方向那座山包后的二潭进发的身影。

　　不知怎的，望着夏怜晴那娉娉婷婷的妖娆身姿、那颀长性感的天鹅颈、那被玉簪扎起来的高雅飞仙髻……寿儿内心竟产生了：想要去偷窥美人入浴的冲动。

　　寿儿自责地暗暗骂自己：“呸呸呸！柳寿儿你瞎想什么呢？那可是你未来的岳母……岳母的身子怎么能偷窥呢？你还要不要脸了？快醒醒，别被色欲迷失了心智！”

　　可是平心而论：美人入浴那个男人不想偷看？寿儿虽然强忍着欲念强令自己套上了隐身斗篷往小邪女院子里去，可心里面夏怜晴那摇曳的身姿却怎么也抹不去。

　　“要不我去看看她服用那‘美颜回春露后的效果和身体具体反应吧？我还从来没有亲眼目睹过服用‘美颜回春露后的具体身体反应呢，昨夜本想去看看的，结果也没有看上，还是应该去亲自看看，也好根据观察回去调整‘丹方配比嘛。”寿儿内心挣扎着自己给自己找着借口。

　　“小邪女每夜都可以双修，可夏怜晴入浴可不是天天有的，错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还有，应该去偷偷看看她下面到底是不是那个姓秦的所说的极品名穴‘一径飞天？”讲真自从听说了所谓的极品名穴‘一径飞天后寿儿心里就一直痒痒的，一直想鉴证一下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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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怎么去呢？灵儿姐的腰牌已经被她们借走了……没有腰牌打不开迷雾幻阵啊。”寿儿一边胡思乱想着人已经习惯性的隐身寻到第九排第九号小邪女所住院子，用神识一扫正好扫到了最东边那间房已经打坐入定的姚美姿，同时她腰间那块显眼的身份腰牌也被寿儿扫查到了。

　　看到姚美姿那块身份腰牌寿儿眼神一亮，暗道：“有了！昨夜报复姚美姿没有达到预期效果，今夜借用一下她的腰牌不过分吧？”

　　寿儿悄悄从储物戒指中取出那块幽蓝的月华神兽遗骨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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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刻时间后，身披隐身斗篷的寿儿手拿着姚美姿的身份腰牌翻过了西北方向那座山包，在山包顶远远地就看到了守在雾气弥漫的山谷路口的康秋枫、琦儿二人，看来夏怜晴已经进入了迷雾幻阵后的二潭。

　　寿儿当然不会傻到沿着小路经过两人把守的小路口，他要绕行到迷雾幻阵的遥远另一侧，从另一侧用姚美姿的身份腰牌打开迷雾幻阵进入二潭。

　　不到一柱香时间终于沿着山包间山林绕到了迷雾幻阵的另一侧，走近了浓雾寿儿手举腰牌，被腰牌触碰到的浓雾顿时裂开了一条清晰的裂口，寿儿隐身飞身而入，穿过浓浓迷雾顿时眼前豁然开朗，一开阔的灵气氤氲的碧池潭水一下子就展现在寿儿面前。

　　寿儿举目四望就见：皎洁月光下延伸入潭水中的别致凉亭中一位高挑曼妙的美人正缓缓褪去身上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