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小秋不刷牙，满嘴都是父亲的秽物

　　发现小秋结婚戒指换掉的时候，还是几天以后的事情，因为小秋自从父亲给她过了个又感动又惊喜的生日后，变化竟然挺大的，让我不得不好奇。

　　譬如，父亲请假给小秋过生日，因为第二天白天不用上班，所以回家拿了几件冬天的衣服。其实本没什麽，但是奇怪的是，小秋竟然没有告诉我，如果不是小宝在那叽叽喳喳说什麽：“爸爸，爸爸，今天爷爷回来给我买了娃娃……”我还真不知道白天父亲回来过。

　　而当我去问小秋的时候，小秋竟然侃侃而谈说什麽：“就是回来拿几件冬天的衣服嘛。你都不让我跟你睡，我那来有时间告诉你。再说了，如果一点点小事。都要跟你汇报，游戏反而一点不真实了。哪有人挂了，还整天问这问那的？”

　　小秋的话有点“无情”，但是这歪理却挺在理的，所以却正中我意，我也就懒得反驳了，而是自嘲道：“我懂了，导演得退出帷幕，你跟爸这俩个主演，要开始演出了吧？”

　　小秋噗嗤嗤一笑道：“对，男女主角已经互相动了情，已经开始渐入佳境了，男主角坏坏的，女主角皮皮的，男主角在床上壮壮的，女主角在床上水水的。如此合拍，后面的戏，想不精彩都难哟……”

　　小秋在那眼神发光，美滋滋地调皮地意洋洋地说着。而我看着小秋那得瑟样，只能无可奈何道：“好吧，以前是我闭嘴，小秋的写作时间到了。现在还是得闭嘴，但是是你跟爸的演出时间到了。”

　　小秋一听，龇牙咧嘴一笑，然后巧舌如簧道：“嘿嘿，没错，以前是我一个人独舞，现在是双人舞。同样的门票，却能欣赏到更加精彩的演出，加量不加价，你还嫌这嫌那……”

　　看着小秋得意忘形飘飘然的样子，我心里鄙视的想着，“上次那麽小一个舞台，都演得入戏，差点玩脱了。这次，给了你自由发挥，不知道你到底玩成啥样了？”

　　想归想，不过也没说出口，相反还说道：“好吧。那我以后少说点话，省得打扰你影后般的精彩演出……”

　　“哼……”地一声，莞尔一笑，随后小秋安抚好小宝，便迈着轻快的步子，扭着腰走回了父亲的卧室睡觉去了。

　　而随后几天，父亲依旧上着夜班，小秋白天在家老实地照看超市，晚上则睡在父亲房里跟我“井水不犯河水”

　　按道理说，这样的日子，在我们这个爱闹的家庭里，已经算是安逸了。但是奇怪的是，这随后的第二天，向来肠胃很好的我，竟然拉了一晚上肚子。我刚拉完肚子，还没舒服一天，小秋竟然说要到父亲的厂里，要看他一下。

　　我当然没有理由拒绝小秋，甚至都没有“权利”来拒绝小秋。毕竟，我这个大导演，这个丈夫，已经卸下帷幕，驾鹤西去，权利当然也随之烟消云散了。所以，父亲给小秋庆祝生日没几天，小秋竟然就去父亲厂里探望他了。而且还是彻夜不归。我心想这俩人还真是“礼尚往来”啊。

　　小秋去父亲的上班的地方能干什麽呢？俩个人年龄差距这麽大，光天化日的，是以儿媳妇的身份，还是以亲戚的身份？抑或是朋友的身份？难不成还以夫妻的身份？而且，晚上父亲要上班，小秋一晚上在那里？又能干嘛？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有时候，哪怕你思维再缜密，想的再周全也不一定能猜对。因为，第二天下午，小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告诉了我，只见小秋在发给我的邮件中写道：《第一次没刷牙，满嘴都是爸的味道》。而我一看题目，就知道自己肯定猜的不对，大胆的小秋肯定又玩出了啥出人意料的花样了。

　　果然，小秋在正文刚写道：因为爸上夜班，比较无聊，所以没事总找我聊天。而我呢以前跟同学聊天，跟同事聊天，偶尔甚至跟网友没事扯两句。这些跟异性聊天，都有点名不正言不顺。

