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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月之绿帽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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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第八章

  做完这一切的我,抱著心爱的小洁,带著眾女在酒吧眾人讚叹、羡慕以及不知意味的视线中一齐走了出去。

 

  「飞鸿哥哥,飞鸿哥哥……我们安全了吗?那人没死吧?我不要你出事……呜呜呜……」

 

  受到街外车来人往的噪音,小洁和那几个吓昏的小美人都清醒了过来,醒来的白小洁一把圈住我的脖子呜咽了起来。

 

  一眾小美女立马围上来,就我刚才的丰功伟绩拿来安慰彷徨的小洁。听著闺蜜们的嘰喳,知道了事情终於有了圆满的结局,立时欣慰起来,花季少女单纯的心思不会想太多的不合理。没事就好,心中的大哥哥如武侠电影中的大侠一般挺身而出英雄救美场景竟然真的出现了,啊……多麼浪漫,多麼圆满啊!

 

  一眾女生看著飞鸿温柔的神情、俊逸绝尘的外表、杀伐果断的狠辣,只觉得他像电影裡面杀人不眨眼的刺客,说打就打,说废就废,那单臂举起蛇哥搧耳刮子的样子,真的很有霸气……好帅!

 

  「以前怎麼就没注意到他那麼帅呢?还那麼厉害,怎麼让小洁给抢了先呢?这麼优秀的男孩子应该是我宇宙超级无敌美少女张晓敏的第一男宠嘛!」

 

  想像著飞鸿坚硬的大鸡巴插在自己那浪水涟涟的蜜穴中,左臂兜住自己圆滑挺翘的小屁股,右手持七尺银枪,跨著白马在千万敌群中杀得七进七出,群雄束手,无敌英姿笼盖四野,王霸之气直灌九天。

 

  「在他纵横杀戮的怀中,光著屁股的我环著他的脖子,用白皙圆润的玉腿盘著他的雄腰,娇臀耸动,享受著他胯下淫枪的七进七出。嗯嗯,对,视百万敌军於无物,绝杀千里无人敌的男孩用盖世武力征服天下,而我就用胯间这玉壶鲜肉的绝世骚淫将他征服……」

 

  娇俏的张晓敏盯著飞鸿那坚毅挺拔的稚嫩雄躯,陷入了无边的淫秽妄想YY之中。

 

  「天啊!我居然在发花痴……都什麼时候了,我怎麼还顾著看帅哥?我真是没救了。哎呀,不好,我刚才看他揍人、护美的英雄风姿竟没来由的高潮了,儒湿裤子的样子应该没有被飞鸿看到吧?不然他一定会嫌弃我变态的……」

 

  我自然是不知道小洁的闺蜜——小敏美人儿已经对我「刮目相看」,其实也无所谓,即使知道了也没用,现在我连小洁还没攻克呢,总不能因為某个花痴喜欢我一下,我就要有所表示吧?要是失去了小洁我就得不偿失了。

 

  「嗯,呼呼~~终於安全了,你们这次真的很危险也。下次那种地方还是不要去了,这次真的是……」

 

  我抹了一下汗水,朝週围花痴般围绕著我的一眾小美人笑了笑道。

 

  看著平易近人如邻家小弟弟般可爱、精緻的小男人,眾花痴们热络了起来。

 

  「真的吗?刚刚你那厉害的身手是功夫吧?把那麼可怕的坏人几下就被弄残废了,你是传说中的古武世家出来修行的传人或者少主之类的吗?」

 

  花痴女甲。

 

  「就像做梦一样……」

 

  花痴女乙。

 

  「飞鸿哥哥……你好厉害,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你是不是得了什麼不得了的特异功能啊?」

 

  花痴女丙。

 

  我先是愣了愣,然后不禁苦笑不已起来,虽然明知道她们不可能知道真相,但也让她们蒙中了几成,也让她们看到了我的战斗力。我的悍然出现,使快绝望的她们心底涌起了一线希望,并随之将她们从地狱边缘一下子带了到了天堂,这很少在现实世界中上演的场景让她们语无伦次……

 

  「是啊,飞鸿哥哥,你真的……让我很吃惊,你怎麼会厉害到这种程度?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的激动,那麼吓人的黑社会流氓都被你轻易弄残,那个叫蛇哥的都吓得给你下跪……你真的不是大神转世吗?」

 

  小洁的闺蜜黎小霞也雀跃道。

 

  全部小美女都目光炽热地看著我,或多或少都带著惊讶、信服,还有一丝丝的崇拜,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们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俊逸无双的美少年居然那麼厉害!

