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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卖妻求荣

第08章 卖妻求荣

  云飞在四方堡钻研剑术,学习内气和刺穴之法时,姚康突然在黄石城出现,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肥头大耳的老者,两人直趋城主府求见城主。

 

  王图领着秋怡在私室接见,岂料秋怡看见老者后,竟然在他身前拜倒,口呼千岁,经姚康引见后,才知道来的是秦广殿殿主秦广王。

 

  “王图,你干得很好,南阳山的莠民都杀光了没有?什么时候才可以动员开矿?”

 

  秦广王问道。

 

  “那虐刁民死的死,跑的跑,剩下的全躲起来,过几天,我再派兵入山扫荡的,至於开矿……”

 

  王图搔着头说。

 

  “判官仍然没有送来采矿师,所以我还没有着他召集工人。”

 

  姚康禀告说。

 

  “人手已经不够,他还去了这么久。”

 

  秦广王冷哼了一声,转头问道:“王图,你有多少兵,可靠吗?”

 

  “大概一万人,七千是新兵,还有训练中。”

 

  王图恭敬地说。

 

  “战车和战马有多少?”

 

  秦广王继续问道。

 

  “南方马少,战马没多少,也没有战车。”

 

  王图惭愧地说。

 

  “姚康,这里和黑石各调一千人过去,加上在白石的二百鬼卒,白鹤军只有千馀人,不怕他们做反了吧。”

 

  秦广王说。

 

  “攻下四方堡后,可以从罗其那里调一些人过去,可是牛头在绿石也缺人,待白石稳定后,我想从那里调一些过去,所以最好多派些人手。”

 

  姚康说,原来他还不知道罗其在四方堡的败绩。

 

  “这里再拨一千人过去吧,收服了四方堡后,黑石要立即徵兵,预备进攻红石,黑石城城主也可以回老家了。”

 

  秦广王踌躇志满道。

 

  “我已经命罗其的人入城,该可以送他回老家了。”

 

  姚康笑道。

 

  “黑鸦军会不会有变故?”

 

  秦广王问道。

 

  “不会的,他们大多为钱当兵,只要厚加赏赐便行了。”

 

  姚康答道。

 

  “王图,你要加紧训练那些新兵,不用多久便要他们出战了。”

 

  秦广王道。

 

  “是的,千岁。”

 

  王图肃然道。

 

  “姚康,罗其控制了黑石后便着秋茹秋瑶赴红石,还有秋怡,你也去吧。”

 

  秦广王吩咐道。

 

  “是的,我明天便回黑石。”

 

  姚康答道:“千岁,王图这里有一个队长叫丁同的,可堪做就,你要见一见吗?”

 

  “他很能干,剿平南阳山时,出了不少力。”

 

  王图谄笑道。

 

  “也好,要是忠心,多几个也有用的。”

 

  秦广王点头道。

 

  “他贪财好色,只有本门才能使他满足,一定忠心的。”

 

  王图说。

 

  “让我看看吧。”

 

  秦广王道。

 

  “我可以给你权势,金钱和女人,但是你要断六亲,绝情义,完全服从我的命令,做得到吗?”

 

  城主寒声道。

 

  “做得到的!”

 

  丁同兴奋地说,感觉城主好像胖了一点,右侧的秋怡仍是娇艳迷人,左侧是一个从未谋面的瘦子,很久没见的王图却站在下首。

 

  “倘若你奉命屠城,有一个士兵却宰了你的父母,奸了你的妻子,给人抓到你的身前,你会怎样处置他?”

 

  城主森然道。

 

  “我……”

 

  丁同吃了一惊,认真想一想,答道:“我放了他。”

 

  “为什么?”

 

  城主问道。

 

  “他是奉命行事,我也是。”

 

  丁同坚决地说。

 

  “说也容易,可惜无法证明了。”

 

  城主冷冷地说。

 

  “属下父母双亡,家里只有贱内和丈母娘,若城主有命,任凭处置便是。”

 

  丁同情不自禁地望了秋怡一眼,说。

 

  “听说她是一个美人儿,和你新婚燕尔,舍得吗?”

