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风控,本站老域名全部不能访问,请记住最新发布页www.naimao.top

首页

>

淫乱竹楼

>

第一部 第三章

第一部 第三章

  天还没亮,我就醒了。芳芳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过来,和兰兰一左一右地躺我怀里正睡着香甜。我的阴茎被兰兰紧紧地握着,晨勃已经开始。昨晚睡觉的时候我想穿裤子来着,可兰兰不让,非要握着我的阴茎睡觉,也只能由她。反正昨天也是裸睡,该看过的都看过了,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深深地吸气,兰兰的味道也很好闻,比芳芳的要甜一些。如果芳芳味道如兰,则兰兰的味道有如玫瑰;当然不是人工用饲料养出来的那种。

 

  对床有人起来,应该是兰兰妈。我发现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背谁踢到床边,而我的双手上各睡着个女孩,拿不到。听见脚步声起,忙闭眼装睡。希望她没有看见我勃起的阴茎和抓在上面的小手,我向卖糕的祈祷。

 

  脚步声在床前停住了,卖糕的没有理我。

 

  四下里一片寂静,我听见我的心脏蹦蹦地跳着,但兰兰妈却没有声息。走了?

 

  我不确定。等了好一会,我偷偷睁开一线,看见翠兰在死死地盯着我的下体,叹了口气。

 

  看着翠兰二十多岁青春的肉体,只下身穿了裤子,一双竹笋型的乳房傲然挺立胸前,乳头依然带着粉红;经常劳动地腰肢没有半点赘肉,看不出是三个孩子的妈。不知道兰兰妈是什么香味?我感觉怀里柔腻的软滑,心猿意马地想,阴茎不自觉地跳动了两下。

 

  兰兰妈仿佛察觉了什么,飞快地看了我一眼,蹑手蹑脚地走了地出去。亏大了!我想。为了遮盖多一些,我把芳芳的手放到我的阴囊上面,然后又睡了。昨晚真的是太用力了。起床后我发现兰兰的阴户很肿,仿佛有种透明的光泽。我顾不上穿裤子,连忙拿薄荷消炎药在兰兰阴户上涂着。这药很管用,因为芳芳阴户上的红肿阴茎完全消散。

 

  “好些了吗?”

 

  感觉着兰兰阴道力清清凉凉的热度,我刚软下去的阴茎又开始勃起。

 

  “不疼。”

 

  兰兰看见我勃起,又伸手将阴茎握住。芳芳在身后抱着我,小小的乳房贴在我背上,更加剧了阴茎的硬度。

 

  “好了,别缠着叔叔了。吃早饭去。”

 

  翠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站了多久,我都没有注意。

 

  “啊,好。”

 

  我有些尴尬。既因为将兰兰伤的太重,又因为翠兰又看着我都勃起。

 

  吃过早饭,看了看狗娃,狗娃很精神,前两天的烧已经退了。

 

  “铜锅镇出去是什么地方?”

 

  我问。

 

  “离铜锅镇三百里是县城,”

 

  三百里?那不要走三天?狗娃看着我的表情又到:“坐三个钟头车就到了。”

 

  吓我一跳。走路走久了,都忘记有车这回事了。我的还好吗?我不由的想起我借给朋友的爱车。不会给我刮花了吧?我担心的想。

 

  “大哥要走了吗?”

 

  翠兰端药进来,小心的问。

 

  “不是。我出去取些钱,买些东西,明天就回来。”

 

  看着女孩们失望的眼神,我忙道。

 

  “我要去!”

 

  “我也要去!”

 

  女孩们都叫,就连婷婷也不例外。

 

  “都不许去!”

 

  翠兰仿佛才是一家之主。

 

  “妈~”兰兰扭着身体晃着翠兰的手,芳芳却用身体挡着翠兰捏着我的胳膊。

 

  “呃~”在我手臂被拧出青印之前,我必须说话,“我出去回来都要人带路。”

 

  开玩笑!一个路痴能独自上路旅游吗?当然,昨天下午迷路不算,那是我注意力没法集中。”

 

  那……”

 

  翠兰考虑了一会,“芳芳陪叔叔去吧。”

 

  “妈~我也要去嘛~”兰兰不依。

 

  “你这里肿成这个样子,怎么去?”

 

  我这个罪魁祸首汗颜中。

 

  在兰兰还要继续游说的时候,我把她拉过抱在怀里:“叔叔只是出去拿钱,等拿了回来后再带和你姐姐一起出外面去玩。我们坐火车去看大海,去座轮船,好不好?”

 

  我又一次许下了诺言,兰兰的伤确实不能让她远行,“大海无边无际,都是水;还有很多鱼,有的象山一样大……”

 

  我决定这次不会食言。

 

  听着我的描述,不单女孩子,就连翠兰夫妇脸上都露出向往的神色。

 

  “好了好了,”

 

  翠兰将兰兰从我身上拉下来,“等叔叔回来就带你去。”

 

  翠兰以为我在随口敷衍兰兰。

 

  “你自己擦药,一天三次,”

 

  我把药膏递给兰兰,“明天叔叔就回来。你伤好了,叔叔马上带你去。

 

  “拉钩!”

 

  兰兰左手紧握在药膏,伸出右手小拇指,对着我。

 

  “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怎么哪里的小孩都会说这个?

 

  由于不知道是药膏或是云南白药喷雾剂的功能,我在兰兰阴户上又仔细地喷了一遍喷剂。收拾好东西,亲了兰兰一下,在全家人的目光中,拉着抢先把背包背在身上的芳芳,走出小楼。

 

  “乖,回去吧。”

 

  兰兰依依不舍地跟着下了山腰,我跪下搂着她,用手揉着阴户,“你看,等下磨破了,叔叔要心疼的。”

 

  “叔叔要说话算话。”

 

  兰兰在我身上腻了好久,泪眼婆娑地说。

 

  “嗯。明天我就回。你记得擦药,赶快好起来。”

 

  我抹掉兰兰的泪水,柔声地说。走出好远,一回头,发现兰兰又跑上一个小丘,用力地挥手。一阵风吹过,带来兰兰的呜咽。我眼中不觉泪水溢出,芳芳受到感染,依在我身边,也哭了出来。

 

  黯然销魂着,唯别而已矣。

 

  “爽歪歪!”

 

  就我稀嘘不已之际,旁边传来刺耳的声音。

 

  那个不长眼的?我猛回头,怒目望着那只煞风景的八哥。

 

  (要不要杀了这只八哥?作者犹豫了好久。算了,命由天定。作者拿出硬币,问天卜卦:字则杀,头则免。叮铃铃铃……人头!卖糕的不同意杀他自己。

 

  卖糕的八哥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扑棱的一声远远地逃了开去。

 

  “扑哧!”

 

  芳芳破涕为笑。

 

  天热的要命,九点钟刚过地上就象下了火。偶有微风,也被层层树林挡住了。

 

  知了拼命地叫着,仿佛在比赛谁更大声。

 

  “不行了。”

 

  不知不觉喝了一肚子水。走到上一次那段溪流的时候,休息一下,顺便尿尿。

 

  刚掏出阴茎,芳芳的小脑袋在就在旁边露了出来。

 

  “怎么了?”

 

  我笑着问。

 

  “叔叔我帮你尿,好不好?”

 

  芳芳期待的说。

 

  我想哭。自我记事以后,就没有人帮我把尿了。真真可人疼的小姑娘。

 

  “好。”

 

  我将芳芳搂在身侧,将阴茎交到她的手里。刚想尿又憋住了,“不是这样,把包皮拉进来一点,对,就是这样,抬高一点……”

 

  会阴一松,粗大的尿液欢快地飞流出去。芳芳学着我昨天那样,将阴茎的方向转来转去,在水面上划出一道道涟漪。

 

  我俩都是第一次。我是第一次有女孩帮我把尿,芳芳则是第一次帮我把尿,两者间的配合不够默契。芳芳尿了一手,我尿了一裤子。

 

  我脱下裤子,就着水浸了一下,甩甩,挂在太阳底下。芳芳洗干净手的同时,也顺手将我阴茎洗干净了。

 

  “叔叔,抱我尿尿。”

 

  芳芳伸手向着我,象一个六岁的小女孩。

 

  “来。”

 

  我接过小手,将芳芳转身抱在怀里,芳芳把裙子拉到胸口,两腿搭在我双手上,整个阴户露了出来。

 

  “你没有内裤吗?”

 

  我有些诧异。芳芳摇摇头,我看着她赤裸的下体,和赤裸的双脚,有些心酸“到了外面叔叔给你买很多很多衣服,还有鞋子。”

 

  “唔……”

 

  芳芳摇摇头,“给兰兰和婷婷买。”

 

  “都买都买!”

 

  我亲了一下小可爱,“尿吧。”

 

  我静静地把着尿,没有象上一次一样把玩。看着清亮的尿液从白净的阴户中流出,这次我居然没有勃起。

 

  在等着裤子晒干的同时,我搂着芳芳坐在树阴下,手指柔柔地摸着芳芳的阴蒂。

 

  “叔叔你不玩吗?”