 

  「不是,我只是个普通人。你们冷静一点,我只是一时情急,爆发了一下,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潜意识爆发吧!据说有个六十岁的老大娘看见孙子被卷入汽车轮子下,一时情急竟然一个人把小汽车给推开了。我今天也许就是这种情况吧!」

 

  我淡淡地回道。

 

  「哼,骗鬼去吧!老娘我一定要揭开你的秘密,到时候看你这花样小美男还能不能逃出我的绝美玉户。」

 

  一旁的张晓敏握著小拳头暗暗发誓。

 

  「对了,这麼晚了,你们还受了这麼大惊吓。赶紧回家去吧,睡个好觉,忘掉今晚的事情。」

 

  不耐的我已经发出了「逐客令」。并不蠢的几位小美人知道我这是要和小洁单处了,各自拦了辆的士说著感谢话语四散归家。

 

  揽著怀中的小美人不顾她的扭捏,强行带到了我家。不想让小洁儿知道和妈妈乱伦事的我将她带到了楼上另一间卧室,捧著小洁羞红的俏脸凝视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我用深情的话语柔声道:「我的宝贝儿,今晚吓坏了吧?那几个混蛋没真把你怎麼样吧?以后遇到这种事,要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我,知道吗?打个电话给你爸爸,就说你今晚和张晓敏庆祝生日,玩得太晚了留宿在她家,都是女孩子,你爸会允许的。今晚让我好好陪陪你,给你压惊,嗯,好吗?」

 

  被我的情话逗得娇躯发软、媚眼汪汪的小洁微微点了点小脑袋,跑到楼下给她父亲打起了电话。

 

  有点小激动的我暗下决心:今晚一定要吃到小洁的小鲍鱼。要是再发生类似的事情,鞭长莫及的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个电话打得可真久,有十来分鐘了吧?等得分秒难捱的我正準备下床去找人,媚眼桃红的小洁却俏生生的又爬回了我的床上,语气怪怪的道:「搞定了。小坏蛋,我这还是第一次夜不归家呢,给爸爸解释了好久。等急了吧?呵呵。」

 

  现在就我和洁儿两人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嘿嘿,这还不吃掉,那我不成了傻逼了吗?想在今晚趁机夺取我的宝贝小洁儿第一次的我,迅速将慵懒的小洁抱入怀中,上下其手起来。

 

  「嗯……不要嘛!」

 

  小洁赤红著脸娇喘著。我从背后抱著小洁,双手抓著那一对可爱的圆浑白奶子,她的连身短裙、纯白色的内衣和粉红色的小奶罩都已经被我脱下,身上就只餘下纯白色的小内裤套在可爱诱人的神秘方寸之地。

 

  「小洁的身体真是好看,就像维纳斯女神一样的……」

 

  我在小洁的耳边一边呵气,一边吻著她的耳垂。

 

  「嗯……不要嘛,羞死人了哦!再说,我不理你了。」

 

  小洁娇憨的抗议。

 

  小洁的肌肤是如牛奶般白皙晶莹,又带有丝丝青涩稚嫩少女所特有的绒毛,那质感,这种手感,就如同丝绸一个层次,那是一种只属於年轻的感觉。据说毛多的女孩都比较闷骚,我的小洁儿是不是呢?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感在我心中滋生了出来。

 

  只知道那两个混蛋凌辱了我的宝贝儿才引起了这次的衝突,但是在大庭广眾之下,他们应该不会太过份吧!但是我魅力超强的小女友被人轻薄到了何种程度呢?我不禁好奇起来。

 

  「宝贝,今晚被我废掉的那两个流氓是怎麼欺负你的?给我说说啊!」

 

  「不要,我不说,羞死人了,你还问。」

 

  羞涩的小洁双手捂面不依著。

 

  「说说嘛!我的好宝贝,老公我这不是把你救回来了吗?你就忍心老公我对这事不明不白吗?我向你保证,不管咋样,我都会一如既往的疼你、爱你的。」

 

  「你真要知道啊?知道后,哥哥你会不会嫌弃我呢?」

 

  小洁患得患失道。

 

  「不会的。快给老公说说,以后要喊我老公啊,不许再喊哥哥了。」

 

  為了打消宝贝洁儿最后的心防,我要求道。

 

  「嗯,老公。你看,这个时候你和我能在一起安安静静的共用两人世界,我应该开心才是,可是有了今晚那不堪的经歷,现在虽然和你在一起,但偶尔还有一些不堪的情景浮上我的心头。」

 

  小洁的声音中有一种苦涩的笑意,思绪中忆及父亲对自己做出的乱爱,年轻的心因為一些沧桑的浮尘,而显出和她貌美如画的相貌不符的一种深沉。

 

  「不如我们共同面对,这样鬱积在你的心中,我怕你会生病。」

 

  看著怀中宝贝儿强装笑意的我关切地问道。

 

  小洁伤感地摇摇头,人虽坐在我的怀裡,神情却显得茫然,似乎整颗心都沉浸在自己的回忆当中。

 

  「你只是一个未出校园的娇弱女孩,在这纸醉金迷的社会上肯定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难题,每个人成长的一生中怎麼会不发生一些小故事呢!俗话说:闻过识花香,醉过知酒浓。人生的旅途难免有一时不慎,我向你保证,老公我是不会计较的!就如今晚,你要是真的是被那两个流氓给操了,失了处女身,老公也不会对你计较的,我只会百倍、千倍的去报复那些欺负你的人。我对你的爱超越了一切世俗的观念!」

