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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与黑(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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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两个警花

第18章 两个警花

  据一个内线情报,估计项武已经死在了日本黑社会的火拚中,这一消息很快在内部传开,而且从其他的迹象,似乎也得到了印证。秦楚将信将疑,但已经好几个月没有项武的消息,她也倾向于信了。

 

  胡非的活动明显低调了,但她仍在活动。这天,她通过QQ通知秦楚,要她到野人谷供她玩弄,但当时她正在准备一个会议,主要是她不想当着易丹的面给她玩弄,便找了个借口没有去。

 

  实际上,项武并没有死,而只是去了一次非洲而已,这次,即恰好是项武想让她去的。而她却没有去,这让他和胡非二人都大为光火。经过精心策划后,一个最能羞辱她的毒招出笼了。

 

  又到了周五下午,一个十分紧急的案情打乱了原定的宣教安排。出管办女民警,由军队文工团舞蹈队转业的美女田红,被黑社会绑架后,割掉了双耳。这还不算什么,更要命的,是互联网上出现了一段视频,却是田红与项武疯狂做爱的场面,而在他们做爱的大床下面,直直跪在那里的,又正是田红的新任老公,市广电局的局长。此事公开后,那局长上吊自杀,没了耳朵的田红也准备一同上吊的,但没能死成,被刑拘,现正关地看守所里。

 

  会议结束后,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从打开的互联网邮箱里,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一封邮件,她打开,果然正是那段割去田红耳朵的录像。另外还有胡非的几句恐吓与警告。她怕极了,感觉自己的耳朵也在发抖。

 

  她赶忙上QQ找胡非,还好,胡非在,她丝毫也不掩饰自己的惧怕,用颤抖的声音对着胡非:「非姐……贱货给您跪下了,求您……让我……去……让您惩罚……」

 

  QQ那边却只有一句,「摸着自己的耳朵等着。」

 

  然后就挂断了。

 

  这晚,她平安无事,她想找项武求情,但她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便在网上以极低贱极可怜的语气给胡非发着邮件,乞求饶恕。

 

  终于在快到中午时,她接到了胡非的QQ通话,秦楚马上开通了视频,然后对着摄像头跪下。

 

  「跪什么呀,你不是工作太忙吗。」

 

  胡非的冷冰冰,让她全身感到不寒而憟,她哭着:「非姐,是我贱,我知错了,非姐您让我过您那去,惩罚我吧。」

 

  胡非:「你错在哪了?」

 

  秦楚是了解这女流氓的嗜好的,便将真话说出:「是,非姐,我……不想当着她们的面……都在一个单位工作……不想丢面子……所以,找了借口,没听非姐的话。」

 

  「哼!本小姐就是喜欢看你在你的手下面前丢光了面子,哈哈……」,没等秦楚再说话,便继续说,「那就在下周一上班时,在你们公安局办公大楼门口跪上一个小时,我就饶了你。」

 

  「非姐……」

 

  秦楚找不出话来说,呆在了那里。

 

  「哈哈……好刺激……啊哈……想想一个全国出名的警花,一个堂堂三级警监,上班时当着好多人跪在公安局大门口,好刺激。」

 

  秦楚无语,只是非姐非姐地叫着。

 

  胡非当然不想让她真的这么去罚跪,这也是秦楚想到的,但她仍然害怕,她怕的是自己的耳朵或者其他什么。

 

  「行了,你考虑一下吧,愿意跪就跪,不愿意就算了。」

 

  说完这话,QQ断了。

 

  到了周一,她当然不可能去跪,可整整一天她也没心思做任何事,她并不怕他们会敢于到公安局大楼里来闹事,但她仍然怕,她有太多的把柄在他们手中,和他们相比,他是一个显然的弱者。

 

  害怕是害怕,可工作却还得照常地进行。到了第三天的下午,她受厅长委托,到看守所检查指导工作,接待她的,是那个年轻美丽的女教导员代丽。代丽原本也是她在任宣传处长时的宣教民警,是她一手提拨起来的,二人早已很熟悉了,但不知为什么,今天的代丽却一直十分的不自然,总是躲闪着她的目光。这让她有了某种猜测,因为这个所的所长涉黑已被侦查,她担心这个由她一手提拨的教导员是不是也有染,在结束检查与看守所几名领导交换意见时,她特别地强调要他们守住人民警察的底线,牢记宗旨,不辱使命,临别时,更是紧紧地握住代丽的手,叮嘱她要好好工作,要做出成绩,但代丽的目光,仍然显得慌张。