 

  芳芳将阴茎夹在她两腿中间,用手拨弄着,问到。

 

  “不了,”

 

  我收回手,放在芳芳小腹上,“等下你走不动,我可不想背你。”

 

  我笑她。

 

  “叔叔讨厌!”

 

  芳芳红着脸,娇羞地回身打了我一下。

 

  “走吧。”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手在屁股上拧了一把。

 

  “噢。”

 

  芳芳站起来,将裙子放下,拿过我的裤子,“叔叔我帮你穿。”

 

  “我背你吧。”

 

  我扶着芳芳的双肩,看着她笨手笨脚地将裤子穿好。然后转过身蹲下,说。

 

  小小的身体轻轻地趴了上来,仿佛一只泰迪熊的重量,轻得让人心疼。

 

  “放我下来自己走吧!”

 

  刚走出小路,芳芳贴着我满身汗水的身体,请求道。

 

  “不行!地上热,你没有穿鞋,会烫伤的。”

 

  我用裙子将芳芳赤裸的屁股包起来。人开始多了起来,我可不想芳芳的春光外泄。

 

  “走了走了,县城!”

 

  刚到车站,就听见车上售票的大婶在无聊地喊叫着,“大兄弟,县城去不?”

 

  “什么时候走?”

 

  我看了看破烂的座小巴,伸头四处寻找其他车辆。

 

  “你上来就走,上来就走!”

 

  大婶热情地招呼,“你女儿?好漂亮!”

 

  大婶没口子的称着,芳芳在我背上笑笑,也不做声。

 

  无事献殷勤。不就坐车嘛,进了车厢在右边后排靠窗坐下,车上稀稀拉拉的坐着五、六个人。车厢闷热无比,上面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味道,机油味、烂苹果味、鸡粪味和呕吐味。上车后汽车滑动两米,又停了下来,“县城县城!大妹子去县城不……”

 

  半小时后,车关上了门,带着刚上来的两人,吭哧吭哧地往山外爬。

 

  芳芳坐在我身上,闭眼假寐,却抓住我右手,从裙子下放到了她滑滑的阴户上面。电车色狼?我喜欢!

 

  天热,芳芳的阴道更热。但是,我不怕热!偷偷地望着车里的人群,几乎每个人都被太阳晒昏昏沉沉,随着小巴在山路上跳动而在昏昏欲睡。天助我也!我把芳芳往上托了一下,将裤子的拉链拉开,掏出同样热气腾腾的阴茎。卧草!牛仔裤的拉链好热……芳芳往前座趴了一下,屁股微微抬起,我右手对准阴道口,芳芳坐了回来,阴茎深深地进入。光天化日下,众目睽睽中,我将阴茎插入小女孩稚嫩的阴道中!

 

  我兴奋莫明。我身体往下滑了一下,让芳芳更深地坐好。芳芳把腿放在我腿间,我将她夹住,将芳芳裙子小心盖好,把背包放在隔壁座位上,挡着有可能扫过来的视线。

 

  双手抱着芳芳的小腹,感觉破旧的汽车和破烂的山路成了天堂。不必有任何动作,蹦蹦跳跳的汽车仿是隋炀帝的御女车一样,一弹一跳间自动地帮我完成抽插的任务。

 

  小巴坐垫老旧,弹簧却很够力。“呃~”随着汽车骑过两颗石头,我和芳芳也随着大家哼了出来。

 

  走了不到五分钟,“吱~”汽车停下,门打开,一个背着孩子的少妇走上车,望了望,径直向我走过来。

 

  “对面对面。”

 

  我不停地祈祷,让她坐到对面去。但我知道是不可能。不但因为隔壁被太阳暴晒着,更因为我和卖糕的八字不合。少妇径直地走过来,望着我,眼中满是春色。“大哥,让让行不?”

 

  “我在你爸操你时往你家电扇泼大粪了?”

 

  我心里大骂,但还是将背包拿起放到芳芳身上。这样多少能挡一些。

 

  “我帮你放到隔壁去吧。”

 

  少妇放好随身的包裹,伸手过来。“不用不用,”

 

  我连忙用手压住背包,拿走了等下不就穿梆了?

 

  “大哥,你女儿好漂亮!”

 

  少妇讪讪地收回手。废话,不漂亮我能在那么多人眼下操她?我露了露牙齿,没有说话。

 

  车子又跳过一个大坑,龟头又顶到了子宫口处。芳芳用力地将阴茎夹紧,哼了出来。脸上由于紧张而显得通红,和被太阳晒出的倒有几分相仿。

 

  “你女儿没事吧,”

 

  少妇将手放到芳芳头上,“好热!”

 

  废话!你爸操你的时候被人看见你不热?“中暑,有点晕车!”

 

  将她手从芳芳头上拿开。开玩笑,你一伸手过来,我差点就射了!我没好气地说。我紧紧地压住芳芳的下体,将阴茎尽量地压进芳芳的阴道中,万一露出来一点怎么办?将车上人都杀了?

 

  看看车上八、九个人,我无语。

 

  少妇见搭讪不成功,将孩子从背上解下,闷闷地闭上了嘴。

 

  要说有什么比光天化日下做爱还要刺激,那就是在你旁边坐着个发情的八婆!

 

  车行使了几分钟,少妇解开衣裳,露出出肥硕的乳房,微微向我侧身,将乳头塞进了已经睡着的小孩嘴里。卧草!你喂小孩用得着将两个都露出来吗?道路坑坑洼洼的,一路上车子都在跳动,我阴茎也在一刻不停地在芳芳阴道里进进出出,有个女人还在我旁边,大腿贴着我,在喂奶!你喂奶不要紧,可是好几个男人频频转头看过来,一不小心看穿我咋办?卖糕的,我想哭!

 

  连着好几个坑。芳芳咬着下唇,扭头对着窗外,死死地抓住我的手,尽力的憋住声音。

 

  “这路太烂了,”

 

  孩子早吃完奶了,少妇仍不死心,尽量地显示着乳房,“你老婆呢?没跟来?”

 

  我……以后有机会抓住这个八婆,一定将她脱光了绑在树上,再找一两百个帅哥在她面前打手枪,看我憋不死你!

 

  “什么味?怪怪的。”

 

  是芳芳的淫水顺着阴茎流到牛仔裤上。

 

  “鸡粪!”

 

  少妇不知道我是在骂她。

 

  “不太象,象是……”

 

  少妇嗅了嗅,四下张望着,“爹!”

 

  谢天谢地!少妇到了。路旁有棵大叔,四下里只有一个男人在巴巴地望着。

 

  少妇临下车在我大腿上摸了一把,兴高采烈地下了车,差点忘了包裹。少妇在我大腿上摸一把的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住,在芳芳的阴道里一股一股地射了起来。

 

  太刺激了!我在咒骂少妇的同时也在感谢她。

 

  我和芳芳一起软了下来,喘着气,因紧张而绷紧的神经也松了下来。

 

  车开了。车子后面,少妇的爹接过孩子。看看四下无人,少妇的身体贴在他爹身上,他爹的手紧搂着少妇腰间。这老扒灰!我愤愤的想。噫?我居然猜中了?

 

  看看没有人注意,在包里拿出手纸,艰难地将芳芳的下体清洁了一下,收好阴茎,随手将纸丢出窗外,长舒一口气。安全达阵!

 

  这样做爱太过疲惫,不觉一阵随意袭来,搂着芳芳,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县城到了。芳芳把我叫醒,很兴奋。难怪,这么大的女孩离家最多也不过二十里地,十几万人的县城就把她乐得找不到北了。急急忙忙地跳下车,害得我裤子上的污渍差点被人看见,连忙用背包挡住。

 

  “好烫!”

 

  能不烫吗?赤着脚站在太阳下的水泥地上。我赶忙过去,背了起来。

 

  到机上取了五千,够今天用就好。先吃饭,快两点了。

 

  找个有空调的地方钻进去,爽!

 

  “先生你是……”

 

  服务生上下打量着我和芳芳,仿佛我是个拐子。

 

  “爹,我饿了!”

 

  芳芳很及时的帮我解围。

 

  包厢。白灼半斤虾,爆炒鲶鱼,木耳炒鸡块,豉椒排骨,咸鱼茄子煲,炒个时菜,来个猪尾冬瓜汤,冬瓜不要去皮,两瓶青岛。有冰淇淋没有?有先拿一筒过来。

 

  “你真聪明,怎么知道管我叫爹。”

 

  坐包厢是怕有人看见芳芳没穿短裤。

 

  “妈教的,说这样走路方便。”

 

  芳芳妈?想不道一个妇道人家倒也有些见识。

 

  “好吃吗?”

 

  我摸着芳芳的头看她舔着冰淇淋,很满足。

 

  “唔!冰冰的,甜甜的,好吃!”

 

  芳芳抬头望着我,“也买回去给妹妹吃,好不好?”