 

  对成熟骚妈那淫鲍过於迷恋的我,现在真心的不是很在乎是否处女的区别,更迷恋於性爱中敢於玩出各种花样绝妙享受。

 

  洁儿彷彿感受到我对她的真诚用心,嘴角牵动,微微一笑,吻了我一下。

 

  「说吧,当时那俩家伙怎麼对你使坏了?属於我的白皙肌肤、粉嫩小香唇、娇挺小椒乳、肥硕小屁股、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圆润滑腻长美腿,被他们凌辱到了哪个地步啊?」

 

  小洁儿突然身子一震,软了起来:「你真不会计较?我……我当时真的很对不住你。晓敏生日,我们喝了不少酒,然后去跳舞的时候被那可恶的人带到了场边,我不敢喊叫,我怕……就稀裡糊涂的被他们得手了。」

 

  「啊,他们插入了?」

 

  我抚摸著洁儿肉呼呼的小屁股,听著宝贝儿的话,心裡起了一丝兴奋,一丝刺激,更多的是不甘心。

 

  小洁突然扭过脸:「你是不是因為我已经被别的男人淫玩过了,不喜欢我了吧?」

 

  「小洁,你在我心目中是永远的女神,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宝贝。那种情况你处理得很好,你一个手无杀鸡之力的娇弱女孩怎麼去反抗那些穷兄极恶的流氓混混啊?他们要抢劫,要强姦,没有我在身旁护花的你,一定要保护好自身的安全為先。就算你再不甘情愿被人那个,也一定要稳住心态假装配合,想办法打电话通知我,我就会来救你。」

 

  我真切道。

 

  小洁儿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溢出一丝怪异的笑意:「哼!你敢小看我。我这麼聪明的美少女,会这麼容易让那些想用热乎乎的大龟头在我淫水犯滥的小穴裡肆意逞威吗?我会自救的。今晚不算,我喝多了,脑袋本来就迷迷糊糊的。」

 

  听著我的宝贝儿娇憨不依的淘气话。让我不由地下面硬了起来。我小心地夹起腿,不让小洁儿发觉。

 

  我的宝贝小洁儿靠在我怀中,用朦朧的语气开始向我叙述:「那黄毛和光头两人围拥著我,故意把我带到舞场旁边的一个角落的沙发上。他们用脏手勾起我的下巴,舔著我的嘴唇,还把我的唇瓣吸进那满是烟臭的嘴巴裡吸吮,还把那该死的大舌头伸进我的嘴裡到处刮擦。

 

  不知為何,我一看到他们那霸道的眼神,心裡就害怕,不敢反抗。随著他们的舔吸,我的舌头也动了起来,而且……老公,我说了你别生气,我当时竟有些心猿意马,感觉他们比你吻得更舒服。

 

  其实我当时就想到飞鸿哥哥你了,觉得会对不起我的好老公你,於是就使劲用自己的舌头把他那大舌头往外顶,想要把那臭舌头赶出我的嘴巴裡面,可是我的力气比他小,他还越来越兴奋的和我的舌头开战呢!最后我的舌头还被他吸入了他那臭臭的大嘴巴裡,想缩回来都难。

 

  哼!他赢了仍不饶人,还用牙齿轻咬我的嘴唇,使我无力抗拒。可偏偏我越急,我的身体越是酸软乏力,他们那赤膊、散发著汗臭和烟臭的身体,熏得我竟连挣扎都不行了。

 

  彷彿他们就是想把我搞到忍不住似的,那光头的手动作极其猥琐,还极為有力,粗糙的茧子刮在我皮肤上,我只觉被他魔手所到之处传来了一股股的热力,彷彿要烧到我身体最深处般,尤其当他的手滑到了我胸前,隔著单衣用力搓揉之际,那热力更是强大。

 

  虽然我忍著不发出声音,但我敏感的小乳头一被男人抚摸,就浑身发热。你也摸过我,这你是知道的。在他的暴力下,阻隔的衣裳彷彿消失了一般,再挡不住他半丝力道。

 

  然后,他们便把我压在沙发上,将我的所有衣物全部扒光……老公啊,你别恨我,当他们脱我的裙子和小内裤时,我眼睛到处瞄,想找晓敏、小霞他们来救我,可是望眼欲穿的我也没找到她们身影。他们长得那麼兄,身孤力单的我害怕极了,生怕他们会怕我报警就来个先姦后杀。

 

  瞥了一下全场的环境,我发现了还有好多和他们打扮差不多的青皮混混,我想,我这是落入了贼窝了。我怕给姐妹们也带来灾难,就故意给他们俩方便,很配合地把胳膊举起,把臀部抬起来,让他们轻鬆的就将我给扒光了。老公啊,你说我做得对吗?」

 

  看著宝贝儿小洁那白嫩丰挺、犹如玉石雕就的美乳在我眼前饱挺丰盈、娇嫩诱人,粉红可爱的性感双唇,却在那酒吧裡被这两个社会渣滓、败类强行吸吮、抚摸、蹂躪,我的呼吸就禁不住急促了起来。羞愤而又感觉有点刺激的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口乾舌躁起来。