　　陪爸聊天则不一样，是“名正言顺”甚至是我份内之事。所以，这几天，没事我就放心大胆地，热火朝天地跟爸聊起了天。爸当然也是乐此不疲，整天没事，就在那调戏我，每天晚上都叫我“宝贝，睡觉啦”，早上还叫我“小祖宗起床啦”最搞笑的是，今天叫我小姑娘，明天喊我媳妇，我叫他在媳妇两个字面前，加个“儿”，他竟然就赖皮地喊我“小媳妇”，“小娘子”

　　而可能是爸太得意忘形了，也有可能，是爸又犯了爱吹牛炫耀的老毛病，前几天竟然还跟我抱怨说什麽：“小媳妇，我跟你说个事，我上次请假，说给新交的女朋友过生日，同事们还嘲笑鄙视，还说我吹牛呢。”

　　我一听就知道爸又在那吹牛，肯定又说什麽新交了一个人妻少妇，身材多麽火辣，叫床多麽厉害了，所以我便直截了当问爸：“切，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德性，没吹牛才怪，你老实交代，你到底跟你同事，怎麽说我的。今天你不老实说，我就把你删了拉黑……”

　　这时爸，竟然嬉皮笑脸发一句：“小娘子，小女友，你好可爱”就在我想发飙时，爸又发来一句：“好好好，我承认我吹牛了。”“可是，这也值得吹牛啊，我就跟我同事说，我刚交的女朋友，30岁不到，刚离婚，身材好，皮肤白，下面很紧，他前夫都没怎麽开发，叫床特别好听呀。哈哈……”

　　爸说得很流氓，可是我却有点喜欢听，这时爸又发来一句：“小娘子，你看吧，我说得真是实话，可是他们死活说我吹大牛，说我白日做梦，我能有啥办法……”

　　看到这，我觉得很搞笑，所以便调侃道：“你本来就吹牛啊，宋阿姨，周阿姨，你一个都留不住。除了泡我，你还能泡到别的少妇吗？你想都别想，别人当然以为你吹牛了。”

　　这时爸居然不害臊大言不惭道“哪里是我留不住，我要想留，早把她们留住了。主要是泡她们，没成就感。你知道吗？你看你，又漂亮，我跟你关系又那麽特殊，泡起来，才特别有成就感。我现在对别的女人，压根儿没兴趣。”

　　话粗里不粗，看完爸的信息，我心头一紧，感觉爸说得挺有理的，因为我也有这样的感觉，让我被别的男人泡，我也做不到，被爸泡，反而已经习惯了。就像老公所说，爸可能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第二个男人了，那麽爸不想泡别的女人，而我则是只能被爸泡，真是一对苦命的欢喜冤家。

　　想不这，我则对爸说道：“好啦，别人不相信你，是因为你说得太夸张了。你应该对别人说，你女朋友刚离婚，被男人伤害过，现在只想找个对她好的，踏踏实实过日子。你这样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别人自然信了。”

　　“对对对，小媳妇你果然伶牙俐齿，聪明伶俐，有文化的人吹牛都有条有理，你这样说，别人肯定就信了。”

　　“哈哈，有句话叫做，吹牛也要打草稿，现在你知道读书的重要性了吧？”

　　话题讨论至此，本该结束了，但是第二天，爸居然还说同事不相信他，而我为了出口气，便说道：“哼，那是你平时吹牛吹多了。别人都不愿意相信你了。这样好了，明天我去你厂里，看望一下你，给你撑撑门面，到时你同事不就信了吗。”

　　所以，昨天，我便化了点浓妆，戴了个墨镜，还里了个围巾，半张脸都遮住了然后以爸“女朋友”的身份跟着爸一起去上班了。爸看到我的到来，又高兴，又激动，同时也有点害怕。而我何尝不一样呢。见到爸的同事，当爸说我是他的女朋友时，我真的紧张到了极点。

　　不过，面对压力时，我总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见爸的同事，一直那麽好奇，我索性一把抱住爸的腰，然后淡淡地哀怨说道：“以前小不懂事，我前夫挺帅，有啥用？现在，我懂了，找老公，没必要太帅，只要愿意疼你，愿意陪你踏实过日子的才行。陈哥对我就很好……”

　　爸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在那结结巴巴道：“我，对，对，还是我家小杨说得在理。”

　　爸的同事呢，也是个保安门卫之内的，也没多少文化，见我有条不紊说了这麽一大堆，想了下，在那一半赞美一半讽刺地说道：“呵，呵，是啊，这，这。老陈是挺拼的，孙女都有了，还在外面赚钱呢，挺能吃苦的……”