 

  唔,有难度。

 

  “放久一点就化了,带不回去。”

 

  我有点不敢看芳芳落寞地表情。幸好菜上来了,“先吃饭吧,我想想办法。”

 

  芳芳的眼睛立刻明亮了起来。

 

  酒足饭饱,带芳芳到处乱转,鞋袜衣裤、巧克力、玩具熊,小女孩的饰品,每样都三份。直陪芳芳转到天色变黑,才去找宾馆。半路上见一个收垃圾的在收微波炉的包装盒,大喜冲过去,吓得收垃圾的转头就跑,叫都叫不回。算了,将包装盒里的泡沫箱拿出,再另拿一块泡沫板,走人。

 

  找宾馆开房,芳芳的一声“爸爸”免去了很多麻烦。因为我不想芳芳叫爹的时候会想起狗娃,所以改了叫爸爸。不过宾馆服务员看了泡沫箱好久,直到我开了贵宾房才殷勤地拿着疑是垃圾的东西送我进房。

 

  将泡沫箱加工一下,用透明胶带绑好,就成了街上流动小贩手里的便携式保温盒。

 

  吃了晚饭,刚想和芳芳继续逛街,天下起了大雨,难怪今天太阳晒在身上感觉很辣。悻悻地拿了啤酒和小吃,和芳芳洗了澡后呆在房间。

 

  芳芳没有见过电视、空调,样样都感觉新鲜。我躺在床上喝着啤酒,看着她四处乱窜。

 

  “爸,你真好。”

 

  芳芳转累了,坐到我怀里,抱着专属她的玩具兔子,拿了片署片丢到嘴里,用小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芳芳叫开了以后,有人没人都叫我爸爸,没有改口,我也不在意。实际上我发现芳芳叫我爸爸,我会莫明的兴奋。我会不会有点变态?用手伸进芳芳的内裤里,摸着热乎乎的阴户,喝着凉冰冰的啤酒,唔,有一点。

 

  芳芳抬起屁股,刚要脱内裤,我断然阻止了。

 

  “芳芳,先去把门锁上。”

 

  开玩笑,这里是宾馆,什么时候走个人进来麻烦就大了。

 

  芳芳玩了半个小时的锁,自然很熟门熟路的将门锁好。

 

  我关了灯,将窗帘打开。从县城最高的九楼望出去,整个县城一览无余。外面的雨很大,瓢泼的那种。街上没有半个行人,只有窗边的霓虹在寂寞地闪烁。

 

  “好漂亮!”

 

  芳芳走过来依偎在我身边,虽然今天见到的新奇比她一生见的都多,芳芳还是忍不住惊叹。

 

  “外面还有更漂亮的,以后再呆你去看。”

 

  我搂着芳芳的肩膀,看着雨打在窗台上。

 

  “嗯。”

 

  芳芳的右手伸到我的内裤里。

 

  脱光了衣服,抱着芳芳躺回床上,我喝着啤酒,芳芳帮我打着手枪。

 

  拿遥控器随便转了几个台,却发现宾馆里的频道里面居然放着片!顶级的那种!

 

  “多桑……雅灭爹……”

 

  一听就是父女乱伦的影片,白花花的乳房满屏幕晃动,床铺在吱哇乱响。卧草!还是二打一!父亲哥哥一起上!县城的宾馆够开放。

 

  芳芳那里见过这个?手停了下来,腿间用力的夹着我阴茎,慢慢的湿了。

 

  想当年我上学的时候住校,晚上跑出去看第一次录像,李丽珍的“蜜桃成熟时”还没见真枪,我就湿了一裤子,灰溜溜的跑回来,洗澡的时候忍不住又打了回手枪。不过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影片讲什么,只记得白花花的乳房和屁股。

 

  芳芳这样的表情也不足为奇,虽然她见过父母做爱,但那里有电影蒙太奇的手法刺激大?

 

  摸了摸芳芳湿润的阴道,我跪坐起来,抱着芳芳的屁股,学着影片里父亲的样子,掏了阴户两把。芳芳学着影片里的女儿把腰往下一压,整个阴户完全展现出来。可能对上一次我捅他屁股还心有余悸,芳芳右手从背上掩着肛门。

 

  我拍拍芳芳屁股,用手分开芳芳稚嫩的阴唇,芳芳拿着阴茎对准阴道,一用力,坚硬的阴茎慢慢地捅到了阴道的深处。

 

  手把玩着细小的胸部,感觉芳芳阴道的夹紧,我吸了口气,慢慢的抽了起来。 ,“咚咚。”

 

  有人敲门?我阴茎插在芳芳阴道里,下腹紧贴着她屁股,一动也不敢不动。

 

  “咚咚咚咚。”

 

  房门又被敲响。公安?不会吧?我刚想把阴茎拔出来,外面有人说话了:“李老板,你要的小姐来了。”

 

  “卧草!”

 

  我破口大骂,“看清楚房门再敲!”

 

  我明明登记的是姓章!害我漏了两滴出来。

 

  “呦,对不起,老板!”

 

  外面的女人连声道歉,应该是个妈妈桑。

 

  趁着阴茎还没完全软,抽插了两下,阴茎又恢复了。嗯,我火气有点大,要好好的去去火。

 

  “老板你火气那么大,要不要找两个漂亮小姐给你泄泄火?”

 

  外面那个女的居然还没走。

 

  “操!有谁八点钟就开炮?”

 

  说完一想不对,起码现在我和那个李老板就在开炮,貌似我还早他一点点。

 

  “那我晚点再来?”

 

  那女人的敬业精神让我无奈,千言万语化做一个字:“滚!”

 

  “哪有猫儿不吃鱼,哪有鸡巴不想屄……”

 

  外面的女人小声的嘟嘟囔囔地走了,她说的对,真他妈的的对!

 

  我手感到芳芳乳房下心脏强烈地跳动着,我阴茎上的动脉也在剧烈地跳动着。

 

  弯下腰贴着芳芳的背,再她耳边说:“害怕吗?

 

  芳芳一夹一夹的,鼻里气息密密的,却摇摇头。我喜欢!

 

  我身不动,手掐着芳芳的腰,将她前后移动,看着阴茎在紧绷绷的阴道里移动。阴道很窄,每抽一次都会把不少阴道内壁带出来,插进去的时候又(W//R\S/H\\U)会将外阴挤进去。这是精神和肉体的双丰收!

 

  “爸爸,慢点……”

 

  你是在对我说话吗?你是在对我说话吗?你是在对我说话吗?芳芳的这一声爸爸叫得一阵寒意从尾椎直达头部,全身毛孔放开,浑身肌肉颤抖,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不觉中几滴精液又漏了出来。

 

  “芳芳,再叫一声?”

 

  我不知道刚才的感觉是否真实,我停下手,定了定神。

 

  “爸爸,爸爸爸爸……”

 

  芳芳连声的呼叫。我没听错,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乱伦,听着自己身下的女孩喊自己爸爸,这种精神上快感是肉体上所不能比拟的,而精神上的快感又反过来又更加深了肉体的快感。

 

  不行了!刺激太大了!今晚上的两次刺激都是前所未有的强,我不努力的话止不定还没跑多远,我的油就漏光了。

 

  吸气,提肛!轻风抚体过,明月照大江。今晚内力大进,几乎打通了任督二脉,几个呼吸后精神稳定下来,低头对芳芳说:“乖女儿,爸爸要操啰……” 

 

  操!

 

  自己说话都说得自己想射!

 

  “嗯。”

 

  我也不说话,将注意力转移到芳芳乳房上面,让阴茎的快感变小,慢慢地操着。几分钟后平复了过来,开始加速抽插。

 

  “嗯,唔,唔。”

 

  芳芳也不说话,双手撑在床上,全心全意的感受着我火热的鸡巴。“嗞嗞”的抽插声、“啪啪”的撞屁股声和电视里的“雅灭爹”一起,混成一片浓浓的情雾。

 

  “爸爸,我不行了……”

 

  芳芳两手一软,上身伏在床上。

 

  我阴茎插在芳芳阴道里,将她抱起来,下身紧贴屁股,俯下身去,和芳芳接吻起来。芳芳年纪太小,高潮太多的话会伤身体,我还没射,所以在她达到高潮前,让她平静下来。

 

  芳芳的喘息慢慢平息,无力的靠在我身上。

 

  “我们到沙发上去吧。”

 

  芳芳点点头。

 

  关了电视,房间里最后一个光源也没有了。让芳芳两腿从前面夹着我要,搂着她小腹,也不抽出阴茎,慢慢移了下床,将芳芳放在单人沙发上。沙发离窗口不远。芳芳身子靠在沙发背上厥着屁股,我连人带沙发移到窗口下,当然,插在芳芳阴道里的阴茎也出力不少。

 

  这样,我和芳芳的上半身几乎全部暴露在外。窗外的霓虹一闪一闪,芳芳的身体也不断地变换颜色。我知道外明里暗,即使有人抬头望来,也未必看得到人,何况现在大雨,又有谁张望?但是我还是抑制不住暴露的快感,兴奋地颤抖起来。

 

  托着屁股,我全力冲刺起来,刚才的刺激已经让我快到巅峰。猛冲了两百多下,紧紧地贴着芳芳的屁股,打个很过瘾冷颤,将精子射入子宫;伴者射精的节奏的阴茎还在不停的抽动。随着芳芳的迎合,我停了下来,阴茎已经软了,但是我还努力的塞在阴道里,不愿拔出。直感到雨水带来的凉意,才顶着芳芳进入浴室。

 

  用热水将两人清洁,抱着同是精疲力尽的芳芳到在床上,盖上毯子,沉沉睡去。朦胧间仿佛听到有人敲门:“老板,可以要小姐了吗……”

 

  下文在楼翌日,吃了早饭,先去银行取了两万,给狗娃应该用不了,但伤筋动骨一百天,多点无妨。到超市买了多半箱冰淇淋,就是微波炉泡沫箱的那箱。用塑料布包好,上面又铺了小半层碎冰,用透明胶层层包好,放一两天应该没问题吧?兴高采烈地和芳芳回到宾馆准备退房,被服务生拦住了:“这里不能卖冰棍。”

 

  昨天的那个服务生没来。

 

  “我退房!”

