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风控,本站老域名全部不能访问,请记住最新发布页www.naimao.top

首页

>

归来的晨(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

>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爸爸带来的那股浓浓的亲情,使晨的胸中如沐春风,多少忧多少愁此时都轻淡了,唯独对丈夫的想念却是愈加急切。

 

  这麽等不及?她自己都想笑了:臭丫头,咋就像个怀春的中学生,这麽怦然心动呢?她红着脸夹紧双腿,似乎能夹紧涌动的春情。饺子宴!亏老爸想得出!她眯着眼睛想笑。贺呀,老公,大坏蛋,非要等老爸出马,你才能乖乖地就范,难道你就一点也不为我这样的美女动心吗?你肯定动心了,要不你干嘛那麽怕见我?怪你?老公,老婆才不怪你,老婆还很喜欢呢!

 

  一阵敲门声传来,晨喊道:「请进。」同时心中想着:『老公,我要证明我爱你!』

 

  门开处,进来一个精壮威武的男人,四十来岁的年纪,一身保安制服,看起来成熟老练。他叫了一声:「总经理。」然後挺直地站在那。

 

  晨望着他:他将手背在後面,完全一副军人的样子。这个曾经的特种兵排长是爸爸的老部下,从他当兵到结婚(媳妇是妈妈介绍的)生子,甚至他打死一个黑社会老大能平安无事,都是多亏了爸爸极力帮助,所以,他对爸爸比对他爹妈都亲,对自己更像亲妹妹、亲侄女一样。

 

  晨轻轻地叫了一声:「耿叔,」见对方一片迷茫,她说:「我是晨呀!」

 

  耿叔吃惊地张大了口:「你……你是晨?你怎麽变成这样了?你不是出国留学了吗?」

 

  晨眼圈一红,想到夫妻离异;想到亲人不能相认,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落了下来。

 

  耿叔说:「晨,你别哭,告诉我怎麽回事,是不是贺欺负你了?」

 

  晨抽泣着说:「耿叔,是我做了对不起贺的事,我们已经离婚了;爸爸恨我不争气,也不认我了。耿叔,我知道自己错了,是我上了当,受了一个混蛋的欺骗!我都後悔死了,我想和贺和好,我想让贺知道我爱他,我要让贺知道我恨那混蛋,我不能饶了那混蛋!」

 

  耿叔一拍胸脯,说:「就这点小事呀?交给你耿叔了,我保证让那小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晨破涕为笑,说:「我就知道耿叔最疼我了!」

 

  耿叔笑着说道:「傻丫头,你们家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都报答不完,你放心,耿叔肯定让你满意!刚才我不是看见老团长来了吗?」

 

  晨说:「爸爸说,只有贺陪着,我才能回家。」

 

  耿叔说:「没事,我去找贺谈谈。」

 

  晨连忙说:「耿叔,你只要帮我干好这一件事就行了。再说,我现在还不是晨,是曦呢!」

 

  送走耿叔,晨却陷入沉思:『终於,终於我还是要亲自解脱那凝结纠缠的疙瘩。贺,老公,只有这样,才能完成妻子应该表明的忏悔。这是我一直不敢面对的,我不能不承认:我并不是你口中的被骗少妇!尽管你把她描绘得单纯善良,但我清楚,我清楚你也清楚:我并不是那麽无辜!』

 

  ***    ***    ***    ***

 

  那天你回家了,我一直在等你。我知道你抓住了他,你的脸色告诉了我。那忧郁阴沉甚至还挂着一丝笑容的脸。我盼望你的愤怒,你没有;我期待暴风雨般的痛殴,你也没有。我心中幻想:老公挥舞着他的双拳结结实实的打在我淫荡的身上;他的口中是咒骂,眼中在喷火;他仇恨的发疯发狂!我的嘴角流血了,我的心却痛快了;我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我的心却和他更亲更近了。

 

  他突然就住了手,看着狼狈不堪的我。我猛然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我哭着说:「老公,我错了,我是个坏女人,别要我了!」他把我搂得紧紧的,说:「老婆,你是我的老婆,永远都是,我知道你会改的,我不让你离开我!」

 

  你没有!老公,你没有!!!在你的心里我已经不再是你的妻子了,你对我彻底失望了!

 

  你像对待陌生人一样,你说:「为什麽?」脸上平静如水。

 

  我说:「都已经发生了,还问!」我竟然笑了。

 

  你说:「他床上功夫比我厉害?」

 

  我说:「没有,没有你厉害!」我实事求是。

 

  你说:「他的那个比我的大?」

 

  我说:「没有你的大!」我想:『都这个时候了,还关心这个。』

 

  你说:「这两天,和他联系了吗?」

 

  我说:「没有!他不是在你手里吗?」

 

  你笑了,不是胜利的笑:「知道我会怎麽对付他吗?」

 

  我说:「那还不是由着你!」

 

  你说:「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我说:「放过他,不是他一个人的错!」我看到你的脸变了颜色,接着说:「你不必和他一般见识,他不配!」

 

  你又笑了,却是失败的笑,笑出了声,笑声里沙哑、沮丧还有悲哀。

 

  贺,我蠢吗?是不是很蠢?

