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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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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五章)

  午後,艳阳高照。东州城区东北部,吕国强家一楼的客厅里。

 

  「哎呀,阿军。好几个月没见了,真是想你啊!咦,最近你瘦了嘛!」一个身材不高,体形敦实,年纪和我相仿的男子正猛拍着我的肩头,神情雀跃的说着。

 

  昨晚我接到的我妈的电话。她告诉我,我的好朋友——柳海建今天要来东州。所以此刻,我只能先抛却自己心中有关於那件可怕事情的诸多怀疑,来到她和吕国强的家,跟这位从小一同长大的好友相聚。

 

  「呵呵,你到是永远都那麽胖啊!不过人到精神不少嘛!」我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捶了下他的胸口。然後跟他一块儿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这时,一身宽松休闲打扮的我妈从厨房出来。她手里拎着两瓶冷饮,到我们跟前後便分别递给了正在沙发上闲聊的我俩。

 

  「谢谢阿姨!」他接过冷饮後客气地称谢道。我妈也目光和熙地望了他一眼,然後道:「海建,你父母最近都还好吗?」「都好,都好。」他如此回答着。

 

  「妈,叔叔呢?」因为前几天刚和她发生过不愉快,於是心里过意不去的我说话的态度便好了许多。

 

  「嗨!你这孩子。」我妈摇着头感叹了一句,接着道:「他前天代表学校去北京一所大学交流去了。」说完这句,她继续看着我「小军,以後别让妈难做人了。你知道那天你的表现让我有多失望吗?我这两天真是气死了!要不是今天海建来——」

 

  「对不起,妈。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态度极为端正的跟她道着歉。身旁的海建虽不知我们母子发生何事,却也出言宽慰我妈:「是啊,阿姨。阿军不会故意气你的。你就原谅他吧!」

 

  在我的讨好卖乖以及海建的圆场下,我妈最终还是原谅了我。之後,她再次进厨房为我俩准备起晚餐。我俩则一边看电视一边继续聊着天。

 

  闲聊中,他跟我说了一些县城里最近发生的事:那位曾经给我以及我妈留下深深伤害的陈凯已回到了县城。据说,他是因为在自己留学的国家参加当地华人黑社会组织的关系,遭到当地警方逮捕後再由移民局经手将其遣送回国的。此事已在我们县传得沸沸扬扬了,所以连他这个学生都知道。不过有他那个当县委书记的老子在,灰溜溜回国的陈凯在县城里还是照样吃香的喝辣的,过的极其潇洒。

 

  「唉!你说,他不就是有个当大官的老子吗?听我爸讲,他这麽回国後竟然还能去什麽财政局上班,县委党校学习!党要这些纨?败类有什麽用啊!换了我们这些普通百姓,能行吗?」只听他边说边叹气,满脸不忿的样子。

 

  我将手伸进裤袋,刚摸到烟盒,想了想後又把手伸了出来。

 

  嘴角自嘲地一咧「行怎麽样?不行又怎麽样?你没听过一首顺口溜吗?『叫有无能力无所谓,金钱备足就OK,只要金钱一到位,立马陞官加薪水。面子功夫要做好,只说不做很牢靠,口号喊得响,马屁拍得好,官衔蹭蹭向上跑。法律规章是空气,不顶领导一个屁!衙门口冲南开, 没钱没权莫进来。

 

  百姓上访随便告,反正上访就逮你,告状还有後遗症,这些全都是实情,孩子不能报志愿,发个帖子还被拘!领导嘴大你嘴小,他说咋地就咋地,没理也要狡三分,对错都是他定地。若是媒体曝了光,官员个个没问题!都是不明真相惹的祸,百姓错误大大地!只要可以把官升,良心人性一边儿去;领导喜好刻心底,陞官发财没问题!爹娘可以抛脑後,老婆孩子也能舍出去!』

 

  这些都是我们国家数百年以来官场形成的积弊,共产党领导下政府由之产生新的形式与发扬罢了。要知道,惯性是巨大的。牛顿的惯性定律不仅适用於物理学,也同样适用於政治学。更何况,我国古代就为人划分了『士农工商』这四种等级。

 

  到现今,这一观念还牢牢地贯彻在我们绝大多数的国民心中。士换在当代是什麽人?不就是各级政府官员吗?他们的『衙内』、『千金』犯了错误,做了混事有什麽了不起的?别忘了共产党的一句口号『惩前毖後,治病救人。』对他们来说,错误是可以改正的,只要改了不就是好同志了嘛!哈哈哈——」

 

  看着我大笑的样子,他不禁感慨道:「要说还是你们这种正牌大学生。讲出来的道理就是深刻!」

 