 

  得到认同的小洁轻吁了一口气,慢幽幽地再道:「然后那黄毛的嘴巴也凑近了我的乳头,一把就含住了我整个一半,连乳头带你那喜欢的粉红色乳晕都在他那嘴巴裡打滚。他下巴那没剃乾净的鬍渣子抵著我在他嘴外的另外半边乳房上一下一下地刺著我娇嫩的酥胸,没忍著那刺痒难耐的感觉,我出声娇吟了起来。呜呜呜……好羞耻呢!」

 

  我一阵心痛,感觉属於自己的东西被人偷盗的感觉油然而生,本想再好生安慰受辱的女友一番,可是下面那不争气的小弟却更加可耻的壮硕了起来。脑袋充血的我急不可耐的追问道:「那,你的下面呢?他们对你下面有没有怎麼样?」

 

  小洁儿听著我的追问,娇俏的小脸上一片緋红:「嗯……不说嘛!人家不好意思的,说到这就行了嘛,你还要问……」

 

  「小洁,快说,老公想听。」

 

  我一时情急,一隻手竟迅速突入到洁儿胯间,伸进了洁儿的私处,一摸,竟全是黏黏的淫水!我的宝贝小洁儿嘴上再也硬不起来了,娇嫩身子也酥成一团,两隻白皙玉腿最后分得开开的,让我的手指顶著她那泛著淫水、可爱无毛的小阴唇。

 

  之后她又慢慢道:「那混蛋光头最是可恶,在本来只有你可以亲吻、把玩的我的奶子上涂满了他那腥臭的口水后,又把那双满是茧子的大手伸向我的胯下。当时我紧张死了,他伸入我大腿根的手把我两条大腿左右分开就把热气呼在我的阴阜上,痒得我直哆嗦,嗯嗯,没见过这麼坏的人。把住我的双腿不让我併拢的他又用那张臭嘴来亲我那片暖热湿滑的嫩肉,太羞人了,老公才亲过一次而已,他就亲上来了。老公啊,我的亲亲好哥哥,飞鸿好老公,你心疼我不?在那裡我这麼被他们欺负。」

 

  我宠爱的揉著那今晚被多人亲吻揉虐过的椒乳,点点头。

 

  得到回应的宝贝小洁儿开始用发颤的声音说道:「在他猛烈的亲吻下,我只觉下身一阵阵怪异的酥痒感,从阴唇漫延到全身,烧得我满脸通红,身体越来越热。根本就想不起要抵抗的事儿了,我就琢磨著,完了,要完了,专属於我飞鸿老公和爸爸的小淫洞要被别人享受了,那水水流得越来越猛了……」

 

  感觉说出了不该说的话的小洁儿紧张的看了看还没有察觉语病的我,拍拍胸口,有气无力地继续说道:「对不起啊,老公,他的臭嘴太厉害了,我那未经人事的淫贱小肉洞被他亲得太爽了,流了好多水水,以至於脑海裡闪过一丝让他操进来的堕落念头。我是不是太淫荡了?被人凌辱还快感这麼强烈。」

 

  感受到小洁儿想法的我认同的点了点头,自以為是的想道:是啊,女人被侵犯,反应应该都是一样的。每次我含住骚货妈妈那肥厚阴唇又咬又吸的时候,骚妈就用她那大白腿将我的脑袋夹得紧紧的,急吼吼的要我使劲吃,要我用舌头往她穴壁裡擦,那骚水流得我满脸都是滑腻腻的,然后拽著我的大鸡巴就往她洞洞裡塞。

 

  「在那光头强劲的吸舔下,我的快感是一浪接一浪的接踵而来,让我完全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完全任由这他宰割。花心剧烈的颤动了几下以后,我忍不住的喷出了一股股水水,嗯,就像小时候咱们玩水枪那时喷出的水柱一摸一样。我给他浇了满头满脸满嘴巴。哼,敢欺负本小姐,我就让他吃我的尿,噁心死他!呵呵,老公,我厉害不?

 

  被他玩成这样了,我还找著了机会狠狠地报复了他一下。你是没看到哟,我的水水喷在他那光光的大头上和满是横肉的丑脸上以及那臭嘴裡,看著他那睁大了眼睛盯著我妙处看的傻样,我乐坏了,更好笑的是我终於知道有人说光头佬的头可以当灯泡用的典故是如何来的了。

 

  他那大光头被我用胯下的水水淋了满头后,竟然映射著舞场吊顶上的彩灯也跟著一闪一闪的发出彩光。他只顾张著大嘴瞪著我的私处,发出不可置信的呢喃「极品」、「潮吹」什麼的,丝毫没有发现他那大光头也变成了一个发光体呢!呵呵,老公,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后来他脱下裤子,用那好丑好小的牙籤鸡巴想插进来,当时感觉已经对他报复过的我準备双眼一闭,当作是被狗咬了的时候,晓敏跑过来把我给救出来了。呼~~好险啊,差点贞洁不保。」