 

  狗眼看人低,懒得理他。

 

  服务生不放心,全程陪同监视我收拾行李,就差点连电视都拆开看看里面的电子管还在不在。离开以后还听见她和同事嘀咕:“他一天要卖多少冰棍才能住得起?”

 

  一路无话,平安到家。这次坐车我没有再玩,昨天太过刺激,得休息。

 

  玩具熊、零食、衣服。拿出来女孩们都快疯了,虽然翠兰在不住地埋怨不该乱花钱,但看得出也很欢喜。

 

  “先拿着。”

 

  我把两万块递给翠兰的时候,两口子吓坏了,无论如何不肯收。

 

  “得大哥不少好处了,钱不能要!”

 

  “傻话!”

 

  我说,“相识一场,你又让芳芳叫我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看得起拿着,看不起我马上走!”

 

  “这……”

 

  两口子对望一眼。

 

  “拿着!”

 

  将钱拍在翠兰手上,翠兰讪讪地收下了。

 

  “妈,你吃!”

 

  婷婷拿筒冰淇淋过来给翠兰。

 

  “和你俩商量个事,”

 

  我对翠兰两口子说,“我答应过兰兰要带她去看海,我总不能骗小孩子不是。你们看?

 

  翠兰拿着冰淇淋和狗娃对望。

 

  “怕我拐了去卖?”

 

  我笑到。

 

  “哪能呢,”

 

  翠兰也笑,“就这几个猴子也卖不了两万。”

 

  “反正不着急,你们商量一下。”

 

  我走了出去,将今天买得菜准备一下,免得翠兰又糟蹋了。

 

  刚进厨房,女孩们就都过来了。

 

  “爸,你真要带我们去看大海?”

 

  芳芳昨天在电视上看到了,向往不已。

 

  “叔……爸是说带我去的。”

 

  兰兰见芳芳喊爸,怕亲疏有别,忙改口。 

 

  “我也去!我也要去!”

 

  婷婷拿着两个冰淇淋在后面蹦着,唯恐落人后。

 

  “问你妈,她给去才能去。”

 

  我摸着婷婷的头,对三人说。话音未落,三人一窝蜂都跑出去了。

 

  “大哥我来,”

 

  菜刚切到一半,翠兰过来了,看见我动手,忙过来抢刀。

 

  “今天你看我煮,给你露一手。”

 

  侧一侧身,我可不想再吃炖菜。

 

  “呃,好。”

 

  翠兰尴尬地在旁边站着,“大哥带出去多久?”

 

  “啥?噢,海边是吧。”

 

  翠兰是担心和孩子分开吧,“走出去一天,坐火车两天多,玩三四天,大概……”

 

  仰头算了一下,“前后十多天吧。”

 

  “呃,打算带谁去?”

 

  “啊……说好要带兰兰去,芳芳不带去又有点偏心。孩子可能这辈子就看这一次海。可带两人去,婷婷不去又会很伤心。要都带去,你两个没人陪又很寂寞。连你们一块带嘛,”

 

  我扬扬手,止住翠兰说话,“狗娃有伤又走不了,老实说我也有些犯难。”

 

  “是啊,这辈子……”

 

  翠兰又望了我一眼,逡巡着去了。叮叮当当切好菜,也没见再有人过来。幸好我野外生存本领不差,劈柴生火,铁锅煮饭,没问题。

 

  劈里啪啦煮好,开饭。,端着菜刚走上楼,就看见芳芳和兰兰挺着个大肚子坐在门外喘气,我立马傻了。她们不是没有来月经嘛,怎么就怀上了?就是怀了,这两天功夫马上就大了?还五六个月似的?转头一看,不但翠兰和婷婷,就连狗娃也挺着大肚子。婷婷我没动啊?就算也婷婷有了,可狗娃是男的啊?难道……放下菜,“嗉”的一声跑道冰淇淋箱边,果然,空了。

 

  “你们都吃了?”

 

  我拿着空箱,哭笑不得。

 

  “看着就化了,不吃可惜。这么好的东西。”

 

  翠兰仿佛要生产。

 

  “化了就化了,也不是什么……”

 

  话没说完。要说了就是我买些不是好东西的回来给她们吃。本来嘛,象那个什么哈根达斯还是哈斯达根,开口就两三百,在国外就一杂牌,也就块把钱,偏国内当宝似的,也就拿我们当冤大头。象什么老麦,老肯,在国外就一民工餐,中国倒好,过什么五一六一还非得去吃,还排队,还没位。中国现除了献血,就他那排队,什么嘛!还中国小资们最喜欢的那什么矿泉水,就一……扯远了,本就不什么好东西,“吃个新鲜就好,这东西凉,吃多了看拉肚子。”

 

  34; 可惜了。看着桌上,红焖肥肠,干爆肚丝,螺肉豆豉爆青椒,东坡肉,韭黄炒蛋,瘦肉榨菜豆腐瓜花汤,佐酒下饭解署样样皆宜。拿着和冰淇淋装一起的青岛,开喋。要不我买那么多冰淇淋干啥?可不敢跟她们说。怪我,不就害怕那么大的箱子装少了不好看吗?我还装了一打啤酒呢。

 

  我低估了她们不浪费食物的决心。

 

  “吃饭,那么多好菜。都来!”

 

  随着翠兰一声令下,四个伪孕妇挪了过来。

 

  狗娃依旧躺着。

 

  “当心点!”

 

  看着她们颤颤巍巍的样子,很担心把点什么东西给挤出来。

 

  “留晚上肚子俄了再吃吧。”

 

  何苦呢?翠兰夹着根榨菜在欣赏,芳芳含着颗螺肉在品尝,兰兰筷子叉在碗里象烧香,婷婷的汤水比没喝之前倒好像还多了点。

 

  “呵呵,”

 

  翠兰艰难地放下筷子,“出去玩的事,我和狗娃商量过了……”

 

  八只耳朵支棱起来,“大哥你明儿带芳芳和兰兰去吧。”

 

  听到宣判,芳芳和兰兰举手相庆,而婷婷眼里马上滚出豆大的泪珠。

 

  我于心不忍,忙将婷婷抱在怀里,“你要也去了,就剩你爹你娘在家了,没你在,家里多冷清啊。”

 

  “呜呜……”

 

  婷婷哭得象警报器一样,这么说也说不停。

 

  “听话!”

 

  翠兰无可奈何,“你两个姐姐叔叔都照顾不过来,你要去谁照顾你?”

 

  两个都照顾不过来?听完这话我一头冷汗,怎么听着另有意思?

 

  “没事,要是你们放心的话,我也带婷婷去吧。”

 

  婷婷泪水立止,泪眼婆娑地望着翠兰。

 

  “这哪儿行,太麻烦了。”

 

  翠兰面有难色。

 

  “你不是怕我把婷婷给……”

 

  我恍然大悟。

 

  “不是不是,”

 

  翠兰连忙否认,“大哥你要喜欢,姐仨都给了你也没关系,就怕婷婷太小,你玩起来没味道。”

 

  谁说的?见识了芳芳和兰兰,就是刘晓庆十六岁我也不上!(吐下,刘奶奶说她还可以扮演十六岁少女,恶搞一下。

 

  “这几个猴子皮得很,”

 

  翠兰继续说,“这两个就不知要给大哥添多少麻烦,婷婷就不去了。

 

  “怕她们给我麻烦,就为这个?”

 

  我问。

 

  “就为这个。”

 

  翠兰肯定的说。

 

  “好吧,”

 

  转头对婷婷说,“你麻不麻烦?”

 

  婷婷忙摇头,“你们呢?”

 

  头摇得象风扇,“要是我照顾不了你们三个,怎么办?”

 

  “我照顾婷婷。”

 

  说话的是芳芳。“我照顾自己。”

 

  说话的是兰兰。

 

  “你看怎么样?”

 

  我回头问翠兰。

 

  “还照顾婷婷,不把自己丢了就不错了。”

 

  翠兰的语气已经软化,“大哥……”

 

  “没关系没关系,不就三个嘛,再多三个我也能搞定,”

 

  听着自己的话感觉有点不对,“让孩子出去看看,没坏处,最多也就半个月,就回来了。要丢了,我赔你。”

 

  这话更不对,怎么赔?跟她生一个?我忙打哈哈。

 

  “那……”

 

  翠兰犹豫了一下,“你们不能给叔叔添麻烦,要谁不听话,谁不许去!”