 

  是,晨很蠢!

 

  晨的愚蠢在於她不愿意或者不敢承认她受了一个农民工的欺骗。娟的录音只不过再次告诉她她已知的谜底。

 

  那天晚上和静告别。静就住在她的後排。晨和娟同床共枕,彻夜长谈,她放弃了所有的自尊与负担,坦然了她的无知和无耻。

 

  ***    ***    ***    ***

 

  那时的她,就像身体沾满了大便,只想跳进化粪池里彻底地肮脏下去。只是她自己还不明白而已。 

 

  熙熙攘攘的人流,汇成人山人海,商场里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摩肩擦踵相互碰撞,所有的人嘴里发出诅咒的音符,而在这诅咒声中,他们却乐此不疲,坚定地成为其中的一员。

 

  她也混在人群中,头上已经冒着汗珠,脸上却是兴奋的表情:她要装扮一下她身边的这个男人。

 

  男人显然没有她那样高兴,也许此时他心中正在大骂:『臭婊子,你个有钱的骚货,混帐的城里人,你她妈什麽时候买东西不是到专卖店名牌店?为了我,为了我这乡巴佬,为了我这下贱的瘪三,你她妈来这里挤!不就是他妈的看不起我,拿我不当人吗?怎麽我就不配享受他妈的VIP待遇?!』

 

  她看中了几套男装,指指点点的要售货员拿,问身边的男人:「怎们样?」男人不置可否。

 

  她突然感到屁股上有一只手——那手在抚摸在游走,过份地撩起裙子就钻了进去,放肆地轻抓重捏。她感到屁股凉嗖嗖的,已经暴露在空气中。一时间,她想:是丈夫的手!她竟是一阵晕眩,心脏狂跳不止。可她知道不是!

 

  她看他,他正得意的笑。他竟在大庭广众面前猥亵自己?她羞耻地甩开他的手,恼怒地抓着售货员开好的票往外冲。他跟在她後面,看着她去交钱去拿购买的物品。他说:「姐,你怎麽了?」她不理他,提着大袋小袋转身就走。

 

  她上了车,他也上了。晨把车开得飞快。

 

  到了男人住的楼下,她急急地刹住车,说:「下去!」他下去了。她把车上装着衣服的购物袋扔在地上,「嗖」的一声红色跑车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回到自己的酒店,坐在老板椅上,心还砰砰地跳得厉害。她红着脸,恨那个男人混蛋,也恨自己无耻。她将手伸到自己的裙底:手指黏黏的,真的湿了!这也太不要脸了!她的丰满的胸部起起伏伏:难道我就是荡妇?难道我就是天生的淫贱?不,我不是!多久了?多少年了?贺,你还记得吗?

 

  那时的贺多好啊!他们离开了校园,他们一起打拼。他们不顾爸爸的劝说,毅然走入打工者的行列!那时,爸爸说:「我喜欢这小子,朝气蓬勃,像八、九点钟的太阳!」那时,岂止是爸爸喜欢,她更是处在热恋期,两个人如胶似漆、五迷三道,恨不能片刻也不分离。

 

  那时他还不富裕,拼命地积攒着每个铜板,等待时机的到来。他们最奢侈的消费,就是每周一次坐在咖啡厅里窃窃私语他们对未来的憧憬;他们不敢打的,赶班要挤公交。上班高峰公车就变成沙丁鱼罐头,人在车厢里气都不敢使劲喘。她最迷恋这时刻;她偎在他高大的身躯下,双手环在他的腰际,脑袋贴在他的胸前,什麽人也别想挤到她。

 

  那时的贺,既是男子汉又是大男孩,成熟稳重又调皮捣蛋。起初,他只是把她搂在怀里,用力让她的胸脯紧压在他的身上。那时正是夏天,车里的气味很是难闻。她的头朝向他,嗅着他身体的气息,她醉醉的。坏坏的贺轻轻转动,用他的胸磨擦她的胸,她的乳头腾地硬起,直直的激凸,她有些激动地抖。

 

  那时他们没有同居,性爱只能是偶尔的,像偷情一样又刺激又幸福,可他们却不放纵,几乎是半月一次。

 

  那时贺却放纵着他的手,他抚摸过她的乳、他抚摸过她的臀、甚至他还把手放到她的小裤裤里!