 

  在骚货老妈那裡早已体验过潮吹是怎麼回事的我,听著傻傻的小洁儿用那娇憨语气得意卖乖,丝毫不知道她自己将女孩子爽到极致才会產生的百中无一的最高体——潮吹浪水,就这麼送给了那个光头。欲发如狂的我再也忍不住了,将我快要爆炸的大鸡巴挺向还瞇著眼喋喋不休的娇憨小洁儿的处女阴道,顶开被人亲吻含弄过的粉嫩阴唇,一往无前地挤进那幽深迷人的蜜穴洞儿。

 

  「啊……好胀……啊……轻点……呼呼……」

 

  一声娇呼响起,被我突然袭击的宝贝小洁儿,媚眼如丝的看著我已经顶入了一个大头的肉棒子,娇躯巨颤的双臂抵住了我的胸膛,浑圆紧翘的美臀还没适应我的节奏直往后躲。

 

  「哎呀呀,坏老公,给你了……我终於给你了……老公你好大啊,那光头体格比你壮多了,这棒子却没有你十分之一大。哦哦……胀死我了……才进来一个鸡巴头子就已经佔满了……哦……我的……大半个阴道了……啊啊啊……我会被你操死的……不要啊,坏老公,你可别全都进来了,我真的会受不了的呢!」 

 

  小洁感受著我的攻势,口中更不时发出娇媚的声音鼓舞著我的侵犯,却又抵制著我的兄器,真是欲拒还迎啊!

 

  听著小洁被我插抽得不断发出淫言浪语,我又将大棒子顶进去一小截,在我的大鸡巴下面,被操得美妙无比的小洁儿那小淫洞内,那淫穴蜜肉给我的感觉就是滚热热的、滑腻腻又黏糊糊的,激射出一股股淫水,我的手也加快了动作。

 

  「哦哦……老公啊……咿呀呀……要到了……快……再进来多点……对……啊……啊……啊……胀死我了……轻点……呼呼……要出来了……要死了……啊哦……啊哦……我要死了……啊呀……」

 

  小洁儿两条玉腿一阵微微哆嗦,蹦直了起来,浑身一阵剧烈抽搐。从那个已经被干的淫唇中、粗胀发紫的小淫洞内,一股美妙的清流如她自己所述玩水枪一样,一股又一股直直地对著我喷射而来!我的宝贝小洁儿在我粗壮的大鸡巴干弄下到了高潮,又极品似的潮吹出来。

 

  看著向我激射而来的潮吹浪液,我早有在骚货浪妈胯下吸食的经歷,特喜爱这种极度高潮才有可能出现的极品淫液喷射入嘴,滑入喉间的那种温热、滑腻、腥香的浓郁味道。食髓知味的我不想浪费,拥有远超常人数十倍的运动神经,赋予了我超强反应,对準后张开嘴巴,我一滴不漏的全吸入了唇间。

 

  嗯,砸吧了几下嘴巴,伸出舌头将落在嘴角的液体也卷入喉间,有点腥香、清淡,没有骚货妈妈的潮吹液那麼好吃,腥香味道也没那麼浓,缺乏一种骚妈所特有的酸酸涩涩的腥味以及更浓郁的纯度。

 

  意犹未尽的我盯向胯下姣美的女体,坏笑著问道:「我的宝贝小美人儿,你看你流了多少淫水出来,都射进我嘴巴裡了。是不是你也像报复那光头一样,报复我用大棒子插你呢?」

 

  小洁儿呻吟著回答:「啊哦……坏老公不要笑人家,嗯哼……其实啊……刚刚我已被那两个人吸得得受不了呢……如果不是晓敏她们及时赶到……我想已经跟他们干上了啊,你就得戴绿帽了。」

 

  我听后,再次抽动著插在小洁儿柔嫩蜜穴裡的大棒子说:「哦,原来刚才你已经被人还是两人玩弄过了,怪不得现在骚浪成这样,还把水水往老公口裡尿。你是不是想和酒吧裡搞一夜情般,任何人都可以干你的小骚穴啊?」

 

  小洁儿此时被我玩弄得很兴奋,浪浪的道:「呀,哈哈……啊……当然不是啊!哦哦……人家才不像那些坏女人一样到处叉腿呢!啊……我爱我的亲人,只有我最亲的人才能得到我的小骚穴,才能把大肉棒子、白肉棒子、黑肉棒子塞进我的小骚穴。

 

  嘻嘻……人家现在被老公你弄得好爽哦,我看你吃我的水水好像很可口啊!