 

  王图忍不住说道。

 

  “她不错是有几分姿色,却是个木美人,还不及丈母娘那样风骚,何况妻子如衣服,要是属下得到城主抬举,还怕没有女人吗?”

 

  丁同侃侃而谈道。

 

  “说得好!入我门来,还怕没有女人么?”

 

  城主拍掌大笑,道:“只要你给我办一件事,便可以心想事成,要多少女人也行。”

 

  城主说。

 

  “什么事?”

 

  丁同问道。

 

  “强奸你的丈母娘,然后看着我们如何糟塌你的老婆!”

 

  城主吃吃笑道。

 

  “什么?”

 

  丁同大吃一惊道。

 

  “你要飞黄腾达,便要服从命令!”

 

  城主冷笑道。

 

  “属下遵命!”

 

  丁同利欲薰心,竟然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艳娘玉翠闻得城主召见,真是又惊又喜,惊的不知所为何事,犹其是丁同神秘地说和他的前程有关,喜的是有机会见到贵人,当有赏赐,於是刻意打扮,浑身薰香,喜孜孜地随着丁同进谒。

 

  “城主,她是贱内玉翠,和我的丈母娘艳娘。”

 

  丁同引见道。

 

  “抬起头来,让我们看清楚。”

 

  城主道。

 

  艳娘玉翠岂敢不从,怯生生地抬起头来,以前城主出巡或是有要事宣布时,两人也曾经远远看过城主,记忆中好像没有现在那么雄伟健硕,身畔还有两男一女,男的是侍卫长王图和一个瘦子,女的如花似玉,穿着天蓝色的丝袍,娇地靠在城主怀里。

 

  瘦子自然是姚康,女的却是秋怡,艳娘也还罢了,玉翠却芳心剧震,直觉这个女的便是和丈夫有一手的城主夫人。

 

  “母女两个也是美人儿呀!”

 

  城主满意地说。

 

  “城主可真懂逗人开心。”

 

  艳娘放肆地说,玉翠也很欢喜,感觉城主平易近人。

 

  “丁同,带你的丈母娘进去吧。”

 

  城主指着一道门道。

 

  虽然艳娘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也不以为意,望着玉翠点头示意,便随着丁同走进门里。

 

  “随我来!”

 

  丁同艳娘离去后,城主也搂着秋怡转身而去道。

 

  玉翠直觉城主对她说话,有点莫明其妙,无奈随在身后,看见秋怡的背影,丝衣紧贴身上,不独突出那浑圆的粉臀,还隐约看见紫色汗巾的轮廓,不禁怒火如焚,暗念这个女人如此无耻,怪不得会和丁同睡觉了。

 

  王图姚康对视一笑,亦紧随而去。

 

  城主府富丽堂皇,迥环曲折,玉翠瞧得目迷五色,大开眼界,糊糊涂涂的走进了一个房间。房间是长方形的,左右两边墙壁,对着门户的是一片大红色的帷帐,帐后传出阵阵依哦的声音,好像有人藏在里边,地上铺满了厚厚的地毡,踏足上去,软绵绵的彷如腾云驾雾,房间里无床无榻,却摆放着很多颜色鲜艳的软枕。

 

  “她叫秋怡,漂亮吗?”

 

  城主让秋怡站在玉翠身前说。

 

  “……漂亮。”

 

  玉翠垂着头说,暗念哪里比得上自己,而且这样无耻,漂亮又如何。

 

  “脱了衣服可更漂亮哩!”

 

  城主诡笑道。

 

  玉翠粉脸一红,不知怎样说话时,秋怡双肩一抖,丝袍便缓缓掉在脚下,展示着那出粉雕玉砌的身体,原来衣下除了大红色的骑马汗巾,便什么也没有了。

 

  “真的很漂亮!”

 

  丁同突然从帷帐里走出来,抱着秋怡的纤腰说。

 

  “你……”

 

  玉翠料不到夫婿会出现,看见他如此轻狂,不禁妒恨填胸。

 

  “丁同,着你的娘子也把衣服脱下来吧。” 

 

  城主笑道。

 

  “玉翠,听到了没有?把衣服脱下来吧。”

 

  丁同握着秋怡的乳房搓捏着说。

 

  “不!”