　　爸的同事，一边说着，一边时而偷偷看我一眼，那眼神一看就不是啥善茬，估计是话中有话，说我怎麽找了个孙女都有的老家伙。所以我便说道：“唉，其实是老陈跟你们吹牛吧，我也快40多了，孩子也快结婚了，只是保养好罢了……”

　　爸的同事，一听惊讶道：“不是吧，看不出来啊，你看起来，30都不到，说你没结婚，都会有人信呢，怎麽可能会有40？”

　　“化妆了嘛，以前我前夫，做生意的，我在家没事，保养的好而已……”

　　我跟爸的同事，在那争锋相对过了几招，爸楞在那，完全插不上嘴。而我怕爸反应跟不上，也怕言多必失，所以随后，我便大度地说道：“张师傅，马上就到交班的时间了，天这麽冷，你先回去吃饭好了，这里就让老陈看好了……”

　　这时，爸也跟着附和道：“对，对，对，老张啊，你先回去吧……”

　　爸的同事，一听，哈哈大笑道：“哈哈，老陈啊，别看你媳妇比你小，可是比你会做人啊……”

　　“那是，那是，我媳妇肯定比我聪明，我家小杨以前可是大……”

　　爸又驾那吹牛了，而我赶紧拽了拽爸的衣服，阻止不让他说下去。随后爸的同事，当然也懒得当电灯炮便就下班走掉了。这样，保安室也就剩下我跟爸，俩个人了。

　　按理说，保安室，一般很少有人来的，但是那晚，不少好奇的人，藉口来保安室拿快递，或者没事找事说几句话，直到十点了，大家都下班了，保安室也才清静了下来。

　　一看天色已晚，而且我已经给爸赚足了面子，爸在那有点怜惜地语重心长说道：“小杨啊，不对，是小夏啊，你看，已经半夜了，等下保安室有点冷了，现在同事们，不但相信我了，估计羡慕嫉妒死了，你就安心地回去好了……”

　　冬天的夜晚，的确有几份寒意，所以我便坐在了爸的怀里，然后钻到了爸的军大衣里面，好奇地问道：“那你呢？就这样坐一夜？不冷啊？”

　　我的好奇，则让爸误以为，我是关心他，所以惹得爸笑眯眯，合不拢嘴亲了我一下说道：“小夏，你太会关心人了，其实，我不用坐一整夜，你看，现在的保安室后面，都有个简易的房间，后半夜，没人没车，就可以去里面睡觉，有车过来时，过来开一下护栏就行了……”

　　我一听，又好奇地说道：“这麽辛苦啊，那我今晚就不回去了吧，陪你辛苦辛苦一晚好了。”“那怎麽行？那个厂又小又脏，里面气味又不好，你肯定睡不习惯的。”“那今晚别睡了，你这样搂我一夜好了……”“哈哈，还是小夏你聪明，那就这样抱着你，陪你看日出，对了，还看来厂里装货的那些卡车的大灯”“哈哈……”

　　就这样我跟爸，在寒冷的冬天，风花雪夜胡那乱扯着，而且，浪漫根本不分年龄，爸随后就像小孩子，龀牙咧嘴在那搂着我，俩个人东一句西一句，嘻嘻哈哈逗我笑……

　　但是，爱情会输给面包，浪漫也会输给寒冷。到了半夜一点，俩个人都有点受不了了，我跟爸睡到了保安室里面的小房里去了。被子虽然有点脏，但是顿时却暖和了不少。而爸怕我着凉，让我脱掉了外套。而言一脱就坏事了，我压在爸的身上，而爸硬邦邦顶着我。

　　随后，爸忍不住抚摸我的屁股，一点点扯去了我的内裤，还说道：“小夏，你等下，我去买个套子。”

　　“不用了，你忘了嘛？今天已经是安全期了……”

　　爸坏坏一笑反驳道：“要戴，要戴，今晚一定要戴，等下做完了，把套子扔进垃圾桶让老张羡慕死……”

　　我一听，觉得很搞笑，不过也觉得很刺激，那样爸就可以吹牛跟他的女朋友在保安室的子房里，把他的大家伙插进了他年轻貌美的女朋友小穴里了，所以我也激动地对爸说道：“那你不能买一个，你要多买几个，让老张知道，你的女朋友一晚上跟你做了好几次……”