 

  啊,你还要吗?真的很想要啊?那加油哦……给我,再给我,乖乖小洁儿也要吃老公你那大肉棒子裡的牛奶,小洁儿好喜欢那种如同粟米的味儿。」

 

  「是亲人的,你都肯让他们插入啊?啊?你这骚货。要是你爸爸要插你呢?啊?你肯让你爸爸压在你身上,狠狠地用把你操出来的大鸡巴,狠狠地又干进你的这小骚穴吗?啊啊!」

 

  我吃醋了,发著狠的将只进去了三分之一的绝世兄器狠狠地捣了起来,卵袋敲击胯肉「啪啪」作响。

 

  「好啊,好啊,好老公,我以后就只让我最最亲的好老公和生我养我的亲爸爸狠狠地干洁儿的小骚穴,其餘的人不给插。啊啊……轻点哦……啊啊……亲亲小老公你说好不好啊?」

 

  我听后鬆了一口气,知道小洁儿真的很爱我,还未和我完婚,就把我和她的爸爸摆在同一高度了。听得激情欲爆的我狠狠地将大鸡巴抽动得更猛,同时感到龟头一阵激颤,随著娇憨小洁儿的淫声浪语叫床声,被压在我身下的娇媚小洁儿被我狂野的动作操得双足直挺、蜜穴狂颤。我只觉得在宝贝小洁儿的阴道深处有一股很强很舒服的吸力在啜著我的马眼,令精关蠢蠢欲动。

 

  在小洁儿蜜穴抖颤的蠕动过程中,女子的子宫颈口猛然间收缩,紧紧地钳住我的龟头不停咬吮著,而阴道内的嫩肉也不时刮著我的肉棒子。被穴肉压挤、磨蹭的我发出爽极了的吼声,喷射了出来,顶著我的宝贝小洁儿的花心,死死地搂住洁儿诱人浑圆的姣美挺翘小屁股,将一股股浓精射进她的子宫内。

 

  小洁儿娇柔、唯美而又敏感的美丽身体被我一股股热流这麼衝击著小骚穴最深处,脖子向上一仰,身子一下子软倒在了床上,两隻玉腿也无力支撑,整个阴部一片狼藉,发出娇弱的呻吟声:「啊……臭老公……不要再弄……人家了……人家……啊……今天被人玩弄够了,水水出了好多好多啊……嗯……老公啊……啊……你不嫌弃人家,真是太好了!呜呜呜……」

 

  被我热精射得抽搐不已的小宝贝儿,玉手探入胯间抠出溢流而出的浓白精液放入小嘴中,贪婪的吸舔了起来,好像吃著世间最好的美味。这天生的淫媚风骚样儿刺激得我一声虎吼,再次压向了楚楚可人小洁儿……

 

  一晚上激情的肉欲席卷了整个卧室,床上、床下,到处都留下了我俩肉欲交构的淫痕浪跡。 小洁儿舒爽到极致,震翻天的叫床声把我那骚妈也给吵醒,被勾引了过来,大喜过望的我抱著插得意乱情迷的白小洁迎向满脸瘙痒的淫母,一时间热辣的情欲氛围更加推向了极致。

 

  动情的大小两美女不顾羞耻的抓著、抢著我的大鸡巴往自己水盈盈的蜜穴中塞,没抢到的就抬起翘臀骚屁股往我脸上坐,「啊啊……咿呀……」的淫浪呻吟著。

 

  还没达到浪潮的巔峰就会被另外一个女人迫不及待的推开来,丰满的美臀高高的翘起,迅速之极的将我的大鸡巴纳入骚穴。当我的火热大鸡巴刺入抢棒成功的美女体内后,就美孜孜的发出了满足至极的高亢呻吟:「啊啊……使劲啊……美死我了呀……啊呀……哦哦啊……哼嗯……」如泣如诉,如痴如怨。

 

  鸡巴轮流转,这下到我了……

 

  (真他妈不太喜欢写那些通篇的「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啊啊……轻点,快点,慢点,重点……要来了,要去了,要死了,要活了……」,但是没肉戏,木人看,还是乖乖自觉的点著省略号,慢慢地码这些「啊哦唉咿唔嗯」吧!

 

  日上三杆头,卧室内终於有了动静。

 

  白小洁幽幽睁开了眼睛,美丽娇俏玉人儿还有些迷糊,昏昏沉沉的,她只记得自己彷彿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春梦。

 

  在梦中,她放浪形骸、咨意寻欢、娇喘无力,被飞鸿哥哥按在身下肆意地侵犯。飞鸿哥强壮的身躯、粗长的兄器在自己的小骚穴内横衝直撞,让她尖叫、让她臣服、让她心甘情愿地摆出一个个羞人的姿势去取悦他,只為享受飞鸿哥哥一次又一次将她送上云端的快感、衝击和满足。如果说哪裡有什麼让她不满,那就是在她的梦中似乎还有个老女人跟她这宇宙无敌超级美少女抢男人。

 

  白小洁红著脸又合上了眼,身子微微动了动,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她知道自己睡在飞鸿哥哥的卧室裡,这张床真的很舒适,暖洋洋的冒著一股很好闻的热气,让她沉醉,让她不想醒过来。缩了缩身子,感到自己玉胯中有一个滚烫的东西,小手摸了两下,一把就攒住了带给自己极乐性交快感的小恶魔。

 

  小洁呻吟著睁开了眼睛,满脸幸福的躺在飞鸿哥哥那温暖、安全感十足的怀裡,望著自己裸露的娇躯,望著飞鸿哥哥瘦削却又结实的身躯,想要自己一直躺在他怀裡,舒服的搂著他沉睡,直到永远。