 

  玉翠羞愤交杂地叫。

 

  “城主,我这婆娘可比不上夫人,净是不识抬举!”

 

  丁同不满地说。

 

  “她会听话的……”

 

  城主狞笑道:“动手吧!”

 

  “喔……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玉翠突然惊叫起来,害怕地挣扎着,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姚康王图走到她的身后,抓着香肩,还分别握着玉腕,把她制住了。

 

  “让你凉快凉快嘛。”

 

  王图笑嘻嘻道。

 

  “不……放开我……相公……救我……”

 

  玉翠大叫道。

 

  “吵什么?干么不学学城主夫人,看她多么讨人欢喜!”

 

  丁同骂道,双掌在只剩下骑马汗巾的秋怡抚玩着,最后移到腹下,竟然从鲜红色的汗巾边缘探了进去。

 

  “为什么这样……呜呜……”

 

  玉翠看见夫婿如此放肆,不禁伤心痛哭。

 

  “还不是因为你不解风情吗……”

 

  丁同解下秋怡的汗巾,陶醉似的捧在手里嗅索着说:“真香!”

 

  “丁同,你去干活吧,让秋怡侍候她便是。”

 

  城主下令道。

 

  丁同恋恋不舍地放开秋怡,走进帷帐里,秋怡舒了一口气,赤条条的走到玉翠身前,动手把衣带解开。

 

  “不……别碰我……呜呜……不要!”

 

  玉翠奋力地挣扎着叫,可是王图等略一使力,她便完全不能动弹,只能凄凉地哀叫,任由秋怡抽丝剥茧地把衣服脱下来。

 

  这时帷帐慢慢张开,只见帐后还有很多地方,当中挂着一团白肉,看清楚却是一个不挂寸缕的女人,头脸盖着红巾,遮掩着样貌,四肢给布索吊起,整个人秤砣似的在空中,飘飘荡荡。

 

  “好一把毛刷子!”

 

  城主笑呵呵地望着把帷帐拉开的丁同问道:“你的娘子也是这样吗?”

 

  “没有这么利害。”

 

  丁同走到裸女身前,在黑压压的阴阜抚玩着说:“可不知是不是从这里出来的。”

 

  “……”

 

  丁同的手才按下去,裸女的身体也艰难地扭动着,红巾下也发出闷叫的声音。

 

  “她奶大毛多,一定是床上健将。”

 

  城主怪笑道:“丁同,待会你可要卖力一点,让她乐个痛快!”

 

  “遵命!”

 

  丁同哈哈大笑,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朝着茂密的草丛送了进去,裸女闷哼一声,吊在空中的身体剧震,原来丁同的指头已经硬插进肉洞里。

 

  “来了,你那美丽的娘子来了!”

 

  姚康王图架着玉翠走过来道。

 

  “相公……呜呜……救我……”

 

  玉翠号哭着叫,身上只剩下天青色的抹胸和包裹着私处的白丝汗巾,羞人极了。

 

  “别哭哭啼啼了,你要是想我飞黄腾达,便乖乖的听话吧。”

 

  丁同抽出了指头,在玉翠的胸脯揩抹了几下,抖手把抹胸扯了下来。

 

  “哇……你……你究竟要干什么?”

 

  玉翠骇然大叫,想不到夫婿,竟然使自己在几个陌生人前面,赤身露体。

 

  “我要你好好的侍候城主!”

 

  丁同笑道。不知为什么,见玉翠可怜兮兮的样子,竟然说不出的兴奋,还伸手把白丝汗巾也扯了下来。“不单是我,还有他们两个!”

 

  城主怪笑道。

 

  “不成的……呜呜……我是你的妻子……不要……呜呜……不要碰我!”

 

  玉翠嚎啕大哭道。

 

  “她的奶子很结实,可比秋怡棒得多了!”

 

  姚康笑嘻嘻地在玉翠的乳房揉捏着说。

 

  “骚穴还很紧凑哩!”