 

  “我乖乖地。”

 

  “我听话。”

 

  “……”

 

  三个女孩一起说话,叽叽喳喳的,头疼。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做对了。我能搞定三个小家伙吗?不要想歪,不是那个搞定。

 

  “你们在外面要喊叔叔做爹,不然会很麻烦的。”

 

  任谁在街上看见三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孩跟在一个男人旁边,我要是警察,我第一个就得查他。有道理,不知道是谁教翠兰的。

 

  “叔叔喜欢我喊他作爸爸!”

 

  我一口啤酒喷了出来,直咳嗽。芳芳你这句话,真是……“叫爸爸也行,”

 

  翠兰倒没想到那里,“记得不要给叔叔添麻烦。”

 

  “噢!”

 

  “爸爸!” 

 

  三个女孩子就开始练习。

 

  “咳,咳……你们吃,”

 

  我把啤酒一下到进嘴里,装不下,从鼻孔出来点,“我去洗澡先。”

 

  拿听啤酒泡在凉水里,身心俱松。如果是温泉,清酒最好,和女孩泡泡泡浴,则非香槟莫属。刚泡一下,女孩子就过来了,还三个。

 

  “不吃饭了?”

 

  我喝着啤酒,问。

 

  “太饱,晚点再吃,我帮你洗头发。”

 

  芳芳刚拿起飘柔,兰兰就抢,“我帮爸爸洗!”

 

  “欸,你们谁不听话,就不带谁去。”

 

  我轻描淡写的说。于是芳芳维护了飘柔和帮我洗头的权利,兰兰叉着腰,嘴嘟了起来。

 

  我则看着婷婷。婷婷和芳芳以前一样,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顶在头上,身材还没长开,有点婴儿肥,缺条门牙,但眉清目秀的,是个美人胚子,长得有点祸国殃民,象小一号的徐若瑄。 好像这是我第一次观察她,这几天我的注意不是芳芳就是在兰兰身上,婷婷被我无视了。可怜娃。

 

  “来,叔叔帮你洗头。”

 

  我决定弥补一下。

 

  “是爸爸。”

 

  有人纠正。

 

  “哦,爸爸给你洗头。”

 

  这都什么呀这个。

 

  站立来刚想拿飘柔,没有事做的兰兰走了过来,“我帮爸爸吃鸡鸡。”

 

  还没等我反映,一口就把我阴茎含到嘴里。

 

  “哎……”

 

  婷婷还在这里呢,兰兰你就是讨好我也不用这样啊,“脏,还没洗呢,脏。”

 

  我拉着阴茎和兰兰拔起河来,拔呀拔,拔不出,“我先教你洗。”

 

  兰兰终于停嘴了。“哪,把包皮翻开,这里这里要拿肥皂洗,”

 

  又指了指马眼,“这里不要用肥皂,疼。”

 

  兰兰高兴地帮我洗阴茎,芳芳见状,抢过舒肤佳帮我洗屁股,头发也不顾了。两个相得益彰。“婷婷,洗头。”

 

  懒得管着两傻妞,先和婷婷搞好关系吧,来回两千公里,要带着个闷嘴葫芦,那我还真不知怎样好。

 

  “我也要洗!”

 

  婷婷无视我,指着阴茎对兰兰说。

 

  “好,你洗下面。”

 

  兰兰也无视我这个阴茎的主人,擅自将阴囊分了出去。

 

  “好!”

 

  婷婷兴高采烈。我站在三人中间,发现每人分工不同:芳芳负责屁股,兰兰负责阴茎,婷婷负责阴囊,我只负责提供原材料。

 

  原材料的质量大好,六只小手分别抚摸下,很快就膨胀了起来。

 

  “大了大了。”

 

  婷婷高兴地叫。喂,你知道大了的定义是什么吗?

 

  “好玩吧?”

 

  兰兰将阴茎分给婷婷,拿住婷婷的手帮我撸着。喂,你以为这是刚买回来的玩具熊啊?

 

  “我也要。”

 

  芳芳从后面把婷婷顾不上的阴囊拿到手。喂,那里面是睾丸,不是橡皮泥!

 

  不行了!本来还想休息一天的。既然有人主动挑起战争,就别怪我。你要战,便作战!

 

  转头看了看,翠兰没有出现,不管了。将兰兰就地转身度,在婷婷诧异的目光中,压下兰兰的身体,露出阴户。顺手一摸,啊,阴道还没有湿,那么,就屁股吧,反正你也说不怕捅屁股的。

 

  刚将阴茎对准肛门,刚想用力,兰兰伸手就掩住了肛门,直起身子,跑了。

 

  “怎么了?”

 

  我挺着硬邦邦的阴茎,算了,既然你不想,那我找芳芳,噫,芳芳也跑得这么快?婷婷又太小了……“欸,婷婷你也跟着跑什么?”

 

  难道我勃起的阴茎很可怕吗?可除了婷婷,你们都用过了呀;就是婷婷刚才也玩得不亦乐乎,怎么……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见翠兰也冲了下来,“小孩子到外面去,厕所给妈!”

 

  “不行,妈。我已经拉出来了!”

 

  “姐姐拉到我脚上了!”

 

  “妹妹拉得好臭。”

 

  “……”

 

  “啊?”

 

  原来集体拉肚子。欸,谁叫你们吃那么多冰淇淋?自作自受!我目光转到坚硬如铁的阴茎上,欸,谁叫你买那么多冰淇淋?自作自受!

 

  风卷着一片落叶吹过,水,有点凉。

 

  幸好我有藿香正气水,又弄了点温盐水,给她们灌了几次,母女四人轮流在五谷轮回之所伦敦了半个多小时后,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一个两个躺在床上哎哟哎哟,不用化妆也象裸尸了。

 

  幸亏没躺我这边。望着对铺的五个人,我庆幸的想。五个?糟,还有狗娃!

 

  狗娃被钉子挂在床上!完了!完了!我看着女鬼般的四人,沮丧地向狗娃走去。

 

  “大哥,麻烦你帮我递那碗饭过来。我饿了。”

 

  狗娃靠着被子,目光炯炯。

 

  刚清干净就那么有胃口?也不收拾就吃?我刚想说,却见狗娃脸色如常,“你没有拉?”

 

  “她们没福气,”

 

  狗娃不屑地说,“好东西都白吃了!”

 

  啊?这样也行?

 

  搂着两个清洗干净的小姑娘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婷婷还没有资格睡我这边,只好孤零零的一人和她妈睡一起。这几天习惯了不穿内裤睡觉,所以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全裸了。兰兰的手依旧握着阴茎,阴囊则归芳芳所有。看着斗志昂扬的阴茎被有气无力的小手握着,突然想起个笑话:老人院里有一对老年男女对食,反正做不了,晚上睡觉时摸着阴茎也舒服。后老妇人离开了两天,再回来发现老头跟另一个比她还要老的老太婆睡一起。老妇人大怒:她有什么比我好?

 

  老头答:她有帕金森病!欸,我也希望现在有个帕金森病的握着我……(注:帕金森可参照拳王阿里。

 

  旅游大计告吹。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四人还是有气无神的样子。得,计划赶不变化,过两天再说吧。

 

  竹楼女士集体拉肚事件的第二天,我们出发了。翠兰非要送,说孩子还从来没有离开那么长时间,舍不得。狗娃也挣扎下了床,拿根竹仗在楼上告别。竹棍点点,好像铁拐之李;伸手招招,仿佛斯大之林。几个女孩倒是兴高采烈的,迫不及待。

 

  交代狗娃自己仔细,翠兰帮提着行李,跟在一群乐疯了的小麻雀身后,一边警告着这个,一边交待着那个,送了出来。看来翠兰没想送得太远,因为连衣服都没有穿。

 

  走出一阵,姐仨已远远地跑到我们前头,我和翠兰在后面慢慢跟着。

 

  “大哥,再回来,还会住些日子吧?”

 

  翠兰低着头,闷闷地走了半天后,突然冒出一句。

 

  “……”

 

  是啊,再回来,就该走了吧,我还能住多久?一两月?一两年?然后在这里大被同眠,终老此山?梁园虽好,奈非吾家。我知道翠兰并不是赶我走,而是想早点知道结果,好有个心里预期。我长舒口气,没说话,心里突然郁结起来。

 

  “大哥这两天憋坏了吧,”

 

  废话,女孩们都病怏怏的,我朝谁使劲?朝他?”

 

  前两天我身子上不干净,让大哥受累了,”

 

  唔,是挺累的,没想到小姑娘那么缠人,“我给大哥吹吹吧,让大哥路上清爽些,也免得我念想。”

 

  我愕然。还没有来得反应,裤子就被翠兰褪了下来,露出了我在想到小姑娘如此缠人时就开始勃起的阴茎。

 

  “好好,”

 

  翠兰说了句不明所已的话,便将包皮后褪,含入口中。翠兰的技术极佳,小舌头如有灵性一般,飞快地卷吸着;双手抱着我的屁股,用力的掰扯,头部一前一后,迅速地移到起来。

 

  手摸着翠兰的头发,不知怎地,心里有些悲哀。城市里二十六七岁的女孩们都干啥呢?会睡个美容觉,还是嗲嗲地要情人送小礼物,和同伴去吃个洋快餐,还是懒懒地来杯蓝山?她们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娱乐,可以灯红酒绿下纸醉金迷,也可以忙里偷闲的阳春白雪。可翠兰呢?这辈子,已经到头了。以后的日子就这样循环下去了,没有意外,没有惊喜,死水一潭。这些年偶有的亮光,想必我是其中之一吧?或许,还会是唯一。

 

  “妹子,大哥要了你吧。”

 

  我抚着翠兰纤细的脸。我能给她的,又何必吝啬?