  「深刻个屁!」我不屑地嗤声道。然後又拿起冷饮,喝了口,润了润嗓子後继续讲着:「活得清,看得明的人都能知道这些。而且我刚才所说的话,也并非我原创。说的俗点,我也只是一个在这红尘中打滚的凡间一人,沧海一粟罢了。比你高明不到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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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酒佳肴,玉人相伴。在我妈这位称得上「玉人」的美妇陪伴下,我和海建享用了一顿从视觉到味觉都舒服无比的大餐。或许是这些天来郁积起的烦闷与恐慌所导致下,急需发泄途径的我没喝多少酒,便又开始面红耳赤、晕头转向了。内心之中,我也为自己的酒量不佳而暗自惭愧。

 

  恍惚中,我自感靠在海建那厚实地脊背上移动着。接着,又好像上了我妈的波罗轿车。车子开动後缓慢行驶着。一道道五颜六色、芒奇形异的灯光映射在我斜靠在车座的身上以及脸上。晃得我的眼睛直冒金星。

 

  「小子,有能耐别总是在梦里杀人啊。」我低声地嘟哝着,希翼这样能减轻一点我心中的苦恼————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酒醒的我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十分陌生的床上。睁开眼朝四周观望,发现自己是在一家宾馆的房间里。突然,我瞧见对面另一张床上有两个人滚在一起。随即,我那原本痛得要死的脑袋马上便清醒了起来。对面床边的台灯是亮着的,但是调得很暗,只泛着微微的黄光。身子丰腴、面容娇艳的我妈正和一个矮胖敦实的男子一丝不挂地抱在了一起。

 

  「海建!他们——」我的眼睛一时间张大了不少,但很快又缩了回去,继续窥视着。两个人在激情的拥吻着,嘴结合在一起,相互的舌头交缠着,尽力的压着声音。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没想到我已经醒了。

 

  我妈晚饭时还盘起来的秀发这时已经披散了下来,洒在枕头上,显得相当诱人。她双手抱着海建的头,将原来相互吸吻着的舌头抽出。小声地说着:「别那麽大声,小心把他吵醒了。」说完,她向我这边望了一下。但是灯光实在是太暗了,她看不到我的双眼正微微半睁,紧紧地盯着她。

 

  海建压在我妈的身上,一边摸着她那任然圆润丰挺的乳房一边小声说道:「阿姨,我太想你了。好几个月没见,你得好好补偿我。」说着更是将她右边的乳房含进口中,吃起了像木瓜一样的乳房。他吸得很认真,舌头围着我妈乳头打着圈,左边一圈,然後反过来,从右边开始又转了一圈。这样相互交替地转了十几圈後,我妈已兴奋了起来,她用她那纤细的手指像海建一样在他的乳头上也打着圈,并轻刮着他的乳头。海建在我妈的逗弄下,移动了一下身体,他转过去吸我妈的左乳,还拉着她的手,握住了他挺立着的阴茎。我妈此时,开始伸出了其纤细的手指,轻轻的用手指的前部在他的龟头上轻抚着,另一手则摸弄着他的屁股。

 

  经过一段时间的轻抚後,我妈的大拇指停在了他的马眼上,她用大拇指在马眼处轻按着,其它几根手指则在快慢有度地套弄着阴茎。海建明显对我妈的这招极为受用,他原本吸吮我妈的朱唇,吐出了一口气,又吸了一大口气後,狠命地向我妈那黑紫色的乳头咬了下去。我妈痛哼了一声,手上更是一紧,用力的捏了他的屁股一下。嘴里还幽然吟道:「轻点啊,想将我的乳房咬下来啊。」

 

  「不是啊,对不起,阿姨,实在是太爽了,我顶不住了。」海建边悄声解释边凑到我妈的耳边,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耳垂,轻抚着她的翘臀抚慰着她。我妈不理他,再次向我这边望过来,我是一动也不敢动,嘴里则假装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当她再度转过脸去时,海建已全身压在了她雪白丰盈的肉体上。「唉!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过什麽孽。好了,你快点,这次弄完我就回家了。明天你和小军去玩吧!」只见我妈一边低声催促,一边神情温柔地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那我来了。」他说着便提枪上马,扶着阴茎对着我妈那已湿润的蜜穴狠命地插了进去。

 

  我妈在他插进去後,长舒了一口气,海建却将嘴凑到我妈唇边,再次与她吸吻起来,两人摇摆着头,相互迁就着。海建沉重的鼻息,我妈因为朱唇被堵而从鼻中传出的轻吟声,这些都清晰地响彻在房间内。我妈下边张着双腿,在他的腰间盘绕,脚掌放在他的大腿内侧,双手抱着他的背,任由其在下面操着她那迷人的洞穴。

 

  几分钟後,两人的嘴分开了一点,就见我妈的香舌被海建给吸了出来,用力含舔着,一手放到她雪白的脖颈下,将其轻轻托起一点。顿时,我妈的头发便像瀑布一样洒落在枕头上。上面动作的同时,他的下边还是不停地抽动着,一点力度也没有减少。

 

  插送了大概数百下以後,他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但插入的深度却更大了,我妈也似乎被这种弄法征服了,只见其全身开始发热,一心想下边的阴茎更加深入,她拉开原本在男子大腿内侧的脚掌,两脚踩在了他的屁股上,很用力的踩着,力求让他的阴茎更加深入她的蜜穴。