　　爸一听，龀牙咧嘴一笑，抄起军大衣，就跑了出去，而我也激动得不行，因为我知道，明天就会传闻了，老陈在保安室要了他的女朋友好几次。

　　随后，爸果然很卖力，在这简陋的保安室小房里，在这脏乱的单人床上，卖命地要了我两次，边做还边说：“小夏，我今天好开心，你竟然在这麽多人面前，说你是我女朋友。”

　　情侣之间，肉麻的称谓，的确能增进感情。一听爸说我是他女朋友，我就喘得不行，在那忍不住叫道：“啊。啊。啊。傻瓜啊，我本来就是你的女朋友啊，你本来是人家小夏的男朋友，而且是最后一个男朋友，以后我都不会再有男朋友了，你是我最后一个男朋友，啊，也是我最喜欢的男朋友。额。额”

　　爸被我这肉麻的叫床，弄得坚硬无比，下面激动地插着我，上面还高兴地吻了我一口，然后也喘着粗气说道：“好，好，小夏是我老陈的女朋友……”

　　而我早就受不了了，在那胡言乱语道：“额，啊，额，啊，陈哥哥，你是我男朋友，是我的大鸡巴男朋友，啊，啊，我的小穴好喜欢，男朋友快给我嘛，女朋友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就这样，俩个缠绵了一夜，也累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醒来，想刷牙时，爸却说没有水，然后居然想出了一个坏透的馊主意，居然拿他的舌头，在我的牙齿上开始游走，还恬不知耻道：“没水呢，就让我给你刷牙吧。”说完，撬开我的嘴唇，接着把舌头就伸进我的嘴里，给我“清洗”嘴巴。

　　可是这样能洗干净吗？我感觉满嘴都是爸的腥臭味，可是我却整个心脏都快跳出来，而爸这时又说道：“好了，我已经帮你刷过牙了，今天一天都不许刷牙……”

　　我被爸这龌龊却无耻的行为，弄得头昏脑胀，根本无力反抗，可不，我真的一天没刷牙，现在给你写这个时，都觉得满嘴都是爸的臭味，但是却又该死的，无法抵抗。

　　小秋写到这里，也就结束了，事实，估计也跟小秋所说差不多，当天晚上，小秋回来在那有点迷迷糊糊的，竟然把手机忘记在小宝房里了，而我也随手打开看了下，发现，小秋跟父亲的聊天记录，远比小秋说得要多。我随手看了看最近几条，发现跟小秋白天所写的，还是有点出入的，譬如其中一段聊天记录是这样的：某月某日下午14：15分：“你错了，不是我留不住宋阿姨，我要想留，早把她们留住了。主要是泡她们，没有意思。你知道吗？你看你，又漂亮，我们关系又那麽特殊，泡起来，才特别有成就感。我现在对别的女人，压根就没兴趣……”

　　随后，小秋在发给我的邮件那里是这样回的：想到这，我则对爸说道：“好啦，别人不相信你，是因为你说得太夸张了，你应该对别人说，你女朋友刚离婚，被男人伤害过，现在只想找个对她的，踏踏实实过日子。你这样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别人自然信了”

　　但是，这里，小秋却是这样回的：“呵呵，得了便宜卖乖，你玩了那麽多女人，你赚死了，以后，不准你泡别的女人。”

　　父亲则回道：“哈哈，好的，你吃醋啦？虽然你不是我第一个女人，但是我希望你是我最后一个女朋友。”

　　“哼，我亏了，你是我第二个男人，搞不好还是我唯一的第二个男人呢，你才赚死了……”

　　“嘿嘿，是吗？那我太幸运了，那我还有个愿望，等我快生老病死时，你能不能让我临死前做一次，这样我就死不足惜了……”

　　“滚，你真扯，那时你能行，也怪了……”

　　“一想到，你一半个是我儿媳妇，一半又是我的睡过的女人，我立刻就会硬了，临死前做一次，下辈子我们还能做啊……”

　　“切，等你硬得起来再说吧……”

　　不过，就在我看得惊讶又疑惑时，小秋返回了房里，然后把手机拿走了。而就在小秋抢回手机的时候，我发现她的手指上的婚戒好像也换掉了。

　　这让我大感意外，这婚戒，小秋，啥时换的？是前几天？还是昨晚呢？小秋为啥又只字未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