 

  翠兰停下了嘴,柔柔地贴在阴茎旁,“昨晚刚停,还脏……”

 

  “大哥不在乎。”

 

  我真的不在乎。女人月经期做爱,当然会感染妇科疾病;可既然停了,那就没事。所谓的脏,只是愚昧的迷信而已。

 

  “嗯。”

 

  翠兰放开我,斜躺在草地上,红晕开始慢慢地爬上翠兰的脸颊。我踩掉脚踝的裤子,虔诚地跪了上去。草刺痛了我的膝盖,也刺痛了翠兰的背。

 

  “里面干,大哥将就一下。”

 

  翠兰拿着满是津液的阴茎,对准阴道口,细细的说。

 

  我俯在翠兰身上,轻轻的用力分开阴道,挤了进去,徐徐地抽动着。随着阴茎的抽动,干涩的阴道渐渐润滑了起来。翠兰阴道里的皱褶很多,摩擦起来很是舒服。

 

  红晕蔓延到了翠兰的胸口,我直起身。翠兰咬着下唇,手揪着身旁的青草,乜斜着眼,看着我。

 

  和芳芳表情一个样,我心想。将翠兰双腿抬起,放到肩上,全力的冲刺起来。

 

  翠兰需要的是一场猛烈的性爱,来给她宛若死水的生活注入活力。那怕,只是一会儿。

 

  “大哥,大哥……”

 

  随着我节奏的加快,翠兰的身子跟着移到,双乳在空气中欢快的跳动,仿佛自由地飞翔。

 

  我闭上眼,把全身心都投入了翠兰的感觉里,品味着她的一切。我深深地往下压,再顺着翠兰身体的弹性上抬,再跟着地心引力往下压……我感觉今天的动作行云流水般宛若天成。

 

  “大哥大哥……”

 

  没费多长功夫,翠兰双腿就紧紧地夹住我脖子,阴道牢牢地箍住阴茎,双手实实地掐住我胳膊,子宫阵阵地开合着到了高潮。我紧压着翠兰的身体不动,一手我住一个乳房,伴者翠兰的节奏,用力地捏着挺立的乳头。

 

  “阿~”一阵痉挛过后,翠兰无力地软了下来,高潮如此之快,又象兰兰。

 

  “大哥,我怎么了?”

 

  翠兰回过神后,悠悠的问。

 

  “吓?”

 

  从开始到高潮,还不到十分钟,以翠兰如此敏感之体质,居然从未到过高潮?难道狗娃就是传说中的快枪手?

 

  传说有一个人去嫖妓,把钱给了老鸨,老鸨指了指楼上,然后专心的验起钞票来,确定是真钞后,老鸨满意的放入钱夹,一抬头,发现客人站在面前:“怎么,小姐不合适?”

 

  客人摇摇头,“很合适。搞完了,刚想走。”

 

  没有人能看到快枪手拔枪,当你看到枪口的时候,子弹已经射出。

 

  我一直以为快枪手是不羁的传说,看来,传说有可能来源于真实。

 

  “你刚才高潮了,”

 

  手抚摸着翠兰的乳房,告诉她一个本应知道的事实。

 

  “高……潮吗?”

 

  翠兰有点疑惑,高潮让她显得有些迷乱。

 

  “这是女人的天堂。”

 

  我在翠兰耳边说,“你应得的。”

 

  翠兰眼中噙着泪光。

 

  “起来,”

 

  我拍拍翠兰平坦的肚子,“换个姿势吧,大哥还没泄呢!”

 

  “啊?”

 

  看着翠兰惊讶的表情,我知道快枪手不是传说。

 

  拉翠兰站起来,让她扶着树,厥着屁股。握着翠兰腰间,觅着还张着口的阴道,再一次进入。

 

  翠兰阴道里水很多,也很紧。狗娃是不是个小快枪手?在紧张的搏斗中,我还有余力地想。

 

  不需要太多的技巧,什么九浅一深、七浅三深见鬼去吧。翠兰并不是受到照顾的大丽花,需要精心地浇灌,而是久旱开裂的农田,要的是淋漓尽致的大雨。

 

  速度、力量,我在全力爆发。和芳芳还有兰兰做爱的时候,我都会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会伤了她们。而翠兰不同,我可以全力的施展。

 

  结实的“嘭嘭”声在山林里回响,这是小腹和屁股的对撞;细密的“嗞嗞”声在耳边飘起,那是淫水在顺着阴茎流淌;翠兰喉间的呻吟,会让我神志一荡:这就是天堂,我梦里的故乡。龟头在阴道里前行,子宫在里面欢唱:愿你永留此地,不再远走他乡;不必象风一般流浪,这将是你的归宿,这里就是你寻觅中的天堂。

 

  “啊~”在我吟了一首诗时间,翠兰又一次找到了天堂。她用力抱着树干,胸口紧贴着树身。看到翠兰的肛门都在用力收紧,我也用力的顶着子宫,刹那间只觉龟心似箭,脊椎一麻,浇了个翠兰盆满铂满,剩下的随着阴道流了出来。

 

  “呼,呼……”

 

  翠兰无力的喘着气,我下身顶着翠兰,双手扶着她,一松手,翠兰就会掉到地上。

 

  不经意抬头,发现那只八哥站在翠兰扶的树枝上,歪歪头看着我。仿佛被这场战役吓坏了,忘记说它的台词。

 

  “妈!你在那里!”

 

  糟糕,我都忘了还有小孩在!急匆匆收好阴茎,拉拉链的时候不小心夹了一下毛……“卧草!”

 

  我一声长吼,吓得卖糕的远远地飞了出去。

 

  “爸,怎么了!”

 

  说话间兰兰拉着婷婷跑了过来,芳芳跟在后面。

 

  “没,”

 

  我支吾着,“那只八哥突然飞过,吓我一跳。”

 

  “卧草!~”卖糕的远远回应着。

 

  “妈,快走吧。”

 

  婷婷伸手去拉翠兰掩着阴户的手。

 

  “妈不送了,”

 

  翠兰有些慌乱,轻拨婷婷的手。“你们和爸爸走吧,要听话,乖!”

 

  “我听话!”

 

  婷婷用力的点头。

 

  “那我们走了?”

 

  兰兰拉着婷婷的手,和翠兰告别后向芳芳走去。

 

  芳芳看着翠兰依旧红润的胸口和随着指缝溢出的精液,好像发现了什么,抿着嘴笑了,“我们先走了。”

 

  “妹子……”

 

  我望着翠兰,欲语还休。

 

  “大哥……”

 

  翠兰望着我,欲语还羞,“再回来,还住些日子吧。”

 

  “好。”

 

  两句相同的话,意思却不尽相同。我对翠兰点点头,转身扬长而去。

 

  “大哥,”

 

  翠兰在身后依依不舍,“有机会把婷婷也要了吧!”

 

  我一个趔趄,踏了个空。

 

  “卧草!”

 

  卖糕的八哥远远地还在复习刚才学到的话语。

 

  路上找机会清洁了一下,舒服多了。到了铜锅镇,又听到卖票的大婶在无聊的喊:“走了走了,县城!大兄弟,县城去不?”

 

  “呦,大兄弟,又去县城?”

 

  大婶还记得我,废话,这就我一个生面孔。

 

  “三个都是你女儿吧,好福气。”

 

  言下之意是你这倒霉摧的,连生三个都是女孩,那得罚多少款啊。这年头,想要个男孩怎么就那么难?看我……不计较。心情好,吃嘛嘛香。笑着上了车,“走不走?”

 

  “走,马上走,”

 

  车子滑行了两步,又停下来,“县城县城!大妹子去县城不……”

 

  一路飞驰。我指的不是车,而是孩子们的心情。看着叽叽喳喳的女孩们,心情很愉快。

 

  走了一段路,突然看见路边大树闪过一个人影,慌乱地往下拉着衬衣,是那个八婆!转头细看,果然见他爹抱着小孩,躲在树阴里。

 

  佩服啊佩服,我想。奶完孩子奶老爸,肥水专流自家田。

 

  到了县城,先取钱,然后赶往火车站。刚好有车要出发,急急忙忙买了票,慌慌张张上了车。数人,一个不少。车子往南京方向,是慢车。

 

  找列车长,补几个卧铺。列车长很惊讶,这破县城还有人坐得起卧铺?仔细打量我。今天身上没有带冰棍箱,不象小贩。确定我不是拿他开涮以后,列车长热情了起来:“软卧要不?”

 

  “有软铺?”