 

  她回到局里,处理了一下文件,在快要下班时,办公室外一个好听的女声传来,「报告!」

 

  得到允许后,一身便装的代丽走了进来,美丽惊艳的她象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女。

 

  「噢,是小代呀,有什么事?」

 

  代丽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秦楚,支吾着:「秦主任……」

 

  看到代丽的这个样子,她感觉到她猜的也许没错,大概代丽真的与这起案子有染了,她以一个老领导的语气对她说:「小代,有什么事,跟我说,我帮你出个主意,别担心……」

 

  代丽为难地看着她,动了动嘴唇,却没说出什么来。

 

  「小代,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有必要对你说,你还年轻,不要为那些眼前的利益迷蒙了眼睛,要珍惜人民警察的荣誉……」

 

  她倒了一杯水,递给手足无措的代丽,然后和她并肩坐在沙发上,握住她的手,「要是这里不方便说,今晚到我家去,早说早痛快,要相信组织,组织也是爱护干部的……」

 

  代丽更加为难,半天,才说出:「主任……您……易丹没跟您说吗?」

 

  她提到易丹,这让她惊了一下,立刻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开始警惕地小声问:「说什么?」

 

  这让代丽更加慌乱地不知如何回答,「要不,我先出去等一下,易丹一会也要来找您的。」

 

  此时的她愈加感觉到了一种灾难,她甚至已经猜到了些什么。她忘记了说话,代丽则趁机慌张地向外走去。

 

  就在这当,易丹进来了。

 

  她先向秦楚敬礼问好,然后小声地问代丽:「你和主任说了吗?」

 

  代丽为难地回答:「没有,我以为你早就说了。」

 

  易丹也现出同样的迟疑,但还是犹犹豫豫地走向前,将一沓打印好了的文稿交给秦楚,然后退后一步,与代丽一起低头不语。

 

  秦楚接过来,只看了几行,便飞速地向后翻去,大致地浏览了一下后,便一下子坐倒在转椅上,将头埋进了双臂,趴在写字台上,又变换姿势,将头抱住,用力地低下去,从写字台上,便几乎看不到人了。

 

  那是一个胡非起草的十分详细的录像拍摄方案,是一个SM电影一样的分镜头剧本,而录像中的主角就是秦楚与易丹、代丽三人,当然,扮演施虐者的,是易代二人,而受虐者是秦楚,胡非说这是对她的惩处,是她既不肯在公安局大门口罚跪又不愿意失去耳朵的第三个也是最后的一个处罚方案。和以往又有不同的,是这次拍摄录像,胡非他们任何人都不参加,只要秦楚和代丽、易丹三人来完成。

 

  办公室里出现了死一般的沉寂。

 

  二十多分钟后,三人驾车来到了秦楚自己的别墅里。

 

  不知怎么的,在下车后,秦楚才发觉,她的座椅上,竟然湿了一大片,这才注意到,原来,她的内裤与警裤,都已经被喷涌的淫水弄湿了。

 

  到了她自己的家,三人仍然不说话,易丹与代丽仍然象对待老领导老上级那样恭恭敬敬地坐在沙发上,任凭客厅里那座古老的座钟嘀哒嘀哒地响着。二人不断地交换着眼神,表现出十分焦急的样子,可谁也不说话。

 

  她明白,拍好拍不好,对于易丹与代丽,可能只是简单的处罚,而对于她,怕是……她不敢继续想下去,便头仍然埋在桌上说话,「你们弄吧,我又不怪你们。」

 

  听到这话,二人一下子站起来,「主任,对不起。」

 

  ……

 

  拍摄开始了,因为只有三个人,又全要入镜,因而她们使用了三台摄像机,固定住两台在不同的角度,另一台由一人操控,以摄取特写。

 