 

  那时……

 

  现在呢?她第一次重新审视自己的丈夫:他对我没有对他的女儿亲;他对我没有对他的公司好;他对我没有对他的客户近。晨觉得自己像一个深闺怨妇:豪华的生活,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却缺少快乐。她理解了她的那些朋友们为什麽会养小白脸。他们常说:他们是前半夜守寡,後半夜守屍。她呢?她的贺多久没有与她亲热了?

 

  她想到这个男人。他是自己包养的吗?不,不是!那麽,你爱他吗?她竟然无法回答!她看一眼桌上的手机:未接电话13个,都是他打的!她可以肯定他爱自己!

 

  她把电话打过去,男人立刻就接了。

 

  她笑着「喂」了一声。

 

  男人说:「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会了!」

 

  她说:「衣服合适吗?」

 

  男人说:「姐,我不要你的东西!」

 

  她连忙问:「为什麽?」

 

  男人说:「姐,我们结束了,好不好?」

 

  她说:「为什麽呀?」

 

  男人说:「我们不适合,我们不是平等的。你漂亮,你有钱,你是凤凰;我是什麽,屁也不是!姐,你想想,你什麽时候把我当成你男人了?你从心里就看不起我!」

 

  她说:「你在哪?」

 

  男人说:「我在火车站,我要走了,回家,和我老婆好好过日子!尽管……尽管我爱的是你!」他挂了电话。

 

  她听到了他抽泣的声音。她站起身,冲下楼。她觉得自己是爱他的!他那忧郁的眼神,他那凄苦的样子,甚至,甚至他的无耻!她不能让他走,不能让他回家,她不能容忍他和他老婆好好过日子!

 

  ***    ***    ***    ***

 

  晨把这一切都告诉了娟,娟嗤之以鼻道:「他就是利用了你的占有慾!」晨说:「是,我当时真傻!」晨说:「娟,我把所有的不堪都告诉你,我希望你能知道,我对贺才是真的爱!」

 

  ***    ***    ***    ***

 

  她把男人追回来,首先和他到专卖店,她看着他试着衣服,心中很欣慰;他们去吃了饭,她和他去宾馆开了房。

 

  她以为她能彻底地把自己交给他。她将自己脱得精光,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她看着男人脱衣服,动作颤颤,神情庄严;她看到男人的器官直直的矗立在黑黑的草丛中;她觉得自己应该发骚发情,她说:「来,来呀!来,快来肏我!」男人着急笨拙地往他那物件上套安全套;她说:「好弟弟,别戴那玩意儿了!」她看他激动的样子,她也激动了。

 

  男人的生殖器非常硬,他让她摸摸,她摸了,滚热发烫。她却想:没有老公的粗,也没有老公的长!

 

  男人迅速插入了她,没有前戏。不像过去,男人总摸东摸西的提着要求,也许是怕她後悔。

 

  男人起劲地肏她,她盯着男人作践她的肉洞,阴毛乾枯,杂乱无章。她挺着下体让男人弄,男人彷佛刚刚想起:双手赶紧抓住她的乳房,乳房在男人的掌下肥胖地鼓胀,乳头软软地挤出指间的缝隙。

 

  男人发现了,把乳头纳入掌中揉搓,她鼓励地说:「用力,用力!」

 

  男人终於开腔了,说:「我肏得好不好?」

 

  她说:「好,你好棒!」

 

  男人说:「你的屄只给我一个人肏,对不对?」

 

  她说:「对,谁也捞不着!」

 

  男人说:「你老公也不行,是不是?」

 

  她说:「是,我老公也不行!」我已经没老公了!

 

  男人说:「给我生个儿子,生不生?」

 

  她无力地说:「生,给你生儿子!」

 

  男人射了,崩溃了,完(wai)完了!

 

  她笑!她说:「你真行!」

 

  她故作轻松地起来,说:「快穿上衣服,我们出去走走。」

 

  男人不动,就躺在那儿,闭着眼,像会喘气的木乃伊。

 

  她穿好了,看床上的男人一眼,从包包里拿出两粒炮弹样的胶囊,放在舌尖上:仰脖,吞气,下咽,一气合成。

 

  她把车开到护城河边,他们徜徉在河岸上。

 

  大太阳光芒刺目。她看着一身名牌的的男人,倒有几分英姿飒爽。她偎在他身边。男人把手放在她的翘臀上,倒是没有乱摸一通。她不住地说话,好像多少年不曾开口。她讲她和贺:从相识相知到相恋相爱;从毕业打工到创业发财。

 

  男人阴沉着,她说:「你说话呀!」

 

  男人说:「说什麽?」

 

  她说:「什麽都行,我想知道!」

 