 

  丁同聒不知耻地说:“却是个木美人,那有夫人……秋怡般懂事!”

 

  “让我瞧瞧……”

 

  王图不甘后人,伸手往玉翠腹下探去。

 

  “不……”

 

  玉翠尖叫一声,粉腿乱,差点便挣脱了姚康王图的魔掌。

 

  “把她吊起来吧。”

 

  城主望着丁同说:“你不心痛吧?”

 

  “属下怎会心痛,听从城主吩咐便是。”

 

  丁同吸了一口气,怪手又在那裸女身上乱摸。

 

  “倘若她不懂情趣,缚起来便有趣得多了。”

 

  城主笑道。

 

  “城主说得对,真是刺激许多!”

 

  丁同由衷地说。

 

  “不……呜呜……不要缚我……呜呜……相公……救我……”

 

  玉翠哭声震天地叫,但是叫尽管叫,手脚还是给姚康等用布索,分开缚在一起,中门大开,吊在梁上。

 

  “你们别小看她,只要让男人干多几次,这里也是个黑森林哩!”

 

  城主探手在玉翠的玉阜抚弄着说。

 

  “别碰我……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呜呜……住手呀……”

 

  玉翠羞愤欲死地叫。

 

  “叫什么?城主肯碰你,可是你的福气!”

 

  丁同骂道。

 

  “你……你无耻!”

 

  玉翠悲叫道。

 

  “贱人!”

 

  丁同反手打了玉翠一记耳光,道:“三分颜色便当大红,是不是又想吃鞭子?”

 

  “能够不动鞭子最好,打坏了这样的美人儿,实在可惜。”

 

  城主吃吃笑道。

 

  玉翠可真害怕丁同又再辣手摧花,但是几个陌生男人在裸体乱摸,实在使她痛不欲生,当不知是谁的指头硬挤进娇嫩的肉洞时,却也忍不住发狂似的叫起来了。

 

  “住手……呜呜……你们这些禽兽……娘呀……你在哪里……呜呜呜……救我……”

 

  玉翠歇思底里的尖叫着。

 

  “找娘吗?她在这里!”

 

  丁同吃吃怪笑,揭开了裸女头上的红巾,原来她正是艳娘,已经泪流满脸,嘴巴塞着布帕,所以不能做声。

 

  “呜呜……放开她……你……你不是人!”

 

  玉翠哭叫道。

 

  “待我干完这个骚穴后,自然会放开她的。”

 

  丁同在艳娘的腹下摸索着说。

 

  “不行的,她……她是你的丈母娘呀!”

 

  玉翠骇然大叫道。

 

  “这是城主的命令。”

 

  丁同冷笑道:“而且她也是女人,为什么不行?”

 

  “说得好,只要喜欢,什么女人也可以干。”

 

  城主拍掌大笑道:“秋怡,给丁同挂上羊眼圈,让他早点干活!”

 

  “……”

 

  艳娘害怕地“荷荷”乱叫,身体剧烈地扭动着。 

 

  “你想说什么呀?”

 

  城主拔出艳娘口中的布帕,笑问道。

 

  “……丁……丁同……放开我们……不然……不然罗其可不会饶你的!”

 

  艳娘喘息了几口,嘶叫着说。

 

  “哪一个罗其?”

 

  姚康讶然握着艳娘那松软的乳房问道。

 

  “就是……是狂风的红胡子罗其!”

 

  艳娘叫道:“要是……要是不放了我们,他……他会杀光你们的!”

 

  “你也认识这个强盗吗?”

 

  姚康笑问道。

 

  “当然认识!”

 

  艳娘恼道:“他……他是我的夫君,也是玉翠的爹!”

 

  “别骗人了,要是真的,你们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呀?”

 

  姚康哂道。

 

  “那个骗你?”