  第一节是审讯。按照剧本上的要求,得先由二人将秦楚扒光了捆绑起来,然后进行拷问。二人要有一个人拍摄,一个人实施,可二人谁都想拍摄而不想实施,争了半天,最后还是由易丹实施。

 

  好在剧本里并没有规定捆绑的过程也要录像,这给了她们许多的宽松。易丹取了警绳过来,「谢谢主任!那我就……捆您了……」,说着,便将警绳搭到了秦楚的脖子上,正要继续向腋下勒时,又停住。秦楚看她停下,以为是不好意思下手,便看也不看地说:「不怪你们」。

 

  「不是……主任……」,易丹吭吃了半天才说出,「主任……您得……脱……」

 

  。

 

  这让秦楚吃惊,却并不意外,她再次用手蒙住脸,半天不放开。二人也不好摧她,更不好强行扒她的衣服。

 

  秦楚也知道她别无选择,只好一件一件地慢慢地脱去上衣。

 

  但剧本里有一处特别地提到,要保留内裤不脱,于是秦楚脱的只剩一条内裤,然后将双臂背了过去。

 

  易丹将警绳搭上秦楚的后脖颈,然后通过腋下,在胳膊上缠绕,一边捆,还不住地关心地问她:「主任,你小臂别扭不别扭」,「主任……您把手腕自己调整一下,看这样行不」。

 

  秦楚强忍住羞愤让她捆绑,却不断地叫着,「哎哟!我头发,勒我头发了……让我右手在外面……嗯……嗯,好了,哎哟……前边干吗还要捆呀」?

 

  因为双臂反剪后,易丹又将绳子在她的前胸部缠绕起来。

 

  「秦主任,她强调了的……您就……」。

 

  不等秦楚可否,已经勒完,秦楚胸前那硕大的双乳也被上横一道下横一道中间竖一道地勒住,显得更加突出。

 

  秦楚不是第一次被人捆绑,但每一次捆绑,都会给她带来无穷的刺激,这次也一样。她双臂反绑,露出十分无助的可怜表情看了一眼手下的两位警花,似乎在担心着什么,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主任……下面就得拍到了,您……跪下吧……」

 

  秦楚羞的闭紧了双眼,跪到了自己手下面前。

 

  易丹此时又不愿意表演,而是去抢代丽的摄像机,「下面该你了,我来拍。」

 

  代丽却抱住摄像机不放。易丹不满,「你还不是要露脸,剧本里写好要我们两个出现的。」

 

  「你先开始。」

 

  代丽说。

 

  易丹重又对着秦楚,「主任,那……就开始了呀。」

 

  秦楚跪着,低头不语。

 

  犹豫片刻,易丹硬着头皮开始了,她对着秦楚,低着头强装着命令道:「跪直了,贱货」。

 

  没等秦楚反应,「啪!」

 

  一纪耳光打在秦楚的脸上,「十三号那天,你在多功能会议室,是怎么骂五哥的?」

 

  代丽叫停,「哎呀不行,你这样说话,非姐那肯定过不去的」,说完又对着秦楚,「对不起主任,她规定好了的,要是拍的太假,通不过的话,就……就更……得什么了……」

 

  易丹不耐烦了,对着代丽,「那你来吗」,说完二话不说便抢过了摄像机。

 

  代丽走过来,对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主任,「秦主任……反正也……」

 

  秦楚不待她说下去,便低着头,极不耐烦地几乎用吼叫的声音说:「哎呀你们想怎么就怎么,快点弄就是了。」

 

  代丽下手了,仍然重复着刚才易丹的问话。

 

  「我……」

 

  秦楚还没能进入角色,但也知必须进入角色,她想了想剧本中规定好的话,说着:「我骂五哥是……」

 

  代丽打断了她的话,「主任,不对,不是这么说。」

 

  易丹却说,「是这句……」

 

  「哎呀你没听非姐交待的,开始不能承认,要多打几回才能再承认的。」

 

  易丹不知是想尽早结束,还是真的忘记了,便不再说话。

 

  又重新开始了。

 

  「十三号那天,你在多功能会议室,是怎么骂五哥的?」

 

  秦楚想起了剧本里的话,回答:「我没有……」

 

  代丽对着正在录像的易丹叫停,然后走过去,与易丹耳语:「一会要吐唾沫在主任脸上,好欺负人呀!叫我怎么吐吗?」

 