 

  我很高兴,慢车的硬卧很难坐,是以前求学得来的经验。“有,到南京一千二百八十。一个包间刚好四铺床……”

 

  “行!包一间!小孩给你全票。不过,你要半路加塞……”

 

  “你放心,”

 

  列车长眉开眼笑,“不会不会。给,卧铺票,牌。

 

  “爸,快走快走!”

 

  芳芳和兰兰的喊叫把列车长最后的疑虑也给喊没了。唔,这办法真好。

 

  到包间坐下,先吃午饭。这个时间餐车没开,泡了几碗康师傅,丢了几条火腿肠。

 

  “好吃!”

 

  三人异口同声。咳,可怜娃。告诫她们不要乱走,让她们爬在窗口看风景。关上门,小眯一会先。

 

  火车慢慢挪动,“疙瘩喀嗒”声象催眠曲,不一会都睡着了。芳芳搂着婷婷,兰兰搂着我。上铺空着。

 

  一觉醒来天已擦黑,到餐车吃了顿比五星餐厅贵、比日本料理少的火车餐。

 

  吃得孩子们灿若桃李,我是皱如苦瓜。我不是心疼钱,而是讨厌浪费钱。

 

  旅行,不仅仅是到达目的地,重要的,是懂得欣赏路边的风景。小说下栽+wRshU。CoM买了副扑克教孩子们打牌,我躺在旁边看孩子们打。芳芳坐在我这边,白花花的大腿赤着我的眼。

 

  伸手往裙子里探了探,软乎乎的,热腾腾的,手感很好。芳芳一手拿着牌,一手将小熊内裤褪了下来。怎么行!这是列车!我连忙走到门口,关上门,又在门边瞧了瞧,没有空隙,才躺回来。

 

  一边摸着芳芳柔软的阴户,一边告诫三人:“以后不要再有人的时候脱裤子,也不要给人看屄屄,知道吗?这里和家里面不一样。

 

  “嗯,只有喜欢的人才能摸。”

 

  婷婷也跟着兰兰点头。

 

  哪儿阿这个,讲不通,“反正除了我,不能让人看到就对了。”

 

  说什么傻话,要有个叔叔过来说小美眉我喜欢你呢?你立马掀裙子?

 

  “我喜欢给爸爸摸!”

 

  芳芳嗤嗤的笑着,笑得我沉睡中的小弟弟都被吵醒了。

 

  “你们打牌!”

 

  坐起来,将芳芳抱在怀里,“别管我就好了。”

 

  之前侦察过,整个车厢,除了我们,就一列车员,现列车员趁着人少天黑,窜门去了。

 

  吸取了牛仔裤的教训,我现在穿的是一条半身裤。将拉链拉开,取出阴茎,在裙下用芳芳两腿夹紧,左右揉搓。我也不想腿交,可是芳芳还没有湿,再说天还早,先夹夹过瘾。

 

  女孩们专心致志的打牌,芳芳也是如此。但小屄在我的抚摸下,还是湿润了起来。

 

  “我要!”

 

  我拍拍芳芳的屁股,芳芳不在意的抬起,丢了一对下去,坐了下来。幸好我手快,对准了阴道口,要不然,芳芳就唱后庭花了。

 

  虽然已经熟门熟路了,但是进到芳芳那狭小的阴户里,还是让我感到振奋。

 

  特别是车厢里灯火通明,车外一片漆黑。与在宾馆是不同,绝对是敌暗我明。

 

  会不会有人看见?我望着窗外的倒影,看不见人。将裙子仔仔细细的放好,虽然说关了门,要是万一被人看见了,这火车都没地跳去。

 

  搂着芳芳,也不抽插,就静静地感觉芳芳的温暖和包容:紧紧的温暖,火热的包容。嗅着少女的气息,听着少女的笑声,心里一片宁静,安详。

 

  不好。安详得有点过,阴茎有点软了。忙又捅了两下,恢复过来。芳芳的叫声杂在打牌的欢乐声中,倒不太显。

 

  “咚咚咚。”

 

  有人敲门。噫?难道是宾馆的那个妈妈桑跟过来了?

 

  “我不要……”

 

  小姐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感觉不对。这里是火车,除了列车员还有谁?他来干什么?难道刚才的叫声……“请小声一点,”

 

  我刚想拔出来,列车员在外面说,“隔壁有人睡觉,准备关灯了,请休息。”

 

  卧草!在火车上做一次爱我容易嘛我,就这几分钟都软两次了,我和你有仇来着?知不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心里骂着,嘴里应到:“这铺完了就停。”

 

  噫,什么时候有人上车了?我得小心点。

 

  “谢谢。”

 

  这列车员挺有礼貌。但再有礼貌打断别人的性交也是不礼貌滴!

 

  灯熄,收了扑克,几个女孩意尤未尽的说着话。窗外的灯光飞快的闪过,嘻嘻,现在是我暗敌明!

 

  “芳芳,把裙子脱了吧?”

 

  我在芳芳耳边轻轻地说,是该化身午夜色魔的时候了。

 

  芳芳刚把裙子往上一脱,兰兰就发现了,跳到我身边,“我也要玩!”

 

  清脆的声音穿透了整个车厢。

 

  我吓得汗毛直竖,忙捂住兰兰的小嘴。我的姑奶奶哎!你不怕把全列车的人都招来?靠,又害我软了一次。兰兰挣开手,悄声说,“我也要玩。”

 

  知道知道!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顶着芳芳站起来,示意婷婷睡觉,示意芳芳脱衣服,示意兰兰帮我脱。卧草!谁说能一晚同时搞定七个?这啥都搞得我手忙脚乱的,有一个还是场外观众!

 

  场外观众乖乖地睡了。毕竟还没到对性感兴趣的时候,再说也见多了,没啥。

 

  兰兰不同,正是情窦初开,恋奸情热的时候,两三下扒光我和她的衣服,贴在了我后面,发现我阴茎插在芳芳的阴道里,就从后面抚摸我的阴囊。

 

  芳芳身体很矮,我必须扎着四平马才能就着她,没啥,功夫丢下好几年了,就当练功吧。让芳芳俯在餐桌上,就着窗外飞闪的灯光,操练起来。

 

  “嗯嗯~”抽动没多久,芳芳就哼了起来。平常细若蚊蝇的声音在现在听起来是如雷灌耳,吓得我立刻停了下来,侧耳倾听。

 

  很安静。除了我擂鼓般的心跳之外,并没有异常情况出现。要了命了,这样多来两次,我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吓的,今晚就不见了三条。谁说色胆包天来着,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了胆小如鼠呢?

 

  再次抽动,阴茎在阴道里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就象赤脚踩在泥浆里,我傻了。

 

  怎么办?看来消音的办法只有尽量的放慢节奏了。

 

  拍了拍贴在我身后的兰兰,慢慢地开始抽动。慢慢的意思是就是每分钟十八到二十次的频率。很吃力,不单因为缓慢,而是缓慢的同时还要停外面有没有声音,这里不象宾馆,锁好门以后可以高枕无忧,当然前提是房间内没有摄像头。

 

  “哐啷”车厢连接处声音传来就立刻停下。有人过来吗?要是有人路过会听见吗?听见会在门口偷看?卖糕的,太刺激了,受不了,有种刀尖上跳舞的感觉。

 

  没有人来,幻听。再继续,声音又响,芳芳还呻吟,阴道夹得又紧,兰兰还在身后揉着阴囊,身子还贴着我……天堂和地狱的距离我终于知道了,只有一线之遥。进一步天堂,退一步地狱,我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完全迷失在致命的快感之中。

 

  子弹已经上膛,准备击发……我悲哀的发现,我具有成为快枪手的潜质。

 

  我忙抽出来,让自己和阴茎冷却一下,再这样下去铁定走火。芳芳见我抽出阴茎,扭头望着我,黑暗中能看到她眼中的疑惑。难道我能告诉你我因为太刺激而要早泄吗?兰兰没有眼色,还在兴高采烈的玩着橡皮泥,啊不是,玩着我的阴囊。

 

  抓住兰兰的小手拿开,放到我腰间环起来。婷婷已经沉睡,车箱里一片寂静,只有车轮行走在铁轨连接处的“咣当咣当”声在回响。

 

  有了!我兴奋的拍拍芳芳的屁股,示意一切木有问题。将阴囊还给兰兰,吸一口气,阴茎重新进入到狭小而炙热的家。

 

  “咣当咣当”连抽两下,“咣当咣当”又来两下。没问题,芳芳细细的呻吟声和阴茎在阴道里的摩擦声都被埋没在响亮的“咣当”声中。

 

  我不是快枪手!我心里兴奋的狂喊:我是慢枪手!啊,好像不对,我是……管我是谁,先搞定芳芳再说。

 

  奇怪的频率。“咣当”声响起的时候我一秒钟抽擦两下,然后静静的等上等两秒钟,再两下。在阴道里这样抽了数分钟后,我发现想快不能快,想慢不能慢,想快的时候偏得慢,想慢的时候却偏得快,仿佛不是我在和芳芳做爱,而是在和火车做爱!再加上我扎着四平马,我的腰在发涨,我的腿在打抖……我还是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卧草卖糕的!我愤怒的呐喊,做爱做到精神分裂的话我可是千古第一人了。

 

  将阴茎拔出,却发现芳芳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软了下来,象稀泥一样瘫着。

 

  看来这种刺激不仅仅是我受不了啊,嗯,终于不用去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度假了。

 

  怜惜的将芳芳移到床上,用毯子盖好。这边兰兰一脸的兴奋,轮到我了?