  男人说他有个幸福的家:严父慈母,娇妻爱子。

 

  她说:「你老婆就那麽好?」

 

  男人说:「是!」男人说他老婆怎样怎样温柔听话;男人说他老婆怎样怎样骚情可爱。男人说他老婆上了床就特别浪:每次都被他肏得哇哇乱叫。

 

  她红了脸,说:「我不听这个!」

 

  男人说:「你吃醋了?其实我老婆不那样,我说的老婆是你!」

 

  她说:「我更不是那样!」

 

  男人说:「在我心中你就是那样。」男人说:「姐,你不知道,从我见到你的那天起,我就天天写日记,我把我心中的你都写下来。你是我的女皇,你是我的骚妻,我早把你当成我老婆了!」

 

  她再次脸红,说:「好了,不说这个了,说说你自己。」

 

  男人就说他好悲惨:他说他初中就辍学,因为拿不起学费;他说他十六岁打工,为了让家人过好日子;他说他父亲在工地上摔断了腿,老板却不给一分钱;他说他母亲四十多岁的时候,头发全白了;他说他老婆坐月子,只吃过十五个鸡蛋;他说他儿子快两岁了,还没有喝过一次奶粉;他说他十年打工,只拿到四年的工资;他说他……

 

  她望着男人,陪他一起掉泪,她说:「好弟弟,你要努力,不要泄气,总会有机会的!」

 

  男人很激动,他说:「什麽机会?贺总还不是要靠你家的十万块钱?」

 

  她连忙说:「贺总是靠他自己!」

 

  男人不屑地说:「我知道,我永远也比不上他!」

 

  她笑。心说:他还吃我丈夫的醋!

 

  ***    ***    ***    ***

 

  娟说:「他说的事情在中国农村很普遍,可他不会那麽惨,他有汽车驾照,起码找工作不算难。他说这些只是变着法想让你同情他,让你承诺你会帮他,给他钱。」

 

  晨说:「後来我也知道,只是从心理上不愿意承认。」

 

  娟说:「日记的事我知道,贺也看过,不过我不知道内容,贺也从来没提过到底写了些什麽。」晨害羞地低下头:那个混蛋简直太卑鄙了!

 

  ***    ***    ***    ***

 

  男人几天没和她见面,她有些着急。

 

  贺打来电话,说那边快好了,过几天他就回来。她想:你还知道家里有老婆呀?思绪就转到这个男人身上:臭小子,不想姐姐了?

 

  她给男人打电话,他接了,说话无精打采的。她说:「怎麽了?」

 

  男人说:「没什麽。」

 

  她说:「你在哪?」

 

  男人说:「在你老公的公司。」

 

  她说:「我要见你!」

 

  男人说:「见就见呗!」

 

  她约男人出来,见他满面愁容,她说:「告诉姐,姐帮你。」

 

  男人踌躇着说:「家里等着要钱,烦死了!」

 

  她说:「用多少?」

 

  男人说:「六千!」

 

  她说:「别烦了,姐给你。」

 

  男人说:「谢谢你了!姐。」

 

  她高兴了,觉得总算可以帮到他了。

 

  她去银行提款,男人在车里等她。她提了三万块给他,她思想斗争激烈:她本想给他十万、二十万,可她终於没给。

 

  男人的脸上没有她想像的喜悦。她突然感到心疼:这是贺的钱,虽然他从不过问自己的花销,可也不能随便送人,而且还是送给别的男人!可她的「弟弟」要,她只想到给,她还想多给点。

 

  她对金钱几乎没有概念,从小她就不曾体会过穷的滋味,就是和贺打工的时候,她的口袋里也经常有几千块的零花钱,只是贺倔强,不肯和她分享。

 

  她记得贺说要向她爸爸借钱,她开心地说:「区区十万,奴家就有,叫我一声好姐姐,马上奉上!」贺说叫姐姐可以,钱,却一定要借,而且还不借她的!

 

  她记得爸爸说:「平时让你节省一点,要是听话,还用得着让男朋友开口借钱?」

 

  她说:「老爸,你问问你这个笨蛋女婿,他不要我帮忙,我有什麽办法?」

 

  她记得爸爸赞许地看着贺,问也不问钱的用处就给了他,还说:「不够,尽管来找我!」

 

  她记得她骄傲了好久,看贺也觉得高大了不少。

 

  她说:「我多提了一些,记着省着花!」

 

  男人看起来有些羞涩,说:「谢谢你,姐,我会还你的。」

 

  她说:「你什麽意思?」

 

  男人说:「我知道你有钱,可我还是会……」他的眼里充满了泪水。

 

  那时,她真的很矛盾:自己锦衣玉食,而他却饥寒交迫;为什麽贺能拥有那麽多,而他却没有?