  易丹也无语。

 

  「要不,你先拍我吐唾沫的镜头,然后在主任脸上弄点水,行不行?」

 

  「哎呀我的教导员,你没看剧本里写的吗,分镜头写清楚了的,只能用一个场面,不能衔接镜头的」,说完又嘀咕了一句,「她是什么货色,早想你我前面去了。」

 

  「那我先去漱口……」

 

  易丹说了:「我看算了,你再漱口,就是含的是玉液琼浆,吐出来的也是唾沫。」

 

  尽管是耳语,因为近在咫尺,二人的对话秦楚听的是一清二楚,其实代丽也是故意说给秦主任听,以便让秦楚有个缓和的思想准备。

 

  代丽知道秦楚听到了她们的话,便为难地冲着秦楚,「主任……」

 

  「哎呀不要问我,你们想怎么就怎么。」

 

  「不是,我们……」

 

  代丽想辩白什么,但也找不到合适的话,便说,「那主任我就……」,说着,对着跪着的秦楚的脸,「呸!臭婊子,你还敢抵赖,」

 

  一口唾沫飞在秦楚的脸上。

 

  秦楚脑袋里全是空白,她闭起双眼。代丽在一旁提醒着,「主任,您要说:大会上不能不那么说,稿子都是研究过的。」

 

  秦楚机械地照着说了一遍。

 

  说完了,代丽不想再继续,于是便又换上了易丹。

 

  易丹下面的戏是揪住她的长发打耳光,好在是可以后期编辑的,她走到秦楚面前,「主任……您……」

 

  想了半天却并没想出什么词来,便将秦楚的长发揪住,将那美丽的脸揪的向扬起,然后「啪!啪!」

 

  地打着,一边打,还一边骂着:「贱货,不挨打你就没刺激对吧?」

 

  代丽这边叫停,「不行的,你这么打,非姐看了肯定要我们重新来的。」

 

  易丹走过去,从监视器中看刚才的录像,的确,太做作、太温柔了「那你来吧,我来录。」

 

  「我刚才打的比你狠,不信你看,老是我打你不打,到时看非姐怎么收拾你。」

 

  这话到让易丹害怕了,于是还是易丹完成了这部分录像。

 

  休息了一会,接着下一节。这一回易丹说什么也不演了,代丽不好再说什么了,于是开始按照剧本里写的准备。她先是到洗手间去,用心打香皂洗净了双脚,然后坐在沙发上,抱起自己的脚,放到唇边,嗅了一嗅,又不好意思地对着秦楚:「主任,我脚已经洗干净了,一点不臭了,但一会……让您舔的时候,您得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不然……」

 

  话说到这,连代丽本人也感觉到了点不对劲。

 

  戏开始了,先是代丽打了秦楚一耳光,骂着:「贱婊子,要你脱光的,内裤留给谁,贱货」,然后动手扒掉了秦楚的内裤。

 

  按照胡非剧本里写的,此时应该是二人发现秦楚的内裤已经被淫水浸湿而惊呼,可就在二人正想到要是拍不到秦楚下体的淫水怎么办时,眼前的一幕却让她们真的吃惊了,原来秦楚的下面,比剧本里写的还夸张地早已湿了一大片。

 

  这一下,反到让已经做好了准备假装惊呼的二人呆住了。看二人的眼神,秦楚这时也已发现了自己下面的一片汪洋,羞的她更是不敢再抬头。

 

  呆了好一会,二人才想起要演戏,于是先由易丹调整好角度固定住了摄像机,然后自己也走入镜头。

 

  「哇!小易你看,这婊子下面没人碰一下竟然湿成这样,好贱呀!」

 

  接下来是易丹的台词,「啊!想不到,让人打骂竟然发情了,受虐狂吧!」

 

  代丽的话,「肯定是个变态受虐狂,来,既然你这么喜欢受虐,就给本小姐舔舔脚丫子吧。」

 

  说着,代丽将刚才故意穿起的袜子脱掉,将那娇嫩的脚丫踩到了秦楚的脸上,「舔!贱货!」

 

  秦楚没怎么反抗,便伸出舌头,在那雪白嫩红的脚上舔舐起来。

 