 

  一声娇吟又再度响起,但不是自己发出的。白小洁娇躯一震,慌乱的转头看去,却见一个极為美丽动人、风情十足、媚眼弯弯的慵懒熟妇不知何时也醒了过来。美丽熟妇看了她一眼,又看了沉睡中的飞鸿哥哥一眼,神色之间有些复杂、有些淫荡。

 

  风骚熟妇轻轻一笑:「嗯,真是个标緻美人胚子啊!你是飞儿的女朋友吧?我是飞儿的妈妈,你可以叫我伯母哦!呵呵。他父亲去得早,飞儿对我很孝顺,就从他死去的父亲手上接过了担子,无微不至的照顾著我这个后妈。呵呵,你以后想要进我们家门,就试著慢慢接受咱们这舒服的生活模式,好不好呢?」

 

  白小洁俏脸一红,有如珍惜的宝物被人强行分走了一半般柳眉倒竖道:「这个世上竟然会有你这样的女人,丈夫死后竟然勾引自己的儿子和你上床,真……真是……真是无耻!」

 

  「我无耻?」

 

  美熟艳妇冷笑道:「咱们俩到底谁比较无耻?也不知道是谁死缠著我儿子的腰不鬆手,也不知道是谁跟条母狗似的翘著屁股让我儿子用力干,也不知道是谁没羞没躁的推开我,骑在我儿子身上?」

 

  白小洁绝美的俏丽、清纯容顏刷地一下红霞满佈,恼羞成怒的道:「你好得了多少?飞鸿哥哥操你的时候,你的浪叫声几公里外都听得见。也不知道是谁一屁股坐在飞鸿哥哥脸上让他舔,也不知道是谁跪在飞鸿哥哥的脸上尿尿,也不知道是谁要飞鸿哥哥插自己的臭屁眼?」

 

  风骚浪荡妈嫵媚的容顏上红一片白一片,被小女孩如数家珍的指责自己发骚的浪样,羞怒交加,低声道:「老娘餵自己儿子圣水的时候你又在干什麼?你还不是在帮我儿吃鸡巴!老娘尿到我儿满口的时候,你还不是无耻地从我儿鸡巴头裡抢牛奶吃,老娘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你也好不了多少!还是没结婚的高中女娃娃儿,老娘在你这年纪的时候比你纯洁得不知道好多少倍呢!」

 

  白小洁被呛得羞愧欲死,低吼道:「你胡说!我什麼时候做过这些?你少把你做过的事强加在我身上。」

 

  美丽熟妇冷笑道:「怎麼,敢做不敢当了?证据还在你嘴角留著呢!下次记得抹乾净嘴!」

 

  小美人白小洁瞬间石化,忙伸手抹了一下,果然摸到了男子精液乾涸后的凝结物,整个人都傻了。

 

  风骚淫荡妈嘲讽的笑道:「我做过的你都做过,我没做过的,你也做过,你该不会忘了是谁撅著一对大白屁股往我儿脸上咨意献媚吧?你该不会忘了是谁趴在我身边,翘著臭屁股在我儿眼皮底下骚浪摇晃,勾引他先满足你吧?啊,你倒是说啊!」

 

  「够了,别说了!你少五十步笑百步!」

 

  白小洁羞愤交加,朝美艳熟妇怒吼道。

 

  风骚妈轻笑道:「没错,我走了五十步,你却走了一百步,所以你比我更无耻。」

 

  白小洁气得娇躯直抖,怒喝道:「我再无耻也是男女恋人之间的纯洁情欲、欢爱,你却连羞耻之心都没有。你这是乱伦!」

 

  美熟妇嘲讽的笑道:「难道你就真的纯洁?我可记得你没有一点不适,处子新血都没有流一滴,被我儿搞得失声尖叫,高潮不断。我还记得你有一次还被我儿搞晕了过去,醒过来后又爬过来让我儿上你,这也叫纯洁?」

 

  词穷的白小洁气得差点昏倒过去,可偏偏美艳熟妇说的都是事实。我做了什麼?我不是也早就在亲爸爸的胯下被他那根黑大棒操得一夜叫不停嘛!早就没了处女身,全献给了爸爸。这也是乱伦情欲啊!想反驳都不行。

 

  淫荡风骚妈勾著白小洁精緻的下巴,取笑道:「过去的不说,不管你的处女身是给了你爸还是你爷。就说现在吧,你哭著喊著说自己纯洁,但直到现在还坐在我儿的腰上,难道你没感觉到我儿那根大棒子还捅在你的骚穴深处吗?嗯?」

 

  白小洁闻言,娇躯瞬间僵直,立刻感觉到骚穴之内的异样,一根灼热的滚烫大鸡巴正充满了她的淫洞。小美女俏脸羞红,忙抬起美臀想要让她飞鸿哥哥的兄器抽出去,结果这个举动只完成了一半,白小洁就因為兄器挤压骚穴蜜肉带来的强烈刺激,双腿一软又跌坐回飞鸿哥哥的腰上,这根粗长滚烫的兄器又瞬间没入了她的花溪深处,直直的顶到了身体的最深处,小美人情不自禁的尖叫一声,整个人伏在飞鸿的身上娇喘连连、淫臀款摆,不想再起身离开了。