 

  男人说:「姐,我们去宾馆吧?我这里好硬,我好想肏你一顿!」她绯红着脸点头。

 

  他们搂抱在一起,男人亲吻她,她闭着嘴应承,她开启不了她的双唇;男人解她的衣服,她自己主动脱了,她看到他的手有点怕怕的;男人也光光的,她闭紧眼,她的脑中闪着贺的裸体;男人说:「姐,我还戴那玩意麽?」她不睁眼,说:「戴吧!」

 

  男人「噗」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是那麽粗鲁。她想:老公不会这样!老公会把他那宝贝在她的花朵上磨擦,会用他的大蘑菇捉弄她的樱桃肉;然後拱开她的花瓣,慢慢地往里推,接着会一用力,就大功告成了。她呢?她就战栗着搂他、抱他、亲他;她就热辣地咬他、啃他、舔他!啊,啊!她湿了,她里面出水了!

 

  男人兴致来了:他俯下,趴在她的身上,用力压着她的乳房;他的手指捻她的乳头,乳头是挺立的;他兴奋地把手伸到撞击的结合处,捋着她的阴毛、挑逗她的小豆豆,她「嗯」的一声,叫道:「老公,啊……老公!」

 

  男人不停地抽插她,说:「再叫一声,老婆,再叫一声!」

 

  她听见了男人的叫喊,她还听见她的下面传来「啪叽、啪叽」的撞击声。她一阵一阵恐惧,她的心揪着她的身体发抖。她抱紧男人,嘴里发出「呼呼」的喘息,无助地让男人把她弄得七零八落。她愿意相信朋友们说的:慾火能把女人烧糊涂!她愿意相信:她爱上了这个正在践踏她肉体的男人!她「啊——啊——」着大喊:「让我们一起死吧!」其实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男人显然放弃了做老公的努力,重新回归到「弟弟」的位置。

 

  男人说:「姐,你的屄,水真多!」

 

  她颤抖了。

 

  男人不紧不慢地动着,说:「姐,你的屄,真美!」

 

  她好委屈。

 

  男人动着,嘻嘻地笑,说:「姐,你的屄,真骚!」

 

  她把头扭向一边。

 

  男人停止,嘶哑着声音,说:「姐,你的屄叫我肏了,叫一个你瞧不起的无赖肏了,还肏出这麽多骚水!你不光骚,还贱,像我一样贱!」

 

  她睁开眼,看到一副狰狞的脸。

 

  男人的东西还插在她的洞洞里,眼睛庄严地与她对视,庄严得有些神圣,他说:「你开眼了?看我了?看吧,看吧!」

 

  她看着。

 

  男人说:「姐,对不起!」

 

  她听着。

 

  男人说:「姐,叫我老公!」

 

  她叫了:「老公。」

 

  男人说:「姐,你特想杀了我吧?」

 

  她说:「不,我想杀了我自己!」

 

  男人说:「是啊,我不配你杀,是吗?!」

 

  她说:「别说了,我们肏屄吧!」

 

  男人说:「肏屄?这麽脏的字,能出自你高贵的口?」

 

  她大声说:「是,快肏我吧!」

 

  男人盯着这漂亮的女人。女人也盯着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男人想:她怎麽这麽美?可惜这美却不属於我,我永远也得不到!我不甘心,我不会甘心,我不能甘心!

 

  她说:「来呀!」她说:「来呀,我的好弟弟!」她说:「来呀,我的好老公!」

 

  男人刹那间软了,肉棒萎缩着被她紧紧的阴唇挤了出来,可笑的套套如瘪了的尿泡挂在可笑的肉团上。她瞬间爆出歇斯底里的狂笑……

 

  ***    ***    ***    ***

 

  听到这里,娟说:「知道什麽是孽缘吗?你们就是!」

 

  晨说:「根本谈不上『缘』字,只是作孽罢了!」

 

  娟说:「我们那次聚会,是在这之前还是之後?」

 

  晨说:「之後。」

 

  娟说:「之後?你们还没结束?」

 

  晨说:「没有。娟,我不明白我为什麽会那样。娟,为什麽?为什麽呀?」

 

  娟说:「长时间的婚姻没有了激情;优越的生活没有了追求;周围的环境腐蚀了道德底线,总之一句话,空虚。」

 

  娟说:「晨,我觉得我们都有责任,那时候,几乎我们每个人都有所谓的情人,就你没有,可是那时候我们人人都羡慕你,不是羡慕你漂亮有钱,而是羡慕你有爱情,你和贺是我们向往的目标!你看到我们潇洒,可你看不到我们淫荡:我们交换过性伴,甚至还群交!你是我们的姐妹,我们为什麽瞒着你?晨,我们不想你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贺无论有什麽不好,可作为一个有钱的男人,没有背叛过自己的妻子,在这个肮脏的社会简直就是奇蹟!晨,我们都太堕落、太过份了,将来有一天,我们的子孙们会为有我们这样的祖先感到羞耻!你看看现实,年轻人再也不相信世界上还有纯洁的爱情,他们说,要找处女除非到幼稚园,要找处男只能到妇产科。我们是无耻的一代!」