  易丹却一下子关掉了正在转动着的摄像机,提示道:「不行,主任得先反抗一下,要说嫌臭,然后我再去揪住主任的头发,然后再舔。」

 

  只好又重拍。

 

  秦楚照着做戏,易丹上前揪住她的头发骂道:「贱货,喜欢舔就不要装,快舔!」

 

  在秦楚失神地舔弄代丽的脚时,易丹也走入镜头,将仍然穿着白色棉袜子的脚也伸了过去。

 

  秦楚只好在一支赤脚与一支棉袜脚上来回地舔弄。二人按照剧本里写的台词不断地说着:「你看这贱逼,让她舔舔臭脚丫子都能涌出这么多淫水来,好变态呀!」

 

  镜头摇向秦楚的下体,真的是天知道,跪在地板上的秦楚的淫水,不住地涌出,将地板浸湿了一大片,弄的二人也隐隐感觉到了点什么。

 

  「还装作正人君子教训别人呢,哼!你说,你是不是个变态?」

 

  秦楚忘记了台词,发自本能地说:「求你们了,别再说了,我是变态,还不行吗。」

 

  谁也没想到的是,她说的竟然和剧本里提前写好的,一字不差。

 

  「她不老实,我们得给她点历害尝尝,」

 

  这是剧本里写好的,但却又是二人十分自然地接上去的。

 

  于是,拍摄将转入到下一节。

 

  休息时,代丽不好意思地蹲到秦楚的身边,为她擦去脸上的唾沫,易丹则内疚地对秦楚说着:「对不起,主任,我刚才忘记洗脚了……」

 

  代丽抢过话,「还好意思说,你刚刚一脱鞋,我都闻到臭了。」

 

  易丹一脸的难为情,只好一个劲地道歉。

 

  「主任,您看,是现在继续……还是……」

 

  「都让你们捆成这样了,别问我,你们想怎么就怎么」。

 

  拍摄继续了。

 

  「秦主任,玩一个倒挂金钟好不好?」

 

  易丹对着镜头,做作地装出一副调皮的样子,阴阳怪气地说着。

 

  没容秦楚说话,两人便一起动手,将秦楚的右脚的大脚趾用线绳捆住,然后向上拉起,线绳的另一端则捆到她的左边的乳头上。

 

  「哎呀!松一点不行吗?这好累吗!」

 

  二人为难地,「主任,35公分,是非姐规定了的,短了她……」

 

  没办法,只好这么捆了。捆成后的秦楚,双臂在后五花大绑着,腰极度地弯着,左腿弯曲着站立,右膝抬起,脚底朝向外侧,拚尽全力向上举着,那样子极其的怪异。

 

  「主任,您得在房子里跳几圈,我们开始了呀。」

 

  开机了。

 

  「来,跳起来。」

 

  秦楚被迫艰难地跳动着。沿着宽大的客厅跳了一圈后,二人继续审问:「现在回答我们,你是不是个变态的受虐狂?」

 

  秦楚不愿意回答。

 

  这时代丽小声说了一句:「主任您准备好,我要踢您了。」

 

  说完抬脚只是轻轻一碰,秦楚身体不稳,一下子侧倒在地板上,「啊疼……」

 

  因为突然倒地,无法保持脚与乳头的距离,那线绳便将她的乳头极力地拉动,疼的她凄惨地几乎是嚎叫了起来。

 

  二人赶忙走过去,「您休息一下,还得继续,要跳好几圈倒好几次才行呢。」

 

  重又开机,镜头面前,代丽走到躺倒在地的秦楚身边,用脚踢着她,「起来,不老实,起来继续给我们蹦圈。」

 

  镜头对准了她,她双臂紧紧地反绑着,右脚又捆连着左乳,用尽了吃奶的劲想往起站,费了有十分钟的样子,才终于站立起来。

 

  于是重新审问,没问几句,便又一次被踢翻在地。几次以后,秦楚承认了,「别弄了,受不了了,我承认,我是受虐狂,我是变态,好了吧。」

 