 

  此时,他更加的用力,阴茎在我妈体内插得又快又深。我妈则推开他的头,螓首上仰。不敢大声叫唤的她,双手抱头,抓着自己的秀发,到最後,更是用右手手指插进海建他剪着平头的短发里,左手勾着他的脖子狂吻着他的眼、嘴、鼻子、脸部。

 

  在他又操干了她百余下後,她终於颓然地倒在床上,不动弹了。而他也在我妈高潮後将他的精液全部送进了她的蜜穴之内。

 

  两人相互拥抱着,享受着高潮後的余韵。良久,我妈才轻轻地推开他,小心翼翼下床,穿戴起自己的衣物。海建则半靠在床头,一边欣赏我妈的动作,一边小声问道:「阿姨,明天你真的不陪我和小军了吗?」

 

  「明天下午阿强就要乘飞机回来了。」我妈说话间已扣好了明黄色的胸罩暗扣,手拿黑蓝色的及膝裙,正弯腰曲腿的往身上穿,同时继续轻声道:「明天真的不方便的。你还是忍一忍,等下次我叫你来的时候咱们在好好的玩。」

 

  「嗯,好吧。」他这时靠了上去,把在提裙子拉链的我妈搂在身前,不住的用下巴在其脸颊上摩挲。嘴里还道:「都怪我自己,要是昨天来就好了。」

 

  「好了好了。」无法穿戴的我妈让他揉弄了一会儿後便再次弄开了他,然後开始穿起了和胸罩同色的短袖衬衫。完毕後还掸了掸衣裙,捋了把自己的发丝,接着对他说:「记住啊,明天就别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了。等有机会的时候,我会打给你的。」

 

  两人在床边又痴缠了一会儿後,我妈才翩然转身,静悄悄地离开了房间。海建也躺回在床上,拧灭了台灯。嘴里还近乎蚊吟似得自语:「阿姨啊阿姨,我是真的爱你呀——」

 

  随着时间缓缓推移,我身旁的那张床上开始响起深沉地鼻鼾声。而我,则已是非常清醒。

 

  「童年啊童年!一去不复返矣!」半晌以後,我的内心泛起这样的感怀。随即,我静悄悄地翻过身,重新闭上眼睛。可同时,嘴角却在不经意间翘起了一道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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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噩梦又开始浮现了。这是我一个多月来的第三个噩梦。可悲的我想要逃避噩梦,可它总是会在让我不提防的时刻突兀而来。不过,这回却跟前两个噩梦有所不同。因为,那位在我梦中连杀二人、眼神幽冷、面貌却极为混沌的凶手这次并没有继续杀人。而是更令我诧异的跟我进行交流。

 

  梦的场景让我熟悉,我和那人彼此相对,隔着大约近十米的距离,站立在上次梦中那女人死亡的老式公寓楼的出租房内。屋内的空气中,彷佛也还如幻似真的飘散着一缕淡淡的血腥味。

 

  「桀桀桀,小子。第一次和我说话吧?」令人不安的笑声过後,凶手嗓音沉沉地向我提出了问题。

 

  「你,你到底是谁,是人还是鬼?」我颤声反问,心里早已是一片恐慌,生怕凶手将我在梦中杀掉。

 

  「桀桀桀,小子。」沉沉地嗓音依旧「是人是鬼重要吗?你敢肯定,你平时所处於的地方到底是人间还是地狱?」

 

  我愣住了,如此深含禅理的问题是一个鬼能提出来的吗?与此同时,害怕的心思也减轻了不少。随後,我开始壮着胆子问道:「那女人是你的同谋吗?她是不是真被你杀了?还有,你为什麽要在那天杀那个男人?他又是谁?」

 

  「伪善的人啊!桀桀桀——」面对我这一连串的疑问,凶手依然不愿回答,只是狂放地笑着。

 

  见其并无伤害我的行为,放松下来的我於是再次问道:「那你能否告诉我,你为什麽总是喜欢跑到我的梦中?」

 

  「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的。」凶手的回答短促而且简单。

 

  可我已经不怎麽满意了,这时的我好像忘记凶手的残酷,挑衅似得对其说道:「你别得意,我朋友说了,他会把你抓住的!我也会帮他的!」

 

  「桀桀桀,那我等着你俩。哦,请你提醒你朋友一句:我会在最後干掉他的!」冰冷而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再次传入到我的耳中。激得我立马就是一哆嗦,腿也打着颤。惊恐的眼睛里此刻所浮现的就只剩下凶手逐渐消散的身影。

 

  「今天算是认识你了,小子。你是个有趣的人,以後我会常来跟你交流的。桀桀桀,还有,告诉你:那女人是死了,至於屍体,你们永远也找不到的。」

 

  这是凶手彻底消失前留下的最後一句令我大惊失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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