 

  “你不能说话,也不能叫出来!”

 

  我在是和兰兰做爱还是让她替我口交中寻思着,但看见兰兰期待的小脸,我觉得我很自私。我只考虑自己,没考虑到兰兰。

 

  口交能带给我快感,又不会吵到人,可兰兰除了疲惫之外什么都没有。我还是决定和兰兰分享快感,前提就是我刚说的话。

 

  兰兰乖巧的点点头,没有说话。聪明。

 

  将兰兰扶到桌上仰面躺下,分开大腿。为了惩罚我的自私,我决定先替兰兰口交。反正现在兰兰的阴道很是干涩,而且兰兰的阴户比芳芳的要肥美,口感更佳。

 

  车外的灯闪过,兰兰身上也忽明忽暗。飞快的明暗交替中,阴户有一种妖异的色彩。我爱地狱!整个阴户都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几下,有点淡淡的尿味,很刺激。将阴唇分开,地狱的洞口就此打开。敌情不明,先来招投舌问路。舌头顺着阴蒂下滑,经过尿道口,兰兰小阴唇还没有发育。舌尖舔到阴道口,感觉兰兰夹了一下。反抗?那里有反抗那里就会有压迫。舌头用力地压迫阴道口,阴道口抵挡不住,豁然开朗,舌头长驱直入。随着舌尖在内壁上滑动,兰兰也随之颤抖;兰兰越是颤抖,舌头就进得更深。

 

  我一直以为没有人的舌头能舔到自己的鼻尖,但我发现以我此时舌头在兰兰阴道内的长度,我怀疑我能舔到自己的额头。

 

  舌头有些勃起,啊,不是,是有些僵硬。很奇怪,怎么什么软东西到了阴道都会变硬?

 

  今晚我不太渴,所以没有多喝。阴道里已经足够湿润,地狱里一片泥泞,大张着洞口,等待着阴茎的到来。一进地狱就会万劫不复,但我无怨无悔。

 

  狰狞的阴茎挤进了滚烫的地狱。本来就是天生的一对,阴茎在里面如鱼得水,宾主相见甚欢。

 

  也不抽插,用腰部压着兰兰,用手轻抚,感受着互相的火热。窗外青山如墨,盏盏灯光如星,不知那里的手机淡淡的传来小刚的“记事本”而我正仿佛在兰兰身上书写,用我的阴茎,沾着热情。

 

  够了,该动动了。兰兰的眼睛在跟我说。原来兰兰的眼睛一样会说话,只不过以前我不会听。

 

  位置刚好,不用扎马步。我不禁恨自己的愚蠢。刚才用什么狗屁狗交方式?

 

  差点搞成快枪手。现在多好?教庭式是中世纪欧洲教庭官方认可的性交方式,实际就是正常的男上女下方式。教庭认为这样的性交方式最圣洁,其他的方式都是污秽的,被诅咒的,被魔鬼引诱的。看来很有道理。起码刚才我就被狗交势折腾得够呛。看来我是被魔鬼引诱了。哦,上帝,请原谅我这个被魔鬼引诱的迷徒羔羊吧,我愿远离魔鬼,投入你的怀抱。阿门!

 

  我扶着兰兰的大腿,圣洁的性交起来。不知道上帝搞定玛莉亚的时候用的是什么姿势?我不无邪恶地想,连处女膜都没捅破,难道上帝……噢,卖糕的!

 

  放心地、尽情地,阴茎在天堂里游荡,天堂里很湿润,也很火热。径直的阴茎和热情的天堂是天生一对,阴茎在里面如鱼得水,宾主相见甚欢。

 

  餐桌吱吱呀呀的响着,仿佛再抗议我肮脏的思想和圣洁的行为。不管他,反正整个车厢都在响。车轮咣当声,车箱叮当声,远处的呼噜声,门窗的吱呀声,空调的嗡嗡声,地板的震动声,床铺的噔噔声,将阴茎在阴道里抽插的声音完全掩盖。我之前怎么没有感觉到?看来我真的被魔鬼所引诱了。

 

  节奏很熟悉。跟着哼了两下后,我发现我做爱的节奏正是朴志胤的“成人礼”“亲爱的……”

 

  我跟着做爱的节奏嘴里轻哼着歌曲,欣赏着兰兰那已经迷醉的脸蛋,全心全意地爱着,全心全意地做着。

 

  我欢乐着你的欣喜,我痛苦着你的哀愁。心里突然涌上两句诗。谁做的?不知道,我做的?不清楚。我顺着兰兰的表情在放纵,痛苦时就轻一些,欢乐是就快一些。我完全地投入到兰兰的身体中,餐桌在不被关注的情况下声音愈发抗议了起来。

 

  不管,不顾。刚才说谁胆小如鼠来着?反正不是我。身体随着车厢的摆动而舞蹈,灵魂伴着做爱的节奏在歌唱,阴道里溪流如泉,龟头中急流如注……两人的高潮融为一体,不分彼此。我紧紧地抱着兰兰,仿佛要将她挤如怀中。这一时,天长地久;这一刻,地久天长!

 

  在希腊神话中,人是个四手四脚双头的物种,力大无穷。奥林帕斯的众神害怕人有一天会取代众神,成为新的主宰,在一天夜里,趁着人在熟睡,将人一分为二,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人的力量大减,再也不能威胁神灵。人发现后,就发疯地寻找的自己的另一半,找到一半,就拼命的想将两人合为一体,但最终都失败。世界上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另一半,我呢?找到了吗?我不知道,或许。

 

  我从激情里冷静下来,抱着软若无骨的兰兰,再看看床上已经熟睡的芳芳。

 

  卖糕的!当年我到底被砍成了几块?

 

  将我和兰兰的下体清洁干净,打开车窗,有点清凉的夜风立刻灌了进来,将包间里的腥气一洗而空。那着手里的粘糊糊冰冰凉的纸团,犹豫着是否要丢到外面。倘若后面的车窗打开着,我丢出去会不会被吹进别人的窗子?要被人发现了……迟疑中,一团报纸包着的纸巾顺着夜风跑进来,样子和味道都和我手上的一样……卖糕的!恶心的用报纸抱住纸巾,连着手中的纸团一起,丢出窗外,心里骂道:“是那个挨千刀的把操屄用过的纸巾乱丢?”

 

  “是那个挨千刀的把操屄用过的纸巾乱丢?”

 

  后窗传来一声怒吼,震得玻璃窗嗡嗡作响。

 

  天亮了,睡得很好。昨晚上我前窗的和后窗的吵了半夜,都没有吵醒我。前窗的后半夜就下了车,后窗的一早还在骂,我神清气爽。火车隆隆的跑着,带着人生百态。

 

  人生就象坐火车,你永远不知道坐你旁边的是什么人,也永远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这,就是生活。

 

  

热门小说

更多热门小说

Tags:

更多
妈妈 女友 娇妻 生活 风流 妻子 都市 故事 老婆 母亲 人生 女人 欲望 堕落 调教 绿帽 重生 少妇 系统 穿越 人妻 教师 沉沦 姐姐 性福 老师 乱伦 日记 淫乱 一个 世界 江湖 后宫 女神 出轨 熟女 少年 往事 美女 美母 游戏 催眠 淫荡 传奇 极品 系列 经历 妹妹 母子 少女 情人 性爱 岳母 秘密 情缘 无限 同学 校园 真实 诱惑 儿子 男人 女儿 爸爸 夫妻 猎艳 大学 老公 天使 乡村 幸福 美艳 家庭 俱乐部 嫂子 性奴 武林 女警 总裁 爱情 淫妻 变成 暴露 日常 换妻 末世 改编 之后 丝袜 仙子 生涯 日子 之旅 欲海 幸福生活 凌辱 情事 情欲 攻略 青春 艳遇 熟母 红颜 荡妇 淫欲 天下 小姨子 回忆 神雕 修仙 母女 美丽 漂亮 不要 性事 逍遥 家族 之路 桃花 邻居 回忆录 沦陷 姐夫 爱妻 春色 警花 风月 红尘 红楼 岁月 办公室 偷情 交换 外传 禁忌 地狱 暧昧 女孩 做爱 大唐 儿媳 激情 绝色 事儿 小姐 超级 哥哥 借种 深渊 黄蓉 女侠 自白 征服 美少女 校花 情色 成长 母狗 红杏 善良 迷情 医生 官场 性感 豪门 胯下 轮回 公主 高中 之恋 人间 计划 阿姨 巨乳 疯狂 公子 温柔 上海 成熟 淫女 北京 恶魔 婚姻 熟妇 迷途 柔情 加料 男友 时代 复仇 合租 朋友 新娘 美妇 美人妻 家教 炮友 背叛 不伦 荒淫