  「哎呀不行的主任,她写的这个本子里规定好的了,得玩到最后您才能承认,您得说:「我不是,我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因为本子里规定玩倒挂金钟至少要秦楚跳三圈,至少要被踢翻七次,于是二人忠实地按规定演戏,秦楚也按规定入戏地叫着并不断地求着二人。

 

  在又一次准备踢翻她时,易丹故意地大声审问:「贱货!说,你下面老是不住地流水是怎么回事?」

 

  秦楚单脚弯曲着站立着,全身象个大虾般颤抖着回答:「不知道哇!小易姐,别玩我了,我怕呀!」

 

  「哼哼!好玩!」

 

  秦楚身子没法站稳,剧烈地抖动着。

 

  「代姐……小易姐……好累……求二位姐姐,饶了我吧。」

 

  「累呀?呵呵!累才好玩,就是要你累,给我好好立着吧你。」

 

  话是按照本子上要求说的,说完这话,易丹却对着代丽说:「好了,停机,让主任休息一会,待会再拍。」

 

  二人商量着,关了机,扶秦楚坐到地板上。

 

  「小代姐,松一下行吗,好累」,说完又转脸对着易丹,「行吗?小易姐?」

 

  「主任,已经关机了,您这么喊,折杀我们呀!」

 

  二人赶忙将秦楚连接脚趾与乳头的线绳也解开了。

 

  「没关系,多休息一会,多会休息好了再接着拍,反正时间还长呢。」

 

  索性的,秦楚的双臂也被松了绑,全身都自由了。但此时的秦楚,心底却生出了一丝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失落。

 

  休息了一阵子,才又开机。

 

  秦楚又象刚才那样捆好立好了。接下来,是易丹审问:「喊你贱逼你要答到,知道吗?」

 

  「知道……」

 

  「贱逼!」

 

  「到!」

 

  秦楚难受地变着身体,举着脚丫,屈辱地回答着,已经干涸了的下体内又涌出了一汪淫水。

 

  跳了半圈后,改由代丽讯问:「喂!秦大主任,是不是秦大贱逼?」

 

  秦楚艰难地弯着身子单腿立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我是秦大贱逼,放了我吧,坚持不了了……」

 

  「是不是越这样玩你你就越是感觉爽歪歪?」

 

  「是……啊……不……不是……」

 

  「脚保养的挺嫩的,是用它勾男人的吧。」

 

  代丽没有用脚,而是用一根发卡,对准秦楚高扬着的脚心,用小力一划,秦楚奇痒难忍,便努力躲闪,于是那连在乳头上的线绳便被拉动,「痒……小代别……代姐别……」

 

  ,她躲着,因为实在不好平衡,便又一次摔倒在地板上。

 

  看她疼的难受,而又极难自己调整,代丽便走到她身边,为她也调整好了姿势,以减轻其痛苦。

 

  「谢谢代姐。」

 

  关机后,已经不在戏中,秦楚却仍然称比自己小五六岁的又是自己下属的代丽「代姐」,这虽然让代丽多少又生出一点不好意思,但却极短暂,很快地,就被一种突然涌起在心底的征服者才有的快意替代了。

 

  直到完成了规定的跳圈与摔倒的次数,又要准备进行下一节了,二人调整着三台摄像机的角度和焦距,可此时的秦楚,却已经不愿意再等,因为除了那艰难与痛苦外,竟然还有一种进入某种狂态的感觉,她已经进入到一种受虐的期待中。

 

  她不等二人再征求她的意见,便变了声地说着:「快些拍完吧。」

 

  「主任,一会我们要说些难听的话,本子里都写了的,您看一看吧。」

 

  「我是贱奴,你们想怎么就怎么。」

 

  正在摆弄摄像机的代丽刚刚开口喊了声:「主任……」,易丹却已经毫不客气地继续了。

 

  「她不老实!给她翻饼子」。

 

  这些全是看守所里的人犯们不知几十年几百年传下来的玩法,对于秦楚她们三人,都并不陌生。这次是架好了摄像机后二人一起动手,她们熟练地将秦楚按坐在地板上,然后将她的头用力地按下去,按到她相对着的脚心窝里,用绳子将头与脚紧紧地捆在脖子上,脸便紧紧地贴在脚心上一动不能动了。

 