 

  娟眼睛红着,哭了。晨也哭了。

 

  ***    ***    ***    ***

 

  那以後,他们像什麽也没发生过,依然和以前一样,只是心理上产生着微妙的变化。他们都不提开房的事,也不再去开房。

 

  她发现男人开始肆无忌惮,天天带着他的农民工朋友到她的酒店里吃喝。她跟他说别这样,他不听,固执地我行我素。她觉得倒有几分可爱,像母亲看着自己调皮的儿子,做着最大的宽容。他们像是有默契,约在一起,像一对旅游的恋人,穿行在都市的大街小巷;他们吃最好的酒店,逛昂贵的商店,只是男人再也没有得到过一件像样的礼物。

 

  她不懂她是怎样的心态。她知道贺快回来了。

 

  有一天,她在梦中被丈夫抓奸在床,不过奸夫却不像这个男人,她也一直没看清奸夫的面貌。丈夫左右开弓抽她的脸,她不觉得痛,只觉得胀——木胀胀的胀!不知怎麽的,换成丈夫插弄她,像夫妻在一起行房。她非常兴奋,激情地回应:湿漉漉的洞洞里水流成河。她很快就高潮了,想像往常一样去搂抱他。

 

  丈夫将她甩开,手中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她看到躲在一旁的奸夫,吓得脸色苍白。这时她看清了,他就是这个男人。丈夫冲上去,喊着要将男人砍成八段,她哭着抱住丈夫的腿,说:「你先砍我吧!」丈夫就砍了她。她在血泊中倒下,却倒在奸夫的怀里,奸夫用力亲吻她,她吐出舌头回应奸夫。她醒了,醒来的时候,汗如雨下,浑身冰冷。

 

  光天化日之下,他们挽着手臂,男人又把手放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她看看周围:没有人理睬他们俩。她任他在她身体上乱动,心中想着贺突然出现。丈夫会是什麽样子?会像梦中一样发疯麽?她残忍地将屁股扭动着,紧绷的牛仔裤上像虫子爬过。

 

  她打开男人的手,男人说:「为了我,都不穿裙子了?」

 

  她不理他这茬,却兴致颇浓地说:「想吃什麽?」

 

  男人说:「吃烤鸭!」

 

  她说好。

 

  男人开着车,她在想就他两个吃,人太少了,就想到娟:『娟这家伙,要是知道我做的这事,不知能说出什麽惊天动地的话来?』

 

  她拨打手机,娟接了。娟说:「死丫头,死哪去了?连个影子也见不到。」

 

  她嘿嘿地笑,说:「在哪呢?我请你吃烤鸭。」

 

  娟说:「我们在王府呢,烤鸭多腻,你还吃呢个?」

 

  她说:「坏东西,吃王府了不想着我?」

 

  娟说:「不是不想着你,是你不够格!」

 

  她说:「为什麽我不够格?不就是你们奸夫淫妇的聚会吗?」

 

  娟就笑,笑的声音很大,说:「你要有奸夫你也来!」

 

  她说:「好,你等着!」

 

  她挂了手机,对男人说:「去王府饭店。」

 

  男人惊讶地看她,说:「带我去,去见你的朋友?」

 

  她说:「怎麽,不敢去?你不是盼着的吗?」

 

  男人欣然带喜,说:「我才不怕呢!」

 

  推门的时候,她还想:他们一定会耻笑自己吧?无所谓了,爱咋咋地!

 

  五男五女团坐在堆满碗盘的圆桌周围,看样子:已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正笑语盈盈胡言乱语。他们进了房间,瞬间鸦雀无声,可谓:一人进林遮住了百鸟之音。

 

  她故作轻松地说:「怎麽了,看到外星人了吗?」她回头招呼男人:「这都是我的好姐妹……」

 

  她的话未说完,娟已经勃然大怒,她指着男人,满脸通红,破口大骂:「肏你妈的,你是什麽东西?滚!滚出去!」

 

  男人看她,她惊讶地看别人。她的好姐妹贵妇们更惊讶地看着她,没有一个人出声制止。她尴尬地杵在那。

 

  娟余怒未消,呼呼直喘粗气。她旁边俊朗的大学生男友小声劝:「娟姐,别生气,别气坏了。」

 