 

  艳娘悻然道,看见众人停下手来,不再胡闹,只道慑於罗其凶威,暗暗得意,於是道出一段玉翠也不知道的往事。

 

  原来十多年前,罗其艳娘带着幼女玉翠,从北方逃难去到黑石城,艳娘卖笑为生,有一趟,罗其干了一单没本钱的买卖,由於官府追缉,逃往狂风落草,艳娘却和玉翠躲到黄石城。

 

  “这不是胡说么?既然知道他在狂风,那为什么不去找他?”

 

  姚康哈哈大笑,狎玩着艳娘的奶头说。

 

  玉翠还是初次知道自己姓罗,顿听得目定口呆,更想知道为什么艳娘不去寻夫,使他们父女相会,也暂时忘了身受的屈辱。

 

  “我……”

 

  艳娘嗫嗫不能回答。

 

  “秋怡,呆在那里干吗?还不动手!”

 

  城主冷哼道。

 

  “不……我说……”

 

  艳娘急叫道:“是……是因为我不想跟他入山为盗!”

 

  “原来是背夫私奔!”

 

  城主冷笑道。

 

  “千岁,该怎么办?”

 

  姚康问道。

 

  “挂多两个羊眼圈吧!”

 

  城主狞笑道:“本门的规矩,不管什么女人,都是用来寻乐的。”

 

  丁同虽然字字入耳,却是似懂非懂,可不明白姚康为什么称城主为千岁,本门又是那一门,也不敢发问,而且秋怡已经取过几个毛茸茸的圆环,?在身前,动手脱下他的裤子。

 

  “不……不要用那些东西!”

 

  艳娘恐怖地大叫道。

 

  “这些是好东西呀,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

 

  姚康桀桀怪笑,双手在艳娘身上狎玩,还把指头探进了肉洞掏挖着,说:“骚穴已经湿得很了,别装模作样吧!”

 

  玉翠很明白娘亲是多么难受,因为城主的指头也挤进她的洞穴里,王图亦忙碌地上下其手,苦得她哀叫连连,泪下如雨。

 

  “这位老哥请让一让,兄弟要干活了。”

 

  丁同走到艳娘身下道,他还没有认识姚康,可知道他不是常人,也不敢冒犯。

 

  “请便吧,我去招呼你的娘子便是。”

 

  姚康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丁同,别用那些鬼东西,我……我侍候你便是!”

 

  艳娘看见丁同套上羊眼圈的鸡巴,昂首吐舌,惊心动魄地叫道。

 

  “不行,这是城主的命令,我不得不从呀!”

 

  丁同捧着艳娘的肥臀,鸡巴抵着张开的肉洞磨弄了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死人了……”

 

  羊眼圈的硬毛擦在艳娘久旷的阴道里,不知是痛是痒,使她失魂落魄地叫起来。

 

  丁同兴在头上,艳娘的叫声,使他更是兽性大发,扶着柳腰,便疯狂地抽插起来。

 

  看见丁同那恐怖的鸡巴,玉翠可是心胆俱裂,因为单是城主的一根指头,已经使她叫苦连天,要是……玉翠可不敢想下去。

 

  “你可要尝一下羊眼圈的滋味么?”

 

  城主好像知道玉翠的心思似的,指头朝着洞穴深处钻进去,问道。

 

  “不……不要!”

 

  玉翠强忍下体的痛楚,颤声答道。

 

  “那么如何让我快活呀?”

 

  城主吃吃地笑道:“而且除了我,还有他们两个呢!”

 

  “不……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呜呜……”

 

  玉翠放声大哭道,城主这样说,即是说要把她轮奸,如何不惊骇欲绝。

 

  “住嘴!”

 

  城主怒喝一声,道:“要是你逗得我们开心,便不用羊眼圈,要不然,嘿嘿……便烂你的骚!”

 

  “……呜呜……为什么要这样……求求你……”

 

  玉翠痛哭叫道。

 

  “秋怡,取羊眼圈来!”

 

  城主冷笑道。

 

  “不要……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别难为我!”

 

  玉翠悲叫道。

 

  “懂得吃鸡巴吗?”

 

  城主轻抚着玉翠的朱唇问道。

 

  “……不……不懂!”