  因为秦楚的双臂仍然反绑在背后,双腿又弯曲着捆成这个样式,整个人就象一个乌龟般不能动弹了。

 

  捆好了,二人又合力将秦楚紧紧贴着脚心的头向上扳起,两个与头捆在一起的腿脚便也一同向上,在扳到与地面成直立时,又将扶住秦楚的手松开,毫无丝毫平衡能力的秦楚便象个难以立稳的硬币那样,向着前方「扑通」一声重重地倒下去,捆在脸上的两支脚砸在地上。

 

  「好玩,再来」。

 

  易丹二人将伏在地上纹丝不能动弹的秦楚扳动着重新使她的屁股着地并稍向后倾,然后松手,于是秦楚便向着后方倒去,因为背后的形状并不似前面那样,所以摔的也就不象向前倒下时那么惨,不过,盘成弯曲状的双腿却将张开的阴道暴露无遗。

 

  「哈……秦主任,象不象个王八呀?」

 

  「象……我是王八……我是母王八……」

 

  「看这王八能不能爬耶。」

 

  她重新又被向着前方摔倒,易丹踢了一脚在她的后背说,「来,给我们学个王八爬。」

 

  秦楚无法动弹,后背上又挨了易丹和代丽的几脚,「快点爬呀」。二人象是着了魔一样,也许是看不到秦楚的脸,也许是身体里的某部分神经被调动,竟然全不顾秦楚的感受,也不没了不好意思,放开了大玩特玩起来。

 

  秦楚拚命蠕动着,费了吃奶的劲,才勉强将捆在自己脸上的两脚向前伸出大概半个厘米,然后屁股向前蹭去,然后再向前伸脚,再向前蹭屁股跟进,每一套这样的动作下来,也不过前进几个毫米,却用去她全身的劲。

 

  「给她活动活动腿」。这是代丽的话,而这却是剧本里没有的。她站起身,将一只脚踩住秦楚一条腿的膝盖处,向下用力,于是秦楚便向着一方倾斜,易丹也跟过去踩另一条腿。

 

  「啊……别踩呀……啊……疼……」

 

  只踩上一只脚时,她只是将身子向一方倾斜,而易丹又在另一方加上一只脚后,两腿的大腿部位便被强行位动,因而带来极度的疼痛。

 

  二人各用一支脚踩在秦楚两腿的膝盖处,象是江南农村踩水车一般喊着号子,「一……二……三。」

 

  随着这「三」字出口,二人的脚下同时用力,撕心裂肺的疼痛便加在秦楚的双腿,「哎哟……妈呀……疼……」

 

  秦楚失声的求饶与叫喊,让二人极度地兴奋着,她们全忘记了自己本来只是被动地完成一个拍摄的任务,而一下子变成为一种积极的发挥。此时的她们完全抛开了本子里所写的东西,由着自己的性子虐待着昔日令她们望而生畏的凄领导者。

 

  玩的够开心了,又被翻成朝天仰着的形状。

 

  「服不服?」

 

  「服……我服……饶了我……小易姐姐我服了……」

 

  「说,你下面的水是怎么出来的?」

 

  「哎哟……疼呀……我说过了呀……亲妈呀……我说……我是变态……我喜欢让人欺负……」

 

  「你个贱逼!」

 

  玩疯了的代丽将脱光了的脚丫踩到了她的阴蒂处,用脚趾在阴门上揉搓着,易丹则更是疯狂地脱掉了裤子,一下子骑坐在她的脸上,将那湿漉漉的阴门对准她有嘴,「贱货,喝主人的尿,张大嘴,喝!」

 

  这全是本子上没有的。

 

  早已被虐待与羞辱湿透了的秦楚又受到代丽用脚的揉弄,只是一会功夫,便淫水四溅,淫声嘤嘤,「啊……别……」,虽然口中说别弄,舌头却不由自主地伸出来,在同样湿透的易丹的阴户上舔舐着。

 

  「贱逼你水好多,把我脚都弄脏了,是不是特想让我用脚干你」?