  娟声音嘶哑:「你也滚,臭不要脸的小白脸!都他妈滚!肏你妈的,都他妈不要脸了!滚,滚,长鸡巴的都他妈滚!」

 

  男人们狼狈出逃,女人们垂头丧气。

 

  她不懂娟为什麽会发这麽大的火。她倔强地与朋友们一一对视,满不在乎的喝下一杯桌上的酒,脸上荡着嬉皮的笑。她看着姐妹们的眼神:没有讥讽,没有耻笑,没有幸灾乐祸。

 

  她看出这里面包含着:无奈与不屑。她觉得他们像看着一堆狗屎:讨厌与作呕。她觉得自己肮脏下流、卑鄙无耻;她感到天昏地暗无处容身;她觉得恶心,她从来都没有这麽厌恶自己!瞬间,她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

 

  娟说:「晨,为什麽要这样?」

 

  她不回答,她回答不出。

 

  娟问:「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她说:「没有。」

 

  娟问:「你有把柄落在那小子手里?」

 

  她摇头。

 

  娟有些激动,音调开始提高:「好日子过够了?」

 

  她低下头,不看任何人。

 

  娟说:「今後你还怎麽面对你老公?」

 

  她的心如坠深渊,她还想扑腾着寻找对岸,可无论怎样她都在漩涡中打转。

 

  娟说:「晨,立刻悬崖勒马,我们都替你保密!」

 

  她笑,说:「保密?这是能保住的密吗?」

 

  娟说:「那麽你想干什麽?离婚?不过了?为了一个猥琐的农民工?」

 

  她说:「娟,有什麽脏话说我就够了,不要侮辱别人!」

 

  娟冷笑,说:「哈哈,我这是遇到神话了吗?晨大美女发生爱情了?」

 

  她也冷笑,说:「那又怎麽样?我们不配吗?说不定不久你能接到我和他结婚的请柬!」

 

  娟说:「别他妈让我恶心了!」

 

  贵妇们纷纷说娟醉了,一起劝她脑袋清醒点。

 

  她的脑袋不清醒吗?那时她觉得她比谁都清醒:凭什麽他们都来指责她?她们有这个权利、有这个资格吗?难道只有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勾三搭四,自己却只能在寂寞中过活?何况他们那只能算肉慾的发泄,而她呢,起码也还有感情的因素吧?

 

  她自以为是的固执,毫无理智的冲动,在那一刻她真得感到她爱上那个男人了,甚至她为她的感情骄傲,朋友们的话她一句也听不进。

 

  恰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她肯定是他打来的。在娟愤怒的朋友们无法理解的目光中,她坦然地接听了,「喂!」她说。

 

  「姐,」她听到男人一声呼唤,她竟是激动不已。男人说:「姐,我在外面等你!」她不顾一切地说:「我马上就来,等我!」

 

  她拉开门,她听到娟的喊声:「晨,你个白痴,有你哭的时候!」

 

  性交,究竟是为了什麽?是生理的满足?还是精神的慰藉?她没有慾望,可她还是答应了男人的要求。至於是看到他遭受了侮辱的补偿,还是她脑海里闪过的:她爱他,她都无暇去琢磨。此时,她觉得狠狠地做上一次爱,也许能让她翻滚的思维冷静一点。

 

  男人盯着她的肉体,在她的身上反覆揉弄。她努力着相应,发觉自己浑身冰冷。

 

  男人捏着她白胖的乳房,说:「你的奶子比我老婆的有弹性。」

 

  她说:「你老婆怎麽样了?」

 

  男人说:「她能怎麽样?回老家了。」

 

  她说:「你老婆同意和你离婚?」

 

  男人说:「有什麽不同意的,无非是要钱罢了!」

 

  她不再做声。

 

  男人的粗手指捻揉她的乳头,说:「你的乳头像山丹丹开花。」

 

  她说:「什麽?」

 

  男人说:「红艳艳的。」

 

  她的身体有点热。

 

  男人说:「你老公不舍得玩吗?」

 

  她的脸红了。

 

  男人抚上她娇娇的阴部,说:「你的屄颜色浅,是不是你老公不常肏啊?」

 

  她好耻辱,羞怯地说:「好弟弟,快弄吧!」

 

  男人说:「我再玩会吧,行不行?你老公可真傻,为什麽放着这麽好的东西不懂得享受呢?要是我,要是我有这样的老婆,我的肉棒捅进你的屄里一宿也不拿出来。」

 

  她心中澎湃,觉得贺从未珍惜过自己。她说:「别再胡说八道了,快插进来吧!」

 

  男人说:「我真想肏烂你的屄!把精液射在你的屄帮子上,射得一塌糊涂!我把你的屄肏得乌漆嘛黑的,再也别想这样紧!」

 

  她突然一阵肉痉挛,她想:自己发骚了!她说:「来吧!好弟弟。」

 

  男人说:「那你说让我肏你!」

 

  她说:「肏我吧!弟弟。」

 

  男人说:「那你说还戴套套吗?」

 

  她说:「戴,戴吧!」

 

  她看出男人的失望;她看着男人呲牙咧嘴地撕开安全套的套;她把她的腿分得大大的;她此时不知道她还是不是晨!