 

  玉翠哽咽道。

 

  “那便要学了。”

 

  城主的指头探进玉翠的樱桃小嘴,撩拨着丁香玉舌,说:“秋怡,你教她。”

 

  玉翠给解下来了,伏在地上饮泣,看见城主脱掉衣服,懒洋洋的靠在一个巨大的软枕上,俯首低眉的鸡巴垂在胯下,急得她泪下如雨。

 

  “过去吧,让我教你。”

 

  秋怡轻拍着玉翠的粉背说。

 

  “我……我……”

 

  玉翠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秋怡,取羊眼圈!”

 

  城主冷哼道。

 

  “不……”

 

  玉翠害怕地,狗儿似的爬到城主腹下,看着那心的鸡巴,恨不得一头碰死。

 

  “别害怕,把脸贴上去,嗅嗅上边的味道,用舌头舐一遍,慢慢地便会习惯了。”

 

  秋怡指导着说。

 

  玉翠早已嗅到了那种尿臊的气味,勉强把粉脸凑下去,更是中人欲呕,如何能够吐出舌头,为难之际,忽地娇躯一颤,原来一双怪手在后按着她的粉臀。

 

  “羊眼圈很有趣的,看你娘叫得多么开心!”

 

  说话的是姚康,双手慢慢张开了半圆形的肉球,指头在牝户点拨着说。

 

  玉翠赶忙把粉脸贴在城主腹下,却也情不自禁地偷眼一看,只见丁同站在艳娘身下,雄风勃勃地狂抽猛插,艳娘虽然是吊在半空,还是使劲地扭动着,叫唤的声音,却使人脸红心跳。

 

  “呀……再进去一点……呀……美呀……快点……好女婿……使力吧……喔……快点……”

 

  艳娘忘形地叫着。她虽然是青楼出身,阅人不少,但是在黑石城隐居多年,年青时,还有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近年女儿长大了,已经收敛许多,然而身处虎狼之年,寂寞难耐,唯有咬着牙靠五指儿消乏,丁同年青力壮,还挂着羊眼圈,自然不用多少功夫,便使这个怨妇迷失在欲海之中。

 

  玉翠可不明白艳娘为什么是乐在其中似的,别说凌空吊起,无处着力,单是挂在鸡巴上那些恐怖的羊眼圈,已经让人苦死了。

 

  “还不快吃!”

 

  城主不耐烦地喝道。

 

  玉翠芳心剧震,不敢迟疑,含羞闭着眼睛,低头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下去,此时姚康的指头仍然在禁地徘徊不去,痒的玉翠浑身发麻,纤腰一扭,竟然吞噬了那刁钻的指头。

 

  “千岁,这小蹄子也湿得很了。”

 

  姚康搅动着指头说。

 

  “那便干她吧!”

 

  城主笑道。

 

  姚康怎会客气,急忙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跪在玉翠身后,鸡巴抵着肉缝磨弄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喔……”

 

  玉翠娇哼一声,不知如何,张开了樱桃小嘴,让城主的鸡巴闯了进去。

 

  “慢慢的吃,别咬下去。”

 

  秋怡指点着说。

 

  这时王图也是淫兴勃发,拉着秋怡秀发,喘着气说:“给她示范一下吧!”

 

  荒淫的情景,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四个野兽似的男人,狂性大发地发泄他们的兽欲,三个风情各异的女人,却是玩具般任人淫辱。

 

  秋怡红颜薄命,早已给这几个男人摧残了许多遍,对他们自然没有什么新鲜的感觉,倒也没有吃什么苦头。

 

  艳娘身悬空中,无处使力,在羊眼圈的摧残下,本应苦不堪言的,但是她久旱逢甘雨,习惯后,竟然高潮迭起,乐不可支,淫呼浪叫的声音,弥漫房中,徒添几分春色。

 

  玉翠当然最苦,不独让城主等几人轮番淫辱,也要给他们作口舌之劳,别说是她,纵是艳娘秋怡也禁受不起,待几人得到发泄后,她已是浑身秽渍斑斑,死人似的软在地上了。

 

  “丁同,干得很好,我赏你一百个金币,立即晋升为黄石城的侍卫长。”

 

  城主踞坐堂前说,几个男人已经穿回衣服,围坐城主身前,秋怡却把玉翠和艳娘带走了。

 

  “谢城主!”