 

  「啊……别这样……」。

 

  「别理她,受虐狂都是这样,你越是虐她,她越是要装作不情愿,可她心里巴不得你玩她呢,是不是?贱货。」

 

  「是……我不要脸……二位主人姐姐别把我当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啊……玩死我吧……」

 

  「张大嘴,快!」

 

  秦楚听话地张大了嘴,一注浊黄温骚的尿流直直地射入嘴中,又因为吞咽不及,有少许从她口中溢出,荡漾在脸上。

 

  「好不好喝?贱货」。

 

  「好喝!小易姐……」

 

  「谁是你姐,你不过是条骚母狗,说,你是不是条骚母狗?」

 

  「是我是母狗……我是骚母狗……我好骚……好贱……的母狗……」

 

  因为秦楚双臂反绑在背后,双腿又圈成一个圆形,双脚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庞上捆紧,这样形状的她,便象一支翘翘板,以被捆在身后的双臂为轴,一头是拚命向上与脚捆在一起的头部,另一头则是高高朝天扬起的屁股。因为易丹坐到了她的脸上,致使那白白圆圆的屁股高高地举到天上。

 

  易丹换了个姿势,翻转过身子,面对着秦楚高高翘着的屁股,重新坐在她的脸上,「给本姑奶奶舔屁眼。」

 

  这也是本子上没有的。不过秦楚没有迟疑,甚至还没等她将话说出,便已经努力地向上伸出了舌头,在那菊花上舔弄了。

 

  「不要脸的贱货,我问你,我的屁股香不香?」

 

  秦楚无师自通地拚全力舔弄着易丹的屁股,呻吟着:「香……香……小易姐……的屁股……好香……啊……」

 

  。

 

  被舔弄的发了情的易丹突然附下身子,在秦楚阴户上舔了一口。

 

  听着秦楚的呻叫,看着易丹的疯狂,代丽竟然也一下了褪去了内裤,用手在自己的下部摸弄起来,不一会,淫水竟然喷溅到易丹的脸上,然而易丹并没在意,反而一手搂过代丽的屁股,将脸凑过去,伸出舌头,在代丽的阴户上拚命地舔弄起来……

 

  「啊……小易你好烦……」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代丽却并没阻止易丹的舔弄,她一脚直直地踏在地上,一脚踏在秦楚的阴部,因叉开双腿而暴露着的阴道则被易丹发狂地舌头侵犯着,那早已被秦楚的淫水弄的一踏糊涂的脚,仍然快速地在那湿润的阴道口处磨着,有好几次,竟然伸进到那阴道中去,秦楚的下体被胀的满满的,「噢……小代轻点呀……好账呀……啊……我要……要……啊……」

 

  「想找男人操你是不是,说,你这贱逼」「是……操我……啊……别停……继续……啊小代……老公……啊……我要……要……啊……」

 

  「要什么,贱货,说清楚。」

 

  「我要你用脚……操我……操死我这不要脸的贱货……小代姐姐……小代老公……我要升天了……快……快……不要停……好爽……爽死了……啊……」

 

  随着一声长声的尖叫,秦楚那紫红色的的阴道口处,突然一股强力的淫水猛地突破了闸门,挤过代丽的脚趾缝,狂舞着向上喷出,喷的好高好高、好多好多……

 

  ****************************

 

  戏演完了,全都湿透一场的三人此时静静地呆坐在那里,象是刚刚从同一个梦境中醒来,好半晌谁也不说一句话。待她们终于清醒过来,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后,羞涩与绝望便又一次袭来。

 

  二人道歉着要离开了。

 

  「秦主任,对不起……她要我们这样,我们也不敢……」

 

  另一个也说:「主任您……说那些……不……我们说那些……都是她……」

 

  「哎呀不说了」,秦楚不想二人再说下去,羞的不敢抬头。

 

  她感觉有些话要说清楚,便低着头解释,「我说我是……也不是……我不是……」

 

  ,她是想说她不是受虐的变态狂,可不知是心虚,还是其他什么,却又不好直接说出那几个字来。

 

  二人没听出她要说什么,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便只好说,「您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二人的回答显然让她产生了误解,于是更加地想继续解释清楚,可想了半天,却不知怎么表达,这让她有了那种越解释越糟糕的感觉,她不想再看二人,象是一个刚刚做了见不得人的坏事被众人围观一样,使劲地把头抱住,使劲地摇头,然后仍然低着头,急急地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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