 

  淫荡妈「咯咯」的笑著,凑到小美人儿耳畔浪笑道:「怎麼,想起身离开我儿的大鸡巴啊?可你的身体似乎很捨不得离开哦!嘖嘖,这一下被顶得很爽吧?叫得这麼大声。现在你说我们俩到底谁比较无耻?」

 

  白小洁被她飞鸿哥哥的兄器顶得全身无力,四肢酥软,反而把自己弄得脸色潮红、娇喘吁吁,骚穴之中春水再度犯滥,泥泞滑润,「啊啊啊」的又来了一次高潮。

 

  风骚妈放肆的低笑,按著小美人的香肩嘲讽道:「行了,别再动了,再动下去,我怕你又被搞得昏死过去。」

 

  白小洁又羞又急,又气又恼,可谁让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太过敏感了,不管是爸爸白大勇,还是酒吧的小流氓,或者男朋友飞鸿哥哥,只要被那东西在胯裡一搅,就全身乏力酥软,任其採摘,抵抗无力。

 

  「伯母,对不起,我错了。您能不能扶我起来?」

 

  白小洁可怜巴巴的看著飞鸿的妈妈,想著自己在家也是每晚被爸爸干爽得骚浪呼呼,既然都是乱伦家庭,以后就更好相处,更好融合了。想通了此节的小美女放低了姿态,乞求她拉自己一把,让她离开这窘迫羞人的困境。

 

  美艳熟妇笑吟吟的道:「你还是坐在我儿的大鸡巴上吧!好好珍惜这一刻,想一想,到底能不能接受咱们的生活模式,要是不愿意,这也许是你最后一次被我儿搞了,等我儿醒了,你的去留就全在我一念之间。飞儿很孝顺我,很听我的话的。懂吗?」

 

  美艳风骚妈冷冷的看了白小洁一眼,也不再理睬她,侧头注视著犹自熟睡的少年,低声道:「怎麼还不醒?看妈来叫你起床。」

 

  说完抬起被儿子操了一晚、淫液横流、浪跡斑斑的大白屁股,一把坐在飞鸿乖儿子的头上,将便宜儿子的口鼻全部捂入自己翕张的肥唇骚穴中,狠狠地压磨在操母坏儿子的脸上,让他不得呼吸。

 

  被妈妈的美臀腥穴压住口鼻的我,窒息的醒了过来。睁开双目,入眼而来的大白屁股、温暖而腥香满溢的大烂穴,让我情不自禁的张开嘴唇,伸出舌头吸舔了起来。

 

  「哦……使劲舔……啊……妈妈浪穴、屁眼裡的浪水儿给妈舔乾净萝……嗯嗯……往裡嗦……对啊……呼呼……爽死妈妈了……啊啊啊……」

 

  美熟妇风骚妈妈扭著巨大的淫肉大白臀嗔道。

 

  白小洁惊呼一声,紧张的望著在母亲屁股下乱蹭的少年,颤声道:「飞鸿哥哥,你醒了啊?」

 

  我吸乾净了妈妈阴户、屁眼儿上的腥香浪水儿,坐起身笑吟吟的看著俏丽的女友白小洁,苦笑道:「小洁,你看到了吧,我和妈妈也是真心相爱的,你要是真的爱我、接受我,就一起接受我的妈妈,你一个人也满足不了我的。而且我也不追究你骗我说你不是处女的事儿了,我们一起快活的过日子,好不好?」

 

  「飞鸿坏哥哥,我答应你。若是我走了,你岂不是要被你妈妈独佔了啊,那我太吃亏了。不过,你干了我一夜,裡面好痛哦!抽出来让我休息会好吗?」

 

  白小洁满脸通红,羞羞的道,伸手在我健硕的小腹上一撑,强忍著酥麻的快感抬起娇挺小美臀,让男友的兄器离开自己身体,随后无力地倒在男友的臂弯裡。「哇哦!」

 

  风骚妈忽然朝白小洁友好的曖昧一笑,小洁儿低头一看,顿时羞愤欲死:随著飞鸿哥哥兄器抽出后,射在她骚穴内的精液混合著自己的淫水阴精一点点流了出来,白花花的一片,滴落在她双股之间,散发出淫靡的气息。

 

  风骚妈妈看了看之后,没忍住那腥香气味的诱惑皱了皱鼻头,俯身埋入小洁儿那也是狼藉一片的淫荡下身,「吧唧、吸溜」的舔食了起来。白小洁被她吸得浑身颤抖,美臀哆嗦著又丢了一次,真是太敏感了。

 

  一对互相接受了现实的大小美女化干戈為玉帛,媚眼互视,越看越顺眼,未来的婆媳关系在此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各退一步,淫欲无边,浪劲无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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