 

  丁同大喜过望,但是想起身旁的王图,不禁尴尬地说:“那么王侍卫长……”

 

  “他是城主。”

 

  城主揭下人皮脸具,露出秦广王的本来脸目,接着姚康道出地狱门已经占领黄石城,听得丁同胆战心惊。

 

  “你愿意加入本门吗?”

 

  姚康寒着脸问道。

 

  “当然愿意。”

 

  丁同忙不迭答应道,虽然势成骑虎,不答应可不行,但也利令智昏,财色权势,使他甘心卖命。

 

  “很好,迟些时我便传你土鬼七式和本门的其他规矩禁忌,只要好好办事,一定有作为的。”

 

  秦广王满意道。

 

  “谢千岁!”

 

  丁同恭身答道。

 

  “红胡子罗其和你一样,也是本门的野鬼,算起来却是你的外父。”

 

  姚康笑道。

 

  “什么?”

 

  丁同愕然道:“但是我们……”

 

  “没关系的,本门规矩如此,只要是女的,任何门人也可以用来寻乐。”

 

  秦广王笑道:“罗其还没有正式入门,本来打算用他的姘头朱蓉作考验,现在可以用艳娘母女了。”

 

  “朱蓉也不错的。”

 

  姚康诡笑道。

 

  “你去黑石城时,可以用朱蓉作考验,要是顺利,才处置黑石城城主,让罗其当城主。”

 

  秦广王道:“你调齐兵马后,立即用飞鸽传书,我便带兵出发,尽快在白石会合。”

 

  “是的,明天我便出发。”

 

  姚康答应道。

 

  “丁同,我会着人把艳娘玉翠送回家,每人赏十个金币和一件首饰,要小心看管,别让她们寻死,将来还有用的。”

 

  秦广王说。

 

  “千岁如此厚赐,她们怎会寻死。”

 

  丁同笑道。

 

  丁同回到家里时,玉翠盖着锦被,疲累地靠在绣榻上,双目红肿,想是流了很多眼泪,艳娘坐在床沿,拿着一根光芒耀目的珠钗和她说话。

 

  看见丁同出现,玉翠便泪下如雨,愤然把粉脸别到床里,想是恨死丁同了。

 

  “这珠钗是谁的?”

 

  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问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们母女?”

 

  艳娘没有回答,反问道。

 

  “我如何害你们呀?”

 

  丁同涎着脸把艳娘搂入怀里说。

 

  “别碰我!”

 

  艳娘气得粉脸煞白,愤然推开了丁同,骂道:“你……你强奸了丈母娘,又让几头野兽糟塌妻子,你还是人吗?”

 

  “这有什么大不了嘛。”

 

  丁同老着脸皮说:“你们得到重赏,又可以乐个痛快,不很好吗?”

 

  “你……呜呜……你不是人……呜呜……让我死吧……我不愿做人了!”

 

  玉翠嚎啕大哭,挣扎着爬起来道。

 

  “不能死呀,要是你死了,侍卫长可没有夫人了。”

 

  丁同笑道。

 

  “那个侍卫长?”

 

  艳娘惊叫道,只道丁同把女儿送给王图。

 

  “当然是我,由今天起,我便是侍卫长了。”

 

  丁同沾沾自喜道。

 

  “什么?”

 

  艳娘难以置信地叫。

 

  “城主说我忠心耿耿,赏我金币,还委任我当侍卫长。”

 

  丁同把金币拿出来说。

 

  “哗!这么多!”

 

  艳娘双眼放光道。

 

  “你……呜呜……你便是为了这个出卖我们吗?”

 

  玉翠哽咽道,她可不是有心寻死,但怎能没有做作,事实艳娘手中的珠钗是她的,丁同回家前,两母女正在赞叹不已,也在商量如何花那十个金币,这时听得丁同获升为侍卫长,心里更是雀跃。

 

  “城主为了考验我是否忠诚,才要难为你们吧。”

 

  丁同解释道。

 

  “怎会这样考验的?”