 

  男人开始弄她,一点也不顾她的感受,像是打夯机拍打楼房的基础。她等待着他的爆发,她希望着他快点。她承受着下体的疼痛,她以为自己湿了,其实没有;她以为自己能淫荡成性,其实她不能。

 

  男人一边玩她一边说:「你的屄眼可真小,看来贺总的鸡巴不怎麽样啊!」

 

  她心中升起一股对丈夫的怨恨:你为什麽不狠狠地糟蹋老婆?你爱惜,别人爱惜吗?她自己爱惜吗?

 

  她想:该结束了!她推男人起身,男人反而更加用力。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显得刺耳,她说:「别弄了,我下面好痛!」

 

  男人兴奋地说:「是让我肏痛了吗?」

 

  她说:「是,我不行了。」

 

  男人说:「我要把你肏肿!你想想,你肿胀的屄帮子要是让你老公看见,他会是什麽样?」

 

  她说:「别再来了!」她想:要是丈夫看到自己的花朵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啊!她想不下去,她不敢想下去!

 

  男人板着她的肩头,她已经在挣扎了。男人兴奋地说:「是不是贺总的鸡鸡太小了,搞不姿(zi)你?」

 

  她说:「我老公比你强得多,比你大得多!」

 

  男人说:「那你干嘛找我?」

 

  她说:「我贱!我不要脸!」

 

  男人说:「对,你贱!我就愿意操你这样的贱屄!」

 

  她使劲晃动臀部,翻转着想把男人掀翻。男人大力控制着她,拼命地抽插,口中叫道:「姐,你越来越棒了!」

 

  她一下子放弃了努力,颓然地任男人驰骋纵横……

 

  男人不动了,她穿衣冲出去。

 

  街上阳光灿烂,路上人流湍急。她开着车,心底里却是黑黑暗暗。她终於明白:她不爱这个男人,甚至连喜欢也说不上!所有的一切,为什麽会发生,连她自己都说不出所以然!是刺激吗?是,也不是;是想追逐绚丽的爱情吗?有,也没有;是她天生的淫贱下流吗?对,也不对;是贺失去了对她的吸引力吗?不,不是!

 

  她此时才知道,有一句话叫:肠子都悔青了!

 

  ***    ***    ***    ***

 

  娟说:「终於结束了,是吗?」

 

  晨说:「还没有!」

热门小说

更多热门小说

Tags:

更多
妈妈 女友 娇妻 生活 风流 妻子 都市 故事 老婆 母亲 人生 女人 欲望 堕落 调教 绿帽 重生 少妇 系统 穿越 人妻 教师 沉沦 姐姐 性福 老师 乱伦 日记 淫乱 一个 世界 江湖 后宫 女神 出轨 熟女 少年 往事 美女 美母 游戏 催眠 淫荡 传奇 极品 系列 经历 妹妹 母子 少女 情人 性爱 岳母 秘密 情缘 无限 同学 校园 真实 诱惑 儿子 男人 女儿 爸爸 夫妻 猎艳 大学 老公 天使 乡村 幸福 美艳 家庭 俱乐部 嫂子 性奴 武林 女警 总裁 爱情 淫妻 变成 暴露 日常 换妻 末世 改编 之后 丝袜 仙子 生涯 日子 之旅 欲海 幸福生活 凌辱 情事 情欲 攻略 青春 艳遇 熟母 红颜 荡妇 淫欲 天下 小姨子 回忆 神雕 修仙 母女 美丽 漂亮 不要 性事 逍遥 家族 之路 桃花 邻居 回忆录 沦陷 姐夫 爱妻 春色 警花 风月 红尘 红楼 岁月 办公室 偷情 交换 外传 禁忌 地狱 暧昧 女孩 做爱 大唐 儿媳 激情 绝色 事儿 小姐 超级 哥哥 借种 深渊 黄蓉 女侠 自白 征服 美少女 校花 情色 成长 母狗 红杏 善良 迷情 医生 官场 性感 豪门 胯下 轮回 公主 高中 之恋 人间 计划 阿姨 巨乳 疯狂 公子 温柔 上海 成熟 淫女 北京 恶魔 婚姻 熟妇 迷途 柔情 加料 男友 时代 复仇 合租 朋友 新娘 美妇 美人妻 家教 炮友 背叛 不伦 荒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