 

  艳娘气愤道。

 

  “他们……他们可真整治死人了!”

 

  玉翠泣叫道,这时下体还是隐隐作痛,也记不起吃过多少根鸡巴,想起当时的羞辱,怎不伤心落泪。

 

  “只要城主高兴,吃点苦又有什么关系,说不定有一天,我还可以让你当城主夫人哩!”

 

  丁同抚慰道,心里可真渴望能当上城主。

 

  “什么城主夫人?”

 

  玉翠讶然道。

 

  “这个别问了。”

 

  丁同神秘地摇摇头,抓了一把金币,交给玉翠说:“去买点漂亮的衣服首饰,我一定能让你锦衣肉食,富贵荣华的。”

 

  “那……那还要……和他……和他……么?”

 

  玉翠俏脸一红,嗫嗫说不去。

 

  “不一定是他,和谁也没关系,当作买卖便是。”

 

  丁同无耻地说。

 

  “那么我呢?”

 

  艳娘捉着丁同的手臂问道。

 

  “你吗……白天是我的丈母娘,晚上……晚上便闭门一家亲吧!”

 

  丁同淫笑道。

 

  “你坏死了,但是可不许用那些鬼东西的。”

 

  艳娘撒娇似的说。

 

  “我还道你喜欢嘛!”

 

  丁同再次把艳娘拉入怀里,笑道。

 

  看见娘亲和夫郎打情骂俏,玉翠心里满不是味道,原想下床走动,岂料下体刺痛,忍不住呻吟一声。

 

  “你没事吧?”

 

  艳娘也有点尴尬,借意推开了丁同,关切地问道。

 

  “那儿有点痛。”

 

  玉翠凄然道。

 

  “让我瞧瞧!”

 

  丁同动手去拉玉翠身上锦被说。

 

  “你又要欺负人了!”

 

  玉翠嗔道,却也没有闪躲,任由丁同把锦被揭下来。

 

  玉翠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解开抹胸,便是那双晶莹娇美的椒乳,粉红色的乳头,柔嫩可爱,可是肉球上却泄上了几个瘀黑色的指印,有点美中不足。

 

  丁同接着把汗巾也解下来,让饱受摧残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那话儿已经洗抹乾净,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张开,还略带红肿,可以知道她吃了许多苦头。

 

  “没什么呀,歇两天便行了!”

 

  丁同笑嘻嘻地用白丝汗巾揩抹着红润的肉唇说,兽性的冲动,却在体里悠然而生。

 

  “还说没什么?人家可苦死了!”

 

  玉翠嚷道,想起那些腌瓒的鸡巴,便生出呕吐的感觉。

 

  “苦吗?你叫得那么大声,我还道已经苦尽甘来了!”

 

  丁同讪笑似的说。

 

  “你……”

 

  玉翠耳根尽赤,不能说话,她给几个恶汉轮奸,自然受罪,但是生理的自然反应,也使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想起当时叫唤的声音,更是无地自容。

 

  “别闹了,让她歇一下吧。”

 

  艳娘打着圆场说。

 

  “他们可有弄这里吗?”

 

  丁同在玉翠的股间撩拨着说。

 

  “……没有。”

 

  玉翠垂首低眉道。

 

  “改天让我给你开苞吧!”

 

  丁同指点着屁眼说。

 

  “不……那会痛死人的!”

 

  玉翠吃惊地滚进床着道。

 

  “你是我的妻子,但是上下两个孔洞也没有让我占先,那怎么行?”

 

  丁同不满道。

 

  玉翠暗叫惭愧,可不知如何回答,唯有伏在绣枕上饮泣,云飞的影子却又涌现心头。

 

  “你真狠心!”

 

  艳娘抱着丁同的臂弯,嗔叫道:“洗澡了没有?让我给你打水吧。”

 

  “是不是你侍候我?”

 

  丁同在艳娘身后摸索着说。

 

  “你这个大坏蛋!”

 

  艳娘白了丁同一眼,便拉着他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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